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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策,毒后归来-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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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勤做推拖状,“段将军,段候爷……陛下的心思,咱家怎么能够随便揣度呢?况且,君心难测,咱家也实在是猜不透呀。”
    “韩大人,您这是要看着老友死呢?您忍心我这样糊里糊涂的下去吗?”
    “段将军,其实陛下不是都已经告诉您了吗,您功在社稷,又封了候爷,权势涛天,陛下不过是想跟段将军你更加‘亲近’一点儿,所谓唇齿相依,便是如此。”
    韩勤故意将“亲近”与“唇齿相依”这二个词压得很重。
    段擎苍忽然明白了,用询问的语气向韩勤道:“韩大人,我家芙蓉是否与那‘燕王’一样?”
    韩勤有些同情地拍拍段擎苍的肩,“段大人,您果然是明白人。话已至此,韩某不能再多说什么了,这就带着贵千金,进宫了。”
    段擎苍愣怔了片刻,眼见着韩勤走远,很是泄气地扶住了旁边的柱子。
    再抬起眼帘时,便见凤青鸾和凤羽都站在走廊尽头,向他这边看着,显然他们也感到很奇怪,或许他们已经想到了明帝的意思,或许还没有想到。但是这件事的发生,使段擎苍迫切的想要从他们中间选择一个真正能够合作的人。
    段府能否继续兴旺下去,便在于他的决定,是否正确。
    ……
    段芙蓉的东西从早上收拾到傍晚,才收拾好。
    凤青鸾和凤羽没有离开,晌午又来了七皇子凤星辰和大皇子凤旭,或许他们本来是想要避开凤青鸾和凤羽的,结果还是遇上了。大夫人怀着极度复杂的情绪,又给好好的摆了个家宴,可惜段芙蓉没有参加,段樱离也没有参加,她在给段芙蓉整理她需要带进宫的东西。
    然而收拾了那么多东西,段芙蓉又将它们全部都拨弄到地上,指着那一地的凌乱说:“你即是跟着我来了要听我指使,我便好好的指使指使你。”
    段樱离刚刚蹲下,要把那些东西捡起来,她又向段樱离吼道:“你收拾什么,想让我永远都不回这个家吗?你是不会得逞的,告诉你,我偏把东西都放这里,我偏偏天天都回来取我想要的东西!”
    段樱离沉默着,现在,她什么都不想说。
    段芙蓉啊,就要进宫了……
    如今所发生的一切,果然都不在曾经的轨道上了,到底是福是祸,实在太难料。
    直闹到傍晚时分,段芙蓉才让小雀给自己重新梳头,换衣掌的时候,段樱离发现她的背上有许多藤条抽过的痕迹,虽然已经及时上了药,那印痕还是非常的明显,段擎苍却是下了狠手,怪不得段芙蓉如此绝决的要立刻离开。
    段芙蓉从镜子里发现段樱离在看她的背,笑道:“贱丫头,你瞧什么?这都是你的错知道吗?我段芙蓉以前的日子是多么的风光,没有你的存在,我觉得世界都是我的。可是自从你出现,一切就都乱了。你就是个魔鬼,是个生出来就专门和我做对的贱人……”
    段樱离的耳朵根都要长老茧了,她从早上那会,骂到现在……什么都骂过了,她的嗓子真的不痛吗?
    段芙蓉最见不得她一幅云淡风清,大有任你敌军围困万千重,我自魏然不动之态,真是越看越生气,于是又道:“不过你也没什么好高兴的,你不过是个七品县君而已,我现下却成了郡主,段樱离你记着,我和你之间没完,我有的是机会,让你像狗一样,扒在我的脚下。”
    ……总算熬到段芙蓉出门。
    大夫人想与她告别,然而她却抢先道:“娘,你什么也不必说了!从今天开始,谁要是敢欺负你,你大可来到宫中告诉我,我去惩罚她们!”
    大夫人的眼泪哗就流下来了,“傻女儿,你可知……”
    可惜她的话没说完,韩勤已经在喊道:“安乐郡主,天色已晚,我们快走吧。”
    段芙蓉没应他,经过段擎苍的面前时,她冷冷地笑着说:“爹,我知道现下,你是厌恶极了我,恨不得我死在宫中。不过,你虽不记得女儿曾经的好,女儿却记着爹曾经的好,总有一天,你会发现,你所有的儿女中,我依然是最有用,最令你疼爱的那一个。”
    “但愿吧。”看到段芙蓉看着自己的眼神那样坚持,段擎苍的回答有点敷衍。
    段芙蓉从几位皇子面前走过,高傲的模样倒是收敛了些,却只问候了大皇子凤旭和七皇子凤星辰,没有理会凤羽和凤青鸾。
    就这样,段芙蓉踏上了入宫的马车。
    大夫人哭的几乎要晕倒。
    马车在斜阳中渐行渐远,众人一时都在门口站了很久。
    ……
    几位皇子至这时,也都一齐告辞。
    段擎苍心情不好,便也没有再挽留。
    一时间,人去楼空,热闹了两天的段府,忽然就冷清下来。
    剩余众人转身准备回屋之时,大夫人忽然很崩溃地扑到段擎苍面前,疯狂地撕扯着他的衣裳,哭喊道:“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我的女儿芙蓉?为什么是她?你为什么会这样的狠心!为什么是她!”
    段擎苍用力地将她的手腕握住,一甩,大夫人便摔倒在地,震惊地看着他,“你,你——”
    段擎苍的目光很冷,“这都是芙蓉自找的,也是你从小便这样教导她的,让她不知天高地厚,到处显摆。现在有谁不知道,她是我段擎苍最喜欢的女儿,捧在手心怕摔了,含有嘴里怕化了,即是我最喜欢的女儿,如今要拿她当质子,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这番话,让段樱离也蓦然地明白了。
    原来段樱离被封郡主,并不是入宫享福去了,而是成为了——质子,成为了明帝控制段擎苍的一个工具。
    段擎苍说完,又向大夫人道:“以后你就在后院好好休养吧,别没事找事。府里杂事便交给伊人处理好了。”
    大夫人愣怔了半晌,忽然哈哈哈地笑起来……
    “原来是我害了我的女儿吗?原来是我吗……”看到段擎苍挺直离去的背影,她又哭笑道:“想来陛下真是糊涂了,以为一个女子便能左右段大将军吗?恐怕不能吧?况且你现在一点也不把芙蓉放在心上了!我好好养大的娇滴滴的女儿,就这样给毁了呀,你这个天杀的,你枉为人夫,你枉为人父!”
    段擎苍听了,心头一阵厌恶,皱着眉道:“你们还让她在这里糊说八道什么,还不拉她回东厢,从现在开始,不许她踏出东厢一步!”
    “你枉为人夫,你枉为人父!……”
    段府便在大夫人的叫骂声中,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中。
    夜幕降临,段樱离回到了自己的鹤鸟阁,却发现顾采芹坐在院子里喝茶,很是有些迷茫地说:“她怎么就成了郡主?还有,为什么姨母会哭成那样?难道当郡主不好吗?她成为了郡主,将来婚嫁便也是由宫里做主了,嫁的必也是候门贵胄,这有什么不好?真是不明白,姨母到底在哭些什么呀……”
    见段樱离装着没听见,就要走过去了,才忍不住唤道:“妹妹,我在问你话呢,你怎么理都不理我?”
    段樱离这才顿住脚步,“我累了,想回房休息。”
    顾采芹又道:“你回答了我的问题,自然能回去休息。”
    段樱离忽然笑了起来,倒也不着急回房了,坐在顾采芹对面,说:“你想知道的,可能是怎样才能像大姐一样,当上郡主吧?”
    顾采芹的脸微红了,“就算是这样,又如何?凭什么她能当,我却不能?”
    段樱离笑道:“表姐,其实这个问题根本就不用问,只因为我大姐是段家的嫡女呀,又得我父亲喜爱,自然有什么好事,便轮到她了。”
    段樱离说完,似乎懒得再多说,就进入房里去了。
    顾采芹追到门口,段樱离的门去框地关上了,她只能不甘心地拍了两下门,站了好一会儿才离开。
    的确,段家竟然出了位郡主,这在大多数人看来,是多么好的一件事儿呀!便是质子又如何?每日里高高在上,锦衣玉食,总是普通人家的女儿想也不敢想的。
    ……不过对于段樱离来说,段芙蓉当上郡主,的确不是什么好事呢!难道真的是天命不可违逆,段芙蓉一定是最后胜利的那个?无论她这世多么的恨她,讨厌她,也无法改变段芙蓉最后站在最高的地方,被最狠绝的男人深爱着,接受万民景仰?
    将头发上的钗都拔下来,任长发披散在身后,段樱离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冷漠的目光里,居然也有了一丝疑虑。
    玉铭忽然看到盒子里的木蝴蝶,疑惑地问道:“三小姐,这木蝴蝶到底是干什么用的啊?在妆盒里放置很久了,可是从未见你配戴。”
    段樱离将那只木蝴蝶拿在手中,忽然想到,可是有段日子没见幕风了。
    不知道这个家伙,最近到底在忙什么?
    ……
    翌日,段樱离刚刚用完早膳,便有人送来个红木盒子,来人说自己是玉器店老板,因有人给三小姐买了东西,所以来送给她。
    段樱离打开那盒子,却发现里头是一对玉器娃娃。有趣的是,娃娃的底座上都刻着字,一个刻着“樱离小美人”,一个刻着“慕风公子”,而玉器娃娃白白胖胖,晶莹剔透,更兼那神情万分生动,仿佛刻着“慕风公子”的娃娃,用很“淫~荡”的目光盯着那只刻着“樱离小美人”的娃娃,记录下了“调~戏”的一幕。
    段樱离道:“这对娃娃,做工虽然精致,用的也是上好的玉料,只可惜还是做坏了,除了此人,恐怕没有人买这样的一对娃娃。”
    玉器店老板笑眯眯地道:“可不是,这对娃娃正是雕刻时雕坏了的,正准备把外面一层打磨掉,重新雕刻,可是被那位慕公子发现后,却说这是一对佳品,并想高价买下。后来本人亦想,若是再打磨掉一层,固然能够雕得更漂亮些,可是过于损耗玉料,只可惜了这底胚,想来想去,便同意了。”
    段樱离让玉铭又打赏了店老板,叮嘱道:“此件物品我便收下了,但这到底是残次品,还请老板你要将此事保秘,且不可到处乱说,免得到时候影响到贵店的生意。”
    “当然当然,我懂规矩。”
    待送走店老板,段樱离便将那对玉娃娃,放在自己的闺床床头,盯了半晌又不由地笑了起来。
    待玉铭进来时,她却已经将玉娃娃收进了箱子,压了箱底。
    玉铭道:“这慕风公子真是有趣,居然送残次品给三小姐。”
    “玉铭,还有几天过年?”
    “还有七天的时间。”
    “七天啊……呵呵,今年过年一定很热闹……”
    玉铭忽然想到,这可是段樱离从仆人院出来后,过的第一个新年呢!以前在仆人院的时候,越是过年的时候越忙,晚上一人分几个染了红顶的馒头,便是过年了。前院里的剩菜剩饭被偷着端到仆人院来,聚一起吃几口,也同样算是过年了……
    今年,想必至少能过个“肥年”,吃饱喝足,还能收到礼物……玉铭越想越开心,几乎恨不得明天就是大年。
    段樱离的心思,却忽然飘到了远处。
    前世,与凤羽第一次在一起过年,他带她去了奉京最高的地方。
    他指着脚下所有的土地,对她说:“将来,这所有的一切,是我的,也是你的。”
    她倒是想在过年时,再去爬一次那“窜云楼”。

  ☆、宫内石阵要人命

因为段芙蓉入宫了,大夫人禁足了,家里原本就人丁稀少,这下便越发的清冷了,只有梅氏在准备着过年的事务,日子忽然平静如水。段擎苍的女儿被做为质子送进宫了,但他似乎一点也没有担忧,更没有怨言,依旧早出晚归,准时上下朝。
    段樱离还是很想去窜云楼一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这些地方,都会让她感觉到痛,但她却还是不由自主的想去碰触,仿佛这样的碰触会让她的记忆更加深刻,会让她永远记得自己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然而这种平静的日子仅仅过了四天,在离新年还有三天的时候,宫里忽然来了人,说段芙蓉自从入宫后就病倒了,而且病得很重。
    虽然大夫人因为被禁足,并没有得到消息,但是被老夫人听说了消息后,依然是慌了,立刻就要穿诰命服进宫去探望铨。
    然而,传官却说,虽然诰命夫人能够进宫,但也需得有皇后或者皇上的招唤,怎能无故进宫?
    老夫人听了,有点生气,“我孙女病了,我也不能去探望吗?”
    传官实在是为难,“老夫人,没有皇上和皇后的允许,小人实在是……”
    “那你来通知我们做什么?反正我们又不能去探望我孙女。毂”
    传官大呼冤枉,“其实是安乐郡主拜托小人来的,至于怎么进宫,你们便自己想办法好了,小人还有事,先走了。”
    传官说完了事,像被鬼追着似的,就那么溜了。
    晚上段擎苍回来,老夫人便红着眼睛,把传官的话给他说了遍,又道:“芙蓉便是做了天大的错事,也还是你的女儿,我的孙女,现在她在宫里病得重,又没亲人在身边照顾,实在是可怜,你便给皇上说一声,宣我进宫照顾她好不好?”
    段擎苍将老夫人扶坐下,“皇上会照顾好她的,一定不会让她病死的,您就不要太担心了。”
    “那你抽空去看她一眼吧?你不是天天都进宫吗?”
    “男子怎么能入后宫?不可以。”
    “那你总不能就这样不管她了吧?难道让她在那里自生自灭?”
    “有皇后在照顾着她,她怎会是自生自灭?”
    “我不管,我要进宫探望我的孙女!”
    老夫人犯了倔劲儿,不达目的不罢休。段擎苍向梅氏使了个眼色,意思让她劝说劝说老夫人,但是梅氏踌躇半晌,反而道:“老爷,其实我也觉得,应该让人去探望芙蓉,都说一入宫门深似海,也不知道芙蓉到底过得怎么样。”
    段擎苍烦躁地说:“你怎么也这么糊涂?”
    见梅氏被他吓得缩了身子,段擎苍终是无奈地说:“要进宫去探望也没那么难,五公主明日的生辰,已经发下话来,各位大臣亲王的小姐可以去给她庆生,本来芙蓉就在宫中,有芙蓉去就行了,既然她病了,干脆让樱离也去吧,她是七品县君,又在被邀请之例,明日可以顺理成章的进宫,庆生之余顺便去探望一下芙蓉。”
    梅氏却又担心起来,“樱离啊,她自己也还是个孩子呢。”
    段擎苍终于忍不住发了脾气,“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想怎么样?”
    “老爷,我……”
    ……结果第二日,段擎苍还是通知段樱离,让她进宫。
    出发之前,梅氏来到鹤鸟阁,不断地叮嘱,“听说五公主的脾气很大,你要小心应对,还有,老夫人给你大姐带的补品一定要亲自交给她……”
    段樱离一一地答应后,就带着玉铭,捧着礼品出门了。
    宫门口果然有人接应,来给五公主凤蛮儿贺寿的还真不少,段樱离在宫门口下车,便有太监过来带马夫去另一边,玉铭因带着礼品,要跟随太监去送礼入库,段樱离则由太监领路,一直往内宫深处而去。在半路上,遇到了洪婵,她站在路边一幅很焦急的样子,想往前走,走两步却又退回来,终是忍不住狠狠打了身边的丫头一耳光。
    丫头蓦然跪下,“小姐,都是我不好。”
    洪婵指着她的额头怒道:“你就知道道歉,认错!看准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好好的罚你对不对?你说现在怎么办?怎么办?!你不是说,这是唯一的一件吗,现在要怎么办?”
    那丫头已经抹着眼泪哭起来,显然没有任何办法。
    洪婵见段樱离走到近前,便也丢给她一个白眼,站在旁边生闷气,丫头依旧跪在地上。
    段樱离淡漠地说:“要罚丫头,便在自家院里罚便了,如今到了宫内,如此这般成何体统?只怕要被有心人瞧见了,不知道会说些什么。”
    洪婵一听又怒了,“我的事不必你管!”
    可是经过段樱离的提醒,又觉得丫头跪在路上,确实不成体统,又向那丫头怒瞪一眼,“还跪着丢人现眼,起来吧!”
    那丫头感激段樱离救了她,向她投来感激的神情,起来后却是没有经过洪婵的同意便向段樱离道:“婢子向来听闻县君是有些急智的,不知可否帮帮我家小姐?”
    反正只是个婢子开口,段樱离完全不必理会。
    然而她却顿住了脚步,转眸微微一笑。
    洪婵却是脸涨红的将她婢子狠狠地拧了一把,“叫你多嘴!哪个需要她帮忙?”
    婢子痛得眼泪汪汪,刚刚止住的眼泪又要流出来。
    “洪小姐何必如此?这丫头对你倒是忠心得很,就算拼着自己落个没大没小不知进退的名头,也想要帮你解决问题,这样的丫头不但不该罚,反而应该奖赏。况且,你我向来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如今在此相遇,若是我遇到同样的麻烦,相信洪小姐也不会视而不见。”
    洪婵平时也极疼爱身边这个丫头,就跟段樱离疼爱玉铭一样,否则不会进宫也只带着这个丫头,只是今日实在是心烦。
    有了段樱离这般劝慰,她倒也心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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