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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策,毒后归来-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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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里只有凤羽,他醒着,背靠在床栏上,不知道在想什么。而慕风当然早就不见了,他没有动手杀凤羽。
    段樱离的一颗心,蓦然落地。
    凤羽冲着她的方向看着,目光有些晦暗不明的复杂。
    段樱离走过来,倒了杯茶递到他的手心里,“你终于醒了,晚上的时候,陛下来看过你。”
    凤羽接过茶,嗯了声,将茶一饮而尽。
    “樱离,你知道为什么,我要将你留在身边吗?”
    段樱离摇摇头,又点点头,马上又想到他此时其实看不见她的动作,于是只是轻嗯了声。
    “因为只有你,能拦住他。”
    段樱离的手微微一抖,抬眸盯着他。
    “关于梅氏和段鸿的事,他定也是知道了,所以他不会杀我。因为他不想让你伤心难过,让我比较意外的是——你的选择,你竟然敢放他进入我的房间。
    他说你不会爱,因为你没有心,但是我却觉得,他对你了解不深,今夜,你这样放他进来,便是要让他以为你真的冷酷无情,不会爱别人也不会珍惜别人的爱,甚至就算是亲人,也在你心里没有占多少份量。从而断了他对你的心思,从此离你而去,不要再插手你的事,你是为了他好,对不对?
    你只是想把他从这个乱局里,摘出去对不对?若你不爱他,你为何要这样做?”
    段樱离还是没有说话,这样静了须臾,又听得凤羽噗地笑了下,“段樱离啊段樱离,也只有你,这么大胆的拿我当赌注!我知道你必然算准慕风已经知道你的娘亲和弟弟被我控制的事,算准他不会真的杀我。但是这不是百分之百的事,若他念头微有偏离,我此时已经没命了。你娘亲和你弟弟,也必然没命了。”
    他把空杯子递给她,但她尚没有接住,杯子已经落下去,杯子的碎裂声在黑夜里显得格外鲜明,便听得他道:“我不希望这种事,再发生一次。”
    段樱离没有害怕,也没有紧张,只是默默地蹲下身,将杯碎收拾干净。
    ……那一夜,凤羽格外的安静。
    但段樱离知道他整夜未睡,他的眼睛已经看不见,又是独自呆在黑暗中,可以想见他心里应该是极度郁闷的,只是这时,他的身边却只有她这个仇人,这大概便是他的可悲之处吧?段樱离又想起他曾经说过的一句话,他说,“因为你和我是一样的人”。
    现在想想,也不无道理,他和她,都是独行之人。前世,两个独行的相伴而行,这世,两个独行的人,各自为政。
    ……第二日清晨的时候,凤羽反而却支撑不住地睡了过去,早膳送来后,段樱离犹豫了下还是轻轻地唤起了他。
    凤羽睡得有点迷糊,道:“我不想吃。”
    “你白天睡觉,晚上却不睡,这样子黑白癫倒,是没时间吃饭了。恐怕伤痛没有把你痛死,你却要被饿死。”
    凤羽大概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只能勉强地坐起来,净面用了青盐之后,在段樱离的掺扶下,来到桌旁。段樱离用银针将每道菜都测了一下,确定没有毒,这才夹了只水晶包递到凤羽的唇边,凤羽闻到包子的味道,便很嫌弃的推开,“这是虾馅的吧?我最不喜欢吃这种。”
    段樱离只好放下包子,又夹了一只春卷给他,他轻轻地咬了口,立刻吐掉,“难吃。”
    段樱离的脑海里,忽然出现上世的事情,上世的时候,凤羽就很挑食,但似乎没有这么严重。
    或许,他的口味还没有变呢?
    于是问道:“要不然,你说你想吃什么,我让厨房弄给你吃。”
    他凝眉想了一下,很没胃口地道:“还是不吃了,我想去外面走走。”
    病人的心思,真是难猜测啊!
    段樱离无奈,只好扶着他出门,外面空气清新,令凤羽精神一振,就在这时,有小太监送来了一件貂毛披风,说是苏后让送来的,如今天气寒冷,冰雪依旧覆盖大地,害怕羽太子的伤口招了风,所以特地送来保暖的披风。
    凤羽谢恩收下,小太监就离开了,段樱离将披风拿起来细细地摸了一遍,并没有什么异样,向凤羽点点头。
    凤羽道:“正好有点冷。”
    段樱离便给他披在肩下,又给他系好胸前的带子,带子尚未系好,便听得一个声音传来,“呵,三皇兄这是要享齐人之福呢?莫不是要把段三小姐也纳了?以后你们姐妹二人同嫁一人,也算是一段佳话。”
    说话的正是凤蛮儿,身后跟着的,自然是段芙蓉。
    听着凤蛮儿这话,段芙蓉的脸色难看极了,走到凤羽的面前道:“你好点了没有?”
    凤羽面色漠然地点点头,“还好。”
    凤蛮儿笑道:“三皇兄向来就是喜欢逞强,昨儿也跟我说很好,结果还不是晕了起不来?连父皇都惊动了。”
    凤羽道:“蛮儿,你好像很希望我不好。”
    “哪有哪有,你是我的亲哥哥,我巴不得你快点好呢?”
    她嘴里这样说着,眼睛里的光却很冷,哪里有半分兄妹之情?段芙蓉将段樱离推开了些,自己扶着凤羽,“太子,我扶你回房吧,外面冷。”
    凤羽被这二人一搅合,也没了散心的兴致,点点头同意了。
    段芙蓉扶着凤羽经过段樱离的身边,得意地瞪了她一眼。
    凤羽回到屋中便假寐起来,将段芙蓉和凤蛮儿冷落在一旁,凤蛮儿坐得没意思,便东看看,西看看,最后还是感到无聊,就先告辞了。而段芙蓉则一直陪在凤羽的身边,还轻轻地握住他的手,显得很是亲密。
    段樱离则去了厨房,安排了午膳。
    之后便端了药进来,便见段芙蓉堵在门口,接过她手中的药盘,“我是未来的太子妃,由我去照顾他就行了。你这贱婢可以暂时不用在这里了。对了,太子换下的衣裳我已经放在了隔壁的房间,他现在有伤,别人洗我可不放心,你亲自去给他洗干净吧。”
    说着便径自端了药盘,进入了房间,并且用脚把门关住。
    段樱离轻轻地摇了摇头,便进入另一个房间,果然看到凤羽换下的衣裳挂在那里,于是将衣裳拿下来,细细地查看。要知道平时,没有谁敢将凤羽换下的衣裳私自拿出来,除非他自个检查过了,才会交给最信任的贴身侍婢。
    果然从衣裳里摸出一个特别的东西,居然是月老庙里写着她与凤羽名字的姻缘牌。段樱离的心怦怦狂跳了几下,自己明明把这姻缘牌给埋了,怎么会被他挖出来?想到当时的情景,段樱离忍不住腹诽道:“真是狡猾的狐狸!”
    再出来时,发现有几个宫人站在那里窃窃私语。
    “怎么了?”段樱离问。
    几个宫人指指凤羽的房间。
    只听里面忽然传来碎裂声,还有凤羽在低吼,“滚!”
    段樱离赶紧走了过去,房间门忽然被打开,段芙蓉从里面冲了出来,捂着脸痛哭,看到段樱离,便狠狠地推了她一把,将她推的从台阶上滚了下去,这一下冷不防的,段樱离痛叫了声,便觉得后背被撞得很痛,口中竟然有些许腥甜。
    宫人赶紧将她扶住,“段小姐,你没事吧!”
    里面的凤羽听到了动静,忙问,“是樱离吗?她怎么样?”
    有一个宫人回道:“太子殿下,樱离小姐被段大小姐从台阶上推了下来。”
    里面也传来闷闷的摔倒声,原来是凤羽急忙的从床上下来,结果却摔倒了……段芙蓉回眸看到里面的情形,更哭得厉害了,“你这个贱婢,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他竟非要你亲自喂药才会喝!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要抢属于我的东西!”
    她狠狠地说完这些话,回首间又看到凤羽爬了起来,捂着腹部继续向门外摸来,却又撞到桌子上,整个人爬在桌子上,将桌子压翻,茶杯茶盘摔在地上,一片碎裂声,他还是急着想要到外面看段樱离,结果手又给茶杯的碎片割破了……
    段芙蓉跺了跺脚,跑进去扶他,“太子,你急什么!”
    她想要将他拉起来,但他不知道为什么,极度的愤怒,此时将她狠狠地推开,“我不是你的什么‘东西’,你也没有必要这么辛苦和别人抢!你走开!”
    段芙蓉被推得倒在门口,头也撞到了门框之上,撞得她眼前发黑,有一缕血迹顺颊而下,她摸了下,看到自己的手指上沾了许多的血迹,吓得心脏都要跳出来,“啊,我的脸,我被毁容了,我的脸!”
    这一下,更乱了,整个院子里一片混乱。
    段樱离好半晌都站不起来,直到有一双修长温暖的手将她扶了起来,“樱离,你没事吧?”
    段樱离抬眸一看,却是一段日子没见的秦秉玉。
    他的身后还有秦柄昌和秦妙梧,见此状况,秦妙梧进入房中将凤羽扶了起来,而秦柄昌则奔向段芙蓉,用袖子将她额上的血迹擦干净,才发现伤口都在发际内,漂亮的脸蛋儿无损,忙道:“芙蓉姐,好好的儿,你的脸好好的儿!别怕啊!”
    段芙蓉一见秦家人来了,而且听闻自己的脸没事,一下子便止住了哭声,站了起来匆匆地进入房间照了下镜子,发现确实无损,只是有些血迹在脸上,显得有些可怕。
    她眼珠一转,立刻将发间的血迹又往脸上抹了点,然后扑到秦妙捂的面前大哭,“舅舅,你瞧,你瞧啊!太子殿下现在不爱我了,爱的是段樱离那贱人!”
    秦妙梧看了眼凤羽,发现他脸上神色漠然,是平常那种冰冷和距离感。
    拍拍段芙蓉的手,让她稍安勿躁,这才道:“还愣着干什么,将太子殿下扶到榻上躺着。”
    马上有宫人进来,将这片狼籍迅速地收拾干净,而段樱离也已经走了进来,刚才摔得真狠,到现在都觉得每呼吸一口空气,后背都痛。
    不过她还是硬撑着,给众人斟了茶。
    秦秉玉道:“樱离,你也受了伤,就不要这么操劳了,休息一下吧。”
    段芙蓉道:“她活该!”
    段樱离道:“陛下明令,让我在这里照顾太子殿下,不敢不尽心尽力。”
    秦妙梧冷冷地道:“即是陛下令你照顾太子殿下,那么你更应该知道自己的身份。现在,你不是段家的三小姐,而是皇宫里的宫婢,知道宫婢所负的责任吗?”
    段樱离只好道:“知道。”
    “既然知道,还不赶紧退到一边去。”
    “是。”
    这时候,又有宫人端了药进来,秦妙梧道:“芙蓉,照顾太子殿下喝药。”
    段芙蓉面色一喜,道了声好,马上接过药,走到凤羽的面前,舀了一勺药,递到他的唇边,“太子殿下,吃药吧。”
    凤羽偏过了头,道:“太烫了。”
    段芙蓉哦了声,连忙放在唇边吹吹,再次递到他的唇边,道:“这次可以喝了吧?”
    凤语还是固执地不肯张嘴,秦妙梧不由地有些变色,“太子殿下,您这是什么意思?芙蓉可是您的未来太子妃,她照顾你吃药是天经地义,难不成只有那婢子喂的药你才吃吗?”
    凤语还是不语,但气氛明显的尴尬起来。
    这样僵持了须臾,段芙蓉端着药碗的手已经有些发抖,小脸也憋得通红,凤羽是在告诉所有人,她根本就不如一个贱婢吗?他不爱她了吗?
    却在这时,听到段樱离道:“太子殿下之所以不肯吃药,是因为前两天,有人想用药毒害太子殿下,所以每次喝药之前,必要由我亲自试药。我照顾太子殿下的其中一个任务,就是为他试药,这碗药有可能是治伤的良药,也有可能是见血封喉的毒药。
    太子殿下身份何其尊贵,怎能冒险喝这碗没有试过的药?”

  ☆、三个人一起吃饭(二更)

段芙蓉的手微微地抖了下,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可是,可是,这药不是用银针试过吗?只要试过的药才能端到太子殿下这里来呀。”
    “大姐,你有所不知。药理一学博大精深,差若毫厘,失之千里。银针并不是万无一失,比如里头若是放了断肠草,用银针是测不出来的,但是误食一点,便会肠穿肚烂,再无回魂之术。”
    段芙蓉其实已经明白了,她也并不是没有读过书的人,只是如今,这碗药经此一说,便成了烫火的山药,一时间愣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郎。
    秦妙梧道:“芙蓉,樱离说的有道理,今日,就由你为太子殿下试药吧?”
    段芙蓉轻啊了声,几乎要托不住那只药碗。
    秦秉昌道:“这怎么可以?万一是毒药,芙蓉姐不是要没命了!试药这种事,当然还是要交给婢子们做了。”
    说到这里,他一指段樱离,“既然是陛下要你照顾羽太子,那么试药也是你应该做的,你去试药吧!”
    秦妙梧道:“你懂什么,住口!”
    秦妙梧根本没想到喝碗药,居然也能被段樱离说的这么危险,虽然这种危险性肯定是存在的,只是这样一来,就由普通的喂药事件上升成了表忠心事件。段芙蓉今日若不试药,那是根本说不过去,只怕段芙蓉太胆小,却要退缩锎。
    于是又道:“芙蓉,他即是你未来的夫君,你便为他试药又有什么呢?你喝一口吧,喝完后若没事,羽太子也能喝了,万不能耽误了他养伤呀!”
    可段芙蓉还是有点踌躇,虽然她很想在有些事情上压过段樱离,可是,小命还是最重要的呀!
    两天前,太医中有人企图把药换成有毒的,这件事大家都已经听说了,谁能保证这碗药不是正好被做了手脚呢?她若喝了这药被毒死了,岂不冤枉?
    秦妙梧继续道:“我们都在这里,万一有什么事,也绝不会让你死了的。”
    段樱离却道:“舅舅,有些药物虽然不至于让人死,但是会让人全身起疹子,毁容掉发什么的不在话下。大姐身娇肉贵,实在不宜做试药这种事。我想羽太子对大姐深爱,自然也不愿她亲自为他冒险,所以这种事,还是让我来吧。”
    说着她走过去,将那药碗从段芙蓉擅抖的手中接过来,“大姐,我来吧。”
    段芙蓉道:“可是你自己硬要来的啊,如果你死了可莫要怪我。”
    段樱离淡然道:“自然。”
    看到这一幕,秦妙梧已经狠狠叹息了声,然而事已至此,再抢过药碗也显得过于造作,当下气得不愿再看段芙蓉一眼。
    段芙蓉却还无所觉,坐到凤羽的身边,握起他的手,“太子,我帮你把手上的伤口包扎起来吧。”
    其实凤羽手心里的伤,已经经过了处理,也已经包扎好了。
    段芙蓉如此说,不过是转移一下注意力,让人忽略刚才试药的环节罢了。
    这时候,段樱离已经准备去喝那碗药了,就在这时,凤羽忽然道:“把药给我。”
    段樱离微怔了下,把药递到了凤羽的手里。
    段芙蓉道:“太子,这药还没有试喝过,您不能喝!”
    却见凤羽微微一抬手,那碗药就被倒在了地上,“段樱离,因你危言耸听,连本太子都害怕这碗药里真的有毒。既然已经有了这样的怀疑,我是不肯喝这碗药的,所以你也不必试了,现在罚你去亲自煎一碗药给我。”
    段樱离道:“是,太子。”
    段樱离退了出来,往药房而去。
    秦妙梧连道了几声“惭愧”。
    段芙蓉则有些气咻咻,这凤羽早不说,晚不说,偏在段樱离要试药的时候才说不会喝这碗药,不是故意让她这个太子妃难堪吗?
    当下含泪走到秦妙梧的面前,“舅舅,你看——”
    秦妙梧快速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重新整合了下眼前的形式,终是狠狠瞪了段芙蓉一眼,示意她站到一边去。凤羽现在看不到,当然也不知道他们的小动作,段芙蓉做出一个极度委屈的神情,指指外面的方向,意思是说段樱离太可恶。
    秦妙梧当然能够明白她的意思,当下眉头微凝,很严肃地瞪了段芙蓉一眼。段芙蓉无奈,只好站到一旁去。
    秦妙梧这才道:“羽太子的眼睛,没有事吧?”
    凤羽非常明白秦妙梧来这里的原因,他们秦家军现如今已经成了气候,他们是段擎苍的根,如今这根要离了树,树可能就要枯死了,但根却还是可以根深蒂固地成长于地下。他们有这样的实力,来选择他们将投靠的人。
    而,一般来说,一个有残疾的人,是不可能成为未来的国主的。
    凤羽微微一笑,道:“太医说,只是暂时失明,过段日子便会好。”
    秦妙梧哦了声,“这就好。”
    说着让随从把带来的礼物献上,“这些药材都是我们兄弟这些年征战在外时的宝贝,希望羽太子的伤能够早日痊愈。”
    “谢谢。”
    凤羽收下了礼物,忽然道:“芙蓉,秦大人他们好不容易来一次,你去房里把我最好的茶叶拿出来。”
    段芙蓉见他和颜悦色,马上高兴起来,立刻去拿茶叶。
    喜冲冲地给在座各位冲了茶,便又见凤羽道:“来我这里。”
    段芙蓉向秦妙梧看了眼,发现他正在向她点头,她便喜滋滋地坐在了他的身边,就见凤羽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芙蓉,这段时间我在宫里养伤,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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