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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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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娘,女儿知道分寸的。”她耐心地劝哄栗母,“今日的事情不怪阿爹和五师兄,是我一意孤行,要怪,也是怪我不听他们的话。”
  栗母更加的心疼女儿,“云儿,以后可不能这样,你让娘这心都疼碎了。”掩面拭去溢出的泪珠。
  “嗯。”她诚恳的点头。
  栗母又狠狠的剜了栗父和石博一眼,然后扶她回院子去休息。
  栗父微微的松了口气。
  他何尝不心疼,但是那样的情况下,他也不好去阻止。这些话他说给栗母听,栗母也是不会理解的,她满心的只有女儿受伤了这个结果,才不管什么道理不道理。
  栗母扶栗蔚云回到房间后,又是千叮咛万嘱咐她以后绝不可以做这种危险的事情,又告诫她这打打杀杀都是男人的事情,不许再与别人拼命了。
  栗蔚云乖顺的在一旁不住的点头应是。
  栗母瞧着女儿如此的听话,脸色泛白,精神不太好,想她身体不舒服,又嘱咐她几遍好好休息才不舍的起身离开。
  栗蔚云送到房门口,看着栗母一步三回头的心疼模样,心里暖暖的。
  有父母兄长疼爱真好!
  栗蔚云借着受伤的名义在府上待了两日门都没出,也是为了避祸。
  陈初雪这两日一直都留在修县未回耿州城,显然对方还是不甘心的。栗父和石博那边对于陈初雪也没有查到什么实质性的消息。
  栗母怕她闷,每天过来陪她说话聊天,顺便借此机会教她做做女红。
  她并不善长女红,所幸原主也是个半吊子,半斤八两,她倒不需要刻意的掩饰解释。
  栗母正给她说怎么选线怎么下针,燕儿进来禀告王媒人上门来了。
  栗母惊问“她来做什么?”
  沈家的亲事现在已经推了,难道沈家还有什么图谋?
  身边伺候的嬷嬷看了眼栗蔚云笑着道“想必是给咱们姑娘从新提亲来的。”
  栗母回头看着女儿,觉得这也不是不可能,这几日她在外头也听到了百姓对自己女儿的评议,言辞改观了不少,甚至有夸赞之词。
  哪家的儿郎因此看上了自己的女儿也说不准。
  这两年为了女儿的亲事,她找了不少的媒人,都因为女儿在外名声不好,不是被婉拒,便是拖着不帮忙,或者敷衍的拉来一些歪瓜裂枣的搪塞了事。除了上次的沈家,可没有哪个媒人主动上门来的。
  看来是好事将近了。
  “就请到这儿来吧。”她欢喜的道。女儿的婚事,也让女儿自己先知道情况才行,女儿喜欢才重要,她可不敢私自做主再相逼了。
  王媒人刚进院子,在小茶厅内的人便听到了她的笑声。
  她今日穿着依旧艳丽喜庆,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嘴巴都合不拢。
  “栗姑娘,好消息啊,打听到了,打听到了。”
  王媒人高声喊着,人也着急的两步并做一步迈进了小茶厅内。
  “栗姑娘,我这回可是费了不少的劲,终于给你打听出消息来了。”
  栗母不解的看着女儿又看看王媒人,这说的是什么事情她没弄明白。
  王媒人立即笑着给栗母解释“就是上次栗姑娘瞧上的那位住我家隔壁的安公子,我给打听到了。”
  “你家隔壁的公子?”栗母更加糊涂了,什么时候有这么一出了?她都没听女儿提过。
  栗蔚云心里头却是明白的,上回她对王媒人提到那位高个子的少年,王媒人是认为她看上了那少年,估计想着撮合此事,私下就帮忙打听了。
  王媒人将上次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栗母这才知晓,想到自己女儿有看上的人,心里头立即的乐了,忙着招呼王媒人坐下,让婢女看茶,询问对方情况。
  王媒人喝了口茶水,乐呵呵的说“那安公子名叫安宁,十九岁,是封州人,家里头祖辈都是读书的,听说也有取过功名,做了高官的呢!安公子父母早逝,不过留下不少田产铺子,家里头尚算富裕。”
  还真的是封州人,原主和他会有什么过节?
  栗蔚云笑问“王媒人可知他为何在修县买了院子?”
  “这我就不知道了。”
  见到栗蔚云的脸色稍稍的暗淡,她立即的补充道,“不过不着急,这安公子昨个回来了,听说会住几日,我再去给姑娘打听打听。保证给打听仔仔细细的。”
  “那就有劳王媒人了,只是……”她略带羞赧的道,“这事情还是不要让安公子知道的好。”
  王媒人立即的领会,忙着点头保证“我懂我懂。”再怎么大咧不拘小节的姑娘,在提到自己喜欢的人还是会有女儿家的羞涩。
  “多谢王媒人了。”
  栗母瞧女儿如此,这十成十是喜欢那安公子了,难得女儿有心仪之人。
  她也关心的问“这安公子长的如何?”
  王媒人立即兴奋的拍着手道“这安公子长的细皮嫩肉的,跟那画里头走出来的人一个模样,就是沈家的少爷都不及呢,个头和你家老爷差不多,就是清瘦了些,不过读书人嘛,自然没习武之人身子壮实。”
  栗母一听,心里头啧啧称赞,安公子的条件挺好,心里头一百个满意,自己女儿的眼光真是不赖。
  她立即的给旁边的嬷嬷使了个眼色。
  嬷嬷去而复还,将帕子里包的一块银锭子塞到王媒人的手里。
  王媒人乐的脸上都能开出一朵花来,瞧着手里的东西,眼睛都直了。
  “多谢栗夫人,这事情,你们放心,我王媒婆别的本事没有,这牵线搭桥的好事,全修县我王媒婆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
  “王媒人就多多辛苦些了,日后我必然重谢。”
  “栗夫人,你交代的事情,我肯定是给你办的妥妥贴贴的。”
  栗母又交代了王媒人几句,然后亲自的送王媒人出府,一边走一边聊。


第20章 再遇''
  栗蔚云看了眼旁边针线筐内的东西,拿过来继续的按照栗母教的方式开始下针。
  絮儿偷笑了下“难怪姑娘今日能够耐得住性子学女红,原来是有心上人了,是想绣帕子还是绣荷包送给未来的姑爷呀?”
  栗蔚云瞥了絮儿一眼,佯装生气的教训道“净是胡言乱语,阿娘和王媒人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你还不晓得?”
  絮儿嘿嘿的笑了两声凑上前问“姑娘这不是让夫人空欢喜一场了吗?”
  刚刚夫人那么高兴,对王媒人如此的热情,可是眼巴巴的等着喜事临门呢。
  “日后再和阿娘说明原委,现在让阿娘高兴高兴也好,总比每日为了我的亲事愁眉不展的好吧?”
  絮儿歪着头想了下,好像也有道理。
  栗蔚云望了眼门外,稍稍的按了按自己肋间的伤,已经好了许多,不怎么疼了。
  关于安公子,光靠王媒人打听,得到的必然是皮毛,甚至消息不见得是真实的,毕竟媒人的嘴哪个不是往好的夸,她还需要亲自出马才行。
  次日,她坐着马车出门,来到王媒人家附近街道的一家茶馆,等着安公子的人送上门。
  前两次的跟踪无果,她相信安公子只要有目的,就一定还会再次的出现。
  茶馆大堂里,此时已经坐满了听说书的茶客,她在一个角落里寻到位子坐下。
  说书先生站在一个高桌后正吐沫横飞的说着去年境安军大败赤戎人中的一些奇闻异事。这是耿州一带最受百姓喜欢的故事。
  她也很感兴趣。
  去年两国交战之时她身处京城,关于战争的消息一部分是母亲和乐清她们去看望她的时候所言,还有一部分便是那人相告。她也只是知道个大概。
  伙计端来茶水点心,笑着问“姑娘喜欢听这打打杀杀的故事?”
  “是。”她笑了下,瞥了眼说书先生那边,“都没听到提名字,说的是谁?是哪一段?”
  “是李二将军去年疆场杀敌的一段。”
  栗蔚云眸子一紧,心跟着慌乱一阵。
  “哪个李二将军?”她稍稍定了定神,试探的问。
  伙计冷嗤一声“你是不是咱们修县人?李二将军都不知道?就是前境安军统帅李老将军的次子,李西隅李二将军。”
  伙计说完嘲讽的笑了下便拿着托板离开,嘴里面还嘀咕“连李二将军都不知道,那还听什么劲的。”
  不知道?她怎么会不知道?
  忽然一声惊木,将她目光吸引了过去。
  “……此时李二将军纵身一跃,手中长刀横扫,齐齐的砍下周围十几个赤戎贼人的头颅,顿时鲜血喷涌如柱……”
  说书先生一边抑扬顿挫的激动地说,一边手舞足蹈的想演示李二将军杀敌的动作。奈何因为身体僵硬动作看起来有十分滑稽,而在大堂内听书的人却没有一个发出笑声,个个面容严肃,聚精会神。
  栗蔚云微微的垂着头看着面前的茶盏,耳朵却一直竖着在听。
  虽然说书先生为了吸引听客对于李二将军骁勇善战的描述有些夸张,但对战场的血腥残酷描绘的却远远不够。
  她见过最残忍的战争便是十三岁那年,她第一次真正的看到什么叫做尸骨成山,血流成河。每一具残破的尸体,每一张痛苦又无畏的面容,每一双暗淡又怒睁的眼睛,这么多年过去,依旧历历在目。
  那一次她被吓的病倒,哭着喊着要回家,足足有一年,她几乎每日都做噩梦,梦见那些死去的将士活过来掐着她的脖子。
  想到这儿,她不由得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听说李二将军最后战死,至今尸首都没有找到,是不是真的?”
  人群中忽然一个声音将她从回忆中拉了回来,心跟着揪了起来。
  她抬头朝发问的人看去,只能看到一个背影,大致判断是个身材矮小的年轻人。
  “是啊,到底有没有找到啊?”邻桌有人也跟着发出疑问。
  说书先生面色暗沉,目光微微的低垂,须臾,发出了一声低沉的感叹“希望还活着吧!”
  众人也都一阵唏嘘。
  修县百姓都听说此事,李二将军去年在对赤戎一战中,带着将士追击敌军一名大将,最后在百里外的山谷寻到了两军将士尸体,唯独不见李二将军和敌军的那名大将。
  随后有人猜测他已经战死,尸首被对方带回去邀功。
  也有人说他与对方大将可能继续拼杀,最后死在别处,才没找到尸首。
  更有人猜测他被生擒俘虏,如今落在赤戎人手中。
  “唉!李氏满门忠烈,最后李大将军竟然……可惜了!”
  “是啊!”
  栗蔚云心被狠狠的撞击,思绪混乱,她端起茶盅想抿上一口让自己冷静,却发现端茶盅的手在不住的颤抖,茶盅磕着杯垫不断脆响。
  她慌忙的将茶盅放下。
  身侧的絮儿已经注意到她的失常,伸手抓着她手臂,却发现她手臂也在不住的抖。
  “姑娘,怎么了?被吓到了?”
  “没,没事。”她收回手,攥紧了袖口。
  絮儿怕她出事,毕竟姑娘身上还有着伤,她劝着道“婢子瞧着他们不会来的,咱们先回去吧。”
  栗蔚云朝四周扫了眼,她刚刚的心思根本就没有在注意有无人跟踪观察她上面,这会儿说书的结束,喝茶的人也都渐渐地散去,并不见那个小少年。
  她点了下头,起身离开。
  门前车夫还没有赶车过来,絮儿只好过去叫唤。
  栗蔚云站在门前等,忽然见到散去的人群中一个身着素白长衫的的背影,身段颀长,身姿挺拔线条优美,如此熟悉。
  她朝絮儿方向看了眼,人还没有过来,她迟疑了下转身朝那个身影跟了过去。
  那人一直都是微微的垂头,步履缓慢,似乎在想着什么,有些心不在焉的,一路撞了好几回行人。
  转了街角,那人好似才回过神,步子快了些,步进一家酒铺,须臾提着两坛酒出来。稍显凌乱的鬓发将侧脸遮全,瞧不见五官来。
  此时一驾马车从对面驶来,在酒铺门前停下。赶车的正是那个跟踪她的小少年。
  小少年下了马车放下木凳,伸手接过那人手中的酒,虚扶了下那人上车,然后驾车在十字街口转了弯直接朝东离去。
  栗蔚云心里顿时生疑,他住的院子应该朝西走,怎么会向东?他要去哪儿?
  她不方便再跟过去,只好作罢。


第21章 祭拜
  她转身回走,絮儿也带着车夫寻了过来,瞧见她,絮儿立即的扑了上来。
  “姑娘,你怎么走到这儿,让婢子担心死了,你身上还有伤,万一再遇到那陈姑娘怎么办?”
  想到姑娘肋间的伤,到现在还是一道青紫,心里头便发怵。
  陈初雪就是一个疯子,那日在武台上就急了眼,若是再遇到,不知道要怎么样呢。
  可不能再让姑娘受伤了,扶着她朝马车走去。
  栗蔚云笑着安慰道“没事的。”
  上了马车,絮儿看着她若有所思,询问“姑娘刚刚是瞧见了谁吗?”否则不会无缘无故的走那么远的。
  “安公子。”她没有避讳絮儿。
  现在她身边能够说上的话的人就只有絮儿了,栗父栗母等人虽然是疼她宠她,也正是因为此,她更不想他们为了她操心。
  “他果真还是跟着姑娘,他到底想干什么呀?”
  都这么多次了,就算是有目的也该是展露出来了,这人竟然只是跟着,毫无其他的举动。
  栗蔚云微微的摇摇头。
  “他没有跟着我,他此来应该是为了别的事情。”
  失魂落魄的走在大街上,买了两坛酒就上车离开,虽然没有见到他的脸,但是她猜他应该面如死灰,悲伤沮丧,毫无生气。
  从封州赶来,却如此的消沉低靡,为了什么?
  马车稍稍颠簸了一下,她收回了心神。她思虑他这些做什么?断然是不会与跟踪她有关的。
  现在有王媒人在盯着,他那边有什么动向,王媒人必然是会将消息送过来的。
  ……
  两日后,王媒人就再次的登门,这次是在栗母的院子那边坐着,栗母让丫鬟过来请她过去。
  她刚进栗母的院子,就听到了堂内传来王媒人嘻嘻哈哈说笑的声音。
  “栗夫人,你不知道,这安公子啊,不仅人长的好,家世好,性子也是斯斯文文的,可不是咱们县学里那些读书人能比的,我瞧着和你家姑娘是万般的般配呢!”
  栗蔚云痴笑了下,王媒人的嘴还真的是敢说,也不怕闪着舌头。
  她栗蔚云是什么人满修县谁不知道,就算是现在外面的言辞有些改观,但在别人的眼中依旧是上不的台面的。
  这还能够和安公子般配?
  也就是哄哄栗母开心。
  她走进去后,朝栗母屈膝施了一礼,对王媒人欠了欠身,然后才在下手的椅子上坐下来。
  王媒人上下看了她一眼,啧啧两声,对栗母道“你瞧瞧你家姑娘,这标致模样,知书达礼的,也只有安公子那样的儿郎配得上。”
  “我打听了,那安公子没娶,也没什么婚约,家里头连个侍妾通房丫头都没有,这样的儿郎哪里找。”
  栗母频频点头,越听对安公子越是满意。
  “只是不知道安公子的意思如何。”她对安公子样样可心的,也和栗父提过此事,栗父也认为是个佳婿。
  只是,她们满意女儿有心,但一方欢喜不成,也要安公子也答应才行。
  王媒人朝栗蔚云看了眼,叹息一声,转而对栗母道“前几日姑娘让我先探探,不让明着和对方说,我也不好和安公子开口提,也就不知他对你家姑娘的心思。”
  栗母看了眼女儿,一直微微的垂头喝着茶,似乎在思量什么。
  想必是这种事情姑娘家羞涩,不好直接开口,还是需要她这个做娘的来说。
  她笑着道“那就有劳王媒人去探探口风。”
  “应该的。”
  栗蔚云此时转回了心思,放下茶盅抬头道“也不着急的。”
  栗母和王媒人立即的看向了她,既然对方底细都知晓清楚了,人也见过的,又都是谈婚论嫁的年纪,为何还拖着?
  “阿娘,安公子毕竟不是咱们修县人,虽然在这儿有处宅子,又不留人看着的,他也不常来,家里真实是什么情况,也看不着,还是再多了解一些吧。”
  栗母想着也是,王媒人说了这么多,终究王媒人也只是打听出来的,并非亲眼见着。
  女儿的亲事,的确不能够如此的马虎,她真的是一高兴就昏了头。
  王媒人想解释两句,栗蔚云立即的笑着道“王媒人辛苦,还请再多帮忙打听,比方安公子在修县有无亲朋,来修县做什么之类的,我心里头也好有数。”
  “这还真有个消息。”
  王媒人轻叹了声,挪了挪身子,靠在椅子的扶手上道“前日我从他身边那小僮的口中得知,安公子在耿州有个姐姐,上个月去世了,这次回来是去祭拜的,前日他带着小僮去了耿州,昨个天黑才回来。”
  栗蔚云想到那日在茶馆前街道上瞧见安公子一身素白,走路魂不守舍,买酒后乘车便朝东而去,正是耿州的方向。
  上次他来修县的时候正是上个月,应该是奔丧,这种事情断然不会信口胡说。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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