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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将-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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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谁?”青囊再次的问,语气与刚刚一模一样。
  “你想要做什么?”
  “你是谁?”青囊再一次的用相同的语气问。
  栗蔚云感受到青囊目光中的寒意越来越重。
  他性情古怪,如果一个问题他反复的问,即便是语气没有一丝的怒意,内心已经极度的忍耐,如果再不回答,他必然就要出手了。
  一旦他出手,从来都是狠辣决绝,对方十之八、九就再没有开口的机会。


第142章 丢人
  “栗蔚云。”栗蔚云干脆的回道。
  “什么人?”声音冰冷的好似一条条冰溜子从屋檐下坠落。
  “靖安军轻骑兵。”
  “你认识她?”
  栗蔚云笑道:“不过是在街上遇见他迷路送回去而已,算不得认识。”
  “我说的是她。”
  栗蔚云抬头疑惑的看着青囊:“谁?”
  青囊目光微动,盯着她的眼睛,好似在她的目光中寻找答案,但是很失望。
  栗蔚云瞥见了他宽大袖子中的右手轻轻的动了动。
  她朝他的右手看去冷笑问:“想毒死我?”
  青囊袖子中的手止住了动作,目光一直盯着栗蔚云。
  “你是谁?”这次的语气软了几分,但听上去依旧是冰冷。
  栗蔚云叹了声笑道:“我都告诉你了,你还问,你想我是谁?”
  青囊僵硬的身子没有回答。
  栗蔚云笑着欠了下身道:“告辞。”转身离开。
  青囊站在原地看着栗蔚云一步步的消失在人群中。
  “你是谁?”他轻声低喃,然后低头看着自己的右手。
  伸出袖子外的手掌中握着一块八棱的红色石头,鲜红的好似血染。
  “哎呦,青囊先生,奴才可找到你了。”身后一个间细的声音响起,立即的便有一个身着锦绣宫服的内侍官快步的走上前来。
  “听夏园的小厮说先生出门,可真是让奴才好找。青囊先生,快跟奴才进宫去吧,陛下召你呢!”
  青囊瞥了眼内侍官和身后的几个小内侍,冷声道:“我前日已说,按照我的方子外敷内用,五日后我自会进宫为陛下复诊,陛下为何提前召我?”
  “陛下忽然腿疼的厉害,青囊先生快随奴才进宫去吧!”
  “为何如此?”
  内侍官见青囊只是冷冷的询问,脚步连动都不动一下,着急的直跺脚。这若是别的官员听说陛下宣召,又听到了他说这些,早就忙不迭的进宫面圣了。面前的这位竟然是雷打不动,还问的这般详细。
  “碰着了,今早上朝不小心给碰着了。”内侍官急的都要跳起来。
  青囊却依旧是平静的如冰封的河面一样。
  “先生,快随奴才进宫吧!”内侍官想伸手去拉青囊,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
  青囊先生脾气古怪,最是不喜别人触碰,上个月有个小内侍不知规矩,见青囊先生久坐好心的搀扶他起身,惹怒了面前这位,现在手还烂着没好,估摸着没个两三月是好不成了。
  青囊沉默了片刻,才不咸不淡的嗯了声。
  内侍官立即的引着青囊上马车。
  ——
  栗蔚云走到下一个路口的时候,忽然听到了左侧的街道传来了急吼之声:“让开,让开,快让开!”
  伴随着急吼声音的是一串马匹奔跑的马蹄声和嘶鸣。
  “都让开!”
  街道上顿时混乱起来,百姓叫嚷着匆忙慌乱的朝两边躲去。
  栗蔚云侧头看去,拥挤的街道上一人驾马狂奔,马背上的人紧紧的拉着缰绳想控制住马匹,但是马匹好似发了疯一般,根本不受控制,一路狂奔一路嘶鸣。
  马背上不是别人正是昨日在萧府见到的范二公子。
  “快躲开,让开!”范二公子也吓得丢魂失魄,怒喊的声音都因为惊恐而颤颤发抖。
  马匹的身后跟着追来的几对人马分别是沈瑟,溶月楼见到的赤衣公子和另外两位面生公子,再后面跟着的便是一群小厮。
  正这时右边的街道驶过来几架载货的马车,车上捆绑的是一些大坛大罐。见到前面的马发疯的迎面冲过来,几架马车的车夫吓得面容失色,拉车的马匹也受惊原地鸣叫不安,开始奔跑起来,马车上装着的罐子坛子被带的东倒西歪。
  车夫努力的想拉着受惊的马却有心无力。
  “要死了,要死了。”车夫一边哭丧的叫着,一边用力的拽着马匹想稳住马车。
  但见发疯的马就要冲到马车跟前,范二公子吓得面色煞白,满身冷汗。拼劲全力的拉扯缰绳,马匹一声嘶鸣,前蹄抬比人高,范二公子直直的从马背上被摔了下来。
  手中的缰绳也松开,马匹前蹄落地,更像是受了刺激,继续的朝前发疯的狂奔,越发的凶狠疯狂,直直的撞向马车和车夫。
  栗蔚云立即的奔过去,一把拉住缰绳,人也跟着翻身上马,于此同时但见一个柳青色的身影一把的扯过被吓得已经双腿瘫软的车夫,拽开几步躲开。
  栗蔚云拽着缰绳,调转马头,马匹却犟的向马车撞去,好似要寻死一般。
  栗蔚云也并不相让,最后疯马擦着马车边跑过,在原地打了几个转,周围的百姓都吓得退到两边店铺的门前墙角,带着孩子的都紧紧的抱着孩子护在怀中。
  萧瑟等人下马后立即的去看望摔在地上的范二公子,胳膊和腿都摔伤,腿更是动都不能动。
  “断了,我的腿是断了。”范二公子吓得哭叫起来。
  “快叫马车送二公子先去医馆。”沈瑟对过来的小厮命令。
  “我看看。”一个姑娘走了过来,正是刚刚拽开车夫的那位姑娘,十六七岁,一身柳青色襦裙,面容姣好,目光却冷硬。
  “展姑娘?”
  展姑娘冷冷的瞥了眼沈瑟和赤衣公子几人,蹲下后,便去查看范儿抱着叫痛的腿。
  刚触碰到范二公子的腿,范二公子便大声哭叫起来:“你想干什么?报复吗?快滚开!”
  “没用!”展姑娘站起身来怒目瞪着范二公子,“又没断,叫的跟杀猪似的,小姑娘都没你这么的娇气,嫌不嫌丢人!”
  冷哼一声,拍了拍手上的尘土。
  “没断?没断。”小厮高兴的劝着范二公子,“公子腿没断。”
  “是啊,若是断了,还不哭爹喊娘满街打滚啊?堂堂的七尺男儿呢,真是够丢脸的,从没见过摔一跤能够哭喊成你这样的。”
  周围的人闻言有的忍不住哈哈的嘲笑了起来。
  沈瑟和赤衣公子一左一右的将范二公子给搀扶起来,此时听到有马蹄声传来。回头望去,但见刚刚发疯的马在栗蔚云的坐下信步安然的走过来,完全没有刚刚的狂态,甚至像个被训练较好乖顺的小马驹。


第143章 出乎意料
  栗蔚云看着被搀扶着衣衫不整还沾着尘土的范二公子,上下打量一眼,并没有重伤,她翻身下马,将手中的缰绳丢给一旁的一个小厮。
  “姑娘挺厉害的。”展姑娘走到跟前笑着道,“这么烈的马都被你驯服了。”
  栗蔚云也笑道:“展姑娘身手也挺快的,若非是姑娘,那位车夫大叔怕是凶多吉少。”
  正说着,那位被惊吓过度的车夫缓过了神走过来,连连对栗蔚云和展姑娘拱手作揖。
  “多谢两位姑娘救命,多谢两位姑娘。”
  展姑娘立即的扶住车夫轻松的笑道:“小事,不必言谢,你人安好货物未损就好。”
  车夫再次的躬身道谢。
  展姑娘这才看着栗蔚云笑问:“你怎么认识我?”
  “能够有此身手的姑娘,我想京城没有几人,况且姑娘与范二公子看上去事老相识,不难猜出来。”
  她是前世就见过展姑娘,说来也不过是去年年初的时候。
  赤衣公子笑对两人道:“多谢展姑娘、栗姑娘。”
  展姑娘瞥了眼赤衣公子冷哼一声:“你道什么谢,真正该道谢的是范二公子,若非是我与栗姑娘,他今日就闯下大祸了,到现在一个谢字都没说,真是无礼。”
  范二公子怒目的瞪着她,咬着牙并未开口。
  周围的百姓此时对范二公子言语指摘,他的马发疯狂飙惊扰了半条街的百姓,还差点的伤人毁货,对他们一个歉意都没有,连帮他的人谢都不谢,的确是过分,有失教养。
  沈瑟瞧着范二公子满腔怒气,不愿开口,便拱手对周围的百姓和车夫道:“坐骑一时失控,冲撞各位,范公子也受了惊吓又伤重在身,在下代范公子致歉。”
  然后又对栗蔚云和展姑娘道:“多谢两位姑娘出手相助才免了祸端,感激不尽。”
  展姑娘叹了口气道:“还是沈公子知礼。”
  栗蔚云朝沈瑟欠身笑了下,没有多言,转身离开。
  展姑娘立即的拨开人群也跟了过去。
  这时小厮也叫来了马车,沈瑟和赤衣公子扶着范二公子上车,先去医馆。
  沈瑟转身看着离开的栗蔚云,愣了须臾。
  赤衣公子拍了下他的肩头道:“我觉得你好像认识她。”
  “是。”沈瑟这一次没有搪塞过去,浅笑回道,“她是修县一位武馆主的女儿,在修县时候见过。”
  “武馆主女儿?还是靖安军士,难怪飒爽英姿,还能够降服烈马,今日真多亏了她,否则疯马伤人,范二肯定吃不了兜着走了。”
  沈瑟应付性的笑了笑,一个小厮牵马走上前来,将缰绳递给了他,他再次的朝栗蔚云看了眼,栗蔚云已经消失在人潮中没了身影。
  展姑娘追上栗蔚云后,笑容灿烂的道:“栗姑娘,前几日在奉贤楼中帮了我二哥的就是你吧?二哥回去后对我好一通夸赞你呢!”
  栗蔚云看着展姑娘感激又倾佩的目光,笑着道:“是展二公子过誉了。”
  “我可不这么认为,我二哥虽然不吝啬夸赞别人,但是他夸赞你的时候不同。”
  “有何不同?”栗蔚云带着几分好奇的问。
  “敬佩敬仰,又带着几分惺惺相惜,他只有对知己好友才会如此的夸赞,对一个姑娘,却从来没有这般夸奖过。”
  栗蔚云笑了,对姑娘的夸赞,怕是都留给了水珠了。
  她礼貌的笑着道:“展二公子这般的看得起我?那我可真的荣幸之至。”
  “我那日听二哥夸你还有一些不信,今日见了你,觉得二哥没有虚言。”
  此时栗蔚云已经走到了奉贤楼的门前,她朝里面看了眼,笑问:“展姑娘可有兴趣进去听听这些书生门说书论道?”
  展姑娘想了想,自己也没有什么事情,而且今日遇到了这位被二哥那般夸赞的栗姑娘,也是有缘,点头笑着道:“好啊!”
  两个人在一楼一个角落里找了一张桌子,圆桌的另一半已经坐了人,她们凑合在另外半边坐下来。
  距离主台有些远,加上前面做了几个身材高大的书生,她们视线受限,所幸她们也不是来看人,耳朵听便可。
  主台上的几人今日在议论的倒是时论,针对去年黎州瘟疫之事相互的论述。看着他们几乎都是明年开春待考的举子。
  栗蔚云向伙计要了茶水点心,便和展姑娘听着主台上的书生们滔滔不绝的说着各自的政治民生观点。
  同桌的三位书生听得专注,不时的还会相互的交流点评一二。
  栗蔚云一直沉默不语的听着,李家人在黎州的时候恰巧遇到了那一场瘟疫,病死无数,那都是她的亲人。
  她心中几分恐惧又几分憎恨。
  “我听说去年黎州一带十数州连发瘟疫,染瘟疫而死的百姓达到十万之多。”展姑娘说完哀婉的长叹一声,“若是青囊先生当时能够早些出手,或许不会有那么多的百姓离世了。”
  栗蔚云微惊,黎州一带的瘟疫,青囊出手解救了?
  “其实也不能够怪青囊先生。”听到展姑娘说此话,坐在对面中间的书生道,“当时他自己也是自身难保,能够做到如此已经不错了。”
  “虽然他身受朝廷通缉,但是也不能够见数万黎民百姓身受瘟疫荼毒而不出手,医者悬壶济世是本分。”左边的书生分辩道。
  右边的立即持反对的说法:“李将军府被流放,他潜逃那就是死罪,被抓就是要杀头的,他最后能够冒死救黎州十数州的百姓,已是大义凌然。”
  “男儿自当舍身就义,他能够早些出手,至少有一半百姓免遭瘟疫荼害。”左边的书生坚持自己的观点。
  右边的书生冷笑了一声道:“你别忘了当时李将军府是什么样的情况,他也出身将军,能够做到如此,实属不易。”
  左边书生再次的争论,中间的书生立即的打断了他们,笑着劝道:“咱们不说这些,青囊先生和李将军府的事情也不是我们该论道的,且听主台上人说。”
  两个人相互的看了眼,然后又瞥了眼展姑娘和栗蔚云。
  栗蔚云朝右侧的书生望去,他说的不错,青囊能够做到这些的确不易。
  青囊因为年少时候的悲苦际遇,对世人都充满仇恨,十六岁时亲手毒死了将他养大的师父和朝夕相伴的一众师兄弟。
  他素来视人命如草芥,虽然一身医术精湛,但自言不是为了救人,是为了杀人,所以从来不主动的救人。
  去年他能够出手就百姓,无论是因为什么原因,至少他的心软了。
  “展姑娘,我在军中便听到有人提到李将军府,但是知道的都是皮毛,李大将军真的谋逆造反吗?李将军府人后来怎么样了?”她试探性的打听。
  展姑娘展逦是展将军的女儿,展家与李家交往尚算不错,她定然知道许多外人不知的内情。


第144章 有何罪''
  展逦盯着她的眼睛看,带着许多的疑问,对于她问出这样的问题很是意外。
  栗蔚云只是淡淡的看着她,没有露出自己的情绪。
  展逦迟疑了片刻,朝对面的三个书生看了眼,然后苦笑了下对栗蔚云道:“李大将军忤逆谋反的事情,我并不知情,所以也没有什么和你细说的。”
  栗蔚云察觉对面的三个书生刚刚还是伸着脖子看主台上的辩论,此时却是单手指着桌子,身子朝这边靠了靠,竖着耳朵是要听她们的谈话。
  展逦想对她什么,此时也是不太方便了。
  “不过李将军府的人结局我到是听说了一些。”展逦声音低沉下去,也是有心在压低声音,让对面的三人不至于听得清楚。
  她说:“李将军府的年过十四的男丁都判了流刑,流放的正是虞县。未及十四的男孩女孩全都没入宫廷,其他女眷全都充军了。”
  栗蔚云身子猛然了一下,如遭雷击,直直的盯着展逦,李将军府女眷不是没为奴,而是全部充军?
  充军!
  她放在腿上的手死死的抓着衣摆,双臂还是忍不住的轻轻颤抖。
  李家不知多少男儿为国捐躯,血洒疆场,府中遗孀居多,她们的丈夫,或者儿子,或者是父亲,都曾是为大周战死。而他们的母亲妻女却要被如此的对待。
  李将军府的女眷多数性子刚烈,怎么可能忍受这样的屈辱?
  她视线被泪水模糊,她强忍着没有让泪垂落。
  “充军何处?”她缓了片刻,才调整自己的情绪,咽下泪水,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自然一些。
  “延关。”展逦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
  栗蔚云看着她,但见目光莹莹,她与乐清还有几位堂妹是闺中密友,也是在感伤她们的遭遇。
  延关在大周极北,与北戎相邻,那里一年有七八个月风雪覆盖,是苦寒之地,李家的女眷就算熬得过心理的折磨屈辱,靠着坚强的意志活下来,最终也难熬得过延关的苦寒。
  她伸手轻轻的抓着展逦的手,自己的手也在轻轻的颤抖。
  她听到对面的三个书生发出的低低的哀叹。
  “一人罪,全族受累。”中间的书生轻声的感慨。
  左边的书生道:“说是一人罪,这怎么可能是李大将军一人所为?”
  右侧的书生立即的带着怒意道:“死者已矣,还是莫论了。”
  中间的书生苦笑着解围道:“是啊,不说这些,不说这些,且听台上人的策论。”
  栗蔚云见展逦拿着帕子拭了下泪,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安慰的话却说不出来。
  她自己的内心已如火灼油烹,哪里还能够说出宽慰别人的话。
  主台上说的什么,她已经没有什么心思去听了现在她的脑海中全部都是刚刚展逦说的话。
  被流放的李家男丁存着不足十一,被没入宫廷的必然也是活下来甚少,至于李家的女眷,恐怕存着屈指可数。
  如果李家的女眷都被发往延关充军,为何境安军中会出现九香花糕?
  奉贤楼的时论结束之后,楼中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对面的三位书生都离开,展逦推了推她,她才反应过来。
  离开奉贤楼,展逦见她脸色不好,以为她是身体不舒服,便劝慰她多休息,想要送她回去,被她婉拒。
  和展逦道了别,她便回给衡儿租的小院。
  衡儿正在打水洒扫庭院,瞧见她过来,迎了上去,见她脸色不好,精神低靡,便没有多言语,奉了茶水便退出正堂继续的做事。
  “衡儿,你知道李将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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