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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将-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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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公子不是还没弹吗?你们言之过早了吧?”
  是展二郎。
  听到其大言不惭的话,众人立即的哈哈大笑起来,纷纷取笑。
  “你弹琴?舞剑倒是可以,只是奉贤楼今个没这项,你还是改天吧,等奉贤楼有舞剑会再来。”
  “呸!谁说本公子不会弹琴的?今个让你们都开开眼,别成天放狗屁!”
  话音刚落,人已从二楼的栏杆上跳了下去,朝主台琴架走去。
  栗蔚云注意到坐在对面的水珠神色有几分紧张,目光也紧紧的盯着下面的展二郎的身影。
  “展二公子不是我们说你,你打鼓我们还能听听,弹琴?你一把不得把琴弦全扯断了?你可别丢人了。”
  “你们都给我竖起耳朵听好了,让你们听听什么才叫好曲子。”
  展二郎在琴架后坐下来,煞有介事的调了调音。紧接着便正式的拨弦弄音。
  三两下,曲调未成,气势已出。
  与刚刚廖九公子的空灵如坐空谷如坠云端不同,他的曲子如疾风烈马,瞬间将人带入战场的紧张杀伐之中。


第135章 故人重逢
  嘈嘈之音如烈风骤雨,袭卷整个奉贤楼,每个人的心弦紧绷,甚至忍不住身子微缩。
  栗蔚云微微的闭上双目,她看到了西北战场的旷野上数十万大军厮杀,刀光剑影,听到战鼓雷雷,马嘶人吼。
  须臾,琴音陡转,如星夜万马追敌,奔驰间,只有耳边的风在呼啸。
  又是一阵急切弦音,渐渐琴音由紧张转的欢腾,热闹如街市,如万人鼓掌欢呼。最后琴音才慢慢的平静下来。
  栗蔚云久久的沉静在琴音之中,良久才回过神来。
  似乎所有人都如她一般沉浸琴音之中。
  “这都能睡着?”是谁喊了一嗓子,所有人才如梦初醒。
  展二郎冷呵一声道:“也让你们听听什么叫做琴曲。别整日都是一些靡靡之音。人都听废了。”
  “这话不对。”立即有人反驳,“虽然如此大气磅礴之曲不错,但是他人曲调并非靡靡之音,只是曲风不同,别人的更加悦心养性而已。曲调不同其意境不同,听着感触不同,作用不同。”
  “你说的有几分道理,但是悦心养性多了,是不是人会颓废?”
  “这怎么说?”
  “期期艾艾的,跟个小媳妇似的。”
  “展二公子,你这话过分了,自古乐乃兴国立邦……”
  “兴国立邦靠的不是这种靡音。”展二郎打断对方的话。
  他最烦的就是这些文人,动不动就扯出一大堆的古人圣贤之乎者也的狗屁大道理。欺负他读书少呢?和这些文人耍嘴皮子,他可不是对手。
  对方又辩解两句,展二郎根本不搭理,冲着周围的人道:“本公子可不是来附庸风雅的,只是让你们换换口味,洗洗耳朵,振奋一下你们精神。”说完哈哈哈大笑起来“你们且说,我这曲子弹的如何?与廖九公子相比,可差?”
  众人面面相觑一阵,俄顷,有人开口对展二郎的曲调开始点评。褒扬之声极少,挑剔的声音不仅多,且言语还犀利。显然这些人是故意挑刺,对展二郎刚刚的狂傲不满。
  栗蔚云虽然对琴曲所学不深,但是刚刚那首曲子她却非常熟悉,她曾经也为将士们弹过无数遍。
  听到下面大堂上的文人带着偏见不中肯的点评,她抬头看了眼对面的水珠。
  她面沉如水,眉头微锁,眼波闪动的透过轻纱帘子定在展二郎的身上。
  展二郎对于这些文人的故意挑刺不悦,正在争论。二楼三楼的看客也都发出质疑之声。特别那两个位子上的姑娘对于展二郎指责廖九公子气恼,也在嚷嚷指责。
  整个奉贤楼,真正为展二郎说话的人少之又少。
  她站起身走到栏杆边,掀起轻纱帘子,高声冲下面的主台上展二郎问:“展二公子所奏,是不是多年前西戎进犯,陛下为境安军将士们所谱写的《万军入阵曲》?”
  展二公子抬头朝她看来,一位粉面桃腮的……少年?
  不对,这声音是个姑娘。
  众人也都好奇的朝栗蔚云望去,顿时也面露疑色。这少年长的可真好看。
  廖九公子几人瞧见她均是诧异。
  “不是昨日溶月楼撞见的姑娘吗?”昨日的赤衣公子惊讶的道。
  沈瑟也吃惊,在京城遇到栗家姑娘已经意外了,今日竟然在奉贤楼的风雅会遇见。
  她可是修县十里八乡人人皆知的恶女,且不说品行如何。书都没读过几本,斗大的字都认不了几个。这里哪是她能来的地方?
  而且她竟然是坐在了二楼主位,那是全楼视线最好的位子。前几个月父亲家书中提到栗家姑娘入境安军,他本想苏明妍的事情应该结束了,怎么现在人到了京城?
  这几个月是发生了什么?
  沈瑟正胡思乱想间。展二郎笑着对栗蔚云回道:“正是!姑娘听说?”声音洪亮。
  栗蔚云笑道:“听过,还学过呢,展二公子的琴曲很是振奋人心,曲调无误,转合之处把握的很精准。”
  “哈哈哈,知音,知音啊!”
  此时台下对刚刚展二郎曲子各种挑剔,甚至认为曲子谱写的不足等人此时也都闭口了。甚至带着一丝不安。
  展二郎弹的竟然是陛下所谱写的曲子?还亲自为境安军将士入阵杀敌所弹过。
  刚刚他们对曲子的点评挑剔,岂不是对陛下的指摘?
  个个都懊恼,怎么都没有听出来这是《万军入阵曲》?回想,自己平日也不怎么听这种曲子,哪里知道?就算以前听过也都不记得。
  “姑娘一看就是非凡女子,姑娘哪个府上的,我怎么以前没有瞧见过。”展二郎也注意到对方所处的位子全楼最好,出身非富即贵,他却没有听说京城有哪个府上姑娘如此豪爽。
  以前倒是有过,只是那个人已经不在了,今日得见,忍不下心中好奇。
  “非京城人。”
  展二郎顿时明白了,多半是西北边境人。
  “幸会!”
  栗蔚云也回了一礼。
  展二郎朝旁边的楼梯瞥了眼,便上楼来。
  坐在栗蔚云同侧边角的一个隔间内,一位年近而立的清贵男子问进来的小厮:“那姑娘何人?”
  “不知,但那个位子是胥王府定下的,里面只有两位姑娘,另一位是胥王身边的女侍卫水珠姑娘。”
  “胥王府?”男子沉吟一声,沉思了下嘴角玩味一笑。
  “少主知道何人了?”坐在一旁的青衣男子问。
  “不知。”
  “那少主笑是何意?”
  “对胥王另眼看待的姑娘感兴趣。”
  青衣男子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此时展二郎已经上楼来到了栗蔚云的隔间,轻敲了下屏风人也跟着进来了。
  刚进来,整个人就愣住了,目光落在了另一侧水珠的身上。
  瞠目结舌了好一阵才支吾的道一句:“水姑娘也在呀?”
  水珠起身来拱手施礼:“见过展将军。”
  展二郎忙回礼:“水姑娘。”然后才怔怔的看向栗蔚云,“姑娘是胥王府的人?”
  “不是,不过是暂时居住胥王府,今日有幸和水姑娘前来奉贤楼,没成想遇见展二公子,荣幸之至。”
  “在下也是。”
  双方坐了下来,此时下面的风雅会也立即借着这个机会忽略展二郎的事情,草草的进入了下一项棋艺的切磋。
  隔间内栗蔚云三人沉默一阵,展二郎有些许的局促,刚刚在大堂内的疏狂洒脱全然收敛起来,反而像个怕生的孩子。
  “在下冒昧,不知姑娘芳名。”展二郎稍稍放松了些许问。
  “栗蔚云。”
  “栗姑娘,姑娘怎么知晓这首《万军入阵曲》,而且还知道来历。”
  这首曲子虽然是陛下所谱,但是也只有军中常奏,楼中这么多的读书人都不熟悉,这姑娘知晓,还的确让他感到意外。
  其实,栗蔚云与展二郎也不算陌生,因为同是武将世家,李展两家往来频繁,他们也算自幼相识。曾经展二郎也到境安军中磨练一年左右,因为两人年纪相当,关系最好,只是后来展二郎随父兄前往东南,往来少一些。
  她看了眼水珠,笑着对展二郎回道:“因为我是境安军的士兵,自然熟悉此曲。”
  “你是境安军士兵?”展二郎吃惊的看着她,又带着些许的激动。
  “是。”
  “我回京便听说了虞县军械坊的事情,说境安军也有将士出手查此事,想必是姑娘了。”
  栗蔚云浅笑了下,其实这件事情她也没有帮上多大的忙。
  展二郎与栗蔚云言语之时,水珠一直在旁边沉默着,时不时的看一眼大堂主台,时不时的又看一眼展二郎。
  展二郎的目光也多次的瞥向水珠。
  栗蔚云看的出两个人还是相互有情的,但是当年这份感情为何会结束她还真的有一点的好奇。只是这种事情,她也不便去问。
  台下的棋艺切磋进行了一半,忽然听到有人提到了荣王。
  他们三人都以为是荣王也过来了,便大堂看去,并不见荣王其人,二楼三楼也没有瞧见身影,这时才听明白下面人的说话。
  “今日若是荣王在,肯定要拉着你们切磋一遍。荣王可是棋痴。”
  展二郎道:“听说虞县条件艰苦,荣王在那挨了一个月刚回京后就病倒了,就连昨日陛下召见都无法面圣。胥王的身体怕是更吃不消,不知回京后是否好些?”
  栗蔚云盯着展二郎的目光仔细的看了眼。他这是故意如此说的吧?他不可能不知道荣王真正病倒的原因?
  荣王一直都是明哲保身,所以才会在京城只领几个闲差。
  这次陛下委以重任,又是这等关乎大周社稷之事,他内心的那一点热血让他无法再装糊涂下去。
  军械坊后面的事情她因为身在宪州参与的不多,听胥王和水珠说,荣王在关键时刻手段雷厉才将此案推动了一大步,这次立了大功。回京那个人必然会对其褒奖赏赐,同时也会心存怀疑。
  他自然要称病,从而打消那个人的疑心。
  “胥王一路缓车慢行回京,现在身体好了许多。”
  “那最好。”
  展二郎倒是与她说了不少的话,与水珠似乎是故意的避开不言语。水珠安静的坐在一旁,展二郎也意识到彼此如此有些尴尬,特别是对于水珠。在棋艺切磋快结束的时候便找借口先离开了。
  走出屏风,隔壁的一个公子也跟着走出来和他打招呼,还少不了几句调侃,只是玩笑之语,完全没有了风雅会开始前的嘲讽。
  展二郎走下楼,水珠不自觉的朝大堂望去,看着展二郎朝楼门外走去。
  大堂内的人瞧见了展二郎从楼上下来,也无最初的挤兑揶揄。虽然琴艺上依旧是廖九公子摘冠,也都不再轻视展二郎。
  展二郎离开奉贤楼后,隔壁的一个公子探过头来。
  “两位姑娘好。”年轻的公子一脸笑嘻嘻,像个顽皮的孩子。
  栗蔚云并不认识,水珠也是一脸的陌生。
  公子直接到了栗蔚云的身边坐下,笑容深深的问:“两位姑娘是胥王府上的?”
  “公子是?”栗蔚云问。
  “我叫秦敏澜。”
  秦姓敏字辈,比胥王晚一个辈分。
  水珠听过此人,起身施了一礼:“世子安好。”然后对栗蔚云介绍道,“濮阳王世子。”
  栗蔚云脑海中对于濮阳王没有太多的记忆,只听说过是个风流成性的人,家里姬妾一个接一个纳,女儿生了一大堆,儿子却只有一位。
  她也起身施礼。
  秦敏澜立即嘿嘿的摆手道:“不必要客气。刚刚失礼听到几句两位姑娘和展二公子的对话。”
  说罢,他又立即的摆手摇头郑重其事的道:“我可不是故意偷听的,只因为两个位子相距太近了。”
  水珠和栗蔚云笑笑表示并不介意,他们也没有说什么不可对人说的事情。
  “从姑娘的说话间便觉得姑娘非同一般,是京城那些娇柔的贵女比不了的,不知可否交个朋友?”
  栗蔚云有些懵然。
  这个濮阳王世子也太随意了吧?就这么的要和别人交朋友?
  和濮阳王一个德行?
  她笑笑道:“世子抬爱,蔚云不敢。”
  “蔚云?你叫蔚云。”秦敏澜带着几分激动的道。
  栗蔚云心中更是有些不喜。看了眼大堂主台上,此时的琴艺切磋也已经结束了。她笑着道:“蔚云还有他事,不便多留,要告辞了,望世子见谅。”
  栗蔚云歉意的躬身一礼,然后退了一步转撩起纱帘绕过屏风离开。
  水珠见此也跟着栗蔚云离开。
  秦敏澜失望的叹了口气,趴在楼台上看着栗蔚云下楼从大堂出去。
  隔壁位子的几个公子也走了过来,其中一个调侃的道:“这姑娘跟本不给你世子的面子,竟然直接拒绝你的示好。”
  另一个笑道:“这姑娘还是个厉害的,听听刚刚和展二公子的对话,言语客气礼让,其实也是傲气的。从武的姑娘好像都这么的拒人千里之外,一点都没有咱们京城的姑娘温柔。”
  “可不是,要么萧咸怎么不应展家姑娘的婚事?还不是觉得习武人家女儿粗枝大叶,一言不合甚至动刀动枪,多吓人。”
  秦敏澜叹了口气,下巴朝下面努了努:“萧公子上台了。”
  几个公子的目光被吸引了过去。
  二楼三楼的姑娘又欢呼了起来。
  栗蔚云此时已经坐在了回胥王府的马车上。
  “因为濮阳王言语鲁莽而不高兴?”水珠问。
  她轻笑的摇了摇头。
  秦敏澜无礼,她不搭理就好。她现在是心中挂念销儿,被罚跪一夜,今日又不许进食,他本就瘦弱,身体哪里经得起?不知怎么样了。


第136章 赏赐''
  入夜,栗蔚云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还是忍不住心中的担忧,趁夜离开了胥王府前往安泰坊夏园。
  已经深夜,夏园内的廊灯都已经灭了,只有主屋内还亮着幽幽的灯光。
  青囊有个怪癖,入睡的床榻前必须点着一盏灯。他说自己生在黑暗中,长在黑暗中,受黑暗保护却也害怕黑暗。
  青囊的过往经历,她也只是听他提到过只言片语,只能推测出他整个童年少年时候经历了太多的痛苦,所以才养成了他现在为人狠辣无情的性格。
  如此幽暗的光线,说明他也已经入睡了。
  她在房顶上朝左右看了眼,不知销儿是在哪一间偏房之中。
  她刚跳进院子中,听到了西偏房中有低低的声音,她靠近过去,房间内传来了销儿嘤嘤的抽泣声。
  推开一条窗户缝,瞧见一个小小的身影蜷缩在床榻上,紧紧的抱着被子,看上去难受极了。
  她直接推门进去,销儿听到了开门声,警觉的从床榻上坐起来,瞧见一个模糊的声影走来,低声问:“你是谁?”依旧带着哭腔。
  “是姑姑。”栗蔚云走到了床边,销儿透过淡淡的月光才瞧见面前的人的面容,全身才放松下来。
  “是不是很难受?”
  “嗯。”销儿对她没有了戒备,低声的回道,“姑姑,我好饿。”
  栗蔚云从腰间解开布袋,笑道:“给你带来吃的。”
  销儿打开布袋瞧见了糕点,立即抓起来大口的吃。看着销儿狼吞虎咽的模样,栗蔚云心疼的抚着他的头,不时地劝道:“慢点。”又为他倒了杯水过来。
  “我瞧瞧你的腿有没有伤。”
  栗蔚云掀开被子,撩起销儿的裤管,膝盖处青紫一片,她帮着他擦药活血,销儿还是疼的腿不住的抽动,却没有吭声。
  “你什么时候跟着青囊先生的?青囊先生是不是经常的打你罚你?”栗蔚云轻声的问。
  销儿此时也吃的七八分饱了,不再囫囵吞咽,一边细嚼慢咽一边回道:“两个月前跟着先生,先生不让我出门,只要出门他就责罚。”
  栗蔚云心疼的摸着他瘦小的脸蛋,淡淡的月光下,小脸更加的煞白清瘦。
  销儿身份特殊,青囊不让他出门也是为他好。
  “将军府被封之后,你去了哪里?”她要打听更多去年的消息。
  “在宫里。”
  “其他的姐姐姑姑婶婶还有叔祖母她们都在宫里吗?”
  销儿抬头盯着她看了一阵,似乎是带着些许对她的怀疑,但最后还是回道:“我不知道,只有家里的小哥哥和弟弟在宫里,但是后来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栗蔚云的心跟着一紧,不知道去哪儿了?怕是凶多吉少。
  其他的女眷没有入宫,难道真的都被发配边疆军营?
  境安军中九香花糕是李家人无疑,可李家个人她一个人没有见到,难道无一生还吗?
  还是说只是她没有找到而已?
  洁身自爱的孟青杨竟然关注着女营,是因为李家的人吗?他知道什么?
  这些她无从得知,只能够再回境安军或者是见到孟青杨再查清楚。
  面前的销儿能够从宫里出来,青囊能够从那个人的手中将人要出来,是因为答应给那个人医治腿疾的来交换吗?
  两个月前,时间算来吻合。
  青囊并不喜销儿,也不喜将军府的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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