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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将-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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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此时已经跟着栗蔚云离开的秦安,瞧着栗蔚云脸色不是很好,追上一步,调皮的笑问:“你是不是吃醋了?”
  栗蔚云斜了他一眼,“我是在想待会胥王会与我们说什么。”
  秦安长叹一声,带着失望的口气道:“我以为你吃醋了,心里头还高兴着呢!”
  他想的可真多!
  到了同泰客栈,胥王正将一封信交给赵滨,让他派人加急送往京城。
  栗蔚云和秦安走进去见礼后,胥王便对他们道:“冯锦招供当初的私铸圆钱都运往了宪州。不仅私铸圆钱,甚至还有一批军械也被秘密的运往了宪州。”
  “宪州?”
  栗蔚云立即的在脑海搜索信息,宪州并非是哪个王公的封地。
  私铸圆钱,私自挪用军械,这是谋反大罪,怎么会无故的运往宪州。
  “是宪州。”胥王看着栗蔚云道,“你是境安军士,本王想你跟着本王的人一同前往宪州去查此事。”
  她诧异的看了眼胥王,他派人去查便可,为何还非她也跟去,她也并非是境安军的将领。
  宪州位于大周东南,她从未有踏足过,对那个地方并不熟悉。
  秦安立即的躬身求情道:“栗姑娘的伤还未有痊愈,怕是不宜远行,胥王可派遣其他的差事于她。”
  胥王看了秦安一眼,笑了笑对栗蔚云问:“你意下如何?”
  这么直接的询问,她能够说自己不去吗?
  她拱手回道:“蔚云伤好的差不多了,而且此事宜早不宜迟,怕是要立即出发才是。”
  胥王虚弱的微微笑了下:“天明出发吧。”
  栗蔚云垂首应是。
  秦安担心栗蔚云的身体,想再劝胥王,看栗蔚云是打定了注意要去,没有再开口。
  胥王看着秦安担忧紧张的神情,笑道:“你放心,本王的人会保护好栗姑娘安危。”
  秦安犹豫了下只能称是。
  胥王继续道:“你在虞县多年,军械坊中应该也有人,本王需要你的人去暗查军械坊中是否还潜藏更多我们不知之事。”
  他说的有些急,喘息了几口,缓了缓力气,道:“军械坊现在所为惊天动地,本王担忧其中还隐藏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
  说完眉头轻轻地皱了下,微微的咳嗽了两声,水珠帮倒了杯温水送到他手边。
  胥王顿了顿,喝了两口水,缓了一会儿。
  水珠扶着他轻声劝道:“殿下先休息吧,这些事情有属下和赵滨来处理,殿下不必再操心了。”
  “无妨。”声音虚弱的如蚊蚋,摆动的手,瘦的皮包骨头,根根骨节看的分明。
  栗蔚云心中一瞬酸楚,眼中竟有几分温热。
  曾经他也是玉树临风翩翩佳公子,现在却瘦骨嶙峋,弱不经风,让人分外心疼。
  “是秦安唐突,引胥王来此穷山恶水之地,受此劳累,请胥王恕罪。”秦安躬身请罪。
  胥王虚弱的笑了下,微微的摇头。
  “本王也庆幸来了虞县……本王无他事了,你们先退下吧!”说着又轻咳了两声。
  秦安和栗蔚云相视一眼,双双退了出去,房门刚关上便听到屋内水珠的声音。
  “殿下,先把药吃了吧。”
  秦安瞥了眼身边的栗蔚云,她看着门缝的眼神,充满担忧和关心。
  两人离开同泰客栈,沉默了许久,秦安看着栗蔚云的神情低落,心中就更加的失落。
  她终究还是心系胥王吧?
  走了半路,他最后打破沉默先开了口。
  “宪州距离这儿上千里,你一个人过去太危了,我让人暗中跟着你过去。”
  “不用,和胥王的人一起过去,怎么是一人?”
  “我担心你。”他声音低沉的道。
  栗蔚云侧脸看他,忽而笑了:“担心胥王的人会杀我?”
  秦安瞧她拂去了刚刚沉闷低落的情绪,笑了起来,便玩笑的道:“胥王若是想杀你,我现在还真的救不了你,不过我会为你报仇的,然后我就地下陪你。”
  栗蔚云白了他一眼:“胡言乱语。”
  “我是肺腑之言。”秦安一本正经的道。
  栗蔚云看他的确不似玩笑,想到他之前的种种痴迷的行为,心中也打起了鼓,这个秦安的确胆大包天,疯起来什么事都敢干。
  她郑重地道:“你我都有自己的事要做,不要再去想那些儿女情长的琐碎小事了。”
  “这怎么能是小事?这是终身大事。”秦安立即义正言辞的反驳。
  栗蔚云瞅了他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不想搭理他。
  长这么大了,这一点脾气怎么还没有变。
  “蔚云。”秦安拉了她一下,要和她说话,她没有理会。
  回到小院,栗蔚云便回房休息,明日还要早起并且有一天的路程要奔波。
  秦安却是敲了她的房门,栗蔚云借口要早点休息没开门。
  秦安从外面推开栗蔚云房间的窗户,然后从窗户口跳进房间内。
  “你这是做什么?”栗蔚云教训,再修县的时候没发现此人这么的无赖。
  她正要去开门赶他走,秦安一把抓住栗蔚云将她拉回桌边按坐下。
  “有什么话快点说吧!”栗蔚云对秦安跳窗闯进来的举动已经很不高兴。
  秦安却好像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似的,迟疑了须臾才道:“你所谓的大事是李家的冤屈,而我所谓的大事便是你。我信李家的清白,我想帮你帮李家。”
  栗蔚云抬眼看着他,昏暗灯光下的脸颊却显出从未有过的成熟和深沉,目光也深不见底。
  声音含着几分悲凉:“最初的几年,我一只努力的想离开虞县,是为了去耿州见你;后来我想摆脱虞县是想恢复身份娶你;后来得知你入宫,我只想替你去守护西北;得知将军府遇难,得知你已经薨世,我想为将军府为你讨一个公道;现在……”
  他双眼微湿,认真的看着栗蔚云:“我想为你做一切你想做的。”
  “桑榆……我知道我们都背负很多的事情,不该儿女情长,我想有朝一日,一些都结束的时候,你能够做我秦相安的妻子。”
  栗蔚云看了眼被他抓着的手臂,轻轻挣开。
  “别说胡话了,我根本不是……”
  “你是!你可以不承认自己是李桑榆,但是在我的心里你就是。”秦安像个任性固执地孩子,认准了一件事情,不允许任何的质疑和反驳。
  栗蔚云不知道如何的去劝说,关于此事,她不知秦安为何如此的坚定。
  前世她与秦安不过是小时候相识罢了,一别十年,十年里即便秦安私自的去耿州去了境安军,但是见她的机会太有限,他怎么可能会如此的确定她的身份。
  她与胥王自幼相识,并互生情愫那么些年,如今胥王却没有一丝的怀疑过她。
  她无法来劝说如此固执地秦安,也无法去改变他的认知,只好劝道:“你既然知道如今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又何必再说?”


第123章 线索
  栗蔚云借口明日早起需要休息将秦安赶出房门外。
  秦安却是笑嘻嘻的趴在门上对她道:“那咱们以后再说。”
  栗蔚云嘭的一声将房门关上,落了栓,然后立即的去关窗户,秦安正走到窗户前,被她咣当一声也关再了窗外。
  她坐回床榻上轻叹了一声。此人小时候难缠,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不缠到她陪他玩誓不罢休。没想到长大了还是这样。
  真是不幸,怎么前世今生都被他给缠上了。
  待军械坊的事情结束,她一定要尽快的离开虞县,甩开这块狗皮膏药。
  秦安却是乐呵呵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次日,栗蔚云准备离开的时候,秦安立即的唤住了她,并将一柄短刀递给她。
  她的短刀前些天因为罗小姐的事情,被她丢在了当场,这些天身上也并未有佩任何的武器。
  她接过短刀,拔出鞘看了看,打造精良,刀锋不逊于前一把,刀柄和短刀的长度都非常的合适趁手。
  “这可是彭大师亲手打造的,虽然不及霜降,应该也算是一柄上等的兵器。”秦安道。
  她试了试,然后将短刀收回刀鞘。
  “多谢。”
  “虽然赠给你,仍希望你用不上。”
  栗蔚云笑道:“我可还想着用此杀几个恶人呢!怎么能够不染血呢?”
  她没与秦安多言语便出门,小西已经将马牵了过来,她接过马缰上马,正准备走,秦安再次的追上前一步,关心的问:“你的伤如何?”
  栗蔚云活动了一下左肩,笑道:“没什么大碍了。别婆婆妈妈的像我阿娘似的。”
  秦安立即的白了她一眼,然后退了两步,摆手不耐烦地道:“走吧走吧快走吧!”
  栗蔚云瞧着他一副孩子气模样,笑着道:“你也小心。”驾马离开。
  出了东城门便瞧见了胥王的人,一行七八人,其中陈、何、朱几位侍卫她以前见过,均是跟随胥王多年的人。
  快马加鞭抵达宪州的时候已经是三日后,刚进入宪州城便听闻了宪州知州前日暴毙的消息。
  向城中的百姓打听方知,这位知州钱大人在宪州做了四五年的知州,传言年底可能就升迁了,没想到在家中忽然犯了疾病,大夫都没有来得及请,就暴毙了。
  在这个时候暴毙,难免让人产生怀疑。
  栗蔚云和其他的侍卫分开去打听消息。
  傍晚在客栈的时候,他们互通打探到的消息。
  “这位知州钱大人是袁沛的学生。”何侍卫道。
  “去年因谋逆被斩的袁沛丞相?”另一侍卫问。
  “是。”
  “钱知州的身体一向康健,并无任何的旧疾,此次忽然发病,毫无预兆。我暗中向钱府的人打听,众口一词,皆说暴毙,但是询问细节却是漏洞摆出,应该另有隐情。”陈侍卫道。
  “天黑后我与你潜入钱府去看个究竟。”说话的是卢侍卫。
  “嗯。”
  入夜,陈侍卫和卢侍卫便前往钱府。
  栗蔚云坐在大堂内一边喝茶一边静思,何侍卫从后院过来,瞧见她独自一个人坐着,便走了过来。
  “栗姑娘。”他笑着在对面坐下。
  “何侍卫。”她重新拿了个茶杯帮他倒了杯清茶。
  “想钱大人的事情?”
  “嗯,我猜想钱大人的死应该和我们查的事情有关。钱大人是袁沛的学生,而袁沛却是因为留王逆党被斩,钱大人虽然未受牵连,但是却不得不怀疑其也是留王党羽,如今死的如此蹊跷,不免让人怀疑。”
  “栗姑娘说的是,且看陈侍卫他们能查到什么再进一步分析,找准追查的方向。”
  栗蔚云点点头,喝了口茶水,脑子却没有停下来去思考此事,抬眼的时候,却瞧见何侍卫正盯着她打量。
  何侍卫和赵滨一样,原本都是那个人身边的护卫,那个人常年在外征战,担心留在京城的胥王因为性子温和会受欺负,安排他们到胥王的身边保护。
  因为前世她与胥王走的比较近,他们对前世的她也是熟悉的。
  现在何侍卫这般的打量观察她,难免让她多猜想几分。
  何侍卫对上她的目光后,微微垂眸浅笑道:“听闻栗姑娘是耿州修县人,刚入境安军不久,没想到对朝中的事情竟然如此的清楚。”
  栗蔚云笑着回道:“以前在修县无事就喜欢逛茶楼,听说书先生讲的。”
  “原来如此。”何侍卫点点头,“说书的先生知道的可真不少。”
  不仅知道留王和袁沛,甚至还知道远在宪州的钱知州是袁沛的学生,这难免有些离谱了。
  何侍卫没有再提此事,笑着陪她喝了一会儿茶,便先回了后院客房。
  天将明时分陈卢两名侍卫才回来,带来了一个大家都猜想差不多的消息。
  “钱知州并非是突发疾病暴毙,我查看过尸体,是中毒所致。”陈侍卫道。
  “查看尸体?”朱侍卫好奇的问,“你掀钱知州的棺材板了?”
  “不掀棺材板,我怎么查看?”陈侍卫怼了回去。
  “钱知州不知道是该谢你,还是该阴魂不散缠着你。”
  “呸!不说点好的。”
  何侍卫立即的打断了他们的拌嘴,道:“钱知州应该是和私铸圆钱之事有关,他的死多半也是被灭口。”
  众人均是点头,这一点如今看来已经毋庸置疑的。
  栗蔚云道:“钱知州多少和留王一党扯上关系,按照胡全和冯锦招供的私铸圆钱和军械运输到宪州的时间来看,那时留王已死,陛下登基,正在清肃留王逆党,钱知州即便没被牵连,也该是老老实实什么都不作为,不被人注意才最好。”
  “他竟然敢在如此风口浪尖参与私铸圆钱和私运兵器这等谋逆之事,若非是此事背后有人照应不会事发,便是此事本身就与留王一党有关。他铤而走险,为了遮掩更大的罪责和牵连。”
  “冯锦在招供时候提到的官员中,便有卫国公,卫国公是三朝元老,朝中重臣,陛下在潜邸时便支持陛下,一直忠心耿耿。若冯锦招供并非嫁祸,而是真实,卫国公可能就是钱知州身后的人。”
  七八名侍卫听她说完之后也心中也生出了和何侍卫一样的疑惑。
  这个小姑娘身份他们都知道,那样的平民门户出身和刚入军营的新兵身份,怎么会知道朝中这些事情。
  本来他们心中还疑惑殿下为何让他们带着一个小姑娘上路,不仅不方便,若是这小姑娘闹脾气,他们一群大男人可不会哄。
  没成想这一路奔来,这小姑娘一点都不娇气,马骑的还比他们还好,跑的比他们还快,果真在境安军呆过,真是不一样。
  “若真如此,卫国公为何这么做?这根本说不通。”何侍卫道。
  众人也都是附和。
  众所周知卫国公对陛下的忠心,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等谋逆之举。
  “莫不是冯锦的供词有假,故意祸水东引?”
  栗蔚云笑道:“我们此来不也是要查出真假的吗,私铸的圆钱和军械被运送到这儿已经一两年,对方无论想做什么,也应该早就行动起来了。”
  “如今钱知州死,吏部应该已经收到这个消息,对方比我们还紧张,急不可待的想要控制宪州,必然会立即的派自己的人过来上任,我们不妨一边查私铸圆钱和军械的去向一边等看最后是谁接任宪州知州一职。”
  几人相互点了头。
  此时天已经大亮,几人商量好,两人一组,分头去查此事。
  何侍卫与栗蔚云同行,离开宪州城,来到宪州下面的一个林河县。
  林河县是他们从虞县过来时候经过的一个县,县城并不算大,却是从虞县到宪州的必经之路。
  进了城,就嗅到了城门口一家酒楼里飘来的阵阵饭菜香。
  “听说林河县最出名的是米酒蒸鱼,早上瞧你没吃什么东西,赶了这么长路应该是饿了吧,先吃饱了再查。”
  被何侍卫这么说,加上空气中飘来的菜香,栗蔚云还真的觉得自己饿了,甚至肚子都开始抱怨的叫唤了起来。
  两个人走近了附近的一家酒楼,何侍卫特地叫了一份米酒蒸鱼。
  不一会儿伙计便将所有的酒菜都断了上来。
  栗蔚云更是饥肠咕噜,看着那一盘米酒蒸鱼,且不说香气醉人了,就是色泽也是让人顿时食欲大增。
  何侍卫笑道:“试试合不合口味。”
  栗蔚云道了谢后,夹了一小块放入口中,肉感细腻丝滑,酒香与鱼香相互的融合,味道的确是让人忍不住贪嘴的想多吃几口,难怪还没有到午时,这酒楼内就已经这么多的客人了。
  “要喝点酒吗?”何侍卫拿起酒壶示意她问。
  “好啊。”
  何侍卫给她倒了一杯,栗蔚云接过酒杯轻嗅了下,酒性并不烈,一两杯并不妨碍。
  两人吃喝到一半,听到了最里面的位置有人大声怒吼让伙计上酒。
  两人望了过去,是一个醉汉,已经喝的七荤八素,坐在桌边身子歪歪斜斜,面前的八仙桌上已经东倒西歪三四个酒坛子。
  伙计应声立即的拎着一坛子酒过去。
  “贾爷,你的酒。”伙计并未因为醉汉态度的恶劣不悦,反而是嬉笑的将酒送到桌上,甚至是帮醉汉将酒坛的封口拍开,给醉汉倒了一碗。
  醉汉举碗一口将酒灌下,打了个酒嗝然后提着酒坛子起身朝外走。
  醉汉已经喝的头脑昏沉,脚下步子不稳,走路跌跌撞撞,撞到旁边的一位食客,食客刚抱怨两句,醉汉立即的一声怒吼:“大爷我碰你下怎么了?再叫唤,我捶了你。”
  食客见他醉醺醺的不省人事,也识趣的不与这样的人讲道理,不再计较。
  栗蔚云和何侍卫也收回目光吃饭。
  “何侍卫带我来林河县,是有查到什么可疑之处?”栗蔚云问。
  “我昨日听到一点风声,说林河县附近的一批山匪流寇常年盘踞山头,去年被官府招安,随后就好似销声匿迹一般,无半点风声,有些疑惑,所以过来看看。栗姑娘是境安军士应该知道钱、兵器、人三者意味什么。”
  “嗯。”她点头道,“那我们别耽搁,用晚饭就抓紧时间去查。”
  话刚落音,那个醉汉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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