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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将-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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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拿双碗筷过来一起吃些吧,别饿坏了。”
  小西迟疑了下担心的道:“公子知道了,我又要挨骂。”
  “你认为我会去给你家公子告状吗?”
  当然不会,小西摇摇头,这一点他还是可以肯定,面前的人可不是那小心眼的姑娘。
  “那他怎么会知道?”栗蔚云打趣的吻。
  小西想了下也是,自己不说,总不至于黑豆能张口说话吧?
  栗蔚云催促了句,他便立即的跑去伙房拿了碗筷过来。
  秦安一直到次日都未归,她出门去打听关于军械坊的事情,没想到军械坊的事情还没有听到,却听到另一件让她震惊不已之事。
  青囊自荐去给陛下医治腿疾。


第103章 无法控制
  栗蔚云昨日受了寒,有些许的不舒服,去街上打听军械坊事情的时候,顺道去了药铺抓药,刚进药铺就听到一个买药的老人和药铺的掌柜在说揭榜进京之事。
  老人应该和药铺的掌柜是老熟人,他问道:“前几个月你揭了皇榜去京城给陛下瞧病的,怎么这么快回来了?陛下的病好了?”
  掌柜是个半百的老人,长长的叹息了一声,挥挥手道:“别提这事了,白跑了一趟,皇城都没进呢!”
  “怎么回事?你可是咱们虞县医术最好的老大夫了,怎么皇城还不给进?”
  掌柜又是一声叹息,让徒弟将打包好的药递给老人:“我刚进京就听说宫里头去了个神医,不要咱们这些下面的大夫了,每人领个几两银子这都给赶回来了。”
  “神医?可听说是哪儿人?”老人好奇的问,顺手接过了药童递来的药包。
  “就京城人,听说还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年轻人?那医术能行吗?怕是还没出师吧?没瞧过几个病人呢!”
  “谁说不是,但是没法子,宫里头就要了那个年轻的大夫,听闻就连御医都没他医术好,既然官差都这么说,想必是真的吧!”掌柜颇有几分怀才不遇的失落。
  老人付了钱,也感慨一声:“你就留在虞县,咱们虞县这么多的人病了,可都指望你呢。”
  掌柜无奈的苦笑附和两句。
  待老人离开后,栗蔚云走上前询问掌柜:“京城那个年轻神医叫什么名字?”
  掌柜瞧见她是个十几岁的姑娘,猜想她大概是有倾慕之意,想了想道:“听说姓青。”
  真的是青囊,栗蔚云心口紧紧的一收,他不是姓青,他没有姓,他就叫青囊。
  当年他跟着她回京后,便一直留在将军府,她被囚禁后,便没有再听到他的任何消息,李家蒙难,他应该早就离开了。
  他是一个不懂情义之人,也不在乎任何功名利禄,为何要去给那个人医治腿疾?
  他是自愿,还是逼不得已?
  如果他真的出手,医好那个人的腿疾多半是不成问题的。
  她买了药后直接的回了小院,随后便是驾马去了军械坊。
  军械坊门前的灵棚还在,成千上百的百姓依旧在灵棚内给亲人祭奠,她下了马后,也走到了灵棚内,看着祭桌上一块块灵牌,心中如被钝刀拉过一般。
  他们尚且可以为自己的亲人立一块牌位,而李家的那些英魂却连个灵牌都没有,更别说是香火。
  她看到身边披麻戴孝哭的死去活来的少妇,还挺着大肚子,身边哇哇哭叫的孩子不过两岁左右,另一边是两鬓斑白的老妇人,一双眼睛已经哭的红肿,身边一个十四五岁的姑娘,正扶着老妇人。
  再旁边的是几个十几岁大的孩子,应该是亡者的弟妹,个个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
  她心里头被压的喘不过气。
  她攥了攥拳头,从供桌上去了三支香点上,然后走到火盆旁,取过冥纸烧了几把。
  “若你们泉下有灵,就让所有的恶人都得到应有的惩罚,洗刷你们身上的冤屈。”栗蔚云喃喃的道。
  旁边亡者的家人伤心的在哭祭,无人听到她的低喃。
  她抬头看着亡者灵牌,然后望向灵牌背后的军械坊。
  军械坊如今不仅大门紧闭,门前还站满了守兵,四周也都一字排开有守兵护卫。
  栗蔚云看着朱红的大门,那后面埋葬了李家十三人,除了堂兄五哥,她现在连其他人分别是谁都不知道。
  李家的人承受了这么的冤屈一个个的惨死,而那个凶手却高高的坐在人主的位子上,连一点的愧疚都没有。
  青囊,你为什么要去医治他?
  她在灵棚呆了小半日,却不见军械坊的大门打开,更是没有一人出来,似乎军械坊的官员对百姓在这儿设灵祭奠此事准备不闻不问。
  昨日上头已经来了官员,竟然到现在都没有任何动静,这些官员来了之后到底在干什么?
  “现在军械坊和官府是怎么解决此事的?”栗蔚云问还在抹着泪的少妇人。
  少夫人哽咽的说不出话,最后摇了摇头没发声。
  旁边的一个少年气愤地道:“每家给了些银子让我们回去。”
  老妇人立即的哭道:“我要什么银子,我要我的儿呀,他走了,我们这一家怎么活啊!”她这一哭带动家里的人也跟着哭了起来。
  一家老的老小的小,没有一个青壮,一人亡一个家都跟着塌了。
  正这时军械坊的大门被打开,立即的涌出来两队守兵,这些守兵并非是军械坊守兵,是虞县城的守兵。守兵立即的向左右散开,紧接着从门内走出来一行身着官服的官员。
  栗蔚云望过去,为首之人她并未见过,旁边的冯锦等人和罗渡她认识。
  冯锦亦步亦趋的跟着为首的官员身侧,罗渡则是跟在后面一个不起眼的位置,垂着头。
  此时百姓见到有官员出来,立即的涌了上去,口中喊着让他们还自己亲人的命来。
  守兵挡在前面,拦住此时情绪波动的百姓。
  “各位乡亲。”说话的是为首的官员,“本官是专门来处理此事官员……”
  栗蔚云站在灵棚下面的木台上,听着为首官员上来给百姓套近乎,然后对此次熔炉房坍塌的事情进行的解释。
  承认此次事情是几名监工的失误造成,然后带着几分威胁的道:“虽然他们失误造成这么大的伤亡,死罪难逃,但是那也该是官府定罪斩首,而你们却是蜂拥而上,直接将人活活打死,你们也有过失……”
  “他们死有余辜!”未待官员将话说完,愤怒的百姓立即的不满的驳斥。其他的百姓也立即的跟着附和,声音再次的喧嚷起来,完全盖住了官员的声音。
  为首的官员苦着一把脸,素来这种事情是最难处理,而且还是虞县这样的地方。
  忽然一阵紧锣,百姓的声音才慢慢的降了下来。
  为首的官员继续陈恳的道:“本官知道你们失去亲人悲痛欲绝,你们心里有怒气有怨恨,本官何曾不如你们一样。可人死如灯灭,如今几名监工也已经交给你们处治,你们现在就算是踏平了军械坊,也寻不到亲人。”
  “如今官府会对所有亡故和伤残的亲人给于丰厚补偿,让妻儿父母后半生无忧……”
  “我不要什么补偿,我只要我儿子的活过来……”老妇人哭这冲官员喊。
  “我也只要我儿活着,你金山银山我也不要……”
  顿时哭喊声再次的响起,有哭儿子,有哭丈夫,也有哭父亲和兄弟的。
  除了这些人,还有一些是伤残之人,他们也跟着嚷。
  “军械坊制造假的军刀长枪,昧着良心贪了那么多黑心钱,就拿几两银子打发我们?”一个男人愤愤不平高喊。
  “监工有失误,那熔炉本来建的也有问题,其他老的熔炉那么多年不塌,这个新建的不到一年怎么就塌了。”又一个人怒吼。
  “你们贪,下面的监工也贪,那熔炉才会塌……”
  “不因为你们贪,那么多的工匠怎么会死?我这胳膊怎么会残?”
  一个人接着一个人的声音呐喊控诉,紧接着是一片声音在指责。
  “简直一派胡言!”冯锦高声的怒斥。
  “胡言?军械坊那么多的兵器拿出来一试便知。军械坊几千人,是不是胡说,大家都知道。”
  此时那些知情的死者家属也都跟着叫骂,场面一度有些失控。
  再次的一阵锣声响起,百姓这次没有安静下来,反而闹的更凶猛。
  本来不知情的百姓,听到这儿,得知自己的亲人因为这些官员的贪墨而丧命,愤怒比之前更盛,蜂拥而上推开守兵要抓那些官员来问罪。
  为首的官员见有的百姓已经冲过守兵扑来,场面完全控制不住,立即的转身回军械坊。
  大门再次的关上,百姓这次不依不饶,拍门砸门,在外面又喊又骂,怒气高涨,外面的守兵也没有抵挡的住。
  栗蔚云停了一会儿,看着灵棚下面一排排的供桌和灵位,最后转身离开。
  一连数日,她从城中百姓的口中和秦安那里得知,官府现在已经抓了一批带头闹事的百姓,有一些胆小怕事的已经领了官府的补偿金回家,但是有一些百姓却是依旧在闹。
  不仅军械坊外面的百姓在闹,军械坊里面的百姓和流犯也在闹。只是因为军械坊现在大门紧闭,里面的消息没有完全的传出来。
  昨日甚至出现了守兵打死百姓的事情,虽然吓退了个别的百姓,其他的百姓却是被激怒,军械坊的大门前都被百姓倒了火油烧过一回。
  “这样闹下去,最后吃亏的是百姓。”栗蔚云看着坐在圆桌对面正在吃菜的秦安。
  桌子上的饭菜依旧是小西从酒楼里面买回来。
  秦安嗯了声,抬头看着她,反问:“你以为那些人闹事我能控制的了?”
  栗蔚云盯着他,最初可是他在背后鼓动百姓和军械坊的工匠等人闹起来的。他是煽风点火的人,现在火烧起来了,火势他却控制不住了。
  现在已经有百姓死亡,也有被捕入狱,再闹下去情况会更糟。
  秦安看着她眸中的那一丝对百姓的同情和不忍。放下了筷子,淡淡的道:“军械坊军械造假,这种祸国殃民之举,等同叛国之罪,绝不是军械坊、虞县,甚至封州这些官员敢为而能为,背后肯定牵扯到朝中权臣,甚至是军中的高阶将领。”
  “如果这些人都叛国,大周离亡国还远吗?这个脓疮太大,想要彻底的治好,不剜肉不放血怎么能好?”
  顿了顿,见栗蔚云没有回应,只是微微的蹙眉,他继续的道:“我知道这样必定牵连无辜百姓,但我认为值得,只要能够彻底的将这群人铲除,即便是赔上整个虞县百姓,也值得。”
  栗蔚云被他的说惊得心微颤,眸子微缩,紧紧的盯着他,忽而生出一丝害怕。
  虞县数万百姓性命,他说的竟是这般的轻松。
  她知道这么大的事情,总是会有死亡,她甚至心里头也有最坏的预期,就是那些百姓会被官府定为乱民暴民而镇压残杀,虞县会被背后之人借口兴兵屠杀。
  但是这只是她对幕后之人的猜测,她没想到秦安竟然也这么想,也会将虞县数万百姓性命不放在心上。
  她无法接受。
  先帝偏执,这些年无数忠臣良将被流放贬谪,如今的陛下弑兄杀弟夺得皇位,害她李氏满门,皇权之争中落败的留王和早年薨世的几位亲王均是残忍的性情,难道面前之人也是如此?
  即便他幼年就远离帝都,远离皇权,骨子里还是流着皇家的血,他将来也会成为和他父兄一样的人?为了目的可以不择手段。
  她忽然对面前人产生恐惧,当年那个单纯的爱哭的孩子早已变了。
  她看了眼面前的饭菜,起身道:“我饱了,先回房了。”
  看着栗蔚云离开,秦安满眼的失落,瞥了眼桌上饭菜,也没了胃口。
  小西看着两人神情,开口道:“公子,姑娘家都心肠软,你说可能会死那么多人,的确是吓人。”
  秦安瞥了眼小西,又看向门外,天色已暗。
  他也不想有一人伤亡,但是现在已经不是他能掌控的,况且虞县不仅远离京城,又有重重的防卫,任何消息都难传出去,想做一件事太困难了。
  次日,栗蔚云刚打开房门,瞧见秦安站在院子中的桑树前,正将一片枯黄的叶子摘下。
  听到开门声,他扭头朝她看过来。
  栗蔚云顿了下,走了过去,仅存不多的桑葚也因为前日的一场雨全部的打落,如今树上只剩桑叶。
  她伸手也摘了一片枯叶道:“已经入秋了,枯叶会越来越多。”
  秦安看着面前的桑树,沉默片刻,苦笑道:“是,而且天凉了,它会自己落的。”
  栗蔚云看着他眼中的悲伤情绪,低声问:“你种桑树,是因为李将军吗?”
  这是她一直想问的,她想问的还有他去耿州祭奠的姐姐是谁,那堂屋几幅面容模糊的画像是谁,是不是都因为一个人。
  秦安低头看着她,眸光闪烁,目光慢慢变的温柔。片刻,他忽然自嘲冷笑的别过脸,再次伸手去摘一片黄叶。
  “当年分别之时,她说她这辈子不会忘了我,可两年前在耿州,她已经不记得我了。”他神情落寞的看了着手中的黄叶,自嘲道,“应该早在那之前许多年,她就忘了。”
  她是忘了,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忘的,或许第二年去耿州的时候,或许金豆丢失的时候,也或许再晚一点。至少在得知他真实身份之前,她脑海中很多年没有想起过有他这么个人。
  “既然她忘了,你又何必记得?”
  秦安久久没有回答她,最后道了一句:“我该去县衙了。”转身离开。


第104章 沉江''
  接下来的几日,秦安都没有回小院,栗蔚云白日去打听军械坊的事情,一切如她所料,现在闹事的百姓被官府以聚众造谣生事全部的关在了军械坊中,已经死了不少的人。
  军械坊上下官员贪墨、制造劣质的军械的消息也已经在城中传的沸沸扬扬,官府下发了好几份文告,甚至官员也出来澄清此事纯属造谣,并且说的情恳意切,表现出一副忠君爱国,爱民如子的形象。
  被关押在军械坊中的百姓却没有放出来,百姓也是半信半疑,私下议论。
  这日夜间,她躺在房中辗转发侧难以入睡,忽然听到了院中有动静,她警觉的立即起身,躲在门后,透过门缝瞧见月光下一个黑色的身影,直直的朝秦安的房间去。
  秦安已经好些天没有回来,大概都在画舫,此人要找秦安也不该来此,他难道不知道?他是何人?
  见到黑衣人进了秦安的房间,她轻轻地开门走了过去。
  刚走到门前,黑衣人从里面出来,正面碰上。
  “你是何人?”栗蔚云质问。
  黑衣人朝她瞥了一眼,便立即的朝一旁墙边跑去,准备越墙离开。
  栗蔚云立即的出手拦住,此人武功不高,被她拦着根本无法脱身。两人交了几招,小西也被惊醒从房间跑了出来。
  “拦着她!”黑衣人对小西呵斥。
  小西听声愣了下立即的拦着栗蔚云道:“栗姑娘,是梅老爷。”
  栗蔚云也愣了下,立即的收手。
  黑衣人压低声音冷冷问小西:“公子呢?”
  “去画舫了。”
  黑衣人又转头将栗蔚云上下扫了眼,问:“你何人?”
  栗蔚云没有立即回答,而是道:“院中不便,梅老爷还是到屋内说话吧!”
  小西也忙到堂屋将灯点上。
  两人坐下来后,梅老爷也揭下脸上的面部,昏暗的灯光下的面容,栗蔚云模糊记得,前世年少时候见过几回。
  “我是境安军士兵,跟孟将军前来虞县,如今被秦公子留下来帮忙。”
  听到是境安军,想到刚刚面前姑娘的伸手的确不简单,既然被秦安留在身边,必然不是简单的身份。他脸色缓和许多,打量她的目光也温和了些。
  “梅老爷深夜前来,必然是有要事,不知可否方便讲与蔚云听。”
  “我刚得知,如今朝中已有官员知晓虞县军械坊一事,但只是知晓熔炉坍塌死伤数百,百姓闹事,对于军械造假之事尚不知,而且现在军械坊的冯锦和上面来的邵延宗已经开始销毁劣质的军械。”
  邵延宗,那日在军械坊门前露面的那个官员,果然也是同伙。
  “如何销毁?”
  “一部分炼化,炼化需要重燃熔炉,费时费力,加之熔炉有坍塌毁坏,炼化数量有限,大部分会被沉江。沉江的一批今夜已经着人搬上军械坊后面的江上船只中。会在什么地方沉尚不知。”
  “运这些军械的是什么人?”
  “一部分守军一部分流犯。”
  栗蔚云立即的意识到不妙,用流犯,那就意味着一旦军械沉江,这些人也就会被灭口。
  梅老爷看出了她的担忧,叹了一声道:“在军械坊,死几十个流犯,没有人会去追查。”
  “其中……有没有李将军府的人?”她带着几分小心的问。
  梅老爷却被她突然问及李将军府有些诧异,但回想她的身份是境安军,也就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了。
  他虽然被流放虞县十载,但是并不是断了对外界一切消息的知晓,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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