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椒妻尚小-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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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锦宁还是稍显乐观一些,他来城郊的次数并不多,也是给虎子供粮的时候来过几次,没有看到难民暴动的残忍与恐怖。

    “开荒振粮,朝廷哪里还有粮啊,要是有粮,还不早早拿了出来。”虎子摇了摇头,一言不发的继续驱赶马车赶路。

    陈霜晚亦一脸沉默,默默捏紧了双手。是啊,朝廷哪里还有粮食,南疆之战,带去了不少粮草,江南大水,亦令其它地方粮食紧张,京都是有粮仓,然而那么多难民,圣上也不敢轻易的开仓放粮。

    尤其是近几年,天灾人祸,量产不丰,粮价居高不下,再有黑心商人趁机坐地起价,当真是斗米如金啊。

    “也不能这样想,圣上既然下达旨意令五殿下赈济灾民,自然可见其看重之处。五殿下纵使赈灾之路百般艰难,定会想做出一翻功绩的。”

    朱锦宁见陈霜晚愁眉不展,略显轻快的劝慰着。

    “希望日如此吧。”陈霜晚叹息一声,也不知在惋惜什么。

    马车不一会儿就驶入进了城,送别了虎子,陈霜晚自然同朱锦宁回了朱府,有好些时日没来朱府了,对外祖父外祖母想念的紧。

    到了朱府后,众人自然又是一番心思动众,也不知是不是错觉,陈霜晚觉得大伯母对她又更是亲近了几分。

    暖阁内,大伯母喜气荣荣,反倒是二伯母面有倦色,愁眉未展。

    众人闲谈散后,陈霜晚才悄悄问了外祖母,原来是表姐朱雪儿在夫家过得不如意,二伯母自然也是火急火了的上火。

    陈霜晚无奈摇头,也没有旁的办法,本就觉得吴家不妥,然而二伯母一心攀上人家权贵,现在受了苦楚,自然也只能往肚子里咽。

    “晚娘子这些不用多想,这些日子也别出府了,在府中多待着,京都最近也不安全。”

    朱老夫人认真提点着,陈霜晚自然无有不允,在朱府待到黄昏前,这才匆匆赶回侯府,而城郊也是风平浪静,没有丝毫难民暴动的消息传递出来,然而越是如此,便越令人心悸。

    没过几日,城郊禁门再开,往日的流民都被驱赶至北郊开荒,算是暂且稳定下来,流民肃清之后,京都再次热闹起来。

    朝堂之上也对五殿下的能力表现了极度赞赏,身上更是大肆封赏,一时间,公子稷风头无两,皇储呼声越见高涨。

正文 第二百三十五章:风光回府的妾室?

    三月初春,仁德皇帝身体抱恙,免除早朝,一时间京都茶馆之中更是风起云涌,学子们意气风发谈论朝堂局势,笔指南疆,口伐诸君,张口江南水患,闭口京都流民,口伐笔诛,书生意气,令整个京都彻底欢腾起来。

    然而令永襄侯府有人喜有人忧的却是,五殿下递了帖子,说是送陈清容回府养胎,待生了孩子,再给接回去。

    陈秋年品不出滋味,又觉得五殿下如今声势极强,有望登高之位,不免心思活跃,还命王乔儿好好操办一番。

    王乔儿一面心底唾弃,一面诚惶诚恐,要知道那孩子可是差点死在自己手上,陈清容此时得宠归来,焉能不报复与她。然而皇权在上,王乔儿也只得腆着笑脸准备。

    “请赎容儿身子不便,不能给母亲请安,母亲看在女儿的肚子份上,应该不会责怪容儿吧!”

    宴席之上,陈清容在丫鬟的扶持下腆着肚子走来,虽然锦衣下的肚子只是微鼓,却做足了孕妇之态。

    陈霜晚抬眸见了一眼,便幽幽收回目光,虽肚子鼓起,然陈清容仍不减半分爱美之心,面上画着盛装,贴着花锱,盘发上金钗翠玉如林,倒是装扮的十足的珍贵。

    “怎么会,快坐下吧。”

    王乔儿话语有些生硬,按理说她对陈清容不屑一顾,自然连多说几句话都觉的烦躁。可如今陈清容得五殿下恩宠,她也只能捏着嗓子与之寒暄。

    “那容儿就多谢母亲体恤。”

    陈清容微微得意一笑,眉眼上挑,也不并过多谦让,提臀扭腰就在王乔儿下首坐在。

    “应该的。”

    王乔儿松了口气,必竟是一家人,看来这陈清容也不会彻底撕破脸了。

    “都到齐了,那开宴吧!”陈秋年自门外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陈修其。

    陈清容妙眸在众人身上一扫,突然娇娇笑出声来。“父亲,容儿可是好些日子没看你,就让容儿坐你身边,也好让父亲和肚子里的外孙亲近亲近。”

    陈秋年脚步一顿,看着模样大变的女儿,唇角渐现了笑意,“好,今日就让容儿做本侯手边。”

    王乔儿面色一白,抬头正对上陈清容笑意微冷的眼神,不由心中一寒,下意识起身。

    “多些母亲给容儿让座。”

    就这么一错一路,陈清容便落在王乔儿的位置上,徒留王乔儿站在原地,微微尴尬。

    “母亲,今日二姐可是贵人,咱们家可要好好伺候呢,只可惜今日没见到二姐夫,我还想看看五殿下究竟是何等威严,能让外边人如此争相夸赞。”

    陈清露忙起身将王乔儿扶着落座,口中笑吟吟的道,端是一副和气的好模样。要说陈清露真没见过五殿下,那自然不是,此时故意提起,还以姐夫相称,不过是估计讥讽陈清容,不过是一个低贱的妾侍,作何跑到侯府耀武扬威。

    “小孩子家家莫要胡说,五殿下哪里是你姐夫,日久见了要以殿下相称,万不能有半分不敬。”

    被陈清露一提醒,王乔儿心中的恐惧也安抚了不少。也对,她可是名门正娶的侯府夫人,做甚要怕一个妾侍。

    听到两人对话,陈清容自然是面色不好,不过也不知她如何做想,竟忍下了怒气。

    “原本殿下是要送容儿回府的,只是妹妹应该也晓得,最近圣上对殿下很是倚重,如今自然是脱不开身的,我和孩子自然也不愿意麻烦殿下。”

    说完,陈清容不甚娇羞的笑着,一言一语里的深情,旁若无人的情绪释放,突然让陈霜晚打了个寒颤,这陈清容似乎更变态了。

    “这是自然,五殿下国事忙碌,哪有这么多时间儿女情长。好了,容儿一路也累了,就先用膳,等下再回听荷苑休息一下,你母亲昨日接了帖子,就已经命人将房间打扫妥当,必定跟你以前住的一样舒服。”

    陈秋年发话,众人自然颔首聆听,无有不允。

    “那就多谢母亲了。”

    陈清容笑靥如花,却看王乔儿心里发寒,神情急躁。

    “一家人,都是应该的!”

    一顿饭间,除了陈清容银铃般的笑声和娇娇柔柔的话语,便是身后婆子一直在阻止陈清容用菜。

    “容娘子,这道鱼腥气重,食了对身体不好,会伤到胎儿,你换道清淡的饮食。”

    “好,听麽麽的。”

    陈清容非常乖顺的放下筷子。

    “容娘子,这辣味重的菜肴也不得吃,会影响小公子成长。”

    “嗯,好。”

    一顿饭间,陈清容身后的麽麽挑三拣四,这也吃不得,那也吃不得,直让众人脸色微黑,尤其是王乔儿,这一桌饭菜可是她特意让人准备,给陈清容接风洗尘的。

    “既然容儿吃不得,那再让人给你做一桌送房间去吧。”王乔儿看众人人脸色不善,只得出声道。

    “那真是劳烦母亲了,只怪殿下将这腹中的孩子看的极重,派了不少人前来看顾,叨扰到母亲、父亲,都是容儿的不是。其实要怪只能怪容儿身子不好,没把胎儿养顺,才会有这般诸事。”

    说话间,眼睛凉凉扫着王氏,其言不足而誉,若不是那碗堕胎药,何至于胎气不稳。

    “容娘子说的这是哪里的话,殿下让娘子回来养胎,便是抬举侯府,自然要事事周到,谈何叨扰。”那麽麽倒是倨傲,皮笑面不笑。

    众人心理不舒服又能如何,这麽麽可是伺候五殿下的奴婢,谁不得捧着。

    “应是的,乔儿,务必让人好好服侍。”陈秋年面色也微微不爽,淡淡说了一句。

    “听侯爷的。”

    一顿饭就这样不欢而散,陈霜晚看着王乔儿委在陈清露身上离去的背影,抬头望了望天,阳光清亮,然天边云色滚滚,要变天了。

    “大小姐,你说这五殿下这般心疼二姑娘,怎么还让她来侯府扬泰,这无名无分的,怪得很!”

    琥珀皱眉道,刚才陈清容明里暗里都表示这无殿下对她的宠爱,让人有些吃不消,生怕她家大小姐因此而生气。

    陈霜晚陡然回神,笑道:“谁又知道呢,回吧!”

正文 第二百三十六章:竟是欺天之谎

    红墙绿瓦柳如烟,细雨如丝轻如绵。

    陈霜晚多日未曾出府,但也晓得朝堂之上,五殿下被委以重任,声势正隆。

    而这种威风,切切实实的体现在了陈清容身上,一日三病,身边常备大夫诊治,分外娇贵。

    饭食不合口,摔盏碎碟更是寻常,直把王乔儿气的哽的火急火燎嘴上冒泡,面黄肌瘦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每日精神恍恍惚惚,就差求神拜佛想把这姑奶奶给快点送走了。

    不过显然,陈清容不只是看王乔儿不顺眼,再几日的酝酿之后,骄傲自满之气助长,整个侯府都被搅的鸡飞狗跳。

    不过倒也有件事奇怪,以往最不喜陈清容的四姑娘陈清熙,却频频出现在听雨院,两人谈天说笑,倒好似亲姐妹。

    不过陈霜晚对这些兴趣不大,她不招惹陈清容,只躲在青平苑里数着过自己的日子。

    想着距离上封书信已经过了好几日,自己的回信怕是还在半途,没到南疆吧!

    “哎!”

    也不知道世子什么时候能凯旋而归,难道要等到下个冬日,真的好久啊。

    “大小姐,虎子哥来了。”

    青枣看着趴在窗棱上看着墙外的少女,眉眼浅淡,眸含幽水,不由叹气一声,小声道。

    “让他进来吧。”

    陈霜晚起身,理了理衣裳,便见虎子脚步略显急促的走了过来,浓密的双眉微皱,嘴唇紧抿,神色稍凝。

    “怎么了?”

    陈霜晚微讶,随着虎子日渐年长,见多识广,这种惊慌不安,已经少见在他面孔上出现。。

    “大小姐,怕是真的出事了!”

    虎子的声音有些颤抖,语气发虚,听着不像是吐出,而是不受控制飘出来的。

    “怎么回事,慢慢说!”

    看着虎子颤抖的眼睛,闪烁的幽光是陈霜晚看不懂的神色,是恐惧,还是惶恐,其中夹杂着更多。

    见虎子紧张迟迟不语,陈霜晚连忙挥退几名贴身丫鬟,不让人在此处伺候。

    虎子深吸数口气,不知道这事该不该说,可是不说,又在他心里堵的慌,没个安稳主意。

    “大小姐,此事你且先听着,实在不行,就当属下没讲过这些话。”

    看着郑重的虎子,陈霜晚慢慢点了点头,以表示同意。

    “大小姐,您也是知晓的,自年初开始,到现在也有两三个月的时间里,属下一直在城外给您管理着施粥铺子,那些难民属下不敢说认识十之七八,却也都混了个脸熟。其中更有几个相交不错的,会些武艺,是从凉城那边逃荒过来的,原本属下想着,在看几日,若这人心智不错,就给帮衬帮衬,给京都城外落个户。可没想那日五殿下出了新政策,直接把施粥棚子给赶走了,我寻么着,若是朝廷真的有心赈济,也比我这不上不下去帮助的好,毕竟人多,帮了这个不帮那个,总是不好。”

    陈霜晚默默听着,偶尔应承两声,却发现虎子脸色越来越白,口舌发钝,还在微冷的室内,额头上都冒出了亮晶晶的汗水。

    “且喝杯热茶,润润嗓子。”

    “谢大小姐。”

    虎子早已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紧张的哑的不像话,拿着茶杯就咕咚灌了下去。

    “不管什么事,莫怕,还有我呢。”

    陈霜晚安抚了几句,神念思虑,能让虎子如此恐惧,定是那些难民出事了。然而五殿下政策极好,得了朝堂夸赞,又能出什么事呢?

    “自那日之后,每隔几日五殿下便命人陆陆续续将那些难民带往十里坡处的深山,那地方山林石密,伐木耕田倒也说的过去。不过属下还是不放心,也曾跑去看了几次,但是都被官兵拦下,靠近不得。但远远看去,也是不少男子穿着粗布麻衣,伐树垦地,看着倒是安稳。”

    虎子说到这里不免惶恐,不止是他去查看了几次,朝廷亦派遣了不少官员去实地勘察,看见土石被推成平底,木料盖成房舍,因此肯定了五殿下的政绩,如今在京都城中,五殿下的贤明可是家喻户晓,人尽皆知。

    不待陈霜晚问话,虎子怕自己再犹豫,都没有了说出去的勇气,连忙又道:“就在众人都以为难民得以安置,大肆吹捧五殿下的时候,就连属下也不曾再多去关注这些难民,然而前几日属下突然在城中乞丐堆里发现了一张熟悉的面容,那人浑身刀伤,被属下发现时几乎奄奄一息。”

    “那人是不是本应在十里坡外,享受安顿的难民!”陈霜晚眼睛瞬间瞪大,见虎子不敢说,自己替他说了出来。

    “不错,那人就是属下熟悉的难民之一,他本是猎户出身,有武艺傍身,若是自己存活,倒不至于沦落至此,不过因为拖家带口,才沦落到如此竟地。然而以他的身份却如此狼狈的出现在京都城中,着实古怪。可属下不能见死不救,就将人给抬了回去,请了大夫救治。”

    想着那壮汉浑身是泥血,满身的刀伤的模样,一个铁血的汉子,在醒来之后,却哭出了血泪,自责愧疚酝酿成恨意,最终却是无力的哀嚎,令人无法不动容。

    虎子突然跪了下去,饱含痛苦的道:“大小姐,那五殿下是个骗子,他欺瞒了所有人,那些伐木耕田的根本就不是难民,那些难民早已在这些日子里,陆陆续续已经被五殿下下令斩杀干净了。那人,那人正是拼死逃了出来的。”

    “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陈霜晚微红的双眸震惊的瞪大,几乎无法呼吸了。

    “别说大小姐,属下又怎么敢轻信,在来之前,属下又偷偷去了十里坡外的深山,那里现在已经改建成了田庄,属下避开众人,看到那干活的麻衣汉子没有一个熟悉的面孔。更重要的是,那田庄子上,一个老弱妇孺孩童也无,整个地方寂静无声,只要仔细一查,怪异之处无法遮掩,这情景,让属下也不得不信。”

    “他怎么怎么敢如此作为!”

    陈霜晚全身发寒,那么多灾民,竟然都已经被斩杀,还说什么安抚有功,赈济良策,如此说来,简直是欺天之谎啊!

    ?

正文 第二百三十七章:竖子无道,岂为人皇

    “大小姐,你说这事该怎么办?属下,属下真不知如何是好!”

    将事情说出来之后,虎子也松了一口气,可是看着陈霜晚苍白无血的脸色,心中又惶恐不忍,将这种残酷的事情压在一个柔弱少女的双肩,亦令他自责不已。

    陈霜晚摇摇头说不出话来,她虽然不是很懂朝堂局势,可亦是清楚,如今五殿下已经是大权在握,如日中天,身后还有皇后娘娘和兵部尚书吴家,就算将此事泄露出去,能翻起几朵水花,陈霜晚亦没有把握。

    姜太傅正直不阿,又与大殿下亲密,然大殿下不在京都,世子也不在京都,谁又能轻信她,或者是愿意承当这种责任,与五殿下正面直斗。

    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皇权至上,犯错之人是皇上的亲生儿子,谁又敢出言指责。

    陈霜晚心里闷的厉害,她也不知该如何是好。难民已亡,又岂能让他们含冤而死,而踏在他们尸骨上的人却高唱着仁慈与贤明,更让人从心底不耻。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这又岂是一句告发能解决的事,牵连甚广,一经反击,别说你我,就是这偌大侯府也不过瞬间变成瓦砾残土。”

    “是属下逾越了,然那上万条人命,看着总让人心凉。”

    虎子喉咙哽咽,兴百姓苦、亡百姓苦,生在这个时代,皇权至上,一言便可剥夺生死,何等悲哀!

    “竖子无道,岂为人皇!”

    “大小姐,要不将这事告诉世子吧?”

    虎子跟陈霜晚已久,自然清楚永襄侯不可信,不能依仗,而此时还需找个能商量的主心骨,非安国公世子莫属。

    “世子远在南疆,就算知晓此事又能如何!”

    千里路遥,隔着的不止是路程的距离,更多的却是无能为力。

    陈霜晚看向窗外,那墙角的柳叶又开始在细雨中迎风招展,那般绵柔清逸,宛若袅袅舞姿。

    虎子看了陈霜晚一眼,下定狠心道:“五殿下如今权倾朝野,世子在外征战,若五殿下与粮草之上出了谋划,世子岂不危险,必须要让世子知晓五殿下的狼子野心。”

    陈霜晚大惊,万没想虎子竟然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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