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椒妻尚小-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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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沐面上一僵,他将陈霜晚说成薄情寡意的模样,自己心中又有几分情意呢。
不待谢云沐回答,陈霜晚便一字一句道:“谢公子心里定笑晚儿愚蠢吧,可晚儿心里清楚,谢公子想要娶我,不过是为了侯府的权势,为了我身后朱家的财富。你说这样的你,有什么资格令我下嫁!”
少女眉眼傲然,透着目下无尘的不屑,骄矜华贵,却更令人想要践踏,打碎。
谢云沐面色骤然狰狞,这种被人扯下遮羞布的感觉很不好,尤其他刚才还自喻情深。
“晚娘子,云沐真的是心仪与你,才出此下策,只要我们成就好事,到时候你的家人定不会再阻止我们。刚才的话,我知道那定不是你的心里话,谢家百年世家,自然不会觊觎朱家的财产,晚娘子,你就放心吧。”
谢云沐步步逼近,面上带着引诱的笑意。
雪缨神色一冷,眼神微眯,想着袖中的匕首该以何种方式出击,能快速杀死谢云沐,却不至于血溅当场,惊吓到大小姐。
“谢公子可知道,你这话听在晚儿耳中,只觉得分外可笑,就像跳梁小丑一般。”陈霜晚冷冷一笑,面上难以克制表现出些许厌恶。
“你究竟说我是跳梁小丑!”
谢云沐气急,说不过陈霜晚便打算上手蛮干了。
“呵,谢公子以为你和华庭的那点破事没有人知晓吗?”
说到这里,陈霜晚都觉得恶心,就这样的人还敢说喜欢她,想想都觉得头破发麻。
“你胡说什么!”
谢云沐面色陡变惊恐,肤色纸白,者一句话便击溃了他心理防线,想要抱头逃离。
她竟然知晓,不可能,这不可能。红着眼眶,谢云沐一脸狰狞。
“既然你知道这么多,那我就更不可能放过你了。”谢云沐伸手就去扯陈霜晚的衣服,用力不轻。
“啊!”
发出惊叫的竟不是陈霜晚,而是谢云沐,只见那只伸出回去的手腕被扭转了翻起,痛的他直翻白眼。
“这不可能,你们不是中了迷香吗?”
“你说的是那炉中燃烧的香火,在你进来之前,便已经被我给浇灭了。”
陈霜晚嗤笑一声,四周全无一人,难道真以为她愚蠢到在自己家里就不知道警惕。恰恰相反,只有在家中,她才会处处提防,生怕着了什么人的道。
“好狠的手段。既然如此,何必跟我演这一出戏。”谢云沐气的咬牙咧齿,没想竟在一个闺阁少女这里载了跟头。
“这只不过是回礼罢了,论狠怎会及你们。”
“你究竟想怎么样!”谢云沐此时已经保持十足的警惕心了,奈何被人所制,也无可奈何。
“雪缨,将他嘴巴堵住,我不想再听到他说半句话,污耳朵!”
“是,大小姐。”
雪缨手脚麻利,不过片刻便将人给捆绑到了柱子上。
谢云沐脸色涨红如猪肝,现在竟然是他变成鱼肉,任人宰割。
“谢公子?谢公子?”门外忽然传来轻呼声,断断续续,很是轻柔。
陈霜晚和雪缨对视一眼,轻脚转入内室,而雪缨却是抬脚一闪,躲在了门后。
“谢公子?既然你不回答,那我就进来了?”
陈清熙面带纠结,眼中透着幽怨的光彩,一想到里面两人正在做什么,心中便波涛汹涌。
她又看了看手中的药瓶,想了想,还是决定孤注一掷。她可不蠢,谢公子利用自己达成心愿,日后哪还会再记得她。只有生米煮成熟饭,让他同娶两人,姐妹共成佳话,虽然不甘,但日后有的是机会。
推开房门,陈清熙还来不及看清屋内的情景,便觉得肩颈一疼,再不知醒人事。
“大小姐,是四姑娘。”任由躯体倒地,雪缨一把关上了房门。
陈霜晚自帘幕后走出,看着昏倒在地的陈清熙心中没有丝毫讶异。她这四妹,倒真是好手段呢,比她那姨娘,看来也不差分毫。
“谢公子可真是处处留情,男女通吃。不止令华公子死心塌地,深陷秋闱舞弊案。就连我这四妹也没逃脱你的手掌,心甘情愿为了你谋害亲姐,倒真是魅力很大啊。”
陈霜晚嗤笑一声,看着谢云沐涨红惊恐,万分恼怒的脸,便觉分外快意。
“大小姐,这是助兴的药。”
雪缨还是一张雪山美人脸,不过遣词用句倒是委婉了许多,生怕吓到她家娇娇大小姐。
陈霜晚眸光微颤,目光在来小玉瓶上流连片刻。
“既然是四妹的心愿,我这做姐姐的,自然是要成全她的。”
陈霜晚靠近雪缨,耳语了几句,便转身出了房间。
雪缨秀眉一挑,嘴角笑意渐深。不一会儿,雪缨走出房间,还特别好意的给两人将房门关紧,以免春光外泄。
“大小姐,事情都办好了。”
“嗯。”
听着房间里传来的细碎闷哼声,陈霜晚无奈一笑,她可真是太善良了,生怕谢云沐对女人没有好感,举不起来,特意给用了助兴的药。想必等四妹醒来,会分外感激她的吧。
“大小姐,院外有人来了。”
雪缨耳聪目明,自然听见了门外嘈杂的脚步声。别说雪缨,就算陈霜晚,那也是心知肚明,看吧,这等下捉奸的人肯定都来了。
正文 第二百二十二章:海棠未开着春雨
“其儿,你能学习之余亦不忘幼弟,为父心中甚感安慰。今日见面之后,就让他同你一起启蒙学习,你可要好好教导他。”
永襄侯颇感欣慰,面上含笑,脊背也挺直了不少。
原本就很看好的儿子,特意提议说要教导小儿子启蒙学习,陈秋年哪能不允,早已是心花怒放。
“父亲,儿子必定会好好教导幼弟,让幼弟成才成器。”陈修其谦逊一笑,略消瘦的面容相较从前,多了几分稳重之色。
“好,好。”
陈秋年笑的颇为畅快,脚下不停,没几息就走到院中,看到紧闭的房门,不免神色微变。
“仆人小厮呢!”
陈秋年端着一张脸,这青天白日的做甚门关上了,伺候如此不周。难道是觉得云姨娘失势,逢高踩低的仆人也想生事不成。
陈修其抿唇不言,继续向前。
“唔,嗯,啊,呜呜。”
“嗯,嗯哼,啊!”
“呜呜,啊!”
断断续续的哭音,隐约的啜泣声让靠近门边的陈秋年黑了脸,难道宝儿被无良的奴婢欺负不成。
陈秋年没敢多想,一把推开紧闭的房门,然而眼前突然看到的一幕,竟让他红了眼。
“孽障!”
陈秋年陡然骂道!
只见房中的矮桌之上,男子白花花的皮肤充分暴露在空气中,正随着粗气上下耸动。
陈修其随后跟入,看着男子身体下衣裳破损的女子,嘴角划过一抹得意。
好在陈修其看了两眼,便保持非礼勿视的君子风度移开了目光。哎,看来这下大姐真的惨了,啧啧,颜面尽失的感觉不好受吧!
谢云沐茫然回头,一张峻秀的脸已经憋的通红,看到来人,眼中闪过挣扎与痛恨,就在众人以为谢云沐必定知耻,跪地求饶的时候,他又转回头颅,继续上下耸动的身体,喘着粗气。
简直厚颜无耻到了顶点啊!能不能忍,绝对不能忍!
那声声粗气入耳,陈秋年简直要被气炸了,斯文扫地,衣冠禽兽啊!
听见陈秋年那一声厉斥,陈清熙早已清醒过来,她心中又羞又急,只觉得下身一阵阵不可忍受的巨疼!抬起手臂想要推开谢云沐,却娇软无力,更似攀附。
还不待陈清熙如何,趴在身上的人突然耸动起来,一阵阵刀锯般的疼感席卷五脏六腑,让她只在忍受住叫了出来。
“好疼,啊!走开,我不要了。”
撕心裂肺让她泪水滚落,推攘见露出了真容。
“孽畜!”
陈秋年一看到陈清熙的容颜便两眼翻白,原以为是什么偷/情的小丫鬟,万没想偷到自己女儿身上了。
“父亲,您别动怒,还是先将谢公子给拉下来,整理好衣容吧,这来往的仆人都看到了,传去不太好。”
陈修其不知男子身底下的人是自己的四妹,依旧出声提醒道。
“谢家,谢云沐,真是好胆!你们还傻站着什么,还不快把谢公子拉开!”
陈秋年盛怒至极,眉眼倒飞,身后的小厮下的连忙上前将谢云沐给拉开,两人分离时,还发出阵阵水声,看得众人面红耳赤。
有胆大的仆人,甚至偷偷瞄了一眼四小姐身体。啧啧,四小姐看着年纪不大,身体已然凹凸有致,尤其是那雪白的身躯上点点红痕,更让人眼中火热。哎,谢公子真是太不懂怜香惜玉。
“贱仆,你在看什么。”
陈清熙羞愤至极,殊不知此时声音嗔软无力,狠狠的瞪着仆人也带着盈盈水汽,更似撩人。不过她也知晓难堪,连忙伸手扯过衣服将半裸的自己遮住。
陈修其心里一咯噔,这声音,不是大姐的啊。猛然回头,便见陈清熙宛若被蹂躏后的小花,靡丽颓废的模样。
“四妹,怎么是你!”陈修其回眸,一脸惊愕。
“住口,还不快滚出去!”
陈秋年猛然斥责,脸上又红又青,怕是姨娘被捉奸在床,也没有亲自捉奸女儿的恐怖,让人羞愤难当。
“父,父亲,三哥。”
陈清熙满脸羞耻,若是时光能重来,她绝对不想再来一遍。裹着碎布衣裳,颤巍巍下了桌子,却腿根骤疼,脚下一软,跌落在地。胸前的白嫩微微颤动,闪的陈秋年直欲吐血。
“还不快穿好衣服。”言必,甩袖离开屋内。
来仪厅内,陈秋年黑着一张脸端坐在正厅中,陈修其皱眉在侧,谢云沐则一脸尴尬羞红,满身水汽的瘫跪在地上,浑身微微发颤。
“谢公子,难道这件事情,你不该给本侯一个交代吗?”
“侯爷,小生,小生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谢云沐吭哧半晌也说不出所以然来,心里却是恨死了陈霜晚。她怎么敢这么做,怎么能这么做!
“不知道,呵,你以为一句不知道就能推脱掉事实吗?谢公子,既然你铸下弥天大错,还不愿意承认,那本侯就只能将你送官了,就算侯府颜面扫地,也要将你们谢家驱出京都。”
陈秋年盛怒过后便是考虑自身利益的时候,此时虽然怒气不少,但更多的亦是算计。
谢云沐眉眼慌乱,完全失去了应对能力,心中又怒又怕,咬牙切齿道:“侯爷,是大小姐,是侯府大小姐约我进的房间,后面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是中了药,她给我下了药!”
“是大姐私会与你?”陈修其一脸愕然。
“胡言乱语,侯府嫡女的名声岂是你能污蔑的。”
陈秋年怒急,他还想着如何或许更大的利益,这谢云沐竟然贪心不改,还想攀附他的嫡女。
“还望侯爷明鉴,真的是大小姐邀约小生去的,有信物为证。”
谢云沐此刻是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也要要事陈霜晚,这个亏,不能这样闷不吭声的就给吃了。
自怀中掏出的绣帕,赫然上面绣着一个晚字,证明是陈霜晚无疑的。
“去将大小姐请来。”
陈秋年怒气冲冲拍着桌子,心中已经怒火焚烧。
“父亲,你可别气坏了身子,如今还是解决眼前的事情要紧。您说,既然是大姐与谢公子私相授受,为何里面还会出现四妹,如今四妹已经失去清白之身,您说这可如何是好啊!”
“你还好意思说,都怪你引狼入室,一遍站着去。”
陈修其笑意一僵,只得尴尬退后一步站定。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三章:曲终落幕尽欢颜
“晚儿给父亲见礼。”
陈霜晚施施然走来,眉眼从容带羞,似乎没有看到谢云沐那眼中充满愤恨欲择人而噬的怒火。
少女身躯娇柔,面容清丽雅致,一颦一笑若含苞待放的鲜花,难怪引来诸多狂蜂浪蝶。
“起来吧。”
陈秋年神色稍缓,不管如何,都要让谢云沐认下罪责,却也决不能将陈霜晚混入脏水里。
“谢父亲。”
“这人你可认识?”
陈霜晚素眼轻扫,嘴角含笑道:“自然识得,是三弟的好友谢公子。”
陈修其面色一冷,狠狠瞪了她一眼。
“谢公子言说,今日是你约他见面,更言明有私情,还有信物作证,你有何话说。”
陈霜晚接过来帕子,嘴角笑意更深,这帕子,倒还真是她的。
“父亲,这帕子上不过是绣了个字,如何能证明是女儿的。”
陈霜晚眉眼一眨,看见陈修其面上闪过的欣喜,话音一转,又道:“就算这个帕子是晚儿的,晚儿每年四季都会缝制无数条,这一不小心丢了一条两条,或者是被有心的奴婢给私藏了,那也是说不清的事。但是晚儿可以保证,这帕子绝对不会是晚儿赠给谢公子的。”
陈霜晚轻描淡写,丝毫不见局促,说完,手上松开,那雪白的帕子就落在地面,被她一脚踩住,蹂躏了几下。
陈秋年淡淡颔首:“不错,谢公子,紧凭一件手帕,难道你以为就能诬陷本侯的嫡女!而你犯下的打错,本侯绝对不能轻易饶恕。”
“侯爷,还请您明鉴,真的是大小姐引诱小生的。”谢云沐依旧狡辩,眼里恨意仿佛要结成实质般的刀光。
“父亲,这谢公子提亲不成,怀恨在心,屡次污蔑与女儿,还请父亲还女儿一个公道啊。”陈霜晚亦面含哀怨,眼中隐含怒色。
“既然不是大姐引诱的谢公子,以小公子的人品何至于把持不住,父亲,难道真的像谢公子所说,是大姐给他和四妹下的药。”
陈修其微微皱眉,小心道。
“下药?女儿不懂,三弟何出此言?”陈霜晚茫然的摇了摇头,一脸惶恐。
“大姐何必一边装作无辜,一边巧言令色。”
“二弟为何也要污蔑与我,难道二弟是同谢公子一伙的。也对,谢公子是二弟的知己好友,在别人家做客出了这种丑事,二弟自然也要为自己洗脱清白,以免得了个识人不清的污名。”
陈霜晚亦是言辞犀利,毫不逊色。
“你!”
“够了,子其,谢公子是你的好友,出了这样的事情你也难逃其咎,去外面跪着。”陈秋年冷冷说道,对儿子的小心思有些失望。
“行,是我的错,父亲把他逐出府吧。”陈修其一脸愤怒,终是甩袖离去。
“子其兄,子其兄,帮我啊。”谢云沐连忙唤了两句,然而陈修其亦是头也不回。
“父亲,还请还女儿一个公道。”
陈秋年冷冷看着谢云沐,哼道:“还不将四姑娘带进来。”
陈清熙一身素衣白裳,湿发披肩,躲在云姨娘的怀中仿若受惊的小鹿,湿漉漉的眸子惊慌的看着众人。
“侯爷,您可要给我们四姑娘做主啊,不能让贼人平白玷污了呀。”
云姨娘大半更是怪异,头上裹着大半纱巾,和稀疏的头发盘在一起,怎么看,都透着一股异域风情。
“姨娘,别说了。”
陈清熙粉白的脸颊微红,眸光泫然欲泣泣,在看到谢云沐时,身上还不自觉打了个冷颤,心底克制不住的惧怕。
“孽女,还不跪下。”
陈清熙一吓,腿脚一软,连忙跪倒在地。
“还不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秋年也懒得看云姨娘,病肌瘦骨,实在没有什么美感。
“父亲,女儿,女儿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今日一早,大姐和我去怡然居看六弟,当时因为女儿有事,大姐先进去了,女儿过了一会才进入房间,一推开门,就被打晕了过去,再醒来,再醒来就是父亲见到的那样了。”
陈清熙说着似真似假的说辞,浑身颤抖,害怕不像作假。
“父亲,是四妹来寻我一起去看六弟,在去的过程中,还同我说了心仪谢公子的话语,只是因谢公子前几日求娶之事,心中难过,为此以泪洗面。晚儿便先进房看六弟,然而六弟不在房中,女儿便带着丫鬟在怡然居中寻了一圈,此事属实,有婢女可以作证。”
见陈清熙说的模拟两颗,还欲往她身上泼脏水,陈霜晚连忙截住了话头。四妹还真是贪得无厌,都已经助你成就好事了,还不知顺水推舟。
陈清熙接收到陈霜晚冷然的目光,心中一颤,瑟缩的头颅,不再开口。
“侯爷明鉴啊,小生的确是在房间里见到陈大小姐,还被下了药,才会糊里糊涂做了这等混账事。”谢云沐连忙说道。
“侯爷,不管如何,四姑娘才是那个受害者,您一定要给四姑娘做主啊!”云姨娘扑通跪倒,悲痛欲绝。
陈秋年一脸青黑,这小子死到临头还不想认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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