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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宫略-一初-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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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清浅一愣,忙说:“我没受伤,不用了。”
      萧桐皱眉,伸手把她拉在床边坐下,却发现她的手还是冰凉的:“你脸色苍白,冷汗连连,还说不用。大夫,给她把脉。”
      大夫自然不该违拗,请孟清浅伸出手,然后在她手腕上搭上一块白布,隔着布料为她诊脉。
      “她怎么了?”见大夫皱着眉久不言语,萧桐问道。
      大夫沉吟了一会,问:“敢问王妃葵水可还正常?”
      孟清浅脸红,暗怪大夫怎么问得这样直白。随后自己在心里算了算日子,离上次葵水,好像已经四十几天了,她心中一震。
      “难道……”孟清浅不可置信的看着大夫。
      大夫看她如此表情心下便了然,连忙拱手道贺:“恭喜昭王殿下,恭喜王妃,贵府有喜了。”
      萧桐也是不敢相信,他只有新婚之夜碰过孟清浅,算日子也是恰好,可是才一次就……也太巧了吧。萧桐心里五味陈杂。
      “是真的吗?”孟清浅也没有想到这么快,但她更多的是欣喜。有了孩子之后,两国的关系只会更稳固,算算日子,萧国的十万大军应该已经到达了幽州战场,如此南国便有救了。
      “小民不敢胡言乱语,王妃滑脉明显,此事千真万确,应该是有一个多月的身孕了。”大夫答道。
      “那孩子还好么?刚才那样慌乱,有没有伤到胎儿?”孟清浅急着问。
      大夫忙道:“王妃放心,您只是受了惊吓,待小民开一服药,修养几天便没事了。”
      孟清浅这才安了心,差人送大夫出去,并给了双倍诊金。
      第二天,刺杀之事便传得满朝皆知,孟清浅怀孕的消息也不胫而走,连明阳帝都惊动了。明阳帝立刻下旨,召孟清浅和萧桐进宫面圣,一时间几家欢喜几家愁。
      昨晚的刺杀让孟清浅耿耿于怀,离皇宫越近,她就越紧张。突然,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就像当日拜堂是那样,初来乍到的惶恐,独在异乡的不安,似乎全消失了。
      萧桐冲她点了点头,孟清浅微微一笑,心里突然就有了默契,两人一起踏入怡心殿。
      一阵繁琐的行礼后,明阳帝开门见山:“朕已经下旨彻查刺杀之事,此事绝不能不了了之。”
      “多谢父皇关心。”萧桐拱手作揖道。
      明阳帝又道:“未免意外,朕有意接清浅进宫安胎,你们俩就住回以前的桐院,桐儿意下如何?”
      萧桐看了孟清浅一眼,她冲萧桐微微一笑,萧桐便懂了,于是作揖道:“多谢父皇好意,孩儿在王府已经加派了人手,确保清浅平安,不敢劳烦父皇。”
      “不过是多了两个人回皇宫住,有什么劳烦的?”明阳帝语气有些不悦。
      萧桐斟酌片刻,仍道:“多谢父皇好意。但先祖留下来的规矩,皇子一旦成亲封王便不得回皇宫居住,除非是太子至尊。父皇慈爱,体恤儿臣,但儿臣万却不敢有半分僭越之心。”
      明阳帝一片好意被推辞,表面上生气,但实际上却是宽慰的,心中反而赞萧桐识大体,便道:“既然如此,那朕也不勉强了,酌赐三名太医跟你们回王府照顾清浅吧。这总不至于还要推辞了吧?”
      孟清浅与萧桐一齐行礼道:“多谢父皇……”
      两人话音刚落,就见小庄子急急忙忙跑进来:“启禀陛下,冀州知府送来紧急奏折,说是出大事了。”
      “呈上来。”明阳帝沉声道。
      “是。”小庄子呈上明黄色的奏折,明阳帝立刻翻看,眉头紧紧皱起。
      “父皇既然有要事处理,儿臣就先告退了。”萧桐适时道。
      明阳帝沉吟了一会,说:“桐儿暂时先留下来。”
      孟清浅闻言,识趣地道:“父皇,不若儿臣先行告退吧,许久未进宫,儿臣想去永和宫看看母妃。”
      明阳帝赞赏地看了孟清浅一眼,点头道:“去吧。”
      等到孟清浅走远了,明阳帝屏退左右,把刚才的奏折扔给萧桐,沉声道:“看看吧。”
      萧桐依言打开奏折。原来现在正值春夏之交,万物生长,疾病也在冀州一带悄悄蔓延。沿江生活的百姓一开始只是全身瘙痒,还以为只是春夏虫子多,被多咬了几口而已。哪知后来越来越严重,伤口溃烂流脓不说,人也上吐下泻,面色发青,当地的大夫怎么看也治不好,反而连许多大夫也染上了此病,人们这才方知是瘟疫蔓延。
      随着天气日渐炎热,瘟疫传播得越来越快,消息传到洛阳之时,死伤已经很严重了。冀州向来是军机重地,与洛阳同气连枝,其重要性不言而喻。
      “桐儿以为,冀州之灾当如何处理?”
      “儿臣以为,疫情紧急,当立即下令,派遣太医去瘟疫地区为百姓治病,调遣粮食和药品前往冀州,稳定人心。”
      明阳帝点头,复问:“粮食和药品从何处调遣?”
      萧桐稍作思考,答:“洛阳、充州、官渡、许昌四地。”
      “好!”明阳帝赞道,复又问:“由谁主持赈灾?”
      萧桐心中一紧,已经明白明阳帝有意让他前往冀州赈灾,这无疑是个表现的好机会,但他此时风头正劲,孟清浅又刚刚有孕,若此时远调,只怕有心人会乘虚而入,打孟清浅的主意。
      她一介弱质女流,在萧国又无亲无故,在此非常时期,萧桐实在不忍心把她一个人仍在洛阳,于是作揖道:“儿臣不知。”
      这是萧桐第二次拒绝明阳帝的好意了,明阳帝脸色很不好看,沉声道:“桐儿莫要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呐!”
      萧桐知明阳帝已怒,立刻下跪,正要晓之以理,明阳帝却先开了口。
      “传朕口谕:调遣太医院百名太医共同前往冀州平息瘟疫,开洛阳、充州、官渡、许昌四地粮仓药库,全力支持冀州。冀州赈灾之行由昭王萧桐主持,一切人力物力凭他调配。钦此。”
      如此一来,萧桐心中纵然再不情愿,但也只能接旨谢恩。
      且说孟清浅,她本要去永和宫拜见端妃,但途径暗香园时,恰好瞥见一颗快要干枯的梅树,像极了生长在南国的雅州白梅。
      孟清浅好奇走过去,发现这棵树不但树形杂乱,极少修剪,而且树干上还有一道被箭洞穿的伤痕,孟清浅有些心疼地抚摸着树干:“真的是雅州白梅,怎么被人糟蹋成这个样子。”
      “你怎么认识?”
      一个慵懒的声音突然响起,孟清浅吓了一跳,转头一看,一个身穿蓝色华衫的男子提着小木桶走来,他的衣摆处同样绣了一株雅致的翠竹。
      这人长的极美,长眉若柳而浓于柳,身如玉树而灵于树,嘴角弯弯的,像是夜空皎洁的上弦月,一头青丝束起,额前零散的几缕碎发,显得有些散漫。只见他唇角上扬,慵慵懒懒的走过来,活像是只刚睡醒的狐狸。
      “在南国的雅州种了很多这样的梅树,人们便为它命名为雅州白梅,不过它对气候比较挑剔,在萧国应该很少见才对。”孟清浅回答。
      萧暮轻笑,来自南国又可以在皇宫自由进出的人,他自然知道是谁。但他也不多加理睬,自顾自地从木桶里拿出锄头,蹲下身开始除野草。
      孟清浅看了看木桶里如同虚设的剪子,又看了看有些杂乱的树形,皱着眉问:“从没有给这颗树修剪过么?”
      萧暮停了手上的动作,也不知是感叹还是自嘲:“陛下爱极了这颗梅树,掉了一片叶子都会心疼半天,谁敢去修剪,难道不怕被诛九族么?”
      孟清浅皱眉,难怪这棵树会长成这样干扁又丑陋了:“既然如此,借剪子一用。”

      ☆、第15章 去似朝云无觅处

      ?说完,孟清浅也不管这人答应不答应,拿起小桶里的剪刀开始为梅树修剪枝叶。
      既然有人愿意管闲事,萧暮自然乐得清闲,索性放下手中的锄头,歪着头看孟清浅忙活。
      好在梅树并不高,孟清浅修剪起来并不吃力。她动作娴熟,就像一个做惯了农活的普通女子,一边修剪一边道:“雅州白梅萌芽力强,易抽发过多枝条,任其生长常导致树形杂乱,既影响通风透光,又不利于开花繁茂,而且容易滋生病虫害,如果不适当进行修剪,它是不会开花的。”
      萧暮嗤笑,可不是嘛,明阳帝把这棵梅树当宝贝,当然舍不得让人修剪,也难过这二十年来梅树都没有开过花。
      终于修剪完了枝叶,孟清浅放回剪子,问他:“刚才我说的你都记着了没有?”
      萧暮瞥了一眼梅树,果然看起来生色不少,他双手环在胸前,散漫地道:“一句也没记住。”
      “你……”孟清浅气结。
      萧暮似笑非笑:“你看来很在乎这棵树啊。”
      孟清浅并不掩饰:“这是我家乡的树,在异地能看见家乡的景物,当然会在意。”
      萧暮邪邪一笑,“既然这样,如果我好好照顾这梅树,你打算怎么报答我?”
      孟清浅被他的无赖逻辑气到了:“你来这里照顾梅树自然有你的理由,与我何干?”
      “嗯。听起来挺有道理的。”萧暮点点头:“可我却偏偏不爱跟着道理走,就喜欢随性而行。”
      天色不早了,孟清浅不想再与他多费唇舌,便道:“那我就不奉陪了,有缘再见。”
      很好。萧暮唇角上扬,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紧接着,“咔咔咔”的伐木声欢快地响遍整个暗香园。
      孟清浅回头一看,吓得花容失色。萧暮竟然真的用斧头砍那颗奄奄一息的梅树,树皮已经砍掉了一部分,露出里面月白色的木质。她提起裙摆快步跑回去,一把按住萧暮握着锄头的手,瞪着他说:“好好的一棵树,你怎么能这样糟蹋!”
      终于生气了。萧暮一脸的笑意:“你猜,你可以阻止我几次?”
      孟清浅看着萧暮上扬的嘴角,冷静的分析:“你不像是个身份低的人,却来这里亲手给这梅树除草,原因想必不简单,如今你跟我赌气把这棵树折腾死,值得么?”
      “嗯。是不值得。”萧暮故作认同的点点头,“可我说过,我做事从来是随性而行,不会瞻前顾后顾及太多,这样反到干净潇洒。”
      “你……”孟清浅被堵的哑口无言。
      萧暮的视线慢慢集中在孟清浅按着他的那双手,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你这样一直抓着我的手,很容易引起误会。”
      孟清浅条件反射的放开,懊恼的说:“对不起,我失礼了。”
      萧暮笑意不减,但他知道已经闹够了:“其实,如果想我好好照顾这颗梅树其实很简单的。”
      “你想怎样?”
      萧暮想了想:“条件嘛,我现在还没想好,总之算你欠我一份人情,以后我想讨了,你可不能推脱。”
      他的无赖让孟清浅哭笑不得,却又舍不得那颗雅州白梅被糟蹋,只能点头说:“好。”
      “既然如此,告诉我你的名字吧,省的我以后找不着你。”他明明知道,却还是想听她亲口说出来,仿佛这样,他们才算真的认识了。
      “我叫孟清浅,若是想讨人情了,便来昭王府找我吧。”
      萧暮满意的点头,露出标准的狐狸笑容:“孟清浅,我叫萧暮,你可要记住了。”
      孟清浅皱眉,她当然知道萧暮这个名字所代表的身份,对方想必是早就知自己身份而故意戏弄,她有些生气地说:“那你似乎该叫我三嫂。”
      萧暮摇头,眨眨眼道:“我们相交以名讳而不以身份,所以我们是朋友,而不是叔嫂,明白么?”
      孟清浅愣住,心里忽然有些感动。不管他是认真也好,戏弄也罢,身在异国他乡,他都是第一个跟她说是朋友的人:“知道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你记得要好好照顾这棵梅树。”
      萧暮懒懒地点头,向她挥了挥手:“去吧去吧。”
      孟清浅这才稍微放心,正要前往永和宫,没走多远,就遇上了前来寻她的萧桐。
      “你怎么跑这儿来了,害得我好找。”萧桐皱着眉问。
      孟清浅歉意地说:“我刚才经过暗香园,看见有一颗树很像南国的雅州白梅,就过去看了看,耽误时间了。”
      “以后莫要独自乱走。”萧桐又问:“天色已晚,还要你还要去永和宫么?”
      孟清浅想了想:“不去了吧,太晚回王府总不安全,下次再进宫拜见母妃吧。”
      萧桐点头,两人一起离宫。回到王府后,萧桐把要去冀州对抗瘟疫的事一五一十跟孟清浅说了。
      前往冀州赈灾,既是机遇,也是挑战。若是能成功平息瘟疫,自然是大功一件,民心所向;但深入瘟疫腹地,自身危险不说,若是压制不住瘟疫,只怕就成了当地百姓的出气筒。孟清浅不愿意萧桐冒险,但这是圣旨,带着九五之尊的威严与不容辩驳。所以第二日,萧桐便收拾好了行装,准备出发。
      “让我送你出洛阳城吧。”孟清浅站在昭王府门口如是说。
      萧桐挥了挥手,身后的随从立刻退到百米开外。他对孟清浅道:“你身子不便,还是留在王府安心养胎罢。”
      孟清浅忍不住想伸手拉住他,但很快又理智的放下:“那……那你早些回来。”
      “我不在王府,你要万事小心,那两个会武功的婢女一定要寸步不离的保护你,起居饮食也只可让亲信照料,万不可假手他人。”
      孟清浅点头:“我自会小心。”
      萧桐叹了口气:“就怕暗箭太多,防不胜防。”
      孟清浅知道他在担心刺杀的事,低声道:“我们一共遇过两次袭击,一次是给驰儿买满月礼物的小贩偷袭,还有一次是满月宴回王府路上的黑衣人袭击,莫非是同一个人指使?”
      萧桐摇了摇头:“满月宴那次,黑衣人身手了得,训练有素,比起大内密探来都不遑多让,绝不是买礼物那次的小喽啰能比的。”
      孟清浅皱眉:“可两次偷袭,使用的暗器却是一样的。”
      “这才是最可怕的。那暗器虽然表面上是一样的,但第一次的暗器是粹了剧毒的,而第二次的暗器却没有毒,显然是第二次袭击的黑衣人想杀我,又想嫁祸给第一次放暗器袭击的人,好来个一箭双雕。”
      孟清浅听得心惊胆战:“是什么人想要害你?”
      萧桐本不愿意她卷入其中,但又担心她会被奸人所害,只好给她提个醒:“我不在你身边,你务必一切小心,尤其是……”他凑近孟清浅耳边,压低声音说了几个字。
      孟清浅大惊失色:“你是说那次刺杀是……那个人指使的?”
      萧桐却做了个禁声的手势:“你别想这么多,只管保护好自己就行,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险。”
      孟清浅只觉得心被扎了一刀。他到底成长在怎样的环境下?养母处心积虑,手足包藏祸心,难怪他要韬光养晦,只怕也没少受人白眼吧……
      萧桐跨上了马,道:“你一切保重,我该出发了。”
      孟清浅上前几步,按抓住他的马鞍说:“你也要一切小心。冀州瘟疫蔓延,你不通医理,凡事一定要先问过太医再行动。平息瘟疫固然重要,但……”她下意识看了看自己还算平坦的小腹,坚定地道:“但你的安危同样重要。”
      萧桐的心像被小鹿撞了一下,突然就变得异常柔软。他下意识想握住孟清浅的手,但手伸到一半就生生顿住了。他清楚自己的感情,孟清浅怀孕已经是意料之外了,他欢欣或者懊恼,似乎都不对。
      这时,孟清浅却主动握住他的手,然后把他的手慢慢按在自己的小腹上:“别忘了,我跟孩子都在这等着你。”
      “最多三个月,我一定会赶回来。”
      孟清浅,你等我。
      萧桐走后没几天,昭王府就迎来了第一位客人。
      客人是个少年,大约十三四岁,穿着蓝色长衫,衣摆以蜀绣针法绣上雅致的翠竹。长相到是俊俏,浓眉大眼,高鼻薄唇,跟萧桐有三分相似,可惜面色苍白,唇无血色,一副大病初愈之态,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盯着孟清浅看。
      “你是……九皇子?”孟清浅认出了他,可不就是当日在碧湖里被她救下的孩子么。
      萧敬上前拱手,恭恭敬敬的向孟清浅一拜,活像个小大人,声音却还是稚嫩的:“萧敬感谢仙女姐姐的救命之恩。”
      孟清浅扑哧一声就笑了,这孩子看着成熟,语言却这么孩子气,哪有叫自己嫂子做仙女的。孟清浅招呼他坐下,“傻孩子,我可不是什么仙女,我是你三嫂。”
      萧敬摇摇头,黑亮的大眼睛直直地看着孟清浅,那样的专注的眼神,似乎只要看一眼,就能把她的音容笑貌深深的刻进心里。

      ☆、第16章 直道相思了无益

      ?孟清浅被他看得有些发怵。眼前这个孩子不过才十三岁啊,怎么会有这样的眼神呢?
      萧敬仰头看着孟清浅,乌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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