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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宝娘子-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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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暖一愣,她望着内侍眼中意味深长的目光,打量了一下他的衣着,这才发现竟然是英华殿的太监,御前太监王喜,只是如今发福了,一时未认出来。
她只得开口:“禀公公,奴婢是。。。。。。周大人!”
苏暖忽然叫了一声。
王喜回头。
周长丰正一身侍卫服过来,见了苏暖一楞,走了过来。
“你怎么在这里?”
苏暖眨着眼睛:“我同我家少爷来的,少爷吩咐我在这里等他。”
一边盯着他。
周长丰反应过来,对王喜
说:“王公公,这位是郑统领的侍女,我们认识。不然,我带他过去那边等。”
说完,看着苏暖:“走吧。”
苏暖,忙低了头,跟在他身后走了。
“你到哪里去了?上会子去找你,都不见人。伙计又不说。只说你出门了。”周长丰压低声,匆匆对跟在身后的苏暖说。
237少了一罐
身后王喜瞧着走远的两人,愣了一会,对正跑来的小内侍说:“怎的这般久?叫咱家好等!”
小内侍慌忙抬了头,说:“方才奴才过来时,见到四皇子,叫住了奴才,给他举杯子,这才晚了。”边说边递过手中的一卷东西。
王喜接了过来,见是他要的东西,颌首,忽盯着那个内侍说:“举杯子?举什么杯子?你这东西可有给人发现?”
他发急。
小内侍忙举手发誓:“绝对没有。是四皇子同郑大人要表演那“百步穿杨”的功夫,叫奴才顶了那瓷杯子站在中间,四皇子扔了弹珠过来。”
小内侍一脸的心有余悸,方才他的两眼紧紧闭着,挤着,生怕四皇子一个错手,打偏了,打瞎他的眼睛。
心里直叫苦:“自己怎么那么倒霉,偏偏就被四皇子给看见了。”
王喜“噢”了一声,挥手,往前行去。
四皇子与郑家少爷。
方才那个侍女说的就是他了。
想到她那惊艳的颜色,不由叹一声“可惜!”竟是郑家的下人。
。。。。。。。
这厢郑卓信辞别一直拉着他不放的梁隽,这才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甬道转角处,四下寻了一遍,并未见人,不由着急。
见得有那值守的小太监,招了过来询问,这才知道,是跟了周长丰走了。
他心内嘀咕了一声,往值班房走去。
刚转过去,就见苏暖正在周长丰的陪同下走出来,两人一前一后。
见了郑卓信,苏暖与周长丰告辞,周长丰顿住,不再往前,笑笑拱手,往回走。
“四哥。”
苏暖几步上前,不无怨怼地:“怎么才来?”
郑卓信笑笑,说:“有事绊住了,走吧。你怎么会认识他?”
他看一眼已经转身的周长丰说。
两人往宫外走去,苏暖轻声回答:“方才被一个公公盘问,刚好碰到他,听说我是郑统领的妹子,就带了我过来这里等你。对了,周统领也是丰台人,他的父亲与我爹以前共过事。”
苏暖很快回答,见郑卓信不再追问,心下吁了一口气,却是在想着,周长丰方才说的话。
他说,埋在焚烧池那里的蜂蜜找到了,大部分都已不见,早混入泥土。也找到一两罐残留未倾干净的,却好似因为长埋在地下,早已经面目全非,被地下的虫蚂所食。不过,可以想见,必是没有问题的。周围全是虫蚁的洞,密密麻麻。
基本可以确定,应该只有那一罐子蜜有问题。
可是,口说无凭。
两人商量了半日,都一致认定,唯今之计,只有找出周凌天下毒的原因,从这里入手。
蜂蜜这块是没有法子追究了。
事情似乎又回到了原点。
不过,周长风说得对,也不算白忙,至少知道了当年丰台进贡的蜂蜜是没有问题的。
而且,周长丰细细数了那些罐子,少了一罐。
当日,进贡的蜂蜜总共分成了556罐,因为汪才人那罐子查出有问题,人心惶惶,一时宫内谈蜜色变,库内的蜂蜜集中掩埋,包括那罐子有毒的蜂蜜。
可是周长丰数了数遍,确实是少了一罐。
那些罐子都在,横七竖八地埋在那里。
那罐子蜂蜜被谁留下了?
知道毒蜂蜜,还敢留下,恐怕除了当事人,就是曾经吃过的人。
找到那罐子蜂蜜。。。。。。。
苏暖与周长丰达成了共识。
郑卓信望着一直心不在焉的苏暖,见她木着一张脸,自上车以来就靠在车壁上,维持着一个姿势,一动不动,全没有了刚来是的那份激动与期盼。
他不由多看了她两眼:“这是触景生情了?看来见了师傅,深有感触。”
想到苏暖先前所话,心下又多看了她两眼:司宝司的宫女么。
他忽然开口:“你那铺子如今怎样?”
苏暖转过头,看了他一眼,不答反问:“四哥,你知道哪里有房子要卖么?”
郑卓信一楞:“谁要买房子?你么?”
苏暖点头,说:“是的。我想买房子,给我娘住。你知道的,我娘她一直想要回去丰台住,可你也知道的,苏家那帮子人,我怎么放心?”
郑卓信下意识地想说:“就住在国公府不是很好么?”
可是他看着苏暖那认真的眸子,又住了口。
“好,你想要怎样的?说来听听,我叫人留意就是。”
苏暖见郑卓信爽快,马上盘腿住直了身子,掰着手指头,述说了起来:“第一,价钱不能太高,你知道,我只有一万两银子,还要置办家具什么的。第二,这地段不能太偏,还得在东城,最差也得在南城,娘才不会觉得太委屈,她闲时出来逛个银楼什么的也方便。主要还有这两处地方治安好,我们住着放心。”
她两眼亮亮的。
“这第三么,如果条件许可,最好要那新宅子,这样的大树少,院子里看着亮堂、宽敞。而且这样的宅子也干净,没有那些阴私腌臜的事情,让人住着放心。这第四嘛。。。。。。”
她巴拉巴拉地说着,有些兴奋。
两世都不曾拥有一座自己的宅子,自然有太多的向往与期望。
她两眼放光,仰着的小脸即使在车内昏暗的光下也是泛着光,神采奕奕。
郑卓信很有耐性地听着,末了,一口答应:“好。”
苏暖欢天喜地地掀起了帘子,又顿住:“四哥,你不记一下么?”
她又有些不放心,她说了那么多,郑卓信都听进去了么?
只是见郑卓信抿着嘴唇,她还是咽下了口中的话。四哥这人,今日难得有好性子,听她一路唠叨,没有不耐烦。她可不能因为这个就得寸进尺,她可没忘记,当初求他让她进相国寺的时候,他那无情的一口拒绝。
万一,他烦了,不再理会,可就不妙了。
郑卓信看着苏暖的身影消失后,方才下了车子,往侧门走去,直接往父亲的房间里去了。
今日,姐姐接了他的银票,立刻就吩咐慧姑拿进去了,出来时,他眼尖地发现她手里拿了一大叠红封。
姐姐这是缺银子了么?
每年给她送去的银子,据他所知,可是郑家所有的出息的三成。照理来说,应该足够她和梁隽生活得不错了。如今这样子,是?
238知府墓
初五一过,苏暖就开始出门了。
因为是年节,许多人家还在走亲访友,街上的店铺生意都冷清,许多人都是只开半天门,多半是早早歇业回家。
苏暖却是乘着这段日子,思忖着是否去囤积一些货物。
想着年前所说,那块是不歇业的,就带了木青整理好了,两人往周口市走去。
路上行人不多,间或有小儿在街口放鞭炮,戓举着风车欢快地跑着,路上有人见面相互问好,整个上京依然沉浸在一派节日的气氛中。
两人慢悠悠地走着,倒也不急。
苏暖待在家里,还不如出来的好。
郑云玲她们都到自己外家去了,郑云意也到金氏院子里去招待金家舅母她们,只有苏暖,倒是没处可去,就与小郑氏说一声,出来了。
两人很快到了周口市,这里果然也有赶早的人在那里摆了摊子,稀稀落落的不多,人也是早早收摊,回家去了。
苏暖逛到一个角落里,见一个老者正卷着毡子,见她过来,又重新摊开手中的包袱,招呼苏暖:“小哥,可有瞧中的?看看,就当开个张。”
苏暖蹲下身子,看着他说:“老吴头,你不认得我了?”
这人正是前次卖了苏暖那个残破瓶子的人。
他见苏暖一下认出他来,有些尴尬:“哦,是你呀?今儿也出来转转?”
他抓起一个瓶子说:“这个东西不错,前阵子刚收上来的。”
“听说,可是平南丰台那边刚挖出来的。”他压低声说了一句。
苏暖本待要走,这个老吴头,原本是不想再与他做生意的,听了这句话,她又顿住脚步。
她扭了头,不动声色地:“丰台?你跑丰台去了?那里可是很远的。”
老吴头见苏暖回头,精神一震,说:“真的。不是我去,我这把老骨头,哪里折腾得动?那人也是我一个熟客了,说这可是一个什么公主墓里出来的。”
他又四下瞧了一瞧,见周边无人,靠近苏暖说:“咱们是老熟客了,你呢也经常光顾。我就与你说句实话。这个李大猴可是专门做这个的。”
他用手比了一个姿势。
苏暖看懂了。
她仔细看了一下他手中的瓶子。
她蹲下身子,自己拿了那个土黄色的瓶子,说:“就这个瓶子?”
老者忙说是,一边满脸期盼。
苏暖拿了那个瓶子在手,是个普通的陶瓷罐子,作工倒是精细,不过不像墓里出来的,倒像是常年摆放在外头的,风吹雨淋的痕迹很明显。
“这个瓶子至多值500文,我说老吴头,你还想骗人哪?你上回可是弄了个裂缝的瓶子给我。这回我可不能再听说了。我这是厚道,还告诉你一声。要换了别人。。。。。。。”
苏暖慢吞吞地说,放开了那个瓶子,准备起身走人。
吴头急了,赌咒发誓地:“不会啊。这会子真的,上回你那个瓶子有裂缝么?我怎么没有发觉,没有啊。”
见苏暖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也就讪讪地闭了嘴,说:“算我没有瞧清楚。不过这是李大猴给我倒腾来的。这小子,竟然坑我。我告诉你,上回那个瓶子也是他给我的。你要不信,你问他,不,我现在就去找他,这个天杀的。。。。。。”
他急急地收了摊,一边示意苏暖跟着他走,说就在附近。
苏暖看了眼木青,也就跟着他走。
很快找到了那个李大猴的住处,见他正翘着脚在喝酒,一边桌子上摆着一碟子酱牛肉和一碟子花生米。正哼着小调,吃得开心。
见苏暖两人过来,忙一把跳了起来,看着两人说:“吴老三,你怎的来了?”一边眼睛心虚地溜着老吴头手中攥着的那个瓶子。
老吴头一见他那样子,就知道自己真的被这小子给诳了,登时就上前去揪他:“好呀,你小子,我老吴头也骗?看我不抓住你。”
李大猴忙跳开,沿着桌子转起了圈子,一边说:“您可别瞎说?哪个骗你了?这个真的是我从那公主墓里挖出来的,前朝的长公主,真的。”
老吴头见他还要胡咧咧,气得脱了脚上的鞋子就扔了过去:“我打你个王八羔子。想当初,我同你父亲一起干这行的时候,你还光着腚,留着鼻涕呢。怎么,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你。。。。。。”
他气咻咻地骂着,终究是转了两圈,没了力气,在桌旁坐了。伸手拈了花生米往嘴里塞了两颗。这才想起一边苏暖来,讪笑了一声:“小哥,坐。多亏你。上会子的事情,怪老哥,都是这个猴崽子,要不是他糊弄我,唉。”
他拍了一下腿:“这回算老哥欠你的,下回,有好货,我一准给你留着。”
在旁边远远站着的李大猴眨着眼睛听了一会,就堆了笑,向苏暖靠近,见老吴头只是瞪了他一眼,也就嬉笑着靠近:“这位是?”
老吴头瞧了他一眼,介绍说:“这是闵小哥,是做咱们这一行的。人家眼光可是比你我厉害多了,你这个土罐子,人家一眼就瞧出来是下脚货。你省省吧。”
李大猴就仰着脸看他,见她身后的木青站在那里精神抖擞,又见苏暖年轻,就猜测是个有钱的主。
他抱拳:“幸会,在下李厚,人称李大猴。不知公子是。。。。。”
苏暖一笑,看着李大猴说:“我听说你这瓶子是丰台得来的,我就好奇,丰台离这里何止千里,你巴巴地跑到那边去,就拿回这么一个瓶子,来冒充。。。。。这真是不值。”
李大猴看看老吴头,一拍大腿说:“可不是,我这年前就去了,野地里蹲了好几日,在那洞里又钻了数日,娘的,原来是一场空。什么都没有,还差点被淹死。这个瓶子就是顺手拿回来的,不过,我见它摆在那坟前,想来也好是好东西,这才顺了出来。想不到也是个不值钱的。”
他丧气地喝了一口酒,全然不见老吴头吹胡子瞪眼。
又咕哝了一句:“屁,还前朝公主墓。我看公公墓也没有么干净的。不过,没有想到那一个知府也这么穷的,整个墓地竟然只有几个破罐子破瓶子的陪葬。”
苏暖一愣:知府?
“你说的知府墓,是哪个知府?”
她声音颤抖,丰台出过几个知府?
李大猴见她古怪,眼珠子一转,就打了个哈哈说:“没有什么,是一个以前家里出过知府的,都好几代了,谁知道是真是假的。你看,我这不是走空了么?那个什么前朝公主,哪里有?可见这传说不尽实的。”
苏暖已经隐隐有了猜测,这伙子人挖了那苏家祖坟,却是不防挖通了河坝,导致决堤。冲走了苏家坟地。
只是,他们口中的前朝公主墓地是真是假?
“你们老大可是姓“范”的?”
苏暖忽然问了一句。
239灯下黑
苏暖眼睛盯着李大猴,见他一脸惊愕,心中明了。
这就是了,范五爷,郑卓信一直在追查的人,竟然还在上京,与他们先后脚去了丰台。
挖公主墓?苏家祖坟下有前朝公主墓?她疑惑。
“公子认识我们范爷?”
李大猴满脸堆笑,又小心翼翼地四下瞧了一瞧,亲手倒了一杯茶,推了过来。
与老大认识的,都是这行的大金主,想着这段时间东躲西藏地,憋屈得要死。老大给的那点钱早就用完,原想着就几日,就用得?了点,谁知道,这一歇就是好几个月,且这过完了年也没见动静。
这才约了几人一起去平南那边碰碰运气,想着离得远了点,总能保险点。
谁知,却白跑了这一趟,还差点被河水冲走,挖下去才知道,那里土地松软,全是泥沙,哪里像是有古墓葬的?
如今见了苏暖,想着手里还有几件东西,不如卖给眼前这个公子,先换几两银子使使。
他让了苏暖进里头,见老吴头也跟进来,几番使了眼色,也就不管他。
他自己进了里屋。
两人只闻得一阵唏嗦扒土声,面面相觑,不由探了头在门口张望,却是不见人。
良久才见他出来。
李大猴一脸的灰,手里紧紧捧着一个布包。
老吴头上前一步,凑近了细看。
苏暖站在原地,不动,只喝着茶水。
李大猴躲开老吴头的手,小心捧了过来,看着苏暖说:“公子,你看?”
苏暖稳住自己,尽量掩饰,不露声色。
盒子里这个四四方方的印,约为一个巴掌大。黑乎乎的,反面翻转,有字。苏暖仔细辨认。
这竟然是一方玺。简单来说,它不是传统的金印材料,而是铜。
苏暖拿在手里,仔细地翻看,保存得非常完好,铜身微微发光,细看又隐隐发紫。
她拿不定,盯了一眼那个盒子,是阴沉木。
苏暖心下有了主意,不动声色地说:“这就是个铜的,不值钱。”
说着,轻轻放在桌子上,重新端起了茶杯,继续喝着茶水。
李大猴一把抓了过去,在手上又看了一遍,急急地说:“怎么会呢?这可是古墓里头掏出来的,我记得那里头可都是值钱的东西,是一个什么什么王爷的墓呢。唉呀,我们老大都说了,这回是个大的。我们那里头出来的,每一件都是卖了不少的银子呢?怎么会不值钱呢?要不是这回。。。。。。我都藏了这么多年了。”
他瞧着苏暖,脸上的神情很是不信。
苏暖起身,说这个如果是玉的当然值钱了,再说,真值钱的,你能带出来?
她歇觑着李大猴的面色,心下也是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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