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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宝娘子-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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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后宫兼惧,宫人俱三缄其口,无不用心当差。

    司宝司人员锐减,女史以上更是损失十之七八。

    太后下诏,从各宫抽调宫女暂时充入司宝司,一时人员复杂,司宝司成了最杂的一个去处。

    几位幸存的新上任的掌珍,一时之间,口角都是起了燎泡。这放眼望去,尽是新人,这事务上真是事必躬亲,唯恐照顾不到,再出了闪失。

    长秋殿里。

    苏暖听得慧姑说起这段公案的时候,手里的葡萄一抖,晶莹的汁水滴落到裙子上,湮入青色的莲裙。

    她悄悄地收起了手指,见墨月一脸余悸地轻拍胸口,当日她也在观刑之列。

    上首的郑容眼皮轻抬,微微抿嘴,苏暖的反应她看在眼里。

    当日,墨月与慧姑两人回来,可是一脸的惊怕。慧姑这经事不少的,也是沮丧了好一阵子。

    梁弘,够狠。

    当着众宫人的面,直接杖毙宫人,这还是头一遭。先帝一向提倡以“仁”治国,像这般兴师动众地处理宫人,还真是少见。

    苏暖脸上的震惊是真实的,不过,还算镇定,没有大呼小叫,一直规矩坐在那里,倒是沉得住气。

    郑容心里如此嘉许着。

    她脸上的笑容不由多了一分,这就好,日后,不会因为一点子事就惊慌失措,乱了方寸。

    “来,再吃串葡萄。”她轻轻地推过面前的瓷盘。

    苏暖下晌出的宫殿,走在园子里。

    前头墨月引路,她跟着,一路上,但见秋叶金黄,池塘里衰败的荷叶漂浮。

    园子里望去可见远处的精巧建筑,此处虽不如御花园那边花团锦簇,但却多了古柏老槐,山石点缀其中。脚下踩着纵横交错的品花石子路,使人不由生出娴静安逸之感。

    苏暖眼神恍惚:外表看着光鲜亮丽,多少人一头扎了进来。须知这里头每年又有多少亡魂在这里?

    她心内感慨,腹内暗忖。

    出了顺意门,墨月掉头回去,苏暖缓步走了出去,门外,转出两人,正是木青与小荷。

    “小姐,快上车!”

    小荷上前一步,抖了披风往她肩上披。

    木青笑吟吟地去掀开了帘子。

    苏暖望着笑眯眯的小荷,团圆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让人看了就心喜。

    再瞧一眼虽然木着脸,但眼角隐隐有笑意的木青,苏暖低了头,钻了进去。

    到得铺子里,堂内有客人在穿梭。

    小芽与兴儿热情招待,特别是兴儿,满脸堆笑,指着一个清釉刻花荷叶罐,说得头头是道,身边倒是围了几个客人,听得饶有趣味。

    苏暖慢慢走近,兴儿正说到:“。。。。。。这个罐子就这样流落到民间了。据说,这套只剩下这个罐子了。真正是绝品了,这可是再没处寻去了。”

    兴儿正说得唾沫横飞,一抬头,见苏暖笑吟吟地站在那里,忙叫了一声,就说:“我们掌柜的来了。各位还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们掌柜。”

    几人转头,见是一个漂亮的少年公子,一时多看了几眼。

    苏暖一边往柜台后走,一边懊恼:“今日去了宫里,直接在车上换的衣裳,是以脸上干干净净,并没有涂那药膏子。”

    她转入柜台后,正色:“各位有什么看中的,合适的话,价格好说。”

    便有那方才一个客人指了一处说:“这个可否便宜点?”

    苏暖错眼一瞧,是早先那个莲花尊,放在那里,一直无人问津,看倒是有人看,买的倒是不多,主要是嫌弃价格太咬手。加之这个莲花尊少见,不敢下手。

    苏暖见这人样貌慈和,不由多瞧了几眼,见对方盯着自己,笑眯眯地。

    她试探着:“我这东西可是稀罕物件,您瞧,统共就得了这么一件。这样,您能出多少?”

    那老者眼睛一眨:“掌柜的,这个数,不少了。”

    他伸出一只手。

    苏暖笑一笑,摇头。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个价自己其实是开得低了。

    她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先回答了另一个客人的问题,才回头对那老者解释:“抱歉,您这价格真不行。您再转转,看其他可有合适的?”

    说着,伸手去拿了账本子,准备记账。

    一边耳朵却是竖着。

    手下是依旧不停,拿了算盘珠子来,“哗”地一声,似乎要开算。

    老者一时踌躇,看看苏暖,又看看架子上的莲花尊,看着很是为难。

    忽然一只手却是拿起了那个莲花尊:“咦,这个不错,怎就之前没有见过?”

    苏暖抬头,梁旭笑眯眯地站在那里,手里捧着那尊莲花着说。

    老者一见,忙开口:“成,那就这个数?”

    苏暖一喜,点头。

    她接过老者递过来的650两银票,唤了兴儿寻了那盒子出来,装了。

    看着老者乐颠颠地捧了出去了,苏暖收回目光,心情甚好地塞了银票在钱袋子里。

    心下吁了一口气:“终于把它卖出去了。”

    自从隆祥被查抄后,她一直胆寒心惊,老是会觉得,什么时候,查到她头上?那范五爷一行人从上次事件后,就销声匿迹了。

    想必是躲了起来。

    苏暖看着这个莲花尊,总是提心吊胆的,生怕哪一天突然有人出现,指着说:“这是墓葬品。范五爷的。”

    眼下脱手了。

    转过身子,却是见梁旭一脸笑容地望着门外,笑得诡异。

    她诧异地:“你笑什么?”

    梁旭收回目光:“这个张老头,怎么也跑到你这里来了?这厮,啧啧!”

 197喜事

    苏暖转头:“这人你认识?“

    梁旭一笑,“自然。这一块的老人儿了。只是,”

    他眨了眨眼:“他也会到这里来,倒是难得。”

    苏暖忙靠近,长长的睫毛忽闪,心内忐忑:“你说清楚?”

    梁旭微笑加深,偷觑面前苏暖那近在咫尺的俏脸:“张柏。其实你们是同行。他那里什么都卖,眼睛也毒。可是这圈内有名的老大。我告诉你,经他过眼的就没有看走眼的。所以,那帮子家伙,每每得了好东西,都要找他掌掌眼。你说,要不是亲眼瞧见,他竟会钻到你这铺子里来淘东西。可不是新鲜?”

    他说得有点口干,看着苏暖,被她一双琉璃似的眼睛盯着,有点子热。

    正想着再说点什么。

    苏暖吁了一口气,

    原是同行。

    怪不得会瞧上这莲华尊。

    又笑,自己是疑心生暗鬼,倒是多虑了。这东西上又未曾写字,谁知道这是哪来的?

    这下倒是安全,货已出手,不问来处,这个张柏自会处理好。

    她双手一张,往后退去:“这样啊?哪天带我去瞧瞧?只是这张柏的铺子在哪条街?我怎么没听说过?”她皱着眉头,努力回想,在记忆里搜寻。

    这上京城里大大小小的铺子,不敢说全部,就这几条主街的铺子她还是知晓的。都是同行,知己知彼嘛。

    只是这人这么有名,今儿还真是头一遭听说,自然要打探清楚。

    梁旭挑着眉头,望着离远的苏暖,也松了口气说:“当然没见过。他可不像你这样,直接开铺子做买卖,人家有私底下的买卖,专门的去处。在得月阁,人一月只要卖出一件就够。。。。。。”

    他斜了苏暖一眼,嘻嘻笑着,不吭声了。

    苏暖眼睛一亮,她听出了几分门道。

    她转身,亲自捧了几上茶杯过去:“这是刚下的菊花茶。王爷尝尝。”

    梁旭接了在手,喝了一口:“甜的。”

    苏暖看着他:“我加了糖,那个,王爷说的这个张柏,还有那个什么得月阁,能否带我去瞧瞧?”

    梁旭连喝了两口,含混不清地:“你去做什么?你又不买。不是,你?”

    他回头逡巡了一下架子上的东西,不客气地:“你这里的东西,不是我说,都是些普通的东西吧。。。。。。”

    苏暖笑眯眯:“我就是去瞧瞧,开开眼。”

    “行,我带你去。”

    梁旭一口答应。

    。。。。。。。

    郑国公府,鹤翔院内,老太太屋子里一片喜气,今儿一早,汾阳王府那个管事娘子走后,老太太那脸上的笑就止都止不住。

    郑云甜有喜了,已有三月余。

    汾阳郡王府的那个报喜娘子说:“老封君吩咐,一定得与老太太说一声,这是大喜事!”

    郑老太太当即叫人去唤了二夫人韩氏,叫她准备一下,尽快去汾阳王府去一趟。

    贵妈妈给老太太捶着腿,不紧不慢,瞥一眼老太太那抑制不住的笑意,提醒:“是否派个人同二夫人一起去?”

    老太太鼻子里哼了一声:“不用!”

    她舒服地挪动了一下腿,示意贵妈妈再往上敲敲。

    “这天,一冷,就痛的受不住了。唉,真是老了,一年不如一年。”

    她叹了一口气。

    贵妈妈想说什么,又闭上了嘴。

    “老二媳妇你待会再去催一催,叫她快着点。只是,那个白姨娘,倒是给我看好了。先前,我不过瞧着老二是个厉害的,那白氏也知道分寸。可现如今,这三丫头肚子当真争气,要真生下这王府世孙,这白氏恐怕得要抖起来了。”

    贵妈妈垂着头,不做声。

    老太太自己端了茶杯抿了一口,继续:“所以,待会子,你辛苦一趟,亲自去一趟那里,替我敲打敲打白氏,叫她给我老实点。姐儿这是刚有喜,可金贵得很。就说我说的,没事就在房里多烧烧香,求佛祖保佑三丫头一举得男。这也就全了她那为娘的心了。”

    老太太说完,就不吭声了,伸直了腿,任贵妈妈一下一下地揉捏,没一会,就呼吸细细地,似乎睡了过去。

    贵妈妈起身,拿了那细毛毯轻轻地盖了,又起身合上了窗。

    她欠身对帘子外的红梅轻声吩咐了两句,红梅点头。

    她这才掸掸衣袖,捋了捋发鬓,低头往外去了。

    白姨娘正满脸欣喜地吩咐丫鬟收拾东西:“这是姐儿喜欢吃的甜酱,装一瓶子。这有喜了,定是嘴里寡淡得很,这个她一准喜欢。哪回她来我这里,不是这甜酱拌饭,一气能吃下半碗饭呢。你换个瓶子,这个太小,那个,那个大点。”

    白氏说完,团团转了一圈,又急急吩咐小丫鬟:“去瞧瞧七爷可下学了?”

    她眉飞色舞,语气轻快,带着三分笑意。

    小丫鬟也眉眼带笑,清脆地“哎”了一声,就往外跑,顿住:“贵妈妈!”

    里头白氏一愣,随即笑了开来,几步迎了出来:“贵妈妈,您老这么有空来我这里转上一转?快请进。”

    边对那个小丫鬟挪嘴:“快去,看看水开了没有,给贵妈妈泡上一壶茶,就拿前次老爷带回来的那罐子茶。”

    贵妈妈笑吟吟地坐了,眼光一扫,见了那桌子上的几个罐子,一瞧,已是了然。

    心内叹气:“这就是亲娘。”

    方才她绕去韩氏那儿再报了一次信,韩式可是什么都没有准备,只是懒懒地说了声:“知道了。”

    再见白氏一脸的笑意,那眉梢眼角的喜意,是掩都掩不住。

    她笑着走到那些罐子前,伸手说:“这是三小姐以往喜欢的,想着,她或许会喜欢。都说这母女有点像。那时怀着她们两个的时候,可是什么都吃不下,幸亏有这些酱菜垫巴着。哦,三小姐可比不得婢妾,那可是王府,什么没有?妈妈原谅则个,不是那个意思。”

    白姨娘见贵妈妈只盯着桌子上的那些东西,不吭声,忙解释。

    贵妈妈收回了目光,想起今天来的目的,咳嗽了一声,望着白姨娘,开口:“姨娘是个明事理的人,这点子,连老太太都夸呢,说您这都生了两个小主子了,却一点不骄不躁,很是得体呢。”

    她掩嘴一笑。

    继续:“老太太今儿还说,这三丫头是个有福气的,这进王府不到一年,就怀上了,这是喜事。像她姨娘,能生。只是,这老太太也说了,这还是第一步呢,后头还有9个月呢。虽说,这是王府孙子辈份的头一个,大家都高兴。我们郑家作为娘家人肯定是要去探望的。奴婢这刚从二夫人那里来,她已经在准备了。”

    白氏的脸就灰在了那里。

    她想说什么,看着贵妈妈那似笑非笑的眼睛,又闭上,她知道,贵妈妈后头还有话说。

    果然,贵妈妈说:“所以,明日去郡王府,姨娘就莫要去了。老太太说了,姨娘真要关心三姑娘,就去小佛堂,多在菩萨前上几柱香。”

    眼看白氏的脸彻底暗了下去,贵妈妈起身,白氏低头送到门边,又回头,瞧瞧桌子上的东西,说:“这些吃的,姨娘就别送了罢。三小姐这胎来得金贵,这吃食上,咱们还是别插手的好。”

    贵妈妈出去了,白氏靠着门框,眼睛红红的。

    郑云甜嫁进去大半年了。除了三朝回门,她再也没有见过她。

    她想她。

    有时就后悔,这上头有个正房压着,与做妾有什么不同?

    原想着,这回子,总熬出来了,自己能去瞧一眼,可这?

 198意外的人

    第二日,韩氏带了一众姊妹几个,去了郡王府。

    金氏与韩氏往王妃与老封君那里去了。

    郑云甜几人则往郑云意房间里走。

    因为要安心养胎,郑云意歪在榻上,身上搭着一条薄薄的织毛毯子。

    几人进去,她歉意地欠了欠身子,就要坐起来。早被郑云意一把给轻轻按住,亲热地:“快别动,你乖乖儿地,我们坐着说说话。都是自家姊妹。”

    郑云甜笑,也就势歪在靠枕上,说:“二姐姐还是这般善解人意。我就喜欢姐姐这点。姐姐说得对,都是自己姊妹,快坐。”

    郑云玲歪了歪嘴,不过,她也知晓,如今的郑云甜今非昔比,可不是她能任意排揎的。

    再说,外头站着一溜婆子丫鬟,都不错眼地盯着呢。

    想到母亲叮嘱自己的,她抿紧了嘴。

    她也明白,眼下,郑云甜可算是翻身了。自己再不能在她面前摆出嫡女的款。

    看着郑云甜那圆润的脸蛋,她调整了一下呼吸,脸上挤出得体的笑容,转而打量起四周来,见房间里异常亮堂,几扇窗户都开着,糊着细细的湖纱,原来的东西好像都移动过位置。梳妆镜也用一块绸布给盖住了。

    又抬头见墙的对面挂了一张画,精致的一个白胖娃娃,大红肚兜。

    原先的方桌,也改成一张圆桌了。

    见郑云玲抬眼望去,郑云甜一笑,说:“都是老封君的意思。我原先那张桌子挺好的,硬是从库房里寻了这张来,说是圆圆满满。又怕我磕着了。你们说,这么大的地儿,我又岂会碰着?真真是没办法。”

    她掩了嘴笑。眼里全是笑意。

    苏暖几人看去,是一张金丝楠木大圆桌,中间竟欠着好大一块黄玉,隐隐有山水的图样。

    这是件好东西。

    看来,郑云甜这胎真真是给汾阳王府带来了生机。

    老王妃竟来连这个也搬了出来,摆在郑云甜的房里。

    金丝楠木,一向是皇室成员可大面积使用。这般大的整块木料,应该是原是郡王那里的吧?

    几人略坐了一会,见外面嬷嬷不断地往这里瞧,就识趣地告辞出来。

    梁红芳早在外面候着,领着几人往院子里去了。

    梁红玉与苏暖并排走着,轻声地说着话。

    入秋,院子里风起了,有点子凉,梁红芳就带了几人往自己的院落去了,早与丫头摆好糕点,几人团团坐了,围着说些闲话。

    苏暖与梁红玉说了一会子,内急,起身,往净室去。

    梁红玉跟了来,事毕,两人站在外面廊下说话。

    苏暖忽然想起一事,问梁红玉二个月前,在街头瞧见她匆匆忙忙,去做什么?

    梁红玉却摇头,一脸茫然,说记不起来了。

    苏暖想想也是,这么多天了。

    也就搁下。

    眼睛一转,忽见一个人影在那边月洞门外一晃而过。

    她疑心看错,郝明秀不是随父亲被发配岭南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梁红玉也瞧见了,微微叹气,说:“那是我秀姐姐。唉,不说也罢。好好儿的一个尚书小姐,如今这样。”

    又瞧着苏暖:“你们郑家,说实在的,我觉着真的不怎么样。尤其是哪个郑四,真真势力。慢说秀姐姐与他订了亲,他不该去查我姨父。那后来出了事,怎么能退亲呢?真真是薄情寡义。真叫我看不起。”

    她一脸的气愤填膺。眼珠子都因为激动而亮了起来。

    苏暖不语,梁红玉的指责,她不知如何应答。

    只是下意识地:“听说是郝家先提出来的退亲。”

    梁红玉气愤地:”那有什么两样?郑四去查郝家,郝家自然要提出退亲。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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