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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宝娘子-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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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脸一板,顿住不说。

    想起这件事情,心里就窝火。上回,郑启华出去就没踪影了。

    这事情就这样撩在这里了。到底怎么个章程?就没人出来与她说么?眼瞅着,马上要腊月了,这该要送年礼了,这可要怎么处理?上回,苗氏说要派人来看新房,她都没有回话。

    郑卓信又是一连几日未归家,怪不得金氏念叨,这心里没有谱呀。

 186暂缓2

    及至晚上郑启华归家,却自己跑了来,看着她说:“郝家的亲事,那边最近可有说法?”

    金氏一个愣神,说:“我正要同你说呢。这郝家夫人来催,说是商量一下两家的事,叫我找理由推掉了。正发愁呢?你说,可怎么是好?你倒是给个明示呀?这老这么拖着也不是事情。”

    郑启华看着焦急的妻子,眸光暗了一暗说:“直接说就是,理由你自己想。”

    金氏楞了一会,发急:“直接说?怎么说?什么叫我自己想理由?这到底是成还是不成?这样子不是伤和气么?”

    郑启华却是直接走了。

    一旁不语的吴妈妈,忽然拉了拉她:“夫人,少爷回来了。”

    金氏啊了一声,望了望外边,说,:“回来了?那走吧。”

    说着急急地提了裙角,往院子外面跑去,生怕晚了,郑卓信又走了。

    。。。。。。。

    城东,礼部尚书府。

    花园子里,一个黄衫丽人正漫步,身后两个丫鬟正一人拿着披风,一人捧着篮子,里头是一些黄黄白白的菊花。

    “小姐,今儿这量够了,那里已经有了半箩,足够做一个枕头了。”

    丫鬟小心地提醒。

    郝明秀慢条斯理地转身,轻抬手,另一个丫鬟忙递上一直准备的绢帕。

    郝明秀仔细地擦净了手,说:“那就回吧,左右两个枕头都够了。”

    春兰觑着小姐的脸色,说:“国公夫人与太夫人要是知晓小姐有这份孝心,当真是高兴得不得了。”

    郝明秀这两日收集的菊花都是为了给郑国公夫人与太夫人两个做一对菊花枕头。

    她打听得国公府的太夫人有眼疾,向人打听,说是这菊花枕最是好,清心明目。自然就上了心,又想着,既然送了,要是让国公夫人知晓她只送了一个,那岂不不妥?

    这未来的婆婆,自然是比太夫人还要来得要紧。所以索性,就两人都做。

    这园子里又都是菊花,各种品种都有。

    想到苗氏那张脸,她微微笑了起来,解气地扬一扬眉毛。

    一行人刚走到湖心亭那儿,就见苗氏身边的文妈妈快步走过来,见了郝明秀,忙上前一步,附耳悄声说了几句。

    郝明秀吃惊地:“可当真?”

    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文妈妈,心下却是信了的。

    文妈妈是府里的老人儿,她的媳妇是苗氏身边的大丫鬟。

    文妈妈不会信口雌黄乱说话,她说的,八成是真的。

    她乱了方寸,抿了嘴唇,望着文妈妈:“她可有说什么?”

    文妈妈一愣,马上明白过来,四下瞧了一瞧,凑近了说道:“夫人没有说什么,只说知道了。”

    文妈妈走后,郝明秀呆呆地坐在廊下,半日不曾作声。

    方才文妈妈说,郝家去郑家丈量新房的人回来了。听说,并没有让进去,就转了回来。

    原先的嫁妆箱子等,是留好尺寸的。却是突然改变,说是那间房子不适宜作新房,临时又改了。原先打好的家具不知能不能用了,所以重新得去丈量,看看哪些是需要调整。

    可是今日,却被人给客气地请到了门房,愣是没有让进去那清风院一步。

    管家没有多说什么,但是来向苗氏回话的时候,语气里就不免感到了不满。

    以至于声音都大了一点,要不然,文妈妈怎么会知晓?

    她是苗氏身边的二等妈妈,有些事情,她也是不知晓的。

    这连文妈妈都听出门道来了,这事情定是不正常了。

    一旁的春兰不明所以,见小姐愣愣地发呆,似乎心情不太好。

    想着,凑个趣,就弯了腰,上前,递了那篮子的菊花说:“小姐,这菊花还是拿来晒么?奴婢听说,这菊花先蒸蒸,再晒,更好。。。。。。。”

    她顿住了,郝明秀转过头,死死地盯着篮子里的花瓣,一声不吭。

    面色雪白,接下来是长久的安静。

    春兰讷讷地后退了一步,她发觉自己似乎说错话了。

    郝明秀静坐了一会,忽然起身,快速地向园子外跑去,衣袖带起一阵风。

    她要去问父亲。

    一进门,就见郝正英正手把手地教原哥儿写字。

    听得声音,抬起头来,:“秀儿!”

    郝明秀急急上前,瞥了父亲一眼,:“爹!”

    她用眼睛瞟着原哥儿,示意他出去。

    可是郝原似乎并没有看见她的眼神。

    他今年12,正是好奇心旺盛的年纪,眼见姐姐的表情,就知道,这是与父亲有话说。

    他低了头,蘸饱了墨,提笔继续,一幅虚心练字的样子。

    郝正英欣慰地瞥了他一眼,儿子当中,只这个老三有几分像自己,很是上进,一手字已经有了5成自己的模样了。

    他抬头叮嘱了一句:“好好练字!写满20个,待会检查。”

    这才抬头望着郝明秀:“秀儿,可是有什么事?”

    他向一边的太师椅走去。

    “爹!今日吴叔他们去丈量。。。。。回来说什么了?”郝明秀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

    她紧紧地盯着郝正英。

    郝正英一愣,放下了手里的茶杯,疑惑地:“说什么了?”

    又见郝明秀神情,似有所感,瞟了一眼兀自低头的儿子,压低声问:“你听到什么了?”

    郝明秀见她爹果真一无所知,心内一急,绷不住了,紧走一步,望着父亲,焦急地:“您不知道么?您去问夫人去。爹,我晚上再来找您。。。。。。”

    回头望一眼竖起了耳朵的郝原,终是住了嘴,恨恨地一跺脚,径直跑走了。

    郝正英望着郝明秀的背影,楞了一会,对郝原说:“你且练着,不许偷懒,我待会子回来再检查。”

    说着,也跨出门去,往苗氏那里去了。

    这里郝明秀却在门外偷偷地望着,见郝正英果真出了门子,往芙蓉院去了,才吁了一口气。

    靠在柱子上,烦躁。

    郝正英去,就好。怕就怕这个苗氏瞒下了这件事情,等到事情变得不可收拾的时候,那是,就黄花菜都凉了。

    其实,她的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

    无怪她多想。

    上回,本该郑家送节礼的日子,都没有见他们露面。倒是,汾阳郡王府里得了半扇子鹿肉。

    这往年,凡是汾阳郡王府有的,他们这里必不落下。

    是以,听梁红芳说了后,她巴巴地回府里等了半日,结果,直到天傍黑,也不见郑家的人露面,至于那鹿肉,更是不曾见。想到梁红芳说的:“你还稀罕我们家这鹿肉么?等着吧,不定那最好最大的就在你们家呢。”

    她憋了两天,又不愿去前头苗氏那里去问。

    没得给她笑话。

    所以,今日文妈妈及时给她送来了消息,她自然就联想到了。

 187苗氏的回答

    她思前想后,只得拎了裙子往外走去。

    明日再去问父亲吧。

    她皱紧了眉头,只觉得心里不舒畅,一进院子,见春兰几人正挤在一起说话,见她进来,忙闭了嘴,齐迎了上来:“小姐。”

    春兰搀扶了郝明秀上台阶,见她脸色还算平和,一使眼色,几个丫鬟立即忙了起来,端水的端水,拿鞋子的拿鞋子,有条不紊地忙了起来。

    郝明秀心事重重,一夜辗转到天明。

    醒来的郝明秀头痛欲裂,坐在床上半晌,方想起昨日的事情,唤了春兰过来,说:“瞧瞧老爷今日可有出门?速来告知我。”

    春兰忙答应着去了。

    郝明秀这才忙忙地坐在梳妆镜子前,却是无心梳理,挽了一个最简单的圆髻就望着门口发呆。

    今日是休沐日,郝正英昨日怕是歇在苗氏那里,这会子应该在用早膳吧?

    果然,过了半个时辰,春兰从院子外面进来说:“老爷从夫人院子出来了,往大书房去了。”

    郝明秀一听,立时起身,往外去了。

    紧走慢走,到了大书房,只见一个小厮正在收拾几案。

    见了她,恭敬地行礼。

    郝明秀失望地:“我爹呢?”

    “你爹出去了,有什么事情么?都跑到这里来了。”

    身后一声传来,郝明秀恨恨地转身,苗氏正带了一个妈妈站在门口,似笑非笑地瞧着她。

    郝明秀草草一礼,就准备走人。

    “姑娘这么急作什么?我说,歇息两天吧。这眼下可不得了空的。”

    听着这阴阳怪气的腔调,郝明秀加快了步子,她不想与苗氏说话,今日,她心情不好,没兴趣与她绕舌。

    “姑娘还是这般清高么?也是,本来嘛,这未来的国公府少夫人,本是该有些气场的。可如今么,这事情呀,谁也说不准不是?做人呢,还是低调些好,女孩子家的,傲气嘴是要不得,须只这在娘家。。。。。。”

    “夫人想说什么?”

    郝明秀转身,盯着苗氏,见她脸上那温婉的笑容,怎么看都有点子得意,幸灾乐祸。

    “你不是大早地来找你父亲么?想问什么?我也是知道的。不过,奉劝姑娘一句,有些事情别太较真,你父亲也忙得很,你要是孝顺,就不该去烦他。”

    苗氏一气说完以上的话,就忽然板了脸,转身走了。

    剩下郝明秀呆呆地立在原地,咬了嘴唇,脑子里一个劲地盘旋着苗氏方才的话。

    好半晌,她抬了头,见院子里已经空无一人,只有春兰低头陪在自己身边。

    “春兰,她方才说的是什么意思?你都听见了。你说说,我,有些不懂呢?”

    春兰望着自家小姐,见她眸子里似乎都红了,不由轻叹一口气,搀扶了郝明秀:“小姐,咱回吧。”

    “春兰!”

    郝明秀却是不走,伸手抓住了她的肩膀,大力掐紧。

    春兰吃痛,只得低声:“小姐,夫人也就那么一说。咱先回吧,等老爷回来,再问问?”

    郝明秀的眼圈陡然发红了,春兰也听出来了,她没有猜错。

    她郝明秀被人嫌弃了。

    也许过几日,就要上门正式退亲了吧?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她搭着春兰的手,艰难地移着步子。

    走到半道,忽然转身,径直往芙蓉院去了。

    苗氏正在吩咐几个仆妇装点东西,见郝明秀直统统地冲进来。

    两个丫鬟,想拦又不敢拦的样子,苗氏皱了眉,望着她:“你要作什么?”

    “烦请你把话说清楚?是郑家要退亲么?”

    郝明秀喘着粗气,一口气说完,就立在苗氏面前,两眼直愣愣地望着她,眼睛发红。

    苗氏望着这样的郝明秀,倒是有些意外。

    郝明秀一向是清高的,不过如今见她这样子,倒是难得。

    她摆手,屋子里的几人退了出去。

    她自己端了一杯茶,向一旁的椅子走去,缓缓坐了,也不看郝明秀,说:“你既然这样问了。我也不怕与你说实话。昨日,我与你父亲商量过这件事,这事情有点子悬。依照昨日里的情景以及近几次的迹象来看,很有可能郑家在拖延。至于为什么?我们也在猜测。你父亲今日出去,就是去探听这件事情去的。”

    她看着郝明秀:“你也不必着急,急也没用。郑家真要退了这门亲事,我们也只得接着。所以,你既然来了,我就告诉你一声,你绣的那些嫁妆呢,先缓一缓,不急。”

    她难得地没有讽刺。

    郝明秀如果真被退亲,也是她不愿见到的,毕竟,后面她还有两个女儿呢。同是郝家女儿,这嫁得好不好,另说,但这被退亲,可就不妙了。

    郝正英昨日里竟然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默默呆了半晌,最后说了一句:“做好准备吧。”

    所以,她今日才会这样同郝明秀说。

    又想着郝正英昨晚心事重重地,并没有在她这里歇了,只身去了大书房。

    弄得她也忐忑,一早就赶了去,却是碰到了郝明秀。

    她心里烦躁,此时的心情也是不好。见了郝明秀,竟也不觉得扎眼了。

    两人一时都沉默,不作声。

    郝明秀是不知说什么,苗氏把该说的都说了。

    她木木地立在那里,垂着袖子,失魂落魄。

    苗氏端着茶杯,“哧溜、哧溜”地吸着茶,四下静静地,郝明秀恍若未闻。

    “娘!”

    一个少女提着裙子跑了进来,立在当地“大姐?”

    郝家二小姐吃惊地望着屋子中的两人,疑惑地眨眼:这大姐竟会在娘的房间里。

    她往苗氏身边靠了靠。

    她戒备地望着郝明秀。

    从小,她就怵这个姐姐,她高高在上,从来不与她们姐妺亲近。

    可是,她那么美丽,她会很多东西,她走到哪里都是一个亮点。

    她试图接近她,一次又一次,被无数次地拒绝后,她就不再靠近。

    她长大了,从郝明秀的眼睛里,她看到了冷漠、嫌弃。

    她不止一次地见到郝明秀与梁红芳姐妹微笑着说话;与别家闺秀得体地说话,认识的,不认识的。

    只是今日,郝明秀似乎简单了些,发上竟只有一支钗子,她惯常扎的银丝带也没有挽。

    看着脸色也没有那么臭。

    郝二小姐小心翼翼地打量着。

 188质问

    郝明秀失魂落魄地从苗氏的院子里走了出来。

    这意思再清楚不过了。

    郑家这是还顾忌着什么,没有直接说要退亲。

    只是,大家都是好面子的,事情没有说穿之前,还都得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静等事态发展。

    她现在什么也不能做,也做不了。

    “你不要去烦你的父亲了。他比你更烦。有什么事,我们会第一个通知你的。”

    苗氏最后与她说的话,难得的心平气和地与她做着保证:第一个通知她。

    她心里不知什么滋味。

    只一个念头:她完了,她郝明秀一世清名,就要被毁了。

    她要被退亲了。这怎么行?不行,不行。

    。。。。。。

    一个时辰后,东平大街上,郝明秀一身月白色袍子,身后跟着丫鬟春兰,低头疾走。

    丫鬟春兰焦急地小跑着,又不敢多说,却是紧张地左右张望,又怕跟不上小姐,又怕碰见熟人。

    小姐从夫人那里回来,就像魔怔了似地,叫她去借了二少爷的衣袍,穿成这样,就跑了出来。她原想劝几句,被小姐一瞪,就吓得不敢再说什么了。

    慌忙之中,只能跟了出来。

    郝明秀闷头跑了一阵,忽然停下,问春兰:“你去问一问,顺都衙门在哪?”

    春兰一愣,“哦”了一声,四下望了一圈,跑去前头问清楚了,两人向前方继续走去。

    。。。。。。

    春兰望着小姐的背影,心下嘀咕:这是要去找郑四少爷么?这,见了可怎么说?多丢脸的事情,小姐的矜持哪里去了?

    顺都衙门。

    郑卓信正看着两个兵士,那两人低了头,头上的帽子都要掉了下来。

    昨晚上,两人守夜守得困了,就偷偷地去沽了酒来吃,也没吃多,统共三两白酒,两人合起来,吃了一些,还剩下一多半。原想着,这过了一晚,到天大亮,这酒气什么的也散光了。

    这事,他们有经验,大家都这么干,分寸也掌握的好。酒也是惯常那驼背老头那里沽的,他家的酒,一直是这个劲道,二个时辰,任你酒量再差,准消散干净。

    可谁也没有想到,这郑统领,突然会在子时过来。

    那时,他俩刚喝下肚,酒劲正上来时,两人正红着脸靠着长凳胡天海地地吹着。

    郑卓信就这当口一脚踏了进来,骇得他们忙不迭地站了起来,一紧张,带倒了靠在凳角的那瓶子酒,霎时满室生香,到处都是那香辣的味道。

    驼背老头在里头搁了药草,说是能滋阴壮阳,也不知是什么,反正闻起来挺香。

    喝时也不觉得,这会怎么到处都是,飘散在空中,郑卓信使劲嗅了嗅,一张脸瞬间就黑了下来。。。。。。

    一个多时辰过去了,他俩早下值了,也不敢归家,因为统领大人迟迟未出来。

    现在,统领大人得了空,两人屏着呼吸,不知会怎么处置他们。

    郑卓信瞧着两人,见他们低了头,一幅老实的样子。

    军士值夜,喝点酒,是常有的事,他自是知晓,只要不过份,一般也睁只眼闭只眼。

    可这两人,如今顺都衙门里关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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