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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宝娘子-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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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暖絮絮地说着,垂目,即使心中再理智,说到自己的前生时,她还是有些伤感,怕在郑容面前露了什么,她尽量快语,说到后来,倒也平静了下来。

    她深吸一口气,慧姑悄悄进来了。

    她不同于郑容,脸上明显露出惊愕之极的神色,方才的话,她听得清楚,大大地吸一口气,双手掩唇,如果不是郑容在,早拔腿而逃了。

    无他,苏暖说得句句是真,很容易分辨。琉华宫内的事情,多多少少,她也是知晓一些的。

    当年林嬷嬷莫名重病,她也好奇过,只不过没有什么流言传出,也就在她这里停住了,但绷不住会私下去打听。

    皇宫中本无聊,又是女子居多,太监宫女闲来无事,喜欢说八卦,当然这些主子是不会知晓的。林嬷嬷与慧姑同为一宫掌事,这经常见面的,突然就去了,难免心里会多想。

    此时,苏暖提了起来,她心中惊怕,自然就想起了这一桩子官司来。

    郑容望了一眼慧姑,缓缓站了起来,宽大的袍袖无声落下,遮住了那已掐紧的手指,出声:“林嬷嬷?对了,林嬷嬷不是病死了,好像也是在那一年?”

    她的声音尖细,颤抖,夹杂着一丝兴奋。

    苏暖更深地低下了头,掩下了眸子中一闪而逝的光芒。

    “是的,娘娘!”

    郑容抬手抿了抿鬓角光滑的发丝,那里插着一支华盛,细细的金丝咋一摸上去,有点子扎手。

    郑容缓缓地摸着,手轻轻地抖了一下,良久,她腾地站了起来,原地转了半圈,衣物缓缓划过干净的地面,发出细微的唏嗦声,苏暖眼晴瞥着那晃动的裙摆,不眨眼。。。。。

    忽一只手伸到她面前,细白,优雅:“苏表妹,起来说话。”

    苏暖就着她的手,站了起来,她知道,她成了!

    她提到了林嬷嬷,郑容怎会不知?

    林嬷嬷,是跟在张嫣身旁形影不离的掌宫嬷嬷,就像郑容身边的慧姑,是左膀右臂。可是,就是这样一个掌宫嬷嬷却莫名没了。

    郑容瞧着苏暖,心内电转

    庆元二十三年。

    当时先帝大殇,宫中一片混乱,有不少宫人都放了出去。她当时心中郁结,先帝忽然去世,二皇子梁弘临时登位,她哪里还有心思注意这些?如今,想来,林嬷嬷是老人了,生病了,照理,张嫣定会为她延医请药的,怎会短时日内病死?

    是呵,自己怎么就没有留意?

    郑容虽竭力控制,可是,她的眼神却是渐渐狂热了起来:秘密?张嫣有什么秘密?竟然连身边的老人也下了手。难道?

    郑容的心肝都颤抖了一下,她攥紧了袖子,一定要给她挖出来,说不定,这就是上天给她的一次机会。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重新审视面前的苏暖:小小的少女,正一脸惊惶地望着她,眼神发直。看来,是吓坏了呢。

    这真是匪夷所思的事情,要换在平日,郑容是打死都不相信这样的事情的,这是被鬼魂附体了?说出来,都要吓死个人。

    她下意识地四下望了一望,外边阳光正好,苏暖的影子长长地投在屏风架子上,她定了一下神,试探着叫了一下:“寒香?”

    苏暖心中一凌,差点应声。

    她垂了眼皮,恍如未闻,静静地瞧着脚面。

    “冬姐儿?”

    “娘娘!”

    苏暖抬头,应了一声。

    郑容吁了一口气,抚了抚胸,幸好,是人。

    “你坐这儿,咱们细细说,你这事蹊跷呢。如你所说,太后之前身边是有这样一个人,却是不见了。到底当日怎么个情景,咱们还有待去细查,还有你说的那个林嬷嬷,只是,事隔多年。。。。。。你还能细细说一说么?”

    郑容面色已经平静下来,她伸手端过一杯茶来,亲手递给苏暖,眼角带笑。

    苏暖暗自心惊,郑容当真超乎她的想象,竟然这么快就进入角色,一点没有纠结她的说辞,她就真的不怕么?不怕自己?这种事情,任谁,听了,都要躲避三舍才是吧?可她只愣怔了一瞬,马上就抓住了问题的关键。

    她不由暗暗警醒,言谈间也更加谨慎。

    里间一个宫娥,正一下一下地给倚在凉榻上的金氏扇着扇子,窗外种着高高的大芭蕉,粘热的风吹过,再透过冰丝窗沙的过滤,已经变得清凉无比。

    金氏闭着眼,似乎已经熟睡。

    宫娥隔着细珠帘子,只隐约见得外边的一个窈窕的身影立在那里,侧面看着很是宜人。宫娥还待再探一探,却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晃过,她忙收回目光,专心摇起扇子来。

    帘子轻响,慧姑探进瞧了一瞧,又缩回了头去。

    宫娥吓出一身冷汗,再不敢分心,一心一意地摇起了扇子,不多久,自己也昏昏欲睡起来。

    中间金氏迷糊醒来,见日头照着愈发烈了,屋子外间的几人却是还在低语,她眯了眼,又沉沉地睡去。

    郑容的手指一下一下地叩着椅背,细白的手指映衬着暗红的椅子,甚是养眼,但苏暖无心欣赏。

    郑容很谨慎,听她说完,就一直这样,眯着眼睛,也不见有什么话。

    倒是慧姑,不时瞧她一眼,眼里有着惊惧。

    苏暖不吭气,耐着性子,她知道,她现在得等,沉住气,不要慌,

    郑容在试探她,试探她的居心,她不能让她瞧出,她知晓,此时,郑容比她更着急。

    忽门口一声响。

    “娘娘,”

    有宫人在门口禀报:“冷司珍觐见!”

    苏暖一个激灵,下意识向郑容望去。

 098不会鉴宝的冷司珍

    郑容闻声,慵懒地:“冷司珍,这会子,她来做什么?我这儿有客,你去回了。”

    帘子外面的宫娥答应了一声,正要退下。

    “且等一等。”

    慧姑忽然出声,附耳说了几句,郑容缓缓地坐直了身子:“叫她进来吧。”

    一旁慧姑瞧了苏暖一眼,见苏暖只低头抿茶,并没有回避的意思。又见郑容并不在意,也就作罢。

    苏暖其实已经望到慧姑的眼色,可是,她想留下来,亲眼见一见这个冷司珍,这个代替了师傅的人,到底是谁?

    郑容眯着眼,并没有开口叫她离开的意思,苏暖厚着脸皮,继续低头抿茶,眼睛却是偷偷瞄着门口。

    须臾,就听得一阵细碎的脚步声进来,一个声音在帘子外想起:“司宝司冷雪芳见过太贵妃娘娘。”

    郑容笑靥如花,声音温和:“冷司珍快别多礼,今日来可是又有什么新鲜的物事?还烦劳司珍亲自跑一趟?”

    冷司珍柔声回答:“是几日前天竺国使者觐见,带来的蜜蜡佛珠,皇上吩咐给娘娘送过来。”

    “进来说话。”

    帘子被一旁的宫人细细撩起,一个中年女子低首进来,容长脸蛋,微垂着头,看不清眉目,只一身淡蓝色司珍宫装,侧对着苏暖。

    冷司珍立在当地,微微抬头:“娘娘,这次佛珠总共八串,太后娘娘那里留了一些,这两串,皇上特意吩咐了,给娘娘送过来。”

    说着告了罪,侧身解下腰间的一个绣着金丝线万字不到头的锦囊,轻轻解开束口的红丝线,双手托举,慧姑上前一步,双手接了过来。有宫娥快步捧了一个乌木盘子过来,里头拿块锦帕垫了。

    慧姑放松了袋口,从里面缓缓倒出了两串蜜色的珠子。颗颗滚圆,约龙眼大,是上等的蜜蜡佛珠,颜色澄黄发亮。

    郑容略瞥了一眼,脸上笑容和煦,说声:“有心了,多谢皇上惦记着。这蜜蜡珠子本宫这里先前也有两串,只是没有如今这个成色好,也没有这个这般大。到底是进贡的东西,就是不一样。”

    冷司珍微笑,转过脸来说:“娘娘谦虚了,这两串蜜蜡佛珠产自天竺,自是不一样。个头大些,也是有的。”

    苏暖一直凝神注意听着她们的对话,听到这里,她心中一动,抬头望向冷司珍,见她正抬了头,笑吟吟地望着郑容,登时就把眉眼看了个仔细,苏暖只觉得眼熟,却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耳旁忽远忽近地传来冷司珍的说话声,她与郑容侃侃而谈,言语间似乎很是熟稔的样子。又见苏暖静静地坐着,说话的空隙还不时投过来善意的一笑,苏暖也回以微笑。

    苏暖仔细倾听了一会,眼瞅着一个空档,忽起身,掩嘴一笑,唤了声:“娘娘!”

    郑容望着她,正想接着说话的冷雪芳也瞧了过来。

    苏暖指着架子上的一尊蜜色小佛手说:“娘娘,这个也是蜜蜡么?我瞧着比这个珠子颜色要深一些呢?”

    郑容抬头一看,好笑:“那可不是蜜蜡,是黄玉。你这孩子,没得叫冷司珍笑话。”

    冷司珍也微微笑了,迅速瞥了一眼那架子上,脸微红,说:“是呢,那是黄玉。”

    苏暖依旧笑嘻嘻,盯着冷司珍,虚心求教:“司珍大人,小女子真是不懂呢,正好司珍在,这黄玉瞧着与蜜蜡还真像呢?这都是差不多的颜色,都是不透的。这要怎么区分?”

    说着拿眼去瞧冷雪芳。

    冷雪芳微微一怔,笑了笑,继而:“这说起来就繁琐了,只一点,这蜜腊势必比这黄玉要轻得多呢,小姐可试一试。这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下次,得空,定为小姐解惑。”

    她弯腰行礼,提出了告辞。

    苏暖望着她,心里意味莫名,终于确定:这事真有蹊跷。

    方才她听冷雪芳与郑容说话,这个冷司珍有意无意地绕开对蜜蜡珠子的评价,这好像不符合一个司宝司司珍的职责。但凡是司宝司出来的人,向主子进献宝物时,头一件事就是用最精辟的语言介绍所呈宝物的性能,特征等精妙之处。更别说,碰到有人主动问起宝物,都会禁不住卖弄两句,既是为了解惑,也是一种习惯使然。

    刚郑容在问到这串珠子的成色与个头的时候,冷雪芳却巧妙又谨慎地避开不提,但是,她还是说错了一个信息,她说:天竺产蜜蜡。

    天竺并不产蜜蜡。

    蜜蜡的原产地都是来自邻国乌真国,天竺与乌真是联姻国家,两个国家与大秦比起来都是小国,每年都会向大秦进贡一些特产。如今这个天竺竟然拿乌真的东西来当作贡品,可见,是真的没有什么东西了。

    方才,冷雪芳自进来,就有意避开这些不谈,只是一味地恭维郑容身上的衣饰。

    她不由起了疑心。有心要试探,这才不合规矩地打断了她们谈话,也顾不得郑容是否高兴。

    如今看来,身为司宝司的司珍,竟然不辨宝物,连黄玉与蜜腊都不敢解析,只以一“蜜腊比黄玉轻”,敷衍了事。这真是笑话。这样的一个人是如何坐到这个位子上去的?难道司宝司其他人都是傻子么?她们又该如何服众?

    苏暖默默地品着茶,想不通。

    慧姑送了冷司珍出去,郑容起身往里整理衣饰。

    苏暖环顾,轻声问一边侍立的宫女:“这位冷司珍在司宝司很多年了么?”

    宫女摇头:“也不是很久,奴婢听说先前原是在司绣房的,后来拜了原先的贺司珍为师傅的,据说是关门弟子。”

    苏暖迅速低了头,心内却是惊涛骇浪:是她,竟然是她,冷雪芳。怪道这人瞧着有些熟悉,竟然是司绣房的冷掌绣。

    只是,她怎么会成了师傅的弟子?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按照时间推算,她是庆元二十三年殉葬的,林嬷嬷也是,那么贺司珍应该也是这一年出事的,按照张嫣的性情,自是只早不迟的。

    那这个冷雪芳应该是这之前收的,可是师傳新收弟子,她不可能不知晓。。。。。。

    她满腹疑虑,正待再问上一句,里间响动,郑容出来了,捺下了,不再多说。

 099送了一个大枕头

    “娘娘,我想见一见贺司珍。”

    苏暖看着重新坐下的郑容说。

    郑容漫不经心地抬手,手指细白,一顿:“贺素贞,你见她作什么?”

    见苏暖一脸愕然,恍然:“哦,是她所托?”

    苏暖点头。心里是万分渴望,却又不敢露出分毫。

    天知道,她心里有多想见到贺司珍,特别是刚见到这个冷司珍之后,这种愿望愈发强烈。

    师傅到底知不知道,她的位置如今是由这样一个对鉴宝一窍不通的人来坐,不知该作何感想?师傅通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暴殄天物。说得就是如此吧?身在宝山却是不识宝的守宝人。

    难怪接二连三地从司宝司流出赝品,想在看来也就不足为奇了。

    这连人都是个赝品,何况东西呢?她心中自嘲一笑。

    郑容默了一会,见苏暖点头,也不禁神色凌然,坐直,轻声:“其实,不见也罢,贺素贞早已多年不主事,再说,我好似听说她巳疯掉了,一个疯子见与不见有什么两样?”

    苏暖脑袋“轰”地一声,懵了。

    疯了?什么意思?

    她张口结舌,盯着郑容:“娘娘,疯。。。。。。了?此话怎讲?”

    郑容轻叹一声:“具体的本宫也不甚清楚。既然是她所托,你要是不去。。。。。。这样,慧姑,你且带冬姐儿去走一遭,就说是本宫吩咐的,悄悄地,你知道如何说。。。。。。”

    慧姑却是不动,两眼盯着苏暖,嘴里说:“娘娘,您忘了,那贺素贞可是在金明所,那地方是到了申时初就关门落锁的,此时去,恐怕晚了。”

    郑容转身:“既是这样,本宫也没有法子,下回吧。”

    见苏暖欲言又止,温声安慰她:“你莫急。三个月后是中元节,你随母亲一道进宫来,到时,再去探一探。本宫这里,虽说皇上宽厚,但也不能来得太频繁。这事不怪你,不过,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你去见一见也是必要的,不然你怕是又不安。”

    说着,就起身端了茶杯,缓缓往里头去了。

    苏暖无法,只得重新坐下,静静地等着。

    里头金氏已经醒来,郑容进去,亲自拿过一旁的袍子给金氏披上,宫娥退到门外。

    她回身望了一眼门外的苏暖,眸子一暗,附身在金氏耳边轻声说了几句,金氏惊疑不定,几番想说什么,又捺下,只不断点头。。。。。

    苏暖在外,但闻衣物唏嗦之声,应该是在梳洗,苏暖知道此番想见师傳一面已落空。

    不过,此番进宫目的已达到,师傅的事,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太过急躁,反而惹得郑容怀疑,就得不偿失了。

    当下默默压下心中遗憾,别过郑容,跟在金氏后面,告别出宫。

    两人走后,寝殿内,郑容俏脸含威,霍地起身,吩咐慧姑:“去,把王贵寻来,还有阿明几人。。。。。。”

    她急声吩咐,直挺挺立在屋子中央,眉眼里俱是按捺不住地惊喜。

    长长的衣襟拖地,素面绸衣闪着粼粼的暗光,虽是素衣简钗,这一刻,她仿佛又成了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郑贵妃。

    慧姑望着气场全开的郑容,心知娘娘又恢复了斗志。

    九年了,自先帝去逝,梁弘继位,昔日的郑贵妃一夕之间收起了全部的锋芒,温和、谦恭。特别是对着太后娘娘,整个人低调得都要掉到尘埃里去了。

    但身为贴身近婢的慧姑却是知晓,娘娘心里有多不甘。

    身为位高权重的贵妃,却谦和有礼,默默经营,当日后宫诸人谁不夸一声:郑贵妃的贤良?

    可主子骨子里的欲望,别人不清楚,慧姑可是知晓的。先帝众皇子之中,傻的傻,病的病,只有四皇子最有希望继承大统。四皇子什么都不缺,就缺一个显赫的生母,郑容是一心冲着皇贵妃去的,因为先帝的生母就是玉皇贵妃,她小心翼翼地为四皇子积累着资本,。。。。。。

    可一切,千算万算,却在先帝突然去世后,一切化为泡影,因为四皇子才堪堪5岁。

    新帝继位后,在旁人看来,郑容很快就适应了,与其它太妃一样,默默地过起了孀居生活。

    可慧姑知晓,郑容是三日三夜不眠不休,跪在先帝灵前,与其说是在替先帝守灵,实则是不甘,不愤,借以折磨自己。

    但有再大的不甘,也是枉然。

    可是,梁弘至今无子,郑容才又瞥得一丝生机……想着从娘家再挑人,得抢占先机,为自己与四皇子谋后路……

    万没想到这个表姑娘竟带来这么一个消息,真真是久旱逢甘霖。太后那边打的是什么主意,她们一早知晓,但她是皇帝亲娘,无法。

    没来由地,她与娘娘都觉得,苏暖说的这件事对她们长秋殿来说,绝对是好事,一定不能浪费了!

    这个表姑娘真是个宝啊!

    慧姑情不自禁在心里喟叹一声。

    她望了一眼郑容,浑身也充满了斗志。

    这宫里,就是个踩高拜低的地方。9年了,她也看够了,要不是有四皇子,郑家又争气,她们也与王淑妃一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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