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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宝娘子-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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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郡王没有吭声。

    “这是因为面前没有真正的宣青花,不然,摆在一起,比对之下,要容易辨认些。”

    苏暖转头朝梁红玉解释了一句。

    又指着那个梅瓶,继续:“第二,胎色。由于烧制的工艺不同,胎色也不同。宣青花瓷的胎色是肉红色,庆元年间的是青白色。这块瓷片就是青白色。”

    她递过手中碎片,给郡王瞧瓷片断面。

    苏暖把瓷片递给梁红玉,伸手轻轻捧了那个梅瓶,横抱:“看这个瓶子,对着光往里瞧,是不是一样?厚的地方看不见,往薄的地方看。。。。。。是不是也是青白色的?”

    苏暖拿了那个梅瓶详细解说。说话间,几人从几案上移到了窗前,郡王一直仔细地听着,又端详了那块瓷片,脸色渐趋凝重。

    苏暖说完,退与一旁,闭嘴,不再说话。方才,她尽量捡郡王能听懂的,能看出来的详细解说了,相信郡王应该已经听明白了。

    她微微喘了口气,盯着郡王的神色,心下还是紧张的,她不想再平白被人冤枉了。更加重要的是,金氏那句:“无论多少银子,我们郑国公府赔。”提醒她了!

    要是真被坐实了这个罪名,那她恐怕一辈子也别想还清这份债了,那她苏暖所有的计划希望都将落空,一件宣青花瓷,按照市价来的话,那她苏暖欠下郑国公这份情,当真要用她这个人来还了。离不开郑国公府,她谈何报仇?又谈何接出师傅?

    阳光从窗户外越过菱花窗棂照射进来,郡王捧着手中的梅瓶,脸上忽明忽暗。。。。。。

    苏暖微垂目,看似平静,手心已是微微出汗。

    “红玉!”

    郡王忽然唤道,正津津有味捧着另一个瓶子眯眼往里瞧着胚子的梁红玉一个激灵,应声。

    “你去捧了那另一个瓶子来,算了,我自己去!”

    郡王转身大步出去,一会就捧了那一个完好的瓶来,与几上两个瓶子摆在一处。

    然后,不发一言,围着仔细地一一对照,越瞧脸色越白。

    “王爷,如若不信小女子方才所说,可去宫中请了司宝司的贺司珍来鉴定!”

    苏暖忙加了一句,一边留心望着郡王的反应。如果。。。。。。。能借此次机会见师傅一面,就好了。

    郡王却是蓦地转身,盯着苏暖:“这瓶子就是司宝司库里出来的。”

    见舒暖惊讶,话锋一转:“不过,本王信你!”

    汾阳郡王直起身子说。

    苏暖却是发怔,竟然出自司宝司?

    “不可能!”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低喃,回过神来,忙告罪:“王爷恕罪,小女只是太过震惊。。。。。。”

    “你这身本领从哪学的?”郡王不以为意,转而问她。

    苏暖抬头,见汾阳郡王正眯眼瞧她,连梁红玉也放下了手中东西,一脸兴味。

    她恭身谨慎回道:“早年因缘机合,得了一个游方师傅指点,只是师傅言明不让说,还请王爷见谅!”

    汾阳郡王眼睛闪了一闪,转身向身侧的太师椅走去。

    “无妨!”

    梁时坐下,呷了一口茶,再度瞧了瞧几上那个瓶子,忽开口:“今日之事,到此为止。本王还是那句话,你姐姐房里这对御赐宝瓶,原就是假的,是世子特意买了来赏玩的,可知?”

    苏暖情不自禁抬头,却见梁时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她一凛,忙低头,应声:“是!”

    郡王满意点头,望着站在苏暖身边的梁红玉,目光柔和:“此事只有你我三人知晓,可知?出了这门,就忘了此事,可懂?红玉!”

    郡王一字一句慎重嘱咐。

    苏暖垂了头,再度答应,见郡王似起身要走,忽抬头:“禀王爷,此瓶先前并非小女子所摔,个中缘由,有误会。不过,还是要表示歉意,必竟是我们府上的人导致这个瓶子碎了。”

    郡王一愣,回望着她,良久,摆手。

    苏暖弯腰告辞。

    “冬姐儿,你好厉害!”梁红玉一出门子,兴奋得抓住苏暖的手臂,两眼晶亮:“我父王都不知晓的事情,你也知道。我说,你那师傅是世外高人吧?男的女的?”

    苏暖微微一笑,心里卸下了一块巨石,此番总算是过去了。

    她慢慢走着,听着梁红玉叽叽咕咕的说话声,感到身后一道视线始终追随着她。她知道自己闯祸了,可是没有法子,她要是不说出这件瓷器是假的话,那世子妃几人就得没完没了地咬着她,非把这顶大帽子扣在她的头上不可,真要让金氏赔了这笔银子,她与娘在国公府里更加抬不起头来。。。。。。。

    她也是被逼得,要不是她们逼得太紧,她也不会。。。。。。

    她侧头望着紧紧攀着她胳膊的梁红玉,心里暖暖的:梁红玉,她此交定了这个朋友。

 085相处

    两人出了游廊,放眼一望,却不见了其它人。

    丫鬟说翁主她们跟着郡王妃往东园那边去了。

    梁红玉眼珠一转,拉着苏暖就要追过去,却被苏暖扯住了手,她回头:“我们自己找个地方玩可好?”

    苏暖笑眯眯:“就我们俩人!”

    白嫩的脸上泛着红,眼睛软软地望着她。

    梁红玉心没来由的一软,忽想起面前的小人儿受了委屈,天大的委屈!

    想到方才大家围着苏暖,横加指责,她一人笔直立于中间那倔犟的样子,梁红玉觉着自己是心疼了。

    “好!横竖那戏文我也听不懂,无趣得很。我们玩我们的,到我房里去,我那有一幅玛瑙棋子,是父王前阵子给我带回来的,走。”

    两人手拉着手,走远了。

    身后悄然转出郡王梁时来,他盯着跑远的两人,对身边小厮说:“去,打听一下这个郑家表小姐的情况。”

    小厮点头应声而去……

    梁红玉房内,侍女摆好棋盘,上了茶水点心,就退了下去。

    苏暖拈了一颗棋子,入手冰凉,面前白子透白,黑子乌亮。

    凉风习习,两人埋头下了起来,屋子里一时静寂无声,偶尔,两人不时抬头相视一笑。

    这边,梁红芳久不见苏暖与梁红玉,遣了小丫头过来寻,见得两人正下棋,回去照实禀了粱红芳,梁红芳一笑置之,也就随她们了,与郑云意几人继续看戏。

    这边屋子里,一局棋下完,苏暖望着梁红芳,眉眼带笑,听着她叽叽呱呱地说着,竟觉身心舒畅。

    “冬姐儿是我朋友”,刚梁红玉如此说。

    “来,再来一盘!”两人又开始对奕起来。

    一直到日落时分,大家才又聚在了一起。

    梁红玉一过来,就被郡王妃叫走了,苏暖独自一人坐在一旁空位上,笑眯眯瞧着她们谈论下午的戏。几人因方才那事,抹不开面子,只梁红芳过来问了一二句,苏暖敷衍回答了,倒也落得个清净。

    过了好一会,郑云意有些不好意思地挨过来:“冬姐儿,吃这个,我方才特意给你留的。”她递过来一小包帕子,里面兜着两块小点心。

    苏暖笑笑,接了过来,谢过她,握在手里,并未吃。她不怪郑云意,必竟她的立场不同,只是有些小失望而已。现在平静下来,想想:她们都在郑家长大,自小就被教育,要一致对外。自己不是郑家人,当遇上郑家的事,自己就被摘了出来。其实自己一早就清楚的,无须介怀。是以,方才即使心有不平,但与梁红玉对奕几局外,现下心境已趋平和,也愈发坚定了自己内心先前的想法……

    至于梁红玉,她打心眼里珍惜。她方才当着那末多人的面维护自己,事后不知会不会被郡王妃训诫?

    。。。。。。。

    梁红玉一会就回转,笑嘻嘻地坐在苏暖身边,不停地招呼苏暖吃菜。饭后,一直粘着她,入夜,应她之邀,两人把被褥都抱在了一起,倒把个郑云意赶到了郑云玲那里。

    苏暖原想推辞,可见了梁红玉那巴巴的眼神,又改了主意。

    她忽想通透:再低调,谦和,又怎样?昨日的事情,让她忽然失去了与郑云意她们周旋的耐性,既然这样,何必委屈自己?大面上能来去就行了。倒不如与真心待自己的梁红玉多说说话,倒来得实在,舒心些。

    苏暖骨子里其实也倔强得很,性子一上来,竟觉得很是爽。

    郑云玲见梁红玉竟与苏暖睡了一屋,心下不平,不免嘟囔,被郑云意拦下。郑云意因前番的事,心下有愧,还不知怎么面对苏暖:那日,她也是不敢看苏暖的眼睛,知道自己没有站出来说句公道话……见郑云玲还要挑事,自是拦她。

    况且,她见这段时间金氏对苏暖似乎颇为注意,那日说话,话里话外多有维护的意思。

    之后二日,苏暖都若无其事地同梁红玉一起玩乐,间或也同梁红芳她们,一起游园,一起下棋,品茗,丝毫不见异样。

    金氏冷眼瞧着,也不由暗叹苏暖到底是小孩,那么大的事情转过就忘。先前的事,她自是问了郑云意,郑云意不敢隐瞒,老实说了。

    金氏愈发喜欢,觉得这孩子心胸宽,是个有福的。

    却是谁都没发现苏暖那双漂亮的眸子里,黑沉沉的,掩藏了太多不属于13岁女孩的光芒。

    还有一个人正时刻关注着苏暖,就是郝明秀。

    她与梁红芳亲热地说着话,目光却不时向苏暖那边掠去,见她静静地站在一边听郑云意指着一朵正开的荷花细细评说,不由又多看了两眼。不知怎的,这两日,她总会不自觉地多看这个苏暖一眼,许是那日梁红玉说的那句话:她比你漂亮!

    她心头嗞笑一声:一个毛丫头,都未长成。

    可到底是心里听了进去,这个郑国公府的表小姐比她漂亮,郑卓信的表妹。

    郝明秀心里极其不舒服,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当面指着鼻子说有人比她漂亮,她心里不是滋味,而且对方是一个寄居的表小姐,她咬了唇。

    那日,在她的授意下,她的丫头细细地向国公府的丫头打听了苏暖的情况,大致了解了这个苏暖:父死,随母寄居。

    这样的表小姐么?而且,春兰还打听到了一个劲爆的消息,这个苏暖之前与二房的五少爷之间纠缠不清,这件事情,阖府都知道。

    那个丫头见是郝明秀的丫头来打听,一心想讨好这未来的少夫人,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郝明秀听后更加鄙夷,都传出这等谣言,可见这个苏暖也不是个好的。这样的表小姐,自己嫁过去之后,可真要提防着点。

    不提郝明秀在这里费心琢磨苏暖,苏暖看似听郑云意品评面前的一株荷花,却早神思飘忽,一颗心不知飘到哪里去了。

    昨日郡王爷那句:出自司珍房,着实震惊了苏暖。

    郡王爷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这对瓶子是从司宝司流出来的。

    她心内满是疑团,又想着明日要归家了,那件事得抓紧了。

 086回礼

    隔日,一行人启程回去,临上车时,梁红玉依依不舍地拉着苏暖的手,再三约定,下次一定过来玩。

    这回苏暖没有敷衍,她望着梁红玉,悄声俯耳说了几句。梁红玉开心点头,两人相视而笑。

    一旁的郑云意几人早上了车子,郑云玲一把撩了帘子,眼不见为净。

    苏暖上了车子,心里惦记着那件事,一路上只闭着眼不说话。郑云玲以为她拿乔,气得干脆转过了身子。

    回到了府里,苏暖正要走,却迎面见一个丫头正等在二门,见着金氏,上前两步,说了几句,金氏快步去了。

    金氏刚进门,廊下站着郑卓信,笑嘻嘻地:“娘,我要出一趟远门,明早就走,爹叫我过来与您说一声。”

    金氏脸上就抑制不住地露出担心来:“你要到哪里去?很远么?可有人跟着。。。。。。”

    郑卓信跟在金氏身后进屋,靠着椅子,伸手拿了几上的杯盖在手上抛着玩,微笑不语。

    金氏上前一步说:“信儿,怀柔法师说你二十岁之前要远离那些。。。。。。”她吞下了后半截子话:“可以不去么?”

    大相国寺怀柔方丈给郑卓信批过字,说他命中带戾,有血光之灾!务必远离那些是非。

    这么多年,郑卓信都安然无恙,且皮实得紧,只有他祸害别人,哪有别人祸害他的份。郑国公等人也从先前的紧张到放下,一心督促他好好当差,光耀门楣。

    郑家人或许忘了,可金氏却一直牢牢记着,只要郑卓信要做什么,她就会在心头不期然浮上这句话。

    此时,猛一听郑卓信要出远门,她就眼皮子开始跳个不停。

    郑卓信含笑瞧了他娘一眼,知道他娘老毛病又犯了,哪回不是神神叨叨地?这么多年了,他在军营里摸爬滚打,也没见有什么事?远离是非,难道像个娘们似地,猫在家里绣花?也就怀柔师伯吓人,师傅善行都没有说什么。眼见金氏还要再唠叨,他忙寻了借口,往外走,没两步,顿住,想起一件事情来:“对了,差点忘了,上回娘娘托我带了谢礼给苏家表妹,一会叫就顺子送过来!下晌我要回营房,我走了。”

    金氏待要再说上两句,却早去得远了,叹了一口气,一人坐了发呆。

    一会,顺子送来一个雕花盒子。

    她懒怠看,吩咐丫头:“去瞧瞧表小姐在做什么,叫她过来一趟。”

    苏暖刚换了衣服,就被金氏叫来,她满腹狐疑地踏进屋子,见金氏仍旧穿着大裳,恹恹地靠在椅背上,抬头看向吴妈,吴妈笑着挪一挪嘴,轻声说:“娘娘赏的,小姐快打开瞧瞧。”

    说着移过一个盒子,苏暖打开,里头是一把扇子。

    一把制作精细,装饰精美的葵花形宫扇。

    妃色湘妃竹作柄,湖绿色绢上绣着硕大的蝶戏山茶图,粉色的山茶仿佛被绣活了,生机勃勃。画面绣工精细,蝶的触须清晰可见。一看就是出自宫中司绣房的手艺。

    苏暖轻轻抬起,入手略沉。

    细看,扇柄交接处,又镶嵌着玳瑁与珍珠堆成的菱形花瓣。她瞄了一眼,脸上露出欢喜的神色来:“好精致,这真是娘娘送予我的?”

    她轻轻翻转,细端详,一脸开心。

    金氏见苏暖笑得灿烂,不觉也有了点精气神,心道:倒底是小女孩,还以为有多老成,还不是喜欢这等漂亮之物?

    她起身,拿过扇子,也端详了一会说:“这绣功着实不错,娘娘以前在家,素喜这繁丽之物,身边的东西都务求精致,好的,也就这几年。。。。。”

    她住了口,转身又开了几上另一个盒子,从中挑了几挂手串在手:“看看可有喜欢的?”

    苏暖推辞不过,谢过,忽心中一动,转了转眼珠子,顺势说:“娘娘送了这么贵重的扇子,真是惶恐,按理,应该当面叩谢呢!”

    又一笑,纠正:“哎呀,说笑呢,娘娘金尊玉贵的,那皇宫焉是我一介小女子说进就进的?”

    边说,边用眼角偷瞄了一眼金氏。

    金氏却是转了身子,向窗边的玫瑰椅走去:“娘娘也是你的姐姐不是?以后有机会再进宫叩谢就是。”

    苏暖听了这话,笑眯眯:“今日收了这许多东西,总得有点表示才行!这样,舅母,你说,我给娘娘绣条帕子如何?”

    金氏笑了:“用不着,你有这份心就好。”说着招手苏暖近前,说:“我这心里不得劲,你赔我说会子话。哎,还是女儿好,不像这男孩子,真是让人操心。。。。。。”

    苏暖乖巧挨着金氏,听她絮絮叨叨地说着话,一旁的吴妈妈端了那茶来,她顺手端过,微微笑,心里却是转个不停。

    。。。。。。

    郑卓信与小厮三儿一路到了春风楼。

    “爷!来了,楼上请!”

    一身干净裋褐的小二笑容满面地迎上来,殷勤领着郑卓信主仆往二楼走,那里有个最大的雅间,刚上了楼梯,门里有人探出头来,见了两人,又回头向里笑着说:“怎么着?我就说是和尚来了!你们还偏不信?刚那个谁,说的,是罚酒三杯吧?”

    郑卓信一步跨进去,早被人团团围住了,被人抱了腰,又有人端了酒直凑到他嘴边来,就要往他嘴里灌。

    耳边一阵嘻闹声:“罚酒三杯!来迟了!”

    “喝呀!”

    郑卓信一张嘴,就喝了那杯酒!

    几人哄闹着,又端了第二杯来,一连喝了三杯,才罢休!

    郑卓信抹了一下嘴,直接在上首的空位子上坐下,周思聪殷勤地挟了一筷子菜,他一张嘴,嚼巴嚼巴吃了,也不吭声,自己倒了一盅酒,一仰脖吃干了。

    几人诧异望着他,柳三忍不住:“和尚,怎的了?好像不高兴?”

    周思聪挟了一筷子水晶肘子咬了一口:“莫胡说!咱和尚什么人?点的这一桌丰盛的,瞧瞧,全是哥们爱吃的!”

    他啃了两口肘子,夸道:“这味道着实不错,比我家那厨子做的好,入味!赶明儿,弄到我们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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