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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关算尽,谋个你-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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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也不客气,直接道:“若是殿下是这般想的,便请离开吧,慢走不送。”
翟君临沉默片刻,淡淡道:“边疆大胜,皇上在这时召岳珊将军回京,老侯爷是怕她步本王的后尘吗?”
“是。”岳扬肯定的开口。
旋即轻叹一声,隐约有些迟暮之意:“我这个女儿,虽年纪足够做殿下的母亲,可是她的性子却是刚烈,冲动,远不如殿下能忍耐,她若回来,必定会闹,届时,镇国候府怕是要成为陛下的眼中钉,肉中刺了。”
翟君临微微眯了眯眼睛,道:“有老侯爷在,不会有事。”
“太被动了。”镇国候叹息一声,摇了摇头,又道:“而且,多年的恩怨,迟早会牵扯出来的,也是时候,该解决了。”
翟君临扬了扬眉头,这是何意?
镇国候这时却看着他道:“当年先皇身子骨一直健朗,也不过年近六十,却忽然暴毙,战王殿下就没有丝毫的怀疑吗?”
翟君临手中捏着的杯子咔擦一声成了碎片。
茶水和碎片从他的手中滑落,同时落下的,还有茶杯划破手掌之后流出的鲜血。
然而这些他都不在意,目光冷厉的看着镇国候,“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镇国候淡淡道:“字面意思。当初殿下在外打仗,可本侯却是在京的,在先皇走前三天还曾召见过我,提起待你打下邻国国都时,要如何给殿下庆祝,可是三天之后,先皇死了,当今皇上登了位,殿下不觉得奇怪吗?”
“证据,没有证据,本王一个字都不要信。”翟君临面色冷漠的开口。
当年先皇的死他不是没有怀疑,毕竟当初先皇还不算年纪大,不过年近五十罢了,而且因为他武艺高超,身子一直很健朗,所以突然的死亡,他是有怀疑的。
只是他回京的时候,先皇的尸身早已封棺,他暗中查询也没有查出什么来,所以才无奈的接受了现实。
当然,另一个原因是,他相信当今圣上不会做那样的事情。
毕竟那是视他如己出的哥哥,也是一直很孝顺的哥哥。
再说,他当时便是太子,只要先皇殡天便能名正言顺的登位大统,根本没有必要多此一举。
不过是多等几年的事情。
“证据……勉强算是有吧。殿下请看这个……”镇国候淡淡的说着,从一旁拿出一些东西放在翟君临的面前。
翟君临面色沉肃的一一翻看。
当他的目光落在最后一张明黄的圣旨上时,心里顿时掀起了惊涛骇浪,颤抖着手打开,看着上头熟悉却久远的字迹,看着上面的内容,他的心久久无法平静。
“这些,你是怎么得到的……”许久之后,翟君临哑声开口,声音已经沙哑得不行。
镇国候看着他,面色平静,“早已得到,只是觉得没有必要拿出来,兴风作浪,图生变故。”
“那现在为什么又要拿出来?”翟君临低吼,看着镇国候的目光仿佛带了刀子,恨不得将他给剜开。
“我知道殿下恨我。”镇国候叹了口气,旋即道:“只是当时,我别无选择,我有我需要护卫的人,我不能冒险,毕竟,谁也不知道拼死一搏是胜是败。”
迎视着翟君临冷漠的眉眼,镇国候叹了口气,道:“如今,我依旧是为了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据我得到的消息,陛下已经想要对镇国候府动手了,岳珊,便是第一步。我赌不起,也不能赌他的仁慈,毕竟一个连自己的父亲都能够下得去手的人,连自己的亲生弟弟都能够夺权的人,是在赌不了他的仁慈。”
翟君临闻言嘲讽的勾了勾嘴角。
说到底,还不是为了自己的私欲。
“你就这么肯定,现如今告诉我,我不会报复你吗?”翟君临冷漠的看着他。
镇国候平静道:“本候无愧于心。当初没能救下先皇是我的错,没有及时将遗诏公开也是我的错,可是我当时公开了,你便会相信我吗?”
翟君临闻言顿时哑然,以他对皇兄当时的相信和依赖,他会相信镇国候所言吗?
翟君临说不上来。
他当初,是一心相信皇兄的,所有的感情和信任,都是在这五年里,一次又一次的刺杀和算计中磨灭的,若是当初,他会相信镇国候吗?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见他沉默,镇国候道:“如今当年的事情本候已经告诉你了,要如何取舍,你自己看着办。你若愿意,本候便助你一臂之力,让你登顶大位,你若不愿,只当今日没有见过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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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2章 为何恨;可愿
帐篷内沉寂了许久,翟君临没有说话,镇国侯同样没有。
许久之后,翟君临淡漠道:“你想要什么?”
“所求不多,但请殿下若是将来事成,给镇国侯府一条生路。不求富贵,但求平安。”镇国侯格外平静的说。
翟君临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看着他。
镇国侯苦笑一声,轻声道:“其实这泼天的富贵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真的很没意思,岳家的人,一辈子忠心为国,所想不过是守卫疆土,保家卫国罢了,但当今圣上猜忌之心太重。我不怕他卸了岳家的兵权,让岳家变成普通的世家贵族,只怕他不但要兵权,还要人命。”
翟君临知道他说的是对的。
皇上猜疑心极重,从他登位之后更是如此,被逼急了求自保,倒也说得过去。
他垂眸看着手上的遗诏,那是先皇留下来的,内容是改立太子。
罢黜太子之位,立他为太子的圣旨。
若是这张诏书传出去,当初登基的就不是当今的陛下,而是他。
所以,当年父皇的死,真的和皇兄有关吗?
想到这里,翟君临有些黯然,有些无法接受。
都道天家无父子,他本是不相信的,如今,却隐约有些信了。
“说说侯爷的计划吧。”翟君临再度开口,声音很平静。
镇国侯眼中闪过一抹喜色,知道翟君临这是默许了合作的关系。
他本也怕翟君临冥顽不灵,怕此次事败的话,会惹来杀身之祸,但最后还是决定一搏,还好,他赌对了。
……
翟君临这边议论的事情多暗潮汹涌且不说,却说另一边,秦苏像是脱缰的野马似的,骑着马在操场上恣意奔跑。
不同于普通女子喜欢在闺房里摆弄女工刺绣,她更喜欢自由和恣意,自由自在的呼吸着大地的气息,无忧无虑的活在阳光底下,远比在内院中勾心斗角要来得快活。
跑了好一会儿,她才渐渐的将马儿的速度给放缓,这时她发现不远处有人在骑马,速度不快,缓缓而行,秦苏没有刻意的迎上去,也没有刻意的避开。
当她的马儿渐渐靠近的时候,那人忽然回过头来,秦苏看到对方的容貌,不由得惊讶的挑眉。
竟然是她,岳晓芳。
岳晓芳显然也发现了她的存在,索性勒停了马儿,停在原地等她靠近。
秦苏缓缓靠近,主动打招呼:“岳小姐,好巧,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
“好巧。”岳晓芳微微颔首,歪了歪脑袋:“你一个人?”
“不,有同伴,他们在后面。”秦苏笑道。
“哦。”岳晓芳哦了一声,重新让马儿开始漫步。
看得出来,她是个话不多的人。
秦苏想了想道:“岳小姐刚刚从边疆回来,边境可还稳定?”
“嗯,刚打赢了一场胜仗。”
“咦,打赢了不是应该乘胜追击吗?为什么会忽然得召回京了?”秦苏有些奇怪的问。
岳晓芳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天意难测,只能听命行事。”
秦苏像是意识到什么,心里闪过一丝愤怒,转瞬又归于平静。
不管事情是不是她所想的那样,她都没有资格说什么。
“听说你是在岳珊将军的手下,那她会回来吗?”秦苏好奇的问。
听说,岳珊是大苍唯一一个女大将军,领大将军头衔,却是实实在在的女子身,让人广为传颂。
秦苏在军营的时候,听得最多的就是岳珊,翟君临还有郭老等人的光辉事迹了。
“不知。”岳晓芳见她这么热情,淡淡的扫了她一眼。
忽而又问:“你在军营待过?”
“咦,你怎么看出来的?”秦苏好奇的问。
“你骑马的姿势,很标准。”岳晓芳勾了勾唇角,眼中浮现一抹兴致:“你喜欢当兵?我怎么没在女子军中看到过你?”
“我没有去女子军中。今年随新兵营的新兵一起操练过一段时间。”
“你武功很好,新兵营练不出来。”岳晓芳摇了摇头,说。
秦苏心里一凛,没有动手就能看出她武功身手不错,那说明岳晓芳比她厉害,当然,厉害多少,就不知道了,真正交手起来,秦苏也不能肯定自己能不能全身而退。
毕竟,岳晓芳可是在战场上,死人堆里磨练出来的干将。
两人并无仇怨,秦苏也就放松了下来,道:“有些机遇。”
她的武功可是岳封操练出来的,若不是如今在秦府不方便,疏于操练,她的身手只会更好。
岳晓芳微微点头,似是没有继续追问下去的意思。
秦苏正想告辞,忽然听她道:“莺莺的事情,谢谢你,若不是你,那丫头这辈子怕的毁了。”
秦苏张了张嘴巴,对她这种为了别人而道谢的举动感到奇怪。
不过她还是道:“不用谢我,只是刚好遇见,而且我和唐莹有些恩怨,帮她是其次,也算是帮自己出了口气。”
顿了顿,又道:“而且,我帮了柳莺莺,便毁了一个唐莹,这样你还觉得我值得感谢吗?”
“毁了便毁了,与我何干?”岳晓芳冷淡的说。
秦苏心里微微一惊,顿时意识到,这岳晓芳当真是个性子凉薄的人。
“她从小没少欺负莺莺,有人教训她一番,没什么不好。”岳晓芳冷淡道:“是不是觉得我很了冷血?”
“没有。”秦苏违心的说。
岳晓芳却像是看穿了她似的,淡淡扫了一眼,道:“我本来也是个冷血的人,你这样觉得没错。与我无关的人和事,我为什么要心存良善?”
秦苏闻言微微惊讶,嘴角倒是不由得扬起了一抹浅淡的弧度。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岳晓芳的性子其实和她挺像的,她同样是那种对自己人可以关怀备至,对旁人的死活可以不管不顾的人,当然,前提这个旁人是敌人。
这样一想,心里倒是多了些好感。
“你为什么会想到去战场上杀敌报国呢?一般京城的女子不都喜欢诗词歌画之类的吗?”或许是打开了话匣子,秦苏不由得问。
“我父母都是死在战场上的,义母收养了我,她是将军,我便做她手中的利剑,剑之所至,无所不破。”岳晓芳说着,眼中闪过一抹锐利。
秦苏微微一怔,心里倒是有些触动。
“你呢?为何会跑到外面来骑马,你这架势对琴棋书画也喜欢不到哪里去吧。”岳晓芳似笑非笑的看她。
秦苏摸了摸鼻子,道:“我性子跳脱,静不下心来鼓捣那些东西,外面自由自在的,挺好。”
“倒是难得,竟然能遇上同道中人。”岳晓芳淡淡一笑,眉眼中多了几分真诚。
两人聊了好一会儿,惺惺相惜的感觉越发浓烈了。
一见如故,或许便说的是这样的情况了。
过了许久,秦苏看了看天色,想到后头还有个翟辰胤,怕他等急了,便道:“我该回去了。”
“好。”岳晓芳微微点头,“你若愿意,回京之后可以去镇国侯府寻我,我在京中除了莺莺也没有旁的什么朋友。”
秦苏知道她这不是客套,而是发自真心的,便笑道:“好,得空我一定去。”
岳晓芳微微点头,也不多说,由着她去了。
秦苏纵马回去,翟辰胤早就等得不耐烦了。
看到秦苏,直接扑到了她的身上。
“皇婶你去哪里了,去了那么久,我都快无聊死了。”翟辰胤一脸的不满。
面对翟辰胤这样的亲近,秦苏稍微有些无奈,但是她也劝不了他,只能接受。
“去跑了一圈。你不是也有一匹小马驹吗,怎么无聊了?”秦苏笑问。
“别提了,又不让我学,牵着马慢悠悠的走有什么意思啊。”翟辰胤撇嘴道,一脸的不满。
秦苏顿时失笑,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道:“往后等你长大了,自己就能学会了,你如今还太小了。”
翟辰胤低头看了眼自己,垂头丧气的嘟哝了句:“确实还太小了,哎。”
秦苏和翟辰胤没说上几句话,翟君临便从一旁过来,面色一如既往的平静淡漠。
“玩好了吗?好了咱们就回去吧。”
“嗯,回吧。”秦苏没忘记他答应母亲早些送自己回家的话,格外的顺从。
“十四叔,我不想那么快回宫,你带我去酒楼用了午膳再回去好不好?”翟辰胤抓着翟君临的衣袖,仰着头看他,眼中满是乞求之意。
翟君临微微一顿,“先回京。”
“耶,十四叔最好了。”翟辰胤顿时无比兴奋,直接将他这状态当做了答应。
兴奋的翟辰胤一马当先的冲上了马车,掀着车帘对着两人喊道:“十四叔,皇婶,你们快些,慢死啦。”
翟君临和秦苏并肩而行,脚步缓缓。
秦苏犹豫了下,低声道:“是见到的朋友说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吗?”
“怎么说?”翟君临心里一震,问。
“你不太开心,肯定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你才会如此,难道不是吗?”秦苏道。
虽然翟君临表现得和往常一般平静又淡漠,但是秦苏却敏感的察觉到他如今的心情复杂。
翟君临迎视着她担忧的目光,有种想要将她拥入怀中的冲动。
末了,终是忍住了,伸手将她的手抓在手心,低声道:“往后再告诉你。”
秦苏也知道这里不是什么好的谈话之地,便也不再追问,低声应了好。
两人上了马车之后,马车缓缓离开。
……
“爷爷,您在看什么?”岳晓芳站在镇国侯的身后,奇怪的问,视线中,只来得及看一辆马车缓缓驶离。
“没看什么。”镇国候收回目光,沉声道。“让你做的事情,可都做好了?”
“嗯,都已经安排好了,母亲回来这一路,不会有问题的。”岳晓芳平静的说。
“那就好。”镇国侯轻叹一声,“这京城,怕是要不平静了啊。”
岳晓芳没有应声,她是镇国侯府的人,不管发生什么样的风浪,她都愿意站在镇国侯府的立场上去做她认为该做的事情。
她不傻,也发现了京城的风起云涌,如今一切不明,只能平静以待。
……
却说翟君临和秦苏的马车走到一半路程的时候,岳封猛然挥手叫停。
“主子,有动静。”岳封在马车外沉声道。
此时,翟辰胤已经以为疲累而睡了过去,秦苏在一旁把玩着茶杯,而翟君临则是捧着一本书在看,马车内格外的和谐。
“你照顾好小十,外面的事情不用担心。”翟君临抬手点了翟辰胤的睡穴,让他睡得更加沉了,这才道。
“好,不必担心我。”秦苏知道肯定是又有人要追杀他,也不推辞,道。
说话间,她已经将翟辰胤抱在了怀里。
而这时,外头已经传来了刀剑相交的声音。
翟君临冷淡着眉眼,挑开车帘钻了出去。
他们被黑衣人给围住了。
此番出行,明面上并没有带多少的护卫,此刻十几个护卫都围在了马车边,不让黑衣人靠近。
翟君临的出现,让一群黑衣人更加疯狂了,发了疯似的要朝着这边冲过来。
这是他的婚事定下来之后,不知第几次的刺杀了。
一次比一次人多,一次比一次狠辣。
翟君临知道,这是太子想要他的性命,也的皇上想要他的性命。
若说今日之前,他只是想要自保,那么在知道当初父皇的死是皇上所为之后,他那点迟疑,都变成了怨恨。
既然不肯放过,非要咄咄逼人,那就没有办法再装聋作哑下去了。
翟君临抽出腰间的软剑,不声不响,直接杀向黑衣人。
岳封见翟君临亲自上场,顿时有些惊讶。
他都不知道多久没有看见主子动真格的了,如今见到,风姿依旧,不减当年。
血腥和杀戮在这片荒郊横行,翟君临仿佛不会疲倦的收割机器,孜孜不倦的收割着一个有一个人的性命,最终停在了黑衣人首领的面前。
“连柯,大师兄,就那么恨我,非要致我于死地吗?”翟君临冷冷的问,剑尖的血不断的低落,在身侧形成一道鲜红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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