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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姐她强硬可欺-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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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欺骗休战背叛我的是他,杀了……杀了你的还是他。”
  “这些债,前世我乘船追到江南,我从前视为亲手足的弟弟挟持我剩下的长辈薛茹——逼我划江南给他为王。”
  楚思远上前握住她的手,摩挲着她的右手腕,指尖不住地抖。
  “思鸿病重留在昌城,为这个大患,我不顾一切登上金銮殿做帝王。我还希望广梧里能多回来一个,哪怕一个也好。”
  “可他坐稳南地了,知道大楚经不起内耗了,给了我茹姨的尸身。”
  “我什么也讨不到。”
  “无辜。”不归疲倦地闭上眼,“是啊,五年了,他今生好无辜啊。”
  当年多喜爱这个手足,后来便有多憎恨。重生来到今生及笄时,那少年青稚不改,仿佛还是当时志同道合的手足同窗。
  无法光明正大地憎恨。
  前世的作恶也无法一笔勾销。
  “前世我待他好,他回我淬毒的刀剑。今生我待他不好,一边防着,又一边等着他长成那个伪君子好决心讨债。”她的指尖抠着床榻,哑声道:“可他反倒逆来顺受。”
  楚思远盖住她的手,不归反握他的手,低头抵在他手上:“前世讨不到,累积到相同轨迹点的此时,轮回未远,因果当清了。”
  “亲情,爱情,手足,绝望这杯羹,我要斟给他。其中滋味,他必须得尝。”
  *
  “这是什么。”
  “你们一直在找的皇帝陛下的遗旨。”薛茹冷静地说,“你和不归小的时候最常临陛下的字,是真是假,一目了然。”
  定王木然地看着手中的圣旨:“不可能……他怎么可能立不归为帝?”
  “你手边的信函已经告诉了你答案。”
  他展开那些信函,眼睛里逐渐充斥血丝。不及看完,他便忽然暴怒,将那圣旨和记录着言不归、楚思远身世的信函全部扔进火炉里。
  薛茹平静地补充着,他堵不住耳朵,面目越来越扭曲痛苦。
  “荒唐至极!这都是你们筹备好的骗局!拙劣!可笑!”他掀了一整张桌,青筋暴起,扭曲又狰狞,“都是骗局!”
  “我照看着小姐长大,从小到大最提防你们和广梧过分亲近。”薛茹看着他抓着那些纸张狰狞地烧毁,“尤其是大公子。小的时候,小姐最中意你,时常和你待在一处读书提笔。我三番五次阻拦,最后私底下做了些手段,让你受着管束,再不能常来广梧。少年时你还曾私下问我,为何我不喜欢你。”
  楚思平疯狂地烧着那些纸张,燎到手也没有停下。
  “因为你和小姐流着一样的血。”薛茹平静地说,“你的生父是个疯子,母亲是一条道走到黑的痴种,我不能让你把这疯狂、痴情转移到小姐身上。”
  “从前我不能说,如今能说出口了。”薛茹沉沉地对他说:“思平,不归不喜爱你,血缘不允许你,你和不归永无可能。”
  他看着从火炉里蒸腾而出的灰烬,眼睛与此景象一致,缓缓地说:“我杀了你。”
  薛茹拢着袖子,冷静到以致淡漠:“定王妃在小姐手上。定王爷,你大可枉顾唯一真心待你的表妹,大可开杀戒。而我这条命并不值钱。”
  她维持礼数行过最后一礼,转身而去。走出半晌,挂满白巾的宫门内忽而传出濒死困兽一样的嚎啕。
  *
  不归抵着他的手,用平静的语调慢慢说完这一席话。
  “我不是宅心仁厚的人,阴鸷藏在你看不见的地方。而今我说给你,你好好瞧瞧,分辨眼前人的真面目,分辨一直以来的眷恋是否有落差。”
  楚思远安静了许久,才摩挲着她的手低声:“我的手上沾着擦不了的鲜血,我一直想让掌心捧着的这双手,从始至终干净结白。”
  不归的睫毛刮过他的手:“我的手不干净,开始就不干净。”
  “这双手在雁湾雨巷里拥抱过我。”他说,“这两双杀人诛心的手应该更用力地紧握。”
  不归抬头注视他,不知不觉间,脸上一片冰凉。
  楚思远轻轻抱住她,轻声说:“我知道你是坏人了。”
  不归环住他的腰背:“那你看着,以后别让坏人……为祸他人。”
  楚思远低声说:“恶棍发誓永远看守你。”
  他明白了“生死交错、命途卷债”的意思。
  言不归这一生的起点是还一个楚思远的债,而终点是讨一个定王的债。


第105章 
  淑妃一去,原本就处于被动的冯家越发混乱。冯太师敢与另外两王争权,最大的倚仗正是来自把控了皇宫的淑妃,如今最大的助力倒下,定王一派便陷进了康郁两王的夹击里。冯家手上还没有玉玺,情势越来越糟糕。
  冯御史直接提议押出慧妃楚乐逼迫威亲王、康王就范。然而后宫在淑妃的掌控下并非铁板一块,淑妃一倒,慧妃趁乱不知从哪逃出了皇宫,气得冯御史踢翻了桌椅。
  没了楚乐这个筹码,康王那边的攻势越来越强,仅凭巡防军和一座皇宫,冯家撑不了多久。
  这等节骨眼上,定王却在灵堂里不外出。冯御史气不过,却又只能在灵堂外徘徊。最后是太师令冯观文去劝,才把定王带了出来。
  冯氏三代共处一桌,太师沉吟片刻,缓缓提出了一个反败为胜的举措。
  满桌静寂,冯观文猛然站起,脖子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父亲……您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太师素来纵容这个幼子,此时只是平静地颔首:“此事说出来确实有些逆反。但你放心,只要思平能够登基,假以时日,割出的国境都能在大楚的铁骑下收回。”
  “你这是引狼入室!还是一头凶悍、根本喂不饱的豺狼!”冯观文怒吼,“割地引战?这是要列入千古骂名的大罪!”
  “你怎么和父亲说话的?坐下!”冯御史朝他拍桌怒吼,“此事只有我们冯家四人知道,还能有谁知情?父亲深谋远虑,这是现下我们最好的脱困办法!”
  太师依然平静:“外域本就不太平,西北国境近年纷战不断,此事暴露的风险极小。燕背坡是威亲王和郁王的心血,一旦失守,危及西北全面防线,他们必定不会坐视不管。”
  冯观文满脸难以置信:“就为了那把龙椅,你们就让国境上不计数的士兵丧命……还是以这种不明不白、耻辱至极的方式丧命?!那是多少枯骨才推出的西北国境!是大楚国土!不是任你们切割的羊肉!用这样龌龊的手段得来的帝位又有什么意义?!”
  “这龙椅如果不是思平来做,你口中的广袤国土没有半分冯氏全族的立锥之地!”冯太师敲了龙头拐,威严凝重地怒喝:“这场夺嫡的博弈从思平出生就已经开始!这二十年来冯家没有余地,如今已经是最后的尽头,我们更没有丝毫退路,不进则败!败必死!”
  冯御史强行按下激动的冯观文,不住怒喝。太师深吸一口气看向始终沉默的定王:“思平,你觉得呢?”
  楚思平的脸色从淑妃暴毙后就一直灰败。就连这个联通外域伪王割出国境引走康郁两王的叛国计策,居然也没能改变他的神情。
  他呈现而出的,只是一种极端的麻木。
  太师料定他受了宗帝崩、淑妃薨的打击,然而夺位胶着至此,实在拖不下,不得不“请”他来参与这个大概率能够反败为胜但风险极度大的叛国之策。
  冯观文还在怒吼,定王仿佛把所有声音都听进耳朵里,但都激荡不起该有的反应。
  他语调平平地问:“您觉得这个计策,真能令他们退步。”
  “会。国境不稳,威亲王绝对会赶赴救场。”冯太师太了解这位对手了,“楚信载从十五封王到如今,做的第一要事永远都是拱卫楚室河山。这是他一辈子的愚忠,永远能加以利用的弱点。楚信载带兵一走,年轻的康王根本不足为惧。至于郁王更不必说——”
  定王抬手制止了太师接下去的分析,他的眼睛终于浮现了微弱的情绪波动。
  “若我为帝,普天之下的众生命运,是否皆在我手?”
  太师攥紧龙头拐,缓慢点头:“毋庸置疑,众生都匍匐在你脚下。”
  楚思平闭上眼。
  西北防线很远,他没有去过国境,叛国二字没有带来真切的实感。
  少年时读过的圣人典籍也很遥远,那些言论,那些史书,全是纸页上泛黄的老生常谈而已。
  他能真切感受到的,只有此时外祖的这一句话。
  他的生没有退路,爱也没有。
  *
  广梧的几个骨干在柔妃陈暮的掩护下,带着慧妃顺利出了皇宫,赶到了守城军那里。
  萍儿什么也没有带,手里抱着一个长匣子,小心地交给了不归。
  不归郑重接过:“辛苦你了。”
  她抱着这个长匣在秋风里驻足回首,长风刮起长发,天际入暮,世人垂暮。
  “来吧,平儿,来置长姐于死地,就像你前世做过的那样。”
  *
  郁王带军协助康王对定王一派展开了锋芒,长丹陷入战乱。宗帝驾崩一月,诸王的夺位从冷战进入了热战。巡防军步步后退,最后和御林军勉强防住了皇宫。
  就在所有人认定尘埃就将落定,西北边境传来急报——外域敌军夜袭突围,燕背坡再度失守,楚军一夜后退回解放前,损失的疆土十分难看。
  西北粮草被敌军细作烧毁,外域伪王骁勇,带军拔下了楚军长守百年的塞上烽火线。镇国大将军陈固于燕背坡重伤、少将军陈涵于烽火线受敌袭,主将折损严重以致军心大散,诸副将难以维持大局,只能退出烽火线抵挡外域敌军入侵中原。
  然而外域得知楚帝驾崩,士气前所未有的高涨,其军又擅长猛攻,竟一口气逼得楚军后退数里。楚军回过神来防住,立即派出信人死赶向边防城和国都。
  军情传来,所过之处人心惶惶。危机传到国都长丹,犹如一把长刀割过所有人的额发,划下了一片死寂。
  楚思远一身戎装未卸,猛力推开厢房的门,用力关上后死死地盯着那个人,压着嗓子低吼:“西北的事情你知道?!”
  不归手臂上停着一只白鸽,转身回首时,信鸽结白的翅膀扑扇离去,羽毛从空中落下,他看见她唇齿间正噙着一颗药丸。
  楚思远看着她的模样霎时噤声,踱到她面前来,神情有些颓然懊丧:“你当然知道,你比我们多了一辈子……”
  不归吞下药丸,白皙的脖颈一动,皮肤苍白到近乎透明。仰首看他时,给人一种脆弱与强硬奇异并存的感觉。
  “上一世我不知道。”她抬头看着他,“我以为外域的新王是借着楚国内乱来趁火打劫,我还以为陈大将军是英雄迟暮,拦不住外域年轻的狼。”
  楚思远缓缓屈膝,单膝蹲在她面前,视线正与她齐平。
  她伸手轻抚他的眉眼:“当年你选择的边境和思坤相反,镇守西北的是思坤。国境动荡时,叔公第一个撤离夺嫡的战场,带着昌城军押粮草赴西北,思坤和陈涵也带着自己阵营的军队前往西北支援。”
  “时疫之毒盛行,康王中毒离开长丹,国都剩我们与定王抗衡。振武军实力远比定王一派强悍,你若要登基,他赢不过你。”
  不归停了会:“但你不愿称帝。即便玉玺和贾叔带出的遗旨就在我手上,即便圣旨上明指你为帝。”
  她在这时想起宗帝在病榻上对自己说的那些话,指尖掠到他耳廓,声音低了些:“不做也罢,我也不喜欢。”
  楚思远侧首咬她手掌,狭长潋滟的眼睛盯着她:“于是你寄出了休战的信函,准备将帝位拱手给他。”
  不归定定看了他一会,说:“大将军、叔公、思坤为国而死,贾叔为陛下死,慧姨为思鸿死,你替我而死。”
  楚思远低声:“此时不是彼时,我们都在。西北国境外域作乱,是他们挑起的?”
  不归回魂,点头:“是,为了调走最大的竞争者。定王后来不敌哀军振武,逃回了南地。半年后陈涵才收回了西北防线,外域王臣服,将定王私下联络他的信件呈上,试图减轻罪责。”
  她比划:“那割国境的信纸上,好鲜艳的一个定王印章。”
  厢房里陷入了沉默,半晌,楚思远咬牙道:“他该诛。”
  “冯氏可能叛国的事我没告诉任何人。这个消息一传来,叔公必定又会带着昌城军赴西北。他守的是这个国,这是威亲王一辈子的信念。不提别的,康王楚思鸿有这样的外祖,这个帝位就该他来承。”
  不归看向窗外:“振武军选新丁时,我特意让冯家的细作潜进去,让陈涵带去西北。这个叛国,最后到底是冯家自己的选择。此时天御的涯正带着他们通敌卖国的证据赶回来,这一世他们逃不掉。我事先让天御知会了大将军他们,此战楚军不对锋芒先后退,随后我们不仅要拔除冯氏一族,还要双倍讨回外域来犯的债。”
  楚思远眼睛一亮,门口的侍卫恰好来通报:“将军!有人带着个外域人来,说要见公主殿下,称有重大军情呈报!”
  不归眉目间的阴霾消失,推了推他道:“去收拾桌子,我们要谈判了。”
  楚思远立即起身照做,赶走了趴在桌子上晒肚皮的肥花猫,将圆桌从窗口搬到了厢房的正中央。红泥火炉茶壶杯盏放上,他倒腾了好一会,最后去取了斗篷把不归兜上,又往她手上塞了汤婆子,这才兴冲冲地去开门,故作威严凶悍地开口:“来者是谁?”
  天御小队长赵康不知道郁王也在,猝不及防被对方冰冷的目光扫视,脊背不由得一阵发凉。他连忙让开,一拱手行过礼就往边上闪。
  楚思远看过去,与那褐发黄瞳的来者对上视线。
  蒙图罕由着他审视,不卑不亢地合手,操着一口流利的中原话开腔:“外域正统继承人翎部……”
  他正想报上自己了不起的真正名讳,那英俊的郁王已经不耐烦地皱了眉,按着腰间的剑柄沉声命令:“行了,进来。”
  蒙图罕断了词和气势,下意识地答应道:“好的将军。”


第106章 
  蒙图罕进厢房,公主殿下拢着大斗篷坐椅子上,手里还拿着个汤婆子,脚边窝着一只毛茸茸的大肥猫,看着就暖和得过了头。
  蒙图罕下意识看了一眼门口,以为外头下了大雪。
  郁王冷冷地“嗯哼”了一声。
  蒙图罕正身,合手朝他们行礼:“见过殿下,将……王爷,我此番来能解你们的燃眉之急。”
  “坐。”不归示意他坐,手放在桌子上,屈指敲了一下。
  蒙图罕对上她的眼睛,想起少年时从外域逃亡出来时,沙漠上冰冷俯瞰着猎物的狼。
  她平静地看着他:“说。”
  蒙图罕轻吸一口气,将自己六年前在外域遭受的经历说出来。恰时他的父王去世,同出翎部的小叔篡位,年少的少主在旧部的掩护下才拼死逃出了沙漠,潜进了富饶中原蛰伏。他始终在找机会请求中原之帝支援,而今时机终于到了。
  蒙图罕自然不会说得这样弱,他来中原这些年,学会了中原人那一套舌灿莲花的诡辩术,生生将请求中原出兵说成了“我去赶走伪王拯救中原于水火”。
  说完,眼前的公主殿下仍然神色平静,只是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蒙图罕提醒她:“殿下,边关紧急。”
  她终于抬起了手,朝郁王行了一个手势:“国境图。”
  身后的郁王心领神会,取出绘在羊皮上的地图铺在桌子上,指尖毫不客气地划了一条线:“出兵可以,只要这片区域纳入楚境。”
  蒙图罕瞳孔一缩:“王爷,你……”
  郁王和公主都平静地看着他,眼睛里涌动着旁人触及不到的风暴。
  森冷的威压沉寂里,蒙图罕顶着压力顽强地讨价还价。郁王对西北烂熟于心,公主洞察人心,这三人言语交锋往来,从午间一直谈判到日暮,最后才把国境线划下,自燕背坡再往外域边塞推进三十里。
  蒙图罕肉痛不已,咬牙道:“那么,至少威亲王当年制定的边疆通商线要重新开设。”
  “除非十二部重新臣服。”不归开口,“我等助你重回王座,你带头臣服。盟约一生效,但凡十二部有一兵犯国境线者,铁骑必诛。”
  蒙图罕额头青筋突突:“好。”
  不归去取一卷空白的绫锦来,亲自提笔拟下了条约。郁王和蒙图罕歃血为盟,绫锦与外域信物、郁王令一同放置。
  签完那盟约,蒙图罕越琢磨越不甘心,伸出一根手指讨价道:“我有一个小条件。”
  不归忽然笑了:“先生只管说。”
  蒙图罕刚要说,她又比个手势轻飘飘地截断:“除了刘家采灵。她已娉给了楚家阿箬,且先生之前和楚箬对决输了,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就不要反悔了。”
  蒙图罕脸上是心思被看穿的尴尬和郁卒,他还要说话,不归轻敲桌子再截:“楚箬更不行,莫说孤,康王也不可能答允。先生来日想与中原结秦晋之好可以,但夺人所爱不必再想。除此之外,先生还有什么其他的小条件?”
  蒙图罕楞住了,他惊疑不定地看着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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