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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姐她强硬可欺-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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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采灵起身抱住她们,声音里微微发抖:“我们……都会有光明的自由。”
  宛妗抱紧这两位姑娘,用力地点了头。
  没过太久,公主的近侍罗女官就带着个一脸细麻子的婢女来到刘府,称是得知宰相府有一味难得的名药,特地带医师来品鉴,想求去为公主配药。士兵们听是位高权重者的下属,此时没有王爷在场,也不敢妄自放肆,便只看着大门。
  没过多久,那罗女官就满载而出,身后的婢女捧了药盒。县主也走出,刘家小姐还亲自送到门口。
  那宰相女是出了名的美貌与端庄,又与县主有这一门桃色关系,引得不少士兵纷纷注目而去。至于罗女官和那一脸细麻子的婢女,视觉与八卦上自然比不过别人,很快便素淡寡味地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罗沁等上了马车才几不可闻地松气,看着眼前粗浅易容过的定王妃,只觉一心的后怕与焦急。
  她抢过压在宛妗腿上的盒子,合手道:“王妃别担心,主子必然能保你安全。您不愿做的事,主子也绝不会逼迫。”
  宛妗只是笑:“罗姐姐不必叫我王妃,称我姓名就好。”
  罗沁垂了手,看着窗外满心焦灼。
  她还得把宛妗送到安全之地去,如此便耽搁了去找殿下。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心里莫名的忧惧,仿佛迟到这一时半刻就要出大事一样。
  但殿下的信笺还在袖子里,此事同样急迫。
  她最终还是遵循命令,把宛妗送到了最安全的地方,随后才火急火燎地去找主子,与她说这一个牵扯重大的梅花胎记之事。
  后来罗沁总是悔恨之至。
  她不该那样听话。
  什么定王妃,什么两派之争,她就该什么也不管,不管不顾地冲去告诉小姐她很可能是陛下血脉的事情。
  好歹……不至于后来种种。
  *
  广梧宫,不归放下笔,把墨迹未干透的信笺交给赵康:“一份送到刘小姐手上,一份交给罗女官,十万火急。”
  赵康接过,很快退了出去。
  不归寻思着后路,正捋到要紧处,心悸骤然犯起。她发着抖去取药瓶,生吞了半瓶,心悸之状却只减了些许。抽了帕子掩口闷咳,喉中腥甜往外涌,透过帕子滴到了纸上。
  不归眼里也腥红,缓了半天才熬过这一阵发作,陷在椅中徒然地把帕子和纸张烧掉。
  她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也许这一世会是自己最先走。但在走之前,还有一笔债未还,一笔债未讨。讨的没关系,还的不能耽搁。
  得抓紧。
  不归抖着手捧起书桌上的茶杯,把甘甜的茶水和着口中腥甜尽数咽下,闭着眼缓上许久,才撑着站起,下定决心往外走。
  她先去往账房,在门外看茹姨快速精准地料理着宫中事务。
  茹姨抬头看见她,便掩上户薄起身:“小姐怎么过来了?”
  不归温声:“有件大事,想与您商讨。”
  茹姨连忙过来:“什么大事?”
  “劳烦您先同我一块去舅父那儿,你们都在,我才能说。”
  茹姨近来忙得慌,一时脑袋转不过来一听大事便跟着她走。
  路上不归与她闲谈,茹姨先前似乎不是很赞同她和鱼儿,原本该花费更多时间慢慢去磨的,但如今时间不够,便猛着来了。
  “茹姨觉得,思远如何?”
  “公子?”茹姨想了想,简单道:“公子品貌俱佳,小姐带出的是好孩子。”
  不归便笑,旁敲侧击道:“他已不小,到了说亲的年岁了。”
  茹姨听了也高兴:“是,公子已开了府,也该成家了。小姐便是想商讨这件事?”
  不归点头,茹姨高兴过后顺势操心起她来:“小姐也该说门亲事了,莫要蹉跎。”
  不归便莞尔。
  这一路走得她心中沉重又隐秘的雀跃,也知道如此很自私,甚至狠心。
  不管了,什么都不管了。
  就是想竭尽所能地把能予的都给那两世赤心不变的儿郎,也全自己的私心与彻悟。既然有缘,那便在风雨之前、无分之前全了这段情缘两深。
  何况……他那样懂她。
  她们很快到了养正殿,等了好一会贾元才出来迎接。不归自己是个药罐子没察觉,一旁的薛茹却嗅到了贾元袖上的药味,思及宗帝身体,唇便转白。
  殿中,宗帝十年如一日地在龙案上批折子,清隽温和,永远是那副从容不迫的模样。
  不归上前行礼:“问舅父安。”
  宗帝和颜悦色,声音有些沙:“舅父安,不归快起来。”
  他太熟悉这孩子了,很快觉出她脸上暗藏的喜色,他很久没见她这样欣喜了。
  宗帝心情也转好,由经年毒带来的病痛也消减许多,笑着问:“不归是有什么喜事么?”
  不归扫过殿中宫人,贾元心领神会,挥起拂尘和一干宫人全都退下,让殿中只剩他们三人。
  不归酝酿了些许,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了头:“不归自幼便将舅父、茹姨你们当做高堂,有媒妁之言,便想同你们商讨。”
  宗帝的镇定平和荡然无存,忽然又喜又慌:“不归——”
  他没有来得及截住,她一口气说完:“不归与思远笃情日久,想请舅父茹姨,为我们二人定媒。”
  回音在空荡荡的大殿里散去,不归鼓足勇气抬头,只见宗帝神色激动又含悲,并不见反对。
  她心中的负荷彻底放下,转头看向茹姨。
  薛茹方才还挂着笑意的脸毫无血色。
  不归有些慌张,握过她的手低低地哀声:“茹姨?”
  薛茹什么也无法思考,被这冰凉的手温烫了个正着,不敢置信地重复:“你……与公子……定媒?”
  不归低声哀求:“您是觉得皇家纲常在上,我和思远不可么?”
  薛茹被纲常二字刺个正着,她猛然拉起不归的手指向高座上的皇帝,眼泪夺眶而出:“你要学他么?不归,你要像他一样不伦不义么?!”
  宗帝从座上起身下来:“薛茹!”
  他想阻止,但一开口,反而剧烈地咳起来。
  “舅父!”
  不归要过去,茹姨却攥着她手腕厉声道:“他不是你舅,不归,他是你生父!他欺了他的妹妹、你的母亲!”


第95章 
  血冷。
  一个天方夜谭,一个荒谬绝伦。
  她听见自己呆板的声音:“您在说什么啊……”
  薛茹攥着她,惨然道:“你与思远有一样的血脉!不归,你们不可能、这辈子绝不可能!”
  冷。
  她茫然地看向座上的宗帝,周遭一切全部停滞,她只等一个解释。
  可是宗帝却什么也说不出。
  “舅父。”不归嘶哑地喊了最后一声,“求您了……说点什么。”
  宗帝剧烈地咳着,仓皇地从龙座上下来赶到她面前。薛茹一把将她拉到身后,嘶吼着:“不许碰小姐!楚照白,你这个畜生,你这个畜生!”
  不归忽然挣扎起来,她奋力挣开了薛茹的手,力道之大,竟往地上摔去。
  她扑过去抓住宗帝的龙袍,狼狈地趴在地上仰头看他。
  这个眼神,就和当年的易月一样。
  薛茹跪下抱住她,泪水不停地落在她衣衫上。
  不归没有一点泪意,只是眼眶通红地扯着宗帝的衣角,整个人都在发抖。
  她听不见周遭,看见他的口型:我的女儿。
  冷。彻骨的冷。
  宗帝颤着手要去抚她鬓发,她猛然打开,瘫坐在地上大口喘气,不住地往后爬。
  不可能。
  “我是……易月与……”
  不可能。
  “言椿的血脉……”
  “你是我的孩子。”宗帝跪到地上,哀求着凝望她,“你是易月和我的孩子。”
  “不可能!”她失心疯般大吼,猛然从冰冷的地上爬起往外逃,身后瞒了这样多年的两个最敬爱的长辈失声呼唤,可她什么也听不见,只顾着逃离地狱一样地往外溃逃。
  养正殿的回廊这样漫长,她跨过一道道槛,忽然绊脚摔在了地上。
  儿时腿短,时常如此时绊倒,那时是舅父牵着她,从牙牙学语,跨到十二岁。
  舅……
  父。
  身后人来扶,她用力推走,反手脱下一席华丽累赘的朝服,仓皇恐惧地往外逃。
  跨出养正殿,她又被那门槛绊倒,磕在地上磕出额边血。门外刚到的罗沁吓得魂飞魄散,扑上前扶起她:“殿下!”
  薛茹扑过来扶她,被她发着抖推开:“别过来。”
  她连罗沁都推开,嘶哑着:“不准过来!谁也别过来!”
  她身上只有一席素淡的单衣,浑身无处不冷。
  一只手按在左眼上抓着额边的伤口,抓得鲜血淋漓,想要凭此来唤醒毫厘的清醒。
  她跌跌撞撞地走不稳,步伐却极其快,没走多远就撞到宫墙上。她靠着这红墙飞快地、踉踉跄跄地走,左手在额上抓出血,右手在红墙上划破,十指就如沾染蔻丹一样鲜红。
  这红墙太长太高了,谁也不知道该往何处去。
  她溺水一样挣扎,不让任何人靠近和触碰。身后红墙平添罂粟,就和前世入郁王冢一样,受不住煎熬,发了疯一样想撕裂这躯壳。
  不归人当归,回家,她想回家。
  那个有长辈亲友、挚爱的家,在何方?
  何归,何处得归。
  她嘶吼着抓额上的伤口,在腥热里眼眶胀痛地看着前路,看着这前路越渐模糊,摧毁一切美好的妄想。
  双腿还是走到了广梧,身后身前全是惊愕忧惧的人,她推开这人形的阻碍,冲进了勿语斋,反手关门锁上,靠着门扉瘫软在地上,短暂地把一切拒之门外。
  视线模糊,她看着这屋子,眼前时而浮现宗帝教她温书习字的画面,时而浮现她教小小少年执笔落款的画面。
  最后她抱住脑袋,喘息着极力压制崩溃的情绪和心悸,徒然地撕扯着鬓发与伤口。
  *
  郁王和定王搜了一圈,马蹄来到了相挨的公主府和郁王府前。
  定王指着那公主府说:“郁王府避嫌,我们先进这里。”
  楚思远眯眼睛:“大哥,你确定要这样做?”
  “帝旨在上。”思平面无表情,“查清也是给殿下一个清白。”
  “既然定王有了轻重,”他看了他一眼,“但愿落子无悔。”
  “走。”定王翻下马上前,踏上台阶时没有任何犹豫。
  楚思远随上,下马时心口却忽然一绞,呼吸瞬间被攫住,眼前甚至发起黑来。
  定王刚要迈进门槛,余光忽然看到一团飞快的虚影扑过来。他下意识避开,隐约感觉一股厉风擦过侧脸,一瞬看清了是什么阿物。
  “王爷!”
  他擦了把脸,指尖有些血丝,竟被刚才那只肥猫的爪子抓伤了。
  他自然记得那人膝上经常盘着一只花猫,看着自己指尖的血丝只是冷笑:“没事。”
  谁知周边人更慌乱了,不停地叫喊着。
  思平转头一看,发现楚思远失去意识地倒在地上,那只肥大的花猫踩在他胸口上喵呜直叫,也不见他有反应。周遭围了一圈惊慌失措的人。
  ……这是被自己的猫砸晕了?
  *
  楚思远被忽如其来的痛苦拉进了黑暗,再睁开眼时,又来到了陌生的养正殿。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猫爪子,满心郁卒和焦躁。
  怎么在这节骨眼上魂穿到小雨身上了?
  忽然有水砸到脑袋上,他仰首看去,看见了她灰白的脸。
  楚思远慌了,立起两条后腿扒拉着前爪拼命想去摸她的脸。
  白衣的不归没有看他,眼神空洞地追问:“我不是……楚家人?”
  “是宗室老臣掀出的波澜……”罗沁跪在养正殿冰冷的地上,艰涩地说着:“当年皇室子息稀薄,长公主生母不得宠……便与外室私通,诞下女儿邀宠,其后才得封妃。再六年,将封贵妃时,此事暴露……”
  “……太皇将您的祖母扼杀在了宫中。”
  她怔了半天,喃喃:“我母亲不是楚家女。他怎么还会把她送到中宫将养?”
  “因为……”罗沁伏下,肩头微微抖着,“当年贵妃有四月身孕,死后御医才诊出是个男胎……太皇有悔,也不愿皇家丑闻外传,便将易月长公主送到了、送到了……告发贵妃不忠的皇后宫中。”
  楚思远的心一下子抽紧了。
  “哦。”她哑声,“哦。”
  原来楚易月视为第二位母亲的皇后、视为慈父的皇帝,联手杀了她的生母。
  楚思远抱住她的腰,焦急地叫着,又听见她说:“他们不愿我称帝,原来不仅因为我是一介残疾女流。”
  她挥走猫,从宽大的龙椅上起来,扶着桌和墙,慢慢踱到窗口去。罗沁起身想去搀她,被反手推拒了。
  她看着窗外的皇宫,右手抓在窗栏上,喑哑地笑:“原来是世仇啊。宗亲们果真顾虑深远。恐一外姓野种染指楚室的大好江山,恐一宿仇之后报复楚家血脉,多么合情合理……”
  “我的荣光源自舅父对母亲早逝的怜惜,封地万隆,振武军令,十二年抚养,协理后宫职权,入朝立足……乃至如今。”
  “如果我并非楚家血脉,还踏上那龙椅,”她看着大雪积压下的一垒又一垒的宫墙,“那就是乱臣贼子。”
  罗沁看见她右手腕上的纱布逐渐见红,慌忙想上来,她却木然地用力抓着窗,机械地继续念着:“四王余一个康王,而今还在昌城里躺着,不肯也无法践祚。楚室剩下什么像样的旁系呢?老宗亲们急着揭往旧,不就是起了扶傀儡倾朝野的野心么?我……孤没了至亲,没了四个手足,丢了手,丢了眼,好不容易看着长丹从时疫里挣出来,看着边境在叔公、大将军的枯骨上安定,看着这个江山从疮痍里喘出气来……孤凭什么让他们来祸乱宰割这片疆域?”
  她转头看着罗沁,泪已经干了,她抬起滴着血的右手指着自己:“就凭孤——没有那一身高贵的皇家血脉?”
  “舅父待我,从来甚于亲女。不能完成舅父所托遗旨,来日孤到九泉下已经无颜面见。如果连这江山都保不住,我如何好死?”
  “我不管前代宿仇,我管不了。我只能管报舅父养护之恩,还我身后不尽枯骨英名。”
  “传旨下去,登基大典照办,传谣言者一律关押。”
  “骂,都骂吧,就让他们骂个够好了。我不求好活,我只要一个好死。”
  *
  楚思远猛然睁开眼睛,猛烈地咳嗽起来,五脏六腑像烧刮过一样沸腾。
  “好死”。
  他擦过汗湿模糊的眼睛,翻身想要起来,一旁的林向连忙按住他:“王爷醒了?”
  楚思远抬头看见他,转头看了周遭一圈,见是郁王府不是皇宫,神情有了些茫然:“你怎么在这?”
  林向有些为难:“得了宫里的命令。公子,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我没事。”楚思远抹了把脸,“我晕倒多久了?定王人呢?他进公主府了么?”
  “公子,你晕了两个半时辰。”林向指窗户,“暮色了。”
  楚思远闻言楞住了,这是他晕得最久的一次。
  “我阿姐呢?她回来了么?”他欲往外走,一起来脑袋却针扎一般。林向把他扶回去,停了一会才说话:“公子,殿下近期要留在宫中,不回公主府了。您近期,无召不得见殿下。”
  楚思远按着太阳穴凶狠地抬起头来:“你再说一遍?”
  “您毫无征兆地倒下,定王爷便自己领兵搜查了公主府,意外发现殿下闺房内有公子的……贴身衣物。再搜郁王府,发现您同样有殿下的贴身物品。”林向低着头,“定王爷怒而上报,满朝沸腾,陛下急火攻心,骤然病倒。”
  “凤阁、三司、宗人府联合上报,旨意已下:即日起,令公主幽居广梧,郁王禁闭府中,无召不得约见。”
  楚思远怒了:“一派胡言!定王怎么搜出的?在场何人作的证?!”
  林向连忙按住他肩膀:“公子、公子!你先别急!此事险在皇家声名,殿下嘱咐,来日必定有洗清之日,当下先不能妄动!”
  楚思远急得眼都红了,他总觉得不归出了事,此时什么也不想顾,只想赶到她身边看她安好与否。
  林向费了老大劲才拽住他:“公子!殿下还有话传给你!”
  楚思远回头,神色急切到近乎狰狞:“她说了什么?”
  “殿下说……”林向额头冒了汗,有些发悚:“说十日之内,不准你踏进皇宫半步。”
  *
  夕阳残照进广梧时,勿语斋紧闭的门终于打开,公主不归接过旨意,鬓边、指尖、袖口都凝固着刺眼的血痕。
  待人走完,广梧的宫门沉沉阖上,罗沁第一个从地上爬起来,扑到她身边:“殿下!”
  广梧宫人第一次由内而外地大乱,公主与郁王私情,这……
  主子午间的癫狂行径、乃至此时骇人的神色都带给了他们前所未有的冲击,所有人一下子都失了分寸。
  不归抽出手,木然地扫了一圈:“茹姨呢?”
  罗沁看着她的伤口,触目惊心:“殿下,我们先不管其他,先把额上的伤处理……”
  不归转头打断她:“找到她,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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