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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姐她强硬可欺-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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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便扬衣跪下。
  宗帝面色十分不好:“朕自门口便听见了你高声的斥责,当着你母亲的面,为何如此?”
  “正因来见母亲,情绪难以控制……”她竭力编完,眼前一黑,脊背弯下,倒在了地面上。手还紧紧抓着锁骨位置上一个半残的带血咬印,牢牢掩饰着罪证。
  至少两个人的失态不能撞入帝眼,此等丑事,能多瞒一刻是一刻。便是被知晓,也不能在此时。
  耳畔传来楚思远的声音,不归眼睛里积蓄的水光忍不住从眼角迸落。
  她茫然无措地想,怎么办好。
  我该拿你怎么办好?


第68章 
  “丽妃关了禁闭,刘家公子押去了牢狱,接下来有好一段时日,宰相不能于朝上出声了。”暮色里,淑妃亲自沏茶,“不归病发,思远也被勒令自省,待大典结束,前朝再没人能给你不痛快。”
  思平手一乱,杯里的茶抖出了一半:“怎么回事?长姐这几年里身体康健,心疾久不复发,怎么突然不好了?”
  淑妃冷静地将午间的两桩事说与他:“你外祖拿捏了姚户部的贪腐罪状兜到他们面前,他们急着掩盖前朝踪迹,自然松懈了后宫。今午点了两炷香,宰相公子与公主都入套了。”
  思平压着怒气:“什么香?”
  淑妃看他一眼:“后宫之物,你不必沾惹,不用听过程,知道结果就好。”
  他放下了杯:“母妃,我要知道。”
  淑妃自然地给他添茶:“还能是什么,自然是催意的香。特意寻制的,药效上佳,燃得快,极易毁证。”
  “我等容忍丽妃主权,不过是为了适时彻底拔除。我得密报,刘采仲随身藏有丽妃的旧帕,觊觎后妃之罪是绝跑不掉了。姚户部一脉、宰相一党必动荡。至于不归,她以为激出旧病便能转移陛下视野,其实陛下心里早已熟知。她与思远两人正当年纪,日日夜夜同在屋檐下,往日行止也亲密过头……”
  他拂开了茶杯,摔在地上是四分五裂的模样。
  淑妃看他:“想说母妃手段卑劣?”
  他握紧了拳,手背上一片烫伤:“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手段?!公主与四皇子……传出去,她的名誉何存?!”
  淑妃冷声:“若传的是公主与大皇子,你便顺心了?!”
  他白了脸色:“我——”
  “你住口!”淑妃掷下茶壶,“你心中怎么想,你以为母妃不知道?还以为你外祖、舅舅看不出来么?!孽子!”
  “你走到今天这位置,还有心思惦念儿女情长?为个处处与你作对的外人,你还为此对母妃大发脾气?”
  淑妃锐声训斥:“你早已是定王!何时才能醒悟!大业路上,你的弟弟、表姐都是你的绊脚石!”
  年轻的定王坐在那里,眼睛渐渐湿润了。
  淑妃缓了语气:“便不因政见派系,思平,你自己回头看看,你负过你表姐吗?你对广梧做过问心有愧的事吗?”
  他安静了半晌,哑声道:“……没有,我从未负过。”
  “可你表姐呢?”
  淑妃紧逼着重复追问,最后,定王闭上了眼:“是表姐负我。”
  淑妃冷静地命令:“再说一遍。”
  脑海中倒映过重重,他睁开眼,狰狞且痛苦:“是她负我,从来都是不归负我!”
  淑妃吁了长气,柔和地安抚着他:“是,不归负你。从此以后不必再惦念凉薄之人了,你该放长远,周遭有的是待你一片赤心的人,何必困于无情无义者?”
  内屋外,端着茶点的宛妗靠墙静驻,安静地仰着头,眺望宫檐上的苍白暮色。
  “咳咳——”不归闷声咳醒,睁眼便看见了床边的玄袍。
  她挣扎着要起来:“舅父。”
  “躺着,你这病忌急躁。”宗帝制止她,“虽然太医已说无大碍。”
  不归愧以低头。萍儿过来为她垫高枕,一碗苦不堪言的药送到了唇边。她一口一口喝了,因嘴里还长着个包,比以往难受得多。
  宗帝在一旁看着,缓缓转着拇指间的扳指。
  不归闷不吭声地喝完了一碗,看了自己身上换过的干净白衣一眼,面无表情地让萍儿退下。
  半晌,她低声开口:“舅父,儿臣错了,请您责骂。”
  “你的病经不起大悲大怒,但朕看你数年磨砺,喜怒收放自如。这一回呢?”
  不归不敢吭声。
  宗帝眯着眼睛沉默了好一会,淡淡开口道:“历祖殿里的事,你怎么混淆都没用,朕知道了。”
  不归低头:“那是一场事故,我姐弟二人入了套……”
  “姐弟。”宗帝屈指轻敲,“可思远并不是如你这样想的。”
  不归抓紧了被子:“他神志不清,有所误断。”
  “方才审的。”宗帝转着扳指回忆,“他跪在大殿里,都承认了。”
  不归脸更白了。
  “你怎么说?”
  她怔了须臾,沉声道:“他年少才从民间带回来,自由惯了,而后数年拘束,恐是儿臣教养无方才惹出他的一时糊涂。儿臣素日不够严苛,也曾孟浪不拘礼法,其责难以脱逃,请舅父罚。”
  “这就是你的看法?”
  不归弯腰行礼:“儿臣愧对舅父所任。”
  宗帝看了她一会:“事出过急,你如此揽于自己也不意外。你且自己说说,对思远,怎么罚?”
  不归静默了良久:“儿臣……儿臣不敢置喙,全凭舅父处置。”
  “不求情?”
  “皇室出此丑闻,不归哪里还敢求情,舅父不大发雷霆,已是舐犊开恩了。”
  “朕还记得,当初琼林宴上,你好一番说辞,对世俗很是不屑一顾,而尽怎么又看重了?”
  不归抬头看了他一眼,鬓角冷汗淌过。
  宗帝看着她:“说个分明。”
  “不归……不归严于律己,宽以待人。”
  宗帝被这话逗笑了。
  不归头更低了,心中一阵翻腾。
  宗帝笑了一瞬,而后缓声:“该罚,但朕不管思远,你自己想关于他的处罚。此事回宫之后再议,你好自为之。”
  不归直到他走后才直起腰来,颓丧地靠在了床头。
  罗沁后脚便进来,有些焦急地轻问:“殿下醒了,您还好么?”
  不归摇了摇头:“外头怎么说?”
  “都说公子灵前犯错,惹殿下罕见大怒,传得沸沸扬扬。”罗沁满脸的吃惊,“公子犯什么错了?至于殿下如此?”
  不归反问:“孤衣裳里藏的一小截残香,你们可有收着?”
  “殿下放心,我收好了。”
  不归大致将事发说了,罗沁表情五彩缤纷:“我立即让人去查!”
  不归郁卒地闭上了眼:“但他已经向舅父招了。”
  罗沁观察她神色,小心地试探逆鳞:“那关于公子,殿下是怎么想的?”
  她沉默了好一会,道:“孤上辈子是造太多孽么?他……”
  “他”了半天,她握拳捶床,一张脸都扭曲了,复杂到难以言状。
  罗沁扭头假咳了两声,回头来继续小心问:“殿下觉得厌恶么?”
  厌恶?
  两世以来,雁湾的鱼儿也好,宫里的思远也罢,甚至是军队里的郁王,她心里对他从来没有这二字。
  不归发了会呆,很沉重地问罗沁:“是不是我做错了?”
  罗沁无奈地看了她一会,轻拍她的手道:“我明白殿下的混乱,您先别急着给自己定论,且再安静思量会吧。今日不独殿下出事,丽妃也出事了。”
  不归立即跳跃思维:“你快说。”
  “丽妃和刘公子私会,被宫人抓了现行,陛下发怒,暗令人将刘公子押回大理寺去了。丽妃也被拘禁,剥去祭祖资格。”罗沁早已任宫中内务女官,三年来与姚蓉配合极好,现在出了这事,忧虑今后的后宫要易主。
  不归也是惊讶:“刘采仲和姚蓉?”
  罗沁点头:“说来也奇怪,从前并不曾听过这二位的瓜葛,谁知道他们会出这事。刘公子一口咬定是他爱慕丽妃意图不轨,身上还被丽妃用簪子扎了窟窿。但纵是显现丽妃娘娘无辜受害,陛下心中恐怕也芥蒂。”她低声,“而且,殿下不觉得这两桩事故来得太巧了么?”
  不归闷应了一声,眉头微微蹙起:“打在七寸上了。”她顿了顿,又问:“舅父,没有罚我么?”
  罗沁摇头:“公子也没有。殿下……明日还是要和公子一起祭祖。”
  不归的脸瞬间就黑了。
  罗沁离开时被叫住了。
  “孤当时打了他,你可知……伤势如何?”
  罗沁应声:“我这就去打听。”
  不归刚闭上眼,罗沁又回来了。
  “殿下,要不……要不你自己去看看公子吧。”
  “不去!”
  罗沁有些为难:“可是公子此刻就在咱们宫门前,怎么劝都劝不走,这往来人看着也不太好。”
  不归气闷:“他来干什么?让他滚,滚远一点。”
  罗沁劝不动,只好出去劝另一尊。
  不归自己一个人靠在床头瞎想,只觉头疼难耐。
  窗台忽然传出声响,铃铛声清脆落地,她闻声看去,肥硕然而敏捷的花猫迈着小短腿朝她跑来。
  “小雨?”不归掀开被子,花猫就跳到了她身边,大眼湿淋淋的,把嘴里咬着的木牌拱给她。
  不归好奇地取来看了:“对不起。”
  她腾的红了耳朵,捏起花猫的后颈肉训斥:“他竟然把你训练成信猫?!”
  花猫讨好地舔舔她的手,硕大的猫脸不知怎的带着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
  不归被这眼神看得心酸,抱起它在腿上抚:“你主子疯了,你知道么?”
  花猫呜的一声。
  她满心的愁结无处能说,此刻抱着它发了会呆,低声絮絮了起来:“我也要疯了。这简直是天方夜谭,荒谬,太荒谬了。”
  “他也到了知慕少艾的年岁,有什么动心并不过分。宫中好女何其多,他也屡次出宫,动谁的情我都能理解,但是……怎么就……”她说不下去,扳起小雨的大脸问它:“是我拘了他?是我错了?”
  花猫抬起两爪搭上她的手,锐声长喵,仿佛它真的听得懂并且在回答一样。
  “他知慕谁不可?”不归眼角发红,“为何对个处处不妥的短命鬼起了意?”
  房门忽然又被敲起,萍儿紧张的声音传进来:“殿下,公子在门口晕过去了!”
  不归立即披上衣穿好鞋,抱起小雨出去:“他人呢?”
  “林向扶他到客居里躺着了,公子一直不省人事……”
  不归骂了一声,抱着猫便往客居而去。
  怀里的猫轻啼,连萍儿听了都莫名觉得心酸。
  她进客居,已有太医在一旁诊治,一脑门的虚汗。
  不归走上前,看见他紧闭双眼,脸上的巴掌印和破了的唇角提醒了今午的事。可他紧皱着眉的苍白脸色又十分的可怜,让人生气之外同样忧虑。
  她移开视线:“公子如何?”
  太医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公子脉象奇特,应是心力交瘁、气血逆行所致。”
  都是虚话。
  不归上前要去细看,怀里的猫忽然挣了一下,奋力跳开。
  床上的楚思远像挣脱什么梦魇一般睁开眼,脱口便是沙哑的呼唤:“不归。”
  不归的眼睑颤了一下:“你叫孤,什么?”
  他脸色更为苍白,却不肯松口换作一声阿姐。
  不归等了一会,起身快步离去。
  留不住了。
  不能留他了。


第69章 
  夜深,她披着斗篷推开门,里间昏暗不点灯,靠在窗口的素衣美人闻声转来,神情恍惚,声音压低:“殿下。”
  不归解下衣过去,打量了寡淡憔悴的丽妃一会:“出了什么事,心中有数吗?”
  姚蓉头靠在紧闭的窗上:“叫殿下失望了,我有些累了。”
  不归过去坐下:“如今才累?”
  姚蓉摇摇头:“只觉到底了,累不动了。”
  她看自己的手心,自言自语:“殿下,你说,这世上怎么有些人那么傻呢?图什么呢?”
  “傻人多的是。”不归自己倒水,“你是要做个同道傻人,还是聪明人?”
  姚蓉安静须臾,将滑到肩处的衣裳拉回,笑靥如花:“傻的好。殿下,傻的舒服。”
  她坐直起来:“殿下和宰相同盟,姚家不足以和宰相比肩。近来我也听了舅舅不少劣迹,殿下弃车保帅最稳妥。往后深宫,姚蓉恐怕帮不了你了。”
  “你倒是会料想。”不归抿了水,语速很慢,“其他不谈,你这么肯定,陛下不会顾念旧情?”
  “陛下没有情。”她言笑晏晏,“有情也不一定会念。殿下听过一桩事吗?先帝有位宠妃,因一点捕风捉影的私通外男之流言,宠妃很快失去宠信,落个郁郁寡欢病终的结局,留下个幼女。”
  不归放下杯:“你所说,是我外祖母。”
  “是。先帝有情尚且如此,况于无情。陛下眷顾,只因有用,如今我也用到头了。”她指那架屏风,“我的用处与它差不出多少,所用不过是遮一遮主,待主想要自己走出来了,这架不讨喜的屏风便该撤了。我来到这里不过是做个器物,摆着花架子,做块垫脚石。”
  “垫谁?陛下和你说什么了?”不归垂眼,轻声问。
  姚蓉哈气搓指尖,却说:“殿下,这宫里好生冷,所幸你有的是暖炉。”
  不归沉默了极久,说起另一件事:“约摸三年前,你曾赠了刘小姐采灵一方帕子。这一块随手送出去的帕子,藏在刘公子的怀里,边上的蓉花早已褪色。说来虽叫人心酸,却不知你听了,可会觉得多一两分热意?”
  有人注视你,两世依旧。
  姚蓉拢手,笑得颤起来:“殿下……”
  不归拾起掉在地上的衣裳,走去给她披上:“有人牵挂你,不必觉得冷。”
  想说的已说完,不归点上灯,看灯光亮了一室,转身离开。
  临行前,姚蓉叫住她:“殿下,请您……请您搭救他。”
  “顾好自己,不必消沉。”不归穿上斗篷,在姚蓉的注视里离开,门在身后阖出沉闷的声响。
  门外守候的罗沁上前扶住她,一直走出了丽妃的宫门才轻声问:“殿下,丽妃娘娘怎么样?”
  不归反问:“沁儿,你喜欢美丽的器物么?”
  “什么?”
  “权贵们喜欢。”她自言自语,“喜欢他人的上贡,喜欢摆设器物,看器物出现裂痕。”
  “我以为器物来到了更好的笼子里会有不一样的结果,现在想来,是我天真了。”
  “谁又该被上贡呢。”
  接下来的大典再无差错,不归再没有抬头去看楚思远一眼。他亦几番来求见,都被冷着心肠拒之门外。
  刘采仲中途被遣回长丹,罪名还未拟定,已关入大理寺。宰相急疾,再未出现在百官之列,姜户部战战兢兢,强撑着不敢告假。冯太师在文武其首,众官得了风声,都在猜测相印何去何从,如何站位。
  过七日,来到祭天大典的最后一天,宗帝缓步上高台,身边并无人随侍,孤身观阅。
  台下人多唯诺,看兵马震地,旗如云涌。
  待众军种齐备进场,宗帝忽然转头向她招手:“不归,来。”
  不归怔了半晌,镇定登台。
  百官色变,历来站在这上面的只有帝与储君,公主登台,算得什么回事?
  不归来到宗帝身后,只见台下万兵列阵,众人低头,分明是气派万千的宏大场面,却说不出的繁华落尽,高处寒凉。
  目光瞟过一处,楚思远仰首望她,从来不回避。
  不归立即收回目光,看台下数旗变幻,看到其中一支标“振武”的旗,没有出声。
  宗帝问:“心中有何感想?”
  “只觉气势吞天。大楚的强盛,便是这千军万马守在该守之地,拱卫而出的。”
  宗帝:“没有合适的统领便都是空谈。你长大了,振武这一支队,迟早应交到你手里。”
  不归笑了一声:“舅父,用人避亲为好。”
  宗帝并不在意:“朕自有估量,朕给的,你接着就好。”
  不归轻轻应了一声。
  “还有,朕拟好如何罚你了。”
  “儿臣听旨。”
  宗帝缓缓道:“罚你回朝之后,暂代宰相之权。”
  不归睫毛簌簌直抖,成了高台上一截木头。
  是夜,祭天结束,隔天早晨所有人都将启程赶回长丹皇宫。楚思远深夜外出,绕开守卫宫人,跟着一只机关鹰来到僻静处。
  石桌上摆着小壶两杯,康王思鸿对月自斟自酌。
  楚思远上前:“最后一天,二哥不去陪陪眷念之人?”
  思鸿转头看见他来,笑了:“徒增离愁,罢了。如何,兄弟一别甚久,来和二哥小酌几杯,闲聊三两怎么样?”
  楚思远撩衣坐下,提杯饮尽:“敬二哥。”
  思鸿笑着和他碰杯:“也敬你。”喝完他望月,敲着杯盏弹曲调,“三年不见王都,短短数日,又要走了。明月何处不相似,人面不同,心境有共。”
  楚思远倒酒:“但人已不是前人,二哥这么嗟叹便不同了。如今可不是疯疯癫癫的二公子,倒是三年康王了。怎么样,昌城可好?”
  思鸿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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