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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姐她强硬可欺-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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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观文轻笑:“殿下好生狂妄兼无情。”
  不归指尖一动,没有否认。
  半个时辰后,她推掉了剩余的要务,回了广梧。已是饭点,那少年还没有回来。
  唔,是时候上马甲了。
  楚思远留在人走室空的国子监独自看书。秋风自窗外吹来,携着一朵残瓣打在他翻页的手背,飘落在晦涩的兵书里。他捡起花瓣轻搓,随后腾向窗外,正要把残瓣抛下,看见了不远处一个黝黑纤细的内侍。
  楚思远看了一会,笑容扬起,向那人招手:“燕回!你过来一下呗?”
  燕回张望了四周一圈,才抬腿跨过小径的花栏,踩着绒草抄着近路,穿过纷纷落叶消花来到他窗口:“思远还不走?”
  “再待一会。”他笑道,“你张手。”
  燕回摊开薄掌心,他垂拳悬上,松指落下一片残瓣。
  “嗳,送你个落败玩意。”
  燕回微微睁大了漆黑的眼睛,看着他额头上不甚明显的包,眼睛有些沉,随后把那花瓣收进怀里,轻笑道:“多谢思远赠我一片秋光。”
  楚思远觉得有趣,笑起来:“你这人,真是傻得别致。”
  燕回见他开怀,心里也亮堂:“是是,别人都比不上你,你最聪明还勤奋,这时间点还不回家,什么书这样好?”
  他翻过页面给燕回看:“兵器图鉴。”
  燕回眯眼:“唔……看上去挺不错的样子。不过这回广梧宫也能看吧?何必独坐这里呢?”
  “不回去。”
  “怎的?”
  他微笑道:“家里有个大煞笔。”
  “谁?”
  “不归殿下啊。”
  “……”
  仙人板板。
  他瞧着她竖食指笑:“只偷偷告诉你的,别说出去。”
  燕回脸更黑了:“四公子告诉个缘由,我就不说出去。”
  楚思远轻磕燕回眉尖:“哟,看不出来你还有颗八卦心?还有人后别叫我公子,听着别扭。”
  燕回避开,问:“四公子不是曾说,殿下是重要的至亲吗?为何因为殿下不愿回家?”
  楚思远笑:“燕回生气了?”
  她没理他:“四公子气殿下什么?”
  气操之过急地安排亲事?可恶,自己都还没为这混账的轻薄生气,他竟敢先回避?个仙人板板的。
  楚思远安静了一会,收起薄书放怀里,忽然扶着窗台利落地翻出了国子监,比对方高了有半个头。燕回盯着这少年日渐夺目的轮廓,气势有些不足,不由自主地退了半步。
  他没说话,径直走到那花树下,毫无征兆地抬起拳头闷不吭声地砸下去,发着什么狠劲似的,满背阴影。
  一时间,叶与花瑟瑟,宛如一场细密小雨。
  燕回连忙上去拉住他胳膊:“你干什么!”
  楚思远满不在乎地甩手,手目上的血迹划出痛楚的弧度,刺痛了观看者的眼。
  “我呢,谁也不气,至多生自己的气。”他就地盘膝而坐,眯着眼仰望她。
  燕回蹲到他面前,手足无措:“刚还好端端的,你突然发什么疯?气什么?”
  他弯着腰,两手合指,垂眉耷眼丧气地笑:“不告诉你。”
  燕回一口气差点倒仰,闭眼努力静心,费了好大力气才忍住不打人。
  一只手忽然盖在她眼睛上,燕回吃了一惊,听见他略沙的声音:“别睁眼。燕回,劳烦你别动,听我说就好。”
  燕回感觉他有些松动,立即照做:“废话篓子不动,思远直说。”
  楚思远凝望了须臾,眼里波光浮沉。半晌却还是松开了手:“算啦……”
  阿姐,不为难你了。
  燕回愕然,有些挫败地抠手:“心里难受就说出来,憋着不好。”
  他随手拔一根草芽叼嘴里,含混道:“我不难受,我在想件事。燕回啊,你说我是不是该出去走走了?”
  “什么?”
  “我已过了四年的时间,再固守在这,只能永远是某人眼里长不大的稚儿。”他瞟她一眼,“我再放肆,她也想不到越界去,一味以为我的喜怒为的旁人,想想真叫人焦躁。”
  燕回听着奇怪,涌了点什么不详的预感。
  果不其然,楚思远轻笑:“我想,我应该离开长丹了。”
  她楞了半晌,前世的声音仿佛穿越了回来——
  “为何定要离开长丹?”
  “为……离开长姐。”
  叫长姐的一般是前世,阿姐更为亲昵放松。


第63章 
  楚思远一直待到将近未时才回广梧去。燕回听了他离开的话,懵了一会转身跑了,叫也叫不住。他心里有数,一个人坐在国子监外的草地上,放空脑袋,想得长远又短浅。
  长远是,功成名就回来,拥她人,折她腰,效仿她不时的霸道,欺她,占她。
  短浅是,野马脱缰剖白,拎她耳,吼她煞笔:什么贵女青梅,知不知道我魂欲一心在你身上?
  他沉默地坐了一会,又捶了几下无辜的花树泄愤。最后是不堪负荷的肚子叽咕大叫,这才擦擦手起身回去,路上抠索着叫人不好受的请别字词。
  没一会儿就到了广梧,正要穿过奢靡庭园进主殿,一声略尖的猫叫绊住了他的脚步。他回头,正看见长姐在荼靡花下的秋千上,抱着肥头大耳的花猫,静默地凝望着他。
  “你过来。”
  他楞了一下,随后走上去,因站着而得以俯视她。长姐在秋千上仰首看他,神情没有一丝一毫的处于低处的柔弱,反而凛冽锐利。可他对这寒意完全屏蔽,眼睛隐晦地扫过她眉眼,蜿蜒逡巡到洁白脖颈,爱意浓稠缠绵,但掩藏得无可挑剔。
  他这一世长得快,不归看着他的轮廓在背光的阴影里越发模糊与熟悉,渐渐要和前世的郁王身影重叠在一起,叫人心惊胆战。
  “上午学了什么?拖到现在都无心回来。”不归抚着猫和他闲聊,语气放松,神经紧绷。
  “听了一上午的异国邦交,君臣美谈。”
  “说来听听。”
  楚思远微笑:“最直接有效的不外乎联姻。异族可结秦晋之好,君臣能使劳役无悔。”
  不归眉尾一动,看了他一眼:“不愿成家就直说不愿。有气直接撒,有怨直接骂,不必拐弯抹角。”
  “没有。”他笑,“阿姐,我这辈子都不会向你撒气。”
  不归抚猫的手一顿,又哼了一声,蓝嗔嗔的眼睛望着他:“说得容易,谁知你心中怎样的沸反盈天?”
  楚思远屈膝蹲到她面前,抱过那只不断扒拉她膝头的肥猫:“可是阿姐,你并不知道我的心。”
  他抱着猫离开,素白的手抓住他的衣角,他回头,看见她的左眼先不自然地泛红。
  不归低声:“那么告诉我你的心想。鱼儿,不要因为任何琐事和阿姐生分。”
  “等时机合适,我一定,”他蹲下去凝望她,“把确认的,疑虑的,我的一切都向你说明。可是阿姐,我希望到时候,你不要回避。你要像你此刻这样直视我。”
  楚思远说完咬牙转身,她的手便只剩下凝滞的空气。
  不归看着这少年渐行渐远,手掌回握,片刻的无助烟消云散,强硬搁浅。
  楚思远回去草草吃了饭,短暂地休息了一会。他想,这皇宫不能继续待下去了,得快点出去。他辗转反侧了一会,起来套好靴子往观语斋去。
  她在里头。
  楚思远深吸一口气,迈开长腿走进去:“长姐,思远有话——”
  “你来得正好。”身着朝服的不归掸过书角,蛮横地打断他,“孤有安排给你。”
  楚思远一动:“什么?”
  “孤缺个草拟记笔官,你如今在国子监也算学有所成,不必再去了。往后跟在孤左右一同入朝。”
  他疑心自己听错了:“……嗯?”
  她从阴影里抬起头来,眼睛灼灼:“意思就是说,除了长丹,除了我身边,你哪儿也不能去。”
  “……”
  不归起身,整了整衣摆:“收拾一下,稍后便和阿姐一起前去。”
  她想以快刀速战蒙蔽他的思考,出其不意地把他押下,并以此遮掩她强硬下的虚弱底气。
  他吃惊地站在那里不动,不归也不敢直视他的眼睛,走去轻推他胳膊,兀自沉声命令:“还不快去收拾?”
  “你刚才这话……”楚思远闷闷地笑,“我的殿下,你可真……”
  他后两字太细碎,不归耳朵一动,仰首看过去:“什么?”
  “没什么。”这轩然玉树的少年抿着嘴角笑,“臣弟得令,阿姐殿下请带路?”
  不归轻吁一口气,又说:“在外称我殿下就可以,别在前面加个多余的称谓。”
  “嗳,瞧这官威,臣弟忽然有些反悔了。”
  她侧首看他,眸子里满满的威胁,惹得楚思远更加想笑。
  这些生来高高在上的人啊,似乎总有这么个通病。当他们想挽留所珍所爱时,比起晓之以情,他们更喜欢动之以权。看着果毅强硬,腰杆笔挺,实则脚底打晃,瑟缩不安。
  他深知这阿姐的德行,虽以捆绑形式挽留叫人无奈,却也叫他暗自爽快。
  两人出宫往前朝,不归先带他到女官署说一些文书整顿的条理。说到一半,于尔征带着新折来到,站在门外看了他们许久。
  楚思远察觉到视线,抬头而去,只消几眼,心里明清了。
  于尔征行过礼:“拜见殿下,见过四公子。”
  不归抬头:“来得正好,今早嘱咐的后续办得如何?”
  于尔征把文书呈上,垂手站一旁,看着那挨着的两人,安静地想:她是天命,他是所归,他们终究走在了一起。
  不归盯了一处好一会,皱起了眉:“户部报上来的额度,有点蹊跷。”
  “那依阿姐之见该怎么办?”
  不归盖上文书:“先不声张,我们出去一趟。其余的没有什么大问题,于卿,辛苦你继续奔走了。”
  于尔征拱手:“殿下宽心。”
  不归端起一旁的茶喝了几口,牵过楚思远的衣袖便往外走:“走。”
  于尔征目送他们二人出去,他知道此事摆在平时,殿下只会交给心腹去做,今日非要亲自跑一趟,不过是为了四公子。
  不归带着楚思远前往祭天的巍峨祭坛,和办实事的人员聊了许久的进程和祭坛的翻新状况,领着他和各路人物认识了一圈,又实地观摩了一会施工,最后才离去。
  正值下午,不归没撑伞,在日头站了好一会,等回到马车上隐约觉得有些晕,却也不说,带着楚思远到皇家采货的官仓去。
  进官仓前楚思远的马还好好系着,结果一出来,马竟不见了。
  不归有些楞:“马怎么没了?”
  楚思远低笑:“没事,我去买一匹来。”
  可这官仓本就在郊区之地,上哪去找马市?偏偏此处的马匹供应无余,想借一匹还麻烦得很。
  不归揉揉额角:“算了,你上马车吧,也省得曝晒。”
  得逞了的某人遂不动声色地暗爽,和她待在了一块。
  “阿姐出来是为查什么?”
  “那木料掺了不实。”不归冷漠,“难得十年一回,户部赶着这一趟,尽捞油水。”
  不归看了楚思远一眼,未免张扬,她出行的马车不大,她自己坐着宽敞,加了一个楚思远后略显拥挤。她也有一阵子没和他这样近地坐过,此时一瞧,发现他是真的抽了身量,不仅高,合身的衣衫下还隐隐透着结实的肌肉轮廓。
  不归慢慢说着,思绪却忽然飘远了。
  他正弯着腰听她说话呢,多乖啊。但谁知道他一转身就是个痞悍样呢?燕回面前尚且不羁,出了皇宫,和那帮长丹军混在一起更是出格。打架喝酒什么的,时时有之。
  扯到喝酒,她忽然想起昨夜那个不容挣脱的亲吻,顿时结巴了。
  楚思远侧首:“阿姐?”
  他唤这二字的唇形十分温柔好看,不归一时结舌,转头闭嘴了。
  楚思远看着她薄红的耳尖,也想起了什么,揩揩唇无声直笑。
  马车晃晃悠悠,不归撑了一会,眼皮子还是越渐重了。近几年御医调出了专治症候的药,不归凭着那药再未发过病,体质强了些许,但还是易累。晌午没有歇息,奔波了一天,此时有些昏昏欲睡,脑袋慢慢地一点一点。
  楚思远看了一会,悄悄把肩膀挪过去,充当她的硬枕。高度正好,她贴着他,没一会便睡着,一缕柔软发丝落他锁骨间,痒进他心里。
  等到了宫门口,下人拉开马车的帘子,却看到了四皇子抱着公主下马车。他神清气爽地抱着公主走在宫道上,把下人们给镇住了。
  只见公主窝在他怀里,长睫低垂,呼吸均匀,失去了往日的强硬冷峻气势,倒有了几分小鸟依人的脆弱感。
  一时间,宫道上的宫人们纷纷停住了脚,目瞪口呆地看着四皇子大逆不道勇敢无畏地抱着公主漫步。
  不归中途睁开了眼睛,看见了楚思远的下巴,愣了一愣,才意识到自己被他抱在怀里,简直丢尽颜面。本想呵斥他几声,让他将自己放下来,但又因为实在是累极困极,又想到了一些别的,也就任由他去,闭上眼睛心安理得继续睡了。
  楚思远抱着人稳稳当当地走,时不时垂眸看一眼她,嘴角不住地往上扬。直到拐过弯,遇上了定王。
  思平已在宫外开府,此时应是进宫问安,乍然看见了这番场景,本就不甚精神的脸色更难看了。
  他还没出声,楚思远先嘘了一声,绕开他:“别吵到她,累着呢。”
  思平愠怒,低声道:“四弟,你犯上无礼了!”
  楚思远抱好她,轻笑:“阿姐以礼节待大哥,以真情待我,我们的相处没有大哥所想的迂腐拘束,大哥不必操心。”
  思平脸色一白,他安然横抱着她擦身而过,略有不快。
  近年来,朝中定王一派与公主对峙,他是知道的。只是一阵子没见到定王,他发现这位大哥似乎越发……阴鸷了。
  他低头看怀里的人,摇了摇头,轻声:“你啊,惹的桃花都太强劲了。”
  “这让我很有压力噻。”
  他把人抱回观语斋,又看了一会才回去。
  当夜晚上,他睡不着了。
  他拢着被子假装此处躺了一个温软躯体,喉结攒动。
  ……真要命。
  远(咽口水):真要命
  归(超凶):我看你是不要命


第64章 
  他在悠悠之中听见了铃声,鼻子还有些痒。
  他不解地睁开眼,看见近在咫尺的一只铜铃,拴在红绳上,拈在素白纤薄的指尖上。
  他睁大眼睛,叫了一声阿姐,脱出口的是“喵喵”。
  啊……又来了。
  她淡漠的神情起了波动:“小雨?”
  他无奈地应了一声,当然,还是喵。
  楚思远有时怀疑这是他的病,或者是他的妄想。
  他有的时候莫名其妙会“附身”到他那只肥花猫身上,然后睁眼必看见她。这次也不例外,她就在他触手……触爪可及的地方。
  她手里的铜铃摇着,出于猫的本能,他伸出爪一拍,也不知怎的,竟把铃铛拍到了地上。
  她楞了一会,没说什么,低头把铃铛捡起来,轻轻挂到了猫脖子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猫头:“这是招魂铃,我特意讨来的,你讨厌啊?”
  楚思远耳朵一动,什么招魂铃?
  “还是一样的呆瓜。”她笑了笑,收手去取桌上的酒杯饮酒,胭红色的酒液淌到瘦削的下巴,有些像艳血。
  她喝完随手将玉杯扔到了桌上,左手拎起酒壶长喝,其间嘶哑地说了什么:“不过是自欺欺人。”
  不对。
  楚思远跑到她怀里去阻止她酗酒,越发觉得不对劲。
  她扔的那只酒杯……是莫厌醉金杯。
  那应该放在他的抽屉里宝贝着的,怎么突然回到了她手上?
  “喵,喵!”
  她放下酒壶,那宽大的白袖滑落,他着急地去够她的手,不小心亮了指爪,抓破了她右手上的绷带。
  楚思远眼睁睁看着,血从她右手腕上一滴一滴落下来。
  他猛然睁开眼睛,按着胸膛像溺水一样大喘了几口,随后下床胡乱穿鞋披衣就冲了出去。
  庭院里的人指尖缠着一根红绳,绳端绑着一块鱼干,正逗弄着墩在地上甩尾巴的小雨。
  “阿姐!”
  不归回头,楚思远已经风似的跑到她面前来,抓起她的右手撸起袖子,紧张地摩挲着她光洁细腻的手腕。
  她诧异不已:“你做什么?”
  没有伤口,是不曾受过一点伤的无暇。
  他松了口气,这才发觉唐突,连忙松手解释:“我……怕你被小雨挠到,要小心,它最近脾气不太好。”
  “是吗?”不归也略不自在地放下宽袖,抬脚在花猫面前晃着脚尖,试探着:“小雨?”
  肥猫懒洋洋地甩着尾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别说晃动的脚丫了,连小鱼干都丧失了兴趣。
  楚思远窘迫,不归摇头暗笑,清清嗓子移了话题:“行了,去吃个饭,过后随我入朝。”
  他应了好,内心仍然压着重石。
  记笔官只是小吏,并没有入朝的资格,因此楚思远只在办公处等她上完早朝回来。
  他正沉着眉目思量,于尔征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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