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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姐她强硬可欺-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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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却摇头,笑得无奈:“不是时候呢,我还远远不够格,这说出来,估计也就是被当做一句笑话。”
  “殿下不会的。”
  “会的。”他笃定,“他们差不离的。你没走到和她并肩的地方,她便习惯用俯视的眼睛凝望你,你掀多大的波澜,从上看下去时总是显得稚气,只会叫人以为是玩笑脾气。”
  燕回抠手:“小小年纪,怎的想那么多。”
  “你口中的殿下想得才多啊。”楚思远两手撑在膝盖上,合指抵着渐渐挺拔的鼻梁,神情怔忡,“她不也半大孩子,心思却藏了一个大地窖似的,埋得不见天日。我知道的,我一瞧她的眼睛就知道的。那心思里也有我,可她不说,嫌我担不来,我……”
  他声音低下去:“我也不敢问。”
  这少年绷着,侧影委屈又倔强,燕回心潮起伏,恍然想抚一抚他的额顶。
  演武场传来一声哨子,楚思远猛的站起:“集合了,我过去了。”
  “可你的手!”
  “没事。”他比划了两下,方才的消沉无影无踪,笑道:“歇够啦,我继续修炼去。”他去拉那埋头吃草的马驹:“好家伙,吃这么多,有我风范,你以后个头肯定不错。”
  他牵着马而去,又回头朝她一笑:“我胡说好些废话啦,你不要当真啊。”
  “知道的,我是——”燕回垂了眼睑,“我是思远的废话篓子,这样好不好?”
  楚思远一怔,低头闷笑了一阵。
  “好啊。那下回你来,我再倒垃圾给你。”
  “好。”
  你的每一句垃圾,落在我这儿,都是珍宝。
  楚思远回去继续骑马,等到下课点,手臂都快麻了。他和众人牵着马回马厩,左右一望,却没见到燕回了。他心里又急,便和大家匆匆告别,自己先行一步。
  他几乎是一路小跑着回的广梧,半天不见的人就坐在园子的秋千架上,抱着小雨出神。
  楚思远看了一会她的后背,先扬起无邪笑容,再压着炽热尽量自然地唤了一声。
  不归回头,眼睛还因不适而有点泛红,这会看见他看似无忧无虑的明媚笑意,不知为何,鼻尖酸了些许。
  半生相伴,再没有比这更亲的存在了。
  她冲他喵了一声。
  楚思远哈哈:“阿姐真成精了?”
  她道:“叫心肝宝贝呢。”


第52章 
  四月上旬,杏榜揭开。
  长丹的张贴告示栏前全挤满了人,有榜上得名的,做出了人生当中第一次狂叫、当街撒铜板飞跑的举动。也有榜上无名的,憋着两泡眼泪抽噎而去,一锭银子换一坛酒的。
  “第一位,冯观文!第二位,刘采仲!第三位,姚左牧!”
  唱榜的敲着鼓,卖力地一报到底,不断有书生路过,留下些赏银,于是那声音越唱越高,传遍长丹街巷。
  于两文还在旅舍里鼓捣些什么,忽然脚步声大作,房门嚯啦被推开,两个青年不由分说地冲进来,左右把他架了出去。
  于尔征:“!”
  “冯……冯弟,姚兄,你们做什么呢!”
  “去喝酒!”
  于尔征听见街道纷扰,这才想起今天是开榜日子,心中复杂:“两位必定名列前茅,祝贺……”
  冯姚两人兴奋地喊道:“你也在榜上!”
  “!!”
  高亢的唱榜声传来:“第五十九位,于尔征!第六十位,蒙图罕!!”
  “怎么可能……”于尔征无比错愕,惊大于喜。
  冯观文哈哈大笑:“贤兄有实学,岂是一纸烂字能遮掩的!”
  姚左牧平素端正,这会表现得比于尔征还高兴,连拍他肩膀道:“寒窗不负!走,不管后续如何,此刻只管尽兴去!”
  满街花繁酒香,几乎所有酒楼都载歌载舞,欢笑者众,拭泪者无声。
  冯于姚三人一进万玉楼就被簇拥在中央,这会试名位一定,后面的殿试也差不到哪去。不出片刻,榜上六十位进士的名字已经在同届学子的圈中传遍,尤其那冯观文,一连三试登顶,实力着实可怖。是以众人一见他来纷纷上去祝贺,攀个同窗之名,就是日后用不上,归家也能和亲朋炫耀两句:“那连中三元的冯公子,与我同窗读过书还同桌把过盏呢。”
  前三当中也确实冯观文最为出挑,其岁弱冠不久,家世底蕴深厚,为人处事旷达风流,不似刘采仲深居简出曲高和寡,也不似姚左牧端肃有余平和不足。又是年少一路及第而来,起点高不可攀,太学院锋芒展露,中伤者少,心悦诚服者多,二十年人生里几乎从无波折,不羁皮里包着高傲骨,气度更加出众。
  他三人一路而来已被姑娘们砸满了花儿,一身花粉进来,又被酒杯贺声围住,冯观文平日还有所收敛的狂气全放,只笑着一一接受他人的恭贺,极是受用。
  于尔征推却了同届们伸来的酒杯,看了冯姚两人情状,自斟不语。
  也曾,书斋清谈,酒楼庆贺,花间受赏。共看明月,同负壮志,最是书生意气,侠肝义胆。
  如今一一想来,年少误我。
  他喝了几杯,又疑惑又担忧,最后长叹:“怎么还有我的名呢。”
  便听周围有人谈论:“听闻公主命人再翻了一次考卷,说是不可因字迹平平而错漏人才,倒是不拘一格。”
  “那位异姓公主……嗳,若不是那眼睛,真可惜了。”
  他心中咯噔一声,神思急转,却全然推算不出来路和天命轨迹。
  天命人推我再得荣耀,天命人将如何?
  至于其他阔论闲谈,他是一概再听不见了。
  “我看此次会试成就的不只是冯公子,更该是那末位进士。那蒙图罕可是大楚开国以来,第一个外域进士!”
  “兄台此言有理。想我等堂堂中原士子,自小濡读吾国典籍,竟然还比不过一个外域人,唉……惭愧,惭愧。”
  。
  此时广梧观语斋内,不归桌案上放着两叠文书,她浏览了进士榜名,点了点头,原想看一看下面的各进士生平,结果一看到第一页的冯观文三字,忽然就觉得败兴。遂把名单盖回去,拾起另一叠的。
  她看六宫账目都没有这样仔细。
  不仅逐句推敲,还深掘其理,按着旧新顺序一张张仔细读过,越到后面越欣然。往日一目十行的人,却读了大半时辰,连罗沁都惊奇。
  “殿下看这样久,不腻吗?”
  “嗯?”不归抬眼,唇角就扬了,“不会,越到后面,这孩儿进益越大,书法也不断精深,孤越看只越有兴味。知他素有天资,仍是大出意料。”
  她正看着楚思远入学以来作的策论文章,他的进益似乎比前世还要再迅猛,与刚来时的薄弱根基一比较,更让不归深为惊喜。
  “公子天资自然有的,也少不了苦功。”
  不归笑:“怎么,你也瞧见他刻苦了?孤看他倒是从从容容的。”
  罗沁道:“正入四月,殿下问一问萍儿就知道了。”
  不归好奇,便召了萍儿来问缘故。
  萍儿:“昨日对账目,奴婢算了算,公子上月的灯油耗的是殿下斋里的两倍。林向也觉得奇怪,就趁着公子不在去勿语斋里查了一番,在旮旯里发现了一些漆黑的帘布。”
  不归明白过来,错愕了好一会。
  这崽子挑灯夜读呢。
  她想得心疼:“这怎舍得?夜烛伤眼睛,叫人把库里剩下的碎夜明珠镶在一处,全给他送去……”转念一想又不对,这不是助长他夜读的伤身行径吗?于是又改口:“且慢,容孤再想想。”
  萍儿见状好笑:“估计也只有咱公子,才能惹得咱殿下这样为难了。”
  “可不,就那一心肝。”
  不归剜了罗沁一眼:“月初,造办处打了几套新首饰,你帮孤挑些好的,给慧娘娘送去。”
  罗沁霎时落败。
  。
  杏榜的风声一透露,宫中淑妃、丽妃的两处门便人来人往,丽妃似也高兴,前去庆贺的全得了恩赏,较之淑妃那儿张扬了不少。
  国子监的授课夫子也比往常早下课,众子欢呼,三五成群地前去向思平道贺。
  宛妗一早就得知了小叔第一的消息,兴奋了一上午,小脸的胭红就没褪下来过。
  思平对过来的庆贺声则淡定得多,谦虚了几句,拉着宛妗出了贺声圈子,轻吁了一声:“宫里一大早就不清静,这儿也躲不开。”
  宛妗拉着他的手傻笑:“哥,你瞧我没说错吧?小叔不会输的!”
  “是,你赢了。”思平微笑,“你打赌赢了。走,哥带你兑现赌注。”
  “什么赌注?”
  “带你去,”思平改口,“思远那儿玩。”
  宛妗的欣喜凝住了:“上回不都去过了么?”
  “那不一样。再者,回家也是乱哄哄的,母妃要应待人,你我回去也不安生,此刻宫里广梧最好。”
  宛妗哦了一声,安静地跟在他后头,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想,小叔得榜首的事,怕是抵不过去广梧让他高兴。
  到了广梧,依稀还听得见笑声。他们跟着宫人进去,只见园子里已先到了几人,思鸿打开个匣子,从里头飞了只机关蝶出来,惟妙惟肖,翅洒金粉。
  不归拢手看着,笑道:“也就仿个前人之形,至于意,你是仿不来的。”
  思鸿应了声,只腻在罗沁身边:“我做的好不好?”
  “也就这样。”罗沁挪开,“比不过殿下的一支枫花。”
  思鸿来了兴趣:“姐,阿沁说的是啥?”
  楚思远秀道:“嗳,那是我做了送给阿姐的,罗姐姐也知道啊?”
  “梳妆台上最显眼的地方,时时都能看见。”
  不归咳了又咳:“顺手放的,当插瓶挺合适。”
  思鸿便说着想看,罗沁得了应允,连忙甩开他脱身而去。
  不归转眸看见了思平二人,便招他们而去,看着宛妗微笑:“小鱼,你看谁来了?”
  楚思远回头朝他们打了招呼,笑说:“我还以为,大哥要被人堵着回不了家呢。”
  思平顺着话头:“人多,我就带着宛妗想来长姐这里避一避。”
  “来吧。”不归牵了宛妗的手,“中午就在姐姐这里用膳,下午去上学,小鱼也有伴。”
  宛妗勉强笑了笑,应了声好。
  这时罗沁取出了那支机关花,不归亲自显摆了一回,看得思鸿眼睛都呆了,一个劲要楚思远亲自示范。
  思平好奇:“长姐喜欢此技?”
  不归笑道:“看人。”
  他怔了一瞬,轻轻垂了眼。安静了一会,他又鼓足勇气问:“长姐,我近日来研习书法,有所瓶颈,你能不能指导一二?”
  不归喜好书法,闻言起了兴,原想招楚思远一同去,又见他正和思鸿玩得高兴,便微笑道:“我是教不了你的,许久不见你的字,倒是想看一看,随我去吧。”
  思平松了宛妗的手,示意她留在此处,便跟在不归身后一同而去。
  勿语斋内辟有小书房,青络书架摆满文书,国境书桌上是成套的纸笔,砚里的廷珪墨还有,想是不久前犹在提笔。
  思平接过她的笔,轻想,这笔上是有她的温度的。
  他轻咽,全神贯注地写下。
  “河间尚征伐,汝骨在空城。”
  不归敲了桌,轻笑了一声,眯眼去琢磨笔画:“挑不出毛病,你不如写别的。”
  思平脸热了点,应了声是,笔走龙蛇,改落了两句国殇:“操吴戈兮被犀甲,车错毂兮短兵接。”
  字自然是上好的。
  只是国殇画面太强,容易叫人想起战场。
  他还一气呵成写了后两句:“旌蔽日兮敌若云,矢交坠兮士争先。”
  写完他自己也甚为满意,抬头朝她一笑:“长姐以为如何?”
  不归掌心发冷,垂着头并不出声。
  思平以为她在仔细挑错处,遂将笔递给她:“有不妥地方,长姐尽管批改。”
  不归接了笔,隐隐发抖的笔尖停在纸面上,静驻片刻,一滴饱墨坠下去,一幅好书法遂毁。
  “矢”字晕染,化开了战场的金戈。
  前世,她拉开弓对着前方,指尖犹豫一瞬,对着同为手足的定王下不去手。
  于是定王的箭破空而来,凌厉地钉穿了右手腕。
  河间尚征伐,汝骨在空城。——杜甫《不归》


第53章 
  不归右手发抖,隐隐旧伤复发,眼前乍清乍模糊,最后握不住笔,手擦在宣纸上按住支撑,蹭出了凌乱的五道墨迹。
  “长姐!”思平扶住她手臂,却被推开。他愕然地空了手,又叫了她一声,声音里泄了委屈伤心:“长姐?”
  不归低头按住自己的右手,鬓角冷汗滑下,狠劲想堵住那个今生没有涌血的创口,直抓得手背由青成红。
  思平从她颤栗的肩头察觉不妥,当下也不顾旁的,上前揽住她的肩,着急去端详她的脸色:“表姐!你怎么了?”
  一个白影忽然冲过来猛力推开他,思平毫无防备,被一举推倒在地。他抬头去,看见名义上的四弟。
  他以一个极其占有的姿态把她拥在怀里,手捂着她弓起的嶙峋蝴蝶骨,下巴贴在她肩处,嘴唇挨着鬓角:“阿姐?”
  不归原觉得周遭空旷一片黑暗,忽然被人这样禁锢得近乎窒息,视野却无声无息被光所填。她在他肩膀上咳了两声,拍拍他的腰哑声道:“勒,松手……”
  楚思远冷眼看了思平一眼,才松了捂她后背的手,改抚她后脑勺,额头贴着她问:“是有哪里不舒服么?”
  不归心悸未停,垂着睫毛只忍着:“没有……你怎么来了?”
  楚思远低声:“找你。”
  “宛妗呢?”
  他瞟向思平:“她在等大哥,说你和他研习书法来了。”
  不归唔了一声,回头想去看思平,楚思远却板着她后脑勺不让动弹。
  “……”
  她微冷:“思平,我没事,你先出去找宛妗。”
  思平咬了牙,阴沉不定地退下了。
  不归掀开眼睑看他,掩了疲惫,眸色定定:“松手。”
  楚思远逼近:“长姐,你命令完大皇子,又想对我吆五喝六了吗?”
  这货心里要炸了。
  他和她之间,主动亲近的向来是她,他至多握住她的手,偶尔亲近总是被她推开,知她不喜过多接触后也就按捺下了。方才却看见这二人亲不可分,也不见她抗拒,如今见她正常无事,也不像是不舒服的样子,却抵触自己,顿时妒火更叫旺盛。
  她又重复:“松手。”
  楚思远瞪了她一会,挫败地放开了手。可随后的却是被她揽进了怀里。
  楚思远发昏,忽然感受到一阵细密的颤抖。他不免有些慌,手脚不知往哪放:“怎么了?怎么了?”
  “鱼儿。”不归眼眶湿润,蹭着他的鬓角,不停地低声叫着。
  “怎、怎么了?”
  不归闭上眼,压声命令:“你听好,无论今后如何,不准站在我前面,站在阿姐身后,知道么?”
  楚思远不明所以,楞了一会,手掌再贴上她蝴蝶骨:“阿姐,你要把后背交给我吗?”
  “是护住你。”不归捂住他后脑,“我身前有千万人,身后有百万铁蹄,可前后八百里只一个你。你只管信我,依赖我,知道么?若遇危险,不准跳出来逞强,要知道你命即是我命,保全你自己便是保我,知道么?”
  “阿姐怎么说这个?”
  “阿姐……”不归抱紧他,低声道:“阿姐怕极了。”
  不知缘由,心却相通。楚思远心一瑟,禁锢着这一把细骨,说:“我也怕你,天上地下,最怕你。”
  门外,思平靠着青墙沉默伫立。
  午膳,五个主子落座,一桌气氛诡异,全靠思鸿在席间活跃,其余四人都神色寡淡。罗沁察觉气氛不妥,便去把小雨抱来,肥花猫迈着婀娜步子跳上楚思远的大腿,俩猫垫在他胸膛抓着扯着,抗议似的叫着,堂而皇之地撒野。
  宛妗先打起了精神:“它是不是饿了呀?”
  不归看了它圆滚滚的肚子一眼:“不至于,这腰围怕是已吃了两碟猫食。”
  思平问:“这便是那藏鱼的猫?”
  楚思远乐了,抓着两只指甲磨得浑圆的猫软垫道:“对,就是它,我捡到它的时候天下着雨,就给它取名小雨。”
  “小鱼,小雨。”宛妗笑开,跃跃欲试地夹了点菜,“我能喂它么?”
  楚思远抱了猫凑过去:“当然能,它就是头猪,给多少吃的都吞进肚子里。”
  小雨叼了宛妗给的食物,咀嚼完又开始不安分地挠着楚思远,脖子上的铃铛不停响。宛妗伸手摸了摸它,不归也探手去,花猫嗅到她的手却龇了牙,胡须偾张。
  思平出声:“小心!”
  不归换了手势迅速轻拍了小雨的脑袋:“没事,这蠢物不伤人。”肥猫被她拍得眯眼缩耳却又不敢反抗,便加倍挠楚思远,躁个不停。
  罗沁推开思鸿,也备感奇怪:“这祖宗最近也时常乱叫,也不知是怎了。公子您看,要不要抱它去看一看兽医?”
  楚思远任由它抓,托在怀里撸着,哭笑不得:“不用,这怂瓜只是……”他支吾了两声,不归在一边干看着,追问道:“怎么了?”
  “呃、呃,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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