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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姐她强硬可欺-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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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能料到前世四杰之一、声名鹊起的探花郎、后来名动天下的于相,这一回连个进士榜的末尾都挤不进去?
  这位殿下烦躁地踱了几个来回,罕见地憋出了半句脏话:“仙人板板。”
  她走了一会冷静下来,记起于尔征那表现异样的手,琢磨了一会,预备趁着杏榜还没有大白天下,赌他一把。
  不归唤了萍儿来,准备换身庄重点的衣服去宗帝那儿请命。萍儿喜不自胜,细细匀开胭脂为她上妆,挑了件茶青烟云裙为她换上,还想挑一套配衬的首饰戴上去,不归挥手略过,提着裙摆便想出去。
  脚刚迈出去,宫人便上来回禀了:“殿下,丽妃娘娘来访。”
  不归一愣,脚尖只好换了方向,去了正殿:“请她进来。”
  不归先到正殿坐下,小雨还甩着尾巴在她脚边打转,惹她哭笑不得:“你要讨什么山珍海味哪里没有?怎的惦记只挨不到的鸟儿?瞧你那没出息的呆样。”说着就令旁人毫不留情地把猫叉了出去。
  没过一会,着镂金鸾鸿侧红裙的姚蓉进来,罗沁跟在后头,两人前后脚进来,广梧都亮堂了些许。
  “见殿下安。”姚蓉进来就行礼,神情有些急切,态度却是诚恳的。
  “丽妃请坐,不必多礼。”不归扬手指椅,又招了罗沁过去,“丽妃是第一次踏入孤这广梧,想来是有急事?”
  姚蓉吸了吸气,美目左右回顾,不归便抬手令闲杂人等退下,偌大正殿只剩三人。
  “沁儿不是外人,丽妃有事直说。”
  姚蓉起身来到她面前,庄严地向她行了宫礼:“妾身厚颜,有要事想求殿下。”
  不归安静地看了她一会,才亲手扶她起来:“求之一字,非万分要紧时刻不该说出,你再想一想。”
  姚蓉捉住她的手:“殿下,姚蓉求您了!”
  不归顺势把她拉到旁边坐下,推了一盏茶过去:“别急,慢慢想,慢慢说。”
  姚蓉只施了薄妆,急得鬓角隐隐有汗珠,越发的我见犹怜。
  “殿下,妾身不敢隐瞒。我方才得了舅舅传来的口信,他不知怎的,说有意要收拢我表兄姚左牧……进户部,”她蹙着眉,“舅舅荒唐糊涂,恳请殿下帮帮我,断了舅舅做法!”
  不归微微扬了眉:“虽是两姓,归根结底也还是九族同脉,朝堂官官相护同族扶持的事不少,为何你要阻拦姜户部提拔那表兄呢?”
  姚蓉焦急:“我幼时曾与表兄相处过一阵,深知他本性,户部不是他能待的去处,他的抱负也不在户部,舅舅要是一意孤行安排他去,那只会害了他!殿下,姚蓉求求您了,请您帮我一帮!妾身绵薄之躯,愿为殿下鞍前马后!”
  罗沁见她如此激动,不免惊讶起来,看向了自家主子,不知她要如何应对。
  却见盛妆的凌厉柔美兼容的主子缓缓扬了眉,伸出手挑起了丽妃的下巴:“丽妃误会了什么?自孤放权于你,你难道不是就一直为孤鞍前马后么?”
  “你有如此美貌,又有这般聪慧机警,孤不喜欢太有野心的棋子。如今你冒冒失失来求,就不怕孤以后宫不可干政之名治你的罪?”
  罗沁:“……”
  她自幼就跟了这主,最熟悉她的套路。想来主子是要先施威再加恩,给甜头之前抽抽几鞭子再说话。
  道理没错,然而在这么严肃对峙的交锋场合下,罗沁却有个不怎正经的念头:她想掰下主子捏着丽妃的那只手,隔开她俩,停止这“含情脉脉”的近距离对视。
  不知怎的……看着怪怪的。
  姚蓉睫毛颤了一颤,低声道:“我既然来找殿下,自然是奉殿下为主。深宫无门,姚蓉只求保住自身和同族性命,怎敢还有野心异心?殿下要是怀疑我的忠心……”
  不归见过她前世祸乱朝纲的模样,因此只是笑:“红口白牙,可谁人能看得懂丽妃的心呢?”
  罗沁仿佛看见一只猫舔着爪子,猫瞳收缩自如地捉弄一只金丝雀。
  “殿下……”姚蓉咬了嘴唇,“请您示下,姚蓉要怎样做,您才肯信我?”
  不归松开她的下巴,闲适地将她鬓边的发丝拨好,和风细雨地呵气如兰:“孤给你的不少,讨的也多——孤要你姚氏、姜氏全族的忠诚,无论将来朝局如何,尔等只能站在孤这一边。”
  “姚蓉还不能代替姜家,但姚氏一族,必定只为殿下所用!”
  “又错了。”她竖起纤细的食指,抵在姚蓉红唇上,“是只为四皇子所用。”
  ——
  楚思远豁然睁开眼睛,看见宛妗正端来水,旁边的人们同叫:“没事了!”
  他呆了一瞬,坐直起来看自己的手,又摸了摸自己的脸和头,问:“我刚才怎么了?”
  阿箬:“你从马驹上掉下来了,吓死个人!”
  “晕了好一会,怎么叫也叫不醒。”宛妗给他水,“御医还没到,真把我们吓坏啦。”
  陈涵摸了他的腿和手:“筋骨都没事,幸好是小马驹。四公子莫不是中暑?”
  “吓死我了,你要出了事,姐非得掀出天来……”
  “别告诉她!”楚思远连忙站起来,“我没事,我这就回去,我要去见她。”
  众人手忙脚乱地扶住他,楚思远连连摆手,思平托了他一把:“你这样谁能放心?大哥送你回去。”
  这一出声,其他人都想跟上,众星捧月般的把楚思远围着去了广梧。陈涵有事,便只送到宫门口没有进去,其他人全护送上门兼拜访了。
  萍儿正和林向对账,忽然听人报说小公子带了朋友回来,两人就去接待,结果看见了乌泱泱的一群人,前头三位皇子、县主楚箬、采灵、宛妗,再加上小公子,正是七玉无瑕入广梧。刚被丽妃晃瞎不久,又被晃了一轮。
  楚思远追问:“阿姐呢?”
  萍儿立即去通报,没过一会罗沁从里头走出来,无视了兴奋得眉开眼笑的思鸿,向所有贵客行了一礼,亲自引了他们去正殿。
  七个少年来到正殿门口,看见了里间正座的公主和一侧的丽妃,脚步不约而同地慢了一拍。
  楚思远两眼不见天下第一美人,只锁定了异瞳的正主,挣开了思平搀着的手臂,急急上前走去。
  没因坠马摔出什么毛病,却在这几步平地路程里绊了个趔趄,噗通栽在她跟前。
  不归下意识地扑去接,正被他撞了个满怀,微微后仰了些。
  她站稳,脱身于魇,失而复得地抱住他,轻笑:“回来得好急,鞋底抹油了?”
  他弯着腰环住她一把腰,躲在她怀里红了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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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一阵寂静。
  八阵寂静。
  “……”
  罗沁看着主子和公子抱得难舍难分的,终于忍不住,打了一个响亮的假喷嚏。
  “殿下和公子的感情真深厚。”姚蓉干巴巴地捧。
  不归抚了抚他的发顶,这才抬眼朝门口局促的众少年微笑:“难得见思远带伙伴来,快请进,不必行虚礼了。”
  思鸿赖在罗沁身边,其他人则都有些局促,连阿箬都规规矩矩地牵着采灵坐在了靠后处。
  罗沁甩开思鸿上前,在不归耳边小声提醒:“县主身边的是宰相家的小姐。”
  不归眉尖一扬而落,古怪地看了她一眼。
  罗沁:“?”
  “没什么,你帮孤去准备点招待的东西吧。”
  支走罗沁后,她扫了采灵一眼,这便是前世思鸿明媒正娶、八抬大轿迎进康王府的宰相女,果然容姣气华,只是怎么看,与二泼皮怎么不搭。
  门当户对,径庭之合。
  她收回视线,问思平旁边的宛妗:“今天早下课了?”
  宛妗坐直:“小鱼他……”
  楚思远抢答:“我有些累,想先回来了。”
  不归睨他:“想走就走?功课呢?”
  他脸不红心不跳地吹:“好得很,骑了匹高头大马,绕着马场飞跑了好多圈,阿姐是没看到我英姿飒爽的一面,下次亲自来就知道我怎样的本事了。”
  姚蓉诚意捧臭脚:“四公子自然出众。”
  其他六人看着楚思远,六阵寂静。
  不归摸他的头:“甚好,再接再厉。”
  他闭眼蹭了她掌心,不归心都化了,要不是顾忌点形象,简直想再腾出另一手去捏他的脸。
  思平有些看不下去了,开口:“长姐近来一定很忙吧?我好似已有许久,没见过长姐了。”
  从前她每月都有几次前去三宫拜访的日子,自去年回宫后就没了,偶尔还会去慧妃、柔妃那儿坐坐,淑妃的宫门却是再没迈进去过。
  不归手垂到了楚思远肩头,笑了笑:“倒也不忙,最近懒了,就爱无所事事地逗猫喝茶,一天也便掀过去了。你们若是有空,倒是可以常来广梧玩,多陪陪思远。”
  思鸿笑:“他要我们干什么,四弟是要姐陪他吧。”
  不归轻笑:“他啊,和你们同龄人待一处比较好。”
  这话说得众人有些奇怪,此时公主不过刚及笄不久,可看过去,她眼里的神采比不过一旁的丽妃,有年迈的沧桑异样感。
  思平觉得她的神情很像一个人,但一时想不起来。
  “阿姐这话真好玩,真以为顶了个教养的身份,你就是我上一辈的了?”
  话一出口,满堂人脸色精彩纷呈。
  楚思远认真地看着她:“叫你一声长姐已经是个极限了,你还想给自己安个多高的辈分去?你和我的年岁能差到哪去?”
  姚蓉继续捧:“公子说的是,殿下豆蔻年华……”
  不归被呛了个正着,屈指弹了他额头:“竖子,顶什么嘴?”
  台下传来个笑声,众人看去,采灵掩唇:“对不住,我见殿下和公子情状想起家兄,失态了。”
  不归利用这台阶把话岔开:“孤上头无兄,倒是愿闻其详,刘小姐愿意一讲么?”
  采灵眨了下眼,阿箬也撺掇着,她便想了想,悄悄看了前面的姚蓉一眼,微笑道:“只是些兄妹琐事,殿下愿听已是赏光,岂有不愿讲的?那么,采灵说个兄长糗事吧。”
  “我这位兄长,少年时在别人家里遇见了个极心爱的雀鸟,但是他圣贤书读得傻了,不敢透露一点心爱之意,一直想等到个合适的时机,规规矩矩地以礼求要那雀鸟。”
  “可人间的美好有几样经得起等待的?他自己心爱上了,别人就不会么?于是就在他准备上门去求时,雀鸟已入了别家乌衣巷。他因此黯然神伤许久,纵然无缘,却还希望能远远听一听雀的声,见一见雀的羽。我笑他尾生抱柱,他不争辩,却如方才殿下行止,先嘲我仍是一介小儿,再是敲了我额头。”
  阿箬听了摇头:“原来你大哥这么别扭,这可不行,一只鸟也值得这样含蓄!第一眼喜欢的,不就该大大方方上去讨嘛。”
  采灵朝她笑:“是,他很有迂腐气,于此道就该向阿箬学习些。”
  不归笑:“既然有缘无分,心爱有主,不如看开的好,宰相公子何等人物,何必寤寐思服。一只雀罢了,如爱其色,色总会衰驰,天下最不乏好颜色。”
  “如果不是爱其色,而是爱其性情心灵呢?”
  姚蓉听了,好奇说:“一只鸟儿,宰相公子还能看出这些,眼光果真独特。”
  采灵便沉默了。
  这时罗沁和萍儿奉茶水上来,少年们是蔷薇清露,姚蓉是杏仁茶,不归是一盅桂圆汤。
  不归一时兴起,招了她俩到自己后头坐下,笑道:“我也是个无趣的,难得小友们来聚,想不出什么好招待,不如请大家挨个说个小故事?方才刘小姐起了个头,我听着好,只是还不过瘾。”
  罗沁和萍儿对视一眼,知道主子这是犯了听书的瘾。
  少年们又岂会拂她的兴,便满口答应了。于是视线落在了阿箬身上。
  阿箬眼睛一转,拍掌笑说:“我口笨,故事要是说得不好啊,不归姐姐可要多担待。”
  “说得不好,罚你刺绣。”
  阿箬顿时跟见了鬼似的,眼睛瞪得如牛,瞳孔风暴了一会,才清了嗓子开讲:“呃……这个……我要讲的不是人的故事,是一群猴子的。”
  “我听人说,猴群很会分三六九等,我的这群猴也很擅长此道。不过我要讲的不是猴王,而是次猴。这次猴完全不逊于猴王,但他从小到大都只牢牢记着服从猴王,给猴王摘最好的香蕉,打最肥沃的领地。次猴还把这份忠诚教给其他小猴子,有一只笨呆呆的问他,我们为什么要把最好的香蕉分给猴王呀?他说,这样王就可以把那些好一点的香蕉分给我们呀。”
  阿箬讲完,摊手,一片寂静。
  不归吹了吹汤:“戴了金箍的猴,还挺有趣的,不罚你了。好,接下去轮到……你不用了,思平来。”
  思鸿愤愤不平:“我要讲!我都琢磨好了!”
  “……那你讲吧,不准超过六句话。”
  “嘁——那我讲啦。从前有个乞丐,没人愿意和他说公正话,他作天作地,想讨口香饭吃。后来他真的遇到一个不嫌他脏的好人,得了一个正正经经的平视的眼,乞丐乐疯了,敲着破碗想再得到那一口香饭,好人越不给,乞丐反而越惦记。有一天乞丐死皮赖脸地讨到了一口……然后他臭不要脸的,还想要下一口、下下一口、无穷无尽的下一口。”
  不归当即嗤了一声:“貔貅似的家底,饕鬄似的心肠,无趣又贪婪,坏透了,罚抄书十遍!下一个。”
  思鸿叫嚷着,思平没理会他,略略思索了一会,抬头直视她:“这故事是我从别处听来的。有一匹狼,从小就天资过人,他又十分勤奋,在族里更出类拔萃。但有另一只奇怪的狼,她轻轻松松就能学会他费劲学到的本领,这让这只幼狼十分挫折。于是他悄悄铆足了劲要一较高下,却在这过程中复杂了心思,从好胜变成了又仰慕又喜爱……他想让自己变得和她一样强大,站同一处俯瞰。但是有一天,那只狼叼来了一只刺猬,向他袒露出自己柔软的肚皮。”
  “她如今还不明白,非我族类,不得长久。”
  来自一群人的小执着~


第48章 
  不归眼皮抬也不抬地抿汤:“这最后一句要是删掉,那会是个好故事。狼都是些一条道走到黑的执拗野兽,哪怕是只刺猬,想来也不可能放弃的。下一……”
  思平抢道:“那只狼也是如此。”
  不归顿了顿,眉尖微微蹙了,过一会又若无其事地看向宛妗,微笑:“到你讲了。”
  宛妗绞了绞小帕:“我的故事简单多啦。有一朵小花长在一颗石头旁边,石头给她遮风挡雨,她贴着石头,想着只要日复一日地努力,根就能长到石头心里。”
  她停了下来,阿箬追问:“然后呢?”
  “没啦,还没有结局呢。”
  不归捏了捏楚思远的肩头笑道:“石头冷硬,花朵那么娇嫩的美丽之物,比起依偎石头,不如与一株相匹配的草相伴。鱼儿,你说是么?”
  楚思远:“?”
  宛妗笑了一笑:“不啦,假如那石头变成了磐石,那花也能变作个蒲苇。”
  不归颔首,看向了思坤。
  思坤纠结了好一会:“我不像你们能讲,我就说个从别人那里听来的吧。是这样的,有只红狐狸和一头黑熊私定终身了……”
  话一出来,其他人都笑开了。
  “这可真奇了,八竿子打不着的两只走兽,怎么个私定终身法?”
  “你别打岔,来,继续说。”
  “嗯……黑熊说要为狐狸摘一朵寒铁打的花,就意气风发地去了,可是它没能回来。狐狸知道后,一夜之间红皮毛全白了。”
  笑声凝固,一阵寂静。
  思平难以置信:“怎么的?死了?”
  思坤揩了揩鼻子:“好像是的,别人给我讲的嘛。”
  “改个结局!这个不好!”思鸿生气,“这个故事不好听,姐你罚他。”
  “罚什么?只准你听团圆,不准他人说死别么?”
  罗沁将她空了的盅取走,她的指尖风淡云轻地拂过桌面,似乎是在抚走什么尘埃。
  “这开头便引了你的笑,可见你乍听之下也觉荒唐。这等开始就荒谬的,最后纵是圆满了,想必能挑的刺也多的是,既然如此,何必较真结尾。”
  “左右都是荒唐。”
  狐狸与熊,两者根源上就是异族,奢谈什么完满。
  她看自己的指尖,风淡云轻地想,横竖没的可能。
  姚蓉见其间氛围低迷,便笑着讲了个自己寄居母舅家的有趣过往,说了些民间的趣事,在座的天之骄子们少听,兴趣也就被带了起来。
  不归听到一个负气离家出走的,唇瓣一扬,似笑非笑地看了楚思远一眼。
  姚蓉讲完,不归偏不点他讲,反而转头促狭地挤兑罗沁:“你来一个。”
  罗沁怔了一会,咬了咬牙根,脑筋一转彬彬有礼地挤兑了回去:“奴婢孤陋寡闻,没什么精怪故事,倒是因为广梧养着家猫,觉得那猫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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