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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姐她强硬可欺-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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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归束好头发,还煞有其事地点头:“说得对,本人气度不凡,若改了性必然颠倒众生。”
  楚思远咯呼一声,险些笑喷出来。
  马车停下,不归拾了眼罩绑好,牵了他手下去:“你不信?有些美可是雌雄同体的,这一番来此,你看了就晓得了。”
  他们前去订位子,好的几乎都被抢完了,不归好使歹使才拿了一个二楼的好位置,带着楚思远而去。
  她眼睛往上一瞟,眯着笑道:“今天科举落幕,蒹葭坊、万玉楼等地最是热闹,现成的将来的大人物都济济一堂呢。”
  这话音刚落,还没坐稳,她就看见底下的冯于姚三人进了门。
  再然后,陈涵和三个改装的皇子也进来了。
  “……”
  不归眼皮一跳,连忙往上一瞄,生怕三个不知轻重的小子回去挨罚。
  巧的是这些人全碰不到一块,于尔征他们在一楼,陈涵他们在二楼西面,不归在东面,一群将来翻云覆雨的人物在一张檐皮下,高兴在同一处。
  外头天色已暗,蒹葭坊里人声交耳,忽然灯烛全灭,一瞬化在了昏昏暗暗的醉紫金迷里。
  人声寂静,一众目光全落在仅存一点珠光的蒹葭台上。
  菱台涌出了些蓝盈盈的飞蝶,光华璀璨。第一次见到这景象的人惊呼一声,楚思远也是一赞:“这东西做得可真巧。”
  昏暗之中忽有歌姬咏唱,菱台两端的琉璃仙鹤扣动机关,仰了长颈,展了双翅,不一会竟腾空飞起,绕着楼中上下翱翔。带着银光的尾羽在空中留下弧形的光圈,炫目得叫人目瞪口呆。
  坊壁里的机关全开,冰蓝色的机关羽蝶全涌,一瞬间烁亮了静夜里的楼阁,如幻如梦。
  有人惊呼着抓住一只,未等细看,那蓝蝶已经在掌心化成了盈盈光粉。
  “这叫浮生蝶,是许多年前,一个与我父亲同年进举的武状元为一名舞姬做的。后来蒹葭坊加以改良,精益成了这个璀璨易逝模样。”不归莞尔,“是浮生蝶,也是如梦昙花。”
  楚思远一眨不眨,看着纷乱蓝蝶掠过她发鬓,擦过她莹白侧脸,见她安然处在浮生若梦里,忍不住屏了气息,想将她锁进怀里,再不经受一丝一毫人世的侵染。
  一只冰蓝的蝶停在他鼻尖前扰乱了视线,他抓在手中,不经意一掠,忽然发现这蝶看着无比熟悉。
  似乎,曾在那本他娘当做宝贝的机关手札里见过。
  满楼飞蝶涌向蒹葭台,停在一个颀长身影上,倏忽全部化为粉末,染了那人的罗衣。
  倏忽十乐起,倏忽长歌行,倏忽惊动一把艳骨,于凡尘之地,起了一支浮生舞。
  普天之下,最美不过当世丽妃,丽妃一舞摄心勾目,但抛了皮相加持,天下之舞,无人能比蒹葭天涯。
  这般叫人飘飘化仙,魂飞星河。
  不归前世见过,犹然惊心动魄,好在意志非同寻常,才将眼睛从天涯身上抽回来。
  她转头去看陈涵的方向,无声笑了一笑。
  英雄宝刀可断,美人不可失。有如此艳魂相随,要那名誉青史有何用?
  她抬头看向三楼,心想:舅父,你当年遇见的小鱼娘亲,可就是如此般的惊艳?
  自威亲王透露了些许皇家与蒹葭坊的相关,她便往了心里盘查,一越十几年前,慢慢模拟了上一辈的多情画卷。
  母亲易月在此遇到了父亲言椿,舅父遇到了幺儿的娘亲。长丹的春光恰好浪漫,勾画了微尘爱憎,不绝延绵至今朝。
  忽有一手勾住她的指,不归侧首去,对上一双昏湮里流光溢彩的眼睛。
  浮生舞还未完毕,她挨去含笑轻问:“好看么?”
  楚思远贪婪地凝视她,一点一点地扣紧她的手,嗓音低低:“好看。”
  ——
  直待惊心动魄的一舞结束,佳人退去,三个皇子犹呆了半晌,最后思坤回了神,撞了撞原先一脸不屑的陈涵:“涵哥,你看完了吧?这实在是、实在是……”
  他口笨,思平替他接口:“惊心动魄。”
  “对!你觉得呢?”
  陈涵的眼睛缓缓凝聚了光,低头屈指低咳:“……挺有意思的。”
  ——
  三楼里的皇帝与亲王碰杯,宗帝悠然地观赏着舞,与亲王絮着家常:“江山代有才人出,当时明月比不过今朝星光了。”
  威亲王饮酒,笑道:“老臣是个俗人,只会拿着歌舞下酒菜,百看千看也只看得出个好字而已。如今没个懂舞的,再好的舞也寡然,再厚的酒也无味了。”
  宗帝捻着杯:“易月便是跟着婶子学的舞,十五做望春,何等倾世,也未必学了婶子的十成精髓。”
  十五,永远的十五。
  ——
  冯观文啧啧称奇:“长丹真是个吞吃人骨肉的去处。你说是吧,贤兄?”
  姚左牧叹了口气:“……过犹不及。”
  于尔征握着掌心的一把莹蓝蝶灰,脑中走马灯一般的涌入奇异的记忆,时而恍惚,时而清醒,逼得他一人要裂作两身,苦苦支撑。
  ——
  是夜,长丹中人几乎都在笙歌寻欢,宰相家的公子却是直接回了家中,什么应酬全都推了。
  “答应给你的贺礼,我可艰难得来了,就等着放榜见兄长大名了。”
  采灵握着个小匣子轻笑,刘采仲焦急地求:“好妹妹,别玩了,给我好不好?”
  那匣子轻飘飘地置在他手心,他忍着酸意珍重开启,见到一块边缘绣着芙蓉的锦帕。
  采灵看见他一瞬欣喜又黯然,整个人沉浸在她理解不了的感伤里。明明不过是那女子随手赏的一块帕子,为何就有这余力,叫从来稳静的宰相公子错了眼,措了手呢?
  难道有些人,当真是一眼就误了终生?这钟情,不该是分垒刻砌才能攒出的么?
  情之一字,真是怪异。
  这一章转场较多,人物多聚集,有点群像味,小天使们别介意哈~


第44章 
  回宫之前那会,她经常抱着自己在膝头,像是惧怕他走丢了,紧紧搂着,看着两岸青山,望着天高海阔。那时楚思远靠她身前,巴不得一条暖融融的路走到白头偕老。
  后来受不住劳什子的母子,他果断逃了出去,又徘徊在城门,赖到她来接自己。马车上她勒着自己,说着些叫人心热的话,楚思远心魂不由主,任她捉着自己的手。
  他最喜欢她握着自己的手一笔一画教字句的时刻。他依偎在她臂弯里,一抬头就能磕上她下巴,一扭头就能撞上她锁骨。
  还有短暂的一段同居日子,他和她就隔着两道暖烘烘的墙。他在隔间里,她在闺房里,他贴着墙听着地龙沸水流淌的声音,想着她的温度也传来了这里,睡得安稳幸福。
  对了,开春那会,有一回他洗脸搓得用力了,下巴起了皮屑,走去跟她告别时叫她看见了,她捧起他的脸左看右看:“你也不知道注意着点。”
  他不解,她便净了手,叫人拿来那化雪膏,手指勾出一大块往手心里抹匀了,细细给他的脸抹上了,还笑说:“男孩子么,也要对自己精细一点。”
  他嘴上答应着,出了门,脸爆红了,觉着脸上还留着她指尖的温度。
  历数日常点点,尽是温馨暖热的回忆。
  可在这回梦里,却是变了。
  风动山水间,他转身抱住她。
  马车里,他反扑上去,堵住她的唇,按在马车里。
  书房里,他回身握住她腰,推倒在书案上,拂乱了满地纸页。
  热夜里,他去到她床头,俯身咬开她衣襟。
  春日里,他去而复返,拉着她进屋里,剥了她装模作样的少年衣,化了满掌的胭脂,一寸一寸,涂遍她每一寸肌理。
  她似冰雪,她是弱水。
  不再是云间月,而是心头火,掌中泉。
  楚思远猛然惊醒,犹在急促地喘着气。
  这……都是些什么要命事……
  日头只露了点羞臊的角,他在昏灼的晨曦里摸到了狼藉,想哭、想撞墙的心全有了。
  不归累了好几日,睡得比往日沉一些,待起来时天光大盛,她睡眼惺忪地看了一眼梳妆台上的机关花,心间亮敞,才摇了摇传唤铃。
  罗沁和萍儿端着洗漱物进来,不归抻个懒腰,问:“小公子起了么?”
  罗沁:“公子早起了,依着您的嘱咐,给他国子监告了假,现今正在殿里看书。”
  洗漱完,萍儿预备给她梳个发髻,不归笑道:“梳个和我鱼儿类似的吧。”
  萍儿梳着她一把黑亮长发叹气:“奴婢还没来得及大展身手哩,殿下这样好的青丝,素日却全束做了男髻,真是暴殄天物。”
  罗沁挑了个发扣:“清清爽爽的也不错。”
  “罗姐姐还附和,你已经被殿下带歪了!”
  不归从镜子里打量了她二人,点头道:“沁儿是该捯饬捯饬,好好的美人胚子,严整得像个学究似的,少了些许豆蔻气息。诶,萍儿得了空,也给你罗姐姐收拾收拾去。”
  萍儿欢快应着好,罗沁咔嚓一声扣上她的发髻,硬邦邦地撇开眼珠子:“我如今便很好,不用你们再整顿我。”
  不归乐着去了正殿,看见个少年正襟危坐,后脑勺都透露着股紧张,不免更开怀,遂嘘了指,自己轻手轻脚绕到他身后,猛的伸手捂住他眼,去耳边拟声笑道:“是谁来了?”
  楚思远瞬间从脖子红到耳根,急急抓下那手跳起来:“阿姐!”
  不归哈哈大笑:“被吓得炸毛了?”
  花猫小雨在一旁桌子上嘎嘎地喵,竟也似在笑,大眼睛只剩了缝。
  她又穿着白衣男装,收得腰细腿长,楚思远的视线落在她的脖颈间,刺着了一般地移开视线,喉结滚动,眸子异常的亮,嗓音异常的沉。
  “阿姐,这不好玩的。”
  不归见他似有不耐神色,便把趣味收进心里,招他去吃早饭,温声道:“好啦,难为你大清早起来,饿不饿?和阿姐吃饭去,吃完我们去拜访故人。”
  楚思远一怔:“去闷墩儿那?”
  “怎的?还想改天?”
  楚思远这才展眉:“今天好。”
  不归引他去吃早餐,兴味一起难熄,随意勾了他脑后的发绦:“昨夜看了浮生舞,那般蔽月结风的,可会兴奋到睡不着?”
  她纯粹是夸那舞,他却蓦的一僵,以为她乔弄自己,遂恨恨地拨去她作怪的手,又臊又愧,又怨又爱:“你不正经。”
  不归反倒不解,摸了摸后脑勺,肚饥难耐,便先温了肠胃,暂不捉弄他。
  吃完日头正好,不归顺了两把小雨的肥肚皮,转头顺道想去捉他手,楚思远迅速一避,额头青筋蹦了蹦。
  不归噗嗤,自己拿帕子擦了手:“嫌弃上自己养的宝贝猫儿了?”
  他定了定神色,硬着嘴皮子:“那肥油蠢物算得什么宝贝,就晓得贪吃卖乖,早变成一摊长了好皮毛的五花肉。”
  不归肩膀抖了抖,没忍住笑起来:“可怜的猫儿!当初与你同甘苦,涉水陆,如今自你眼里就剩下了五花肉三字!你不当它做宝贝,只能我心疼它了。”
  他鼻孔一张:“它算得宝贝,那我呢?”
  “你那是心肝,骨筋,是掌心里的命纹。”她张嘴就顺畅说着,“半厘不能损的,不然肝肠寸断,吾命休矣。”
  他顿时面热,几乎要折在她的话头里。
  她偏偏对他放心无警,见已走到宫门口,便侧首来笑他:“心肝鱼儿,你前日磨着要出去,可知你那义兄住哪?”
  楚思远招架不住:“不、不晓得,忘、忘了问。”
  不归心情好,捏了他耳朵凑去笑骂:“瓜货,就晓得你不靠谱。”
  她亮了令牌出宫,又敲了晕头转向的楚思远一下:“自己想去找人,还得阿姐给你找路代领,瓜头瓜脑的,真个蠢东西。”
  他被骂得极是受用,只垂着脑袋不吭声,恨不得多长几副耳朵将这声气儿一字不留地收进脑子里回旋重播。
  照例是天御护送前去,马车分明不小,他却一个劲觉着窄得慌,鼻翼里全是她的气息,眼睛里全是她的影。
  不归拍拍他微抖的膝盖:“怎的这会这样反常?想着要去见义兄了,就高兴成这个样子?别急,那李保的寄宿处离皇宫远,趁这长路,你给阿姐说说,与那李保怎么认兄弟的?”
  楚思远呼了几气,把脑子里的杂念压下,便将从前往事挑出来说了。
  不归寻思了一会,心中隐隐有个猜测。
  “恶劣。”她摇摇头,“为个闭塞腐朽村俗,竟就吞了一个女先生,何等丧尽天良。我若能去那,定将她救出来,顺道接你母子远走高飞。”
  楚思远不语。
  “七年前,不过六岁稚儿。”不归拍拍他手,“难为你了。”
  他低声:“是七岁。”
  不归轻弹他手背:“你身世本离奇,做母亲的为了孩儿安全,乱了你的年龄不反常。然事实你如今才十三,足足减阿姐三岁。”
  他无法再就着这个分辨,反问:“三岁两岁,有什么区别?”
  “三载一个横沟,你便小阿姐一个辈,又是我幺弟,左瞧右瞧,总叫人忍不住想好生护着。免得磕碰方寸,损了棱角,伤了皮肉。”
  他咂摸了一会,好不是滋味:“我没来前,你幺弟是三哥,并不见你这般。你瞧我孤零,瞧我还没长大,总以为我幼小,分明待我成,”他不甘心,“儿子那一类的。”
  “可我,不喜欢这样。”
  不归凝刻他须臾,心间翻涌,没把好关,将那刻骨珍惜与忧惧一股脑说了出来:“痴儿,没长大有何不好,做个幺儿有何不好。情愿你懵懵懂懂,承我翼下不学人事,喜笑怒骂尽相得宜,自在莽撞不迫与共,岂论争抢,岂管无常,由着我弥补钟爱守护——有何不好?”
  “何如抗拒阿姐赤肠,弃我而义无反顾;又何如推却阿姐心肺,掷我而一意孤行?”
  他委屈,她也有。到了此时,素日里的好全忘了,两人全睚眦记着对方留下的坏,只不过一个委屈得隐晦,暗地急得抓耳挠腮,另一个委屈得坦荡,明面口语黯然神伤。
  他因着患得患失仗着她表面宠溺一再装疯卖傻,如今真面目渐渐揭开皮,底儿还没露给她瞧,已三番两次听她强调自己的“慈母”、“爱姐”身份,由不得心灰意冷。一心的独角戏,碎了渣子扎自己,满腔或单纯炽烈或脏污不净的心悦心爱全叫人屡屡灰心丧气,望着无望。
  她呢,至今不愿见一个楚辞的字。
  怕那摧折肝胆的飞灰,透过字字招魂,来盲双眼。
  她看着他渐渐长大,她知道他要照着那残缺画像上的模样长去。小心期待着,又兀自杞人忧天,惧一点风吹草动,折了这一簇野火烧尽后好不容易重生回来的脆弱嫩芽,才这样矛盾,这样自私。
  楚思远乍听这一番裹藏得动听美妙的爱护话语,又是心酸,又是感动,竟哑口难言。
  不归无遮无拦地说完,当下反思已后悔,默默收了放他手背上的手,暗责自己说得太不知天高地厚,太不近人情,太强词夺理。
  心里万般想待他好,偏这嘴不中用得很。想要他心里亲近自己一点,结果总像是适得其反,把那些隔阂拉得越加明显,越发难以收拾。
  “他不说话,怪我。”
  “原来她介意得不得了,关于我的坏,不曾放下怪罪的。”
  两个人这样误着,沉默着,一直捱到马车停下,却又异口同声争先恐后地道歉:“对不起。”
  不归和他都瞪大眼睛,随后又一同展颜,撇开那些乱麻,相视着下了马车。
  楚思远看那小客栈,惊奇道:“李闷墩儿说回家,这家就住客栈里?”
  “他家在万隆,离长丹不远。此番是前来应举,自然是寄住在客栈里。”
  “他没告诉我这些。他原该和我细说的,说了几次回家看媳妇儿,惹得我还以为他在长丹安身立了户,方便走动叙旧的。”
  不归想了想:“他也没说错。一个举目无亲的男儿,只剩一个家眷,可不是家眷在哪,哪儿便是家么?”
  楚思远羡慕起李保来:“真好的嗦。”
  不归前去柜台询问李保的房间,店小二见他二人年少,又一身难掩的贵气,不可能是寻衅滋事的,便收了银钱指路。
  李保住的是上好的天字号,可见这外出漂泊的年月过得不差,不然也学不得一身好武艺,还得了个心爱媳妇。
  他这样想着,心里也安心了些,很替旧友高兴。
  来到那屋子前,不归示意他敲门,楚思远料想打开门后见到的将是和美的人家,笑意先柔和了几分。
  “李闷墩儿,李大哥,于小鱼来串门了,你要是在就哇一声!”
  屋里一阵脚步声,李保兴奋的声音由远及近:“来了来了!就等着你呢!”
  门大开,李保大笑着拥抱了楚思远一下:“快进来坐!”
  楚思远拉不归:“这是我的人。”
  “明白!都进来,都进来。”李保引着他们进去,有些紧张地唤里头:“媛媛,你瞧瞧谁来了?”
  里间温温柔柔地传出一声:“是谁啊?”
  那声音叫人一听就心生亲切,楚思远还来不及思考怎么这声音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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