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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姐她强硬可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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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下意识地抗拒他的接触,不知怎的,心情竟和楚思远所说的极其相似。
  楚思远屈指弹着烟花,阿箬跑去折腾表哥,思平思坤蹲一边研究烟花构造,他无声地打着那琵琶的拍子,自得其乐,又隐晦地自怨自艾。
  “小鱼不开心吗?”
  他停指,看着身边的女孩,她的杏眼在月光里还是这样温柔,使他不自觉地缓了焦躁:“没有。”
  宛妗拿手里的烟花碰碰他的:“真奇怪,今夜陛下大封了你们三个人,可我怎么感觉你们都不开心呢?”
  “长姐是开心的。”楚思远说着,自己却难过了,自嘲道:“她果真拿我当个傻子呆瓜白痴弟弟看。”
  宛妗噗嗤笑了,指着不远处闹个不停的人说:“你说的难道不是思鸿哥么?”
  思鸿正在和阿箬挥舞着烟花吵架,罗沁不住劝着也熄不住火。楚思远听了几句幼稚的吵嚷也忍不住轻笑,抬眼一看撞上她的眼睛,楞了一会,缓缓道:“宛妗妹妹,你是个小观音。”
  宛妗怔了一会,细瓷般的脸在夜色里红了,语无伦次道:“谁、谁是你妹妹了?”
  楚思远笑笑没解释,万般诚恳地再和她道谢:“真的,谢谢你。”
  “我也没做什么事……”
  “有的,你是第一个对我好的陌生人。你不记得了,那对于你来说只是无足挂齿的小事,对我却意义非凡。”楚思远认真道。
  “是么?”宛妗脸越发红了,他还来了句更刺激的:“救命之恩,这辈子都无以回报。”
  宛妗快要窒息了,生怕他下一句蹦出个什么以身相许,连忙晃着手里的烟花:“额……这个……这个是怎么玩的呢?”
  楚思远摸出那点火线:“喏,就是这个,你们都没玩过这些么?她也是这样……”
  他想起在回宫的那些路途上,他为了亲近她,自己做了一兜小烟花,夜里放给她看,她大睁着右眼却紧紧捂着耳朵,生怕受那红尘惊扰似的,可眼里的笑意是如何也藏不住的。
  忽然满天烟花绽放,楚思远吓了一大跳:“皇宫里……也放吗?”
  “姑母说,年年除夕都有的,既是过年,也是不归姐姐的生日嘛。”
  他仰望着夜空那绚烂的星火花海,看得晕眩。既然年年见过最好最盛的,她为什么还喜欢看他自己做的小把戏?
  太清宫外,僻静路上,那宠妃仰首看了一会烟花,美目映照了满天花星,轻轻叹道:“好美啊。”
  三步之外是来年准备登金銮的青年,他温声劝这许久不见的小友:“夜寒,娘娘出来久了,陛下见不着要担忧的。”
  姚蓉嫣然:“表哥说得也是。”她也想携着婢女转身而去,却犹不死心,笑问:“几年不见,表哥就没什么还想同蓉儿说的?”
  姚左牧道:“我今见陛下那样看重爱护娘娘,已经放心了。”
  “是啊。”她屈指,笑,“陛下十分关照我,好生体贴着呢。”
  “能见蓉妹得良人,表哥也就安心了。”
  她垂了眼,面上是无懈可击的温婉,只在转身的刹那尽数崩塌。
  她走向深宫,他走向宫外,前世假义亲真爱侣的支线烟消云散,这一世只剩前朝后宫两处天阙,两条线各自延伸不再相交。
  只有一点两世不变的前缘,成了烟花焚过后留下的尾气。
  姚蓉缓缓走回太清宫,只见宗帝携众人在宫殿门口看烟花,见她回来当众伸手邀握,她上前将手给他,他和煦笑着为她理了斗篷:“除夕夜冷,小心冻着了。需得如那丫头一般,兜头蒙脸袖手裹得严实的,看着才暖和呢。”
  姚蓉轻笑应了声是,一旁戴着毡帽裹在貂裘里的不归道:“舅父总爱取笑我裹得像个蹴鞠。”
  她那声音裹在里头显得有些沉闷,但声音包装出了十足的欢喜情绪,于是宗帝开颜,左右也笑开。
  可不归仰着头看那盛烈烟火,眼睛安静如漆黑冰蓝的死水,心里不是满的。
  她想,人总是十足贪心的,从一点一滴到江河湖海,什么都想揽入怀里。已重获了这样繁盛的风光,还悲悼什么?不满什么?年纪上头了,尽矫情了。
  她看向舅父,见他有四妃相伴,再轻轻环顾四周,所见都是拖儿带女的小家庭,人人有伴,或友或爱或亲,俱不孤独,反倒大好日子的自己,竟不知足地生出孤单心。
  不归望了一会,前去悄悄与贾元说告退,便拢着手和茹姨离开太清回广梧了。
  “小姐……”直漫步到人静处,茹姨才缓缓问道,“陛下抬高你身份是好事,只是,你想摘掉言家姓换成国姓吗?”
  不归慢慢地走,每迈三步就轻敲一下宫墙,听此回答道:“我怎会弃父姓?但是舅舅养顾我多年,叫他一声父皇也是使得的。”
  茹姨看看烟花不断的夜空:“长公主要是知道了,不知怎么感想……”
  不归慢了几步,趁茹姨恍惚走到她并肩处,揽住了她的胳膊,说:“还有您,您养了我这么多年,我叫您一声茹娘也是使得的。”
  茹姨大惊失色:“小姐别胡说了!折煞老奴了!我拿您当女儿疼爱是本分,您要是拿我作养母瞧那是要闹大笑话的!”
  不归摇摇头轻叹,环着她胳膊走着,茹姨几次三番想抽出臂膀,不归便引生母的话题,听茹姨絮絮叨叨她以前侍奉易月的事迹,末了才说一句:“不归心里,您与母亲是一体的,您就是我的家人。”
  茹姨却是在夜里咽泪了:“小姐,您千万不要怪你母亲,她是真心爱你的,只是……”
  “我懂,我懂。”不归拍拍她的手,“您别掉眼泪,过年的好日子高兴才是呢。”
  宫道走到尽头,前方的园门口转出一群吵吵嚷嚷的少年少女,为首的叫了一声表姐,而后想改口却是过不去。
  不归辨认出众人,笑道:“就知道你们结伴出来玩了。”她数了数人头,问宛妗又问思鸿:“思远呢?沁儿呢?”
  他二人答都回去了,思鸿背着呼噜呼噜睡着的阿箬,越发苦大仇深。
  不归嘱咐了他们回去路上小心,便急忙和茹姨赶回去。
  除夕要守岁,各宫都是灯火通明的,虽已夜深,广梧宫里也是人来人往喜气洋洋的,巧手的剪窗花打络子,粗笨的去挂物件。萍儿便打了好些红艳艳的年结,林向架着梯子,一个个拿去挂梧桐上了。
  不归回来时见到的就是处处焕然一新的模样,连那花猫都被大家裹上了金红交织的棉袄,哄它作个招财猫的样子。
  茹姨见状也加入过年的行列,不归进进出出转了几圈,没看到罗沁,便过去问萍儿。
  “殿下回来了?”萍儿见到她连忙将手里的大年结给她一个,“殿下系个心愿挂上去吧?生日又守岁的,挂个大吉祥的。”
  不归见一旁树下摆着小案,便随性提笔写了个红纸条折起绑在年结上:“劳你们帮忙挂一下,对了,小公子呢?”
  萍儿兴高采烈地高举那年结去给林向,扭头来说:“和罗姐姐在厨房里,厨子们都被赶出来了,八成是要鼓捣什么。”
  不归愕然,一瞬心如刀绞,疼痛先蔓上来了。她转身便往小厨房而去,步伐踩在剪子上似的。
  魂不守舍地来到那厨房外,她挥手赶走蹲着守门的掌勺大厨们,厨房门内不设锁,她轻轻扒开一条门缝往里看去,呆了半晌。
  楚思远正忙碌着,转身拿个花椒时忽然看见一角红袖,吓得食材一抖,掉到了卖力鼓捣送风管生灶火的罗沁头上。
  远、罗:“……”
  不归看着这两人一个脸沾面花,一个头顶花椒的狼狈样,轻声问:“我能帮什么忙?”
  楚思远手握一个木铲,戳在砧板上,慌不择路地说:“你坐着就好!”
  不归便整了一下楚思远对面的大桌,二话不说坐了上去,两手按着桌面两脚吊在空中,一身红衣坐在除夕的一大堆点心里,无意地成了待投喂的秀色大餐。
  楚思远怔怔地盯了她一会,一旁罗沁叫道:“糊了!”他这才手忙脚乱地去翻金黄脆嫩的烧饼,挥舞起了木铲。
  不归看了他们一会,侧首悄悄去拭眼角的水,心绪还未平复,那烧饼已摆在了面前。
  他局促地擦擦手:“你今日生辰,我没什么能送的。你吃过那么多山珍海味,我也不晓得你还喜不喜欢这个……”
  她叉起一块送进嘴里,雁湾小镇的烧饼与口中的有用料的不同,她咬开酥脆麦面后满口松软香甜,视线骤然就朦胧了。
  吞咽下去,仿佛还有一股焦炭鲠喉的涩然煎熬感。
  是那千个日夜神魂颠倒遍寻不得的味道。
  “喜欢、怎么不喜欢?以后……年年生辰、年年除夕……你都……你都做给阿姐吃,可以么?”
  请你每一年都赠我一盘金黄烧饼。
  切莫、切莫中止啊。
    第一卷 青稚完


第33章 
  楚思远暗暗吸气,而后谨慎迈进了国子监。
  此处是皇宫教习皇子与贵族子弟的学堂,里头已坐了不少翩翩少年少女,一见他们进来,都拿讶异目光打量,因国子监内学子不论高低身份,便没有过来行礼。
  楚思远的位子在第二排,小书桌上四宝齐全,书册整齐,他看了身边人一眼,局促地坐下了。
  “思远不必紧张,一如勿语斋里就好。”
  戴着眼罩少年装扮的言某人微笑如是说,但楚思远更紧张了,心道你都跟过来了,我怎么可能不紧张。
  “那个……咳咳,小、小言坐吧。”话一出他就扭过了脸,显然十足别扭,但隐私内心暗爽,有股终于压了她一头的畅快,他也不晓得这是什么感觉。
  不归一撩前后襟摆潇洒坐下,履行着伴读职责,为他铺纸磨墨,顺带飞快地瞟一眼国子监里的情状。
  国子监里基本是些上辈子没见过几回的贵族子弟,除了个别出挑的,这些娃儿大部分啃着老本过安享日子,有纨绔也有在朝堂接着闲职小务的,经济造化一般般,对风花雪月吟诗作曲则很有研究。至于小千金们,后来大部分是寻了门当户对的过去结发,维系着这些错综复杂的家族关系。
  当年皇室争战爆发,这些贵族二代大部分是蒙圈的,他们和父辈不同,降生在太平风流里温柔惯了,也没甚大主张,遇上真刀实枪时哪怕被撺掇也不敢出头,本着守本都跑到一边瑟瑟发抖去了,是一群没野心的温和兔子。
  后来不归登帝大力提拔寒门,但天下儒生对女帝多的是口诛笔伐,这群年轻贵族却是照样乖顺地守着自己的祖业过小日子,没给她使什么绊子,因此不归对他们的印象还是可以的。
  不扯远的虚的,就这一屋子漂亮皮囊明媚笑容,也叫人讨厌不起来。
  恰值少年初长,个个如玉若花,最是烂漫时节场景。
  不归飞快扫了一圈回来去看幺儿,几番计较下来还是觉得身边的小崽子最最可爱可贵,于是瞧着他无声笑起来。
  “那书上的认得么?”
  “认得噻。”他正认真看着书,抿了一点唇为难轻说:“……拆开认得,合起来就不晓得了。”
  她轻笑:“慢慢听,你这聪明蛋驭得来的。”
  楚思远瞄了她一眼:“阿姐在,一切就事半功倍噻。”
  其他人先后都到了来,其他三兄弟位置都在楚思远周围,看见了浅淡易容遮左眼的不归都正了脸色,携着各自伴读坐下,和他们使着眼神。
  楚思远轻咳:“这是我家小言。”
  不归笑眯眯:“公子们好,侍读同胞们好。”
  不知道其身份的伴读一头雾水地和她打招呼:“言君好啊。”
  三个公子和宛妗俱哆嗦了一下:“言、言君好。”
  于是四公子第一天入皇家学堂,聪明人都看出来了,有个独眼大佬在一旁保驾护航。
  可怜第一排的思平一想到背后坐着卿姐,五官就都闭塞了,夫子讲的书上写的全感应不到,还不小心把笔墨溅到宛妗衣袖上。思鸿也收敛了些,挑着夫子讲快的、囫囵的出来抬杠,硬要夫子讲出个通透,好叫俩小弟听得懂,于是素来昏昏欲睡的思坤也被迫收听了满满当当的干货。
  楚思远在手足的关爱下听得吃力磕绊,但兴趣不减,密密麻麻记了许多笔记,春日里忙得鬓角出了汗。
  不归磨够了墨便抽书去看,全是小时候就通读的,权且做复习,没一会便全翻完了,百无聊赖地在一边瞧他热活,而后取笔速画了一张。
  幺儿如今还小,眼角还没开出那飞扬摄人的弧度来,眉也还没那么浓,柔眉圆眼兼生出了点娃娃肥的脸,扎个短马尾着干净白衣坐自己身旁时的样子实在可爱,不归一个没忍住,一口气画了五个纸上的幺儿。
  雁湾小镇里站矮凳上卖烧饼的瘦弱样,风动山水垂指掠水的高兴样,皇宫里滚雪的大笑样,华衣拜舅父封皇子的肃重样,坐身畔写字的专注样。
  一时画得流畅,记忆没把门,末尾添了一个不是幺儿的楚思远。
  眉骨劲拔,眼廓深邃,挺鼻锋唇,赫然是已近弱冠的他。
  不归手一抖,呼吸忽然错乱,眼睛被刺得疼起来。
  前面那五个天真无邪的小鱼带来的欢喜,都抵不过后面一个身死骨销的郁王带来的痛苦。
  她创巨痛深地移开眼,立即折起那纸仓皇地揣进袖里。
  “嚯!这就是思远的伴读啊?背影瞧着好生熟悉……”
  不归肩膀被拍得生疼,唬得眼角一抽,转头而去,好巧不巧脑后的眼罩蝶结不小心被阿箬翘起的指头勾住,楚思远也转头,眼罩滑落,两人正撞上眼。
  阿箬身边的刘采灵轻轻地呀了一声,楚思远迅速出手接住眼罩为她绑回去,两人靠得近,呼吸挨着了一起。
  不归视线模糊又清晰,看他漆黑明亮的瞳仁,慢慢定了心。
  “不……不好意思。”阿箬险些喊出来,又连忙去捂住身边女孩的嘴:“采灵嘘,别说别说。”
  几个眨眼间楚思远已经为她绑好了眼罩,镇定自若地介绍:“这是我的伴读小言。”
  不归咳了几声,这才发现已下课了,夫子前脚刚走,后头的楚箬小同志按捺不住跑上来骚扰了。好在楚思远俯过来以身挡住,又眼疾手快遮回她眼睛,没被太多人看到。
  她微低了头:“谢谢公子。”
  楚思远眉一挑,出手极快地在她鼻子和眉间交替点了三下:“国子监不分身份。”
  不归楞了一下,茫然地抬手摸自己眉间,周围的人也呆了,思平抬起手指颤巍巍地指着想说什么,思鸿忍笑忍到抽搐,捂着嘴道:“小鱼教训得好!”思坤也是充满震惊:“四弟的手好快。”
  楚思远风淡云轻地嗯了一声:“散课了,回去吃饭吧。”
  不归啼笑皆非,低声道:“头一天上学,怎不多认识些伙伴?”
  “我饿了。”他理直气壮道,“哥哥们下午见,我先走了。”
  阿箬附过去和不归道歉,楚思远严肃地拨开她:“小言现在是个少年郎,你别挨她太近。”
  宛妗第一个笑出来,招手道:“阿箬姐你来我这,咱们离他远点。”
  阿箬噗嗤笑出,拉着采灵真到了宛妗身边,指着楚思远笑:“说的对,离这莽小子远点,要不怎么叫思远!小言,你说对不?”
  不归笑:“对。”阿箬虽偶尔聒噪疯癫了些,但和思鸿一样,果然是最对脾气的,普天之下敢当面调侃公主取皇子名、不惧她残瞳与威严的人不多,这个隔了好几代的表妹便算可贵的一个。
  这楚箬也有楚家血脉,与威亲王之妻同族,乃是威亲王外孙侄女,其父母早逝,自幼由亲王所带,秉性也沾染了豪旷气。前年刚封的县主,在宗族同龄里也是头一份的高贵。
  不归喜欢这小姑娘的真性情,只是一想到前世她和亲外域,心中先难过起来。
  “那你们快回去吃鱼吧,都说新官上任有火,嘿,看我下午怎么挫你威风。”她朝楚思远挥舞着粉拳头,洁白的牙齿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楚思远抬下巴:“尽管放马过来。”
  而后便自然地牵过不归的手走出国子监,那气派还真有点皇子的样儿。
  不归由他,走出好一段路才挥开他的手,戳他脑瓜:“哟,小公子还上瘾了?真拿孤当伴读使了?”
  楚思远这才绷不住脸哈哈笑个没完,不归捏他耳朵:“笑什么?嗯?”
  “诶,诶,你要啷个嘛,松手松手。”他服着软笑道,“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着噻,好爽。”
  不归哼了声,摸着自己鼻子:“小子一日不管便要反……”
  他挨过来环她手:“咋个管嘛?拿画画儿嗦?”
  不归一僵,扒牛皮糖似的要甩走他:“滚滚滚!”
  “把画儿给我嘛,我都瞧见了嗦,姐姐莫得小气……”
  这臭小子黏起人来比怄起气来还麻烦,最后实在无法了,不归只得哄他:“那是信手涂鸦的,回了家我给你画好的。”
  楚思远激情摇头:“莫来头!介个是你第一次画我,我就想要嗦。”
  不归无奈:“瓜兮兮的……等会。”她推开他背身去取袖里的画纸,把最后那一边折好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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