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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姐她强硬可欺-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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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思远一个趔趄,不归拍去他肩颈的雪,他却是十分新奇:“这就是打雪仗了?”
  园子里探出一个脑袋来:“谁在说话?哇姐!”
  第二个脑袋:“不归姐姐?”
  第三个:“表姐……”
  三个半大孩子白嫩的脸庞中居然还混有第四个:“嚯!丫头一起来吗?”
  那人岁数已是踏入了老的范畴,然而鬓发未白透,皱纹不多,神情竟同孩子一般顽劣,不归诧异过后便忍俊不禁了:“叔公,您怎么也同孩子们闹?”
  威亲王哈哈笑:“一年难得闹雪,躲屋里可不好玩。”他又朝他俩招手,“打雪仗多点人才好,你俩也来闹一闹吧,就当活动活动筋骨。”
  不归牵着楚思远前去,忽而将他推了出去:“我可不行,让他连带我的份,和你们一起玩吧。”
  楚思远被推到他们跟前,楚思平与他有梁子,思鸿被他耍了一把,两人一个冷漠一个赌气,倒是老三思坤和老头儿威亲王围着他。
  “你是我小弟!会武功吗?”
  “小乖乖!叫声叔公来。”
  楚思远有些局促,回头看向伞下言笑晏晏的她。
  一旁思鸿存心看好戏,嘎嘎奸笑道:“坤啊别看咱小弟小啊,他可能打了!”
  思平:“对,为兄就被揍过。”
  不归点点头,鼓励地朝他努努嘴。
  楚思远:“……”
  他转头先朝威亲王微鞠躬:“叔公好。”再看向那个诡异热情的三哥,咽了咽口水:“……三哥好。”
  思坤已是两眼带光摩拳擦掌:“太好了!有了你我就不是小了,你还会武功!小弟要不咱们来切磋一下当做三哥给你的见面礼?”
  楚思远连忙摆手:“不了不了。”
  旁边三个全起哄:“来啊切磋啊!”
  “不成不成,我答应阿姐不混了……”
  适时不归拢着手进园子:“冬日大好时光最宜切磋,此时不切更待何时,囤着过年吗?”
  一老三小俱看着楚思远,八只眼睛亮晶晶。
  楚思远挠挠头:“既然阿姐怎么说,那真来一把?我不会切磋,打架会一点点。”
  楚思坤已经拉了他进园子,叫道:“来来来!快使出你的民间功夫和我打一架!”
  不归好整以暇地坐暖亭里,笑道:“都放开点,赢的有奖赏。”
  她的奖赏向来丰厚且合人心意,思坤当即士气大振:“不归姐我要父皇给你的那柄软匕!”
  “好说。”
  楚思远唇角微扬,和思坤一同拉开架势,威亲王在一旁喊号令:“数到三就开始。”
  一声三落下,两个男孩一并扑向对方,思坤是根基不俗的正统架子,楚思远是无师自通的花招多,照面就是一连串灵活的虚招,思坤一连避过,正一脚挨过去要弯膝撞散他下三路,岂料楚思远泥鳅似的一滑,仗着个头小侧身拦了思坤的腰,大喝一声借力就把他掀翻在厚雪里头。
  思平嘴型哦,思鸿嘴型哇,威亲王哈哈大笑:“三小子栽了!”
  楚思远连忙爬起来去拉思坤,笑得痛快:“怎样?”
  思坤晃晃脑袋的雪:“厉害!果然是我弟!”
  楚思远回头笑:“阿……”
  还没叫完,一个小雪球砸到他胸膛处,捏得不扎实,轻轻一碰就顺着赤火衣簌簌掉下。
  不归拍拍手里的雪,笑道:“赏你的。”
  他望着她狡猾的笑意,那小雪球似乎是把心口的爱意都砸化了,融进四肢百骸里游走。
  “再……再赏个噻?”
  “好说。”不归一手支腮,一手指向他们,“打赢一场赏一个。”
  她笑向其他三个小的:“你们也一样,与谁打都成,赢几次就拿几回赏。”
  四个年岁相仿的男孩看了彼此一眼,下一秒就撸起袖子嗷嗷叫着扑在一起,扭到后来也不分谁是对手了,全在雪地里打滚,吱哇乱叫,犹如四只雪橇犬。
  威亲王跑到暖亭边和不归一起乐不可支地看他们闹,笑得胡须都翘起来。
  不归看着他们,眼神柔软。要让那幺儿融进他们,也许只要热腾腾的一架,一架不行那就再来几架,男娃么,率性得多,泥巴雪地里滚几遭,起来就勾肩搭背了。
  思平把楚思远撂在雪地里,大叫了一声,楚思远驴一般的长叫,刨着雪兴奋不已。
  不归忽然触动:若今生四子手足始终呢?念头一起她又立即挥走,前世皇室之争中尝到的苦果还不够?可那争战到底是数年后的事,如今在这些尚且稚嫩的皇子眼里,最重要的不过是一场雪仗的痛快。
  “老夫当年也跟他们一样。”威亲王抚须大笑。
  “他们怎么能跟您比?”不归自怀里取出一个锦囊,轻笑道:“叔公,您的丰功伟绩就别叫他们效仿了,瞻仰就够了。”
  威亲王接过那锦囊摸了摸:“这是何物?”
  “您轻狂的伟绩。二弟把钥匙改成发簪,天天戴头上朝您嘚瑟呢。”
  威亲王抖了抖胡须:“哟!竟是这个,那须得缴。”他收进,捻了捻胡须,“多年故旧物了,思鸿没擅自添乱吧?”
  不归看向雪中的幺儿:“差一点,悬崖勒马了。”
  这时思平跑来:“表姐!”
  “嗯,尽兴吗?赢了几场?”
  他舔舔嘴唇,微微低头:“记不清了,但想前来讨一个彩头。”
  “直说无妨。”
  思平抬了头:“先前是我不对,我向你和四弟认错,所以……”
  “所以,表姐,你赏我一个——不讨厌我、你我如初的承诺吧。”
  不归看了他一会才轻笑:“若你始终是你,我仍是我,那是自然的。”
  “那……一诺千金,表姐记得。”
  不归点头,他便眼睛亮起,转身去和三个兄弟继续玩闹。楚思远玩得要疯,大笑着以一敌三,敏捷地左右蹦跳抓雪扔去,像只踏雪无痕的猎豹,直到最后体力不支被围攻方大叫着“阿姐救我”。
  不归朝威亲王一拜:“叔公,我先回去了,下回您进宫来,不归再向您请教。”
  威亲王笑:“去吧丫头,少小的年纪不必绷太紧,没事就和他们一块闹嘛。”
  不归笑笑,走去揪楚思远:“好了,今日都乐够了吧?该各回各家去了,全没有个公子样。”
  三个男孩嘻嘻哈哈地和楚思远挥手,思坤喊得最大声:“四弟!下回武场见!”
  楚思远吆喝了一声,脑袋又被不归扳回去。
  等回了广梧,花猫裹着小棉袄棉鞋也在园子里钻雪玩,楚思远兴致不减,又跑去说要堆雪人。不归实在压不住他这蓬勃的热情,便在檐下坐着椅子裹毯烤炉看书,偶尔抬头看一眼忙碌的他。
  他赶着捣乱的小雨费劲地在园子里堆雪人,堆完一个她又堆一个他,偎在一起。他突然灵机一动,跑过去找她:“阿姐!我想到了!”
  “什么啊?”
  “给你的承诺啊,我能拿来做身家抵押的也没啥子,那这样!我们画个押噻?”
  “画什么押?”
  他拉着她的手去放在自己模样的雪人的心口上,手覆她手背上扣住其五指:“卖身契。”
  “……”
  日常打闹~小别胜那啥


第28章 
  雪一下,满城皆银装,人们身处数日不变的银白天地里便容易觉得时间流逝飞快。临近年关,不归日渐忙碌,原先罚了五个谣言起头的宫女,她将其家族为官名册递上去,宗帝犹有余怒,连九族之内的也全批了。
  姚蓉听此时不觉叹了一下:“所谓生杀予夺,也便是如此了。”
  不归笑笑没解释,生杀之权从来都是要小心使用的,她此番敢这样放肆不过是遵照变迁,明年科举大考,届时新血注入,腐毒不正之血正可放掉,宗帝那般果断,自然也是深谙其道的。
  不归和她对完处理事务便起身离开,回到广梧时,只见楚思远和众人正一起铲雪,小雨见她回来,叼了块鱼片跑到她脚边来放下,挠了挠裙边示意给她吃。
  不归弯腰抱起它:“你再这么吃下去,可要胖成猪了。”
  楚思远闻声转头:“阿姐!”宫人们也纷纷行礼,不归挥手免去,看向楚思远:“功课都做完了?”
  楚思远快活道:“两百个字,我都认全啦!”
  “下午再认一百。”
  “诶诶——”
  先前楚思远擅自跑出宫外的事并没声张。林向教他辨认花草,他却私自翻栏折了那困相思,无师自通地鼓捣出蒙汗药粉放倒人,叫林向在御花园角落里睡了半天,身上还盖着他给楚思远换上的新衣服,最后还是萍儿去把他找回来的。知道前因后果时,林向都要被小公子气哭了,当然后来楚思远诚恳地道了歉。
  此事广梧只有几个贴身的知道,思鸿那边只他母子知情,慧妃事后还领着儿子过来和不归道歉,手指都快把思鸿的脑袋戳歪了。不归没怪什么,只有一条不可声张的请求。宗帝那边原是要大发雷霆的,叫她那一跪给跪散了。
  四子出逃的事最后也便按了下来。不归对他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宽容,回来后也一如往常。只是暗地里命花奴将困相思之花全部拔净,自己房里的也丢了,咬着牙准备戒掉这花药。她还搜出他自己绘制的简易皇宫地图,这才痛悟何以爬高树,捏着那一支已快枯萎的枫花怔忡。
  罗沁还悄悄提醒她:“小公子行事不寻常。”
  “知道,他很能迷惑人,继而哄骗,利用。不笨是件好事。至于其他,孤慢慢磨。”
  不归朝他挑眉:“别玩雪了,随我来,查你功课。”
  楚思远便跟在后头进了观语斋,里头宽敞得很,还有一个小隔间,因勿语斋正在嵌地龙和镶砖,他暂时便住在这里。
  一进观语楚思远就要脱外袍,那地龙一烧着实是暖,她却解了斗篷再披一件轻裘,还要烤一会炉,当真是怕冷得很。
  小雨在炉子旁踱来踱去,不归边烤边逗它:“爪子伸来,给你也烤烤。”小雨有样学样地把爪子伸去,结果指爪都亮了出来,叫了一声远远跳开,一溜烟跳椅跳桌爬上了楚思远的肩膀。
  “怂哈巴儿。”楚思远点了它的粉鼻子,又有点吃味,“阿姐,我觉得你疼它还多过我噻。”
  “我和它前世有缘。”
  “那我呢?”
  不归抬头看他,握了他手来同烤:“也有缘。”
  会是良缘吗?楚思远不敢问,只是拿手背蹭她掌心,笑说:“一定很深很深噻。”
  不归轻声道:“没有。我们前世,缘浅,情也浅。”
  楚思远手一僵。
  她垂着睫微微笑着,看那炉里的红炭:“这不,今世来偿了么?”
  他腮边一动,低声说:“我们今生缘深,情也深的。”
  不归眼都没抬地笑道:“如今也不见得深,不然你怎么想走呢?强求不来,我且自做我的,你爱如何便如何吧。”
  她偏拿这话去激他,果然楚思远站不住了,悄悄挪过来想抱她,不归偏又松手起开,走到书桌处拍书:“来吧,考你了。”
  楚思远失魂落魄了一会,打着精神一一作答,眼角眉梢都可怜兮兮的。
  不归卷书敲他脑袋:“这就叫认全了?”
  楚思远低着头:“阿姐,你让我认全,是不是想早点把我打发去那什么国子监?你……你嫌弃我的。”
  不归放下书,改去捏他脸,笑叹:“真是个丧良心的东西,你扪心自问,我今何时对你透露一星半点的不好?鱼儿,我自问如今待你无愧。”
  “至于国子监,那是一定要去的。”她看向窗纱外檐下积满雪的风铃,“这一年很快要到头了,明年过后你便是楚氏儿郎,来日天下人要仰望的。你能栖居在广梧里多久?连我都有走出去的一天,何况你呢?我不过是领你进来的引路人,如今还能站你面前挡一挡,来日你终究要走出去,接受一方景仰,或是万人朝拜。”
  “我希望你如今依赖我,也希望数年后你不再需要我,这相伴与分离二者都令我欣喜万分。你将先作为一只小金丝雀养在我身边,而后自己冲开笼子化龙而去。”不归点他鼻子,“国子监只是丰你羽翼的一步,你还有很长的路,很多值得相交的人。”
  楚思远看着她的眼神十分复杂:“远,你给我取这个字就是这意思么?”
  不归点头,又道:“但阿姐的心始终离你很近。”
  “说得撇托。”他嘟囔一句,走来翻开书,“那阿姐教我,我一定学嗦。”
  不归便在炭火噼啪声里教他认字,讲史故,讲文理。
  楚思远很认真地听,直到她喝水时问了一句:“阿姐,那你的名字是什么意思?他们希望你不归什么?”
  不归一顿,放下茶杯后久久沉默,他见状连忙岔开:“我乱想的,阿姐别想了。”
  她轻笑,揽他在身边坐着:“不是什么难言之隐,是我在想怎么理清。鱼儿,你说曾听说书编排我的故事,那他们说过我的父母没有?”
  “还真没有嗦。”
  “我母亲,乃是当今陛下同父异母的亲妹,她的母亲也早逝,自小在皇后膝下和储君皇兄一起长大的,享遍人世间的尊贵与美好。她十九岁那年,与当年名满天下的状元郎结了亲,正式出宫开公主府,一年后,他们有了我。”她顿了顿,“这本该是个美满故事,但我带来的不是锦上添花。我生而眼残,如今还好,年幼时体弱得不像话,出生的第二天就被送进宫中将养,母亲也随之回到广梧照顾我,父亲每隔七天会来见我们一次。”
  “若故事就此延续,未尝不能回到光明。但仅仅在一年后,南境战事起,父亲与当年的武状元是为挚友,又都是南地人,便随之同去边境做军师参谋。男儿吴钩,书生万户侯,他也有他的抱负志向。母亲最了解他,想陪他而去没得允准,她便耐心等待。等了三个月,等到的是边境危急的消息,她便不顾一切地离开了皇宫,前去找他。”
  “不归是她拟的,我不知寓意,但相信一个母亲留与孩儿的总是美好的东西。”
  楚思远听了一会,见她不再说话,便抱住她:“阿姐的名字特别美,我爱听说书的故事就是因为阿姐的名字,阿姐的娘亲肯定很爱你,我也信的。”
  不归闭着眼安静了好一会,才笑着抚他后脑:“那鱼儿的娘亲呢?她定然也是个很温柔美好的母亲。”
  楚思远在她怀里噗嗤笑开:“不啊,她长得倒是挺好,但是很凶的,会用家乡话骂我,挥着擀面杖打我屁/股,我生病时她也凶巴巴的,一点也不温柔嘞。她会做好吃的鱼,说是我那死鬼爹最喜欢,但是她最讨厌的就是那股鱼腥味,而且那时候我们也吃不起,她就没怎么再做。赚了几个子啦,就买肉回家,和面粉和在一起炸了吃,她会煮好多花样的。后来生病了,我就做给她吃,那时候她才温柔了,乖乖地躺床上喊我小鱼头。”
  “那时她说她放不下我,我就告诉她,我都学会她的手艺了,长得又这么俊,不愁的,她就骂我臭不要脸,跟死鬼爹一样。一说到死鬼爹她倒是温柔,躺床上叫了几声,松开我的手,眼睛弯弯地睡着了。”
  不归安静地停了一会,握住他的手低声:“我不会松开你的。”
  楚思远啊了一声,抹了把脸,握了她的手:“要的,我也抓紧你的。”
  “你如今有父亲了,还有阿姐。”
  楚思远摇摇头:“我只有你,你还有很多。”
  “那就我所拥有的,皆享与你。”
  他楞了一会,偎在她臂弯里,眷恋地轻挲她的手,只道有这一句,叫人立即死了也是愿意的。
  窗外雪落压风铃,不归起了精神,拍拍他的手笑道:“走,与我收桐叶露去,来年我们一起温太平山川。”
  楚思远便笑,太平是你,山川也是你,你在此处便温热了整副心肠。
  不归刚带他出去,罗沁便上来通报:“殿下,淑妃娘娘来了。”
  不归只得绕去正殿,料想年关将至,少不得诸卿走动,礼尚往来,前阵淑妃身边的宫人来支银钱,罗沁遵照吩咐找借口推脱去了,难道今天亲自来赊?
  到那正殿,思平第一个叫道:“表姐,四弟。”他身边却还有个小姑娘,比楚思远矮一点,杏眼樱唇,见了不归脸上的惊异一晃而过,随后朝他们一行礼:“民女宛妗见过郡主、四公子。”
  不归看她那一身蜀绣,片刻思忖后便笑:“好可人的小姑娘,可是思平表亲?”
  楚思平有些不自在,淑妃则笑道:“不归好眼力,这粗浅丫头是我侄女儿,来年要在宫里长住的,今儿带来给你瞧瞧,也好眼熟些。”
  不归听此立即明白了:“往后思平读书能有个妹妹作伴,这是好事。”她面上虽笑,心里却嗤了一声,皇子伴读少不了要贴补些,这下说什么也得拔毛了,真够狡猾的。但那小姑娘又着实是可爱,花骨朵捻成的瓷娃娃一般。不归向来喜欢小孩,便笑着招她过来:“宛妗?来了宫中不必拘束,唤我姐姐便可,你今年几岁了?”
  冯宛妗笑靥甜美:“回姐姐,我今年十二了。”
  “和我鱼儿一般大。”不归轻笑着看向手里握着的楚思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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