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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姐她强硬可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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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思远不平:“啥子规矩哦……”
  林向又说:“殿下在小公子面前放松,一见您就心情好,把您疼得跟什么似的,当然在您面前是与众不同的,奴才听罗姑娘说过,殿下对您的宠是独一份的。”
  他假咳着忍住疯狂上扬的嘴角:“我也晓得……”
  这时前面忽然来了个看着十五左右年纪的少年,身后也跟着个内侍,看着气场也是个什么尊贵人。
  林向咯噔一下,很是不安地低头去告诉楚思远:“小公子,这是大公子……”
  前方的大公子看见他,素来没什么大情绪波动的眼睛先楞了一下,继而在短短的一瞬间激起了汹涌澎湃的愤怒,快得叫人没反应过来:“你是谁!怎敢身穿郡主衣物!”
  楚思远还没听清林向的后话,就被这家伙吼了一脸,也顶了回去:“你又谁?管嘛啊?”
  那少年跟个斗鸡似的过来,竟然揪起了他的衣领,脸红脖子粗地大吼:“马上脱下来!你这腌臜泥胎怎敢玷污她的贴身衣物!你怎配!”
  楚思远火了,一拳就抡过去,也怒吼:“你算个球!骂谁啊!日里粑粑!”
  他虽瘦小,但幼年常在市井混迹,干的野架多了去了,一拳正打中楚思平鼻梁,带出两串鼻血来。
  楚思平这才松手,抹了一把人中,看着手指上的血迹,懵了。
  楚思远甩甩拳头,揉着自己脖子:“你先动的手!”
  林向傻眼了,惊恐地叫道:“小公子!这位是你大哥啊!”
  对方的内侍哪里能看主子吃亏,当即一拳也打过来,林向下意识侧身去挡,一拳正对太阳穴,被打得眼冒金星,脚下一踉跄摔了。
  楚思远大叫:“日你仙人板板!”
  他吼着躬身屈肘撞上去,手肘戳中对方的胃,把人怼到地上,哇的一口吐了出来。
  这厢的楚思平被彻底激怒了:“你敢打我!你竟敢打我!你还敢打他!”
  “就打个日里老子的!”
  场面一发不可收拾,两个人立马扭打在一块,成了两座怒喷岩浆的活火山,咆哮不断。
  林向挣扎着起来劝架:“别打了啊……他是你大哥……他是你小弟……啊……”
  楚思平大吼:“盗贼小偷!无耻小人!谁是你大哥!”
  楚思远咆哮:“龟儿子!龟孙!软货!你老子没小鸡!你没蛋!谁是你小弟!”
  林向:“……”
  这两人表情狰狞,恨不得啖其肉放其血,毫无章法地扭打着,嘴里不停叫骂,场面可笑又混乱。幸好这是在御花园深处,要叫人看见了那可不得了,非得上头条。
  楚思平到底比楚思远大,身体比他壮实得多,他挨了楚思远几记后也看穿了他的弱点,不再和他乱打,而是瞄准时机扭住他双臂,脚一拐把他绊倒在地,凭借身体重量牢牢制住了他。
  “混贼!把她的衣服脱下来!再磕头认罪!我饶你大牢!”
  楚思远不住挣扎:“老子就不!就不!你个龟儿子!”
  林向晕晕乎乎冲上去:“求求你了大公子,放过小公子啊!”
  岂料那内侍吐完也爬起来了,冲去拉开林向:“不准对我家公子动手动脚!”
  两个站不稳的奴才拉拉扯扯没几下,揪着对方摔倒了,齐齐压在楚思平背上,最底下的楚思远嗷的一声。
  楚思平顽强不屈:“脱……脱下来……”
  楚思远半死不活:“龟……龟儿子……”
  “你们在干什么!”
  楚思远听见这声音,竭力转头去瞧,只见个藕粉衣上朵朵桃花的少女焦急愤怒跑来,左眼蓝得不像话。
  她冲过来拉开人,楚思远抻着脖子看见散下的一把青丝的末梢,依稀还有香气。
  两个奴才正爬起来,不归推开他们,拽起楚思平再推开,单膝着地去抱楚思远:“小鱼!鱼儿!”
  萍儿收伞跑来向楚思平福身:“大公子恕罪。”说完抡起伞就打林向:“你不要命了!竟敢对主子动手!还不快磕头!”
  林向忍着下跪,萍儿才急切转过去:“殿下!小公子还好吗?奴婢去叫御医?”
  不归扶起不停咳嗽的楚思远,眼圈红了:“你能站起来么?叫阿姐一声!”
  楚思远那股干架骂人的气势散了,摇晃着站起来,有意含着哭腔,叫道:“阿姐。”
  不归手足无措的捏了他的腿、腰、胸膛、肩膀,最后两手捧着他紫青的脸,语无伦次:“哪里伤得厉害?哪里疼得慌?啊?”
  “我没事,没事的,你,你别哭啊。”
  楚思平的鼻血又流下来,他抹撒过,楞楞地叫了一声:“表姐……”
  却见她转过脸来,眼睛里泪光隐隐,冲他怒斥道:“他还小!你怎这样狠心、这样伤他!”
  楚思平身体一抖:“不是的,表姐,你听我说……”
  她却一把抱了那偷了她旧衣还满嘴脏话的小孩在怀:“楚思平!我警告你,不准靠近他!”
  不归忽然神经质地战栗起来。
  恍惚似在惨局里,怀里的人那样冷,带血的眼睛湿润地瞧着她,无声说着什么。她绝望抬头,定王的旗帜就在前方飘扬。


第17章 
  她闭眼,寒声:“不准靠近我的鱼儿。”
  说着她想抱起他,力气不够,改成紧紧揽住他肩膀带他走:“和阿姐回去。”
  林向见状连忙再磕一个头赔罪,萍儿也惊慌地朝他深鞠了一躬,两人才去追疾步的郡主。
  楚思平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鼻腔里的血又缓缓淌了些出来。
  “大公子……”
  他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喃喃:“她第一次这么看我……”
  楚思远被她带着快步,中途险些栽倒,原想叫她一声,却发觉她按在自己肩上的手在隐隐发抖。
  他仰头去,看到她下颌处有一滴渐渐凝聚的泪珠,倏忽掉在他侧脸上。
  她一路沉默地带他回广梧宫,一进了门,那只小花猫便迈着轻快的步子跑来,喵呜叫了许多声。
  不归眼睛清灵了些,抓着楚思远进观语斋,赶走了里头的人,也不让其他人进来,关了门上了门栓,在他面前蹲下身,半跪着紧紧抱住他。
  楚思远怔了一会,抬手环住她,一下一下地抚着她的后背。
  不归筛子似的抖了好一会,才从牙缝里咯咯迸出话:“鱼儿,别离开我的视线。”
  “对不起……”
  不归一愣,推开他一看,却见他垂着眼,睫毛都打湿了,哭得无声无息的。
  “别哭别哭,哪里疼吗?阿姐抓疼你了是吗?我这就叫御医过来……”不归抹着他的金豆子手足无措,口不择言:“你怎么哭得这样秀气,像个丫头似的?”
  楚思远抬头看她,握住她的手:“我是货真价实的小子……对不起,我叫你、叫你伤心了,我不该和他打锤的,害你生气伤心……”他伸手去抹她下巴的泪渍,“我没被龟儿子打到哪,可是,可是你吓坏我了。”
  不归缓过了神,又气又好笑:“他是你大哥,什么龟儿子?你们都是龙子,作什么打架?”
  “我耳朵好着嗦,他也没聋。”
  “你……”不归又愁又笑的,捏了他的耳朵:“我真是拿你莫得办法。”
  楚思远任由她捏,龇着一边牙赌咒:“阿姐,我错了,我发誓以后再也不这么混嗦。”
  “惹是生非的憨儿!到底怎么回事?”
  楚思远便将来龙去脉告诉她,不归听完都气笑了:“就因为这个?”
  他委屈:“他先凶我的。”
  “我这就去他娘那里好好教训他。”
  “诶!”楚思远抱住她的腰,“你要啷个嘛!快回来噻!”
  他灵机一动,大叫:“我的手溜酸溜酸的,阿姐你帮我看看噻!”
  不归听了又立即转身,紧张地又蹲下去,捧着他的手问:“哪儿酸?你等等,我去找药来。”
  说完急急忙忙去拉柜子,碰倒了里头的瓶瓶罐罐,抓出一瓶金疮药,过来把他拉到椅上坐下,轻手轻脚挽起他的袖子,果真看见有一片淤青,登时心疼不已:“怎么这样严重?!”
  楚思远看她转瞬又变了脸,挠挠脸:“阿姐,你神戳戳的哦。”
  “什么意思?”
  “就是说,你神经兮兮的。”
  不归摇摇头,倒是被他的时软时硬的口音整得心都软了:“你哪里学来的口音?我听江南人说话,和你并不像。”
  而且前世他很少这样说话,跟着大家一起说长丹官言,起初口音还有点味,后来便纯正了。
  “是我娘嗦。她是巴蜀人哦,不是江南人。小的时候她就带着我跑,到哪个地都这么说话,从来不变嘴,我就改不过来了噻。”他打量她的脸色,“你讨厌我这样么?是挺乡巴佬的。放心哦,我最近也学了好多这里的话,慢慢就能改掉的。”
  不归听了心里不是滋味,难道他前世也是这样想的?以为自己嫌弃他,便把乡音改掉了?
  她抬头威吓他:“我哪儿讨厌了?不准改,阿姐听着喜欢。”
  他便笑起来:“晓得噻。不过我还是要学长丹话,跟别人就说那话,跟阿姐就说乡巴佬的话。只和你介么说,要不要得嘛?”
  不归实在忍不住,抠了一大块药膏抹在掌心里,轻手糊了他一脸:“我真是……要被你可爱坏了。”
  这会他又认真起来:“我也是会长大的,长大了就是个大汉子,一个有你两个壮,就不可爱了。”
  “是吗?”不归抹完他的脸,拍了拍他的头,“那敢情好,阿姐就想看你长到那样大,看你气宇轩昂,一出宫门就掷果盈车,看杀世人。”
  而不是未及弱冠,尸骨无存。
  “要得嘛。”楚思远看着她,“你陪我,我陪你,我们……不分开嗦。”
  “要得。”不归重复,“要得的。”
  她眨眨眼憋回泪意:“好了,安全起见,还是要叫太医看看你身上,来,出去了。”
  “听你的嗦。”
  不归牵他开门出去,打开门一看,只见宫人们正担忧得围在不远处,林向正弯腰和茹姨解释着,额头有块磕出来的红印,还有个包,萍儿正拿着鸡蛋给他活络。一见他们出来,众人的脸色都是一松,茹姨看清楚思远那几处青肿的脸顿时倒吸一口气,第一个快步走上来:“小姐!太医在正殿里侯着,您带小公子过去?”
  “茹姨,让他们来勿语斋,小鱼受伤的事让大家先别对外声张,全部给我捂住。”
  茹姨便让萍儿去叫,跟在他们身边:“事我都听林向说了,要真论起来这事先错的还是大公子……”
  此时楚思远也抓紧不归的手说话:“阿姐,让林向也一起过去看吧,他眼睛旁边被那个打了一拳,倒在地上老一会的,你看他现在站那里打摆子呢,肯定还晕着。”
  不归打了个手势回答他们:“我知道了,我来处理。”
  话落她便招林向一并过去,可怜林向以为是要带去兴师问罪,脸色更加难看,走路都不太稳当,反倒更落实了楚思远的话。
  到了勿语斋,广梧宫的常驻御医仔细看了楚思远的伤势,又问其情况,他刚要回答没啥事,便感觉到她的手在他肩上一按,先开口答:“孤到那儿时,思平和两个内侍都压在他身上,他胸膛贴地,起来后足足咳了一柱香。”
  御医色变,她的手又下移,贴在他胸膛上:“就是这儿。”
  她拇指掠过他脖颈,还没按一按他咽喉,楚思远已经满脸通红,货真价实地没命咳嗽起来。
  不归:“……”
  御医大惊:“这怎了得!”
  御医连忙伸手想去碰碰楚思远,可不归刚抽手,他就捂住自己胸膛撕心裂肺地呛,呛得她都慌了:“怎么突然不好了?”
  楚思远一边咳一边挥手:“我……我气有点不够……先别碰我……”
  御医看着他的惨样,医者仁心膨胀开了,愤愤不平地开方子:“小公子还小,伤势便这样重!”题外话就是谴责了,不归听了没说话,只是拍着楚思远的后背给他顺气。
  御医又给林向看伤:“小公公伤到哪的?”
  林向这才知道叫自己来是看伤,嘴唇都憋白了,指指太阳穴:“这儿,受累您看了。”
  御医认真看完更气了:“连小公公都伤得这么重!”题外话更明显了,另一旁的罗沁过去拍拍林向的肩膀,也没有开口。
  等送完御医,茹姨去煎药,林向受不了下去休息,萍儿带楚思远去换那一身蹭脏了的衣服。不归站在书桌前,捡他惨不忍睹的狗爬临帖认真地看。
  罗沁在一旁看着她,说:“殿下,您确实偏心,也偏激了。”
  这事要是任人添油加醋地传出去,大皇子欺压私生子的传闻对他声誉损害不小,这件小事也许会使郡主和淑妃的关系僵化,乃至引起一连串效应。
  不归看着那纸上歪歪扭扭的一个归字,头也不抬:“你认为孤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是您故意恶化了。”
  “就算孤不计较,你以为,淑妃那里肯同孤一起化干戈为玉帛吗?”
  罗沁没波动:“至少表面的平和还是需要维持的,淑妃娘娘毕竟是您长辈,大公子也是您亲表弟,小公子没来前,您也曾十分疼爱他。出宫回来后,殿下的喜怒无常严重了。”想了想,她还补了一句:“还有些喜新厌旧了。”
  不归抬头看她:“整个宫里,估计也只有你敢这样同孤说话。”
  “奴婢跟了您很久,为人做事笨了些,也就一张嘴敢说话而已。”
  “这倒是,两辈子都不改。”
  罗沁神色迷茫了,想问个两辈子是什么意思,又听见她说:“孤如今风声鹤唳。”
  “什么?”
  不归放下那字帖,坐在楠木椅上,两肘支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两手交叉,沉声道:“从前孤太想要十全十美,结果几乎全军覆没。如今孤必须有取舍,要保护的,不遗余力,注定为敌的,仁慈无益。表面功夫做足了又如何,暗箭还不是照样接,何必再讨无趣。孤背回了小鱼,立场就已经摆足了,孤忍不了他在我看不见的地方被轻视、欺凌。”
  罗沁安静了好一会,思索了前因后果之后,也不再多说她的做法。
  “不过殿下,您还是得承认,奴婢没说错。”
  “哦,哪一句?”
  “您对小公子的掌控欲。”
  罗沁说完回去搞正事,身后的人嚷着:“罗沁!你神戳戳的!”


第18章 
  淑妃看着宫人给自己儿子的脸上药,气得微微发抖。
  外面近日总传着思平仗势欺凌那个来路不明的野小子,连慧妃柔妃来走动都和她说这事,话里话外都指责的意思,可她的爱子明明才是鼻青脸肿的那一个。这几日他更是消沉不已,叫她心疼之外,越发怨起那罪魁祸首来。
  且陛下突然降旨,竟让刚来不久的丽妃接管内务权,一下越到最尊,她们三个有皇子的妃子反而要定期去拜见。淑妃不久前才去过,内心更是不平。
  “陛下驾到——”
  门外传来宫人的声音,她连忙起身出来接驾,楚思平还没上完药,也出来行礼。
  宗帝刚说了一声“平身”,淑妃眼睛便浮了泪光,思平鼻子还堵着棉絮,一声父皇叫得瓮声瓮气。
  宗帝一手扶起一个,把母子带去坐下,问了些冷暖功课,说些家常,淑妃红着眼圈说了自家儿子的事,楚思平也低头不语。
  “那孩子穿着不归的旧衣,思平觉着不妥,与他理论了两句,那孩儿出口乡语,粗俗得叫人入耳心惊,还动手动脚的……”
  “他穿了不归的衣裳?”宗帝扬眉,招思平过去,摸着他脸上的淤青安慰:“还疼吗?鼻子怎么塞着这个?”
  思平低头,不甘又屈辱:“回父皇,是儿臣不慎被他打中鼻梁,不堵会流血。”
  宗帝点点头:“小鱼做的的确不妥,不归也不对,父皇待会就去教训她。”
  “不关表姐的事……”思平抬头分辩,宗帝拍了拍他的肩膀,关切地问起其他处的伤势,又问了些有的没的,再安慰了淑妃一番,便像往常一样起身准备离开。
  淑妃拉住他:“陛下,今日在臣妾这用膳吧?”
  宗帝拍拍她的手:“不了,你们母子先用,朕去处理其他事。”临走前又叮嘱了思平几句小心的话,才转身离开,淑妃按着手背在原地目送他,因知他不喜人送到门口,便在原处目送他离去。
  宗帝依次又去了慧妃、柔妃那看看,在丽妃的宫里坐了最久,出来时脚步才轻了,道:“去广梧那里。”
  “诶,晚膳也在郡主那儿么?”贾元问他。
  “届时看着办。”宗帝轻笑,“自从小鱼来了,她倒是能惹事了。走吧,去看看她还有什么花样。”
  等来到广梧宫附近,他屏退其他宫人,只和贾元慢慢走去。
  贾元悄悄看他神色。每来到这儿,陛下似乎都带了点谨慎小心,和隐隐的期待。大约是期待着进去后,看见个微笑跳舞的人儿。虽则这念想自许多年前就碎了,他也总是揣着这样的期待来广梧宫。
  门卫老远就看见了他们,立即弯腰迎候,这是宗帝从前就吩咐的,他若来不要立即通报。他慢慢走进去,走过那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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