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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氏千金(陌上无双)-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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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道“我从来都在乎别人是怎么看我的,所以一直小心翼翼,不出半点差错,做到让所有人喜欢,人无完人,有些东西不过是假象,早晚会穿帮,如今我却只在乎你怎么想我怎么看我,你是我的夫君,是我下辈子共度一生的人,我无法做到同床异梦,让别人嘲笑的举案齐眉,相敬如宾。”敬善一口气说了许多话,李容夏挪了挪身子,拉敬善坐到自己身边,“你要信我,娶你是我自己所。无论怎样你今生是我妻子,我会护你一生,活得多久就会疼你多久。”
敬善伸出手捂住李容夏的嘴,“哪有人说活得多久这样的话,多不吉利。只愿你别叫我失望罢了。”
☆、68六十八
生活不易;能做到的不过是宽心,与对不想见到的视而不见。
只是你不找麻烦的时候,麻烦往往会主动找上你。皇帝亲妹,昭成公主召李容夏之妻徐敬善入宫。
敬善虽不知公主为何召见自己;但却明白,公主召见,拒绝不得,无论是好的坏的都要做好接受的准备。公主是金枝玉叶,呼风唤雨撒豆成兵,无论怎样,公主都占着上风。
马车稳稳的停在皇宫前;只听得一个男子声音传来,“什么人?”
马车的车夫举起一块宫牌“是昭成公主请李夫人进宫一叙。”那男子看了一眼;退下去道“通行。”
马车缓慢的行驶起来,敬善掀起车帘往外看了看,红墙黄瓦,金碧辉煌,皇宫占地三百多里,楼阁高耸,遮天蔽日。一条条看不见尽头的甬道,一重重厚重紧闭的宫门,富丽堂皇之下有的只有沉闷与清冷。而这宫中最可悲的便是女子。这红墙黄瓦禁锢了多少女子的一生?而这后宫有又多少女人孩子的冤魂?宫中的女子就像是一只关在华丽牢笼中的金丝雀,又或者是井底之蛙,看到的这宫墙所圈起来的天空,她们根本不可能知道外面的天有多蓝,有多广阔。要知道这嫁入宫中的女子,无论多么的得宠她们的境遇都是一样的,孤灯映壁,房深风冷,因为她们共同的丈夫是心系天下的天子,是百姓的皇帝,而不是她自己一个人的丈夫。即使是公主又怎样,还不是政治的筹码,无论你是女儿还是姐妹,只要你在政治上能够起作用那么你身为皇家女就要牺牲,而昭成公主就是这样的角色,十六岁就被自己的父亲送去异国和亲,嫁得风风光光,却不幸幸福福,不说对丈夫有无感情,就只看两年后公主被送回来就知道过得并不好,那里的人虽没说昭成公主克死了自己国家的皇子,不祥之人不能留在那里,却也是表明了态度,在皇子死后,以公主思乡成疾的理由送公主回京,不管她是不是尊贵的公主,最后她也成了被人诟病的寡妇。
十八岁年华似水,却在人们心中那么早的枯萎。
马车停在一处宫门外,一个淡青色裙衫的宫女接敬善下车,只是告诉敬善自己是公主派来接敬善的,便没有多说,只是一直在前面带着敬善一路走,敬善紧紧的跟着,往来的人也都低着头,不言不语,十分守规矩。这就是皇宫,人情淡薄,亲情缺失,每个人都像是一块木头,却又要长一颗机械般的心,迅速转动,只求自保。
穿过一座小花园,尽管是秋日,也如春天般,烟柳如丝,沟池澄碧,景象清丽。不得不感叹,皇宫聚集了众多能工巧匠。
走过蜿蜒曲折的回廊敬善来到一座宫殿前,宫殿虽宏伟,却透着丝丝寂寞与凄凉。
敬善跟着宫女走进大殿里,大殿弥漫着熏香味道,座上坐着一位光艳逼人的没人,身着玫瑰红蹙金双层广绫长尾鸾袍,头戴金累丝嵌红宝石双鸾头面,红翡滴珠凤头金步摇在她头上摇晃着,好一个盛服浓妆韶颜雅容,刚好与敬善的洁白素衣清幽淡雅形成对比。
“见过公主。”敬善行大礼,昭成公主仔细瞧了瞧敬善,宫中美女如云,昭成更是见过数不胜数,而敬善只不过是这其中的中等之色,兴许昭成今日见过,明日便不再记得。
“李夫人,起来吧。赐座。”昭成虽是寡妇却还是花样之年,脸上带着天生的骄傲,明艳的脸上却有种沧桑。却丝毫不影响她的美,不知李容夏为何拒绝佳人。
“谢公主。”敬善坐在绣墩上,等待昭成问话,若不是想要问自己些什么何必大费周折,还要赶在李容夏在皇上处,才召见自己。
只是昭成一直盯着敬善看,却不言语,敬善不过淡定的坐在原处,昭成心中念叨,还真是个稳重的主儿。
“今日叫你来不过是陪本公主说说话,平时无聊的很也没人与本公主说话。”昭成淡淡道,敬善笑着“公主真是对敬善厚爱了。”
昭成道“不是本公主对你厚爱,是状元郎对你厚爱,本公主不过想瞧瞧,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能让李容夏拒绝我,而娶你。”
敬善早就知道这公主是不怀好意,只是没想到,这般直白,没有丝毫的拐弯。
“公主是金枝玉叶,臣女不过一介平民,比不了。”敬善道,昭成继续道“你的确比不上我,你比我优势的地方不过在于你是他表妹,于情于理他都会选你。只不过是我心中不服气罢了。你不过凭借了比我卑微的身份就让他弃我娶你。只不过你也是个附属品罢了。”
“附属与否臣女是容夏的妻子,愿意与容夏共进退,愿意被他利用,站在他身后,而公主却没有这个机会。”敬善直直的看着昭成,没有半点惧色,反而是昭成眼神微变,脸色有些难看,“能不能共进退不是你所能够决定,若是本公主非要下嫁李容夏,你以为你会在正妻的位置坐稳?只要有本公主的地方,任何女人都会是陪衬,只能是妾,你以为你还会有叫他容夏,与他共进退,甚至一起登堂入室的资格么?甚至本公主一句话,就能逼他休了你。”
敬善不怒反笑,原来这公主也不是什么心思深之人,不过几句便被激怒,“公主也说了,是逼他而并非他自愿,臣女知道公主是人中龙凤,臣女比不得,只是公主嫁入李家也罢,逼容夏休了臣女也罢,臣女至少曾经是容夏的妻子,便知足,更不后悔。”
昭成冷笑了两声,道“还以为你是识时务之人,原来不过是个犟种,本以为给你与他和离的机会,现在看来是你不要这机会。”
“要不要和离恐怕不是公主决定。”敬善毫无惧色,女子都是如此捍卫自己的地位。
“不识时务,来人,送客!”昭成脸色极其难看,俏丽变成了憎恨。
敬善自觉的站起身子,跟着宫女走出宫殿,这宫殿着实不是个好地方,把人格变得都如此扭曲,得不到的就要毁了,真是足够可怕。
敬善跟着宫女走,却发现不是来时的那条路,倒是绕到了一个湖边,便问道“这路是不是走错了?”
宫女没有说话,只是脚步停下,宫女看了一眼敬善,在敬善措不及防的时候,狠狠的推了一把,敬善一个没站稳便掉进了湖水里。
敬善挣扎了几下,见那宫女转身匆匆离开,越走越远,自己则大声呼叫,湖水渗进口中,带着腥味与泥土味道,敬善越挣扎身子越沉,逐渐沉浸微凉的湖水中,然后任这种微凉渐渐渗透自己的身体,变成冰凉,敬善意识渐渐不清晰,最后只能听见岸上有人在喊些什么。想听却再也听不清。
红烛灼灼,李容夏坐在床边,抓着床上女子的手,那手苍白带着丝丝温暖,床上女子的脸被茜红色的锦被衬得苍白且毫无血色,嘴唇近乎透明,紧闭着双眼,微皱着秀眉。
李容夏静静得看着,深叹一声,“是我不好,惹了这么多桃花债让你委屈了。”眼神中闪过一丝狠色,又渐渐消失,转为温柔与心疼。
李容夏把那手贴在自己脸颊上,静静地道“你总是问我为何娶你,我聪明敏锐,却不知怎么回答,这问题像是我被问过最难的题。最初见到你,真的很惊奇,血缘让两个人神似,小时候总与姑母一起,便让我愿意接近你,时常去徐府看你,接触久了却发现无论是你还是敬昭都不是姑母,你不似姑母那般温柔,软弱,乖巧中透着一股倔强,而敬昭性子太过强硬,容易伤人。起初我是不愿为了私心而娶你的,以为见到姑母的影子,却在得知威远侯府的动作时,迅速起了娶你的决心,那时我却不知道,是怕失去你。娶你不仅得了雪中送炭的美名,还拥有了一位贤妻。接触久了才发现自己的视线离不开你,想要尽力照顾你,却也发现,你根本没那么需要照顾,你能自己解决很多事情,像是在江南时在二夫人的手心。你有自己的生活方法,不屈服,又从不硬碰硬,许就是这样的你,刻在了我心底。今日昭成公主宣你,我并不知,知道后才发现自己又多么慌张,任我平时如何冷静,却也在那时乱了手脚,从皇上处出来便到处寻你,若不是威远侯世子救了你,恐怕我便再见不到你。”李容夏眼中有着浓重的珍惜,也带着愧疚。
被握着的人始终没有动静,还是静静的睡着,李容夏把敬善的手放进被子里,给敬善掖好了被脚,静静走到屋内的软榻边,卷上棉被,和衣沉沉睡去。
☆、69六十九
梦里只觉得像是失去了空气;被窒息了一般,挣扎也没有半点力气,睁开眼才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体却还是那般虚弱。
敬善只知道自己被宫女推进了湖中;又被人救了上了;一高烧就是三天;现在已经是在床上躺着的第五日;每日李容夏都来瞧着敬善;说上许多话;而这时敬善往往都在装睡,静静的听着,似乎从认识到成亲;李容夏都没对自己说过这么多的话。
敬善只觉得口渴便道“夏竹。”
夏竹匆匆忙忙从外屋进来,“少奶奶醒了。”满脸的欣喜,敬善道“给我倒杯茶水。”
夏竹应了一声,赶紧倒了杯茶水给敬善端上,敬善喝得没剩下一滴,才觉得嗓子好受了许多,“少奶奶这几日觉得身体如何?”夏竹关切道,敬善抬了抬手,比之前有力气许多,“只觉得是胖了。”
“胖了好胖了好,少奶奶身体,好就什么都好,少奶奶高烧的时候少爷和老夫人都担心的很,老夫人日日派人来探望,少爷更是夜夜守在少奶奶床边。”夏竹像倒豆子般一股脑的说道,敬善笑了笑,苍白的脸上多了些许光彩,“我知道。”
夏竹睁大了眼,看见敬善狡黠的目光,懂了一大半,“少奶奶可真是个爱吓唬人的。”
敬善靠在软垫上,想着这几日李容夏说过的话,像是解开了什么心结一般,捅破了那层纸反而好受了许多。
敬善康复后后李容夏还是日日陪在她身边,把书房的公务全部搬来了卧房,反而让敬善觉得压抑像是时时有人看着她一般。
“你以后要天天在卧房里处理事情么?”敬善一边翻着书,一边道,李容夏笑着“这房间这么大,我又没有碍着娘子。看着娘子心安。”
敬善脸一红,没继续接下去,转移话题道“哥哥要殿试了也不知会怎样。”听着像是自言自语,实则是问李容夏怎么看,李容夏头也不抬道“还是那个样子。若是能进翰林当个庶吉士就很不错了。”
敬善心里微微失望,毕竟敬昭也是苦读了许多年,好歹也在乡试和会试中,连中两元,换做是任何人恐怕都有些受不来。
李容夏又补充道“以敬昭的才智,先在翰林做个庶吉士是肯定的,以后官途顺与否就要看他自己了,不要像你大堂兄才好。”李容夏这番话的意思也不过是安慰敬善,很多时候不是中了三甲就一定会官途畅达,徐敬礼就是个很好的例子,不若徐嗣宜那般圆滑,却像极了徐嗣安的周正,以至于一直没有升迁,再加上自己父亲徐嗣宜的连累,恐怕今后也只能这般样子了。
“夫君不用安慰我,这以后怎样都是要看哥哥自己的,我只不过是替他可惜罢了,父亲对他寄得希望太大,早就压得他喘不上气来,只怕到时他承受不了。”敬善微微感慨,李容夏笑着放下手中的事务,“这便就是你不了解敬昭了,若是他真那么容易被击垮这些年来早就成了一个纨绔子弟,还能用心读书考取功名?有时就是关心则乱,越是在乎越是想保护,其实他早有保护你的能力,而不是一直让你担心他。你给他更多的应该是信任与支持,而不是担心。毕竟他只有你一个亲妹妹。”
敬善恍然大悟,有时就是自己太肤浅了,还不如李容夏了解敬昭,只记得他是自己受后母欺负的哥哥,却忘了,自己的哥哥早在几年前就能用自己手段对抗后母了,他懂得伺机而动,做得到忍耐,下得了狠心,样样都比自己强,只是自己这些年一直在担心他,反而会伤了他的自尊。
“岳父该担心的不是敬昭,而是另一个儿子,敬元。”李容夏道,敬善反问“敬元?”那个拽过自己衣角的异母弟弟,而自己这些年来却从未真正关注过他。
“敬元是个老实的孩子,只不过性格太过敦实,与他母亲完全不同。”敬善想起二夫人那张脸就会常常自问,她怎么会生出敬元这样的孩子。
李容夏接道“不是老实,是太过懦弱,有时甚至不如徐敬敏有男子气概,幸好他肯读书,不然以后只能是家里的蛀虫。等再大些,捐个官做做,算是好了。”李容夏看人总是十分透彻,分析的丝毫不差。
敬善道“但愿吧。”
一次生病,让李容夏对自己的限制严了起来,好不容易李容夏进了宫,自己才得了空出去透透气。
平时衣服料子有店家送上门,珠宝首饰更是从来不用自己去挑,生活就一直被困在那沉闷的后宅,乘马车出来才觉得心情舒畅很多,自己不再是笼中鸟一个。
敬善坐在前往静心庵的马车上,静静的坐着,想得却是那时尤氏跟自己说过的话,静心庵的香火很灵的,签也很灵,尤其是拜过了菩萨,求什么便得什么,所以尤氏才怀了孕。
敬善带着且试一试的态度,自己嫁进李家的时间并不短了,只是肚子一直也每个动静,连比自己晚嫁的敬蕙都传回了怀孕的消息,自己想不着急也是难了。
静心庵是京城女眷常来常往的地方,香火十分旺盛,今日来的人也不少,有很多贵妇都看着脸熟,敬善只记得见过却不记得都被叫做什么。为避免尴尬,敬善加快自己上山的脚步。
静心庵的确是个好地方,在京城外的山上,空气清新,环境秀美,最重要的是安静,远离尘世。远离喧闹。
敬善带着夏竹走进静心庵,瞬间有种心净之感,古朴的钟声,弥漫的香气,让人不能不静下心来。
敬善走进大殿之内,跪在菩萨面前许下愿,然后让夏竹添了香火钱,只是并没有求签,一旁的尼姑上前问道“施主,不求只签?”
敬善笑着摇了摇头,“多谢师太,我不打算求签。”
“京城施主来时都会求一只签解,为何施主不求?”那尼姑似乎有些迷惑,敬善道“敬善知道,命三分在天,七分在自己,签不过能算得出命中注定那三分,却不能控制自己的七分,更不能控制注定好的东西,若是求了不好,我不是徒增烦恼么?”
那尼姑笑着点了点头,“施主看得开,很好。”
敬善道“那不打扰师太了。”那尼姑点点头,敬善刚走到门口便被尼姑叫住,“施主是否姓徐?”
敬善惊讶的回过头,“师太从何得知?”
“施主刚才自称敬善,之前庵里住了一位徐小姐名敬敏,也听她言过自己有个姐姐名敬善,便问道。”尼姑笑着解释。
敬善一怔,“那的确是舍妹。”
尼姑摇摇头,叹道“施主可比舍妹看开许多,舍妹心郁难除,善哉善哉。”说完便转身走进后堂。
“少奶奶,香火钱已经添了,咱们走吧。”夏竹声音打断敬善的思路,敬善朝后堂看了一眼,才离开静心庵。
人生不过如此,看淡容易,看开难。
敬善一路坐在平稳的马车上,忽然马车停下,敬善身子徒然一动,差点磕在车壁上,夏竹扶住敬善,对车外斥道“怎么架车的,除了什么事?差点伤到少奶奶。”
外面的车夫回道“少奶奶,夏竹姑娘,是官兵拦阻,让马车让路,小的先把马车驾到胡同口去。”
敬善皱起眉头疑惑道,一般没有大事或者大人物是不会这样兴师动众的,可是这几日只见李容夏来回忙,却从未听他说过什么。
车夫把马车赶到胡同口,稳稳的停下,敬善挑起帘子往外看,百姓们让出一条路,一对官兵带头开路,后面抬着许多绑着红绸的箱子,难不成是京城的哪家贵人结亲了?敬善摇摇头,如果是,自己一定能得到邀请,谁会傻到放着皇上面前红人的正妻不请呢?
马车本就高,敬善坐在马车上,看人群里面更是一清二楚,那些箱子上面无不彰显皇家的风范,随处可见的龙凤呈祥的图案,让人徒然想起皇上的大婚,只不过这皇上早在是皇子的时候就娶了皇后,而且皇后健在。
一个豪华的步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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