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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氏千金(陌上无双)-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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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敬善不相信,静心庵真的能让敬敏静心,无论放在谁身上,这一年在静心庵都不会安心,期待着一年后的卷土重来,何况是敬敏,而敬善心底又何尝不愿意相信敬敏是真的转性,只是愿意相信,与真去相信往往是两回事。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敬善也算结束了被折磨,与尤氏道个别准备去门口找等待自己的李容夏。
  尤氏给敬善带上了不少的补品,笑着送敬善出门,不料敬敏等在门口,尤氏向来是个识趣的人,又不知敬敏从前的德行,便让两姐妹叙旧。
  “听闻三姐姐要回府了,我便前来相送,与姐姐说几句贴心话。”敬敏笑得一脸无害,无比真诚,任谁都会放下戒心,只是敬善一想重新接受敬敏时就会想到她从前的行径,还有那件被剪破的礼服。
  “五妹妹既然已经回府,就不要让父亲再为你操心,寻一门上等的亲事也嫁了。”敬善这话发自真心,半点没有掺假。
  敬敏一脸感动,眼窝子里还流出两滴泪珠,敬善连忙递上丝帕,免得好像自己欺人太甚一般,只是明明感情不佳,却要演的姐妹情深着实令敬善难受。
  敬敏接过手帕擦了擦眼泪,满脸受教,“妹妹这一年里也想了很多,当初是猪油蒙了心,做了许多不该做的事,被送去寺庙反省,姐姐放心,以后妹妹绝不让父亲再为妹妹操心。”
  敬善笑了笑,看了一眼门外的李容夏,似乎等了好长时间,不免着急道“改日再聊,妹妹回罢。”
  敬善转身要走,却被敬敏拉住手,敬敏笑着上前,在敬善耳边道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说道“当初是妹妹傻,年轻气盛,才着了姐姐那宽容大度的道,如今妹妹明白了,也想通了何必跟父亲作对让他老人家操心,以后还要烦劳姐姐多为妹妹操些心了。”敬敏手上一用力,敬善感到丝丝疼痛,脸上没有不可置信的表情,敬善早就想到,哪有那么多浪子回头,敬善挑了挑眉,勾起嘴角,“我倒是愿意为妹妹担忧。”说完头也不回的出去。
  敬敏脸上一闪而过的憎恨消失,身影消失在回廊之中。
  马车一路平稳,敬善心中却是浪涛翻滚,始终平静不下来,一只手握着另一只手腕,轻揉着,白皙手腕上出现一片微红,李容夏问道“这是怎么了?”
  敬善笑着“没什么,不过是碰了一下,没那么娇贵。”李容夏狐疑的看了敬善一眼,却什么都没有说,反而讲到敬敏“倒是敏姐儿像是转了性一般。”
  敬善看了看李容夏那双澄澈却看不到底的眼,没有理解他的话,说是讽刺,却看不出丝毫不对,说是夸奖又不像,敬善只好淡淡地“嗯。”了一句。
  李容夏见敬善不感兴趣,便讲起别的“这次见敬昭,他似乎比上次更艰难了。”
  敬善微微一怔,起初没反应过来李容夏的话,后才想到敬昭是要参加殿试了,这时候李容夏说这话恐怕十有□是失败,敬善抓住李容夏的手问道“这怎么说?”要知道敬昭身边的人除了徐嗣安没有任何人比李容夏更了解这科举上的事情,李容夏握住敬善的手,似有安抚之意“敬昭在这方面确实天分不足,后天努力有余,跟你大哥徐敬礼比起来要差很多,恐怕与头甲三名无缘,也就是中等而已。”
  敬善有些泄气,问道“这话可对哥哥说过?”李容夏轻轻摇头“这话是我与岳父大人说的,岳父大人也有同感,但却没透露给敬昭,若是说了恐怕会更糟糕,人各有命,并不是只有读书才有出路,要知道有多少头名三甲都像你大哥现在这样默默无闻。”
  说到徐敬礼不得不说是屈才,空有一肚子墨水,却没有地方可用,单看着徐嗣宜曾经是太子党的人皇帝也不会复用,再有才也不能犯了皇帝的忌讳。
  敬善叹气“只怕哥哥是承受不了罢。”
  李容夏却不赞同敬善的话,继续道“这便是你的短浅了,读书不过是谋个出路,但会那死文章在朝堂上是没有用的,要我说敬昭将来必有大成。”
  敬善皱眉,似有不解,李容夏耐心道“如今多得是酸臭的读书人,满嘴的仁义道德,有时很难派上用场,敬昭为人心思如何恐怕只有你最清楚,并不是个痴笨任人宰割的,有时候需要的便是他那股子狠劲,忍耐,与狡黠。”
  敬善恍然大悟,敬昭如何没人比自己更清楚,但看他在二夫人手下那几年,不过十岁,忍耐力超乎一般成人,再看他处理事情,素娘等事情,倒是有几分心狠手辣,下手麻利的模样,要知道朝堂上老狐狸可不少,敬昭这样的人反而比那些太过正直的书呆子好打混的多。
  敬善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李容夏,那他是什么样的人呢?朝堂上的事李容夏从来都是只字不提,反而更愿意与敬善下下棋谈谈诗,做些风雅韵事,倒真真的让人看不透。
  “我脸上是有东西么,让娘子这般瞧着?”李容夏闭着眼靠在马车壁上,敬善张张嘴,伸手在李容夏脸上揩了下,“有点脏。”
  然后老实的转回脸,心里嘀咕着,难不成是假装闭眼,这都看得见?
  敬善与李容夏回了府就去给孙氏请安,到了正厅却见陈妈妈跪在地上,哭丧着一张脸,满是泪痕,敬善皱眉,这又是演的哪一出?
  “见过母亲。”李容夏像是没看见地上跪着的人,直接道,孙氏勉强笑了笑,敬善也屈了屈膝,看了看孙氏又看了看陈妈妈。
  “怎么没在院里到母亲这来了?”敬善话音刚落陈妈妈便哭了起来,“也不知我们侍琴是怎么惹了少奶奶不高兴,竟生病了也不给请大夫。”
  敬善一怔,看孙氏脸色不悦,反问道“我何时不给侍琴请大夫?今一早也没人来禀说侍琴生了病,我又何从得知?”
  李容夏接道“我与敬善回徐府的事情母亲是知道的,早上也并未听说此事。”
  孙氏看了一眼陈妈妈问道,“说一说是怎么一回事?”
  陈妈妈用袖子抹了一把眼泪道“早上侍琴发了高烧,我便去正房找少奶奶,谁知少奶奶一早就离开了,我便跟少奶奶房里的秋菊说,能不能先找大夫,秋菊却说她只管少奶奶屋里的事并不管屋以外的事要我自己看着办。”
  敬善冷笑,“秋菊这话并没有说错,她只管我屋里的事,何况陈妈妈你是咱们院子的管事妈妈,你若说一句,大夫又怎么敢不来?”
  陈妈妈眼珠子一转,哭了起来“没有少奶奶的话奴婢怎么敢越权?”
  敬善心中冷笑,越权的事儿难不成你还干的少,现在瞧着是我碍着你了你便于我反击了。
  “那现在侍琴可有看了大夫?”敬善假意关切道,瞧了李容夏一眼,见他还是那副漠不关心的样子,陈妈妈一怔“看了,是夫人刚找的。”
  “那就好,陈妈妈也别伤心,我这就回去教训我屋里的丫头,那丫头估摸着是让我宠坏了。”笑着转向孙氏“那母亲我先回院子去瞧瞧侍琴。”
  孙氏道“去罢。”
  “陈妈妈不与我一同么?”敬善语气平缓却带着不能抗拒的力量,陈妈妈爬起来,跟着敬善一起推出正厅。
  孙氏皱着眉头,问道“容夏,我是不是对敬善太过纵容,以致她性子太过高了?从嫁进来我便像是亲生闺女捧着,生怕亏待了,倒是让她身边的人都娇气了,到现在肚子也没有个信儿。”孙氏一股脑的嘟囔着,重点还在最后一句话,点着自己的儿子,谁料李容夏道“也只有母亲会相信那些下人那挑拨的法子,若侍琴真是病的不行,陈妈妈会耽搁这么久来找母亲?还有生子的事母亲莫要着急,敬善还小,再者母亲不也只有我一个儿子么?”说完便走出了正厅。
  孙氏在后面叫着,“哎,儿大不由娘啊!”


☆、65六十五

    陈妈妈小心翼翼地跟在敬善身后;不发一言,心里着实有些小担心,这是明着给少奶奶下绊呢,这少奶奶不仅没有发怒;反而要去探望侍琴?真是让人想不透。
  敬善忽然停住脚步,然后转过身,看见陈妈妈一副有些惶恐的脸,笑道“陈妈妈不会是太过担心侍琴也病了吧?”
  陈妈妈道“回少奶奶,不过是有些担心,奴婢硬朗着呢。”
  敬善继续道“我倒是怕陈妈妈病了,要不院子里该没有管事的主儿了。”说完转身继续走;陈妈妈却吓出一身冷汗,这摆明了是吓唬;却也真吓到了她。
  陈妈妈跟着敬善一起进了正屋,敬善反倒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吩咐道“夏竹,你去瞧瞧侍琴。”话毕转向陈妈妈“陈妈妈不会有什么想法吧,毕竟侍琴是下人,我不好亲自去看,夏竹是我身边的贴身大丫鬟,她去与我去是一样的。”敬善一句话倒是把这里头的利害关系讲明白了,侍琴在你那再娇贵,在我这也是下人,而秋菊与夏竹都是我身边最宠得人,由她们去看侍琴也算是侍琴的荣幸了。
  陈妈妈笑道,“少奶奶这么做自然是妥当的,也就是少奶奶宅心仁厚,待下人好,以至于秋菊姑娘一直都是个直来直去的,虽说有些不合规矩,倒也是真性子。”陈妈妈也是个不愿认输的主儿,话里有话,点着敬善的下人恃宠而骄,也等着看敬善如何处罚秋菊。
  敬善一笑,仿佛听见什么有趣的一般,“依我看不合规矩的是陈妈妈罢,陈妈妈虽管着院里的上上下下,大事小情,但秋菊毕竟是我屋里的人,不看僧面看佛面,陈妈妈就在我面前这么说我的丫鬟,可是守规矩?还是陈妈妈本就想教训一下我这个少奶奶对下人太过宽容,宠信了?难不成陈妈妈认为我是那不分青红皂白之人?”
  陈妈妈心道真是个厉嘴,反倒让人家将了一军,只能服软道“少奶奶这可是误会奴婢了,奴婢是喜欢秋菊姑娘,才道她是真性情的。”
  秋菊在一旁本想插嘴,却被钱妈妈瞪了一眼,心里十分不服气也只好咽进肚子里。
  “陈妈妈喜欢就好,若是陈妈妈一个不喜欢,指不定哪天秋菊就得被母亲罚了。”敬善话音刚落,夏竹便走了进来,道“少奶奶,侍琴姑娘着了点风寒,大夫说没什么大碍,喝完姜汤就好了。”姜汤两字咬的特别重。
  敬善笑了笑,道“还是多注意一下,给侍琴熬些药罢,快些好,也免得陈妈妈担心,钱妈妈,你跟大夫说上一声还是开些药吧。”
  不是喜欢装病么,那就让你多喝些药。
  陈妈妈不好拒绝,只能道“谢少奶奶。“还带着满脸笑意。
  “那陈妈妈去忙吧,我就不多留陈妈妈了。”敬善道,“夏竹,送陈妈妈出去。”
  夏竹前脚送陈妈妈出门,秋菊后脚道“呸,真是个老狐狸。”
  钱妈妈问道“少奶奶,邵婆子那里准备的如何了?”敬善道“大部分可以了,柱子现在也逐渐顶替了原来小厮的位置,容夏对他很是满意。”
  钱妈妈点了点头,放心了许多,“也算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敬善近几日,日日派人去关心侍琴吃药,以免药汤浪费了都浇了花,药也不过是些补药,加了点口味太过苦涩的药材,倒是养的侍琴气色越来越好。
  敬善给孙氏请过安,见孙氏讪讪然也不多留,一边走一边与柱子媳妇儿说话,柱子媳妇儿近日一脸喜气,柱子越发的受重视她这个媳妇儿也是脸上有光。
  “还是少奶奶提拔,要不柱子也不能有今日。”柱子媳妇儿嘴向来又滑又甜,“也是你们家柱子争气。”敬善接了一句便转开话题,“交给你的事办的如何?”
  柱子媳妇儿道“少奶奶放心好了,邵婆子全都是按照少奶奶吩咐的办事,把外院几个跟陈妈妈有关的小厮都安排到了别处,后院的丫鬟婆子也重新安排了一下,动作很小,等陈妈妈发现恐怕也是措手不及了。陈妈妈在外面的铺子奴婢也去查了,证据也拿到手了。”
  敬善点了点头,这些日子她放纵陈妈妈不过是为了多给邵婆子,柱子媳妇儿,一些时间来做自己交代的事,既然想斩草除根就不能留下后患,一次性把毒瘤全部清除。
  敬善正想着,便听见陈妈妈在院子里吆喝道“少爷书房里一定要仔细收拾着,尤其是墙上那幅画,别碰坏了。”
  陈妈妈见敬善,笑嘻嘻道“少奶奶。”
  敬善问道“夫君书房挂了什么画这般珍贵?”本是玩笑,却不料陈妈妈道“不是什么名贵的画,是少爷年少时学丹青给大小姐画的。”敬善当然知道大小姐是谁,除了自己母亲,府里也没有人用这个称谓了。
  陈妈妈问道“少奶奶不知道么?”敬善笑着“是那幅,夫君给我看过。”敬善连自己母亲的样子都不记得,又怎么能知道那幅画?
  敬善心里有些忐忑,这画不知为何,李容夏从未跟自己提过。
  陈妈妈看着敬善的背影勾起嘴角,转身,大叫道“还不都去干活。一群只知道偷懒的小蹄子。”说完话自己溜达到了侍琴的房里。
  陈妈妈一进屋扑鼻而来的就是药味,陈妈妈嫌弃的捂住了嘴,道“这药怎么不喝了还留下这么大的味道。”
  侍琴一脸委屈,“还不是少奶奶,药煮好前也是一包包放在房间里的。”
  “真是受委屈了,”陈妈妈拍了拍侍琴却一脸笑意,侍琴问道“姑母为何这般开心?”
  “没什么,不过让少奶奶知道了些不该知道的东西。”陈妈妈表情十分喜悦,却又扭曲,心里想到,我看你会怎么想。
  与李容夏用完晚膳,敬善便开始做自己的绣品,看自己的账本,李容夏见敬善没有留她倒也去了书房看书,乐得清静。
  见李容夏去了书房,敬善放下手中的账本,始终想着白日里陈妈妈说的那幅画,心像是被什么牵着一般,就是想一探究竟。
  在贵妃榻上半躺了一会儿敬善便起身,前去书房,夏竹见敬善要出去便给敬善披上披风,“晚上凉,少奶奶别着凉。”
  晚夏不比初夏,已经有了秋天颓败的样子,夜也跟着凉了起来,夏竹满眼担忧却没有跟上,要知道,敬善心里想的要知道的任谁是也改变不了。
  敬善独自穿过弯曲的回廊,来到李府最边上的一个院子外,拱形石门上挂着一块匾,上面写着,三个大字,幽居里。
  想来也是因着这处安静,李容夏才选了这里作为书房,院子里跟昭哥儿的一品斋相同,种了许多竹子,风穿过竹林发出沙沙的声音倒是让人徒增清爽之意。
  书房小轩半开,烛光点点,敬善能看见李容夏坐在椅子上,拿着书的身影,表情十分淡然,说不出的轻松之意。
  敬善尽量轻手轻脚的走进院子,站在檐下朝里面望着,布置简朴,不过是些书籍,一张书案,一把椅子,和一个日常休息的床榻。
  敬善尽力寻找那画,不料李容夏却站起身,敬善连忙捂住嘴,屏住呼吸,蹲□子,生怕李容夏发现自己所在,被发现了实在想不出理由来解释。
  只见李容夏朝对面的墙走去,敬善慢慢起身,望向里面,只见墙上挂着一张泛黄的丹青,像是有些年头,仔细一看,敬善张开嘴巴,险些惊讶出声,那画上女子倒是有七分与敬昭相似,更像是敬昭女装的样子,而那神情更像自己。
  敬善第一次见到母亲的容颜,要知道徐嗣安不过擅长读书作诗,对这书画倒是一窍不通,徐府甚至也没留下一副关于自己母亲的画像。
  如今却在李容夏的书房见到,而那画工确实如此精细,栩栩如生。像是画中魂,随时能从画中走出一般。
  想不到李容夏那时小小年纪就能将丹青画的如此之妙。李容夏站在画前,深深的叹了口气,拿起掸子,伸手掸了掸上面的灰尘。
  敬善趁李容夏专注于画时,先离开了幽居里。
  只是心里却是百般滋味,不只是对李容夏画工的感叹,更多的是疑惑,和微微的不安,难不成真是自己当初想得那般,李容夏不过是在困境中拉了自己一把,也算是为了母亲教养他的那份情谊。
  敬善摇了摇头,只觉得自己多想,用力的裹紧披风,试图驱走冷意,可是能驱走身上的冷意却驱不走心中的冷意。


☆、66六十六

    日子是熬出来的;人却在时光中渐渐变了样子。
  敬善独倚朱窗,与朱窗外的景色形成一张画卷。敬善轻皱眉头,目光有些涣散,像是在想什么;又像是单纯的发呆。
  夏竹从屋外走进,见敬善的样子不禁叹气,从那日去了幽居里就一直这般样子,闷闷不乐,连掩饰都懒得,只有在李容夏前还有些带笑的样子。
  “少奶奶,柱子媳妇儿来了。”敬善从夏竹的声音中缓过神儿来;“哦?叫她进来吧。”
  敬善拉了拉身上的外袍,走向外室;见柱子媳妇儿一脸喜气,十有□是好手,“说吧。”
  柱子媳妇儿笑道“少奶奶,邵婆子让奴婢来告诉您一声,前院的事差不多都办妥了,人也都插的差不多了,就等少奶奶安排了。”
  敬善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问道“那陈妈妈为何一点行动都没有,咱们动作虽说是小,但也不至于神不知鬼不觉。”若是陈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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