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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氏千金(陌上无双)-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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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丫鬟转了下眼珠,抬头道“老夫人,奴婢,奴婢好像看见有人进去放礼服的房间了。”
“你看见了谁?”
丫鬟怯生生地看着老夫人,又看了看周围,看到敬敏的时候停住了目光,敬敏绞着手帕,咬着嘴唇,心里竟也生出几分害怕来。丫鬟颤抖着指着敬敏,“奴婢看见五小姐进了房间,还拿起了礼服,本以为五小姐是想瞧瞧那礼服,好奇而已,就没多言。”丫鬟低下了头,二夫人恨不得冲上去给这个丫鬟两耳光,却生生的压住心里的火,上有老夫人还有徐嗣安哪里容得她造次?“你一面之词又岂能相信?你又有什么证据呢?”
那丫鬟说不出来话,二夫人勾起嘴角“这小蹄子胡说八道还不掌嘴让她记住?!”声音尖锐且冷冰,让人听了十分不舒服。
满屋的人都把目光落在敬敏身上,被二夫人一说又转回这丫鬟身上,只有老夫人死死盯着敬敏,“敏姐儿是怎么了?怎么发抖?是病了?这屋子里烧着那么大的地炉,难不成还冷么?”最后一句听得让人越发的发寒,敬敏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正常,可手却还是不停的抖,索性豁出去,“是我。”
老夫人吼道“还不给我跪下?!”
二夫人往后退了两步,不敢置信的看着敬敏,扶着额头,被身后的蒋林家的扶住,敬敏站在原地没有动弹,老夫人声音又高了一些,“还不伺候五小姐跪下?!”
两个虎背熊腰的婆子按住敬敏,“五小姐,奴婢得罪了。”这五小姐向来霸道,今个儿正好是报复的好机会。
敬敏被两个婆子按下,二夫人一旁哭哭啼啼,“敏姐儿你倒是解释啊,不是你!”一边解释,一边揉着头,使着眼神,有些事不用那么诚实非得承认。
徐嗣安十分不耐烦回过头“闭嘴!”二夫人立即吓得缩回了头。
“你倒是说说,你为什么要剪了那礼服?”老夫人问道,却更像是逼问,敬敏扬起头,“一件礼服而已,剪坏了赔一件不就得了?”
徐嗣安箭步上前,伸手就是一个耳光,硬生生打在敬敏的脸上,“还不认错?!”显然徐嗣安被气糊涂了,他忘了从小把敬敏宠大,这是头一次动手打她,就是那时敬敏与敬蕙打架也不曾动过手。
敬敏有些不敢置信,捂着被打红了的脸,眼睛里流出两滴泪,“我就是看不得她好又怎么了?凭什么她订了好亲事,她得父亲与祖母喜欢,自从她回京我何时过得舒坦过?!”
徐嗣安指着敬敏“你个逆女,那是你长姐!家里正经的嫡长!”正经的生生刺痛二夫人的心窝。
敬敏不再说话,老夫人虽生气,但也极力控制,为这样的孙辈生气实在不值,气病了可是自己的事。
“破坏长姐及笄礼,顶撞长辈,这怎么处理?”老夫人看向徐嗣安,徐嗣安恭敬道“儿子明白,没有教好敏姐儿是儿子的错,儿子知道怎么处理。”
老夫人意味深长的看了徐嗣安一眼,徐嗣安道“罚你去静心庵一年,好好思过。”
敬敏睁大眼睛,立刻向二夫人求救,无奈二夫人比敬敏还惊讶竟一下晕了过去,蒋林家的掐了好半天人中才掐醒,徐嗣安冷冷道“把夫人送回屋静养,外人不许打扰!”
一句话便断绝了二夫人所有帮敬敏求情的机会。
敬敏一边哭一边恶狠狠的看着静静站在老夫人身后的敬善,敬善也早就收起当初对敬敏的怜悯,宽容,有些人不值得。太纵容反而得寸进尺。就如敬敏。
敬敏被带回流芳苑,第二天便启程,老夫人觉得乏了也回了寿安堂。一场闹剧,说散就散了。
敬昭与敬善不同路但却依然坚持送敬善回流芳苑自己再返回一品斋。
一路上给敬昭紧握着拳头,狠狠道“真是得寸进尺,那丫头不给点颜色看看是不行的。难为你一直忍让。她倒是恩将仇报!”
敬善没有出声,敬敏嫉妒是没什么不对的,人天生有七情六欲,喜欢一个人没错,错就错在她喜欢上一个不该喜欢的人。就算没有敬善,李容夏的妻子也不会叫徐敬敏。
人就是这样,总是把自己的不如意强加在无辜的人身上,即使敬善不觉得自己无辜,但敬敏这偏激的行为依旧让自己觉得厌恶。
得不到就要毁了,真是狠手段,若不是及时发现,是不是以后的嫁衣都会被她剪坏?!敬善摇摇头。
一路上两人都彼此沉默,敬昭以为敬善心情不好便没有多说。
走进流芳苑院里的时候正好瞧见帮敬敏收拾行李的丫鬟,来来回回,不是替她打包带走,而是送到敬蕙屋里去,毕竟去了庵里什么金银首饰,玉器古董统统用不上了。
敬昭勾起嘴角,“可算走了个眼中钉。”说曹操曹操到,眼中钉立刻就出现在敬善与敬昭面前。敬敏朝敬善走过来,站在敬善面前,冷冰冰的说“就是被送到了庵里我也不后悔,就是看不得你比我好,你夺走了该是我的一切。”
只听啪一声,敬善一巴掌抽在敬敏的另一边脸上,这一巴掌使敬敏的脸看起来对称多了,敬昭都惊叹敬善怎么会有父亲那么大的力气,兔子终于被气极了,也知道咬人了。
“这一巴掌我不是为自己打的,你这般糊涂何时对得起你自己了?以前忍让你是因着你是妹妹,但忍耐是有限度的,你以为我会一直任你胡闹,一直由着你欺负?有些东西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你硬抢也抢不走。就算没有我,表哥订亲的对象也不是你,何况我在。我从未夺过你什么,不过是你太自以为是,从小娇惯便觉得自己想要什么就有什么,那我今天告诉你,你从来就没有什么。论嫡,你不是元配所生,不过是继室之女。论宠,父亲不过是把对我的愧疚加之在你身上,百般顺着你。论幸,我除了父母还有祖母兄长在身后,且说了一门好亲事。所以从来就没有什么东西是属于你的,它们本就是我的,不过是借了你一阵。人最不该的就是自不量力,妄自尊大。自己想不清楚就不要总是为别人添乱,你的添乱只能成就我的锦上添花。”敬善淡淡的说完一席话,任由婆子拉着自己面前要冲上来的敬敏,“还不把五小姐送回屋?这病又犯了,出了什么事明天怎么交代?”
婆子一个激灵赶紧把敬敏往回拉,“小姐,咱们回屋吃药吧。”
敬敏大喊“我没病!”病没出口就被捂住了嘴。
敬善只是冷冷的看着,自己向来是进水不犯河水的人,只不过你若非要来犯我,我便加倍奉还。
敬昭瞧着有些陌生的敬善,心却稳稳地落下,敬善若是有这般魄力,以后便不用怕她受欺负了。
☆、44四十四
从敬敏被送走二夫人养病开始;生活就平静了许多,而那场波澜就像投进湖里一颗石子,荡起短暂的涟漪后就恢复平静,就想不曾有过一般。
整个流芳苑是从未有过的清净,但好像二夫人的厄运好像还没有结束。注定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怎么二房的积蓄只有这么多么?”徐嗣安皱紧眉头;一副惊讶的样子;手里拿着一本轻飘飘的账目;心中却万千沉重。
二夫人靠在软垫上;脸色苍白;嘴唇近乎透明的颜色;似乎还没有从敬敏事件中走出了,然而那双精明有神的眼睛似乎出卖了她,“这些年老爷在官场上的打点;交际中的礼尚往来,再加上翻修祖宅,二房上上下下的开销,还能剩下什么?老爷以为咱们是大房么?在外放的肥缺呆了那么多年,银子早就收到手软。”二夫人早就想抱怨徐嗣安不争取外放的名额,一直固守京城,少捞了多少银子,如今知道着急了。
“这点钱也就够善姐儿嫁妆的,那昭哥儿的聘礼怎么办?眼看还要为蕙姐儿说亲,难不成全让母亲凑齐?那是老人家的钱!”徐嗣安有些焦急,口气也跟着焦躁起来,二夫人不知哪来的力气,一反病怏怏的样子,声调也跟着高起来,带着女性独特的尖音“老爷光想着善姐儿昭哥儿蕙姐儿,怎么不想想我的敏姐儿和元哥儿,老爷就那么把敏姐儿扔到静心庵了,之前还要逼元哥儿娶那庶出!老爷不觉得自己偏心么?”二夫人脸上的泪水簌簌的留下来,徐嗣安竟没有之前心疼她的楚楚可怜,反而越发的厌恶,有时候眼泪是女人的武器,但是流的太多也会是自杀的武器。
徐嗣安带着一丝不耐烦,“敏姐儿那是自作孽,犯了错难道任由她任性?就是因为放在心上才要管教她!嚣张跋扈,心地歹毒,哪是大家闺秀的样子?你瞧蕙姐儿我一直也没有多关心过,为何那孩子就那般懂事?还有元哥儿,元哥儿从小就养出衣服唯唯诺诺的样子,性格虽踏实,但终难成大事!你教养的两个孩子每一个成材的现在还敢来质问我?!”
二夫人顿时没有话说,愣在那里,张了张口,又闭上,转了下眼珠拿起手帕擦脸上的泪水,最后手扶在头上,“我是偏宠了那两个孩子些,不过是为了他们过得更好。现在老爷倒是指责起我了,我哪里敢质问老爷?”二夫人一边扶头,一边偷着瞟徐嗣安,却没见徐嗣安的脸色有一点缓和,“蒋林家的,”徐嗣安叫道,一旁的蒋林家的赶紧上前小心翼翼道“老爷有什么吩咐?”
“好好伺候你主子,给她揉揉那疼得糊涂的脑袋,让她好好清醒清醒。还有银子拿不出也得拿!”语毕,拂袖而去。
二夫人把手从头上拿了下来,瞧着徐嗣安的背影远了,气鼓鼓的把身后的软垫撇了出去,“我就是不拿出来,看你能怎么着!我吞下去藏起来的东西看你能不能找得到!”
人在做,天在看,有时候不是未报,时候未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可这世上最难养不是女子也不是小人,而是女子与小人的合体。
在一派平静之中徐府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而且是最难养的那种。
刘氏坐在二房的正堂里,大口大口喝着徐家下人上来的茶水,心里不停想着,不喝白不喝。她身边却没有带着那日的少女,素娘。
婆子从后堂走出来,满脸堆笑“老爷现在在忙,不方便见夫人。夫人改日再上门。”刘氏则当得一声放在桌子上,却没有溅出一滴茶水,婆子看了一眼那见底的茶杯,心疼着那茶杯,刘氏冷冰冰地道“告诉你们老爷,我是来上门送帐的。还有把这茶水让人给我续上。”
那婆子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向了后堂,刘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谅你也不敢不见我。”
半晌,婆子从后堂出来,“老爷请你去后堂说话。”
刘氏站起身,仰着头跟着婆子往后堂去。
徐嗣安坐在后堂的红木大桌边等着,刘氏笑着走进来,“哟妹夫。你公务可够忙的。”
徐嗣安不自然地皱了皱眉头,对妹夫两个字深感厌恶,“听说你是来送账的?什么账?”
刘氏坐在大桌旁,二话不说从袖口抽出一部薄薄的账目,徐嗣安接过,翻开看了看,是一家米店的账目,账目的页脚有些发黄,看得出来是老账目了,“这是什么账目?”
刘氏笑笑“这是与你们家合作米店的账目,听说姑奶奶她最近身子不爽利,估计也看不进去,但我又不能不来,免得你们家不放心,就拿来给你瞧瞧。”说完刘氏皱起眉“你不知道这账目?”
徐嗣安摇摇头,“这米店是多久开的?”
刘氏犹犹豫豫还是回答道“这,我不好多说,既然你不知道我就先告辞了。”刘氏试图抽回账目,却被徐嗣安死死攥着,刘氏松开手,“是刚嫁过来的第三年,说是你们家拿出银子想合作开店赚些银子。姑奶奶说得十分可怜,家里大家大业也要吃喝,周转不过来才要合伙赚些钱的。我就答应了。”
徐嗣安攥着账目的手越来越紧,这事竟瞒得如此久,还一点没透风,“那还有别的铺子么?”
“米铺是连锁的,开了几家,地契都在姑奶奶那,我们只是出了些份子钱分成,米铺交给我打理,至于别的只听说有布庄,和京外的一处宅子,两块良田。”刘氏注意着徐嗣安的脸色,继续道“妹夫你可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要知道姑奶奶当初的嫁妆还不足十抬,也没有什么地和庄子,”刘氏忽然捂住自己的嘴,“难不成这些是姑奶奶私自用公中资金,置办的?花费的银子后补回公账中?”
徐嗣安的脸色越发阴沉,隐隐透着怒气,仿佛雷雨前夕的天空,看不到一丝天蓝。
“账本就先放在我这儿,改日我派人给你送去。”徐嗣安道,“来人,送客!”
刘氏被婆子送了出去,刘氏一步三回头的出了徐府的大门,忽然觉得空气十分新鲜,心情也好上了许多,刘氏被丫鬟扶上马车,马车远远的驶去,刘氏掀开帘子看着徐府,嘴角有一丝恶毒,锦澜,你不认休怪我不义,当初你与我合作,却在关键时刻拆了桥坏了我的事儿,还敢对我大吼大叫,别忘了,你把柄还在我手里。
刘氏放下帘子,马车消失在路的拐角处。
“夫人,该喝药了。”蒋林家的端了一碗汤药,黑色的药汁散发着难闻的味道,“喝什么喝,难喝死了。”
“夫人,这有蜜饯,再说这药是补身体的,您不喝怎么让老爷心疼?!”蒋林家的劝道,二夫人瞪了那碗药一眼,接过药碗,刚要喝,就听见门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徐嗣安的身影出现的屋子里,闻道汤药味儿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上前拿起药碗摔到了地上,二夫人一怔,立即委屈到眼泪流了下来,“老爷这是连药也不愿让我吃了么?为何这般狠心?”
徐嗣安丝毫没有听二夫人的话,而是把手中的账本甩到二夫人脸上,“老爷这是干嘛?!”
“你好好看看这是什么?!”徐嗣安冷冷地看着二夫人,二夫人伸手拿起落在床上的账本,一瞧,脸色立即变得惨白,终于有了丝病态。
蒋林家的见事情不好,又不想变成池鱼被殃及,无声的退出了房间。
“没有什么要解释的么?”徐嗣安坐到床边的绣墩上,盯着二夫人那张心虚的脸,“老爷,这,这我也是为了二房好,不然光凭你那些俸禄怎么养得起一大家子人?”
徐嗣安已经完全不相信眼前这个女人,冷冷道“那公账修改过的账目你怎么解释?还有那些庄子,良田,铺子,你怎么解释?你这个黑心的女人这些年到底从徐家拿走多少东西?!是不是连善姐儿母亲的嫁妆你都动用了?!”
二夫人直起身子,理直气壮道“老爷你可真冤枉我!元配的嫁妆你看得比家产还严,我怎么敢动?!我还没黑心到那个程度!”
“那你就是承认动用公账了?!”
二夫人咬住嘴唇,说不出一句话来。手也微微的发抖。
“你真胆大啊,想不到你瞒了我这么久?!呵,真是个做生意的好料!连夫家的钱都敢骗?!”徐嗣安心中的怒火像是被添了柴,越烧越旺,恨不得把手狠狠的掐在那个女人的脖子上。
“把房契,银票,地契都拿出来!这事还有回旋的余地,不然…”徐嗣安眼神越发的露出了狠意,吓得二夫人直抖,二夫人心虚却依旧强装淡定,“不然老爷想怎样?”
“休书一封。”
☆、45四十五
二夫人发抖的手僵在半空中;人睁大了眼睛,似乎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实,又不敢相信,“老爷,您怎么这么狠心?”
徐嗣安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更没有去看那张令人厌恶的脸;而是威胁道“嫁妆是一定要出的;聘礼也是;你好好想想罢。”
徐嗣安刚从绣墩上起身就被二夫人死死地抱住了大腿;哭着嚎着不放手;眼泪鼻涕都蹭在上面,“老爷,您不能这么狠心;这些年妾身就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为老爷生儿育女,打理家务,不看僧面看佛面,妾身是老爷孩子的母亲啊。”
“若不是看敏姐儿和元哥儿的面子上你以为你还能在这儿与我说话么?”徐嗣安甩开二夫人,一字一句对着面前这个让自己失望透顶的女人道。徐嗣安的耐心有限,“到底拿不拿出来?”
二夫人收回半空中的手,咬着唇,思考了一会儿,掀开锦被下地穿鞋,颤颤巍巍走到雕花大柜前,从其中拿出一个小匣子,用钥匙打开小小的铜锁,有些无奈地道“这些年赚得都在这里,还有我自己的嫁妆和用嫁妆赚得。老爷既然要救拿走吧。”不得不承认二夫人的确有经商的天赋,十几年自己攒下了如此多的小金库。
二夫人不是没想过死死得就是不交出这些,但私房钱已经被徐嗣安发现,若是不交,徐嗣安定会休了自己,而这笔私房钱还是会落在徐家手里,左思右想那样更加得不偿失。
徐嗣安伸手接了过来,“你嫁妆和用嫁妆赚得自己留下,剩下的拿出一部分给善姐儿填嫁妆,和给昭哥儿做聘礼,剩下得就都留给善姐儿和元哥儿。你的这些铺子我会让人打理好,不用担心。”徐嗣安一向是有原则的人,不会多拿二夫人一个子儿。
二夫人眼睛闪过希望的光芒,还是念夫妻旧情是么,没有赶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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