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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氏千金(陌上无双)-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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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敬善走进暖阁没有回头,只听身后脚步轻盈的跟了过来。
  一进暖阁,李容夏便开了口,“表妹,有什么话就问吧,我必如实回答。”似乎早就知道敬善的意图。很多时候敬善很讨厌被人看穿的感觉。
  “表哥不是婉拒了这门亲事,何必再上门提亲。”对聪明人说话不必拐弯抹角,否则被绕进去的反而是自己。
  “我并没有开口拒绝亲事,只是在那个时段没有想成亲这件事,我也没想到姑父和表妹会误会。我早就有想娶表妹的心,不然也不会时常来看表妹与表妹亲近。只是没想到在表妹误会之后,表妹还愿意答应这门亲事。”李容夏说到最后一句时嘴角扬起,笑容明亮,看得出是真心有几分喜悦。
  “表哥不是可怜我?扮演雪中送炭的角色?”敬善皱起眉问道,一直以来她都是这样想,李容夏自小由母亲养大,她和敬昭有难处时他就是看在母亲的份儿上也会帮忙。只不过敬善最厌恶的便是假惺惺的可怜与怜悯。
  李容夏看着敬善这般孩子气,摇摇头无奈地笑道“我从不是什么雪中送暖碳之人,只闻得锦上添花,落井下石,雪中送炭哪能是谁都做得到?我是真心想娶表妹的。不然也不会在功成名就以后才来提亲,不敢说让表妹一辈子过上锦衣玉食,但也绝对会衣食无忧,更不会让表妹受欺负,跟着我受委屈。”
  李容夏说得并无道理,这门亲事是最好的选择,不是没得选,但求后半辈子能过得不那么辛苦。敬善被李容夏说得没话应对,只好愣在那里,不言不语。
  李容夏把双手放在敬善的单薄的肩膀上,道“请你相信我,会好好照顾你一辈子。”眼神坚定,语气真诚,敬善从未见过这样的李容夏,似乎心也跟着牵了两下。
  敬善不知说些什么,只是看着李容夏,这个人是不是自己能够托付终身的那个?李容夏适时的放开手,却没有再说什么,走出暖阁,只留得敬善一个人。许是给她空间,也许是对她没有答复而失望。
  在李容夏手即将推开门时,才听到敬善的声音,只有三个字却足矣,“我信你。”
  晚霞红遍,满天夕阳。
  敬善在窗前久久站立,却说不出什么心情,复杂,微乱。
  一句我相信,便把自己的后面的全部人生的交了出去,像是一场赌博,自己却丝毫没有把握。
  钱妈妈看着敬善,闻得她轻声叹气,开口道“明明是喜事,小姐为何叹气?倒显得有几分悲戚。”
  “祖母说命三分由天,七分由自己,我却对这门亲事丝毫没有把握。”敬善望着夕阳一动不动,钱妈妈露出慈祥的笑纹,道“没有任何人能对没发生的事情有把握,就是神仙都不可能,三分由天,七分自己只是说,有些东西是天赐的幸运,缘分,只是怎么把握靠自己才能有最后的结果。日子都是自己过的,想怎么过是自己的事,并不是别人怎么决定的,小姐可明白了?这门亲事是极好的。”
  敬善听了钱妈妈的话,忽然明白了过来,无论嫁给谁,以后的日子都是自己过,好的能变成坏的,坏的也可能变成好的。最起码自己有一个好的起点。
  夕阳下敬善微微露出笑意,有些事何必担心那么多,走一步算一步不是更好么?
  敬善与李容夏的定亲消息一传出,京城便传了出来,一家传一家,说男才女貌的有,说徐家姑娘运气好的有,还有说李容夏亏了的有,更有不少官家小姐失望的,只是大家关注的是传出有意结亲的威远侯府的态度,白家没有说什么,因为任谁都会选择让女儿做嫡妻而不是填房,再说这亲上加亲的好事,没人会不愿意。
  亲事定在国丧和敬昭成亲之后,敬善则安心待嫁不去关注一切流言,因为不管流言怎么传,亲事已定,嫁是一定要嫁的,听不见流言至少耳根子是清静的。
  只是敬善想得太简单了,却忘了自己东边住的就不是个清静的人,亲事的事府里一传开,东边就没消停过,一会儿是摔瓷器的声音,一会儿是打骂声,就是从来都没听过。
  中间敬敏还来叫过两次门,敬善在屋里一呆让婆子丫鬟在外面一拦,她也就骂两句就离开了,敬善想着兴许过几天就好了,不过是闹了小姐脾气,谁知越闹越凶,连二夫人都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敬善坐在正房,敬敏则站在堂中间,始终没有低下头,恶狠狠的瞪了敬善,二夫人可不想再闹出什么事,这段时间已经够烦心的了,徐嗣安是对自己越来越冷淡,到现在梦姨娘还在管着权,怎么给她使绊人家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挑不出毛病,这时候连亲闺女都来给自己添乱。
  “敏姐儿,真是把你惯坏了,我瞧你是富贵惯了,当家里还是原来的地位么?也不看看摔的都是什么东西,快把二房半个月的花销摔进去了!也不知道谁惹了你这般不痛快!”二夫人瞪着自己的女儿,敬敏却丝毫不觉得自己错了,“惹我不痛快的躲在房里不出来,我只能拿东西撒气!”
  二夫人明知故问,“谁惹你不痛快了?”
  敬敏伸手指向敬善“她。胆小鬼。”说完冷笑起来,二夫人斥道“放肆,你三姐姐要在屋里绣嫁妆备嫁不呆在屋子里还能在哪?你三姐姐命好,摊上一桩好亲事,你不祝福就算了,还在这里弄什么幺蛾子?!”
  “若没有她那亲事就是我的啊。”敬敏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说道,可敬善还是听到了,敬善肩膀微微一动,道“母亲我先回房了。”实在是不想面对这对母女,没等二夫人开口转身就离开。
  待敬善走后,二夫人拉过敬敏,“你这丫头,现在还给我添乱,难不成非要看我跟你父亲夫妻情分一点也不剩才开心?不过是个状元娘子哪有那么好当的?你倒是稀罕得紧,等你订亲时候,娘必定给你找一个比那李容夏好上十倍百倍的亲事。让你十里红妆,风风光光的嫁出去,让她们红了眼!”
  敬敏虽任性,可怎么不知道父亲现在对母亲越来越冷淡,连带着对自己都没有以前那么好,可是还是流了两滴眼泪,“可是…”我不喜欢别人没说出口就被二夫人打断,“可是什么?还不赶紧回屋去,老老实实的练字绣花,讨你父亲喜欢!等咱们娘三什么都没有的时候看要怎么办?当然我也不会让死鬼元配留下的那两个孩子得的更多!”说到最后一句时嘴边露出一丝冷笑,果然是蛇蝎妇人。
  敬敏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跟着蒋林家的离开。
  二夫人起身打开雕竹红木柜的门,从最下面拿出了一个上了铜锁的小木匣子,捧到床边,不知从哪掏出来只小钥匙,开了铜锁,打开匣子,拿出一张张房契地契,微微一笑“想要风风光光的嫁出去,门都没有,我倒要看看,除了死鬼元配留下的嫁妆,老夫人能给你们兄妹添上多少聘礼和嫁妆,最好把自己的棺材本都花干净!”


☆、42四十二

    日子渐渐安静下来;敬善几乎每天都是去一趟寿安堂,之后就在流芳苑不再出去,偶尔敬昭抽个空来看看敬善,敬昭为了明年的科考每天都在努力读书,李容夏还是经常送些玩物来给敬善;却守了成亲之前不见面的规矩;没有亲自来过;倒是敬敏消停了许多;不再闹;老老实实;反而让人不习惯,日复一日,大家过得不过都是同样的日子;像是每天都在重复一样。
  门帘被挑开,门口出现一张与敬善颇为相似的脸,冻得通红,双手不停的搓着,嘴里嚷嚷着“才这么点路就冻成这样儿,这京城的冬天怎么越来越难过了?”
  敬善笑着把自己手中的手炉递过去,道“亏你还是在京里长大的,这么抗冻,男子汉还这般娇贵,传出去像话么?”
  敬昭接过手炉,反驳道“都是人,都怕冷,这时候还分什么男女!好不容易来看看你,你却给我讲大道理。”
  敬善低下头,继续绣手中的嫁妆,闷声闷气的道“再过些日子你想见也不容易见到了,哪还听得到唠叨声。”
  话音一落两人倒都是沉默了,只闻得燃竹声啪啪的响,良久,敬昭开口,“你还好,嫁得人是表哥,算得上熟悉,可是我呢,就要跟一个完全没见过的陌生女子过完下辈子了。倒是真觉得亏了。”
  “亏什么亏,人家姑娘不也是没见过你,还要大老远的远离父母到京城陪你过日子。”敬善笑嘻嘻的说道,敬昭说的并没有错,成亲不就是把两个陌生人绑在一起过日子,过得好了相敬如宾,过得不好鸡飞狗跳,男子通房一个一个的来,女子却只能任由丈夫,说起来还是女子吃亏了些。
  敬昭伸手弹了敬善的脑袋一下“这人还没进门呢,你就站到人家队里去了!”敬善狠狠的瞪了敬昭一眼,随即又想起什么,“我倒是不担心你对未来的媳妇儿怎么样,毕竟那是你媳妇儿,再怎么也会懂得怜香惜玉,怕的就是二夫人,万一这尤小姐是个没脾气的软柿子岂不是要被捏死?”
  敬善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和依据的,尤氏要是个聪明人,必定会帮助敬昭一起对付二夫人,不会受一点屈,怕就怕是个老实巴交,不善言谈的,到时候怕是敬昭都护不住。
  “我是不会让那女人欺负我未来媳妇儿的,不管我是否喜欢这尤氏,人家小姐嫁给我我就不能让人受屈不是?男子汉大丈夫,要是连个女人都护不住,岂不是太丢人了?枉为人夫。只不过我倒是想晚些成亲,至少在你之后,要知道这些年都是那女人管家,谁知道装进自己腰包多少银子,母亲的嫁妆跟二房库里的银子都不是很多,我若是先成亲了聘礼就得用掉不少,到时候你的嫁妆不久少了?二夫人绝不会拿出自己腰包里的银子给你贴补嫁妆,那你还怎么风风光光的嫁出去?难不成因为咱们俩的婚事还真把祖母那点积蓄掏空么?”敬善看着敬昭略微成熟的面孔,真是觉得敬昭成熟了很多,真越发的像一个哥哥,有担当,心里微微有些酸,更多的是感动。
  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幸好敬昭想起来些事打破了尴尬,敬昭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敬善瞧着十分熟悉,喜鹊登梅,敬昭放在小木桌上指着道“这东西你该认识,前几日白子年送来的,只是说是你订亲的贺礼,希望你不要再退回去了。”
  敬善打开盒子,看那泛着通透微光的羊脂白玉簪子,便想到了簪子的两送两还,他竟然还一直保存着,这一次总算可以安心收下。有些东西也算有了个了解。
  一年说快也快,说慢也慢,还是在指缝中悄无声息的溜走了。
  不许奏乐,不许婚宴,这一年可苦了这些享乐的贵族们,也让这些望眼欲穿的考生们看见了希望之光。
  乡试结果一出,便让徐家大喜过望,敬昭一举夺得头名解元,徐家上上下下有看见了曙光,若是再出一名三甲,连皇上都要对徐家刮目相待了。
  二房唯一不高兴的恐怕要数二夫人了。但也只是跟下人冷嘲热讽几句就算了。
  “小姐这衣服又小了。”秋菊拿着衣服在敬善身上比来比去,“咱们小姐长得快还不好?”敬善站在铜镜前,看着自己比去年高了一头,样子也逐渐张开了倒是不像自己。
  秋菊收起敬善的衣服,笑道“也是,马上就是小姐的及笄礼了,过了及笄礼,小姐就要成亲了呢!”
  敬善嗔道“就你这丫头知道的多。”然后红着脸转过去,说起来真的好久没见过表哥,东西倒是常常送来,却没留下只言半语,总让人觉得心慌。常常心里有个疙瘩,想要解却怎么也解不开。
  “咱们老爷可是说了,要先嫁女儿,再给少爷娶妻。老夫人也是这么想得,少爷刚考上举人,还应该认真读书,免得分神。”夏竹接道,“老夫人早给小姐准备好了发簪。据说是红翡滴珠凤头金簪,还准备了华服。观礼的宾客单子都拟好了。”
  定是敬昭说了什么,推后了与尤氏的亲事,敬善想着觉得可惜,不能在出嫁前看见敬昭娶亲。
  “我还瞧见了老夫人派人把小姐的礼服取了回来,听说是漂亮极了。”
  “瞧着你们俩比我还猴急。倒想是你们俩要出嫁了,说实在的也该想想,把你们俩也安排了嫁人,不能一辈子跟着我啊,瞧上了哪家的跟我说就好。”敬善难得心情好,开始调侃起秋菊跟夏竹。
  两个丫鬟不约而同地红了脸,“我们愿意一直跟着小姐。”
  及笄那日来了不少客人,敬善心里紧张的很,画好妆后,便等在房间里。总觉得心中有什么不踏实,却找不到原因。
  夏竹拿着礼服匆匆的走进屋,道“小姐快换上吧,及笄礼要开始了,客人都在外面等着呢,误了时辰就不好了。”
  敬善站起身,“知道了。我现在就换。”
  夏竹拿起礼服,却惊叫道“啊!”
  敬善一回头,只见华美精致的礼服上出现了一道道口子,上面的刺的花样被剪得支离破碎,夏竹急道“小姐,礼服坏了,该怎么办?”敬善拿起礼服,看了看,剪了如此多的口子,跟本没办法修补,“快去告诉祖母。”
  半响老夫人带着李福家的赶来,看着神色焦急的夏竹,冷声问道“怎么回事?”
  夏竹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着道“奴婢真的不知道。”
  “祖母,这定不是夏竹干的。”敬善看了一眼夏竹,现在当务之急的不是抓谁剪了礼服,而是自己要穿什么完成及笄礼。
  老夫人摸了摸那礼服的口子,“剪刀剪的?去把我的礼服拿来。”老夫人身后的李福家的立即应道“是。”
  外面的宾客都在等着,有些已经开始交头接耳,这笄者没有来,连老夫人也不见了,难不成除了什么岔子?大家秉承着看热闹的心态多了些兴趣。
  只见时辰快到了,徐嗣安也有些隐隐不安,身边的二夫人虽也觉得奇怪,但乐不得出点什么事,丢人的又不是自己闺女。
  敬蕙作为赞者素净的脸上显得有几分着急,一旁的敬敏则一直勾着嘴角,仿佛等待什么一般。
  在众人的期待中,老夫人带着敬善走了出来,敬善一身采衣,黑色布衣朱红色的锦边,一张淡雅脱俗的脸,宛如出水芙蓉,怪不得威远侯府和状元郎都想求娶徐家三小姐,果真不凡。
  老夫人一人向前走,落坐主宾座位上,徐嗣安开口“今日为小女敬善行成人笄礼,感谢各位宾朋佳客的光临!下面,小女敬善成人笄礼正式开始!”稍顿片刻,说道“请敬善入场拜见各位宾朋!”
  身为赞者敬蕙先走过来,以盥洗手,于西阶就位;敬善再走进来,至场地中,面向南,向观礼宾客行揖礼。然后面向西正坐在笄者席上。敬蕙拿起桃木梳子为敬善梳理那乌黑如黑珍珠般的长发,然后把梳子放到席子南边。
  老夫人先起身,徐嗣安随后起身相陪。老夫人于东阶下盥洗手,拭干。相互揖让归位就座。敬善转向东正坐,有司奉上罗帕和发笄,老夫人走到敬善面前,慈爱地看着敬善,然后高声吟颂祝辞:“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志,顺尔成德。寿考惟祺,介尔景福。”话音一落老夫人坐□子,给敬善正笄,敬蕙取来衣服,跟敬善一同进了东房。
  再度出来时敬善已经穿上了玉色绣折枝堆花襦裙,一番打扮显得更加清丽,然后微微屈身行拜礼,老夫人再度起身,走到敬善面前高声说道““以岁之正,以月之令,咸加尔服。兄弟具在,以成厥德。黄耇无疆,受天之庆。”
  最后老夫人从身边拿起红翡滴珠凤头金簪插到敬善的发中,乌黑光亮的发丝显得红色的翡翠更加耀眼,只是这一支簪子就要价值千金吧。
  敬善起身走回东房进行最后一项,更换大袖长裙礼服。
  观礼的敬敏笑得更加灿烂,只是那灿烂中透着嫉妒,怨恨,还是说不清的诡异,似乎是等待着什么。
  敬善再度出现时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吸气,完好无缺的碧霞云纹联珠对孔雀纹礼服,穿在一个粉雕玉琢,花颜月貌的少女身上,是那么的光艳逼人。
  全场无不用赞美的眼光来看,甚至二夫人心里都不禁赞叹,而只有那一道眼光,是毒辣的,不甘的。


☆、43四十三

    堂里跪着一并丫鬟婆子;都怯生生的低着头,身子甚至有些发抖,老夫人坐在堂上没有了往日的亲和,满是凌厉,“是谁剪坏了善姐儿的礼服?!”语气清冷;都知道三小姐是老夫人的心头肉;谁敢触这个眉头。
  老夫人见没人出声;冷笑一下;仿佛当年管家时那雷厉风行的主母;“不说是么?全部掌嘴;掌到开口为止!”
  下面丫鬟婆子身子微动,一个个响头重重的叩在冰冷的地上,发出一声声响音;哭喊着“老夫人我们冤枉啊,冤枉。“
  敬善只是冷眼瞧着,难不成算是白养了这些人么?反倒被咬了。
  一个小丫鬟转了下眼珠,抬头道“老夫人,奴婢,奴婢好像看见有人进去放礼服的房间了。”
  “你看见了谁?”
  丫鬟怯生生地看着老夫人,又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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