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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氏千金(陌上无双)-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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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敬善想起当年敬昭说过的话,终有一天,我将有能力护你。冤冤相报何时了,敬善叹道“适可而止。”
  敬昭看着敬善,坚定的眼神闪了闪“你放心瞧好吧,我又分寸,不管怎么说,元哥儿跟你我都流着部分相同的血。”
  面对自己的兄长敬善又有什么不相信的,他们本就是胞胎心灵相通,敬善能感觉到敬昭的坚定,更能感觉敬昭仇恨的力量,却也相信他是有分寸的。


☆、32三十二

    敬善第一次赞颂成亲的伟大;硬是把前几天还待嫁的聘婷少女,变成今天的妩媚妇人,敬思三日回门,眼角处带着说不出的妩媚,双颊红润;一看便知新婚生活和谐;上没有公婆;下没有妯娌;通房妾室都撇在江南;敬思一人在府里横着走;想不和谐都难。
  “看你这样我就放心了。”老夫人含笑道,又拉过敬思左看看右看看,“要早生个大胖小子才好。”
  敬思微微低下头;脸涨红起来,小声答道“是。”
  门外传来婆子的声音“老夫人,姑爷从大房那里来看你了。”宋少清也算有心,从大房一出来就来了老夫人这里。
  老夫人笑着“还不请进来。”门帘一挑,宋少清走进来,施了个礼“见过老夫人,三妹妹。”宋少清瞧了一眼敬善,一年不见,倒是更出挑了,比当年更加明艳。只可惜人家是老师的嫡女,自己根本配不上。
  “坐罢。”
  “祖母先与夫君聊着,我跟三妹妹去暖阁说说话。”说完笑着拉着敬善躲进了暖阁。
  敬善坐到暖阁的雕牡丹大榻上,嬉笑道“看来姐夫待姐姐很好。”
  敬思脸一红,上去搔敬善,“你这小丫头也敢嘲笑气姐姐来了,看我不收拾你。”
  敬善挣扎着,一边笑着说不出完整的话“妹妹这不是夸奖姐夫么?二姐姐这是恩将仇报么?”
  敬思这才罢手,拉起敬善,一脸幸福的说“不过我自认为自己这选择没错,虽然说得罪了嫡母,但也嫁了一个好亲事,以后是与婆家过日子又不是娘家,再说父亲很看好夫君,凡有事的地方都会帮衬,只是可怜了姨娘。”敬思忽然变得有些沉默。
  敬善劝道“兰姨娘还同以前一样过得很好。二姐莫担心,过上好日子就好。”
  敬思微微颔首,拉起敬善的手,“三妹妹,听姐姐一句话,本来你的亲事轮不到我担心,但我一定要与你说,这选亲事一定不要去瞧那表面上的荣华,你瞧那些个大门大户里哪个十分干净?远的不说,就说大姐姐,瞧大姐姐每日光鲜亮丽,左右逢源,但日子过得真没那么舒坦,当年大姐姐是现在这种有什么事憋着的性格么?不杀他个片甲不留就不错了,如今再婆婆面前还不是俯首称小?大姐姐的棱角都被磨平了何况是我们,咱们家官做得再高也不过是清流,不是权贵,没人家那么厚的人际关系以及根基,看上咱们家小姐不过是拉拢。若是一个不小心肯定没有好脸色。说了这么多就是想对三妹妹说,选亲事一定要万般仔细,最好是低嫁,你身为嫡长女,肯定不会嫁得太低,只是务必要擦亮眼睛,那些门户能进,哪些不能,别叫那二婶婶拿捏了。”敬思眼神真挚,句句为敬善考虑,分析,敬善也觉得心中一暖,“谢二姐姐,敬善全都记在心里。”
  “三妹妹,无论什么你都是姐妹里出挑的,自然别被亲事毁了一生,女子成亲就是第二次重生。二姐姐人微力薄,从来就喜欢求自保,在你亲事上也说不上什么话,能说的都说了。”
  春夏无声换秋冬,一转眼从鲜花嫩草变成了落叶枯枝,从绚烂走向萧条。
  敬善窝在炕下,抱着个金珐琅九桃手炉,秋菊则在屋里一圈一圈的走,“小姐明个儿要穿哪件衣服,带什么首饰?”
  敬善一脸不感兴趣,“随便穿戴就可以了,那么兴师动众作甚,我见的是自己外祖父和舅父,又不是皇帝选秀。”前几天李府派人来说是老太爷跟老爷到京了,昨个徐嗣安才通知敬善与敬昭要带他们去外祖那里。
  秋菊满脸不解,“小姐,你不光鲜亮丽的出现在李家怎么搏李家老太爷和老爷开心,到时候也好凑合你跟表少爷啊。”
  敬善声音高了几分“你们这些个丫头,不过得了些表哥带来的东西就要把自家小姐卖了。”
  “小姐这话就不对了,表少爷,品貌非凡,俊逸之才,咱们小姐花容月貌,名媛美姝,又是表兄妹,不用说就是天作之合,小姐可别让东边的钻了空子。”秋菊说完把头往外面一扬。敬善倒不觉得什么,怎么都觉得自己与表哥不可能,虽说两人是亲近,可是亲近中却也带着份疏离,你看他的眼睛,也看不出什么,满是笑意,除了笑意什么都没有。
  “以后这样的话少说,说错了就掌你的嘴。”敬善忽然心里徒生出气闷来,说话也有几分不留情面,秋菊刚想再说就被敬善的眼神吓得捂了嘴,这次可是当真了。
  秋风瑟瑟,让人心里徒生一抹凄凉,敬善坐在马车里裹了裹身上披着翠纹织锦羽缎斗篷,敬昭问道“你现在身子骨倒是越发的不好了,瞧你,多怕冷。”
  “以前在江南呆惯了,回来也不过三年,还没适应过来。”敬善道,敬昭叹了口气,“咱们自小不长在一起,一个南一个北,外祖父在西,哎。”敬昭人大了感慨也多了起来。“都回京了就好了,现在朝中有很多外祖父的学生。”敬昭顿了顿,想想政治的事还是不要与敬善多聊的好。
  “表哥常去看你么?”敬昭转移话题,“这阵不常来了。估计是被五妹妹吓到了。”敬善玩笑道,敬昭挑了挑眉,“那女人生得女儿也配得上表哥么?倒是痴心妄想了。真是丑女有意,襄王无情。”
  “不过是年少,想必以后她就不会总是惦念着表哥了。”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时间过得也快,马车停下了。
  敬昭先下车,伸手拉敬善下车,状元府虽熟悉,站在门口的人却多有不熟悉了。
  除了李容夏,还有一中年男子,脸上少些书生气,多有沧桑之感,敬善心里便有了几分明白。
  徐嗣安上前拱手,“李兄,好久不见。”
  “徐妹夫。”那人也向徐嗣安拱了拱手,徐嗣安招来身后的子女,“快见过你们舅父。”
  两人一起道“舅父。”声音清朗,李展点了点头,眼神里闪着光,自己还是在两个孩子襁褓的时候见过,如今已十多年,昭哥儿面容更像自己妹妹,而善姐儿更神似。
  李容夏在一旁提醒“父亲,祖父还在屋里等着呢。”
  “快进来吧。我真是糊涂了,一时把你们拦在了门口。”李展把一行人请进府里。
  与上次来这李府又有些不同,多了许多西北带回来的装饰,看上去有几分味道。
  一进正厅,便看见一个老人坐在上首,虽人已经衰老,但精神却十足的好,徐嗣安弓下腰,“岳丈。”
  “快起吧,不必如此大礼。”
  徐嗣安向来很尊重自己的岳丈,这座上的人不仅是岳丈也是自己的老师,更是两个孩子的外祖父。
  敬善和敬昭两人一同跪在地上,“见过外祖父。”李老太爷瞧了瞧,眼睛闪着光,那外孙长相与女儿十分相似,那外孙女虽然不貌似,却是十分的神似,又有三分貌似,老人眼睛有些湿润,“你们俩来给我老夫瞧瞧。”
  敬善看了看敬昭,与敬昭一同起身上前,动作完全没有商量过,却十分一致,李老太爷拉过两个孩子,左右看看,只道了声“好。”
  “你把两个孩子教育的好啊。”李老太爷冲徐嗣安说道。
  “不敢受此夸奖,是两个孩子懂事。”徐嗣安心中虽骄傲却也不敢居功,毕竟他这个父亲又太多不称职的地方,最不称职的就是选了那样一个继母。受之有愧。
  敬昭留在正厅,敬善一个小姐家的就不好再留下,便随孙氏到了暖阁。
  孙氏与敬善聊着,“怎么没见容秋表姐?”敬善问道,孙氏一提李容秋,脸色立即就变了,“那个丢人的丫头,当初就不该答应让她生母教养她,如今可好弄个成这个样子。”
  “李家就你表哥跟她两个孩子,我没有女儿,本来是会记到我名下,好好的疼爱,可是那姨娘当年说什么都不肯,都怪我心软应了她。可是她将好好的一个小姐教成了什么样子?隔三差五的在内宅给我出难题,又出去丢人,为了避免这些发生,我便也不带她出去。那日想着去你们府上就带着罢,结果就从五小姐那要了那么多礼,真是给你添麻烦了。”孙氏唠叨着,其实她最在意的是二夫人面前丢了人,敬善倒没有烦,只是觉得有什么说什么的舅母很好,“舅母不用这么说,也是五妹妹自己愿意,怪不得别人。”敬善笑着劝。
  孙氏拉过敬善的手“善姐儿就是善解人意,你母亲给你起得名字还真合适。”
  “是母亲取的名字?”敬善有些惊讶,自己一直都不知道,孙氏笑着道“不仅是你跟昭哥,连你表哥都是,你表哥跟你母亲比跟我都亲。”
  敬善能猜到,因为李容夏总是在自己面前说自己很多地方像母亲。可见他对自己母亲的感情也不亚于对孙氏,更可能比自己多。


☆、33三十三

    在李府吃过饭;徐嗣安就带着一双儿女准备回家,老太爷拉着两个孩子又是左看右看,夸了夸敬昭的学问,才放徐家人离开。
  只着一趟,徐嗣安对李容夏的印象更好了些;嘴边时常挂着让敬昭学习;也同样意味深长的看敬善。
  很多时候喜事都是凑在一起来的;人逢喜事精神爽;这徐家大房刚嫁完敬思;就马上填了个姑娘进门;给敬礼娶了个媳妇儿,不管这期间徐家大房夫妻两人做了多久斗争,这江苏盐政使司钟大人的女儿钟氏还是进门了。
  县主与徐嗣宜的斗争中败阵并不稀奇;稀奇的是,县主本想给新媳妇儿个下马威,却被媳妇儿反将了一军,敬茶递水时样样不差,你难为我不接茶,我就稳稳当当的端给你看,规矩说话半点挑不出错,倒是显得县主难为人了,连冰疙瘩徐敬礼对新妻子都是笑脸相待,敬善心里暗暗佩服,要是敬昭也娶了房这样的媳妇儿,就什么都不用愁了,二夫人就只能等着吃闷亏。
  徐府办喜事,挂起红,威远侯府却办了起了丧事,换了白,新媳妇儿陈氏身子骨不好,熬了一个冬天就却没走过第二个冬天,威远侯世子白子山一下从之前的钻石王老五变成了各家嫡女避而远之连个儿子都没留下的鳏夫。
  都说这陈氏是憋屈死的,婆婆不待见,天天给穿小鞋,婆婆是郡主谁敢顶撞,除了洞房花烛夜见过丈夫一面,就一直独守空房,没人撑腰也没人安慰,这样的日子活着黑暗,还不如死了光明,这陈氏一个没挺住,两腿一蹬撒手人寰。
  更让大家讨论不止的话题是,这白子山把别人的江山看得比自己的媳妇儿都重,丧妻都没招得白子山归京,还是在固守边疆,御敌打仗,这冷心冷面,还真让人觉得有点寒心,也让人为陈氏觉得悲哀。陈家也没有办法,小女儿又不能养在深闺当一个老姑娘,威远侯开口陈阁老一咬牙一跺脚就嫁了。女儿身子不好是事实不被那霸道郡主反咬一口把病秧子嫁进侯府就不错了,谁能想到这陈小姐这般福薄命薄,没有那媳妇儿熬成婆,成了当家主母的福气。
  “小姐,你说说这威远侯世子还真是心狠。”夏竹也不禁说道,对于他们这些下人,京城的传闻永远最先从他们口中传出,一传十十传百,然后传到各家的内宅。
  敬善并不是很关注,只是想起那白子年,是不是还是当年的莽撞,令人讨厌,想到这里敬善不由的笑了,“别人家的事我们还是少说。又不是咱们家的事。只是可怜了那陈小姐嫁了个薄情郎。”
  夏竹道“我看这白大公子还真不如那白三公子,明明都是郡主生得一个太过薄情,一个太过感情用事。不管是嫁了哪个都不是什么好姻缘。”
  敬善很是同意夏竹的话,点了点头,“你瞧大哥哥跟大嫂嫂,日子过得多好。大嫂嫂身上是半点错都挑不出,连大伯母都说不出什么了。”
  “要是咱们三少爷也能找个这样的就好了。”夏竹一边帮敬善挑绣花样子一边道。
  “但愿。”
  秋菊走进屋,道“小姐,表少爷来了。”李容夏随后跟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木箱子。
  “表哥今个儿怎么得了空?”敬善与李容夏的关系已经自然了很多,也不会显得那般拘束了,只是李容夏眼中的疏离还是没有消失。
  李容夏笑着“今天本是来跟姑父议事,这不顺道来瞧瞧你。给你带了点东西。”李容夏把手中的木盒子交给秋菊,敬善没有去打开而是调皮的问道“这是什么?”
  “一块狐狸皮,京城的冬天虽不若西北那般难过,这寒风却也刺骨,你一个姑娘家又从南方回来难免不怕冷,前些日子我得了一块狐狸皮,父亲母亲都让我给妹妹送来,为了深冬备着。”李容夏坐在圆凳上,喝着茶,慢慢说道。
  “那可要谢谢表哥了,这暖茶也不是白给你喝了。”敬善调笑,李容夏举了茶杯转了转,调侃“你现在是越发的抠门了,连口茶竟都跟我计较起来。”
  敬善端起了肩膀,眼珠狡黠的转了转,严肃道“我这般计较不过是为了自己攒嫁妆。”理直气壮的耍赖,这一点与敬善生母是最大的差别。
  “你这丫头也不知道脸红,现在就懂得攒嫁妆,这以后嫁了人家,那家是喜还是忧?”李容夏叹道,敬善撅起小嘴,皱起眉,“这话怎么讲?”
  李容夏放下茶杯,站起身,“表妹这样会过日子,时时想着敛财,若是为婆家敛了,那婆家就是赚了,若是可自己敛了,那婆家不久赔了。”说完笑着往出走,“还有事,不久留了,下次再来看你。”趁敬善反应过来发作之前就走出了屋。
  只留得敬善干跺脚,夏竹笑道“也不怪秋菊说,咱们小姐这利嘴还没在谁面前输过呢,如今一瞧真真的让平时不愿多谈的表少爷占了上风,可见治小姐唯表少爷也。”说完脚底一滑,也溜出了敬善视线之外,只留得秋菊在一旁干笑,见情况不对,也道“小姐,奴婢还得去前院给您领些香料。”
  敬善无奈,一个李容夏倒是让屋里的人都叛变了。
  后来敬善才知道李容夏来找徐嗣安是为了什么,不过是一个站队的问题。徐家大老爷徐嗣宜为太子少保,本就属太子一派,今年来太子不求上进,时时让老皇帝不满,反而四皇子更得老皇帝的心,如今老皇帝身体状况日渐不佳,皇子们心中不蠢蠢欲动那是假的,但谁最后登上那个位置就无从得知。李容夏前来不过是想提醒徐嗣安不要太早站队,若是真看不清局势那就不要站队。这样最安全,也是自保的最好方法。
  徐嗣安李容夏两人不谋而合,不管谁上门徐嗣安都谢客,闭门不见,说是身体欠佳,就连在家遇见徐嗣宜,也是避而不谈政治问题。要说太子上位的机会还是大的,徐嗣宜在官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也不是看不透局势,只是在其位就要谋其政,老皇帝愿意把自己信任的人放到太子身边扶持,可见还是心里偏向太子的。
  政治这东西敬善虽然不懂,但也知道一些,不是所有的太子最后都能安稳坐上皇位,也不是所有谋朝篡位的人都不能使人民安乐,只不过这些政治是男人们的事,对于敬善一个女子,过好内宅的日子是最重要的。府里的气氛是随着外面的政局紧张了不少,就连敬昭都被接回府,远离书院一阵,可见徐嗣安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二夫人不再像从前那般嚣张跋扈,徐嗣安对其态度也稍稍有些转变,至少两个人能心平气和的坐在一张桌上了。
  “老爷,这大房的亲事都订了差不多了,眼看善姐儿也不小了,昭哥也一样,是不是也要参谋参谋亲事了?”二夫人小心翼翼的问,心里打着小算盘。
  徐嗣安愣了一会儿“这两个孩子是不小了,蕙姐儿也是,她只比善姐儿小上几个月,你不提醒我我倒是忘了,若是再晚点,遇上大丧,亲事可不是耽搁了,先订下来是好的,以免手忙脚乱。”
  二夫人笑了起来,“这不是做母亲应该的么。”喝了口茶继续道“那老爷有人选了么?”
  徐嗣安的眼神变得警惕起来,“你又打什么小算盘?”
  二夫人眼神立刻变得无辜,“老爷现在想得我就是这样?老爷若是这样想,我不问就是了,何必这般冤枉妾身?”
  徐嗣安摇摇头,什么也没说,缓步走了出去。二夫人眼睛里恢复了平时的神情,招手叫来蒋林家的,在她耳边低声道“告诉舅夫人,让她自己来府上说,就说老爷自有主意,我也说不上话。”
  蒋林家的点了点头,一脸谄媚道“夫人就放一百个心吧。”
  冬天总显得格外肃杀,万物无声,显得特别寂静。可暴风雨来临前总是宁静,人们也更喜欢用乐极生悲这个词来形容让人想不到的转折。
  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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