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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妻甚萌-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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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信我说的!?”
  丁荃看着秦泽的眼睛,唇角漾出一个无奈的苦笑:“如果不是有人提醒我,我才不会察觉到,从小到大,我从未像相信你这样相信过任何人。”
  秦泽心头一颤,继而觉得喉头一阵甜腻,他强行忍者咳嗽的冲动,一番生不如死的挣扎后,竟真的忍了下来。
  若是此刻让她瞧见咯血,怕是也不敢再多说心里的话了。
  “秦泽,你知道整件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吗?可以告诉我吗?”丁荃的眼神澄澈而无波,这句话她问的很认真。
  秦泽迎着她的视线,轻轻一点头:“可以,我都告诉你。”
  这件事情,要从贺景源出现之后和丁荃定亲开始。
  贺景源从前在军中平平无奇,虽然也勤奋操练,但是在军营中这样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他并不是最特别的。秦泽经过仔细查证,才知道是有人帮贺景源打通了脉络,接下来他就能平步青云,轻松的在武将中脱颖而出,只要再打几场胜仗,加官进爵策勋封赏不在话下。等再查下去,他才晓得这个为他打通脉络的人就是白氏。
  丁荃抢白道:“我不懂,我师父是怎么做到的!?”
  秦泽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她:“小傻子,你跟着你师父学了这么多年的功夫,难道就没有听说过十几年前大靖战无不胜绝无仅有的女将白无常吗?”
  “白、白无常……”丁荃一惊:“你说的白无常……是我师父!?我师父曾经是女将军!?”


第76章 大招
  这是丁荃第一次听说关于师父的事情。
  秦泽讲的十分意思浅显,故事完整。大抵的意思是,白氏可能有复出的打算,她曾因心灰意冷而远离沙场,如今萌生重征之心并非不可能,但是她需要左右手,需要一个桥梁。
  凭借她的面子,要将一个贺景源推到某个位置不是难事,只要贺景源争气,就会是她复出的第一步。与此同时,因为丁荃这个徒儿的关系,白氏也能与贺景源走得近一些。
  但白氏也并非有逼迫一说。
  以她的身份和地位,机会不仅仅只是贺景源这一个,不过是因为丁荃先选定了贺景源,白氏才跟着选定贺景源。这一点,秦泽也很大方的解释清楚了。
  “说到这里为止,我都明白,那你呢!你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交赎金的地方竟然遇到了你!”
  秦泽微微垂眸:“你不是应该问,到底是谁伤了我吗?”
  丁荃交握在一起的双手不自觉的紧了紧,这个小动作被秦泽收入眼底,他淡淡一笑:“也罢,这一点我们暂且不论,就说说山上的事情。”
  其实,第一个发现连珠不对劲的的确是丁凝,她借助了周世昭的本事,在连珠将丁永隽迷昏带出去之后,和周世昭悄悄潜伏到了藏匿丁永隽的地方,丁凝让丁永隽刻意不配合,虽然要吃点苦头,但是被打的鼻青脸肿,披头散发之后,才好让人乔庄去替换。等到丁永隽依言做了之后,周世昭找了一个身形差不多的手下,染了白发,弄得自己鼻青脸肿,披头散发的,假扮成丁永隽被挟持。
  其实丁永隽在那时候就已经安全了,但是丁凝并不想就这样揭穿。
  连珠只是一个女孩子,况且就凭她雇佣的是一个真正的灾民来做这件事情,就可以看出她是深入险境,孤注一掷。所以丁凝想要知道她的真实目的是什么。这才牵出了贺景源这一桩。
  既然周世昭都知道了,秦泽自然也会知道。且他的猜测和先时丁婕说的一样,连珠之所以敢这么做,是因为她知道现在外面有山匪为患,她随时可以把这一条命嫁祸出去!所以他们一定会去主动和山匪扯上联系。与此同时,一旦得到二十万两银子,连珠自己就能帮贺景源打点前途,丁家因为白丧,丁荃便无法与贺景源成亲,运气再好一点,丁荃可能会迁怒贺景源的无能,但凡实现一步,连珠都是赢家。
  秦泽对鲁图的这一场胜仗是势在必得,本就是用人之际,现在有人肯去声东击西帮个忙,他简直求之不得。鲁图多疑,一定会不断地巡视自己的领地确保绝对的安全,秦泽抓的就是他这一点,只有让他觉得自己处于极度不安全的地方,不清楚敌方的实力的时候,他才容易乱。
  连珠既然会选山匪附近的地方交赎金,秦泽就送她一程,将那个地方不日后会有镖局押镖银路过的消息传了出去,鲁图一定会派一般的小兵去打探,只要确定属实,自然会捞一笔。除了他们藏匿的地方,秦泽已经在附近布下了□□。这□□能伤亡多少不确定,唯一能确定的是可以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尤其是在亲信之外的那些小兵,一炸一个准!然后让潜伏在那里的人乔装成山匪,做出要杀人灭口的样子。大致的意思就是——老大现在不再信任他们了,多一个人就多一个吃饭分钱的,
  鲁图听到□□声被惊动,第一时间就是带着财产逃窜。秦泽不打小兵和领头,让一批轻功好的暗卫潜伏在树上,往下射箭,箭末梢拴着绳子,不过片刻时间,装着财产的车子已经被绳子绕成的大笼子困住。落草为寇之人都懂得谁掌握了力量和财富,谁就是老大,就在他拖延鲁图的这一段时间,被□□吓回来的手下们发现了要逃跑的鲁图,双方立马就杀了起来。中间再混一个周世昭,一会儿杀两个这一方的,一忽儿杀两个那一方的,能搅得多乱就有多乱,最后秦泽不费一兵一卒,拿下了鲁图。
  听起来很玄幻,甚至有些可笑。但是细细咂摸起来,营造出那样一个氛围,算准那样的一个时机,甚至是揣摩对方的心理,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那……那你为什么还会受伤!?”丁荃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
  秦泽定定的看着丁荃,好半天才说道:“若我说,贺景源和连珠的想法是一样的,你信不信!?”
  丁荃咽了一下口水,强行让自己镇定。
  连珠想要杀父亲,伪装成山匪做的。
  贺景源想要杀秦泽……同样是伪装成山匪做的。
  所有的事情,都集中在同一个时间里。
  “他……为什么要杀你!?”
  秦泽的眼中浮现出几丝笑意:“阿荃,对一个男人而言,最有诱惑的不过是财富,权利和女人。我也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有自己想要的俗欲,这三样,刚好都是我要从他手里抢来的。”
  丁荃浑身一震,看着秦泽的眼光渐渐地像是在看一个不认识的人。
  “对他而言,我就是一个碍眼的存在。他杀我,难道不是天经地义吗。”
  丁荃的眼眶渐渐地红了起来,一双拳头慢慢的攥起来。
  “你是故意的。”丁荃看着秦泽,不加掩饰的陈述着一个事实。
  “是,我是故意的。”秦泽竟然承认了。
  “你故意让他伤到你,故意在我面前说这些,秦泽,你明知道我是相信你的。”
  “我故意让他伤我,故意在你面前说这些,可是阿荃,我做这一切有多刻意,贺景源杀我那一刻的心思,就暴露的有多明显。这一点,就算你要恨我怨我多久,都是不争的事实。”
  “够了!不要再说了!”丁荃哭了出来,双手捂着耳朵拼命地摇头:“我不听!我不想听!”
  秦泽受伤或者没受伤,都是动不了丁荃的。
  可有些事情,她必须真真切切的看清楚。
  贺景源的这一刀,捅在他的身上,也同样是给他自己与丁荃之间,划开了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
  秦泽仿佛忘记自己身上的伤口似的,揭开被子直接要下床。
  丁荃下意识的按住他:“你干什么!”
  秦泽一把握住她的手腕。
  “你回去!躺回去!”
  “阿荃,若你真的爱一个人,就该把他看得明明白白,透透彻彻。”
  “你躺回去!伤口会裂开!”
  “现在他毫无遮掩的站在你面前,有善有恶,有血有肉,你爱……还是不爱!?”
  秦泽的眼神凌厉的仿佛要杀人似的,半晌之后,这个眼神涣散了一下,双目合上。
  丁荃点了他的睡穴,将他搀扶到床榻上。
  四平听到动静冲进来,丁荃率先道:“秦大人有伤在身,劳驾好生照顾,这几日我就不来打扰了。”
  四平似乎有话要说,但是丁荃已经离开了。
  丁荃一个人从医馆往城外的庄子走。
  天边隐隐翻出了鱼肚白,这一夜的折腾,竟然就这么过去了。
  晨间的冷清仿佛将脑子都冻住了,丁荃废了好大的功夫才慢慢理清自己的情绪。她的脑子里面萦绕着很多很多东西,从和贺景源初初相识开始,从那条河边的烤鱼开始,从她自以为明白了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开始。
  每一个人的脸都从眼前划过,带起一阵阵回忆。
  其实,她心里是没有恨的。大概是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她就明白很多人都活的不容易,那些看似讨厌的行径背后,都是苦衷。好像所有的事情只要抽丝剥茧,都是能说的通的。
  想这想着,她走到了庄子门口,而那里也等着一个略显焦虑的人。
  是贺景源。
  “阿荃!”贺景源一眼看到了丁荃,飞快的走过来:“你怎么从外面回来的!?”
  丁荃的表情淡淡的:“我去医馆了,秦大人受伤了。”
  贺景源脸色一白,赶紧道:“我正是为了此事而来,不对,还有好些事情。阿荃,其实秦大人是我伤的。”
  丁荃意外的望向贺景源。贺景源一脸的愧疚:“当时的情况太危机了,秦大人这个人做事喜欢兵行险着,可是我却不得不顾及我的兄弟们,当时山匪已经逼过来,我……我与他争执不下,怒火中烧,就这么错手伤了他。秦大人现在怎么样!?有没有好转!?”
  丁荃静静地看着他,反而平静下来:“秦大人那一头不打紧,说起来,你是不是应该先问问另外一个人!?”
  贺景源脸色一沉,似乎是感觉到丁荃没有往日的活泼:“你是说连珠!?”
  “你果然认得她。”
  “阿荃,你信不信我!?”
  ※※※※※※※※※※※※※※※※※※※※
  似的,因为忙,我真的真的真的真的很想查克拉爆炸把这一段写完一直写到阿荃和秦大人开始没羞没臊谈恋爱。


第77章 婚期
  贺景源会知道消息,只能是从白氏那里知道的了。
  而他这次来,也就是为了解释清楚这所有的事情。
  秦泽的确是他伤的,但是那只是误伤,至于连珠,贺景源也承认了他的确是与她相识。
  “她是四方军驻扎之时一个农户的女儿,那个村子被匪徒洗劫一空,连珠险些也保不住。所以四方军中的一个上了年岁的厨娘将她收在身边打打杂帮帮忙,平日里我们操练的时间很多,外出的时间更多,所以我与连珠只是点头之交,并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贺景源坦坦荡荡的样子,竟然令丁荃有几分恍惚,仿佛她认定连珠与他关系不同一般是在冤枉他似的。
  连珠那个同流合污的灾民被关押在县衙的大牢,要见人还是得从秦泽那里走一趟,没想丁荃与贺景源重新去找秦泽的时候,秦泽却避而不见,只派了四平出来给令牌:“大人说了,丁姑娘想见谁,将令牌给牢房看守之人,他们会带你们去见,但是只能见一面,不可有更多的要求了。”
  丁荃哪里敢有更多的要求!可是想着自己刚才揍了人家,现在人家还十分大方的让她去看人,丁荃心里就很心虚:“秦大人……还好吗!?”
  贺景源若有深意的看了丁荃一眼。
  四平面无表情道:“大人说,若他这一刀挨得值得,便很好;若只是枉做小人,那也算不得好了。”
  丁荃的心一揪,脑子里忽然出现了秦泽握着她的手腕咄咄逼人的样子。
  【他此刻就赤、裸、裸的站在你面前,有善有恶,有血有肉,你爱还是不爱!】
  等等!
  她怎么想到那儿去了!
  丁荃如梦初醒,赶紧道:“我们这就去,只是见一见面,绝不乱来。”
  贺景源的眼神有些阴沉的从秦泽休憩的房间扫过。
  拿了秦泽的令牌,丁荃与贺景源去了牢房,连珠虽然被关起来了,但是并没有受什么大刑,那个灾民更是夸张,在外面食不果腹,衣不蔽体,还不如在牢房里面有瓦遮头饭来张口,他反倒坐牢坐的很安心。
  看到贺景源的时候,连珠浑身一颤,眼睛立马就红了,还没开口,两滴眼泪先滚了出来。
  “贺大哥……”
  贺景源双拳紧握,有些愤怒的盯着连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连珠只是看着贺景源刷刷的流眼泪,连一句辩解都没有。
  贺景源紧张的看着丁荃:“阿荃,我可以发誓我真的不知道这些,你若是不信,此刻就问她。”
  “不必问了!”连珠果断的开口,不卑不亢的盯着丁荃:“我虽然是农户出身,但也知道一人做事一人当,你爹是我绑的,人也是我伤的,你要找就找我!”
  丁荃看看贺景源,又看看连珠,好半天没说出话来。
  贺景源对她这个状态很不理解,或者说根本猜不透她心里在想什么,“阿荃,当我刚才没说,你若是生气,若是难过,就都发泄到我身上!你怨我伤了秦大人,我这就去为他赔罪,还他一刀也行!你恨连珠伤害了你的父亲,我一定为伯父寻回最好的药材,为他三跪九叩祈福!只要你不生气就好。”
  连珠垂下眼眸,眼泪掉得更凶了。
  丁荃这才慢吞吞道:“那她呢。”
  贺景源楞了一下:“什么!?”
  “我说她。”丁荃平静的看着默默流眼泪的连珠:“且不说我计不计较,知道这件事情的不止我一个人,我大姐,二姐,四妹妹,都不会这么轻易地就算了。如果他们一定要追究到底,要治她的罪,你会为她求情吗?”
  连珠的啜泣声顿了一下,然后又恢复如常,贺景源却是着实被问住了。
  “她……”犹豫了一下,贺景源沉下气来:“做错事就应该受罚,我没有话说,但……能不能看在丁老爷并没有特别大的损伤的份上,从轻处理。”
  丁荃想了一下,说:“这个我没有办法决定,还是看衙门怎么判吧。”
  贺景源唇线一抿,又是那个秦泽。
  连珠其实根本没说什么,只是从态度上承担了一切,两人从牢里出来,贺景源追上丁荃,“阿荃,我们是不是还要好好地聊一聊,你有任何的不懂的事情我都可以跟你解释清楚。先时原本已经定好了你我的婚期,没想到还没成亲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实在是让人很不安心。阿荃,我……我想快些定下来。对你也好,对我也好。”
  丁荃的眼神犹豫了一下,贺景源立刻道:“是不是因为师父!?”
  丁荃眼神一定:“师父都跟你说了?”
  贺景源哭笑不得:“阿荃,你是不是想错什么了!?其实我和你一样,是不久之前才知道白师傅的身份的,真没想到,你竟然会是白师傅的徒弟,可是阿荃,我并不是因为师父能给我什么好处才要和你一起,我喜欢的是你的人!就算师父什么也不许诺,我一样愿意娶你为妻,疼你爱你!”
  丁荃的神情好像永远都是慢半拍,情绪平静的根本不正常,贺景源觉得自己能解释的都解释了,但是就是换不回她的一个笑脸,最后他颓败道:“要我发誓吗!?再毒的誓言都可以!”
  “不用发誓。”丁荃摇摇头:“今天爹已经回到家里了,为了不让大娘和娘担心,所以这件事情没有告诉她们,她们一定以为爹受了很多的苦,庄子上头更不会安宁,我想先回去。”
  “我送你。”贺景源不容置喙的与她同行。
  只是一路上,贺景源好几次想和丁荃挑起一个话题,却发现往日里见着自己就会脸红的小姑娘竟然沉默寡言。
  还是哪里有问题。
  是连珠,还是……因为他!?
  丁荃说的没错,丁永善安全回来了,华氏和秦氏都松了一口气,又是整顿庄子,又是要去求秦泽尽早提审犯人,连好多在庄子上伺候不满半年的奴人都给辞退了。
  连珠的事情,在丁永隽这里多少是瞒不住了。
  贺景源直面丁永隽的目光,主动要求和丁永隽说说话,丁荃被丁永隽叫回房间,一进门就瞧见了秦氏坐在床脚抹眼泪。
  “娘……”丁荃跑过去蹲在她面前:“你怎么了?”
  秦氏万年冷清的人,竟然也会有这样动容的时候,丁荃觉得很难得。
  想也知道,秦氏是因为丁永隽平安回来才这样感慨,丁荃赶紧安慰了几句,秦氏这才收了收,然后打量着自己唯一的女儿。
  这是秦氏第一次这么认真的看丁荃,连眼神都比平日里温柔更多。
  丁荃被看的十分的不自在,正准备打破这份尴尬的时候,秦氏忽然起身,走到衣柜前拿出一套火红的嫁衣来。
  丁荃看的目瞪口呆:“娘……这是……”
  秦氏看着嫁衣,微微一笑:“是给你准备的嫁衣。”
  “我……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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