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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妻甚萌-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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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佛寺为什么总喜欢建在那——么高的地方!”丁凝揉着自己的小脚,心里想着即便是再柔软的缎子也该把脚磨破皮了。
  相比之下,同样是生得娇小,桃竹的气力更足。她撸起袖子就蹲在丁凝的面前:“姑娘,我背你。”
  丁凝一把拉着她坐到自己身边:“背个板板,你一个不稳,咱们俩都得完蛋,滚到山脚从头再来还好,滚出个半身不遂脑子犯疾就有意思了。”
  桃竹亮出自己长出一小块肌肉的臂膀:“姑娘胡说,我有的是力气呢!”
  周围上山的男人投来了不怀好意的眼神,丁凝冷着脸把她的袖子拉下来:“我看你不用滚脑子也不好使了,再敢随便撸袖子我便把你的衣裳袖子全剪了。”
  桃竹有点委屈,一边对手指一边小声道:“那姑娘您还走不走了。”
  丁凝很愁苦。
  当然要走啦。
  可是她真的走不动啦……
  上山的阶梯只有一条,行人自动让出边上的位置以供下山的人走,丁凝这么一坐,不少人要绕一下,纷纷发出不耐烦的啧啧声,丁凝只觉得自己的屁股仿佛黏在台阶上了,哪怕心中小人已经拼命地在拔她,可是她依旧纹丝不动。
  不仅累,还有点困了,丁凝双手托腮开始迷迷糊糊,忽的,她觉得桃竹在扯她的袖子。
  丁凝有点不耐烦:“别扯了……我真的走不动了……”
  然后,头顶就降下一个略带嘲笑的声音:“路程一半都没走到,这就累了!?”
  这声音,简直是噩梦。
  丁凝刷的一下睁开眼睛,入眼就是一片纯净雪白的毛皮斗篷面,顺着修长的身姿仰望到头,就看到了容烁居高临下的眼神,以及眼神里满满的嘲讽。
  容烁出行,并没有京中那些达官贵人样的排场,统共就一个闵星随行。今日丁凝穿着一身淡蓝色配白色的重工刺绣袄裙,外面一层棉披风,披风的细带尾巴处和她的头饰是同款的毛球球,缩成一团蹲在这里的时候,犹如一只精疲力尽的小兔子,即便是闵星瞧着也忍俊不禁。
  “怎么又是你啊……”丁凝低下头,以手捂脸:“我今日不该出门的。”
  容烁一条腿往后下了一层,身子前倾弯曲,一只手手肘撑着另一条腿的膝盖,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正常的姑娘瞧见我的时候,都是比较高兴的。”
  丁凝还是捂着脸,看起来很痛苦,容烁打趣的心思刚刚到头,忽然就觉得没兴致了。
  这算怎么回事!?
  她耍那些小花招小把戏的时候,他一眼看穿觉得无趣,勒令她不许再胡闹,可是等到她真的一动不动一副逆来顺受的委屈小模样的时候,他反倒怀念起她演得那些小把戏了。
  虽然幼稚,但是有趣啊。
  容烁看了一下上山的山路,都是整齐的台阶,不过对于这么一个小姑娘来说,确实不是什么易事。
  罢了,左右两位夫人还在等着,她们的目标是她,他直接将人带过去就是了。还省得花心思与她接触。
  这么一想,容烁的情绪就淡了,他再度弯腰,轻轻拍拍丁凝的肩膀,声音也跟着放轻:“喂,你没事!?我今日不是要……”
  “噗——”以手捂脸的人忽然移开手,对着面前的人就是一口老血喷出来。
  桃竹吓了一跳,“啊”的一声险些滚下去:“姑娘,姑娘你怎么了!”
  容烁也吓到了,刚才那一下他躲得快,下意识用白狐披风挡了一下,此刻,雪白雪白的皮毛上是刺眼的红,容烁握住丁凝的双肩,语气带上了焦急:“你到底怎么了!?”
  周围的人开始驻足望过来。
  丁凝嘴角全是血,她虚弱的看着容烁,努力的抓住他的双肩,蓄着的情绪伴随着演技瞬间爆发:“大哥,我不是让你不要来了吗!?”
  容烁:!?
  桃竹:!?
  闵星:?!
  丁凝疯狂的咳嗽,瞬间泪眼盈眶,“父亲的病我会想办法,求一个寺庙不够,我求两个,两个不够我求十个!你明年就要上京赶考了,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跑出来!你对得起父亲,对得起我吗!”
  桃竹在一旁呆愣片刻,忽然两眼一闭,两颗莹莹泪水就跟着滑出来了:“可是姑娘……您已经不能再走了……您已经走坏第十双鞋了……再走下去……您的脚就废了呀!”
  “废了就废了!”丁凝嘶吼着,眼泪哗哗的流:“这样……佛祖才会明白我的诚意……”
  容烁是在桃竹之后反应过来的。他的手还扶着她的肩膀,因为陡然攀升的尴尬,吃惊,意外,愤怒,隐约有些发抖,心里更是将这个搀扶定义成了最蠢笨的行为!
  周围的人越围越多,容烁想到宸王妃和祝嬷嬷是为了她而来,她又是太后喜欢的福女,终于还是咬着牙把火气压下来,很给她面子的凑到她耳边,低声道:“你不要太过分。”
  丁凝脑袋一扭,直勾勾的盯着他,忽然摇头:“不行,你怎么能背我呢!你的一双手是用来考取功名,精忠报国之用的!”说着,她忽然手脚并用的往上爬,一边爬还一边呜呜的哭:“我可以的……我可以自己来的……”
  一旁有个妇人打扮的看不下去了,对容烁道:“我看你穿的富贵,怎的对自己的妹妹这般残忍!百善孝为先,没有父母,哪有你们去考取功名啊!”
  “姑娘!别走了!”
  “是啊,别走了!”
  “你身为兄长,妹妹都能一步一步为父亲祈福,你不能吗!”
  “大家不要说了!”丁凝回过头来,制止众人:“小女子知道大家都是好心,可是兄长也有兄长的苦衷和压力,大家不该因这一面就苛责他,我兄长……咳咳咳咳……”
  “姑娘!你没事!”
  容烁黑着脸解了披风,看也不看的就丢到一边,大步追上去走到丁凝面前,单手一提就将她提到了背上,动作之迅速,让周围的人都愣住了。闵星看着被丢在山道边上的披风,默默地去捡了回来,跟在两人后头。
  随着容烁的妥协,看客们省了口水和力气,继续和这条阶梯作斗争。
  容烁背着小小一只丁凝,微微侧过脸:“好妹妹,若是不想家中的老父亲无辜枉死,就老老实实的待在兄长的背上,听到了吗!?”
  丁凝环着他的脖子,正准备开口,忽然一阵急促的咳嗽,又不小心呕出几丝红色的唾液。
  容烁看着自己的衣裳都沾上了红色,再好的休养都忍不住了:“别完了是!”
  丁凝捂着嘴,终于有点不好意思了:“唔——方才被口水呛到了,没想继续的。”
  容烁背在身后的手死死交握,真怕自己一时忍不住把她丢下山去!
  没有了热闹看,两人渐渐地淡出了别人的视线,只有少数人走远了回头看一眼这穿戴精致的金童玉女一眼。
  容烁就这么一步一步背着她往上走,冷嘲热讽:“命中带血光的我见过,你这种随身带血光的,我真是第一次见。”
  丁凝红润的舌尖已经将嘴边的糖汁儿都舔干净了,嘿嘿一笑:“过奖过奖。”
  容烁正准备怼她几句,忽然就听到背上的人慢悠悠道:“我忽然想起来,上回有人跟我说,只要我能骗到他一次,他就跟我前事不计一笔勾销哒,啧,不知道现在还算不算数呢,哦~”
  容烁一愣,半晌才回过神来,心里的愤怒一部分变成了哭笑不得,没想到她在这儿等着他!
  这番算计和演技,简直毫无预兆。
  他将心中的邪火压了下去,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淡淡的:“嗯,算。”
  丁凝夸张的“诶”了一声:“声音太小,我没听到呢。”
  容烁的步子一顿,丁凝怔了一下:“干嘛停……”
  电光火石间,容烁提息运气,忽然发足狂奔,背着丁凝一步三台阶的飞驰而上,丁凝吓得嗷嗷乱叫,差点真的呕出一口血来,将桃竹惊讶呼声甩的远远的……
  原本长长的仿佛走不到头的阶梯,就这么被容烁跑到了顶,登上最后一步的时候,容烁毫不客气的把她丢在了一边的石凳上,丁凝身子挨到平地,第一反应是面向一边,真的呕了。
  几乎是容烁刚到,闵星就到了,两人都会功夫,身手好得不得了,容烁背着她爬上来,也不过是呼吸微微急促,额前渗出汗珠。
  等丁凝恢复过来的时候,早已经看不到容烁的身影……
  “姑娘……四、四姑娘……”桃竹追上来的时候,差点气绝身亡,她比丁凝有气力没错,可架不住带的东西多。
  丁凝已经开始整理自己的形象了,见桃竹气喘吁吁,将她手臂上的篮子接过来:“走。”
  桃竹四下看了一下,应该是在找刚才那个大佛,不过没看到人:“去、去哪里啊。”
  丁凝眉毛一挑:“拜佛啊!”
  ……
  容烁沉着脸进了寺庙的厢房,祝嬷嬷和宸王妃一看到他身上的鲜红,吓了一跳。
  “这是怎么了!?受伤了!?”
  闵星随后而至,手里还拿着容烁丢掉的披风:“两位夫人不必紧张,这上头只是果酱加了水罢了。少国公上山之时不慎撞到了一个吃糖果的孩子,那孩子不慎将糖果里头的果酱染在了少国公的身上。”
  宸王妃没多想,倒是祝嬷嬷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容烁衣服上染到的位置。
  既然是个不懂事的孩童,顶多染到衣摆衣角,怎么染到肩膀的位置了。
  祝嬷嬷心中疑惑却并不言说,直接问道:“那孩子可上山了!?”
  容烁压下心中的火气,淡淡一笑:“上山了。”
  宸王妃看了一眼祝嬷嬷,主动道:“方才听嬷嬷将那孩子夸得天上有地上无,不如让我去与她说说话,我也想瞧瞧让太后都当做了福宝的女娃娃究竟是什么样子。”
  祝嬷嬷没有意见,点头赞同。
  容烁听着,心里则是一沉——小丫头,刚才对着我一同胡来也就算了,脑子放明白些,千万别在宸王妃面前耍你那些把戏。
  ……
  丁凝上山之后,在前殿上了香,捐了香油钱,一旁的小和尚正在功德簿上哼哧哼哧的写,身边忽然多了一个白袍和尚打扮的人。
  “我来。”
  小和尚看到他,又看了看正在瞻仰佛像的少女,会意一笑,将自己的笔给了他。
  丁凝脑袋一偏,立马露出笑脸来,跑到功德簿边上,对着那人双手合十一鞠躬:“清尘大师好!”
  白袍和尚其实并不老,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而且只要仔细看,就知道他还不是真正的和尚,他身上的袍子不是僧袍,头顶没烧戒疤,虽然并非僧人都烧戒疤,但是在裕福寺,正式入寺为僧的僧人都有这一仪式。
  清尘瞥了她一眼,没好气道:“和你说了多少遍,不要叫我什么大师。让主持听到不好。”
  丁凝很诧异:“你还没正式入寺为僧啊,我以为你早就是名正言顺的和尚了呢!”
  清尘脸上的笑意敛了几分,语气平淡的听不出情绪:“我做了和尚,你就开心了!?”


第28章 考题
  裕福寺的后山有大片大片的农田,都是这里的僧人自己耕种的。
  清尘领着丁凝在田地里走了一圈,选了最新鲜的蔬菜。
  “可是夫人又馋嘴,所以差你来的?”
  丁凝的篮子清尘提着,她自己则是提着裙子小心翼翼的走在小道上,回道:“我有时候都怀疑,你才是我娘的孩子。体贴温柔,知书达理。”
  清尘提着篮子,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她的脚底,深怕她一下子踩滑了:“其实夫人下次若是想吃山上的斋菜,大可命人前来通传一声,我会及早准备好,你再派个人来拿,这样就不必亲自跑一趟了。”
  两人已经走到了田地的最边上,丁凝往前一蹦,直接跳过去。
  她站稳了,转过身来,一脸戏谑:“我若不来,没人听你抱怨寺中无趣主持古板,师兄弟貌合神离,你不得憋死呀!”
  清尘四下看了看,没有瞧见其他人在,这才松了一口气:“你怕别人听不见是不是。”
  若是撇开清尘的这番打扮,两人在一起无所顾忌谈话的样子,更像是一对兄妹,妹妹调皮胡闹,哥哥周全维护。
  其实,清尘是万氏收养的孩子。
  这件事情,要从丁永隽被大伯算计与侯府庶女华氏处到一起的事情说起。
  那时候,谁都以为万氏会是三房的新夫人,结果等到丁家顶着侯府的压力将华氏带回来之后,万氏就跑了。
  可是万氏有一个所有人都知道的秘密。
  她有心疾。
  这个病,情绪不能受刺激,身子也不能承担过度的损耗。所以她从小到大都是娇生惯养。
  当时丁老夫人和丁永隽之所以这么着急,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万氏的病。若是她受了什么刺激,在外头忽然发病,连一个为她煎药看病的人都没有,他们想都不敢想。所以丁老夫人气的不肯见丁永隽,丁永隽也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那时候,万氏伤心欲绝,的确心病发作,险些猝死在荒野。
  是婴儿的啼哭声救了万氏。
  清尘,就是那个弃婴。
  他被包裹在破旧的襁褓里,丢弃在野外。丁凝曾经听母亲说,当时她听到婴儿的啼哭声,心中竟然平静了一瞬,也缓了一口气。等她抱住那个孩子的时候,原本啼哭的孩子忽然就止住了声音,睁着大大的眸子盯着她。
  也是那一刻,万氏生出了十分强烈的活下去的想法。
  她飞快的从包袱里面拿出药丸吃下去,抱着孩子在地上坐了很久很久才彻底的恢复过来。
  万氏说,那仿佛是老天在提醒她,那一刻若是轻生,很有可能连这个孩子活下去的机会也剥夺了。即便她自己了无生意,也没有权利剥夺这个孩子活下去的机会。
  还有一个原因是,她知道自己不适合生育。若是此生没办法与三哥在一起,她也不再需要别的孩子,更不要提给别的男人生孩子。这个孩子就像是老天赐给她,圆她做母亲的梦。
  所以,万氏就这样收养了清尘。
  好景不长,她到底只是一个弱智女流,纵然天资聪颖满腹才华,却无法像一般的男人一样找一个能活下去的生机,再加上她生养娇贵,身上还带着病,请了她和请一尊活菩萨回家没两样。
  直到万氏遇见方珏。
  方珏家中也是做生意的,因为做的是木材生意,所以常年都要四处寻找不同材质的货。
  他对万氏一见钟情,很是痴缠。那时候清尘正在长身体,吃也吃不够,方珏甚至能妥协到不强迫她生孩子,清尘就是他们的孩子这一步。万氏终于心动,答应了方珏的求亲。
  等万氏回到丁家的时候,方珏已经三岁了。丁永隽对万氏□□的事情很意外,但是他和方珏一样,十分愿意将清尘当做亲生孩子来收养,她有一个孩子,也不用自己生育,至少对她的身子不会有什么损伤。
  只是,回到丁府的万氏不知道怎么想的,死活不愿意带着清尘进府,她要自己生一个孩子。
  当时丁家还没分家,丁老夫人还在世,她无论如何都不同意万氏生产,甚至要直接将清尘记到丁家三房做长子。
  万氏心一横,直接将清尘送到了裕福寺。
  最后,万氏还是怀上了孩子,自从她怀孕起,丁老夫人就一天没有放心过,丁永隽也每日神经紧绷。他们好几次想悄悄帮她流掉这个孩子,让她打消这个念头。可是万氏严防死守,根本没给他们机会。
  丁凝生产的时候,万氏果然凶险,一度气息削弱,脸色灰白。
  丁永隽双目通红的抱着刚刚出生的阿凝,身边是赶回来的清尘,一声一声的喊她,这才把她喊回来了。
  “我娘说,你救过他两次,两次都是生死攸关的大恩情。”丁凝坐在石凳上也不好好坐,抱着双腿在石凳上缩成一团:“我和母亲一样感激你,可是我就是想不明白,为何母亲不把你带进府里。你我都不是什么计较之人,谁是长子长女又有什么关系。”
  清尘有一瞬间的晃神。
  不仅回想起了多年前的事情。
  那时,刚刚有孕的万氏兴高采烈的来看他。
  “酉生,我终于有小宝宝啦,你就要有弟弟妹妹啦。”酉生是万氏从前给他起的名字,她是在酉时捡到他的。
  那时候酉生已经寄养在裕福寺,还没有清尘这个名字。
  年幼的清尘并没有现在的通透和悟性,心中是存着气的。他一直都敬万氏为亲生母亲,知道母亲身体不好带着病,他比任何一个人都小心翼翼的照顾,知道丁家是商贾之家,他便努力的去学怎么做生意,一心想要为母亲争一个脸面。
  可是万氏却不认他这个孩子。
  他不懂,也想不明白,所以他明明白白的质问万氏,是不是只有亲生的孩子才是自己的孩子。没有血缘,便什么都不是。
  那时万氏跟他说的话,也成为了他如今都没有正式入寺为僧的原因。
  万氏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拉着她在佛祖的金身前盘膝而坐,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酉生,你想错了。恰恰是因为有了你,我才敢生下这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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