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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妻甚萌-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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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芙眼神微动,眼神好几次挨到胡安文,又飞快的移开。
  胡安文并未再说什么,嘱咐她也好好照顾自己之后,便先离开了。
  如他所说,若是他要放下手头的事情随她去蜀州,那还有不少事情要处理。
  ……
  既然已经确定,接下来的事情就变得清晰很多。
  只是没想,当容烁向太子请辞之后,竟引起了一个不小的风波。
  这也不怪太子,容烁身为皇后侄儿,年少有为文武双全,若能成为太子的左膀右臂,无论对容氏还是对皇后来说都是乐见其成的事情。可是容烁只因为妻子病重,就让太子来接手了手中事物,他人还在这里时,临时出现问题好歹能找到人,现在他直接要甩开手中事务前往蜀州,这就太过分了。
  其中俞王蹦跶的最厉害,虽然言辞上并未挑破,但是每一句话的意思都是希望将容烁彻底扯下去,换他的人来接手容烁手中的事情。
  齐佑宗对此事倍感恼火,最终还是对容烁做了一番劝解。齐佑宗还是不希望容烁把事情放手放的这么干脆,毕竟丁凝此去蜀州,只是没办法中的办法,她未必能立刻康复,但容烁现在撒手撒的痛快,到时候等妻子康复,他想要再回到现在的位置,恐怕要遭人非议。朝中大事,岂是想做就做,想撂就撂的?
  可是容烁心意已决,丝毫不改初衷。
  齐佑宗到底是沉了脸色,冷声让容烁尽快将手头的事情全部交接完,因为他现在手上能用的人确实不多,在俞王推荐了几人之后,只能暂时应允让人顶上。
  俞王齐桓恭恭敬敬领了命,得意的出宫。
  “这丁家女人,还真是能勾魂夺魄啊,本王起初还真高看秦泽这几个,没想到就是女人生个孩子,竟一个个当成什么大事,心惊胆战的,这个容烁更好,为了那个病秧子,手里的正经事都管不着了。这女人上哪儿找不着?正经事不做,待到本王将他们一个个都解决了,也没女人能瞧得上他们了!嗬,女人,本王真该谢谢她们。”
  容烁刚刚到皇后宫中,皇后已经知道他在太子那里发生的事情,皇后深知容烁的心思,也知道多说无益,毕竟太后心里还装着那孩子,若那孩子有个三长两短,她和皇上只会更加愧疚。
  所以,容皇后先是嘱咐了容烁此行需要注意的地方,最后,她想到什么,屏退左右,只留容烁:“之前你让本宫查的事情,本宫这里已经有眉目了。”
  容烁沉默了许久,只有听到这话时才眸光一闪,望向容皇后。
  容皇后苦笑一下:“容烁,这是兵行险着,本宫和兄长,都不能允许你有任何闪失,你明不明白?”
  容烁笑了一下,“您放心,我心里有数。”


第246章 
  “我也要去!”丁荃抱住秦泽的胳膊,不想他走。
  秦泽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不用说话意思也很明显:你自己琢磨琢磨这话靠不靠谱。
  丁荃急了:“我与二姐差好些日子呢!而且我身子也比二姐好,最重要的是,那个御医不是说了吗,蜀州是我们生长之地,气候一定更适合身体将养,说不定我去了之后,反而身体更好了呢!”
  秦泽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将手头几分公文整理好,正色道,“不行。”
  丁荃立马可怜巴巴起来。
  秦泽又何尝忍心将她一个人放在府里?便是母亲那头会好好照顾,他不亲自看一眼,也难以放心。
  “来,过来。”秦泽放下手头的事务,牵着丁荃去了院子里散步。
  “阿泽,好嘛,带我一起去,我保证我不会添麻烦。”丁荃掰着手指头数了许多带着她的好处,“若、若你实在担心我,那我不和你们一样走那么急,我远远地跟在后头,慢慢的走,这样也不行吗?”
  秦泽觉得她很有些执着,或者说非常想回蜀州,他心头一动,握住她的手:“之前你才跟我说过,你心中因为嘉荫郡主的事情感动,又深知做母亲的意义是什么,如今你头胎,难道不应该以她为重吗?再者……你这理由我听着不太诚心,是不是还有别的原因?”
  丁荃没说话了。
  秦泽加重力道:“说实话。”
  丁荃的眼泪珠子吧嗒吧嗒掉下来,但是她记得自己这段时间在秦泽面前已经掉了太多的眼泪,她不想再让秦泽为了哄她而烦恼,所以立马擦掉眼泪,说出了心底话。
  “我已经……很久没见过我娘了,还有我师父……她走了之后我也没再见过……”
  秦泽心底顿时一片柔软。
  她有孕在身,心思细腻丰沛许多,看到嘉荫郡主对着阿凝时的模样,又怎么会想不到自己的母亲?
  可是……
  现在还不是她们见面的时候,尤其是她的师父白无常将军……
  秦泽拉着她去一旁坐下,想了片刻,说:“那我问你,如今你这样子,你自己想想,合不合适跋山涉水?”
  丁荃闷闷的摇头。
  “那你再想想,是你山水迢迢的回蜀州找她们要更容易,还是他们来这里看你更方便些?”
  丁荃一听眼睛就亮了,期待的握住秦泽的手:“娘、娘和师父可以来看我吗?”
  这期待的小眼神,还真是久违了。秦泽轻笑出声,搂住她的肩膀:“嗯,相交之下,她们这时候来看你,会比你冒着危险去看她们要更合适。”
  秦泽:“所以你看这样好不好,我们会以最快的速度回到蜀州,到时候我会找到岳母与师父,等我们回来的时候,我会带着她们一起回来,到时候自然会来看你,你安心养着等着,否则,即便我日夜照料你,母亲和父亲也会因为你离府担心,都是父母,你难道忍心看着他们为你担心?”
  所以说,丁荃是永远说不过秦泽的,三言两语,她便觉得他全是道理,自己全是无理取闹。
  秦泽知道这还安抚不了她,又道:“我会给你送书信,不会让你漫无目的等着,咱们就这样说好,所以你就在家里等着。”
  丁荃点着头,点了一下人数,这一趟,同行的就有父亲,胡大人,三娘,阿凝和少国公,再加一个秦泽。
  还真是不少人。
  然而,丁荃还是算漏了,因为大姐和宁先生也要去,此外,连二姐夫都在交代手头上的事情,据说是准备调一队人马上路,到时候由二姐夫指挥。
  好在听到这消息的时候,丁婕在身边,没由得她哼唧便将她的情绪按住了:“你以为留在这里便是什么轻松的事情吗?送阿凝回蜀州的事情,动静太大了,这几位妹夫们无不放下了手头的公务。之前他们咋朝中崭露头角,当时有多风光,此刻放下事务便有多不合适,但是再不合适,他们还是得去,因为这一趟……不容有失。”
  丁荃没来由的从这话中听到了意思不同寻常的味道,她皱起眉头:“大姐,是不是有什么别的事情啊?”
  丁婕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你啊,别总是想东想西,我就是想告诉你,他们此次前去蜀州,有他们要做的事情,你留在这里,也有你要做的事情。”
  丁荃一愣:“我要做的事情?我要做什么呀?”
  丁婕莞尔一笑,当然是将你的身子养好,若是有空,便想法子进宫走动走动。
  丁荃“咦”了一声:“我为什么要进宫走动啊?”
  丁婕眼神一动,做出几分为难的样子:“这话,若是由我说出来,少不得要让妹夫心里不舒坦了。”
  丁荃听出来大姐在说秦泽,顿时认真起来:“大姐,是不是有些事情也可以是我去做的?我知道阿泽现在不许我做这做那,是想让我养着,可是我都答应他不跟着去蜀州了,真让我在家里干等着我也难受,你说说,我能做点什么。”
  丁婕笑起来:“你是我妹妹,我哪里能让你真的去涉险操劳的道理?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件事情看起来好像只是因为阿凝的病而去的,但追根溯源,我们全是系在一根绳上的因果。”
  一根绳上的因果?
  丁荃愣了一下,她如今脑子转的不太快,隐隐约约明白了点什么,却又说不清楚。
  丁婕握住她的手:“你如今好歹是官眷,又是县主的姐姐,太后关心县主的状况,你时常进宫走动,陪伴太后说说话是常理。最重要的是,有些事情皇后和太后不好明着插手,也只能在妇人间说话时,说道说道。”
  丁荃若有所思:“大姐,你的意思是……”
  丁婕神色凝重起来:“难道你忘了,阿凝此次病发,出事的源头就在宫里吗?”
  丁荃握住丁婕的手,心中暗暗下了决定。
  饶是她不能随行,也不能毫无用处!
  丁婕知道丁荃的,她身子底子确实很好,自从丁素有孕分娩之后,丁婕攒了不少的经验,也知道这妇人若是整日窝着不动反而不利于生产,姐妹二人商量之后,便由丁婕带着丁荃去了一趟佛寺上香。
  宁伯州知道之后很快就赶来了,丁荃歪着头看着这位忙前忙后的宁先生,心里只觉得遗憾。
  自从大姐开始忙家里的生意之后,她就完全没有考虑过自己的事情了,宁先生就这么陪着她,两人还没有定下来,实在是太可惜了。
  等到阿凝的病情缓和之后,这事儿她得撺掇着二姐一起盘算盘算。
  大姐姐的婚事,绝不可受半点委屈,有半点逊色!
  出门时府中牵了最好的马车来,丁婕内外看了一眼,笑道:“这秦家的马车外头看着朴素无奇,里头却是精致又舒适,便是随意一个垫座的软枕,便是马车的车轱辘,都比一般的马车更稳。价钱恐怕是一般马车的好几倍。”
  丁荃不好意思道:“”
  宁伯州忽然想到什么,笑言:“秦大人爱妻心切,阿荃出门自然要妥妥帖帖,就这几个料子珍贵的软枕,比其他的东西都新,应当是才加的。不过,真论出手阔绰,还是比少国公那边稍逊一筹。”
  丁婕瞥了他一眼,似乎不满他当着丁荃的面说这个:“少国公出身国公府,又有皇后在宫中,岂是能同日而语的?胡说八道什么呢。”
  丁荃一点不在意,笑嘻嘻道:“本来就是呀,少国公对阿凝自是没话说的。”
  宁伯州笑:“是啊,否则也不会一掷千金要去将所有给四妹妹看诊过的大夫都召集起来。”
  丁婕和丁荃同时望向宁伯州:“什么意思?”
  宁伯州一脸坦然:“怎么你们还不知道吗?四妹妹离开蜀州多时,便是她少年时候的医案都十分重要,那她一直就医的大夫,自然也很重要,此去蜀州,少国公是要求个万全准备的。”
  丁荃叹息摇头:“这也太厉害了。”
  丁婕微微蹙眉,隐约想到了什么。
  ……
  “你要去蜀州?”俞王抱着茶杯猛地抬头,盯着面前站着的胡安文,脸色沉冷。
  “胡安文,你大概已经忘记了,自己到底是什么立场吧?你以为如今你能在朝中风生水起,靠的是什么?是你的郡马身份?还是你们丁家那几个女婿的扶持?你别笑死本王了!”
  俞王重重的将手中的茶杯放下:“胡安文,本王不怕直接告诉你,丁家这几个女婿年轻气盛,自以为有点才华便不将其他人放在眼里,手头的事情办的一塌糊涂不说,为了几个女人,连轻重主次都不分了,你真的以为,他们失去一次机会,还能再有下一次?”
  胡安文沉默片刻,对着俞王一拜:“王爷对我恩重如山,有知遇之恩,我此生绝不会忘。”
  俞王冷哼一声。
  就听胡安文又道:“正因如此,在下才要促成蜀州之行。王爷如今不是已经成功地从那几个人手中接管了些许事务,亲近了太子殿下,又让嘉荫郡主无暇来找您的麻烦吗?”
  俞王一愣,警惕的看着胡安文:“你什么意思?”
  胡安文眼眸一抬,眼神无端阴冷起来:“王爷或许还不知道,嘉荫郡主由始至终都没有放弃过要为誉王寻回清白。”
  俞王果然沉下脸来:“这个贱人,竟然还在作此念头?”
  胡安文微微一笑:“所以王爷尽管放心,只要丁凝不醒过来,便可以一直将嘉荫郡主吊着,让她无暇顾及其他,王爷才好在这段时间之内迅速将大权握在手里,甚至得到太子的信任,到时候,嘉荫郡主再想找王爷的麻烦时,便不容易了。”
  俞王沉着脸没说话。
  胡安文对着他一拜:“此外,还有一件事情,在下须得给王爷提个醒。”


第247章 
  白无常和誉王党羽?
  俞王的脸色全然变了,整个人都变得紧绷起来:“你说,秦泽私底下和白无常还有那几个残兵败将有联系?”
  胡安文点头:“秦泽是丁家的二女婿,丁家的二姑娘是白无常的义女,白无常多年来暗中潜伏在蜀州,白无常和那群残兵借机假死隐藏了身份,但我知道,他们一直暗中有联系。丁荃现在身怀有孕,秦泽少不得会利用此次前往蜀州的机会暗中联络。但他们到底是为了叙旧,还是有别的什么筹谋,在下不得而知。”
  俞王直接砸了手中的茶杯。
  “这群乱臣贼子,父亲当年就不该将他们留下来!”俞王眼神阴森,语气冰冷,再面对胡安文时,终究没了刚才的防备与不悦:“没想到这段日子你接近他们,倒是套出了不少的有用消息。”
  胡安文淡定道:“在下说过,不会忘了王爷的知遇之恩,但在下能力有限,借着丁凝此次病重,也只能查到这里,剩下的……”
  俞王抬手,颇为激赏的看了胡安文一眼:“你能洞悉这些,已经十分不容易。本王很高兴你能记得本王的好处,你放心,只要将这几个眼中钉拔除,本王不会亏待你!不过……”俞王眼神一冷:“你的女人,本王不想再看到她……你也是男人,如今成了亲,也算是圆了多年的一个梦,人老珠黄,何必再执着?留着她,本王一日都难安心。”
  胡安文:“可……她只是个女子,又无依无靠。”
  “胡安文,本王不想再重复第二次。”俞王冷冷道:“只要事成,你想要多少个女人都可以,担着一个,本王留不了。”
  胡安文喉头一动,好半天才揖手一拜:“明白。”他没急着走,而是又说:“王爷,若一定要出手,烦请王爷将她留给在下。”
  俞王点头:“好,本王愿意成全。”
  ……
  容烁千金求医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整个皇城几乎都知道,信国公府那位少国公为了爱妻一掷千金,是个深情之人,一传十十传百,甚至有人开始说,这位少国公夫人恐怕命不久矣,少国公是个可怜人。
  丁素在府中坐月子,没办法亲自出门,但是府中下人难免要出门一趟采买,三言两语的传回来,丁素立马就坐不住了,抓着周世昭一同询问。
  周世昭正忙着启程的事情,一点不比公务在身的时候清闲多少,至少这一路领的军都是他来负责。
  “外面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流言?阿凝到底怎么了?容烁的动静为何会这么大?”
  周世昭笑眯眯的挨着她坐下,耐心解释:“别慌别慌,这不是为了给四妹妹治病嘛,光有那些医案不够,得把之前她在蜀州的时候用过的大夫都招来,这样才能有根据的研究病史,你想想阿凝都离开蜀州多久了,听说她原来看过的大夫有些都离开蜀州了,容烁就是想借着这个机会,让那些大夫听到风声自己找上门来,这总好过咱们一个个去打听去找是不是?”
  如今做了母亲,丁素的心软的不像话,听周世昭这么说,深感容烁一片真心,实属不易。
  “真希望阿凝能彻底的好起来。”
  周世昭搂着她的肩膀安慰:“一定会的。”
  丁素将头靠在周世昭的肩膀上,长长叹息。
  这一通乱局,该到落幕的时候了。
  ……
  齐佑宗近来十分烦躁。
  在容烁的牵头下,他们定在五日之后出发,随着日子临近,齐佑宗身上的压力越来越重。
  容烁等人撂挑子撂的干脆,之前还能时不时与他沟通,现在索性人都要离开皇城前往蜀州,这一走很多事情周转起来就会非常的不便。
  原本齐佑宗觉得没什么,毕竟他从小不是在宫中长大,觉得接手这些事,自己能熟悉能学会如何去办是一件好事。可是他愿意忙碌,在旁人看来却不是这么回事。
  自古以来,还没有身为储君事事都要亲力亲为的说法。
  俞王暗中煽动朝臣上表,直言太子此事办的不妥。
  他朝为一国之君,难不成要细致到一件事情一件事情去办去经手?
  身为国君,会不会办一件事情,远远没有会不会选人来办这件事情来的重要。
  加上容烁,秦泽甚至是周世昭几人,皆是为了自家的小事,私事放着朝廷大事不顾,太子不闻不问,一概接手,这是不是预示着,他日哪个朝臣家中有事,便可以随意撂下手中事物,一国之君亲自料理?
  这是纵容,这是错。
  齐北斋为君多年,怎么会不明白这个道理?但是齐佑宗是他的儿子,他更知道这孩子的秉性。他现在只是监国辅政,尚未登上大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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