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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妻甚萌-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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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是被彼此逼到了最逼仄的角落,却无意间撞开了身后的一闪封尘的大门,见到了另外一个广阔无垠的世界。
  悠扬的琴声伴着几截断音,勉勉强强的抚着,弹琴的人乐在其中,听曲的人便有些难受了。
  丁凝直接两个手指头堵住耳朵,一脸嫌弃:“不是我说哦,若是大娘在这里听到这样的曲子,当场把琴砸了都有可能。”
  容烁坐在她身边,帮她剥小荷包里的瓜子,剥满一小把全部为给她,看她吃的满脸满足,他也觉得很开心。
  “吃你的瓜子。”容烁把刚刚剥好的瓜子为给她:“正好堵上你的嘴。”
  丁凝斜了他一眼,继续听曲。
  半晌,丁凝忽然道:“你说,人会不会真的被气死?”
  容烁剥瓜子的手顿了一下,然后气色从容:“看你气的是谁,怎么气。”
  “气的是仇人,很解气的那种气。”
  容烁抬眼看了她一下,又垂眸继续剥瓜子。
  丁凝还在啧啧感慨:“我还没见过人气死呢!哼哼,气死才好。”
  唔——又是几颗瓜子塞进去。
  丁凝的嘴巴被瓜子仁儿扎到,不满的看了容烁一眼。
  容烁慢悠悠道:“那你看着我就好,我时常被你气到,说不定那一日就气没了,到时候正好解一解你的疑惑。”
  丁凝怔了一下,小脸一沉,转身就要走。
  “等等。”容烁一把拉住她,轻轻地就把人拽回来,另一只手继续喂:“最后一口,吃完就没了。”
  丁凝嘴上说讨厌,身体却很诚实的吃完了,紧接着,没等她开口,就听容烁道:“忘了告诉你,今晚太后请了宝德寺的高僧前来传授佛法,你与母亲能九死一生,或许真的有宝德寺的佛光惠及也说不准,今日是个好日子,我已经替你跟太后请了命,晚一些时候你一起过去,听听佛法也好。”
  丁凝一听就炸了:“你、你这是多管闲事!”为何偏偏是今晚!她已经有了全盘的计划,就等着看戏呢!
  容烁一脸淡定,煞有介事的问道:“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无妨,太后那一头比较重要,有什么事情我可以帮你去做。”
  “帮、帮你个大头鬼!混蛋!”丁凝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气呼呼的走路时,故意用鞋子狠狠地墩地。
  真讨厌,没事帮她报什么名!她现在才不想听什么佛法好吗!
  丁凝气呼呼的走了,容烁还站在原地拽着她装零食的小荷包。不多时,闵星过来了:“少国公,都已经安排妥当了。”
  容烁神色一松,轻笑一下。
  今晚太后是一定会帮他留住她了。
  如今,她已经是他的妻,纵然有什么安排什么计划,也应该是他来,而不是她操劳。
  还记得很久很久以前,那时候他还在蜀州,丁婕知他对丁凝的心意之后,曾单独来找过他一次。那时候,丁婕百般试探,最终问出了那个问题——若是有朝一日,丁凝与母亲陷入万难之境,他到底能不能豁出一切去保护。
  那时候,他没能给出答案。事实上,在那之后没多久,小丫头已经比他狠心,先断了所有的念想和可能,安安心心的当起了待嫁的新娘子。
  时间晃眼而过,如今容烁再想起这件事情来得时候,才惊觉他早已身体力行的来回答这个问题。
  曾经她将这比作了一个开弓没有回头箭的选择,一条不归的路。可是当他真的走出了一地步,顺着这个方向一步一步走的时候,才幡然醒悟。
  这并非是情势所逼,而是心甘情愿。
  自他们成亲那一日起,她的一切,都有他接过,承担。
  ……
  换了个地方处理政务,好像真的很不错,同样是下雨天,在宫中就只能感受到挥之不去的霉味。到了这里,雨打荷花,满园清香,兴致也跟着高昂起来。
  随性而来的大臣们其实也都知道齐北斋的性子,没谁这么不长眼强行要进言,况且今日才是来这里的第一天,放松放松,无伤大雅。
  俞王已经回京,这一次回来之后,俞王就低调了很多。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齐北斋让俞王外出办事,本来就有意支开他,让朝中的新鲜血液继续滋生。朝堂上本就派别林立,这些他都不在乎,他只在乎这些派别哪些是向着自己的,哪些是存了小心思的。
  俞王这样,便是小心思太多的那一类。
  齐北斋的天聊着聊着,就聊到了俞王这一头。
  “齐桓,你平日里话也不少,这一次出去办事,朕还指望这你带些新鲜事儿回来说一说,怎么你这一趟回来,反倒消沉了许多?”
  这话简直是明知故问,俞王齐桓对着齐北斋行礼,淡淡道:“臣弟兴许是有些水土不服,回京至今尚未缓解,请皇上赎罪。”
  齐北斋笑的十分宽和,一点也没怀疑这话里的真诚度,“朕瞧着安文的脸色也不好,这一次是辛苦你们了。”
  齐桓身边,是他母妃的一个远房侄子,与他之间算是表兄弟。齐桓的母妃身份不高,但是娘家十分富庶,当年也没少给她在宫中打通关卡。这位表兄姓胡,名安文,虽是个书生气的名气,但天生不爱读书爱经商,年纪轻轻便已经十分了得,如今在朝中当差,担着一个油水很足的肥差。好在胡安文家底本就深厚,在职期间也老老实实,没犯过大错,也算是在齐北斋这里露个脸。
  胡安文被点名,起身一拜:“确有些水土不服,不过并无大碍,皇上言重。”
  齐北斋摆摆手:“若是实在不适,还是多休息为主。”
  这边正说着话,厅堂之外的湖畔另一头,隐约能瞧见影影绰绰的人群。
  齐北斋立马就转移了注意力:“那一头是在做什么?”
  太监去询问了一番,回来道:“启禀皇上,是娘娘们瞧见景色壮阔,思索着要在湖畔中那一处编排一支舞呢。”
  齐北斋来了兴趣:“湖中起舞?”
  太监笑笑,又补了一句:“皇后与嘉荫郡主也在,不知谁起了个头,想请嘉荫郡主来排舞。”
  这一说,齐北斋倒是想起这么一茬来。
  他们家的人,的确是会跳舞,那一支舞,他也许久没有见过了。
  太监如何能不懂皇帝的心思,赶紧道:“皇上可是有雅兴?”
  齐北斋的笑容沉了沉,还是道:“论起来,嘉荫应当是会跳舞,也不知道丁凝那丫头会不会。”
  就在这时候,一直沉默的胡安文忽然启奏:“启禀皇上,微臣此次寻得一批上等的木材,用来制作乐器乃是佳品,如今正巧有第一批做出来,若是皇上有雅兴,微臣即刻便去调取,供娘娘们编舞写曲。”
  齐北斋一喜,兴致更浓了。之前胡安文的确是献过一批良材,制出来的古琴琵琶音调格外不同,乃属上乘。此刻他提议,齐北斋没多想就准了。
  于是,皇后这一头很快收到了太监传来的话——皇上现在兴正浓,想听曲赏舞,听闻嘉荫郡主对舞曲颇有研究,不知能否现场编排一曲,至于乐器稍候就送到。
  皇后倒是先愣了一下。
  相传誉王的亲兵出征之前,的确是有一曲战舞,鼓舞士气,撼动人心。
  但是如今还能见过的人实在是太少了,所以她无疑是的提了一嘴,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传话给齐北斋,还传来了这样的命令。
  皇后有些尴尬的看了嘉荫郡主一眼,后者却表现的极其淡定,甚至很爽快的应下,只是委婉的表示,并不精通于此,只能尽力,献丑一回。
  妃嫔们听说是皇上钦点要看她们排舞,纷纷拿出看家本领来,很快,胡安文安排人送来了最新的乐器,按照各宫娘娘擅长的挑选。
  彼时,万氏坐在皇后身边品茶说话,看都没往那边看一眼。
  胡安文转过头,目光精准的锁定在万氏的身上,迈着步子就走了过去。
  “微臣给皇后,嘉荫郡主请安。”
  皇后说话到一半,笑着看了胡安文一眼,道了声辛苦,然后向万氏介绍这个胡安文。
  不料胡安文勾唇一笑:“其实,微臣与嘉荫郡主,应当算是老相识了。”
  此话一出,皇后楞了一下,连边上排舞选乐器的众妃嫔也好奇的往这边看过来……


第190章 旧情
  嘉荫郡主竟然和胡安文认识?
  胡安文双手交握稳稳地站在万芙面前,眼神微垂,并未直视万芙。反观万芙,对胡安文忽然冒出的一句话毫无波澜,连眉毛都没有皱一下。
  皇后以为自己听错了,下意识问了一句:“胡大人与嘉荫郡主是旧识?”
  胡安文微微一笑,并不做解释,可刚才明明是他先提起来的,现在反而避而不提的样子,看起来更像是想要嘉荫郡主亲口承认些什么似的。
  气氛变得有些奇怪,有心之人更是将这个场景看在眼里,细心揣度。
  万氏依旧是神色不变,淡淡道:“早年间与胡大人有过一面之缘,没想到还会在这里碰到。胡大人从前就对木料生意十分精通,如今挑选乐器木料也如此得心应手,实在是叫人敬佩。”
  胡安文的笑容溢出了几丝冷意:“郡主过誉。”
  乐器选好了,胡安文转身离开。几个妃嫔聚在一起,说起了这个胡安文。
  胡安文如今还未到不惑之年,听闻是俞王母妃那边的远房表兄,擅长经商,尤其擅长木料生意,这些年当差攒下了不少老婆本,偏偏至今还是未婚之人。
  胡安文转身之际,甚至有几个妃嫔还觉得他独有一番姿色,虽不再年轻,可身姿挺拔,举止有度,年轻只是必然是祸害少女的风流人物,只是这样的人物竟然还是单身一人,难免惹人遐想。
  等到胡安文离开,皇后并没有再提他,而是向万氏请教起了编舞的事情。
  万氏无奈一笑。
  誉王亲兵征战前的那曲战舞,她实在是记不清了,还是前些年蜀州太守点名阿凝跳过一曲,这曲子讲究精气神,阿凝如今发了病,不适合做消耗体力之事,所以万氏只字不提,只能靠着隐约的记忆来编排舞曲。
  事情都交代下去了,齐北斋这边欣喜的开始等待舞曲开始,这份愉快的心情之下,谈的事情也多了。齐桓察觉到胡安文离开之后一直没有回来,想了想,还是找来一小厮前去询问。
  如今胡文安是个不可多得的助手,能在皇上这里谋一个好差事也好,今日正是好机会,他胡乱跑什么呢。
  另一边,得知要编排舞曲,还要加入战舞的格调,太后带着丁凝前来瞧新鲜。好在皇后清楚万氏也是个不能劳累的,所以只是让万氏对舞曲做一些指点,并未亲身上阵来掩饰。丁凝一看这个架势,“咦”了一声,引起了太后的注意。
  “怎么?你连这个也有兴趣?”
  丁凝想了想,嘿嘿一笑:“从前只见过现成的舞蹈,如今瞧着人从排舞开始,新鲜嘛。”
  太后轻轻一笑,点了点她的脑袋。
  一边的永宁看的牙痒痒,哼哼:“这都没见过,还好意思说出来。”
  丁凝眨眨眼:“怎么永宁姐姐时长编舞跳给人家看吗?对编舞的情形十分熟悉?”
  这是暗讽她是个舞姬?
  永宁一跺脚:“你骂人!”
  皇后转过头,寻着争执声看过来,不等她说什么,太后已经先镇压了:“你们两个小点声,别惊动了那边,耽误进程。”
  丁凝无心吵架,冲永宁眨眨眼,笑眯眯的跟太后乖巧点头。永宁没站到上风,心里气急。
  这个小贱人,为什么所有人都帮她!
  一个宫女神色慌张的出现在了凉亭之外的九曲回廊上,她手里端着一杯茶,表情有些不太自然。
  丁凝眼睛尖,一眼就看到了这个可疑的宫女。只见她混在前来伺候的宫女之间,走到了万芙的身边,将茶水递给她。
  就在万芙接过茶水时,脸上的笑容顿了一下,又紧接着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茶杯,敛了笑容,茶杯段在手里没急着喝下去,而是将什么藏在了袖子里。
  “瞧什么呢?”太后瞥了一眼过来,丁凝赶紧收回目光,还是被太后捕捉到了痕迹,她看了一眼万氏,笑道:“你母亲虽然带病在身,但这身子到底还是比哀家这个老人家强一些,她整日呆在屋子里反而不好,放心,累不着她。”
  丁凝连连点头:“安仁记住了。”
  舞曲编排的十分热闹,仿佛终于将到宝华东苑的行程推到了一个最热烈的沸点,就在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时候,万氏在杜嬷嬷的搀扶下离开了那里。
  丁凝凑到太后身边打了声招呼。太后摆摆手,示意她随意。
  永宁眼尖的瞧见了丁凝的异常,也悄悄地跟着离开。
  她坚定地认为,这对母女肯定是想到了什么法子,想来套取皇上和太后的欢心,她绝不能让她们如意!
  万氏离开了湖畔之后,左转右转,到了一处偏僻的院子。
  胡安文高大清俊的身姿在一株菩提树后半隐半现。
  万氏对杜嬷嬷交代了一声,杜嬷嬷留在原地,万氏独自走了过去。
  胡安文很快发现了万氏的脚步声,转过头来时,男人深邃的眼眸中尽是隐忍的情绪。
  万氏看着他,十分的淡定,好像真的只是来会一个普通友人的邀约。
  “我原以为,你如今身份高贵,并不愿意来见我这个旧人。”
  旧人二字,用的有些暧昧了。
  万氏微微一笑,“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本想问问你过得好不好,想一想又觉得多余。”
  胡安文的情绪成功的被万氏这一句话点燃了,他三两步走到万氏面前,逼视着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你知道我要问什么的。”
  万氏下意识的要往后退一步,胡安文一手揽住她的腰,毫无顾忌的将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万氏的神色终于有了一丝裂痕,语气带上警告:“胡安文。”
  胡安文反倒笑了,这笑容狠厉而又不甘心:“终于不跟我装模作样了吗?”
  “嘉荫郡主不是已经跟丁家的如意郎君和离了吗?我未娶,你未嫁,就算真的叫人瞧见我们两个在一起,有什么暧昧,又有什么好怕的。”
  万芙慢慢的伸出手,态度坚决的把胡安文推开了。
  胡安文这一次没有勉强,方才那一阵激动的质问仿佛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被万氏推开时,他朝后踉跄两步才站稳。
  “胡大人是俞王的左右手,万芙身份尴尬,胡大人若是执意如此,只怕会有麻烦的是胡大人。”
  胡安文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万芙,心里那些不愿意承认的猜测,好像都在这一刻得到了验证。
  “若是胡大人没有什么别的重要事情要说,我就先告辞了。”
  “等等。”
  万氏转身之际,胡安文叫住了她。
  “你一早就知道是不是?”
  万氏背对着胡安文,虽然神态淡定,但是一双手已经不自觉的紧握。
  胡安文站在几步之外的距离,把那个疑问问了出来:“当年你答应嫁给我的时候,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的身份?嗯?”
  他的一句话,将两人的思绪都往回拉了许多许多。
  那一年,万氏主动离开丁家,在外流浪多时,遇上了一个姓胡的游商。他也行商,且多做木材生意,交友满天下,家财万贯,对当时无依无靠的万芙一见钟情,泥足深陷。
  那时候的万芙就像是一颗捂不化的石头,明明是一个天真可爱的小姑娘,健谈又活泼,吸引人慢慢的靠近,但是在男女之情上,敏感紧张的要命,稍微碰一碰便将自己整个缩起来。
  他花了很多的时间才慢慢的了解这个女人,慢慢的让她接受自己。
  只是胡安文怎么都没想到,她会在大婚之日逃婚,还是跟她所谓的青梅竹马逃婚。
  他自小就是商场上的天才,在一众兄弟之中最为出众,要嫁给他的姑娘能绕城三圈。可是他从来没有将谁看在眼里。
  来去官商两界,他深知做官的未必就是高高在上,也知道经商之道未必黑白分明。一路走来,他从未对任何人打开过心扉,唯独这一人。
  可她还是走了,走的决绝果断。
  若真的只是情感上的抉择,真的只是他输给了一个青梅竹马,那他便认了。
  没想时隔多年,他再见到她的时候,竟然是誉王之后,当朝郡主。
  当日郡主回朝闹得满城风雨,俞王又因石碑之事想到了是太后帮着誉王余孽做的手脚,胡安文对前尘往事了解了些,知道无论是老俞王还是如今的俞王,都与这位郡主之间不对付,可为什么这位郡主偏偏是她?
  那从前的那些接近,那些亲昵,都只是一场戏?
  “万芙,你知道我想问你什么,你不让我纠缠你也可以,你给我一句明白话,当初,你是不是知道我的身份,知道我与俞王一族的关系,所以才……才……”
  万芙缓缓转过身来,流波深眸中染上了几丝笑意。
  这个笑带着嘲讽和默认。
  更如当头棒喝,狠狠地击向胡安文。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与你的缘分已经断在十几年前,今生的路各走各的,再无交错,若你实在要定我一番罪过,我在这里向你陪个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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