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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狂帝(怜若殇)-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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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是做做样子,表现自己的贤淑罢了,却真的把那些女子送到了自己寝宫。
以往慵懒的伪装不复存在,而是将自己的本性暴露无疑。
这几日,她在宫宴之后的话语总是萦绕在他的耳边,令他寝食难安。她说,大夏国主,六宫无妃。难道说,不是因为她宽宏大度,而是她的心根本不在自己身上,而是在大夏皇帝怜宇豪的身上?湘怡长公主是怜宇豪的堂姐,且两人都是在大夏,说不定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听闻怜宇豪是难得的美男子,如此说来,倒也不奇怪了。
捏住下颚的大手渐渐松开,开始在她的身下游走,薄唇露出邪笑,恢复了以往的慵懒,淡淡道:“朕觉得那些女子实在粗俗鄙夷,倒不如朕的爱妃好。”
“粗俗鄙夷?那潘淑妃呢?”面纱下的薄唇勾起一丝嘲讽的笑,变脸倒是变得挺快。
“爱妃若是不喜欢,朕明早就废了她。”淡淡的一句话,不带一点儿怜惜,仿佛潘淑妃根本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眸光变得黯淡,心中涌起一股酸意。西凉国主是所有妃子的夫,而所有妃子却不是他西门轩的妻。那些没有家世,没有靠山的女子,仅凭自己的貌美,恐怕很快就会被其他人所代替。今日还含情脉脉。明日就将你打入冷宫,永不见天日。心中开始怜惜起那潘淑妃。
手腕猛地使劲,倏地推开那沉重的身躯,站起身来,狭长的凤眸望向西门轩,一副鄙夷的神情,自古帝王多薄幸,更何况自己本就不是他的妃子。
“既然皇上看不上,那臣妾明日就再去物色一个,知道物色到一个令皇上满意的便是。”若无其事地坐在红木椅上,淡淡地抿了一口清茶。
“朕只要你。”低沉的声音在怜紫罗头上方响起,紧接着就是脱离地面的一阵眩晕,被人抛向那淡雅高贵的紫纱帐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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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光剑影,长剑出鞘。一把紫菱剑冷冷地横在西门轩与她狭窄的距离之间,冰凉的剑锋直抵他的喉咙。狭长的凤眸微眯,清亮的声音淡淡道:“我绝不会做你的妃!”
她的本性在宫宴上已经暴露,他应该很清楚她早晚有一天会杀了他。只可惜,他不让她悠闲地做她的妃子,那她只有立刻杀了他。
单薄的背倏地僵了僵,薄唇之上邪肆的笑容依旧,心中却是回荡起那个在大夏城门口,手持长剑,直指他喉咙的女子。她狂肆的面容至今映在他的脑海之中,她说,我既不做他的妃,亦不做你的后!那是怎样一个高贵的女子,为何看着她,会想到她的身影?
两指合拢,夹起那泛着寒光的长剑,微微挑眉,单手撑着下巴,慵懒的语气让人感到不寒而栗:“爱妃,说起来,大夏钦兰郡主的剑,倒是和你的剑有几分相似呐。”望向层薄薄的面纱,心中隐隐地期待起来,或许,她是钦兰郡主,是大夏的钦兰郡主。
“那是自然,这把剑,本身就是钦兰妹妹的,”神情依旧淡然,双眸恍若两汪深深的潭水,清脆的声音恍若玉珠落地,“和亲之前,便是钦兰妹妹把它亲手交给我的。这剑和她叱咤沙场多年,见剑便如见人。”眼光含情脉脉,似是和大夏有着斩不断的联系。
面纱下的薄唇勾起一丝嘲讽的笑,把那剑自己送给自己么?真是可笑!
凌空跃起,一个翻身从西门轩的背上掠过,刹那间,西门轩那靑墨色的蟒袍四分五裂,化作碎片在空中飞舞。立于红木桌上,如同君王一般居高临下地望着身着月白色里衣的他。
“爱妃,下来。”西门轩一贯慵懒地伸出手,薄唇轻笑,他不信以他的魅力会征服不了一个女子。他不用大夏和西凉的建交来压她,自然是希望她的心真真正正地属于自己。
凝神望着那慵懒的双眸,狭长的凤眸微眯,薄唇勾起一丝同样邪魅的笑:“我决不会做你、的、妃。”同样邪魅,同样狂肆,一个含情脉脉,一个冷若冰霜。微微昂首,细碎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仿佛给她镀了一层金光。
尚方宝剑出鞘,剑刃直指她的眉心,却并未动手。余光瞟见四周肆意飘零的碎片,漫不经心,好似与他无关。薄唇轻笑着:“爱妃,杀不了朕,就莫要再杀了。”漫不经心地玩弄着一缕碎发。
握着紫菱剑的素手微微一颤,瞳孔急剧收缩,心头不觉漏了一拍。犹记得,当初那硝烟滚滚的城墙之上,是谁与谁的刀光剑影,当初那盛大的落寞之中,翩然倒下的谁的身影,皇城的红地毯上,吐得是谁的鲜血!
当初能把他击退,是有了秦虹御的帮忙。秦虹御与怜紫罗,是两个不相上下的高手,也就是说,要将自己的功力翻一倍,才有十足的把握将眼前的帝王,踩在脚下?
西门轩凝神望着她,薄唇勾起一丝邪笑。
第095章 血衣定罪
NO。1
西门轩凝神望着她,薄唇勾起一丝邪笑。
眸光流转,狭长的凤眸微眯,不变的是那狂肆的神情。微微昂首,依旧是君王一般的模样,声音忽而变的冷冽:“我想杀谁,无人可挡!”刹那间,原本邪魅的女子化身嗜血修罗,随着发钗的掉落,三千青丝垂落于腰间,墨发飘逸。
她是至高无上的逍遥王爷,乃是至尊中的至尊,怎会惧怕?她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天将军,论武功,无人可挡。她是冰雪聪明的钦兰郡主,轮谋略,她比任何军事更胜一筹。所以,她仅凭一人之力,便可将他,踩、在、脚、下!
“是吗?”西门轩微微偏头,微微挑起剑眉,举手投足之间竟是如此的魅惑人心,尚方宝剑倏而转动,坚韧寒光闪烁,宛如游龙,穿梭于空中,优雅至极,与怜紫罗的杀人于无形成反比例。
看似是些花花招式,实则威力无限。
怜紫罗眸光幽幽,一个灵巧的转身躲了过去。飞身跃起,双手握住长剑,在那单薄的后背上猛地一劈。在距离到他背部之时却是微微一顿,只因她感觉到了那慵懒的身影之中,夹杂着的,一丝狡黠。
慵懒的双眸望向窗外暗处的身影,笑得更加妖艳。
紫菱剑悬在他后背毫米之处,纤长的藕臂僵持在那里,她在犹豫。这一剑若是不能致死,那他可能就会趁着这伤口,给自己定罪,接着拿准把柄,起兵攻打大夏。可若是不刺,岂不枉费如此良机?
单薄的后背使劲往后一撞,刹那间,月白色的里衣顿时染上了一道妖艳的血色,顺着脊背而下,血色从中间蔓延,渐渐扩大,逐渐形成了一朵妖艳的紫罗兰。而那柄长剑却依然刺在他的背部。缓缓回眸,那笑容依旧慵懒。
黛眉轻蹙,望着那骇人的伤疤,素手紧握,不敢挪动刺入他背部的紫菱剑分毫,那样只会触动伤口。千算万算算不到眼前的人竟会自己往剑上撞。本以为他不过是一个贪图美色的帝王,如今机会有如此的气魄。
修长的身躯一甩,刺在他背部的紫菱剑“哐当”一声掉落在地,背上的血红更甚了一层。若无其事地站起身,眸光幽幽。他俊美若刀削的脸孔,竟是无端的染上了几分落寞。
锐利眸光一闪,望向窗外那修长的身影,薄唇勾起一丝轻笑。即使身受重伤,却依旧身轻如燕,修长的身影倏地一闪,一只大手不偏不倚地抓起那淡白色的长袖,将隐在暗处的人连带着甩了出来。
如仙人般一尘不染的他,摔在地上却不显狼狈,发丝凌乱却不染污浊。更似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他玉面郎君,在数月内以草药为暗器著称,但若是论起武功,恐怕连剑都拿不稳。
静静站在一旁,心中顿时了然,原来他往自己肩上撞,并非要给自己定罪,而是……
西门轩长袖一甩,如君王般的一声令下,冲着门外的卫兵喝到:“来人,将这欲要行刺朕的刺客,打入大牢!”他早就感觉到她的身边有这么一个圣灵至极的男子,不将这么一个障碍除掉,自己如何征服得了眼前的伊人?
NO。2
翠云和湘怡在一旁微微低头,站在御花园的小亭旁,不敢正视那淡紫色的身影。
细碎的阳光映照在那晶莹剔透的茶杯之中,泛起阵阵光圈,微微昂首,将一杯杯清茶一饮而尽。接着又是倒满,一饮而尽。她重复如此动作,已经三天三夜。
优雅从容地斟着清茶,幽深的双眸让人感到会将人推向无底深渊,淡紫色的罗裙,三千青丝自由地散落在腰间,恢复了以往的放荡不羁,她慵懒地靠在小亭座位之中,一股不可亵渎的灵气与不可侵犯的霸气萦绕在她的周围,她竟能将两种截然不同的气息结合得近乎完美。
一旁的侍女侍卫都看得痴了,他们从来没想过相传是无才无貌的丑女来到大夏之后不仅才艺过人,还有如此醉人的一面。
纤长的睫毛如羽扇,扑闪扑闪,尤为动人。她的视线飘忽不定,从那金碧辉煌的皇帝寝宫,再到那囚禁罪人的大牢,仿佛她的心也随之波动。
出乎她的意料,西门轩那厮竟会自己往剑上撞!为的不是给自己定罪,而是给一个飘摇四海不属于哪个国度的“银面郎君”定罪。若是把自己给陷害了倒还能够找个理由攻打大夏,给那“银面郎君”定一个刺客的罪名,实在是莫名其妙。
难不成,他们之间有何渊源?
“舞妃娘娘,皇上龙体欠佳,正好抽到娘娘您去陪伴呐。”不远处跑来一个淡粉色宫装的小宫女,显然是初来乍到,手中紧紧握着那刻着“舞妃”二字的木牌。
西凉国主,果真风流。连一次小小的上药也要抽牌。所谓抽牌,便是将所有写着各位妃子的名字的木牌朝下放,让皇上亲自来抓一个,抓到谁就是谁来。怜紫罗的薄唇勾起一丝冷笑,后宫佳丽三千,恐怕光是木牌就会把整个皇宫给堆满了吧。
淡淡地接过宫女手中的木牌,怜紫罗薄唇勾起一丝嘲讽的笑,随手一抛,在空中划过一丝完美的弧度,坠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优雅地起身,举手投足间充满了一股贵气,既不绾发,也不上妆,只是缓缓地朝皇帝寝宫走去。
那潇洒的身影让湘怡看的一阵崇敬,果真他们的王爷是无可比拟的。
进入寝宫的刹那间,与方才从那里出来的子羽子墨擦身而过。怜紫罗黛眉轻蹙,为的不过是他们在她耳畔轻轻低语的一句恭敬却意味深长的:“王爷殿下。”
墨发摇曳,头上唯一戴着的一支金步摇随着她的步伐发脆清脆的声响。微风吹动着她的衣诀,好似从画中走来的仙子,面纱遮掩,颇有“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韵味。步止,静静地站在床榻之间,望着那慵懒卧于床榻之上的皇上。
西门轩只手轻轻抚上那绝美的容颜,摩挲着那层轻盈的薄纱,薄唇勾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屏退了所有的宫女,沙哑的声音却尤为好听:“逍遥王爷,药在桌上,可以给朕上药了。”
纤长的手指顺势一扯,那淡紫色面纱飘若落地,随即露出的是一张倾国倾城的脸。
明明见过一次,可如此近距离地看却仍旧有那么一丝丝的失神。想他西门轩阅美人无数,竟会为眼前的女子所折腰。有的女子清纯,有的女子贤淑,有的女子妩媚,但再清纯也不抵她的圣灵,再贤淑也不抵她的倾城一笑,再妩媚也不抵她狭长凤眸之中那魅惑邪肆。
薄唇勾起一丝冷笑,尽数落入西门轩的眼底。纤长的细腿一勾,身旁的红木桌瞬间移到了她的身前,淡淡道:“本王乃是逍遥王,地位等同与大夏皇帝,岂有皇帝给皇帝上药之理?”
果真,子羽子墨竟然已经告诉了她的身份,呵,如此说来,自己也用不着再装了。
“可是逍遥王爷也是朕的爱妃,”一把把那绝傲的身影拥入怀中,力道大得完全不像是身受重伤的人,薄唇附在她的耳边轻轻呢喃,惹得怀中的人一阵轻颤,“况且朕的伤,还是爱妃你劈的呐。”他按照她的话来说,皇帝劈皇帝,岂不是预示着两国开战?
冷冽的眸光扫向了他,优雅地起身,素手轻轻捻起那一块纱布和一小瓶药膏,缓缓地转身,幽幽道:“是吗?那还真是本王的不是。”面上冷笑依旧不改。她为他上药,只是因为刺入他背部的是自己的紫菱剑,仅此而已。
素手伸进被褥,摸索着绕过西门轩的后背,为他解开衣带,暧昧的姿势充斥着整个大殿,不料那冰凉的素手却被一只温热的大掌覆盖,随即是一声慵懒而戏虐的笑声:“爱妃在邀请朕吗?”抬眸,恰好对上他如星辰般璀璨的双眸。
冷哼一声,甩开他的手,绝傲的声音不可一世:“可笑。”冷若冰霜的面孔在拉开他衣襟的同时染上了一层掩饰不去的红霞,震惊却也随之而来。
衣衫尽落,那细嫩光洁的背部和修长的身躯近乎完美,只是上面大大小小交错而来的伤疤尤为骇人。不仅仅是当初怜紫罗劈的,还有数十道交错而来的抓痕爪印。素手轻抚,不曾想,自己对他的了解,实在是浅薄。
“这些是甚?”素手轻轻抚摸着那一条条骇人的伤疤,柔和的语气让人感觉如沐春风,敛去了眸光中的寒冷,竟是闪现出丝丝的不忍。最骇人的还是一条沿着脊背而下的一道长长的血横,至今血还在往外流着,那一剑,果真劈的他皮开肉绽,而他当时还若无其事地将“玉面郎君”给猛地甩在了地上?
而且,从他不停往外冒的鲜血来看,他这三日以来根本没有派妃子或是御医给他上药,他能忍着已经是个奇迹。天知道他是费了多大的力气在自己的面前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漫不经心地玩弄着散落的一缕碎发,好似背后上的一道道伤口与他无关,淡淡道:“嗯,幼时母妃为了训练朕,就将朕丢进狼窝之中了。”
第096章 牢狱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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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唇勾起一丝苦涩的笑。当母妃像扔东西一样把他扔进狼窝之时,他不过五岁。那身着华服,头戴凤钗的母妃递给他一把泛着寒光的刀,笑着对他说:“皇儿,杀了那些畜生,你便是西凉未来的国君,你将会是高高在上俯视天下的君王。”一阵长笑过后,是一个决绝的身影。
那弱小的身影紧紧握着母妃手中的刀片,白嫩的小手微微颤抖,惊恐的双眼望向那一双双泛着绿光的眼睛。不断地后退,直到抵住身后坚实冰凉的柱子。
母妃培养的不是一个皇儿,她要训练出一个深藏不露,不畏世界万物的天子!而他,作为母妃唯一的孩儿,顺理成章地必须接受她的惨无人道的训练。
绿光盈盈,缓缓地向他靠近,将他逼到死角,将他围的水泄不通,一步步略显深沉,他清楚地看见黑暗之中,那泛着寒光的死神镰刀向他劈来。群狼弓着腰,准备在下一刹那倏地一跃,把那白白嫩嫩的男儿撕咬得四分五裂。
那是苍狼飞跃的声音,那是死神向他逼近的声音。自古皇家多薄情,果真不假。
“不!”一声稚嫩的叫声冲破九霄,撕心裂肺。空中电闪雷鸣,狂风呼啸,却不抵他的怒吼。那把精致的匕首瞬间刺向了向他正面扑来的苍狼的喉咙,一腔热血洒在他俊美的脸上,洒在他靑墨色的蟒袍之上,洒在他白嫩的手上。
豆大的雨点倾泻而下,雨水顺着他的发丝,顺着他的衣襟流淌而下,身上那处处的血迹被雨水冲刷,却冲刷不掉那小小年纪中心中散发着的嗜血光芒。
浓烈的血腥味直冲他的鼻腔,让人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刀光流转,在那暗无天日的狼窝之中,是一声声狼嚎与他的惨叫。
他从狼窝之中出来,浑身是淋淋的鲜血,如同一尊神,所过之处拉出一道长长的血路。那眸光之中,是孩童不该有的深邃,在那夜幕之中,宛如天上的星辰般璀璨。
……
“天下竟有如此的母亲。”轻轻上药的手不觉顿了顿。本以为她在雪山修炼的日子已经是生不如死,不曾想这乱世之中竟有这样的残酷训练。她天紫当初在雪山用两年的时间将自己的武功练就到了一种极致,而先前的男子竟用了十年的时间将他的武功磨练到了一种境界。
“呐,朕也这么觉得。”薄唇勾起了一丝难得柔和的笑意,与以往的慵懒不同。若是不生在皇家,他现在定会是一个温润有礼的谦谦公子。仰头望天,竟是隐隐的无奈,母后如此,不也是为巩固自己在后宫的地位么?
眼底涟漪泛起隐隐的无奈,难怪了,为何他的后宫美人如云,佳丽三千,或许是他喜欢坐于龙椅之上笑看那些小女子之间,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战争。
垂眸,静静地为他包扎着伤口。窗外细碎的阳光洒在他们的身上,犹如一副优雅动人的画卷。晃了窗外偷看的侍女的眼睛。
“姐姐,那舞妃和皇上还真是搭调。说不定,舞妃是咱们未来的皇后呢。”
“你这小丫头懂什么?我们皇上风流成性,今个儿跟这个好,明个儿又跟那个好,自古帝王多薄幸呐,你没听说嘛,曾经得宠的潘淑妃现在已经贬为洗衣苑的洗衣妇了!”
“啊?这么狠呐。”
轻抚着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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