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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上爆竹-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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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去非知道余清和有些难过,临近婚期这几日,她爹总是无端的发些小脾气。她安慰道:“爹,你别想那么多了,文君嫁的近,时常会回来看您的。”
  余清和听了也是有些道理,便开怀不少。
  站在门外的陆续与商青君看商文君轿子远去,余去非也跟着余清和回了府里。陆续把手放后脑勺道:“原来你们扬州成亲是这样的,跟荆州有些区别。我跟你说件事儿,我瞧着去非姐姐也不错,是个娇小玲珑的妙人儿。你说我去追她,这事儿能成吗?”
  商青君斜了陆续一眼并没有说话。
  陆续继续道:“这眼神是何意思?难道不可以吗?”
  商文君坐在轿子里,又不能掀帘子,喜服层层叠叠穿在身上,觉得有些闷热,她非常想要揭下来透透气,又谨记着喜娘说的不可自掀头盖就只能生生忍着。
  拜堂花轿进门,药源谷奏乐放炮仗迎轿。商文君感觉轿子停了,宋未知踢了轿门,她从头盖缝隙见到一个幼儿的小手微拉她的衣袖三次后,她出了轿子。
  牵了红绸,去了厅堂给苏东捷行礼,拜堂。厅里的人许多,各种声音很是嘈杂,商文君能感受到自己额头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到地上。
  这都明明已经是十月,为何还是如此闷热,商文君有些不明白,大概是她怕热,也大概是喜服太过厚重。
  夫妻对拜时,宋未知看到了商文君头盖里掉落在地板上的一滴水珠,他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泪珠,而后整个人都不在状态,被人催促了会才慢慢抬起头来。
  礼毕后,明月与另外一人扶着商文君去了新房。商文君等人全部走后,悄悄对明月耳语,让她去取点东西来吃,一整天没有吃东西,她的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还要生生忍着,就怕被人听见。
  明月取了些点心来,商文君也没有揭开头盖,就尽量小心翼翼的不碰到头盖把点心投喂进自己嘴里。
  “小姐,你慢点,小心别噎着。”明月见商文君吃的有点快,忙叮嘱她慢慢来。“外边厅里人多,姑爷也不会这么早回的,你有时间可以慢慢吃的。”
  商文君差点没把点心喷出来,她用帕子擦了下嘴角,笑道:“明月,你改口改的有点快,我一下子都没有适应过来。”
  明月听到也不恼,道:“叫姑爷也没什么难的。”
  商文君吃下最后一口点心,道:“啊,我觉得好难啊,你说我等下要叫他夫君吗?”
  半响,商文君都没有听到明月的回答,便小声的问道:“明月你还在吗?”
  商文君依旧没有听到明月的回应,倒是听到宋未知略带沙哑且有些磁性的声音道:“明月出去了。你不想叫我夫君,可直接喊我名字。”
  宋未知在前厅被人劝着喝了两杯酒就赶紧跑了,他不会喝酒,担心多喝两杯会醉成一滩烂泥,这样就太过难看。并且他前面好像看到商文君掉眼泪了,他需要进来确认一件事情。
  劝酒者都在后边笑着说他急着要见新娘子。
  商文君听到宋未知的声音,脸不由自主的红了,还好盖着盖头,宋未知也看不到。她知道宋未知听见她前面说的话了,但是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如此说。
  宋未知也不过来揭她的红盖头,倒是自己在那边倒了茶水喝起来。他需要喝点茶水解解酒。


第三十二章 
  商文君见宋未知在喝茶也不过来揭喜帕; 原本有些紧张的心情顿时有些生气。被喜娘念叨不能自己掀喜帕的想法完全抛出脑后。她自己掀开喜帕,就看着宋未知。
  宋未知被突然掀开喜帕的商文君吓了一跳; 把自己喝的那杯茶递过去; 道:“文君…姑娘; 你要喝茶吗?”
  商文君有些傻眼,这个宋未知在搞什么?她依旧坐在床沿; 看着在喝水的宋未知; 冷静道:“你是有什么话要说?”
  前面喝的酒让宋未知有些醉意,脸上染了两片绯红,他又是一杯茶下肚; 道:“如你实在不愿; 可和离。”
  商文君脸唰的一下就全白了,之前出的微汗感觉化成丝丝凉意侵蚀她。说要成亲的是他; 说要负责任的也是他,现在莫名其妙说要和离的还是他?当她商文君是可以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傻子吗。
  她冷冷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宋未知被商文君的语气吓了一跳,清醒许多,他想了许久该用什么措辞比较好,好一会儿才道:“我以为你是不愿的?”
  商文君火冒三丈; 她想大声吼出来,又担心前面的人听到动静不好; 只能低着声音狠狠道:“宋未知,你有病吧?我要是真不愿现在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你说要和离,行,等回门后; 我写和离书。”
  她说完话就朝着宋未知扔过去一床被子,自己去躺下,还把幔帐拉下了。躺着的商文君眼睛里充满了眼泪,双手握拳,指甲嵌进掌心,生疼。
  宋未知听见商文君的话一时半会还没有完全消化,她是愿意的吗?他呆呆的站在原地,头疼的有些厉害,还留有一丝的清醒去锁了房门。他要防止自己夜游症发作跑出去吓着今日来的宾客。
  翌日,宋未知早早的醒过来,收拾好被子放在一旁先出了房门。今年来第二次睡在地板上,地板上咯硬的浑身都疼。
  明月也打了热水来让商文君洗漱,她掀开幔帐,惊呼一声。
  商文君昨日睡的时候,脸上的胭脂水粉全部都未清洗干净,又一直掉眼泪都很晚才睡着。也难怪明月见了商文君花了一张脸会惊呼。
  明月小声道:“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商文君揉了揉眼睛,从床上坐起来,困的依旧睁不开眼睛。明月见此,拧了帕子小心翼翼的给商文君擦脸。
  明月便给商文君擦脸,边道:“昨日姑爷回房后就把我打发下去了,您昨晚跟他吵架了吗?”
  商文君也不回明月这话,倒是开始给自己一个扣子一个扣子解开昨日穿的喜服。明月刚刚只注意到商文君脸上的妆,这是才发现,她姐小姐的喜服都还穿在身上。
  明月小心翼翼道:“小姐,你们…”
  商文君脱了喜服,换了一身粉色长裙,明月给她挽了一个发髻。又给她描眉,用了些稍红的胭脂来遮掩脸上的苍白与浮肿的双眼。
  “这样如何?”商文君瞧着铜镜里的自己又问明月。
  明月犹豫道:“挺好的。”
  商文君朝着明月勉强笑了下,道:“行,那我们去给苏师父敬茶。”
  厅里苏兆安坐在椅子上陪着她爹等商文君来敬茶,她爹也是第一次受人敬茶,略显紧张,便留下苏兆安。
  明月领着商文君去了前厅,给苏东捷敬了茶。苏东捷是第一次见商文君,瞧她婉婉有仪的模样,心道传闻十有九是假,便也宽心许多。不然他老是要为宋未知担忧。
  苏东捷喝了茶后,给了商文君一个玉镯子后就让苏兆安带着商文君在药源谷逛逛。
  苏兆安是挺喜欢商文君的,医馆里除了她爹与宋未知,也没有其他人,刚好来了一个嫂子可以说说话这样。
  宋未知成亲,苏东捷提前就写了告示,停诊三日,有病患者直接去扬州城内看诊。
  苏兆安领着商文君在药源谷逛了一圈,商文君还是很喜欢药源谷的,清幽,掩映在树丛中,且苏东捷在药源谷处延伸出去盖了一处小院,商文君非常喜欢,有一排竹林隔开了这边看诊的前厅。
  在院子里与商文君闲谈的苏兆安听到前厅有人嘶哑着嗓音的哭声,她有些疑惑。她爹已经贴了告示,不应该还有人在这里时候来的。
  商文君见苏兆安眉头紧锁,道:“我们一起前往看看吧?”
  苏兆安点了点头,带着商文君穿过前厅,来到前院,明月跟在她们身后。
  只见前院地板上躺着一个妇人,苏东捷与宋未知一左一右的蹲在那妇人面前,遮住那妇人的脸,所以苏兆安看不出来那妇人是发生何事。
  妇人不远处还跪着一个约摸十五六岁的姑娘,哭的梨花带雨,惹人怜惜。
  苏东捷仔细检查了那妇人的情况,指甲发黑,嘴唇发黑,眼睛瞳孔发散,脉搏微弱,几不可查,也只有一点点出的气了。
  宋未知也看到这些,他小声道:“师父,这是中毒。”
  苏东捷点了点头,问那个姑娘,“服了何种毒知道吗?”
  那姑娘哭哭啼啼道:“断肠草。”
  苏东捷与宋未知皆是一惊,断肠草无药可解,吃一点下去,五脏六腑全部受损,没有任何办法。
  断肠草服下后,人会腹痛不止而死,这妇人都已经气若游丝,怕是已经都感觉不到疼了。
  苏东捷道:“姑娘,走吧。在下无能为力了。”
  那姑娘哭着跪在地上,一点点爬过去,抓住苏东捷的脚,哭喊道:“苏神医,求求您救救我娘,求求您了。”
  苏东捷没有办法,也很无奈,更走不得。
  商文君与苏兆安见此都心疼那姑娘,商文君手绞着帕子,悄悄问苏兆安,“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苏兆安摇了摇头,眼底也是一抹哀色,她从小也没有了娘,知道这姑娘这时候的心情,只是真的没有任何办法。
  那姑娘像是听到商文君的声音,转过头去狠狠的盯着商文君,商文君吓了一跳,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都是你们家害人的胭脂,我要杀了你替我娘报仇!”那姑娘说着话,就迅速爬起来往商文君那边冲去。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这个姑娘会突然攻击商文君,站在商文君边上的苏兆安条件反射挡在了商文君面前。
  那姑娘直直扑过去,把苏兆安,商文君与明月三人全部扑倒。
  苏东捷见此,喊了声:“兆安。”
  宋未知也速度非常快得上前压制住那个姑娘。苏东捷赶回去看他女儿是否受伤,还好,苏兆安,商文君,明月三人只是摔倒在地,并未受伤。
  医馆里的两个仆人上前压住那姑娘的手。商文君嫁过来前,药源谷就他们三。苏东捷想着这家以后人会更多,就买了几个丫鬟与仆人来。
  宋未知空出手来后就赶过去扶起商文君。
  商文君不着痕迹的把手从宋未知手中抽出来,她确认了苏兆安与明月都没有受伤后,开口问那姑娘:“我做了何事?你要这样对我?”
  她的声音虽然强装镇定,但还是带了一丝颤抖。
  那姑娘坐在地上,被两个仆人固定住手,依旧不停止哭喊道:“都是你,是你们鹿希堂的胭脂,我娘就是发现我爹买的鹿希堂胭脂不是送给她的,才知道我爹外边养了个贱婢。”
  苏兆安听了,愤愤不平,道:“就为这?鹿希堂只是卖东西,与鹿希堂有何关系?”
  那姑娘也不理会苏兆安,只顾的在那边说:“我娘命苦,跟着我爹从一无是处到如今赚了点银钱,好不容易过上个好日子,却那么傻。你们知道吗?我娘说,我爹承诺过她,此生只她一人的,都是谎言,全部都是谎言。”
  苏兆安还想再说什么,商文君制止了她,她只要知道自己与此事无关便可。
  苏东捷见这姑娘有点不对劲,眼神示意那两仆人把手放开,那姑娘也没察觉,飞舞着双手,嘴里念念有词,“娘呀,你不在了,杏儿一个人可怎么办呀,爹要是娶了那个贱婢,杏儿就没有活路了。”
  宋未知让其中一个仆人去衙门报官,那仆人还没有走出院子,院子外来了一个中年男子,他见到那姑娘,飞快的跑过去,抱着那姑娘,恶狠狠地道:“你们对我们家杏儿做了什么?她怎变得如此?我要让你们好看!”
  宋未知冷冷道:“你先看看你自己做了什么事。”
  中年男子好似现在才发现躺在边上的发妻,他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雅儿,你怎么那么傻呢,她只是给我生了个儿子,我不会娶她的。”
  那姑娘似被中年男子的话,刺激道了,疯狂大叫:“我要杀了他,要杀了她,他们不能进我们家门。”
  中年男子被他姑娘大叫一声,吓的顿时就松开了抱着他姑娘的手,跌跌撞撞后退了几步。
  而后又小心翼翼的靠近他女儿,道:“杏儿,爹带你回去。”
  中年男子带来的仆人听到他家老爷如此说道,一人上前抱起那已经死去的妇人,一人帮着中年男子扶着他家小姐走到外边的马车上。
  刚要去报官的仆人见此,问道:“老爷,还要报官吗?”
  苏东捷摆摆手,转头对商文君道:“文君,你受惊了,我是贴了告示不看诊的,不成想发生这事儿。先去屋里喝杯茶压压惊吧。”


第三十三章 
  商文君拿着茶杯的手都在颤抖; 虽然不是什么娇生惯养长大的,但是也没有遇到这种情况过; 喝完一杯热茶依然觉得心有余悸。
  苏东捷安慰商文君几句就离开了; 他想着自己作为长辈; 待着这里会让商文君更有压力,便让苏兆安与宋未知陪着商文君说说话。
  苏兆安在医馆长大; 也见惯生死; 这点问题还不至于放在心上。她对着商文君道:“嫂子,你莫怕,医馆平日还是很安宁的; 这种情况还是非常少发生。”
  商文君朝苏兆安笑了笑; 示意自己没事。宋未知见商文君明明害怕却装的好像没有什么事一样,忍不住有些心疼; 却也不知该说什么。
  苏兆安转头向宋未知道:“师兄,你陪嫂子说说话,我去厨房把甜汤端来。”
  宋未知点了点头,等苏兆安走后,他对商文君道:“你没事吧?”
  商文君抬起一直低着的头; 看着宋未知的眼睛坚定得道:“我想今日就回门。”
  宋未知明显愣了一下,片刻后他明白了; 商文君说要回去也不是因为刚刚发生的事情,而是昨晚他自己说了混账话。
  “好,午饭后,我跟你一起回去。”宋未知说完这句话就狼狈的逃离开房子; 他要去跟苏东捷说下,午后就回门。
  按理来说,回门应该是三日后的,只是她既然待不住想要回去那就回去吧,毕竟医馆莫名其妙的事情会更多。
  苏东捷听了宋未知说商文君下午回门的话,也是很惊讶。不过他就是觉得商文君可能被吓着了,回去休息休息也好。所以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叮嘱宋未知多带点东西。
  午饭后,宋未知套好了马车,苏兆安送他们两个出门,她有点不舍的挽着商文君的手臂道:“嫂子,你今日就回去了,可得早些回来。”
  商文君对苏兆安笑了下,并没有说话。她不想欺瞒苏兆安,苏兆安古灵精怪有自己的想法,坦荡直爽,她是很喜欢的,正因为此,她不能点头承诺自己会早回来。她是打算回了余府不再来了。
  昨晚宋未知说的和离的话,她可是记得着呢。
  苏兆安也如苏东捷一般以为商文君只是被早些时候那个有点疯疯的杏儿姑娘吓到了,并不知道商文君与宋未知之间的发生了何事。
  宋未知一路上特别想跟商文君解释下昨天晚上说的话的意思,是她想和离可以的,不是他要和离。但是不管怎么说,怎么解释好像大概也许会越来越糟,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到了余府,门口的小厮忙跑去跟余清和报告。商文君昨日刚嫁,商青君与陆续都还在家里,余清和也没有出门去忙,倒是杜笙,早上匆匆忙赶了一批货回去荆州了,说是想他家姑娘了。
  余清和听到商文君回来,大吃一惊,向站在一旁的余余道:“小姐与姑爷回门不是三日吗?怎么今日就回,还什么都没有准备。”
  经常面对各种情况的余余更加淡定,他道:“要不我让人请刘师傅来帮刘婶准备个回门宴?”
  刘师傅是常年给相亲们做席面的大师傅,是刘婶的哥哥,余府人不多,平日里的吃食一般刘婶打理即可,人多的或者有喜事就需要请刘师傅那边的人出马了。刘师傅手艺很好,即使家里不缺大师傅的大户人家,也常常会请刘师傅去打个小灶什么的。
  有人曾花高价请了刘师傅想养在府里,只是刘师傅自由惯了的,更喜欢做流动的席面,便都一一婉拒。
  因为有刘婶在的关系,余府偶尔请刘师傅,他总会过来帮忙。
  余清和听了余余的话,忙道:“快去请,我出去看看把他们人接回来。”他刚到前院,就见商文君与宋未知走了进来,商文君一脸漠然,一点也不像个刚成亲的新娘子。
  商青君与陆续也接到下人的报告,两人带着疑惑出来的时候,余清和正在与宋未知交谈,商文君朝他们笑了下就越过他们去了余去非的房间。
  陆续对商青君道:“你姐这样有点可怕,是吵架了?”
  商青君没有说话,径直朝余清和与宋未知走去。隐约间他听到宋未知说道上午有个患者家人在医馆闹事。
  余清和在一边道:“人没事就好。去里边坐会儿吧,文君应该去找去非了,她们姐妹俩一直以来都交好。”
  宋未知道:“是,岳父。”
  余清和见商青君与陆续相继都过来,便道:“你们几个孩子聊,我先去忙些事儿。”
  他们几人应声,等余清和走远后,商青君道:“宋小大夫,我有一事想请教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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