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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上爆竹-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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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文君心软,见孟子义为难,也不好再拒绝,只道:“那你定好日子再来告知我吧。”
  孟子义甚是欣喜。


第二十八章 
  商文君应邀前往孟子义的赏花会; 六月的天,辰时便已经有些微热。她身着一件水红色及地长裙; 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 薄施粉黛; 肤如凝脂。
  她朝着余去非一笑,笑靥醉人。“去非; 这身如何?”
  “人比花娇。”余去非笑着说完就在商文君手上与脖子上涂抹了点东西。
  商文君觉的有些凉意; 不过一会儿就没有了,手上略带动物绵密气息的花香。她把手放在鼻前轻嗅,问道:“这是什么?好香; 味道又不会太过浓烈。”
  余去非道:“最近在弄的新款; 先给你试试,这样就不用再佩香囊。”
  商文君一听眉开眼笑; 却故意道:“那你是在拿我做试验咯?”
  余去非道:“差不离。哈哈”
  “我有些不解,上次我去张府,你还让我低调点,这次如何就变了呢?又是给弄新衣裳,又是给新款。”商文君拿了把团扇轻轻扇着; 她怕热,天稍一热便会微微出汗。
  余去非道:“上次是第一次; 咱们就低调点,这次不一样,你看看能不能把哪个什么小表妹比下去。”
  商文君道:“前几日你还在说另外一个,这怎么又换了一个?”
  余去非道:“你就再看看嘛; 虽然我觉得小大夫可能更好些,但是现如今你不是也还没定下来。”
  门外明月提醒商文君该出发,商文君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出门乘了轿子前往孟府。
  孟府比张府更大一些,商文君进门后就被丫鬟领着往后院走去。后院很大,那一池子的睡莲朵朵都开的很好,均为嫩黄花蕊,白的花叶,莲叶几乎铺满整个池子。
  商文君在阳光下看了会儿,脸被晒的有些微红。她听见不远处老柳树旁的亭子里有人在喊她,是孟子义的声音。
  “商姐姐,来这边。”
  亭子里一共有四人,除了孟子义之外还有秦雨菲,张茹雪,以及一个商文君不认识的姑娘。
  商文君走到亭子边时,瞧见秦雨菲与张茹雪都没有什么笑颜,她也不介意,朝着他们一笑算是打过招呼。
  孟子义道:“姐姐今日可真美,甚少见姐姐如此装扮。姐姐,这位是宋公子的表妹微生苗。”
  微生苗朝商文君笑道:“姐姐唤我苗苗就好。我见姐姐并未佩香囊,不过却闻到有淡淡香味,不知姐姐可否讲于妹妹听呢?”
  商文君看了微生苗一眼,看她双眼真诚,确实正是困惑而提问,且见她鹅蛋形的脸蛋有些红扑扑的甚是可爱,直言道:“我家妹妹制作的新款香露,具体我也不知道是如何一回事,说不定过段时间鹿希堂会有出售。”
  微生苗道:“鹿希堂,有听孟姐姐说过,姐姐家妹妹真是个秒人。”
  秦雨菲在商文君来到亭子的时候就闻到味道了,但是她不想问,现在听她们聊着,虽然面上不在意,耳朵确实竖起来听着呢。
  孟子义道:“甚是期待鹿希堂的新款。”
  几人就坐在亭子里,欣赏外边的睡莲聊着天,后边又来了两位商文君不认识的姑娘,年龄都还小。
  孟府丫鬟下人们端来点心与茶水,一个个面面相觑没敢拿。孟子义也不恼,自己先动手吃了块点心,又喝了杯茶水。其余几人依然心有防备,商文君与微生苗倒是无所顾忌的喝起茶来。
  天太热,原先坚持的人口渴了也就端起茶杯。
  巳时三刻,客人们陆续跟孟子义告别回府。商文君走在最后,孟子义拉着她的手表示了感激。
  花会过后不久,陆续都有各府的丫鬟跑来鹿希堂问香露的事儿。王小甜与另外两家店的掌柜全都懵了,并没有听到老爷说要出新款香露。
  余清和从掌柜那边听到香露的消息就跑回去问商文君与余去非,他打算以香露为一个契机,推出今年夏日的一批新款。
  余去非道:“目前给到柳工那边正在制作的口脂有两款,香露有两款,眉黛一款,胭脂两款,共计七款。预计下个月底可完成,不过量不多。”
  余清和拍手笑道:“这些足够了,近日常有人打听香露的情况,可透露出一些风声,下月售卖,价位可以定高些。”
  商文君与余去非两人见余清和笑的脸都有些变形,异口同声道:“爹,你这样笑的好像奸商。”
  余清和尴尬的用手托着下巴,道:“有吗?”
  “有。”
  “有。”
  ***
  因着下月将出品限量款缘故,鹿希堂的名声更大了,许多没有原先并没有听过鹿希堂这个名字的人也会来打听。
  口口相传的作用力除了在聊人是非之外也是有别的用处的。余清和很满意这个效果,赚多多的钱是他从小就有的梦想。
  商文君也明显觉得店里的生意比以往好了许多,她催促着余清和去挑选了一些女工,不然许多的货都会断掉。
  未时,阳光依然晒的人难受,此时,店铺一般少有人会来。即使来的一般也是小姐夫人派来的丫鬟,指定要哪一款,付银钱就走人,不用特意的介绍,会轻松许多。所以一般这种情况都是王小甜来处理。
  商文君在掌柜台把算盘打的飞快,却不响。她讨厌听算盘的声音,特意花重金请人特制一款不会有多大声音的算盘。
  “沈公子?”王小甜的声音让商文君抬头看向门外。
  是沈平安没错。
  商文君道:“沈公子今日来有何要事吗?”
  沈安平笑道:“来给表妹苗苗购置一些用品,我们将于下月成亲。”
  商文君有些惊讶,却面色不改道:“既然是成亲的话,架子上的不适用。小甜,把那款整套大红的“合卺”拿出来给沈公子看看。”
  王小甜依言拿出一整套的胭脂水粉,口脂等。
  沈安平看了甚是满意,道:“商小姐推荐的错不了呢。”
  商文君道:“沈公子满意的话,给留下地址,我们这边会让仆人给您送到府上。”
  沈安平道:“如此,甚好。我把苗苗的地址写于你。商小姐,我今日来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苗苗初到扬州,并无好友。能与您跟孟姑娘成为好友是我们的荣幸。本想着她出嫁之日邀请您与孟姑娘作为挚友一起见证,毕竟我与苗苗在扬州的亲人朋友太少了。希望多些人热闹一点。”
  商文君听了沈安平的一大段话也没有明白他在说什么?是需要她跟孟子义去看他成亲礼?
  沈安平顿了下继续道:“苗苗前几日跟孟姑娘商量过了,孟家长辈不答应。于是我就只能来请您了。您放心,我也请了小大夫与苏姑娘的,不会就您一人。”
  原来如此,沈安平之前拜托孟子义结交一些好友想来也是不想成亲当日太过冷清。商文君想明白了,之前余清和有与他说过,沈安平父母均不在了,本就亲朋好友不多的情况下,他父母一走就更是长期一人。
  他的表妹微生苗原是住在莲花镇,也是沈安平他娘的出生地,他小时候是在莲花镇长大。
  商文君听明白了沈安平的话,道:“我并不介意,况且沈公子曾有恩与我,于情于理都应该前往。那这套“合卺”就当是我送给沈公子的新婚贺礼了。”
  沈安平忙道:“这可使不得,商小姐您能来,我与苗苗都很感激。”
  商文君见沈安平忙着付款也不推脱,到时候再准备另外一份贺礼就好。沈安平成亲,对于她而言并没有什么,内心一片平静。
  晚饭后,商文君去余去非房里。
  夏夜,依然闷热,余去非点了香薰,开了窗,又搬了两把藤椅,找了个好位置,在房间躺在藤椅上就可透过窗子看外边的星空。
  藤椅边还放了小桌子,上边有一小壶梨花春与两个杯子。
  商文君道:“你说爹要是看见我们这样,会打死我们吗?”
  余去非道:“放心,他不会进来的。我从五岁前都是跟水婶一起睡,五岁后他盖了另外一间屋子,也从来没有擅自踏足过嘞。”
  商文君道:“沈安平要成亲了,跟青梅竹马小表妹?”
  “可惜了这一杯就要几百钱。”余去非一口酒直接喷出后念叨着心疼那杯酒,随后却大笑起来。“商文君,你跟小表妹有仇,又是小表妹,哈哈哈哈。”
  说起小表妹,商文君也想起来之前刘宁的月如小表妹。本来她都快忘记了,被余去非一提又记起来。
  刘家原本在余家对门,不过刘宁成亲后不久就卖宅子搬去其他地方了。这样也好,免得相互看到总是有些膈应。
  商文君佯装生气的轻拧了下余去非的腰肢道:“沈安平要成亲,我的内心一点感受都没有,就是有点惊讶,可能觉得突然吧。”
  余去非道:“你确定吗?”
  商文君很肯定的点了点头。
  翌日一早,孟子义就来到余府找商文君。
  商文君见到一脸憔悴的孟子吓了一跳,前些日子好好的一个人,如今怎如此憔悴,这是发生何事?
  孟子义见到商文君就立马红了眼眶,像是随时都能掉下大滴眼泪。商文君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背,接着孟子义的眼泪就哗啦啦掉下来,掉到商文君的肩膀上,透过夏日轻薄的衣裳接触到皮肤。
  商文君等孟子义哭了好一会儿才问她怎么了。
  孟子义道:“他要成亲了。”
  与她们两人相识并且将要成亲的公子只有一位,那就是沈安平,孟子义是爱慕沈安平了。
  商文君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这种事情无法强求。只能让她哭会儿,再送她回去。


第二十九章 
  六月骄阳似火; 全扬州城的姑娘都在等鹿希堂出新款胭脂水粉。因数量都限,每家姑娘都让各自丫鬟仆人天天往鹿希堂跑。
  余府所有的人都很忙; 忙到焦头烂额; 店里来的人多了; 常常还需要维持秩序排队。
  孟子义上次去余府找过商文君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以往常常会去店里的她也没有再来了。商文君忙着店里的事儿; 也实在抽不出时间去看她。
  六月十五; 鹿希堂七款新品同时在三家店售卖,每家店每款限量三十只,每只二百两银子。
  卖如此高的价位; 免不了被有心之人念叨; 但是一炷香的功夫,全部被抢一空。派出去的人有抢到的姑娘笑颜如花绽; 没有抢到的姑娘黯然失色,惩戒家中丫鬟奴仆的也是有的。
  余府的仆人全部出来维持秩序,按照排队先后顺序,每人仅限一款。来的人均是扬州城有头有脸人家的仆人,大家相互也都认识; 谁也不敢逾越丢自家主子的脸,一个个都非常有分寸的听从安排; 以先后顺序进行购买。
  余清和目瞪口呆的对着余余道:“这就卖完了?”
  余余道:“是的,老爷。”
  余清和像是有些失落般:“我预计着也要卖个两三天,这么高的价位她们怎么就不眨下眼睛就买了。”
  余余见自家老爷又开始患傻,大声道:“老爷; 你醒醒,这是真的!”
  余清和用手打了自己一巴掌,自言自语道:“挺疼的,大概是真的。余余,你去忙你的吧,我要回去小憩下。”
  他自个儿慢慢的踱回府里去,一路上有些人跟他打招呼,他也都没有听到。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赚钱好像越来越简单。
  商文君早上起就做好要打一场硬仗的准备,却没有想到一炷香的功夫就可偃旗息鼓,看来是白准备一番了。
  她用帕子擦拭了下额头冒出的汗珠,对王小甜道:“这么热的天儿,午后想着应该也没有什么人会来,你一人应该忙的过来。荆州回来这许久,一直在忙,还没有去过希园。我要过去一趟,日落后,你自个落锁回去吧,我估计这是不回来了。”
  王小甜道:“小姐,您去吧。我上次去的时候,小尔还问您什么时候回来,说很想你了呢。”
  商文君在前往希园路上的时候,停了轿子,买了许多蜜饯果子一同带了去。
  刚踏进希园门的商文君被吓一跳,许多人慌慌张张的跑来跑去,忙的都没有发现她进来。
  她喊住一个清瘦的少年道:“小异,这是发生了何事?”
  小异听见声音,就停下来道:“文君姐姐,你怎么来了?小尔他们几个几个人不听水婆婆的话,大中午在院子里玩疯了,中暑呕吐不止,刚请了大夫来看着呢。”
  商文君不解道:“既然大夫都来了,你们跑什么?”
  小异道:“小尔他们中暑的时候,有的面色潮红,出汗不止,有的面色苍白,呕吐不止,对门的几个姑娘都被吓到了。我们这忙着给对门那边送水婆婆熬的酸梅汤解暑呢。还要清理刚刚那些呕吐物,还要帮大夫照顾小尔,好像是挺忙的。”
  商文君道:“那你去忙吧,我先去找水婶。”
  小异口中的水婆婆就是水婶,从小帮忙照顾余去非。余家有钱后就把水婶接到府中养老,只是水婶忙惯了,闲不下来,就来希园帮忙做些事儿。且希园这边会更热闹点,余府他们忙起来的话,会较少去水婶哪儿陪她说说话。
  希园是余清和在城郊处建的一座小别院,一堵围墙里有个院子,中间被一堵墙隔着,分成东西两院。里面住着一些无父无母的弃儿,男娃与女娃分别住东西两院。希园里不住大的孩子,男子成童,女子及笄后,管着希园的大黄会各自给他们十两银子自谋生路去了。有些会去余府做事,有些自个人买了田去种地。女子有嫁人也有去柳工那边做活。
  希园人多,余清和也做了些规定,犯小错者,可一可二不可三,犯大错者,为非作歹者报官逐出希园。
  余清和每月赚的钱里有一部分都投入到这边,正长身体的孩子们吃的总是比较多,不过扬州城里没几个人知道城郊处有这么一个别院。
  商文君去了后厨找水婶,水婶正忙着把放凉的酸梅汤拿去冰着。每年冬日冰窖都会存放些冰块放着来年用。希园孩子多,对冰的需求更大,水婶总是省着,每年都能正常过完夏日,不至于没冰可用。
  水婶见到商文君,笑的眉眼处的褶皱都堆在一起。
  商文君见水婶端着的食盒有些重,忙过去帮她提了食盒,道:“水婶,我来吧。”
  水婶笑盈盈的说道:“你大老远的跑来,先坐着喝碗茶,我这身子骨还行。”商文君依旧轻巧的从水婶手里接过食盒。
  “你拿到外院那里,小异晚点回来取的,中暑的那几个贪玩鬼有大夫再看着。你送完回来给老身好好看看,去荆州一趟是不是瘦了。”水婶也不勉强,就对着商文君的背影交代了几句。
  商文君应了一声就走远了,还没到外院,就见到小异匆匆跑来。
  小异接过食盒道:“我一路跑来,就担心水婆婆要端食盒出来,没想到是姐姐你来的呀。”
  商文君道:“小尔他们如何了?”
  小异道:“大夫来了后就让我们把人扶去过堂处通风,又给喝了冰镇酸梅汤,还用冰块浸泡的帕子擦拭。他们现在好多了,对门西院那边的酸梅汤也送了,剩下这些就是给我们东院其余没有中暑的。”
  商文君嘱咐了一番,便回到后厨跟水婶拉家常。小时候,去非经常带她去水婶家蹭吃的,余清和存的一点碎银子不够四张嘴吃饭,他们来的头一年,常常吃不饱。去非就会带着她跟青君去隔壁水婶家,她一直记得水婶给他们留的饴糖。
  她跟水婶一直聊到申时一刻,水婶留了她在这边用晚饭。她想着那不如就在希园的南房住一宿,还没去看过小尔以及西院那边的姑娘们。
  水婶知她要在此处留宿一宿,既开心又有些隐隐担忧。她也知道余清和正愁着商文君还没有嫁出去,在这留宿也不知道到时候会不会有些麻烦事儿,不过天色晚了,此时回去也有不妥。
  水婶在担忧中给商文君收拾了南房的一间房间,还贴心的备好茶水与点心。
  饭后,商文君一直待在水婶那边,直到她打了哈欠后,水婶才想起来时辰已经很晚了,便送她回南房这边休息。
  商文君其实是拒绝水婶要走那么远的路过来送她,但是水婶不送她过来的话,又不放心。执拗下,她也就答应了。
  她早上为着售卖限量款的事儿早早就出,这会儿困的直打哈欠,水婶带着她去了她的房间,见她躺下后,给盖了层薄被,轻轻关了门后回了自己屋里去了。
  ***
  昨日下午就回去休息,也没有吃晚饭的余清和一大早就醒了过来,大概是近三十年来睡的最好的一晚上。
  寅时一刻,刘婶还在准备着早点。肚子有些饿的余清和跑去灶房想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先填下肚子。
  在灶房外正准备喊刘婶的余清和听到刘婶在跟谁悄悄说着话,他好像听到了有人在提他女儿?便把耳朵悄悄贴在窗子上。
  “昨晚上你家大小姐是不是未归家?”
  “你别瞎胡说,我们家大小姐就昨日不舒服,没有来用饭。”是刘婶的声音。另一个人的声音,余清和并不知道是谁。
  “嗐,我都听我家那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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