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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香在怀[重生]-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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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苦你走这一趟了。”秦婵微一点头,轻拢几下肩头披散着的缎面黑发,叫小丫头送穆荣出去。
  青桃捧着一只装着脐橙的水晶玻璃盘过来,剥好了果肉盛在小碟里,放到秦婵桌上,“王妃,这夏昭仪也忒过分了,总欺负阮嫔,她这分明是做给您看,故意气您呢,不如咱们同王爷说去,让王爷想想办法。”
  秦婵嗔怪青桃:“王爷政务繁忙,怎可拿这些事去麻烦他,往后别再提这个。这些事只与我相关,我来想办法就是。”
  青桃吐吐舌头,又道:“太皇太后那边的门路,王妃果真有把握走得通?太皇太后常年幽居恒昌宫,要见她一面怕是都困难。”
  秦婵盈盈一笑:“事在人为。在这后宫里,柳皇后不喜欢我,李淑妃和夏昭仪针对着咱们,若要找靠山,只能从太皇太后处寻。太皇太后今年八十七岁高龄,是亲眼看着皇上长大的,只要有她老人家的一句话在,就比什么都强。”
  “说起来大公子总算答应成亲,娘家老太太那边正在挑合适的姑娘家人选,还派了人来,说王妃若得空便回去一同参谋参谋。”青桃道。
  秦律不肯成亲,始终是秦家人的一块心病,秦婵见哥哥终于想通,不再拧巴,也颇觉欣慰,“成,咱们挑个空闲日子回一趟娘家。”
  入夜掌灯时分,霍深顶风披雪归来,带进一股寒气儿。
  寝屋里温暖馨香,灯火明亮,与朔风森寒的屋外完全是两个世界。秦婵早备下一桌热汤热菜等他,又亲自迎上去,掂着脚替他解披风。温热的指尖触到他冰冷如铁的外衫,叫她不禁瑟缩了一下。
  霍深看到她被凉得缩手的小动作,挑了挑眉,摘下手套趁她没注意,将冒着凉气的手掌探进衣料中,在她柔软绵热的腰肢上轻捏了一把。
  “啊!”
  秦婵惊呼一声往后连退数步,险些跳起来。周围仆人听见动静,纷纷往这边看,待瞧真切了自家王爷脸上那得逞的浅浅笑容,便知是王爷在同王妃闹着玩,各自扭回头做事去了。
  秦婵捂着飞快飚红的脸站在不远处,因被这么多人瞧去了她一惊一乍的模样,格外害臊。
  霍深自顾自将外衫脱了,没事儿人似的垂垂眼皮,说一声“吃饭了”,自去饭桌前坐下。
  秦婵只得迈开步子,随着他过去坐。
  她深呼吸几口气,好不容易恢复了往日的从容,提着小茶壶给霍深斟了杯茶:“王爷喝口热茶暖暖身子罢。”
  霍深却只是掀了掀眼皮,应都不应一声,不过喝了一口便放下。
  秦婵稍稍惊异。往常这种时候,王爷可不像这般冷淡,不说一句“辛苦”,也好歹回个话,今儿这是怎么了,瞧着像是不大高兴的样子。
  她微微皱眉,接过丫鬟盛上来的一碗炖燕窝慢慢喝了,琢磨一会儿便想着,莫不是刚刚王爷与她闹着玩时,她尖叫着往后退,扫了他的兴致?
  霍深一言不发吃完了饭,洗漱过后换了寝衣,坐在床头的桌台上看书。
  丫头换好了夜里要烧的新碳后,一众服侍的下人都退出了门,秦婵走到霍深近前,摘下灯罩挑了挑灯芯,又替他披了件衣裳。
  “王爷劳累了一天,不如早些睡吧。”霍深不过沉郁着脸色懒懒应了一声而已。
  夜深熄灯,秦婵躺到里侧去,没多会儿功夫,霍深也躺上来,与她隔着一小条缝隙,规规矩矩。
  秦婵心道王爷的心思重,保不齐就是他进门时她往后躲,惹他不痛快了,这才拉着脸不大理人。
  她在一片黑暗中眨眨眼皮,从锦被中探出手来,指尖挠了挠霍深的手心,低声轻唤:“王爷?”
  霍深将手抽回去,没应声。
  秦婵心里一慌,眼珠儿来回转了转,不再唤他,轻手轻脚掀开自己的被子,滑溜溜的小泥鳅似的,钻到霍深盖着的被里去,鬓边轻巧枕在他肩膀处,闭上眼去睡。
  霍深忍不住,终于低低笑出声,猛一翻身将她罩在下面:“倒会哄人。”随即埋头,在她唇瓣上勾勒形状。
  “王爷可是生妾身的气了?”秦婵被吻得迷迷糊糊问道。
  他婆娑着她莹润的脸颊,手掌渐渐往下:“从来没有。”
  不过是一时兴起,逗一逗她罢了。
  ……
  *
  永棠宫里,李淑妃摸了摸发髻正中的玉兰花钿,眼角蕴着几丝嘲讽,瞥向哭哭啼啼的夏露。
  “娘娘,自从青荔那个丫头承宠,皇上对妾身再没有以前好了,这可怎么办啊。”
  夏露心里实在是着急。在这后宫里,皇上的恩宠就是天,她决计不能输了这一程。
  李淑妃抿唇微微一笑,不动声色往塌后靠了靠,扬着调子说:“我的傻妹妹啊,你若不去想法子争宠,后宫这么多女人,怎么会有你的好日子过呢?”


第三十八章 
  夏露忙道:“还请娘娘不吝赐教。”
  李淑妃笑了笑:“赐教倒是谈不上; 只是给你提个醒儿罢了。我瞧你只顾干着急,却不想想法子如何才能叫皇上多喜欢你一些; 这就是你的不是了; 你不去争; 大把的女人去争; 你便被挤到后边去; 日子一长,皇上连你是谁都记不起来了。”
  夏露被这番话吓住; 瞳仁乱转,额上沁出凉津津的汗。
  因屋里侍候的都是各自心腹,李淑妃不怕话传到外头去; 就接着说道:“不知你可听说过那位已去了的晴贵妃?遥想她当年盛宠不衰,后宫无人能及,皇上待她如珠如宝,把咱们都比成了鱼眼珠了。你若能得如她当年一半的宠爱; 在如今的后宫里行走,便已是绰绰有余了。”
  夏露怎会没听说过晴贵妃。红颜薄命; 引人遐思; 宫里宫外都有她的传闻。
  她去闵王府时好奇那小佛堂; 秦婵解释说那是个供奉晴贵妃画像的所在; 她又问秦婵晴贵妃长什么模样; 秦婵说晴贵妃眉间有一点朱砂痣,仙姿飘飘,出尘逸世; 却不似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神仙,笑意明媚动人,另有几分娇憨亲切在。
  夏露抿唇思索,想着淑妃娘娘所言有理,不能总顾着生气,是得想办法争上一争。
  “其实,妾身心里最羡慕的,还是生下皇子的诸位娘娘,若能像娘娘一般有子嗣就好了。”夏露恭维。
  李淑妃呵呵一笑:“你呀你,倒是个心里有计较的。不过,你也得看清楚有子无宠的嫔妃过着什么样的日子。五皇子的生母家族没落,她人又木讷,生得也普通,虽说运气好生了皇子,可她不得宠,一年到头,多是坐在自己屋里打发日子,宫里有什么好事都轮不着她。另则——”
  李淑妃顿了顿,唇角扬起耐人寻味的弧度:“柳皇后虽说母仪天下,无奈去年太子薨逝,如今无宠又无子,你再瞧瞧她如今的境况如何。”
  夏露在心中思量她的话。柳皇后终日郁郁寡欢,皇上也不愿见她,她没有太子依傍,日子一天不如一天,比起李淑妃的风光,真真差了许多。
  “夏妹妹,我告诉你吧,在这后宫里啊,有宠又有子,才能站得稳固。”李淑妃骄傲地扬了扬下巴,宛若终场赢家。
  夏露怀着重重心事回到永靖宫,眼底浓倦,瞳孔追着玻璃小鱼缸里,游来游去的十二红蝶尾金鱼,目光无神。
  这时候书琴过来,凑到她耳边给她支招:“娘娘,既然晴贵妃受宠,咱们不如就学晴贵妃,效法她的穿着打扮,再学跳那支《暖晴舞》,皇上看了一准儿喜欢。”
  夏露双目立时亮了,拍掌道:“这倒是个好主意。既然皇上喜欢她,淑妃娘娘也说,若得晴贵妃一半的宠就够用,那咱们学她就是了,哪怕只学去个五分,不就足够了么?”
  “正是这个理。”书琴连连附和。
  *
  这日暖阳高照,腊梅朵朵绽放,幽香清冽,秦婵带着穆荣进宫,来到太皇太后居住的恒昌宫前求见。
  宫嬷笑得浅淡,脸上已隐有几分拒绝之意。
  秦婵从身后捧过一只万寿菊的红木盒子来,打开盒子,将里头盛着的红玛瑙手串给宫嬷看了一眼,说道:“嬷嬷,妾身这里有玄智大师亲手赠送的开光手串,想亲手献给太皇太后。”
  听到这串佛珠乃是玄智所赠时,宫嬷吃了一惊。太皇太后虽已八十又七高龄,却格外尊崇玄智高僧,每每他入宫,太皇太后必要露面,与他述说一二佛法。
  今日闵王妃送来这么个物件儿,太皇太后定是要瞧瞧的。
  宫嬷略微沉吟,终于道:“闵王妃暂且等等,奴才这就回禀太皇太后去。”
  秦婵点头,站在腊梅树下等候。
  不多时,宫嬷回来,请她进殿说话。
  秦婵随着宫嬷进门,就见恒昌宫的正殿里迎面供着一尊释迦牟尼金身佛像,香火正燃,一位身穿素服的白发妇人跪在佛像前,虔诚合十手掌,口中念念。
  “太皇太后在上,恭请太皇太后圣安。”秦婵不轻不重地说了一句,随后规规矩矩跪在地上磕头。
  太皇太后听到了动静,作势要站起,在她身旁站着服侍的宫女立刻上前搀扶。
  “起来说话吧。”
  这声音温沉平和,又暗暗蕴着威仪。秦婵恭谨站起来,只见太皇太后面容慈祥,身子骨瞧着也硬朗,精气神儿都饱满。
  太皇太后抬抬手,立时有个宫嬷送来了一副西洋眼镜。太皇太后仔细戴上,食指扶着一边的镜片,稍眯着眼上下打量了秦婵,点头说道:“不错,我那小曾孙娶了个端庄大方的好女子。”
  秦婵笑容得体,不卑不亢,应了太皇太后一句。她将那红玛瑙手串双手捧到太皇太后跟前,又将王爷提亲当日,请玄智合八字以及送手串的前因后果都说了,还说与王爷到后山竹林小院里,一同拜会大师的见闻。
  太皇太后听得津津有味,末了说了句:“你这孩子能得玄智高僧赠物,必然非同凡响。”
  “都是托大师的福。”
  秦婵笑意盈盈,见太皇太后渐渐眉开眼笑,愿意与她亲近,便取了她誊抄良久的《法华经》一册给太皇太后翻看。
  太皇太后接过来,才翻开一页,便怔了怔,对秦婵又多了几份赞赏:“难为你这孩子,竟用梵文抄的,是个心诚的。”
  秦婵不动声色吁出一口气。这梵文真真是难,光认识字就费了她不少功夫,可为了尽早讨得太皇太后的欢心,她只得没日没夜学了来,一字不错地写完《法华经》,有时王爷都笑话她魔怔了。
  好在现在来看,一切都是值得的。太皇太后经年礼佛,识得梵文,她扶着眼镜细细看了几页,又赞了秦婵几句。
  太皇太后看着看着,忽地叹了声气:“现如今,像你这般肯下真功夫的孩子,不多了,多的只有惶惶求平安,却连吃几日斋饭都不愿意的人。”
  秦婵眉心微动,知道这就是她一直等待的机会。
  她轻挪莲步,往太皇太后身侧靠近些,“晚辈倒是知道,在这后宫里有个虔诚礼佛的妃嫔,日日都要雕佛像来修身养性的,不知太皇太后可要见她一见?”
  太皇太后又听着了趣闻,“后宫里还有这等人?老身倒从未见过。也罢,今儿与你这孩子说得投缘,比往常都热闹,不妨赶着热闹,叫她过来见见。”
  充入后宫的多是官家之女,若论起琴棋书画,会的人多如牛毛,懂得焚香调香的也不在少数,然而雕刻之技艺,却非寻常官家女子所长,故而太皇太后引以为趣闻。
  过了一会儿工夫,青荔随着恒昌宫的宫嬷过来了,她带来几块亲手雕刻的紫檀木菩萨给太皇太后瞧。
  早在秦府时,青荔就会雕刻些小玩意儿。她是婢女出身,从小碰不得那些琴棋书画的高雅物件儿,字能认得,只是写得不好看,闲来无事时便坐在门槛上,雕个小像来玩,有时遇见手艺人,也会教她两手。
  秦婵一直记得她有这么个手艺,不成想在宫里派上了这样大的用场。
  她让穆荣送去的东西,除了金银首饰之外,还有些雕刻的小工具和几块紫檀木,并在家书里嘱咐她雕几尊菩萨罗汉,不日就要派上用场。
  太皇太后果然被青荔雕的菩萨吸引住,攥着来回看了看,颇为满意,笑眯眯地对青荔道:“你这丫头,也是个极好的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  我找编辑换了笔名!哈哈哈哈哈大家不要迷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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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秦婵不动声色朝青荔浅浅一笑; 青荔心领神会,立刻跪下:“若太皇太后不弃; 晚辈愿常常来恒昌宫中侍奉太皇太后; 随您礼佛参拜; 烧香供奉。”
  太皇太后眉头动了动; 因年迈而耷拉出褶皱的眼皮往上微微提起; 和颜悦色地说:“阮嫔,你是个安静沉稳的性子; 后宫人事浮躁,你若有心图个清静,常来老身这儿礼佛也是不错的。”
  秦婵与青荔一听; 俱是大喜,不过二人并未喜形于色,青荔则向太皇太后磕了三个响头,站起来后极懂事地去搀扶太皇太后; 陪她走路。
  秦婵跟在稍后的位置,心中略发感慨。要想获得一个人的好感; 必得投其所好; 只要把对方的喜好给研磨通透了; 就没有不能成事的。
  在这后宫中; 李淑妃势力最盛; 李淑妃是庆王的生母,而庆王一向与自家王爷不对付。夏露明里暗里和青荔过不去,里头就有李淑妃的怂恿。
  青荔名义上是她母族的人; 从朝廷局势上说,青荔乃是闵王党的人。在后宫里有王爷的人在,留心探听着消息,与李淑妃抗衡,对王爷来说也是个挺重要的事儿。
  所以,太皇太后这棵大树,她早早晚晚都要想法子靠上去。
  万幸一切顺利,太皇太后愿意让青荔常来恒昌宫走动,这棵大树就算是靠上了,如此一来,也叫那些人多几分忌惮。
  太皇太后没收秦婵送的红玛瑙手串,说这东西是专门送她的,不愿夺人所好,《法华经》倒是没推辞,直接收了。
  打着之后,青荔时不时到恒昌宫,随太皇太后礼佛去,宫人们见了暗自诧讶,对青荔存了些敬畏的心思。
  许是礼佛的时日久了,青荔不仅惯常穿些佛青色的衣衫,妆容素淡,就连面相都温沉平和多了。
  李淑妃畏惧太皇太后的尊崇地位,不敢再叫人欺辱青荔,怕青荔扭头去向太皇太后告状,夏露见状唯有暗恨罢了。
  *
  夜里天寒,后宫寂静的甬道上,景隆帝乘龙辇正往阮嫔所在的永延宫去,喷出的鼻息浅白。
  他单手撑在头侧,半阖着眼皮歪在辇上,途经某坐宫殿时,恍惚之间瞧见个黄衣女子。
  霍廖猛然睁开眼,俯身往下看,终于瞧清那的的确确是个女子,身穿鹅黄广袖百合裙,梳着朝云近香髻,背影绰绰,迈着莲步往一座宫殿内走去。
  “阿晴?”霍廖颇为震惊,口中嚅嚅。阿晴从前最爱这样的梳妆打扮,飘然若仙,他一生都不会忘。
  霍廖命人停下,伴着几盏宫灯的微光,抬头去瞧那宫殿的名字。
  却见一根淡粉色的长绸沿着宫匾中央荡下,挡住一点儿字旁,乍瞧着倒像是“永晴宫”。
  难道他的阿晴回来了?
  霍廖心跳渐渐加快,兴奋紧张之余,又有几分伤感,不过那点伤感很快就被迫不及待给压下去。他下了龙辇,将一众奴才甩在身后,大步往宫门里走。
  “阿晴?是你吗?”
  霍廖走入燃着残灯的庭院内,来回转着身子去寻找方才那黄衣女子,忍不住低声轻唤。
  “外头说话的可是皇上?”
  偏殿的殿宇内,灯火煞时亮起,有一女子的身影映在窗上,身段端的袅娜纤细,那女子托着灯盏一转身,影子就从窗上消失,顺着屋门走出个熟悉的人来。
  霍廖瞧清她的容貌,怦怦不止的心跳声立刻弱了几分,目光也黯淡下来。
  他恢复了冷静,左右看了看环境,自嘲般说道:“原来是夏昭仪的永靖宫。”
  是他眼花,把永靖宫看成了永晴宫,还以为阿晴回来了,原来是夏昭仪的装束与阿晴相仿所致。
  霍廖满含失望,转身欲走,夏露忙道:“皇上且慢!”
  她急急迈下阶梯,朝霍廖快步走去,朔风吹扬着她的贴身薄衫,激起一阵阵的入骨冰冷,“皇上来都来了,不如进屋来坐坐。”
  夏露站到他身前,右手攥着灯柱,用冻得快要僵掉的脸,施展出她效仿已久的晴朗笑容,又因脸上僵冷,笑容便似被冰冻住一般良久不动。
  霍廖怔了怔,见她额间多了个红红的小圆点,身段比起先前清瘦了不少,这样的打扮,再这么一笑,恍惚之间,还真与阿晴有了三分相像。
  一想到赵晴,霍廖的心便柔和下来。他将雪狐披风盖在夏露身上,温声道:“这么冷的天儿,穿成这样跑出来做什么?”
  夏露早被冻得牙关发抖,将雪狐披风紧往里裹了裹,略沙哑着嗓音,带着些许颤声说:“妾身梦见了晴贵妃娘娘,她便是穿了这样一身衣裳,述说如何想念皇上,妾身早就仰慕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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