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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香在怀[重生]-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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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
  秦婵贵为相府千金,温婉动人,貌如婵娟,乃皇帝钦定的太子妃
  不料大婚前太子暴毙东宫,令秦婵成了寡妇
  闵王力排众议,许她为王妃,秦婵正欲应下,姐姐却劝莫要嫁他
  她听信了姐姐的话,反倒落得个惨死收场……
  重活一世,秦婵对秦妙的惺惺假态置之不理,毅然嫁与闵王霍深
  传言霍深杀人无数,满身煞气,她对他终是有些怕的
  洞房花烛夜时,霍深问她,心里有没有他
  秦婵羞红了脸,怕他拉下脸来发怒,勉强点头
  “乖婵婵。”他闻言,喜不自胜,捧着她的脸亲了又亲。
  阅读指南:
  1。先婚后爱,婚后小甜饼,SC。
  2。家长里短过日子,也有宫斗宅斗。
  内容标签:种田文 重生 甜文 爽文
  索关键字:主角:秦婵,霍深 ┃ 配角:专栏完结文《穿成忠犬他主子》可食用 ┃ 其它:

第一章 
  阴森牢房内,豆大灯火闪着弱光。
  狱门吱呀一声,有狱卒大摇大摆走过来,身后跟着个披黑斗篷的人。
  秦婵强撑着身子坐起,面颊微凹,衣衫脏破。两人走到她面前停住。她脊背绷直,捏紧了衣角,嘶哑中夹杂着隐忍的怒意:“你们也不必再来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秦婵本是钦定的太子妃,备嫁三年,只等着风光嫁与东宫。怎料,就在大喜日子的前一天夜里,太子竟薨了。
  经此意外,她没能当上太子妃,一家子人不得不重新张罗起她的婚事。好在求亲之人总归还是有的,再嫁不是难事。
  求亲者中,闵王的身份最为尊贵,闵王甚至当众许她为王妃。秦婵从没想过,自己还有机会嫁入皇族。她正欲应下,就被劝住。
  亲姐姐秦妙对她说,忠勇伯府的二爷是个不错的人选,自幼与她在一处玩的,品貌俱佳,知根知底,往后必能善待她。
  秦妙又道,天下谁人不知,闵王凶狠,手段残忍,没有一日不杀人的。若嫁了这样的人,担惊受怕还在其次,一旦他动怒打人可怎么得了,谁能受得住。
  纵然妹妹受了天大的委屈,王府重地,秦家人如何伸得进手去管。嫁给闵王爷,做他的王妃,表面风光罢了。
  秦婵素来最信姐姐的话,闻及此言,她立刻怕了。只考虑了一晚,她就对爹娘称,想嫁给伯府二爷。爹娘见她实在不愿嫁闵王,到底疼她,也就顺了她的意。
  又怎料新婚当天,秦婵凤冠霞帔,伴着鞭炮锣鼓声才踏进伯府门槛,朝廷派来的几队官兵立时包围伯府,男女老少都捉来牢里,还死了人,好端端的红事变作白事。
  太子死时,就有流言称她是个克夫的,命硬着呢,连皇储都压不住她。嫁来伯府当日,她前脚进门,后脚伯府受灾,算是彻底坐实了她克夫的名头。
  念及此,秦婵目中隐有泪花,嘴角撇出一抹苦笑。
  她真的什么都不知。忠勇伯府是否贪污受贿,贪了多少,这等事怎会是她这外人能知晓的。她更不知,自己究竟是不是克夫之人,这种巧合连出了两回,两回嫁不得,夫家生大变,难道真是命中注定?
  在牢中三日,却比三年还漫长。秦婵瘦得极快。牢房阴湿发霉,没个干净地方,只能卧在枯草堆中。她一个丞相府的嫡出二小姐,娇生惯养的日子过得惯了,哪受得了这些。
  狱卒没接秦婵的话,耷拉着眼皮,朝身后人一努嘴,“有话快说,被人瞧见可就麻烦了。”
  “这是自然,可不敢给大人添麻烦。待我与家妹叙几句话,再送些吃食就走。”声音细柔,赫然是个女子。来的正是秦妙。
  秦妙摘下帽子,殷勤着赔笑,又送上几块沉甸甸的银子。狱卒轻掂掌中的分量,微弯了眼,踱步走开。
  看清了来人,秦婵眼神倏地明亮,急忙站起来,穿过牢门的缝隙向她伸手,百感交集之下泣不成声:“姐姐……快救我出去……”
  秦妙见秦婵蓬头垢面,全无平日的体面,叹息着落下两行泪。
  她攥紧秦婵的手,宽慰道:“妹妹别急,爹正在想法子保你出来呢。左右伯府贪墨的事与你无关,与咱们秦家无关,明眼人都瞧得出,你是个最最清白的,料想大理寺不会冤枉了好人。你姐夫也在为你的事奔波,虽说他是个没本事的闲人,可大小也是个侯爷,朝廷总会有人给他几分面子。周旋着救你出来,原本不难办,只不过……”
  听了秦妙前头的话,秦婵揉几下心口,颇感安慰。
  “不过什么?”她的心又提起来。
  秦妙一咬牙,沉下声道:“查抄伯府乃是皇上御旨,眼下满京的人都紧盯着忠勇伯一家子,盯着你的眼睛也不少。爹位极人臣,然咱们家到底是新贵,根基不稳,有多少人等着拿捏爹的错处,他不管不顾救你出去,恐要被同僚参上一本。你姐夫问了几位交好的大人,他们都道此事难办,唯恐逆了圣上心意遭猜忌,故不敢放你……可你别灰心,家里的人没忘了你,定然要保你平平安安出去的,纵使再耗功夫,也不会不管你,纵使真耗个一年半载的,还有王法天理撑腰不是。你也得好吃好睡,切莫悲伤太过,免得伤了身。”
  秦妙取出食盒里的饭菜点心,摆在她身前,“快吃吧,都是你素日爱吃的。”
  秦婵一颗心热了又冷,忍下泣意,埋头吃了一阵。秦妙见她样样都吃了,又劝了一回,这才离开。
  她抱膝坐着,望向秦妙离去的背影,怅惘蜷缩,脊背拱出条清晰瘦削的曲线。
  姐姐的话无异于劈头泼了她满盆冰水。家里人想救她,却困难重重,且无人愿意帮忙。忤逆圣意乃是一等一的大罪,怎会有人提着头犯险。
  这场无妄之灾不知要再苦挨多久。环顾四周是黑熏熏的破墙,低头可见手脚上笨重的镣铐。她仰头凝视灯台上唯一的光亮,双目失神,想一死了之。想死,却不甘心,只好咬牙强撑,挨过一天是一天。
  又过了一会儿,甬道脚步声渐大,外头狱门又被推开,迈进个高大的男子。
  他束玉冠,着墨色缎面氅衣,蹬纹金云朝靴,面容隐在昏暗中看不甚清,倒是气势逼人,绝非常人可比。
  方才那狱卒不复轻慢,点头哈腰跟在男子身后,指着秦婵所在的牢房道:“王爷,就是这儿。”
  小牢房的门敞开,秦婵一眼看见的,是他漠然森寒的脸。来的竟是闵王。
  她满心惊疑,正不知是福是祸,狱卒边除她的镣铐,边道:“闵王爷亲自过来,吩咐着放您出去呢,旁人可是没这个福气的。”
  闵王抱臂侧身站在她身前,他身上沉水香的香气幽幽散了满室,鬓角一缕发微微晃着,不着痕迹挡住他落在她身上的视线。
  他从头到脚来回打量她几遍,见她凄惨得不像话,眉头一拧,气场愈发骇人了。
  秦婵沉浸在感激与喜悦中,喉咙微涩,正欲道谢,却听闵王语气冷硬,从唇缝中挤出一句:“秦婵,你该嫁给本王的。”
  如此,便不会受伯府连累,不会受今日之灾。
  秦婵眸光流转,经他一提,悔意涌上心头,还夹着股不知名的情绪。倘若没听姐姐的话,而是选择嫁给闵王,如今的她又该是个什么光景呢。
  闵王毫不避讳,亲自前来救她,连父亲都不敢做的事,他却做到了。想来天家子孙,终究是不同的。可是,她值得他这样做吗。
  除去了镣铐,她身子顿时轻快许多。正欲行走,腹中猛地绞起,疼得她惨叫一声,吐出大口鲜血。
  闵王瞳孔骤缩,忙伸手扶住她摇摆的身躯。他右手食指嵌宝石的银戒指无意间触到她领口血迹,戒指遇血慢慢变黑。
  两人俱是大惊。银制品遇血发黑,岂不是遭人下了毒?
  秦婵的一片脊背唰地凉下来,立时想到姐姐不久前送来的饭菜,那是她今日仅吃过的东西。
  闵王早吼了狱卒,叫他赶紧找先生来救命,狱卒骇得腿肚子转筋,忙应了两声飞奔而去。
  剧痛连连,秦婵的哭叫声渐渐弱下来,身子软软塌陷在闵王怀中,指甲早深扎进他臂膀里,口鼻淌了不少血,有出气儿没进气儿。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她根本无法思考,唯听到闵王嘶吼着她的名字,透着浓重的悲戚。随后,这声音离她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
  啪嗒,手里的篦子掉落,弄出个不大不小的声响。秦婵猛然心惊,看向镜中的自己,杏眼睁圆,朱唇微张。
  这是怎么回事?她不是已经死了?
  镜中人长着一张白莹莹的小圆脸,柳眉杏眼,顾盼生辉,温柔娴静,只一眼就叫人瞧出四个字来——大家闺秀。
  她错愕着环顾四周,黄梨木的雕花妆台,蜜合轻纱的床幔,窗边瓷盆中盛开的白牡丹……这里竟是她未出阁时所居的闺房。
  丫鬟青桃推门而入,见她没睡,不由得捂嘴笑了,欢欢喜喜道:“二小姐,瞧把您给高兴的,竟还不肯睡,明儿太子前来迎亲,您可要摸着黑早起抹妆呢。”
  秦婵闻言,眸光微闪,手掌按在腿上,渐渐冷静下来。难道是上苍可怜她死得冤枉,给了她重活一回的机缘?
  她重生了,重生回到太子迎亲的前夜,也就是太子薨逝的当天。算算时辰,这消息很快就要传到秦府来了。
  青桃捡起掉在地上的篦子,替她梳好头发,用掸子轻扫衣架上鲜红夺目绣纹繁复的嫁衣。
  “二小姐素来手巧,自打皇上下旨赐婚,您便见天儿绣嫁衣,这身嫁衣您绣了整整三年,手指头扎破了许多回,眼珠子险些熬坏了。好在成亲的日子盼着盼着,总算盼来了。”
  听青桃念叨着她三年来的日夜期盼,想到接下来就要发生的事,秦婵指尖触及眼角,不动声色抹去泪光。
  果然,没过多久,秦府的府门被拍得震天响,外头一阵兵荒马乱,小丫鬟跌跌撞撞进门来报,太子薨了。
  身为丞相的秦盛之得知此消息,顾不得安慰几句女儿,立刻更衣出门,去找同僚们议事。秦府的主母,即秦婵的生母阮芳舒,拘着递消息的小厮确认了好几回消息,受惊不小,险些昏厥。
  她的二女儿温婉美丽,知书达理,气质极佳,是满京大家闺秀中最出挑的,如若不然,太子也不会一眼看中婵儿,还求皇上下旨,将婵儿赐给他做太子妃。
  最得意的女儿就要成为太子妃,未来还会是母仪天下的皇后,这是何等的荣耀。阮芳舒没有一天不欣慰的。
  怎的在这关节,竟出了这档子事!
  她恨得双手发抖,披了件衣服赶忙往秦婵的小院走去,还未走到院门,老远就听到院子方向有个女人尖声道:“婵姐儿,你这就叫有凤凰的运,没有凤凰的命!”
  作者有话要说:  开新文啦,求收藏呀~


第二章 
  秦婵心中咯噔一声,顺着窗间缝隙往外瞧,穿紫红撒花袄裙,站在庭院中间说话的,正是秦府的二姨娘,周兰。
  明儿是秦婵的大喜日子,周兰正没精打采窝在自己屋里,不想出门见识她的风光的,谁知竟传来了这么个的消息,太子早不薨晚不薨,偏生薨在成亲前夜。
  周兰暗爽不已,从榻上跳起来,换了衣服风风火火赶到这儿来,守在墙角听了一会儿,竟没听见秦婵的哭闹声,当下沉不住气了,隔着窗与她说些风凉话。
  她说完那话,却未听见秦婵屋里有任何动静,便又道:“难道说姐儿命硬?定了亲,相公却在成亲前日去了,莫不是生辰八字里带了白虎煞,克夫?”
  青桃早气鼓了脸颊,就要推门出去:“二小姐,周姨娘这说的都是些什么话,上赶着来埋汰人呢,我这就把她给打发出去。”
  秦婵却微抬了手,示意青桃不必出去,还唇角一勾,笑了。
  “二小姐?”青桃见秦婵笑得莫名,心头有些发怵。
  一个姨娘在屋外对她说风凉话,秦婵不仅没恼,似乎还挺高兴,着实反常。她确实是高兴的,高兴自己得了这天大的机缘,能够重活一回。
  虽说重生的节点不大巧,正赶在太子薨逝当夜,但至少,这会儿她还没与忠勇伯府结亲,前世第二场婚姻的悲剧,她完全可以避开。只这一点,便足矣。
  白牡丹馨香四溢,镜中人貌如婵娟,前世牢房的痛苦记忆也离她渐渐远了,秦婵真的很欢喜。
  阮芳舒才迈进院门,就听了周兰这些话,气得嘴唇直哆嗦,指着她道:“婵儿生得好福相,八字里头更没煞,怎的到你嘴里,竟成了克夫之人了?”她气狠了,手搭在嬷嬷臂上,也好撑着点身子。
  周兰回头,见是当家主母来了,只一挑眉,竟也不惧。她耸着肩膀笑两声,说道:“太太可别见怪,我素来是个心直口快的人,说话总是难听了些。可我说的是实话呀,也是心疼咱们婵姐儿,这才深更半夜的不睡觉,巴巴跑来想着宽慰宽慰她呢。她竟只闷在房里,一声不吭的,话也不回我一句,不知做什么呢,怕不是想不开,拿刀割了腕子?”
  阮芳舒正要与她争个对错黑白,忽听了这言语,再也顾不得她,忙去拍秦婵的房门。
  周兰往近处凑了凑,脖子斜抻着,等着看屋里的状况,也好瞧会儿热闹。才来府上那两年,她自然怕阮芳舒的,阮芳舒出身江南大族,老爷的嫡妻,生育了二女一子,老爷也敬她。
  而自己不过是个小门小户出身的姨娘,没法子与她比。她每每见了阮芳舒,都像耗子见了猫,脑袋埋得低低的。不过,来秦府时间长了,周兰生下了儿子,腰杆子硬气了不说,还发觉到,这主母是个软乎乎的面人儿,你不动声色捏她两下,她亦不动声色忍了。
  人都是欺软怕硬的。慢慢地,周兰不怕她了。又兼老爷从不过问后宅之事,阮芳舒更是从不把后宅事告诉老爷,周兰别提多自在了。
  阮芳舒生的两个嫡女,大女儿还算爽利,二女儿的性子与她如出一辙,面蛋子似的,说话软声软气的,从不与人争辩。娘儿俩身份再尊贵,也都是受气包,周兰是欺负她们惯了的。
  青桃打开门,引了阮芳舒她们进来,周兰撞开跟在最后的两个婆子,紧赶着冲到屋里去,生怕错过了好戏,却见秦婵好端端坐在妆台前,着一件素白里衣,满头青丝如缎,梳理得整齐,直垂到腰间,面色如常,并无悲伤。
  秦婵规规矩矩站起来,给阮芳舒请安,给周姨娘见礼。见到了娘亲,秦婵心头一酸,上前两步道:“娘,我没事。”
  前世里,娘为着自己的婚事愁得添了白发,自己最后又落得那么个下场,不知她要如何悲恸呢。是她不孝,害得娘为她担忧。
  阮芳舒见她如此,着实安心了不少,摸着她的小脸,目中含泪:“乖孩子,没事就好。”
  周兰见她没哭,连伤心的样子都没有,心中不免失落,“婵姐儿,太子薨了,你难道不伤心?半滴眼泪都没有,竟是个心硬的,传出去,外头人可要说你无情无义了。”
  秦婵弯唇,冲周兰回头,细声细语道:“周姨娘,不瞒你说,方才我正暗自哭着呢,就听你在窗外头说我‘有凤凰运,没凤凰命’,我细细品了品,觉着这话有理。既然我没这个命,也就看开了,没再掉眼泪。姨娘,还多亏了你,把我给劝住了,改日可得备了大礼,好好谢你,如若不然,我这眼睛恐就要哭坏了,还得花功夫治。”
  青桃站在旁边听了,捂着嘴偷偷笑了。
  周兰脸色白了白,背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只因发觉自己竟驳不了她的话。这丫头的嘴皮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阮芳舒淡淡瞥了一眼周兰,又对秦婵展颜道:“婵儿这么想就对了,这事与你没半点干系。既然无缘嫁太子,再嫁别的好男儿也就是了。”
  秦婵但笑不语,目光却是坚定。
  她已经想得明白。人这辈子,结果好与坏,总得自己拿主意才行,也绝不能让人给算计欺辱了去。
  周兰揪着帕子寻思了一会,这丫头不可能突然转了性,方才定是场意外。她又做愁苦状道:“太太,话也不是这么说的。您琢磨琢磨,满京谁人不知咱们婵姐儿是许给过太子的,太子殿下还当众送婵姐儿一块贴身玉佩,这事早传成了一段佳话。如今太子虽薨了,克夫之事暂且不提,可谁愿意娶个收过男人定情信物的女子呢?想来再嫁,怕是难上加难呀,真真愁死个人。”
  今晚阮芳舒被周兰气了三回。平时都还能忍,她也不愿折辱了自己,与个姨娘斗法,没得失了体面。只是今日这事,是她二女儿生平之大不幸,她这个做娘的心里正疼得要死。偏偏这个没眼力见的周姨娘,总拿不中听的话来气人,这要如何忍得。
  她变了脸色,正欲发作,却被秦婵压住一双手。秦婵将阮芳舒护在身后,往前挪了两步道:“周姨娘,你也不必发愁。我纵使找不到夫家,爹娘也会养着我,倘若爹娘都不养我了,我便靠哥哥,哥哥再嫌我,我这不是还有个弟弟么。我这辈子,总归是饿不死的。”
  听秦婵提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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