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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休了臣妾-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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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什么?你知道吗?”紫虞指着其中一个箱子,冷着脸问茶香。
    “不知道。”茶香捂着被打坏的脸,气冲冲地坐到他的对面。
    “这东西叫散魂香,只有师傅和我会制,麒麟不会制药,我问了他们,没人帮麒麟买过,麒麟一定有事瞒着我。”
    “你都把她打死了,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茶香说着,突然间眼睛一瞪,小声说:“你是说……”
    “蠢货,我们被人给耍了,这段时间总有人盯着我们,看样子是有人故意为之。”紫虞冷冷地合上箱子,小声说:“找个人假扮麒麟,你赶紧回茶香园去。”
    “是。”茶香赶紧起身,犹豫了一下,小声说:“难道是师傅没死?绯玉难道是被他带走了?”
    “那我就让他再死一回,谁敢碰绯玉,我就让谁死。”紫虞抬眸,满瞳杀机。
    茶香忍不住打了个冷战,此时的紫虞,真像地狱无常。
    ————————————分界线——————————————
    一只雀儿从枝头掠起,扑嗖嗖扇掉枝头雪,院中极静,如同无人之境。一只猫突然从墙头跃下来,在雪地上踩下一长溜梅花印,窜进了小屋子里。
    吱呀一声,首饰铺子后院的门开了,刘掌柜拎着一只大包,警惕地四处看看,快步往前走去。
    御奕宁轻盈地从角落里出来,看着他远去了,转身往关着疯女人的柴房跑去。
    他这几日在这里仔细观察过,刘掌柜隔几日就会偷偷从首饰铺子偷点金银回去,他手段很隐秘,哄着客人把首饰清洗一遍,改改大小再拿走,或者从珠钗上掐一两粒不起眼的珠子,积少成多,也是一大笔收入。
    号称最忠心的人,干着最不忠心的事,御奕宁只感觉到好笑,人性果然贪婪自私,在金钱面前,很难有人独善其身。
    他灵活地打开了柴房的门,猫腰钻了进去,那女人正缩在草堆里,轻轻浅浅地喘息着。
    “起来,我放你走。”他推了推女人,小声说。
    女人缓缓睁开眼睛,喃喃地问:“是阿紫吗?”
    “嗯,快起来。”御奕宁压低了声音,扶她站起。
    “你来接我了呀,去我们两个的家吗?”女人弱弱地问。
    “是,我们走。”御奕宁把她背起来,快步往外走。他在这里看了几天,女人每天经受折磨,实在可怜,不如做个好事,趁刘掌柜不在,把她送走,也算行了善事一桩。
    女人枯瘦的手臂环过来,轻轻地揽着他的肩,柔声说:“你好久没这样背我了,那一天,你这样背着我去看太阳花,我一辈子都记得。”
    “别说话。”御奕宁不忘关上门,灵活地绕过了看守,在僻静角落翻墙出去,施展轻功,飞快地穿过大街,到了对面的酒楼里。
    他几日前悄无声息地控制住了这座酒楼,用以观察对面几家铺子的情况。选这家酒楼也有原因,只有这一家是土生土长的汰州人,背景简单,老板被他请去拖家带口地“游玩”,待他办完事再还给这老板。
    几名心腹侍卫正在后门处等着,见他进来,立刻接过了他背上的女人。
    “太子殿下,就让她在这里住着吗?”
    “嗯,看好她,请王府的大夫来给她看看,不要走漏风声。”御奕宁点头,转身想走。
    “阿紫。”疯女人拉住了他的手,恋恋不舍地说:“别忘了,来接我。”
    “去休息。”御奕宁点头。
    “阿紫,你去家里看看吧,我给你准备了礼物呢。”女人又拉他,轻声说。
    “你家在哪儿,告诉我,我去看看。”侍从为了御奕宁脱身,随口问了句。
    “你怎么忘了呢?就在常五街胡同,那棵枇杷树后面呀。”女人笑着,抱住了御奕的腿,喃喃地说:“你说了,让我替你守着那里,那里就是你所有的秘密,我替你守着,你放心。”
    ————————————
    【莫大王感冒吊水,顾不了两边,所以昨天这边木更,请见谅哈,七嫁那边是新文,已经坚持了二十多天的七千字,如果不挣死把七嫁那个文更出来,我又会丢了更新奖了,见谅见谅,啊,这就是写手的生活啊。】





☆、报复【71】

    山脚有石屋,熊熊的火堆映在苍老的容颜上,一只眼睛紧合,一只眼睛微眯,看着眼前熊熊的火。几具白骨架靠着阴冷潮湿的石壁站着。几只灵鼠偎在火堆边啃松果,咯吱咯吱的声音响个不停。
    角落里,草席下有一角绯色衣角露出来,过了会儿,草席被掀开,如美玉般的脸猛地侧向火堆,片刻怅然之后,一声惊呼瑚。
    “师傅?”
    那人转过头,眸子里凶光闪过,随即换成了冷漠。
    “师傅你活着?”
    绯玉跳起来,快步走到他的身边,上下打量他,身子绷到极致,满脸的不敢置信。
    “怎么,很失望?”他抓了把木柴,往火堆里丢,哑哑地问。
    “怎么可能……明明……你明明……”
    绯玉退了两步,脸色愈发难看。
    “哼……”他冷哼,冷冷地笑,一声又一声的笑个不停,在石屋里回响不歇铄。
    绯玉倒冷静下来,在他身边坐下,紧盯着他看着,薄薄的唇角缓缓勾起一丝讥笑。
    “活着又怎么样,成了这般丑样子,不如去死了。”
    他也不生气,只睥了绯玉一眼,平静地说:“你们是我调|||教大的,果然都是些歹毒无情的东西,你放心,把你们四个都找来了,我把你们的皮剥下来,再制成这样的白骨,以后专为我用,以后我就替你们享受富贵。”
    “呵,想得倒挺美。”
    绯玉脚尖一踢,把围在一边啃坚果的灵鼠踢开,眸子死死盯着他。当年倾倒众生的丹青客,如今成了这般丑模样,脸上布满皱纹,皮肤粗黑如裂开的黑土地,一双眼睛更是可怖,有一只是被紫虞用一箭射中,从此瞎掉。
    当年师兄妹四人决意在紫虞的带领下,摆脱丹青的控制,趁月夜清冷,他大醉而归,对他痛下杀手。
    在他手下生活,并非乐事,不分寒暑的苦练技艺,稍有差池,便是可怕的惩罚。他会把你吊到悬崖边的松树枝上,轻则一天一夜,重则数日,寒冷饥饿是次要的,最恐怖的是看着脚下那深不见底的黑渊,不知自己何时会掉下去……
    不能违抗他,不能有丝毫怠慢。出师之后的日子更难过,在他的控制下,去达官贵人那里出卖自己也是次要的,可怖的还是心灵上的折磨。他们给丹青不知积累了多少财富,日子久了,紫虞便开始想要自由,几次出逃,几次毒打,绯玉要护着紫虞,被丹青丢去陪|侍一个200斤的胖男人,他那晚拼死反抗,被死胖子用烛台烫了脸,又引着了身上的绸衣……
    紫虞暴发了,苦忍着,求丹青给绯玉换脸之后,带着三人刺杀了丹青,那一年,丹青三十五岁,到现在也不过四十多而已,看他的模样,已是六七十了的年纪,想必这些年也不好过。
    绯玉突然就轻笑了起来,抽了根燃着火的枝子,指着他说:“丹青,你会后悔回来的,我们能杀你一次,还能杀你两次。”
    “是吗?哼。”丹青满眼嘲讽,冷冷地说:“你可能还不知道,你们惊动的是什么人,邢掌柜已经死了,你们死后,我就换成他的脸。”
    “你故意引着茶香的人捉去了小公主?哈,你的心还是这样细。”绯玉笑得肩乱耸,又连连摇头,“师傅,你听说一句话吗,青出于蓝胜于蓝,紫虞比你还狠,你觉得你能如意吗?”
    丹青抬起混浊的一只眼,盯了他一眼,不屑地说:“再狠的人,若有了弱点就不再狠了。”
    “他的弱点?我?”绯玉笑得更厉害了,眼角都溢出了眼泪,他抹着眼角,指着丹青说:“师傅,你怎么看不透呢?枉你还是我们的师傅,你果真比不上他。”
    “你笑什么?”丹青终于不镇定了,猛地站了起来,挥着手里的木柴要打他。
    绯玉猛地挥手,挡开了这一击,飞快退了几步,绯色衣袖如艳丽的蝶翅飞了起来。他唇角微勾着笑,隔着火光看丹青,淡淡地说:“紫虞只爱他自己,他是没有弱点的。”
    “他拿你当他的命。”丹青咬牙,恶狠狠地说:“别以为你这样说,我就能放过你。”
    “是吗?那他可以把我变成任何人的样子,为何是他?”绯玉反问。
    丹青怔住,喃喃反问:“是你自己要求!”
    “是啊,我自己要求,但换成你,你同意吗?天天面对和自己一样的脸。他爱他自己,所以我成了他。”绯玉垂下双手,又开始笑,眼角又有了眼泪,“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世人看不穿。也难你不懂,你又没有爱过人,就连我,也是现在才想通。他爱他自己,他憎恶世上所有人,但他又不想憎恶我,所以把我变成他,这样他才能接受我啊。”
    丹青的呼吸越来越紧,手里的木柴已燃至一半,黑漆漆的烟雾往上冒。
    绯玉轻轻卷起一缕发,在指间上不停地卷,轻轻地问:
    “师傅,你有没有遇上过一个人,你爱得死去活来,又恨得死去活来?”
    “没有。”丹青粗声粗气地回答。
    “所以,师傅你是幸运的,走吧,不要继续了,我不想让你伤到紫虞,也不想再伤人,你走吧,我会说这一切都是我做的,从此天下太平。”绯玉转过身,慢慢往山洞外走。
    “哈,停下?我忍辱负重这么多年,你让我收手?你们是我养大的……”
    丹青狂吼起来,声音猛烈地撞击着山壁。
    “够了,是我们用自己的身体,供养你的锦衣玉食,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不过是年老色衰后,被同行挤下,之后强迫我们为你去赚取富贵的蛀虫而已!”绯玉猛地转身,指着他怒斥,“我若不是父亲蒙难,我又怎会落到你的手中?我的血管里流淌的是高贵的血液,我是御氏皇族的子孙,你们践踏了我,让我无颜去见地下的列祖列宗,你们踩着我的尊严,让我过得如此低jian,你们都该死……”
    他双眸瞪着,能滴出血来,突然就飞扑过来,双掌狠狠掐住了丹青的咽喉。他是如此的狠,如此的凌厉,让丹青一时间居然忘了反抗,被绯玉掐得脸涨得紫红,眼睛圆瞪出来。
    半晌之后,绯玉缓缓松手,低声说:“不管紫虞怎么对我,我也爱着他。我不像你们,你们的心都这么狠……你们的心是什么做的?为什么不能对我真心一点,对我好一点?”
    丹青趁他分神,猛地推开了他,捂着心口剧烈的咳嗽起来。
    绯玉冷冷地看着他,小声说:“丹青,你折腾这么多事,也是白忙活。你信不信紫虞不到三天,就能反败为胜。”
    “那我就等着。”丹青站直腰,表情狰狞地盯着绯玉,“你也别想逃出去,外面都是我挖的陷阱,你出去了,就等着粉身碎骨吧。”
    “你想与我同死吗?我再掐你的时候,可不会手下留情,我要掐出你这唯一的眼珠子,喂你的老鼠。”绯玉冷笑。
    “你……我现在就好好教训一下你这个窝囊废。”丹青双臂一振,口中念念有词,那石壁边的骨架居然立了起来,凶狠地扑向了绯玉。
    绯玉身形闪动,躲过一击,用力抓着白骨的手臂一扯,掌中就多了个白骨爪,再往白骨架中一搅,立刻搅碎了一具白骨。
    丹青没想到他武功如此之高,顿时楞住。
    “你真以为我废物吗?”绯玉步步逼近了他。
    “你什么时候学会的?”丹青退了两步,惊讶地问。
    “你每晚睡觉的时候,我就和紫虞一起练功,多少年了,除了倒下的那几天,从来没有间断过。”绯玉把白骨爪往他身上一丢,凌厉地说:“我告诉你,我只在紫虞那里像个人,在你们面前,我能变厉鬼!我不想杀人,不想,不要再逼我!从哪里来就滚回哪里去,不要打紫虞的主意,不然我把你撕成碎片。”
    他正说着,突然间腹中一阵绞痛,吃解药的日子已经过了,但此刻没有紫虞,他没有解药。
    “哈,哈……”丹青马上反应过来,把绯玉扑倒在地上,飞快把他绑起来,恶狠狠地说:“我倒要看看,紫虞到底是爱你,还是爱自己,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有没有弱点。”
    绯玉痛得蜷缩成一团,勉强睁开眼睛看向他,这药在他身子里已经十多年了,每次发作就如同坠入火焰山中,痛苦难以忍受。





☆、是妖精在打架【72】

    御奕宁停下脚步,仰头看眼前的宅子。这就那疯女人说的地方,常五街胡同,枇杷树上堆满积雪,银勾月高悬天空,在胡同狭窄的青石板路上涂抹上一层清冷光辉。
    他左右看看,手指轻轻勾动,数名侍卫便跟着他从墙头敏捷地翻过,不过,是直接到了隔壁的小院里。隔着低矮的墙往对面黑漆漆的小屋里看了会儿,御奕宁才大胆地过去瑚。
    屋子大门有铁将军把关,他从腰带上拽下一根金针,无声无自己地打开了锁。
    开锁这门技术活,他自认天下第一,闲来无事,找来好多种复杂到人无法想像的机关锁来开,都难不倒他。
    莫问离甚至都得在他面前甘拜下风,并且亲手给他做了顿饭,以求他不要去开莫问离视为命根的一只箱子。
    侍卫们敏捷地进了屋中,屋里并无人,点着了油灯一看,屋里摆设极为精致。与绯玉那里满是书的摆设不同,更与外面的简陋不同,这里的家俱都是上好的紫香檀制成,就连书案上的琉璃灯上都镶着华美的明珠。
    “这小子,还真是富有。”一名侍卫拿起琉璃灯,小声感叹。
    “别乱碰。”御奕宁赶紧提醒他。
    但已经晚了,门窗突然关紧,油灯也灭了,屋子里黑漆漆的,陷入了无边的暗境之中。一种迷离的香在空气里萦绕。
    御奕宁立刻封住自己的穴道,等香味散去,屋子里也只有他一人站着,其余人都横七竖八晕到了爪哇国去了。他有点小得意,拿出解药,给一屋子人解了毒,开始在屋子里慢慢欣赏铄。
    御家的儿孙,莫问离的高徒,岂是一点药就能放倒的?
    “都小心点,别这么没眼力,给本太子丢脸,这些东西是能乱碰的吗?”他一面说,一面随手抽了本书下来看。
    众人又吓得心肝乱颤,赶紧往后退,“太子小心。”
    “我不怕,我是谁啊。”他慢悠悠地说着,长指翻开这没有封皮缺了半截的书,想看看写些什么,看了会儿,哈哈大笑起来,“有趣,你们来看,居然是那种东西。”
    “什么东西?”侍卫们围过来,好奇地凑在一起看。
    一则则小故事,全是狐仙鬼怪、才子佳人的缠||绵情事,配图也大胆,罗衫大敞,腰身纤细妙曼的拧着,抱住覆在身上的男子……
    “于安……”一名侍卫看着封皮边缘上残留的名字,轻声念。
    “不管了,带回去。”御奕宁把书一卷,塞进了怀里,继续在屋里找。
    众人在屋子里仔细翻找,连房梁也没漏下,除了知道这里住着一男一女之外,什么发现也没有。首饰盒里是半新不旧的几件银器,都是普通铺子里买得到的。衣柜里的衣裳也是街上随处可见的那种,没有特别之处。
    “太子,这里好像很久没人来过了,您看看这灰,堆得多厚。”一名侍卫撩起了帐子,捏着鼻子,嫌恶地看着里面的绿色棉被。
    “没人来才对。”御奕宁从腰上抽出折扇,轻轻掀开枕头,挑起了一块叠得整齐的绢帕,小声问:“你们说,紫虞在这里养着谁?还弄这么大的阵仗,这人去哪里了?”
    侍卫们互相看看,连连摇头。
    “一群笨蛋,真给本太子丢脸。”御奕宁不悦地拧眉。
    “请太子明示。”侍卫围拢过来,崇拜地看着他。
    御奕宁清清嗓子,清亮的睥子里促狭的光一晃而去,用扇往几人的额上敲,“本太子也不知道,查,你们去给本太子查出来。”
    侍卫们哭笑不得地看着他,只见他大摇大摆地往榻上一倒,也不脱靴子,直接躺了上去。
    “太子殿下?”
    “你们出去,我静一会儿。”御奕宁摆摆手。
    众人退了出去,御奕宁盯着帐幔顶上看了会儿,慢慢坐了起来,拽下了坠在帐幔一角的玉珠串。
    “怎么会有这样的装饰?”他将几串珠帘取下来,仔细看了会儿,喃喃自语,“这是宫中旧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按品阶算,这应当是贵嫔一级的人才能用。难道是当年失散在宫外的娘娘住的?”
    他一跃而起,迅速在屋里再仔细翻找了一次,尤其是首饰盒子,里里外外地找了个遍,终于发现其中枚不起眼的戒指,大有乾坤。
    “呵,紫虞到底养了什么人在这里……”他把戒指收起来,开门出去,低声说:“留两个人把东西复原,我们走。”
    两名侍卫回到屋中,仔细地把每一件东西放回原处,就连榻上也重新洒了些灰尘。只是被他拿走的那本书是没办法了,只能盼着屋子主人不会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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