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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休了臣妾-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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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来两个多月,来时为秋天,回来成了冬天。
    这一天,恰巧是后青国第一场雪,漫天的雪花纷纷扬扬的,在地上铺了一层薄白,两边的梧桐树叶片已落光,枝头堆着雪团,鸟儿一飞,掠起雪花乱舞。
    马车到了离京城五百多里的汰州。
    几人下了马车,准备渡河,雪花被微风卷动,扑向河水,在河面上打了几个圈儿,消失不见。船泊在岸边,汰州城的官员正河边等着。御璃骁不许京中的官员擅离职守,他要在汰州稍做停留,再回京城。
    “十一王和果儿,都没见过雪吧?”渔嫣转头问博奚沐羽和博奚果儿瑚。
    博奚果儿点头,但并没有笑脸,渔嫣这几日都没好好睡一觉,人瘦了一大圈,沿途不时有出来寻找公主的骁勇军近卫,但都没有消息。她途中头疼症发作了,御璃骁先行一步,让十一王和果儿留在她身边,而他本人已经到汰州一天了。
    “来吧。”渔嫣拉着果儿的手上了船,身后的人赶紧跟上铄。
    马蹄声疾疾从身后追来,她扭头看,只见数匹骏马正飞驰而来。莫问离一身白色狐裘披风,格外打眼。他身后的,是蓝罂和长子御奕宁。
    “母亲。”御奕宁下马,快步过来行磕头大礼。他在寒水宫,已经有一年多未见渔嫣了。
    “起来吧。”渔嫣扶起他,小声说:“赶紧进城去。”
    才抬步,头晕又犯了,人往后退了两步,被一只手臂轻揽住了纤腰。
    “小心点。”莫问离扶着她的腰,担忧地说:“看你脸色,这么差。我才离开你几天,又病了。”
    “所以你们不要离开我身边。”渔嫣勉强地笑。
    “别说话了,我就见不得你这病怏怏的样子。”莫问离把她打横抱起,大步往船舱中走。
    十一王一脸诧异,其余人都当看不到,目不斜视地跟着进去。
    “十一王请。”御奕宁见他不动,伸手请他进船舱。年轻的脸庞,和御璃骁如出一辙,若说不是他的儿子,也没人会信。除了稚嫩一些,活脱脱就是少年时的御璃骁。
    御奕宁也看十一王,这将是他的妹夫,上下打量,长眉微微拧起,很是不满意。
    “还站着干什么?没看到你母亲病了?”莫问离的训斥声从船舱里传出来。
    御奕宁立刻大步进了船舱,双手垂在身边,神态恭敬,一副少年老成的稳重模样。
    “母亲大人,可好些了?”
    “我没事,莫问离,你少凶他,你看你把他教成个呆瓜了。”渔嫣歪在花梨木躺榻上,有气无力地埋怨莫问离。
    “身为男儿,后青国的王者,难道这点话也听不得吗?你问他自己能不能听?”莫问离坐下来,手指搭到她的脉上,长睫微垂,眉头渐皱紧,“你几日没睡了?”
    “从松狮城回来,夫人就没怎么睡。”方意和在一边小声说。
    “这才多大的事,连觉也不睡了,怎么不干脆拖根白绫去挂门上呢?省得我还要赶来救你。”莫问离脸色一沉,语气更凶。
    方意和给大家递眼色,众人都退了下去,只有御奕宁捧着一只小盒子站在榻边,看他们二人大眼瞪小眼。
    “凶完儿子又凶我……”渔嫣没说完,只见莫问离手腕一翻,一枚金针已经扎入了她的眉心,尖呼声从苍白的唇瓣中透出来,又见他飞快地给她的额上扎了两枚金针,疲惫,睡意,顿时涌进脑中,眼皮子缓缓搭下来,沉入睡梦中。
    “你娘就是这急躁的脾气,心里搁不得事。你叫他们进来,说说那晚白骨的事给我听。”莫问离这才解下了自己的披风,盖到渔嫣的身上。掌心在她的发上轻抚着,眼目间全是怜爱和温柔。
    御奕宁往门外看了一眼,换了副促狭的模样,小声说:“师傅,你把那柄剑给我吧。”
    “让你去叫人,你找我要什么剑?”莫问离脸色一沉。
    “那,师傅给我了,我就让你多摸会儿我娘的头发,不然我告诉我爹。”御奕宁乌亮的眼睛眨了眨,笑得像小狐狸。
    “臭小子。”莫问离抬掌就想打。
    “师傅,这可是好买卖啊。”御奕宁灵活地闪身,躲开他的一击,手去摸他腰的软剑,“我爹有这么一把,他也不肯我,我也威胁不了他……你就可怜我,想了好些日子了……”
    “臭小子。”莫问离脚步快移,像柔软的风一般卷到了御奕宁的面前,弹指就往他的额上敲,“你才跟我学了几年,就敢和我叫板,今天不好好罚你,你不知道天高地厚,给我一只脚站着,不许动。”
    御奕宁身形突然顿住,一只手伸向前方,一只手正举到心口,一只脚高高抬着,跟分了枝的木头一样,又像表演金鸡独立,
    “都进来。”莫问离掸掸袖子,坐回原处,眼睛看着御奕宁,又故意在渔嫣的头发上摸了一下。
    “师傅,有话好好说……”御奕宁赶紧求饶,让人进来看到他这傻样子,这不是丢尽了脸吗?”“师傅,我保证不告诉我爹,你爱咋摸咋摸,不然我们把娘拐到寒水宫去也成。”
    他才说完,一句怒斥声从门口传进来。
    “你皮痒了吗?”御璃骁赶来接渔嫣了。
    御奕宁脸色一白,眼珠子转动着去看进来的人。
    “好好站着!”御璃骁指了指他,反手关上了舱门。
    御奕宁轻舒一口气,起码不让别人见着他这糗样儿。
    “她如何了?”御璃骁走到渔嫣前面,轻抚她的脸。
    莫问离从她的额上取下金针,低声说:“让她睡,还以为是十七八岁吗?生这臭小子的时候,身子大亏,她也不知道爱惜自己,月子都没坐完,又赶去为你办事,如今一忙一累,这眩晕症就发作,还要嘴硬,说自己身子好得很。若是别的女人,当了皇后,贵妃,都懂如何享福,全天下,就她最蠢。”
    御璃骁听他抱怨完了,拧了帕子过来给渔嫣擦手心的汗。
    莫问离去一边坐着,喝了茶,转头看御奕宁,低声说:“好好听我与你父亲说话,你以后要挑着后青国的担子,让你娘歇下来。”
    “是。”御奕宁不敢再顽笑,恭敬地垂头答话。
    “让他坐着吧,这蠢样子……”御璃骁皱皱眉,看他一腿平抬的样子,轻轻摇头。
    “坐吧。”莫问离这才过去,收了扎在御奕宁穴道上的金针。
    御奕宁揉了揉胳膊,大步过来给御璃骁磕头。
    “御清晨和十一进来。”御璃骁往外面叫了一声。
    那二人立刻推门进来,给二人行了礼,站到御奕宁身边。
    “都坐下,好好听。”御璃骁扫了三个年轻人一眼,从怀里拿出画着盾牌和白骨的纸,铺开给莫问离看,“问离兄,你看这个,这盾牌初看和黑魔军的一样,但你看这地方多了一枚树枝,我查过了,这树枝叫做叶榄。”
    莫问离听着听着,脸色渐变。起身,在船舱里来回踱了几圈。
    “我这些年来,见识过各地的巫蛊术,但这件事真是闻所未闻,白骨能哭泣。若说能操纵白骨,我也能做到,但让白骨掩面哭,我却不行。”
    “是不是有人躲在一边装哭?口技也能办到。”御奕宁看看御璃骁的脸色,小心地说。
    “当时却有一男子在唱歌,从声音上也无法判断是近是远,但白骨的哭声,离我们极近,就在面前,渔嫣在白骨上下发现有兽的绒毛,我们开始时认为是有兽在骨架中,撑着白骨动作,但那绒毛只是狐狸而已,是撑不动那么高的白骨的。”御璃骁又摇头。
    “更怪了。”莫问离转回他的面前,看黑魔军的盾牌,“我是不信有鬼魂的,不然这些年来,不知道多少白骨要来砸我寒水宫的大门。”
    “会不会是树上有人,用线操控?”御奕宁又问。
    “树上也搜过了,并无有人落下的痕迹。”御清晨小声说。
    御奕宁沉思了会儿,低声说:“我曾看书,书上有记载,有一种山魅,不喜有人踏进他们的领地,所以会变幻出幻境,让人害怕。山魅肯定是不存在的,但幻境一说,却有可能。那歌声,是不是就是制造幻境的手段?若能唱来听听就好了……”
    御璃骁看着他,眼中有了几分赞赏。





☆、要点鸳鸯谱【46】

    “那你唱给他听。”御璃骁指指御清晨。
    御清晨记忆力超强,又经过了长期刻苦的训练,所以只要是听过、看过的东西,只需一遍就记得,虽不说是完全一样,但也八、、、九不离十。
    他稍一回忆,便哼起了那晚听到的旋律。
    御奕宁听着听着,眉头微皱,小声说:“晨王这歌艺还是未有进益啊。”
    “你是想当戏子吗?”御璃骁挥起手中的纸就往他的头上砸铄。
    御奕宁挨了一下,赶紧起身,拱拳长揖,一脸严肃地说:“父亲息怒,儿臣已知是何种魔音了。”
    莫问离嘴角抽了抽,转开了脸。那几人还不了解御奕宁的性子,一心等着听答案。只见他一手负在身后,一手指着御清晨说:“晨王魔音,人的魂都给震破了,哪还有心思分辩那音律传来的方位。瑚”
    “臭小子,这就是你在寒水宫里的成果?”
    御璃骁脸又一绿,挥手又打,满脸咬牙切齿,恨铁不成钢的神情。
    “父亲听儿臣唱罢再罚儿臣不迟。”
    御奕宁闪身躲过,轻掸袖,微抬下巴,脖颈微勾成了优雅的弧度。年轻而富有光泽的皮肤,像玉一般温润晶莹。
    他只听一半而已,居然唱得一模一样,甚至能唱出几分森冷幽怨的意境!
    御璃骁怔住,转头看莫问离,小声问:“有人教他吗?”
    “我也是第一次听,谁教他。”
    莫问离摇头,满脸赞赏。这孩子极为聪慧,学什么马上就会,有他父亲果敢的风范,也有他母亲聪颖的头脑,是他这辈子最出色的徒弟。他教他用毒、阵法,暗器,剑法。加之御璃骁从小教他的刚强内功心法,让他的武功独成一派,刚柔并济,天下就没有第二个相似的。
    御璃骁又看儿子。
    这是一位举世无双的美少年,有着刚毅的脸庞棱角,星耀般的双眸,弯勾的唇角,那带了几分傲气的笑,又有点像莫问离。
    “还行。”他收回视线,不肯让这小子太骄傲。
    御奕宁的眼中滑过些许失落,十六的少年,锋芒外露,不知收敛。被他父亲赶到寒水宫,一呆就是数年,每年只能见一两回母亲,心中不能说没有怨气。听闻御清晨受重用,常伴帝驾,心中早就窝了火,此次回来,打定主意要一争高低,显他太子威风。
    “父亲,妹妹的事,让儿臣来办吧。儿臣应当为父亲和娘分担忧愁。”他往前一步,又一揖到底,诚恳请命。
    御璃骁心里有些摇摆,这是一个锻炼他的好时机,但是小丫头的命又容不得有半分失误,他还不敢把这样重要的事交给从未单独办过事的御奕宁。
    沉吟片刻,他指指御清晨,“清晨你来办,让奕宁跟着你多学学。”
    御奕宁的脸色微变,但还是转过身,向御清晨抱拳,“请晨王多指教。”
    “不敢,太子殿下言重。”御清晨少年持重,已看出这位年轻太子心中不服,微微一笑,抬手在他的肩上轻捶一下,“你我兄弟齐心合力,把妹妹救出来才是重要的。”
    “是。”御奕宁神色肃然,轻轻点头。他不是不知轻重的人,也知道父亲是不放心把这事交给太年轻的他,但,御清晨能做到的事,他也能做么,才不负父亲和母亲的盛名,不给他们丢脸,说他们生了一个无用的儿子。
    船靠了岸,御璃骁把还在熟睡的渔嫣抱起来,慢步上了码头。
    已经天黑了,雪在地上铺着一层薄白,踩上去,就是两行浅浅脚印。博奚果儿觉得很稀奇,不停地在一边踩。小石子上蒙了薄霜,博奚果儿脚一滑,一声惊呼,往后重重跌去。
    “小心。”
    两把好听的声音同时响起,两只手,一左一右地扶住了她。
    博奚果儿左右看看,左边是御奕宁,右边是御清晨。御奕宁的眼睛极亮,比星晨还要璀璨,少年沉稳里透着一股子张扬,唇角的笑勾成迷人的弧度。
    博奚果儿脸一红,赶紧站稳了,向二人道谢。
    “胡域没有雪吧?”御奕宁给她轻轻拍了一下肩头上落下的雪花,笑着问她。
    “哦。”博奚果儿的脸更红了。
    “待此事完结,我带你去枫山上看雪。”御奕宁指向南边,低声说:“漫山枫树,如火酴醾,白雪覆盖枝头,人间盛景,绝对让你大饱眼福。”
    博奚果儿眼睛一亮,见他平易近人,也就慢慢放松了,跟在他身后小声问枫山上的雪景。
    御清晨和十一王并肩走在二人身后,不时抬眸往前看一眼。
    十一王用扇往唇上一挡,脑袋偏过来一些,小声说:“太子殿下不喜欢你。”
    “小孩心性。”御清晨笑笑。
    “好像你多老似的。”十一王笑出了声,用扇在他的肩上轻敲,“不过,你确实老气横秋。”
    御清晨还是笑,眼神落在博奚果儿蹦蹦跳跳,像小兔子一般的身影上挪不开。
    “太子殿下,王上请你快点过去。”蓝罂快步过来,催促御奕宁上前。
    她已换成了寒水宫中女子的装束,白衣长裙,纤腰上束着绿色宽腰带,腰带上缀着寒水宫的绿玉令牌。眉眼中飞扬着之前没有的明媚光华,想必是很喜欢寒水宫的日子。
    “看明白了吗?蓝罂其实是小婶婶选中的太子妃。”御清晨微微侧脸,压低了声音。
    “啊?你确定?”十一王一愣,“但她不是……出身勾栏院?如何让天下人臣服?”
    “小婶婶当年也是罪臣之女,蓝罂的经历很像小婶婶年轻的时候。所以小婶婶同意让她去寒水宫,到时候以寒水宫徒弟的身份回来。”御清晨握了空心拳,抵在唇上,小声说:“小婶婶的心思一向很细腻,她看中的女子一定不会错。若这次事办得好,只怕就是太子大婚的时候了。”
    “那不行,我得把果儿叫过来。”
    十一王脸色微变,御奕宁这架势,明明是故意招着果儿跟上他呢。
    “再看看吧,我也有数年未见过他了,他的脾气很像陛下……”
    御清晨抬眸往前看,御璃骁步子极快,进了汰州王府大门。
    ——————————————————分界线————————————————————————
    到了下半夜,雪越下越大,院中厚厚地铺了一层,脚踩下去,便没到了脚踝处。
    渔嫣被一阵凉风冻醒了,睁开眼睛看,只见御璃骁正绕过书案,过去关上被风撞开的窗子,飞雪从窗外卷进来,纷纷扬扬地往地上扑。
    “快过来。”她向御璃骁招手。
    御璃骁关了窗,快速回到了被窝里,把她往怀中揽。
    渔嫣把脸埋进他的胸口,小声说:“这是清晨府上了吧?”
    “是,头不疼了吧?”他轻揉她的额头,柔声问。
    “哦,不疼了,”渔嫣轻轻点头,指尖在他的心口上停下,轻声问:“公主有消息了吗?”
    “有点眉目,我交给清晨和奕宁去办,你不要太担心。再说了,我们的女儿也不是简单角色,朝堂内外,谁不说她是小魔女?说不定她搅得劫匪窝里大乱,那些人实在受不了她,把她送回来呢?”
    “呸……”渔嫣又好气又好笑,又担心,却又希望他说的是真的。
    “再睡会儿。”他把她摁到枕上,给她掖好被角,哄她再睡。
    “睡不着了,你躺下,我们说会儿话。”渔嫣拍自己的枕头。
    他当真挤过来,和她紧紧地贴在一起。二人静拥了会儿,他低声说:“我这一世,也算足够了,有你在身边,年少时想做的事,一件件都做成了,回想当年,也没什么遗憾之处。”
    “是啊,我也是……”渔嫣点头,抬头看他,轻声说:“我教果儿一阵子,让她和奕宁相处一段时间,若合适,就让他们成婚吧。”
    御璃骁微笑,小声说:“我还以为你想给清晨留着呢,原来是奕宁。”
    “我自私了点,果儿很好,给奕宁多好啊。清晨沉稳,我再给他寻个好的。”渔嫣微微地笑,抓住他的手指,摁在心口上,小声说:“儿女们安定了,你我也能功成身退了。”
    二人正说话时,只听又是一阵大风撞来,把另一扇窗子撞开,同时撞进来的,还有一把寒亮的匕首。





☆、把她锁在屋里【47】

    匕首钉到床柱上,锃地一声清鸣,刀尖上扎着的丝绢散发出幽幽的香。这种香很奇特,不像任何一种花,却比任何一种花都香甜。更不像檀香、麝香,缠缠绵绵的,让人闻了就感觉恬静瑚。
    御璃骁屏住呼吸,一手捂住渔嫣的口鼻,翻身坐起,拔出匕首。上面的字极为俊秀,隐隐透着锋芒。
    “准备十万两黄金,一百名出生于正月初十的、十五岁美人,以三天为限,每晚一个时辰,就切小公主身上一个部位。”
    “让我瞧瞧。”渔嫣爬起来,夺过丝绢,看了之后,脑袋又开始痛。
    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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