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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休了臣妾-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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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池崇说着,转头看了一眼渔嫣。
    “那个女人是谁?”印大人又问。
    “我心上人。”池崇的眼神柔了,语气也柔了。
    “哎呀,紧要关心,池崇你别被女|色给迷住了,我看她也不是二八年华的黄|花大姑娘了,你怎么有这样的口味?”
    “我喜欢。”池崇依然平静。
    “随便你了,自己小心点。最近有风声,皇上盯上我们这里了。”印大人声音更小。
    池崇不可置否地一笑,拍拍印大人的肩,走回渔嫣身边,从果盘里找出一只最大最红的桃子给她。
    “这是我的果园里出的桃子。”
    “你还种这个?”渔姨惊讶地问他。
    “嗯,我有自己的农场,牧场,种果树,养鱼,鸡鸭牛羊……”
    “池公子有自己不做的事吗?”渔嫣忍不住感叹。
    “嗯,除了读正经书之外,好像没有。”池崇笑起来,“我对读书一事,不甚精通,当年还考过科举,不过落榜了,平常只爱看些杂书而已。”
    渔嫣看着他,突然觉得这话有些熟悉。
    “夫人……你能想起来吗?”池崇的神情突然有些期待。
    渔嫣脑中猛地闪过一件往事,掩唇惊呼,“天啦!”
    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当年御璃骁初回京中,曾带她去过一回书市,但那人小气,不给她银子使。夙兰祺也在那里,陪她逛了半个书市。她在书市里买过一个迂腐书生的书,提醒他,不宜走科举之路。
    “当年落榜,回来之后大病一年,总也忘不了夫人的脸。后来细思夫人的话,我确实不适合读书当官。所以便遵从上天的旨意,开始经商,贩卖从胡域、玄泠、天漠等地来的杂闻书籍。老百姓们喜欢看这种东西,闲中得趣。所以我很快攒起了一些银钱,再放贷出去,钱生钱。”
    渔嫣看着侃侃而谈的他,努力回忆当日捧着书,羞红着脸看她的书生——这是同一个人吗?
    池崇扶着她的手臂,让她坐下,自己坐在她的身边,继续说:
    “攒了银子之后,我便在这松狮城中建了一个书香园,悬赏斗诗,捧红了第一个民间诗圣。同一年,我书香园办了一次诗仙会,与商家们合作,商家捐助银子,里面的用具皆用这些商家提供,帮他们打响了名号,更让那些书生扬名,可以帮着商家撰写文章,宣扬自己的商铺。我又办了斗酒会、斗马会、斗花会……”
    “你太厉害了。”渔嫣又赞。
    池崇摇头,小声说:“我们寒门学子读书,只有两条出种,一条是考中,从此出仕。但这条路太窄了,能成功者少之又少。另一条便是当教馆先生,过清贫日子。当日受夫人棒喝,我终于醒悟,就算我真的当了官,我又能否当个好官。我为什么不能另找一条路呢?我利用自己的学问来挣钱,过得潇洒自如,不是更好?”
    “池崇,我真的很佩服你,既然你知道我是谁,希望你也对得起自己的学问,没有做过祸害乡民的事。”渔嫣盯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
    “我所做之事,都不违反后青法典。”他自负地笑笑,给渔嫣倒了一碗茶,“我这一生,只有一个梦想,那就是能再见夫人一面。但夫人贵在高处,我却只是平头百姓,原本以为想见夫人比登天还难。真不成想,老天爷居然让我见着夫人了。”
    当年见他,迂腐胆小,却又护书如命。现在看他,意气风发,斗志昂扬,真是让人大呼意外。
    渔嫣惊喜之下,不免与他畅聊了起来。
    博奚果儿只管吃,在一边好奇地听。
    “蓝姑娘要献舞了。”有人大呼了一声,打断二人聊天。
    抬眸看,蓝罂正从御璃骁身边站起,御璃骁的脸色黑得像锅底,正瞪着她看。渔嫣笑笑,对博奚果儿说了句话,博奚果儿便听话地抱着果盘起来,跑去御璃骁身边坐着,占去了蓝罂方才的座位。
    渔嫣冲御璃骁做了个鬼脸,看向了蓝罂。
    她今日穿着一身白裙,裙摆上染着水蓝的波浪,走动时,就如同行走在海浪上一样。身上佩戴的玉环银铃,叮咚悦耳。
    “蓝罂的父亲是一代鸿儒,她三岁会联句,四岁会背五百首诗,十二岁便能写出令酸腐秀才们脸红的绝句。只可惜受族人连累,沦落chang门。”池崇长指端起茶碗,低声说。
    “你如此欣赏她,为何不帮她脱离苦海。”
    “实不相瞒,我虽有姬妾,但一直未娶正妻,在我心里,那位置只有一人可以。当然,她是不可能来我身边的。不管我富有,是不是富可故国,她都是别人的妻子。”池崇转过头,凝望着她的脸,全是认真的神色。
    “池公子当放开往事。”御璃骁的视线能把她刺几个窟窿了!渔嫣有些不自在起来。





☆、痴心一片【29】

    “当日一遇,改变池某一生。池某永远记得那一天,惊为天人,又怎会忘却,怎会放开?恨不能夜夜梦到,夜夜想遇。”
    池崇声音愈柔,字字句句,皆用情极深瑚。
    渔嫣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是怎么都坐不下去了,脸也开始发烫。她讪笑几声,强行忽略掉御璃骁那杀人般的目光,小声说:“快别说了,再说下去,我可坐不下去了。”
    “好。”池崇立刻应声,拿起象牙箸,为她取来一只寿包,“尝尝,味道如何?”
    “好……”渔嫣接了包子,侧过身,用袖子遮住了脸,咬了一口。
    她心里有说不出的感觉,居然有个人默默地惦记了她十多年,居然有个人因为她的话而改变了一生的命运,这算不算成就感?
    “好吃吗?”池崇又问。
    渔嫣尴尬极了,除了莫问离之外,这算是最胆大的人了,他居然敢追求皇上的女人。
    琵琶声起,众人齐声叫好,多少为渔嫣解了围。她把包子塞进嘴里,含糊地应了一声,刚想取帕子擦嘴角,一方湖蓝色的锦帕就已经到了她眼前。
    她忍不住看向御璃骁,他正低头品茶,似是波澜不惊,但渔嫣已经能听到御璃骁在心里撕扯她的声音了!她又觉得有些好笑,这些年他和莫问离的醋都吃干了,二人关系亲厚成了亲兄弟,倒是把她丢去一边,一起谈论天下,饮酒比武,好不快活铄。
    “再吃个寿桃。”
    池崇又拿了只寿桃,用镶着碧玉手柄的匕首削皮,递到她的面前。
    “池崇,不要这样,撇去身份不说,我还是别人的妻子。你如此殷勤,很不妥当。”渔嫣此时察觉到池崇的态度已经过了,赶紧拒绝她。
    “夫人乃奇女子,我想,夫人与那些凡夫俗子不同,自会明白我的心意。我并无冒犯之意,若夫人愿意接受我的心意,我自然欣喜若狂,若夫人无心于我,那等夫人走后,我想再见夫人,已是不可能了……”池崇凝视着她的眼睛,缓声说:“唯愿能抓住这一机会,做我想做的事,追求我想追求的人,如此,便死而无憾。”
    “好个死而无憾。”莫问离的声音从身边传来,他不知去了哪里,晚到了,就往渔嫣和池崇中间一挤,转过头,淡淡一眼扫过池崇,目光落在蓝罂正舞得如同风中柔浪的身影上,一字一顿地说:“晚上就让你死。”
    池崇笑笑,起身,向二人抱拳,走向了上座。
    “你死定了,御璃骁方才派人找我要了毒药,要毒哑你。”莫问离自饮了一杯酒,抓了一把花生,慢条斯理地说。
    “去,我才不相信。”渔嫣以袖掩唇,嗡声嗡气地回他。
    “真的。”莫问离偏过了一些身子,手指往她眉心戳,认真地说:“在一起这么多年,你还不了解他?他的底线是什么?你与池崇坐在一起,还说说笑笑,接受他的爱意,你觉得他能轻易饶过你?”
    渔嫣被他说得毛骨悚然的,御璃骁在男女之事上确实小气,莫问离若非与她有热血之恩情,加之谨守了规矩,御璃骁才能与莫问离和平相处——慢着,池崇方才说,她是奇女子,与凡夫俗子不一样,若能接受他……天啦,他不会误会她渔嫣和御璃骁、莫问离两个人在一起吧?
    蓝罂越转越快,裙摆上染的蓝色波浪随着她的舞动,宛如活了一般,裙下修长纤细的长腿,没有袜子,雪|白的脚踝上戴着金铃,脆声响动中,引得殿上男子们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她在旋转间,金钗摇落,乌发如瀑布落下,美艳至极眼睛里漫起一层水波。突然间,她如白色的天鹅一般伸开双臂,连奔几步,飞扑向了上座。
    “美人。”印大人正抚须笑,甚至还向她伸出了手。
    正在此时,莫问离突然站起,手一挥,扯断了身边垂着的大红绸缎,用力抛向了蓝罂。
    众人的惊呼声中,红绸如火蛇,绕过了蓝罂的腰,连缠数圈。又见莫问离用力一拽,蓝罂就往半空中飞去,在贴近高高的房梁时,才往下面落来。
    白裙,黑发,美人妖娆。
    殿中一阵静,只见蓝罂落进了莫问离的怀中,搂着他的脖子,犹自娇|喘,似是吓得不轻。
    “今晚,归我。”莫问离淡淡笑,白银面具下的双瞳,正蒙着妖冶的胭脂色。
    蓝罂眸子依然圆瞪着,还不待反应,莫问离又俯下身来,在她的发上轻吻一下。
    “大胆,居然敢抢我们印大人的女人。”黄管家认出了莫问离,带着一群家丁上来,对着莫问离大呼小叫。
    莫问离转过头,盯着上座的两个人,笑眯眯地说:“哦,我叫莫问离。”
    他说着,修长的手指从腰带里摸出一个银晃晃的东西,往前面抛去,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印大人的怀中。
    印大人赶紧抓起来看,那龙形纹饰正中,写了随心二字,顿时脸上微变,紧张地抬眼看向莫问离。
    “我管你是摸,还是撞,还是碰……哎哟!”黄管家骂着,脸上重重地受了一耳光,一张嘴,几颗牙落了出来。
    “印大人,印大人给小的作主,打狗还得看主人呢。”黄管家一手捂着脸,一手举着牙,跑去印大人面前告状。
    印大人已经站了起来,若官家的人没听过莫问离的名字,没听说过随心王这人,千万别说自己是官路上混的人。
    “原来是随心王大驾光临,恕下官眼拙,不知随心王到来,罪该万死。”印大人一撩官袍,一脸惶恐地跪到莫问离的面前。
    “父亲,他是何人?”印家大少爷又多喝了几杯,醉醺醺地指莫问离,“怎敢当着我们的面打黄管家。”
    “混帐,还不快给随心王跪下。”印大人瞪他一眼,胡须微颤。
    在座的官|员们都围了过来,给莫问离磕头请安。除去寒水宫的身份,他还是当朝唯一的国舅爷,封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随心王,意为他可以随心所欲,出入自由。
    “我要这个女人,印大人可愿割爱?”
    莫问离把蓝罂放下,胭脂色的眸子冷冰冰地盯着那二人。
    “当然,下官哪敢与随心王争美……”印大人擦着汗,赶紧拱拳回话。
    “印大人威风,坐的官轿都是三品大员的,难不成早就知道自己要升官发财了?不过,我怎么没听说你要升官?”
    莫问离坐回原位,自顾自地剥花生吃。
    “不敢、不敢……下官是有一顶三品大员的官轿……但,那不是下官的,是下官做好了,准备送给、送给常大人的。”印大人说着,悄悄给身边一个身着暗蓝色锦袍的男子递眼色。
    “是、是,送给常大人去的,下官可以作证。”那人赶紧接话。
    “唷,还做官轿送人……”莫问离拖长了尾音,讥讽道。
    “随心王容禀,下官上半月去向常大人叙职时,座骑不小心踢坏了常大人的官轿,这都是官配之物,下官就自掏腰包,给常大人重做了一顶,还未来得及送过去。”印大人陪着笑脸,小心地答话。
    渔嫣佩服得五体投地,如此逾制的事,居然这也能让他圆过来。但她也明白,就算现在去找常大人求证,常大人也一定会依着印大人所言去说。官官相护,这些人被利益连成了线,看上去,这些人相互包|庇没有三年,也有五载。
    人心自私,腐|败之事不是说禁就能禁得住的,万两黄金摆在眼前,又有几人不心动?加之那几年举国上下都勒紧腰带,重建繁华后青。
    渔嫣看向池崇,他站在人群后,静静地看着她,那眼神平静,那笑容温和,看上去似是真的与眼前的一切无关。
    “继续,继续,别跪着了,扫了我的兴致。”莫问离挥挥手,让印大人起来。
    印大人赶紧抹了汗,带着众人起来,又让人撤去莫问离和渔嫣眼前的杯盘,重新摆上了崭新的黄金雄狮樽、玉髓牡丹盘。美酒佳肴重上一份,更让厨子再做了松狮名菜上来。
    “随心王是游历山水?”印大人陪着笑脸给莫问离敬酒。莫问离在洱沧城办事,他有所耳闻,并且一直派人盯着,手下人说莫问离办完了事,就离开了。他同行的一男一女并非皇帝,而是一个陌生男子,所以他才放下心来,该干吗就干吗。但万万没想到,莫问离居然跑到松狮城来了,还大摇大摆地进了他的府第。
    “哦,不是游历,游历我还到不了这地方来,热燥得很,路又难走。是那人听说这边不太平,让我过来瞧瞧。”
    莫问离把面具往上推了推,一手揽着蓝罂的腰,一手推渔嫣,让她给自己倒酒。
    渔嫣就想看看,印大人要干什么,于是温驯地给莫问离倒了满满一樽酒。
    印大人与莫问离饮了一杯,又试探道:“皇上在宫里,可好?”
    “你希望他不好啊?”莫问离笑着问。
    “不敢、不敢。”印大人赶紧说。
    “胡域国的使者就快到了,他和皇后不得闲,不然也会出来走走。”莫问离侧身,往蓝罂的发里闻了闻,笑道:“昨儿没闻到你身上如此香,今日用了什么,快快从实说来。”
    “是桅子香。”
    蓝罂依然温柔,但看莫问离时的眼神微微有些怪异。
    莫问离手指勾着她的下巴,轻轻一抬,薄唇噙着一抹迷人的笑,缓声道:“好闻,明日再多用些,美人香中迷了魂,也心甘情愿。”
    蓝罂的呼吸紧了紧,把裙摆往下紧拉。
    “好了,印大人别管我了,我与美人喝酒就是。”莫问离不耐烦地挥手,把印大人赶开。
    那些想过来敬酒的人,都被印大人给挡住。
    渔嫣看池崇,他坐在一边,和身边的男子小声说话,没再朝她看。再看御璃骁,他正摆弄桌上的几枚果子,垂着眼帘,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博奚果儿还在吃,乌溜溜的大眼睛不时瞟向她。
    殿上的气氛极怪,依然莺歌燕舞,歌舞升平,却没人再敢大声喧哗。
    “我们什么时候回去?”渔嫣轻拉莫问离的袖子。
    “再坐坐,这些好东西,你多吃点,别浪费了。”莫问离把瓜果菜肴往渔嫣面前推,把筷子往她手里塞,分明是想用这些东西堵住她的嘴,让她不要出声。
    “这招用了多久了?”莫问离附到蓝罂的耳边,小声问。
    蓝罂被他看穿了小把戏,身子微微有些发抖。
    “怎么,敢下毒杀人,敢当众行刺,不敢看我?”莫问离又勾她的下巴,盯着她的一双美眸,低笑出声。
    渔嫣扭过头,这妖孽,非把这姑娘的心给迷化了不可!造孽啊!
    “公子,莫要这样……”蓝罂的声音果然变了,带了几丝羞怯,伸手推莫问离。
    “杀人的时候,也是这样的表情?夺桑门若知道你任务失败,会怎么对你?”莫问离捉住她的手指,轻轻地摁回她自己的唇上。
    蓝罂唇上血色褪尽,依然强辩,“公子说什么,小女听不懂。”
    莫问离笑着,用筷子轻敲金酒壶,低吟道:“花间一壶酒,伴月独酌酌。冷雪湿罗幕,缘薄故人心。”
    蓝罂飞快扭头,眸子里全是水光,“这诗……”
    “是你所作,你身上这种香,帮着你保存了完璧之身,它可以让人产生幻觉,以为拥着美人颠鸾倒凤,一||夜风|流,可谁知道是不是抱着马桶过了一晚上?”莫问离用筷子挑起她的袖子,凑到鼻下去闻,点头笑:“就是这种香,我一闻便知道了。从我寒水宫里卖出去的,一两银子一克,你又加了些别的东西进去,倒也新巧。”
    蓝罂嘴唇轻抿,一言不发。
    “夺桑门主教你的?”莫问离的筷子到了她的下颌处,慢吞吞地说:“想雪|冤?找我啊。”女子打打杀杀,就不可爱了。”
    蓝罂闻言,脸色又微微一变,眼神是说不出的复杂。
    “夺桑门的门主还真不懂怜香惜玉,让你这么个大美人去杀人。在我寒水宫,女子倒倒酒,打打扇,其余时光就晒晒太阳,赏赏花,喂喂鱼……如此足矣。”
    渔嫣听着,心中一阵恶寒!
    晒什么太阳,给他晒那些能毒得方圆百里寸草不生的毒物!
    什么花?全是能引来世间毒物的可怕的花!
    什么鱼?寒水宫山顶那些能啃得人骨头渣子也不剩下的鱼!
    他莫问离还真能哄女人,他什么时候怜香惜玉过了,就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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