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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开月明[出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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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忙得很,没空理这些琐事。”
  “看来府上的老爷是做大生意的人,要不怎么会如此忙碌?”皓月试探道。
  “那倒也不是,只是最近我家小姐生了怪病,让老爷很是忧心,所以老爷无心管其他事。”
  皓月闻言,提起了兴趣,追问道:“小姐得了什么病?我认识一位不错的大夫,兴许能治好小姐的病。”
  家仆叹了口气,道:“说来也怪,前一阵子小姐心情好得很,整日舞文弄墨,吟诵诗词。可就在几日前,小姐忽然闭门谁也不见,老爷请的大夫全被她轰了出来,最后小姐连老爷也不见了,就只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若说她有毛病,可也看不出她有什么病。”
  “会不会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吓着了?”皓月压低声说道,“最近府上还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顿感身上汗毛直竖,家仆心惊答道:“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前几天府中好端端地丢了一架马车,那是小姐平日出门经常乘坐的马车。莫不是小姐的魂被勾了去?”家仆说到这里,害怕了起来,搓了搓胳膊,道,“好了,好了,我不和你多说了,你快走吧。”说完,他便急匆匆地关上了门,好像身后有什么在追赶他一样。
  这次皓月没有阻拦家仆,嘴角露出一抹微笑,随即转身走回到司空曜等人的藏身之处,然后将方才和家仆的一番对话重复了一遍。
  “看来这李府的小姐的确有问题。”唐慕瀚沉思道,“我们要不要去李府看看?”
  “恐怕现在还不是时候,一切等明日芸儿姑娘验尸之后,再作商议。”司空曜沉吟着道。
  “那也好。”唐慕瀚赞同道,继而嘴角勾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他挑眉看向司空曜,“不过我说子唯,你是从哪里找到芸儿姑娘的?你们以前似乎认识?”
  “在来京城的路上偶遇的。”司空曜平静地道。
  “就这么简单?我倒是很中意芸儿姑娘,想必以后会常去暖春阁坐坐。”唐慕瀚刻意加强了语气。
  司空曜看了看唐慕瀚脸上那狐狸般狡猾的笑容,轻轻地吐出两个字:“随便。”
  唐慕瀚闻言,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第二天一早,柳芸儿便被皓月请到了刑部。一踏入刑部的大门,柳芸儿便开始打量起来。
  果然是二品官员的公务衙门,比她父亲曾工作过的魏知县的县衙不知要大上多少倍,就连常知县那极力扩充之后的县衙,也无法比拟。
  这次验尸的地点选在刑部的停尸间里,皓月主动请缨给柳芸儿做助手。这次出现在刑部的还有唐慕瀚。
  “你确定没问题吗?”成风有些不放心地看着皓月,“那天见到马的尸首的时候,你都吓成了那样。”
  “那是因为太突然了,我没有心理准备。再说,给芸儿姑娘做助手,我也不是第一次了,多做几次就熟悉了。”皓月瞪了成风一眼。像是因为他小看了自己,而略觉得不满。
  “我能不能进去参观?”唐慕瀚有些兴奋地插话进来,“我还从没真正地见过仵作验尸,很是好奇。”
  “这可不是儿戏。”柳芸儿漠然的声音传来,一双美目不留情面地扫了一眼他俊逸的脸庞。沉吟了片刻,柳芸儿看了看其他的人,“我们可以开始了吗?如果没事的话,还请各位到前厅去等候消息好了。”
  司空曜颔首。柳芸儿的脾气,他虽说算不上了解,但也能摸清楚几分,他知道,和她分辩没有任何的意义。想到这,他迈步向前庭走去,还不忘顺带拖走了仍在喋喋不休的唐慕瀚。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工夫,只见柳芸儿和皓月走了出来,司空曜迫不及待地问道:“结果怎样?”
  柳芸儿从皓月手中接过记录,解释道:“死者身上只有一处伤痕,就是背后的刀伤,但从力道来说,那刀伤并不足以致命,死者看上去像被刺后,因失血过多而死亡。死者的手上并无伤痕,死者若是防卫,必有争斗,必定会用手来拦截凶手,那么手上就会留有伤痕,因此我断定,死者肯定认识行凶之人。我在察看死者手部的时候,发现右手无名指左侧的第一个关节处有茧子伸出,看来死者生前是常执笔之人,若不是从事文职的文员,便是读书人。”
  “读书人。”司空曜重复道,随即皱了一下眉头,若有所思地开了口,“说到读书人,我倒是想到一件事。方才去丞相府时,我听陆丞相提及最近有个进京赶考的人,没有去参加殿试,就这样失踪了,不知道那人和此事会不会有关联?”
  “将姓名交给我,我差人立即去查查看。只要他曾在京城出现过,就没有我唐家查不出的。”唐慕瀚开口道。
  “我想想看,那人好像是叫做邓怀安。”司空曜恍然道。
  唐慕瀚唤来唐六,交代道:“马上去查一个进京赶考的叫做邓怀安的人。”
  “另外还有一个消息,也算得上是好消息。”柳芸儿顿了顿,继续开口说道,“我还找到了凶器,在察看尸首的时候,我就觉得伤口大小和我们从南山那匹马的尸首上取回来的匕首相似,所以我做了画样,比对之后,发现确实是同一把凶器。”
  “不论怎样,我觉得此事都和李家脱不了干系。”唐慕瀚说道。
  “关于李家小姐的事情,我刚才也听皓月说了一些。关于这点,我也同意。”柳芸儿微微颔首道,“无论是埋尸,还是在唐家客栈翻窗而入,勒死那女子,并将其吊上房梁,这些事都并非一介女子所能完成的。若凶手是李家小姐,那她也必定还另有帮手。”
  “看来我们一定要去一趟李府才行。”司空曜沉声道,随即转过头,看向唐慕瀚,“慕瀚,你能不能尽快安排一下?就这样说……”
  唐慕瀚露出一抹笑容,笃定地道:“小事一桩,我这就去安排,明日我们同去李府。”
  顿了顿,唐慕瀚看向柳芸儿,温声道:“最好芸儿姑娘也一同去,毕竟要造访李家小姐,有个女子在,行事比较方便。”
  柳芸儿偏头略一思索,随即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不一会儿,唐六便匆匆赶了回来。
  见唐六正要行礼,唐慕瀚摆摆手,干净利索地命令道:“直接说结果。”
  “当家的,我查到了,这个叫做邓怀安的人,到京城已经一月有余了,就住在城西的客栈中,但最近却失踪了,连房钱都没付,我已经将客栈的余掌柜带来了。”唐六一字一句地道。
  “做得很好。”唐慕瀚称赞了唐六一句,随即看了看司空曜,询问道,“不如先让余掌柜去认尸?”
  “也好,先让余掌柜确认一下死者的身份。”司空曜点点头。顿了顿,他又对成风道,“带那余掌柜去认尸。”
  不多时,成风带着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那中年男人的脸色有些苍白,许是看到尸首受到了惊吓的缘故,他跪在地上,不停地颤抖着。
  “可是余掌柜?”司空曜问道。
  “正是小人。”余掌柜紧张地答道。
  “你看清楚了?那人是不是邓怀安?”司空曜追问道。
  余掌柜点点头,肯定地道:“他还欠我一个月的房钱,就是死了化成灰,我都不会认错。”
  “听说他来京城已经有些时日了。在这期间,他的行为有无什么奇怪之处?”
  余掌柜想了想,回忆道:“我记得大约元宵节之前,他就来了。刚开始的时候,他就只是整日待在房内读书,和一般学子并无差别。元宵灯节时,他曾说要去凑热闹,自元宵灯会回来之后,他就经常出门,还偶尔会有人给他送书信一类的东西。”
  “那些书信可还有?”司空曜有些惊讶。
  “离开的时候,他没给房钱,我因为一时气不过,在清理他的房间时,就将那些书信扔掉了一部分,如今只存有这几张。”说着,余掌柜从怀中拿出了几张纸。
  见状,成风急忙接过来,呈到司空曜面前的桌案上。
  “邓怀安什么时候开始失踪的?”司空曜继续问道。
  “有十天了吧。”余掌柜想了想,“那天我记得,他回来很高兴,说了一些自己终于要熬出头之类的话。到晚上,他又出了门,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好了,就问到这里,余掌柜先下去吧。”司空曜沉声道。
  等余掌柜离开后,司空曜这才拿起桌上的信笺,仔细端详了片刻,然后询问道:“你们怎么看?”
  “是女子的字迹。”柳芸儿肯定地说道。
  “元宵灯节真是个令人遐想无限的日子。”唐慕瀚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看来我们一定要会会李家的小姐了。时间也不早了,不如我们先找一处地方,一边吃饭,一边讨论明天的事情。我做东,你们不会不赏脸吧?”
  “我倒是无所谓,你还是问问芸儿姑娘的意见。”司空曜将问题推给了柳芸儿。
  “芸儿姑娘?”唐慕瀚挑眉看着柳芸儿,“你不用担心暖春阁那边,我会差人去跟何妈妈打个招呼。”
  柳芸儿略为思索片刻,在大家注视的目光下,才缓缓地点了点头。
  司空曜将柳芸儿送到暖春阁的门口时,驻足停了下来,张了张口,显得有些迟疑。
  “可是有话要说?”柳芸儿轻声问道。
  “芸儿姑娘,有句话我考虑了多日,还是决定说出来。”司空曜顿了顿,对上柳芸儿的目光,“你可愿离开暖春阁?若你愿意,我可以帮你赎身。”
  柳芸儿眨着一双美目,羽扇般的睫毛遮去了眼中涌动的心事。良久,她才缓缓说道:“此事我从未考虑过。”
  “那么从今日开始考虑一下吧。”说完,司空曜转身离去。
  柳芸儿坐于房中,手执木梳缓缓地梳理着自己的长发,脑中的思路也渐渐地清晰了起来。所有的事情犹如潮水般涌出,有关于案子的,也有关于司空曜的。
  如果邓怀安房里的那些书信是李家小姐的,按照掌柜所说,他们应是元宵灯节那天认识的,并且之后两人之间应该发生过什么事情。
  邓怀安身上的伤口不算深,女子所为的可能性很大,那伤口没有致命,说明此人并没有预谋,当时应该很慌张。如若是李小姐所为,那么此后发生的事情则说明,有个人在为她善后。这个善后的人身强体壮,可以搬动尸首,而且为了李小姐,愿意做任何事情。李小姐出门的机会并不多,因此这善后的人很可能就是李府内的人。如果能进得李府去,相信查找此人并不困难。能够如此帮人,这善后的人若不是李小姐的亲眷,便就是李小姐的情人。
  思及此,司空曜的话不禁又回响在柳芸儿的耳边。
  她要离开暖春阁吗?来到这里,选择这种生活,皆是她心甘情愿。这里虽是烟花之地,但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使得她能够更好地掩藏自己。她虽然要接受些许不齿与垂涎的目光,却能保全清白的身子。离开这里,她能去哪里?外面比这里更复杂凶险。
  柳芸儿执着梳子的手微微颤抖起来,父亲的叮嘱再次在耳边响起,心中一时难以平静。
  “芸儿姑娘,该你出场了。”何妈妈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唤醒了沉思中的柳芸儿。
  “好,我这就来。”说完,柳芸儿放下手中的木梳,伸手将一头青丝束好,对着铜镜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妆容,然后拿起案上的琴,打开门走了出去。
  有唐慕瀚在,几个人进入李府很顺利。更确切地说,李老爷看到唐慕瀚登门,惊讶之余,就差没亲自迎接。
  花厅里,李老爷看着气定神闲饮着茶的唐慕瀚,显得有些忐忑。就怕一个不小心,惹得这位富可敌国的唐当家不高兴,自己以后就别想在京城立足。
  “唐公子,您来拜访之前,怎么不差人提前通报一声?我也好有所准备,以便好好款待各位。”见唐慕瀚放下茶盏,李老爷才敢开口说道。
  “不必这么麻烦了,我只是私人拜访,坐坐就走。”唐慕瀚顿了顿,笑得分外和善,“我听说,府上李小姐最近身体不适?”
  听唐慕瀚提到自己的女儿,李老爷不禁皱紧了眉头,苦恼地道:“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没想到小女的事情都传到唐公子那里去了。”
  “李老爷不必忧心,我正是为此事而来。我有几个朋友从外省而来,在我这里暂住几日,这位柳姑娘精通医道,我让她给李小姐看看。”唐慕瀚温声道。
  眉宇间愁雾更甚,李老爷摇了摇头,“有劳唐公子费心了,我也给小女请了不知道多少大夫,无奈小女见都不肯见。”
  “李老爷,若我说自有办法让李小姐见我,你可同意?”柳芸儿淡淡地开口说道。
  “那是自然。”李老爷听柳芸儿这样说,眼中露出一丝喜色,他仿佛多日来终于看到了一丝希望的曙光,感激地道,“如果柳姑娘能说服小女,我自当全力配合。柳姑娘医好小女后,我必重金酬谢。”
  柳芸儿摆摆手,“这都是后话了。在此之前,我需要一样东西。”
  “柳姑娘尽管说。”
  “不知道小姐平日是不是有写字作画的兴趣?”
  “这柳姑娘也知道?小女平日就是喜欢这些东西。”
  “那老爷可有小姐的墨宝?能否拿来借我一用?”柳芸儿问道。
  李老爷虽然不解,但还是差人取来了李小姐写的几幅字,交给了柳芸儿。
  柳芸儿拿出了在客栈邓怀安的房中找到的书信,凝神比对着。片刻之后,她要来了纸笔,随即提笔在纸上写下了几个字,交给李老爷,道:“还请李老爷走一趟,将我写的这个字条交给小姐,她看过之后,应该就会见我。”
  李老爷虽然疑惑,但还是一刻也不敢耽搁,拿了字条就向后走去。
  直到李老爷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司空曜才开口问道:“可是看出了什么?”
  柳芸儿端起面前的茶盏,缓缓品了一口,笑着答道:“每个人的书写习惯、行笔力道都是不同的。我比对了李小姐的字和给邓怀安的书信,发现确是同一个人的笔迹。而且这李家小姐的字,笔画较为单纯,定是容貌姣好,受到呵护与赞誉比较多的女子。”
  “简而言之,就是一个单纯且貌美的闺中小姐。”皓月点点头,似乎有些明了。
  几个人说话的工夫,李老爷又快步返了回来,面带着掩不去的喜色。人还没站定,就迫不及待地开口向柳芸儿说道:“果然和柳姑娘说的一样,小女说要见您,不过她还说,只能让柳姑娘一人入内。”
  “那我们就快走吧。”柳芸儿点头道。
  到了李小姐的房门外,柳芸儿轻轻地叩了叩门,只听里面传来细小的声音,“柳姑娘请进。”
  柳芸儿迈步刚要走进去,却被司空曜一把拉住,司空曜在她耳边低语,“自己注意安全,如有事就大叫,我们就在外面。”
  柳芸儿点点头,随即推开门走了进去。
  虽是白天,房间内却很暗,窗子都关得死死的,就连床前的幔帐,也严实得不见一丝缝隙,只能依稀看到里面的人影。
  忽然,帐中传出了几声轻咳。许是听到了脚步声,帐帘从里面被拉开,一张容貌秀丽但微显苍白的脸露了出来。“你就是柳姑娘?”李小姐打量着眼前的柳芸儿。
  柳芸儿点点头,“想必你是李家小姐李敏?”
  李敏点点头,不安地看着柳芸儿,似乎在思索着要怎样开口。片刻后,她才幽幽地说道:“你说,是邓怀安叫你来的?他还活着?”
  “李敏小姐好像并不意外。邓怀安不是已经死于你的刀下了吗?”柳芸儿试探地问道。
  神色中现出一丝慌张,李敏握紧了拥着被的手,惊恐地看着柳芸儿,不确定地问道:“邓怀安到底是死是活?”
  “已经死了多日了。我若不这么说,你又怎么会见我?”柳芸儿侧过头来,浅浅地望着李敏一眼,随即紧紧地盯着李敏用丝被包裹着的身形,“李小姐,莫要太过激动,以免伤到胎气。”
  李敏抽了口冷气,惊讶地道:“你怎知?”
  柳芸儿神秘一笑,“我会看相,我还知道,这孩子恐怕已经没有了爹。你与邓怀安相识于正月十五的元宵灯会,然后感情日笃,常频繁地书信往来,终于逾越了界限,暗结了珠胎。你是瞒着其他人去幽会的,不,并不是瞒着所有人,我想有一个人也许知晓这一切,还不断地帮助你,甚至在你杀了邓怀安以后,还帮你埋尸藏尸。”
  “不。”李敏连连摇头,脸色愈发苍白,握着被子上的手指因为过于用力,关节处有些泛白。愣了愣,她恨恨地道,“都是我一个人做的,没有其他人帮忙。邓怀安本与我说好,高中之后便迎娶我,谁知他贪图权势,答应了沈家的亲事,想要靠攀上朝中重臣走上仕途。我恨他,所以约他出来,趁他不备,用准备好的刀杀了他。”
  “那么敢问,你是怎么处理尸首的?你一个弱女子又怎能将他拖到南山掩埋的?”
  “我也不知道当时哪儿来的力气,但确实是我一人所为。”
  “好吧,就算你不愿承认这件事,但你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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