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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墙戏病秧-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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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因为护国公府今日认亲; 所以才从外边请了一个杂耍班子,那人就那么混进去了。但那个杂耍班子没被连累; 估计是因为与文颐郡主新婚,不想招晦气; 才放过了。”
  “暗中将那个班子的班头带来,我问几句。”
  属下应声,转身离开。一直在室内的青袍青年此时道:“殿下这是想问什么; 觉得那人混进去有蹊跷?”
  赵文弘侧头看去; 视线在青年脸上转了一圈; 落在他右眼那颗殷红的泪痣上,笑笑:“总是要报些希望的,也许是突破护国公府的一道防线呢?”
  那青袍青年也笑笑,目光渐渐凌厉。
  护国公府内发生刺杀一事; 不但是赵文弘这边得到消息,最先知道的便是舜帝。他听了禀报后,面上神色时喜时沉,来回交换,最后却又是变得扭曲。
  ——现在还不是时候,宋钊可不能死。
  与此同时,二皇子府里,赵文钧正与曹淳父子在书房暗室密谈。
  赵文钧在妻子滑胎后,整个人都阴沉不少,曹大人跟他说话免不得再三琢磨,何况他本就心虚着。
  “你们究竟是怎么取信的赵暮染,都这些日子了,她没有再和你们联系?”
  曹大人沉默,看了一眼抓着把糕点往嘴里送的儿子,在案下狠狠掐他一把。曹淳吃疼,险些被噎着,忙端茶灌下去,朝阴着脸的赵文钧道:“殿下,我已经按你的话转告了郡主殿下,殿下也说她知道了。若是有事,她一定会让人来找我。”
  曹淳睁着眼说瞎话,说话间,还想起在船上被赵暮染虐待的日子,肚子好像又饿了。
  吃不饱的日子,简直噩梦一般。
  话落,曹胖子又将一碟点心端到跟前,继续往嘴里塞。
  赵文钧看着他跟头猪一样,说两句话就继续吃,脸色更加难看。曹大人只能打哈哈道:“殿下,我看郡主殿下也不是十分好糊弄的样子。她曾在宫中那样对殿下您,也许也是一种试探,我觉得殿下若是真想要拉拢安王府,不若做些雪中送炭的事。”
  雪中送炭。
  赵文钧瞬间就明白了曹大人的意思。
  如今安王正在边陲与夏国交战,确实嘴上说什么,都不如去实际做些什么。
  安王府的人确实也不是好糊弄的。
  他想了想,咬牙道:“我会让人给皇叔送份大礼过去,你们以这个理由,看能不能引赵暮染见我一面。”
  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
  曹大人闻言强忍住笑意,答应下来,然后一手就拉着还在胡吃海喝的儿子要离开。曹淳挣扎了两下,又去桌案上抱了碟糕点,这才跟着自家爹暗暗离开王府。
  他肥大的身躯好不容易塞进马车,曹大人听着马车底板咔擦作响的声音,脸黑得不行:“你再吃下去,马车都要装不下你了!”
  “没事,儿子我再胖也身手灵活。”
  曹大人听着他含糊不清的声音,气得一拳头就砸过去,但砸在他那身肉上,就被软软弹了回来。就跟砸在棉花团上。
  曹大人脸色更臭了。
  他忍了忍怒意,才开始说正事:“你这两天就给我联系宋钊和文颐郡主,如今我让二皇子下一通血本,应该能要回一些东西。这是第一件事,后面还有两件,希望他们真的能信守承诺,三件事过后真的不会再为难我们曹家。”
  曹淳闻言苦了脸,“我不要去,那就是个女魔头,女煞神,见听到她的名字我肚子都打颤。”
  他就没见过那么能折腾人的鬼见愁。
  曹大人被他气得直接一接又踹了过去,厉声道:“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不去,我让府里一粒米也不给你吃!”
  自从饿过肚子,不吃东西无疑就成了曹淳的极大弱点,他哀嚎一声,只能委屈巴巴地应了。
  而庆州那边,安王不知有人要给自己送大礼,却先是收到了宋钊在回都城中安排的大礼——杨家买的粮食都秘密运到了。
  除去粮食,还有一批精铁做的武器。
  安王看着已是六旬的杨老太爷,一时不知要说什么才好。
  老人一路风尘仆仆,发白的头发都被染成了灰色,满面疲惫。安王忙吩咐人带着杨老太爷下去梳洗歇息,又派了医工过去候着,好给老人号个平安脉。
  杨钦跟在自家祖父身后,在进帐营前,回头看了眼那双目充满感激的男人。
  他艰难的转过头,手掌握成了拳。这些都是杨家功劳,都是他父亲与祖父功劳,为什么还得冠上宋钊的名号,安王这感激也对宋钊有一份吧。
  他心间在此刻无比怨恨宋钊,明明如今他才是杨家一脉的梁柱。
  “二郎。”
  杨钦正想得出神,突然听见老人喊自己,他一个激灵,忙敛了心中的不忿。
  “祖父。”
  “你还在怨君毅?还是在怨郡主殿下?”
  老人的话让杨钦太阳穴突突土跳,老人用极严肃的目光看过来,“如若你心中仍存着怨恨,以后杨家的事,都不须要你再参与。”
  “祖父,我没……”
  “你闭嘴!”杨老太爷见他想辩驳,极厉斥道,“我能分辨真心假意。安王殿下,不……即便是郡主殿下都经历过你想像不到的残酷,他们最厉害之处是洞察人心,所以你只要有一点异动,他们都看得一清二楚。郡主殿下忍你忍到杨家才发作,是看在你大堂叔的份上,那个真正杨家当家做主的人份上。我跟你说过……”
  “——杨家不管以后如何,当家做主的都不会是我,更不会是你!这话,也是我最后一次跟你说,你还是想不明白,对你而言就是祸事。”
  老人说到最后,是痛心跟失望。
  这个孙子是他一手带大的,对他远比二房那两位孙儿更用心,但他学到的竟只是自命不凡。老人反思是不是自己的教导方式错了,他原为以,这个孙儿能助杨家重新复起,如今……他这般执迷不悟。
  杨老太爷有些不敢再想往后。
  这时送水与吃食的士兵前来,他敛了怒容,去洗漱,只留下呆怔地孙儿立在那。
  安王妃也听闻杨家送粮草来的事,安王一回帐,就满面喜色迎了上前:“你往前还百般看不顺女婿,我就说他待染染绝对是真心的。”女人看男人,那才是一看一个准。
  安王本也是满心欢喜,一听妻子夸上女婿,脸上瞬间就变为阴恻恻。
  “哟,这什么表情。还不让人说真话了?”安王妃见此也冷笑。
  安王嘴一撇,忙又换上讨好地笑去揽住妻子,“不不,王妃想说什么说什么,我都听着。”听不听进去就是另一回事。
  尽管这就是事实。
  再说了,岳父和女婿自古以来都是敌对的,那臭小子拐了他女儿,讨好他也是天经地义的!
  安王想着又不爽地冷哼一声,安王妃好歹跟他那么多年夫妻,哪里不知道他嘴上一套心里一套的毛病,伸手去掐他腰间的软肉。直掐安王咧嘴又不敢反抗。
  掐拧了好大会,安王妃终于气顺了,才和他说:“不知道染染现在怎么样了,这都快过一个月了,搞不好你也要当外祖父了。”
  安王顿时就暴了粗口:“艹。”
  安王妃:“……”
  这人果然是没救了,安王妃觉得跟丈夫真的没法沟通女儿女婿的事,索性不理他,转身坐回椅中,开始裁剪小衣服。
  安王身子发僵地站在原地许久,然后目光落在妻子手中那精致小巧的衣裳上,一言不发转身。
  安王妃喊他:“又干什么去?”
  “我…我去联系臭小子那边的人,上回听他们出了关不远处有伙喜欢打家劫舍的王八蛋。”
  “要是离得太远,你就别出兵了,万一夏国真要打过来,可不是开笑的。”安王妃闻言提醒一声,他们现在又不缺那点钱。
  安王点点头,心中却想,他不出兵可以让薛冲那怂包去嘛。万一真有外孙了,以后开销会很大吧。
  安王不自觉咧了嘴,侍卫见着他都被吓一跳。
  ——那个笑得贼兮兮还透着傻气的男人是他们英明神武的安王殿下吗?!
  ***
  入夜的风吹过,穿过山林间,响起类似野兽的低吼声。
  赵暮染与宋钊相携,一步步攀着山林间长长的阶梯。
  她抬头望向前方,前方宏伟的建筑被月色笼罩,并看不清它轮廓。
  她没想到宋钊真的是到华相寺来,而且走的还是华相寺已许久不再用的林间道。
  这处直接通往华相寺的后山。
  赵暮染想着前方的终点,皱了皱眉,往身后又看一眼。
  那千阶阶梯两人已登了一半,可这明明很陌生的地方,她却对这些十分熟悉,而且还很清楚这条路通向哪。
  “在想什么?”
  郎君见她秀眉轻蹙,眼中是茫然,将她手又扣紧一些。
  赵暮染视线重新落到前方的建筑上,摇摇头:“感觉自己来过。”
  宋钊笑笑:“或许是真的来过,我记得岳母大人是信佛的。”
  是吗?
  赵暮染诧异,她母亲信佛?
  可是她记事以来,并没有见过她拜佛,或是读过佛经,身边也没有任何与这些相关东西。
  宋钊见她露出诧异,也觉得奇怪,补了句:“我娘亲和我说的,那时我四岁。”那个时候她可能刚满周岁?
  “说起来,我见过你很小很小的时候,还不满周岁的时候。小小的,跟面团似的。”
  “噫?”他突然说起小时候的事,赵暮染也被勾起了好奇心,“那时你多大,你居然记得住。”
  “我从三岁记事,记住了就不会忘记。”宋钊眉宇间有着难见的宁和,不过也只是片刻。
  正是因为记得清楚,很多事情经过岁月的沉淀,再重新回想时,就会像快要好伤疤再被揭去痂。
  痛上加痛。
  “我记不住三岁的事,可能四岁的还有些印象。”赵暮染耸肩。
  宋钊对她的记忆力也不抱太多希望,只继续说:“但是在你满周岁后,我娘亲与父亲就不怎么与安王府来往了,有些突然,再后来侯府就出了事。”
  “我曾在父王书房见过姑母与姑父的画像。”赵暮染听出他话语中那丝压抑,想起小时候在自家爹书房捣蛋时的发现,“回去我找找。”
  侯府被火烧光了,他身边定然没有这些。
  宋钊知道她这是在安慰自己,朝她温柔一笑,与她十指相扣,继续往上走。
  进了庙门,赵暮染惊觉这内中别有洞天。
  她被宋钊带着熟悉地穿过建筑,穿过园子,在走到目的地的时候,她回身一看。
  来的路不知什么时候变作了一片林子,可明明他们是穿过一座大殿。
  “七星八卦阵?”她跃到一处高石上,居高临下再看自己所在位置。
  “对。”宋钊朝她伸开胳膊,接住跳下来的人儿。
  这么多的建筑群组成的,布阵之人……非凡!
  赵暮染只能用这么一个词来形容。
  宋钊在她诧异中领着她到一处屋舍,那屋舍在这个时分还亮有灯,显然是在等人。
  是等他们吗?
  赵暮染脑海里闪过答案,郎君已推门而入,淡淡地檀香问便萦绕在她鼻尖上。
  “师父,徒儿回来了。”宋钊轻声喊。
  郎君的称呼让赵暮染睁大了眼,原来他是带她来见师尊的。
  她瞬间就有些拘束,快速扫了眼那正坐禅的身影,身姿站得笔直。
  佛像前,年迈的僧人仍闭着眼,手中念珠轻转。宋钊就拉着妻子到僧人跟前,盘腿坐到他对面,安静等待。
  赵暮染这才又抬眼打量僧人。
  眉白须白,慈悲的面相,一袭洗得发白的僧袍,与世间上了年纪的僧人没有什么区别。
  她正看着,对面的人却是突然睁开了眼,睁眼之时手中念珠亦一顿。
  赵暮染被他突然的动作惊了一下,险些咬到自己舌头,有种偷窥被抓包的心虚。
  “痴儿。”老僧人看了一眼赵暮染,丢下一句,又闭上眼。
  他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赵暮染没听明白,宋钊却是微微一笑,“您教训得是。”
  “可惜。”
  “让您失望了。”
  “走吧。”
  “徒儿难得回来,且让徒儿呆上一日,尽尽心。”
  师徒俩的对话让赵暮染听愣了。
  这位师尊说话就两字两字往外蹦?太过惜字如金……
  宋钊要求,老僧人又睁开眼,沉默着看他一眼,良久又是蹦出两个字:“随你。”
  宋钊恭敬朝他磕头,赵暮染见此也要弯下腰去,却是被老僧人突然伸手按住肩膀:“不必。”
  老僧人伸来的手枯瘦,力量却是让人出乎意料,她被他这样按着,仿佛就像是被座大山压着。她就想到宋钊的内家功夫。
  上回在林间,他也是轻轻一扣她的手,她就动弹不得。
  “那徒儿便不打扰师父歇息,明早再来看您。”宋钊笑着去扶起妻子。
  赵暮染在他碰到自己的时候,发现那股无形的压力消失了,老僧人手也跟着收回去,双掌合十念了句佛号。
  听到那声佛号,赵暮染目光闪了闪。
  原来这位师尊也会说四个字啊。
  宋钊从她丰富的表情读懂意思,笑了出声。
  两人走到门边的时候,他就低声和她说:“师父他老人家不但会说四个字,还会念佛经,一长串。”
  他话音刚落,赵暮染就察觉身后有风劲扫过,她本能的要避开。却被宋钊一提腰,带到门外,门扇在他们身后碰一声就合了上了,震下来的尘落了两人一头。
  宋钊就和一脸怔懵的女郎道:“师父比较害羞。”
  “小子再胡言。”老僧人的声音从屋内传出,直震两人耳膜。
  宋钊是知道这个师父的,忙拉着妻子到西厢去,这是真要生气,都和他说五个字了。
  赵暮染被他带到西厢,终于也笑了起来。“师父大人很可爱。”
  郎君不认同,明明是别扭,不过……宋钊看了眼他久未归的住处。
  无尘的桌椅,整齐的被褥,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两人打了水,简单梳洗,便相依着入眠。
  一夜好觉,赵暮染睁眼时发现身边的郎君不见了,她伸手一摸,身边也没有他的温度。
  她忙下榻,趿拖着鞋子想到院中看看,才开了门。她便见到郎君与老僧人正坐在院内圆石桌边,两人很悠闲的在下棋。
  她抬头看了看天色,只是刚蒙蒙亮的时候。
  那这两人是下了多久的棋?
  宋钊见她站在门边,抬头朝她一笑,老僧人手中的棋子瞬间就脱手,狠狠击在他胸口。
  赵暮染就听到他的闷哼声,旋即是他抬手捂住胸口的难过样子,也不再看她了,危襟正坐着继续落子。
  赵暮染:“……”这和尚一点也不慈悲!
  经过这一出,赵暮染明白僧人不想让她打扰,她又关了门回屋,换好衣裳抱着红缨枪再度出门。
  她看了眼还在对弈的两人,想到昨儿见的布局,也不敢乱走,只穿过连着这个院子的月洞门,对着那一片林子练枪法。
  僧人听到红缨枪的破风声响,难得在对弈中说话:“不错。”
  “赵家一脉的枪法,都是先帝所授。安王是最有先帝风骨的。”宋钊轻声说着,落下一子。
  僧人此时却是将手中白子丢回棋篓,抬眼看他:“太急。”
  宋钊闻言低头一看,皱了眉。
  居然中了局。
  僧人见他的神色,伸手去指了指一处,郎君脸上露出恍然来,朝他一揖:“徒儿受教。”
  “再来。”
  宋钊便去捡棋盘上的子,哪知僧人却是突然站了起身,看向月洞门。与此同时,赵暮染也看到一位青袍郎君就那么凭空出现,迎面向她走来……
  作者有话要说:  安王:老子终于露脸了!
  安王妃:你那叫丢脸。


第44章 
  青袍郎君突然出现; 赵暮染警惕心提到最高; 思索着此人是敌是友。
  僧人已快步走向月洞门; 宋钊亦意识到异样; 跟了上前。
  那穿过阵法的青袍郎君在离赵暮染三步之处站定; 微微一笑; 好整以暇地道:“文颐郡主?”
  对方一眼就认出自己,女郎心间有些许诧异; 她视线在他面容打转; 落在他右眼下那颗殷红的朱砂痣上。
  她确定自己不曾见过这人。
  “兄长?”
  在赵暮染疑惑之时; 宋钊与僧人赶到; 郎君语气惊讶唤了一声。
  兄长?
  赵暮染闻言更是一头雾水; 宋钊什么时候又跑出个兄长来。
  那青袍郎君就看向月洞门,身姿似竹的青年; 十年如一日装扮的老僧人。他脸上笑意渐深,朝老僧人一礼:“恒清长老。”复又向青年道; “钊弟。”
  恒清听到他嘴里的称呼,微不可见皱眉,道了声佛号。
  宋钊却是目光微沉:“兄长; 你这是不认师父了?”
  “当年不辞而别; 如今我厚着脸皮再到这处来; 却是没有脸面再敢以恒清长老的徒弟自称。”
  听到,赵暮染有些弄明白了,宋钊与这青袍郎君是师兄。但两人间的相称还不止是兄师弟的意思。
  恒清目光极清,看向青袍郎君道:“如愿。”
  宋钊一怔; 青袍郎君面上笑意不变,恒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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