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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墙戏病秧-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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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帐内架有绘日月山河的屏风,两人身影被挡个严严实实,偷窥的众人除了那恢弘的山河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他们托了托下巴,在凌乱的思绪中稍稍清明。
  敢情郡主殿下喜欢的是这种弱鸡体态的儿郎?!
  什么审美。
  “——吾儿品味独特。”
  众将士身后传出回味的幽幽一声,吓得脊背发凉,刷刷转身,就见着不知什么时候前来的安王摸着下巴啧啧有声。
  “见过殿下!”众人单膝跪下行礼,额间滴汗。
  他们刚才说的话没有被听见吧。
  安王摆了摆手,乐呵呵的:“不用多礼,我女婿帅不帅?”
  众人:……
  “帅!”硬生生憋了个字出来。
  “本王亦觉得帅!就是太白了,应该多晒晒。”
  众人:……
  您觉得好就好。
  安王说完又咧嘴一乐,大手一挥,点了在场的三位副将到主帐去。
  主帐正中央是一八尺长的沙盘,囊括庆州周边本国三州及夏国边界重城,山麓河川无一不精细。
  安王绕过沙盘,到桌案后坐下,慢腾腾抿了口小兵送上的茶水,说:“你们也看到了,郡主好事将近,你们是不是也该剿个匪什么的,整点喜庆事来个双喜临门?”
  剿匪。
  副将们望着气宇轩昂的安王一言难尽。
  “殿下,庆州地界多少年都没有这些了。”原来有的,都被他们抓了当苦丁,正在军营劳役呢。
  安王笑容当即一敛,气势慑人,“前儿那批流串入境的鼠儿是什么?难道就是来给百姓翻地,准备夏收秋耕的?”
  副将心头皆‘咯噔’一下。
  资历最老的闵槐思索着朝他拱手,缓声回道:“殿下,是有传那批贼匪的风声,可那也是百姓们口口相传。殿下也知我等出兵搜寻过,连地缝都找了,根本就没有那众的身影。殿下……这样的事,我们先前也是有遇到过的。”
  说白了就是有人故意放了风声,试图祸乱人心。
  安王睨了他一眼,“百姓说有,那就有。庆州周遭山头找了,不见人,在我们这儿犯了事,躲到隔壁去也正常的。你们辛苦一下,爬多一座山,揪来依法处置了,也不多费事是不是。”
  隔壁……隔壁山头就是渭州地界了。
  众副将头疼,他们殿下又要耍无赖,要占山为界。
  安王不管众副将脸上那你就是要搞事的表情,眸子渐冷:“吾儿好事将近,哪能让一众鼠辈坏了喜庆的气氛。给老子揪出来,狠狠地练,让他们也添点红,沾沾喜。”
  众副将心下凛然,知那鼠辈骂的都是哪些人,神色一正大声领令。
  他们洒着热血,拼着性命镇守边防,不惧马革裹尸,还得受那群只知享福还眼红的懦夫下三滥手段。
  ——就该打他们个小鳖孙。
  要他们一座山头怎么了!
  全当给郡主殿下添妆!
  众副将神色凶狠地出了帐营,一嗓子将军营的士兵都吼去了校场,热火朝天整军,说干就干。
  众人离开,安王靠在椅中,两条腿架到桌案上,闭眼哼小调儿。仿佛刚才只是和属下们唠唠家常,完全没要到人领地打家劫舍的事,悠闲极了。
  约莫过了一刻钟,有侍从满身汗水前来求见,抱拳禀道:“殿下,寻着了,但是郡主的人早在边上,正拾掇着郎君的东西装箱。说郡主吩咐,不是郎君本人,谁也不能乱碰。”侍从说着挠了挠后脑勺,一脸怂样,“您知道的,郡主的人都跟只敖似的,靠近点都要咬人,属下……”
  侍从从怀里取出一封信递上:“属下无能,只能取了这么一封信。”
  安王习以为常,他女儿的人确实又护主又凶得跟狼崽子似的。他接过信,封口有拆过的痕迹,封上书有‘吾儿君毅亲启’字样。
  家书。
  安王眸光一闪,“你小子倒是眼尖。”取出信笺,信中寥寥数句不过几息便读完,随后将信搁在桌案上,手指轻轻叩了叩。
  侍从见他读完信,趁空又禀:“一主一仆行迹暂知由渭州向东转道到应州,进城前曾在一农家借宿。那农家人还打趣郎君有胆色,西边曾闹匪,他竟是就那么过来。”
  轻叩手指的安王动作一顿,视线落到信封上的京兆府三字,北上后转东,跑得挺远……
  京兆府。安王心里将这三字嚼了几遍,不知想到什么,眼神先是一暗,不经意间流露出哀色,旋即却又是变得锐利无比。
  “有别的消息再送来吧,郡主那处也别招她了,省得闹脾气。”他女儿自有她处事的一套方法。
  侍从闻言应是,行礼告退。
  安王这才从椅子中站了起来,负手走到沙盘边。山脉连绵,龙盘虎踞,四塞之固,他视线穿梭在庆州临近几个城池,良久才移开视线,一拢袖袍大步出了帐。
  ——先会会女婿去。
  赵暮染帐中,宋钊被人当娇花,只许他安置在榻上。他知拗不过,就趴着闭目养神。坐在边上的少女正听着汇报。
  “王爷命闵副将等带兵剿匪。”戚远边说视线边游移在郎君脸上,在他清俊的眉宇间多停留了几分。
  “那些动静是在校场点兵,怕是这一两日就要出发。”
  “剿匪?”赵暮染眉头拧起,不动声色往戚远视线落点挪过去身子。
  被挡了视线的戚远:……
  少女这才继续说:“不是还未寻到下落?怎么就这要出发了。”
  “属下不知内情,只知王爷方才到军中,刚刚吩咐的。”戚远看脚尖,不想直视小心眼的主子。
  赵暮染就兴致缺缺,挥手让他下去。戚远刚走出帐营,在外边站得腿都僵了的车夫凑上前,“这位大人,你可问了殿下,我家郎君如何了?”他刚才好不容易看到自家郎君,但却被挡着不让上前。
  戚远抬头扫他一眼,神色冷漠:“集万般宠爱。”连给人看一下都舍不得。
  车夫一懵:啥???
  他还想再问,可人戚远不甩他了,又木头一样站在门口。远处传来王爷驾临的高唱,吓得他跟着众人都跪了下去。
  安王笑眯眯地走进帐,明处不见人,就径直转到了屏风后,正好瞧见女儿双手按在郎君肩膀上的一幕。
  想起身迎驾的宋钊被她按得‘咚’一声,下巴磕榻上了。
  安王听着都替他抽口冷气,啧啧,真疼……
  “父王不会在意这些的,你这不是身上有伤嘛。”赵暮染柔声说着,一双杏眸却大睁盯着安王看。
  眸光潋滟,寒光四射。
  安王觉得小心肝就被人揪了下。
  这就是所谓的女大不中留吗,不过才一个时辰,她女儿就转头护着别的男人了。安王好生受伤,瞥了眼还欲挣扎的宋钊,笑笑:“不必拘礼,本王就是来看看你伤得怎么样。”
  说着已踱步到床榻边。
  宋钊还是在赵暮染怪责的眼神中坐了起来,要下床见礼,安王手一伸,掐着他肩膀微微用力。
  将人又按趴在床上了。
  ‘咚’的一声,这回轮到宋钊手肘撞了一下。
  宋钊:……


第5章 怦然心动
  郎君惨遭父女轮番蹂躏,却对疼痛无感一般,只是稍稍整了衣袍,恭敬不如从命的趴好。
  不显狼狈,优雅从容。
  这份内敛叫安王在心中啧了声。
  赵暮染却是瞪了眼:“父王,你手劲那么重,伤着他了。”
  安王微微一笑,问那默不作声趴好的郎君:“可是伤着你了,本王是粗人,手上没个轻重。”
  宋钊眉峰平和,薄唇轻启:“谢殿下体恤。殿下凤骨龙姿,是我等万分不及的。”
  本有几分讨好的话被青年不亢不卑轻声道出,竟让人觉得舒心无比。
  安王就斜斜瞄了他几眼,见他修眉凤目,比在远处看更要俊俏几分。
  确实是有个好相貌。
  还是个会说话的。
  “郎君与染染的相识,本王已有听闻。皆是说你愿相许报恩,如若是真,倒也是一段佳话。不过本王还是要问问郎君。”安王径直霸占了女儿方才坐的椅子,坐姿大刀阔斧的,极有气势。
  宋钊依旧从容:“殿下请说。”
  “郎君可是真心。”
  安王言简意明,屋里似乎也跟着一下子安静了。
  赵暮染也没预料到自家父王会问这样的话。澄净的杏眸看看严肃的安王,又瞅瞅榻上俊隽的郎君。
  宋钊微垂的凤眸抬起,眸光像遇着风的湖面,有辉华流转。但那光华也只是一瞬,在安王目光与他对上时,郎君眼里已是一片平静,风过水无痕。
  “殿下这话我怎么答都不对。”
  青年的话使安王瞳孔颜色渐深,赵暮染侧头看去,似乎还挑了挑眉。
  青年在这时坐起身,将身上半开的袍子拢好,脊背笔直跪坐在榻上,轻声道:“在下姓杨,字君毅,祖籍京兆。上有父母,儿辈中为嫡长,另有两个弟弟,一个小妹。今年二十有一,未定婚约。”
  他郑重其事的一番自我介绍。
  安王目光沉沉盯着他,冷笑一声:“答非所问。”
  面对安王显露的不满,郎君那张俊秀面容上如终平静无波,与气势强劲的安王对视的目光清亮。他仍轻声道:“殿下所问亦非想问。”
  青年明明一副孱弱的样子,低言轻语时却有股不输于任何人的气势,即便他身边有着皇家之威的安王。
  安王闻言心头微微一震,说不惊讶是假的。
  ——他被一个臭小子给呛了!
  嘿,安王剑眉高高挑起,多少年没遇到这样大胆的了。
  赵暮染听着也挑了挑眉,却不是安王那样臭着脸。她蹲在床榻前,手肘撑在榻上托着下巴,杏眸亮晶晶的:“那我们要成亲,你是不是得先去信告知父母?”
  宋钊被她问得一怔,安王有些气急败坏地伸手戳她脑袋:“老子话还没问完呢,成什么亲!”
  “噫?关键不就是男未娶吗?”赵暮染侧头躲过,“您还要问什么啊。”
  问了,人家说了,您信吗?
  问了,人家说了,您就不去查了吗?
  赵暮染挑衅地甩了个眼刀过去,安王被她噎得直咬后槽牙。
  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啊,安王郁郁地说:“你就要他了?”
  “所以你看他不顺眼了?”赵暮染唇边啜笑,又噎了回去。
  安王用手捂着胸口,他快要被这见色忘父的女儿气吐血了。赵暮染见他这样,站起来走到他身边,撇了撇唇伸手帮他按胸口:“怎么气性跟个毛小子似的,被说中心思就说中了,至于气成这样嘛。你这样容易老,娘亲嫌弃要怎么办。”
  在女儿的关心中,尽管献殷勤的份大,安王一口气才算顺了。
  却还是一脸无所谓地拿开她手:“王妃何时嫌弃过本王,反正我是管不了你一丁点儿了。”
  啧啧,得了好怎么还跟个怨妇似的。赵暮染对这个爹的脾气也是没辙,视线落在他脸上,突然想到什么,又侧头去看安静跪坐在榻上的郎君。
  她‘噫’一声,秀美的面容上都是惊奇:“君毅与父王都有一双凤眼,缘份啊。”
  安王闻言视线漠然落在青年脸上,在他微微垂着的双眸间打转,“有什么稀奇的,天下间长着双凤眼的人海了去了。”
  宋钊却是在此时道:“是君毅的荣幸。”
  还欲刺几句的安王骤然就收了声。
  这小子还亲近的自称上了,还一副谦卑的样子,要托衬出自己蛮不讲理,没风度吗?
  安王脑海里嘿呀嘿呀的补了出翁婿相争戏码,抿了唇。他站起身,实在不想再呆了,“我会让人给王妃送信,叫她准备着。两日后要到渭州交界,你还去不去?”
  他既然要搞事情,自然不会忘记爱凑热闹的女儿。
  赵暮染却是没有像往前那样直接就应下,而是看了看宋钊,蹙眉说:“军令吗?”
  安王又捂住了胸口。
  他的动作让赵暮染有要翻白眼的冲动,就非要较个高下吗?
  一直很安静的宋钊在此时突然说:“殿下是听闻了交界处有匪贼之事吗?”
  安王睃了他一眼,未言。
  “君毅不久前才从两方交界经过,沿路有所闻,如若殿下要到交界去,或许能帮助。”
  郎君缓缓道来,赵暮染吃惊得微微张了嘴。
  安王脸上表情就变得有些玩味了,卷着舌头说:“好啊。”负手在背,大步出了帐营,身后有少女责怪的说话声。
  “你怎么就要跟去了,那边危险。”
  “你会去。”
  帐外的安王步子就一顿,不知是想到什么,不悦的神色骤然散去,大笑着龙姿虎步地离开。
  ——京兆扬姓。
  好个杨君毅,有几分胆色,确实……也算有缘。
  安王笑着离开,一众不明人以为是翁婿相处极愉快,帐内的赵暮染被他突然大笑吓得险些呛着,缓了好大会才说:“说抽就抽,跟个陀螺似的。”
  宋钊听着却是凤眼微挑,“你与殿下感情很好。”
  “马马虎虎。”赵暮染耸耸肩,语气就添了惆怅,“你身上有伤,还有旧疾,跟着去没问题吗?”
  “无碍的。”
  郞君声调浅浅,少女就叹一声:“其实父王已经同意,不必这样讨好的。”
  宋钊就凝视着她,微微一笑:“不是。”他没有在讨好安王,即便是要讨好……那个也不是安王。
  赵暮染落入他清杳的眼眸中,那一瞬仿佛在他眼中看到万千瑰丽颜色,她心跳好像就紊乱起来,而且让她有种想扑上去的冲动……少女杏眼眨啊眨,红唇亦微微抿直,身子都已经半撑起来。
  “殿下,蔚明求见。”
  就在少女感觉要压制不住冲动时,外边响起求见声。
  她一个激灵,站直了身子,朝外高声:“进来。”没有看见郎君失落似垂下的唇角。
  随着应喏声,一位身穿软甲的侍卫缓步而入,停在屏风处禀道:“郎君的东西已经都拾掇好。”
  “那就抬进来吧。”
  当即就有人将两口箱子送到赵暮染眼前,她颔首示意打开,朝青年说:你瞧瞧东西有没有少,我让他们都仔细的找了的。”随后又道,“你放心,没许他们乱翻,就怕碰坏了。”
  宋钊看到整齐归列在箱内的东西,平静的眸光有着波动。“我带的约莫也就这些,能再寻到,已是感激。”
  赵暮染闻言点点头,蔚明就带着人离开,在帐内只余两人的时候,宋钊突然探手去握了她的手。
  少女站在床榻前,他仰着头看她,侧脸落满阳光。他说:“安王殿下对我有疑问,你呢,为什么不问。”
  她性子再直率,他却不认为她单纯到心中一点想法都没有。
  脸上有浅浅笑意的赵暮染怔了怔,旋即敛神侧坐在榻上,表情变得严肃:“那你先前所说可有假?”
  少女敛容,秀美的面容上就少了柔和,那一身敛起的气势亦突然强盛。如天上日月,辉华逼人。
  宋钊看在眼里,只觉她英姿灼目,艳冶摄心。
  他握住她手的力度又加重一分:“是真。”
  赵暮染灿然一笑,“那我就信。”
  “你呢,为何不问我一再逼亲的原因?”
  少女话音一转,宋钊眼底有黯色闪过,薄唇微抿。
  她逼亲的原因稍想便知。
  安王在他进城前就收到都城来的消息,她是不愿接赐婚的旨意才会逼亲,不管与局势有无关系,她都是不愿嫁宋钊。
  那个大奸极恶的宋钊,谁人听着不避如蛇蝎。
  他想着,心境似乎不太能保持平静了。
  怀里却突然有暖意传来。少女倚了前来,头枕着他削瘦的肩,轻轻挽着的长的流泻,微微凉意与她体温就那么刺激着他的感观。
  “是有原因,即便你问我也不想说。我想,我藏一个不诚实,往后若你也有所隐瞒,我们就扯平了。届时两两相清,互不相欠……一生不见。”赵暮染轻声说。
  ——她敢爱敢弃,遇见了怦然心动的,何必再踌躇。
  宋钊心头一震,胸腔里像有滔天巨浪汹涌激荡。
  两两相清,互不相欠。
  她原来是早有退路,所以她无所谓他真情假意,也不管身份如何。只觉得他应该不是宋钊,所以其它都无所谓。
  可他就是那个让人避如蛇蝎的宋钊,没人能猜想到他会一路来了庆州的宋钊。
  他……宋钊闭了眼,双臂环住她。
  “不会让你两清的。”郎君声音微哑,心中极厉。既然让他遇上她,她又撞上来,他怎会让她两清——


第6章 染染要药
  暮色沉沉,庆州军军营火把灯笼亮起,巡防亦比白日更加严谨。
  大帐内,安王与女儿同案而食。看着眼前快被吃食堆得冒尖的小碟,他无声挑眉,又喜滋滋不停往嘴里塞。
  赵暮染瞥了眼,弯唇,自家娘亲果然没说错,男人很好哄。
  有女儿在边上殷勤布菜,安王肚子里再有怨气也被饭菜给挤跑了。饭毕,他灌了杯茶舒服的呼口气,朝看着沙盘发呆的女儿道:“明日后出发,你去逛逛就成了。”
  逛逛?
  她后来听说了要出兵的经过,大约明白安王要做什么,与渭州交界那片山林确实是有问题,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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