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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墙戏病秧-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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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显得有些太能吃了。
  宋钊扶着她站起来,侍女满脸笑意前来询问是否要备热水了。侍女脸上暧昧的笑意太过明显,赵暮染顿时就恍然过来,他们接下来是要……像那个册子里一样吧。
  好像有些难为情。
  她心里别扭了一下,又想起那日医工说的话,犹豫着要不要和宋钊说。她思索着,哪知就一脚又踩到委地的裙摆。
  宋钊注意着她,这回是直接就将人揽进了怀里。
  侍女见到相拥的两人,也不再问,红着脸笑着下去准备。
  赵暮染心里埋怨着裙摆,想从宋钊怀里出来跟他道谢,却发现他揽在腰间的手臂是那般用力。
  她只能贴着他抬起头,便见他亦低头看向自己,一双凤眼眸光微黯。她还没探清他的情绪,与他身上温度一样滚烫的唇就覆了下来。
  赵暮染心尖都随着他落下的吻变酥麻,唇齿间就都是他染了酒气的味道,可却不觉得熏人。
  她长睫颤颤,慢慢合上双眸,在他突来的吻中又尝到溺水一般的滋味。
  他勾着她的舌,根本不让她有喘息的空隙。
  宋钊其实并没有想太多,只是她贴近了,他就想吻她。自从山林间那夜后,只有他知道,他疯了一般想亲近她,却又怕惊着她。
  如今她在怀里,他就再也压制不住从心底跑出来的念头,那种带着侵略性,要占据她的强烈情绪。
  宋钊的吻愈发迫切,带着开始在他血液中游走的躁动。赵暮染被他揽着,呼吸有些难过,想要推开他,却发现自己的手根本使不上力气。她双颊嫣红,眼角有着星点湿意,忍不住嘤咛出声。
  小小的一声,落在动情的宋钊耳中是且娇且媚,他的唇就离开了她,突然一把将人抱起,往内室的床榻走去。
  赵暮染神思还有些混乱,背才碰触到柔软的被褥,他滚烫的身躯就跟着压了下来。
  她吃重轻哼,耳垂连带着耳铛都被他含到了嘴里。
  身上还未散去的酥麻就从耳朵窜向四肢,这样的感觉让她有些慌乱,伸手去抓住了他的衣襟。宋钊的手此时已探向了她的腰带,轻轻一勾,系结滑开,她的肩头裸露了出来。
  似雪一般。
  宋钊恋够了那耳垂,抬头微微撑起了身子,入目便是旖旎的光景。
  佳人杏眸若水,盈盈似有繁星万千,粉腮诱人,方才被他一番蹂躏的红唇润泽勾人。他的忍耐似乎就到了极限,去扣了她的手,唇落在她湿润的眼角,落在她脸颊,落在唇角,呼吸渐粗游离着往下。
  赵暮染被他的温柔撩拨得眼神越发迷离,心中却又奇怪的有惧意。
  这样的宋钊是她所不认识的,明明动作那么温柔,唇那么温暖。可他这样扣着她手腕,制止着她的一切动作,她就又觉得害怕,随着他的亲吻,身子又不受控制的发烫,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这种不熟悉,不能掌控的感觉让赵暮染越来越不安。她闭着眼,突然胸前一凉,可很快又有暖意覆了上来,她脑中有瞬间的空白,在令她脚趾都蜷缩的酥麻席卷中,她惊喊了句不要。
  神思迷乱的宋钊动作骤然顿住。
  他抬头,看见了她脸上的无措,眼角的湿意已凝成了泪珠。他心头一惊,忙撑坐起身,将人拥在了怀里。
  “染染……”他低低喊她,赵暮染缩在他怀里,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刚才,她都以为自己要昏过去了。
  没有得到回应,宋钊强压住心里那旖旎的欲念,又哑声喊她。
  他是有些失控了。
  今夜,他本没有想做这些的,虽然他很想亲近她,甚至想着不顾一切就那么占有她。那样等到旨意来到的时候,等到他身份暴露的时候,安王即便再怒,这一切都已成定局。
  他是那么卑劣的想着一切一切,可他——
  不能!
  他能对所有人狠辣,却不能去伤她一丝一毫。
  宋钊闭了闭眼,将心里那翻涌的戾与欲再度压了下去。他伸手去轻拍怀里人儿的背,一下一下,低声在她耳边:“染染,别怕……是我错了。”
  赵暮染方才是怕的,如今缓过来,又觉得好像不值得的害怕了。这是那册上画着的,只有最亲密的人才会做的事,而且……现在想想,只会令她脸红心跳,身上软软的,那酥酥麻麻的感觉也不让她觉得讨厌。
  她动了动,将脸贴在他起伏不定的胸膛上,“我…我不怕了。”
  宋钊心头一震,猛地低头看她,少女微仰了头,在他身上蹭了蹭,“只是医工说,我们最好过个半年后再圆房,怕我不好怀上宝宝。”
  医工?
  宋钊疑惑,赵暮染面对他询问的目光有些吱吱唔唔。她觉得如何直接将医工的原话说出来,会伤了他的心吧,而且医工还交待,男子在这方面很在意,让她婉转一些提这事。
  少女半天的又回答不上来,宋钊心沉了沉,问道:“可是医工说你身子不适?”
  不然,哪有不好怀身孕一说。
  正愁着怎么婉转的赵暮染闻言不加思索,重重点头:“对,就是我!”说是自己有问题,也好过伤他的心!
  宋钊眉心一跳,惊疑不定,少女此时却抬头去亲了亲他的下巴,说:“但你若是喜欢那样,一两回应该也无碍吧,医工说一月一两回,事后再悉心调理。应该也无碍的。”
  虽然说最好是养精蓄锐,那样能确保怀上宝宝。
  宋钊听着哪里还有什么想法,想到她总随安王征战,风餐露宿的,确实对身体极不好。
  他心间只余担心,拥着她道:“我们听医工的,半年后再说。”他本意也不该在这个时候圆房,何况是有关于她身子的建康。
  即便不圆房,身份暴露那天,他也会想尽办法将她留在身边。
  此时外边有侍女走动的声音,宋钊扯过薄被盖到她身上,站起身说他先去沐浴。匆匆离开。
  宋钊这一趟沐浴,用了比往前的时间要久。
  新房内一片和谐,从安王府离开的李郡守一行也回到了家中。许茂跟在李郡守身后,脑海里都是宋钊那带厉的凤眼,李郡守在这时突然一句:“我总感觉在哪儿见过安王这个姓杨的女婿……”
  许茂闻言心脏猛跳,冷汗又冒了出来,他犹豫着,眼见就要与众人分道各自回院子,再也忍不住焦急朝李郡守道:“岳父大人,小婿有话要与您单独说。”


第19章 新奇
  暗夜深更,夏虫轻鸣,走在街巷的更夫敲了三下梆子。
  出神的李郡守被猛得惊了一惊。
  他眼前烛火跳动,烧卷的灯芯就爆了一下。
  ——杨君毅?
  竟是同一个人吗。
  李郡守心神不宁,低头再去看案上的信,目光凝在那行‘寻踪及探安王女婿’的字样上。
  这是入夜后收到从渭州发来的密信。薛冲上回和他说杨家郎君到了庆州,可他查过并没有发现踪影,已给过他回信。哪知道今日他又来了一封,还让着查安王的女婿,他接到安王请贴的时候也没细看,不想薛冲要找的那个杨君毅就是安王女婿。
  那人不但是安王女婿,还是护国公家的大公子宋钊!
  李郡守回过神来,头疼不已。
  他是觉得那个安王女婿面熟,若不是女婿回府后告知,他怕还记不起来。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宋钊明明已得赐婚,为何还要化名为杨君毅与文颐郡主成亲,见薛冲的时候也不表明身份。这到底是要做什么?
  难道是打算先探安王底细?
  对了,听说他是被文颐郡主从军营带回来的。
  李郡守思绪百转千回,提了笔准备回信,告知薛冲庆州的这一切。可才熏了墨,他又顿住。
  女婿刚才吓得面无血色,说被认出来了,怕宋钊有什么不好的想法。或者,他应该先探清楚宋钊的原由,再回信较好。宋钊已认出女婿,他对薛冲隐瞒了身份也必有因,自己贸然就对薛冲揭了这事反倒不美。
  如今他女婿家已得皇帝看重,许家提携他回到都城去也是指日可待。以其直接告知薛冲,不如趁此机会给宋钊先卖个好,告诉他薛冲在打听他化杨姓后的行踪,正好也能一探他的用意。
  而他都这样卖好了,宋钊对他女婿应该就不生什么心思了。
  李郡守再三深思,将笔搁了,拢了拢袖袍站起身回屋歇下。
  此时的宋钊亦还没有入睡。
  他惯来浅眠,如今身边多了个人,总是有些影响。何况赵暮染也睡得极不踏实,似乎也不习惯突然身边增多一人。
  她总是睡着就滚到他怀里,猛然打个激灵坐起身,迷迷瞪瞪看他一眼,再去寻了墙贴着继续睡,然后又重复一遍先前的动作。
  这样闹个两回,他就彻底没了睡意,何况小小的帐幔内一呼吸就都是她的气息,让他心头滚烫一片。
  宋钊闭着眼,勉力不去回想将她压在身下的一幕幕。
  床榻轻响,贴着墙睡的赵暮染又翻身,再度滚进他怀里。胸前软软一片贴到他手臂,修长的腿也踢了被子,直接搭在他腿上。
  宋钊身体微僵,睡梦中异常警惕的赵暮染察觉不似平常,又猛地睁开眼。就在她要翻坐起身的时候,宋钊没忍住箍了她的腰,贴着她耳边道:“染染,别动了,是我。”
  郎君声音低哑,沙沙的,赵暮染迷迷糊糊间觉得很是安心。她就真不动了,往他身上蹭了蹭,脸贴上他胸膛,手和脚都缠到了他身上。
  宋钊听着她悉嗦的动静,发现她跟个树袋熊一样挂在自己身上,不知怎么突然想笑。
  她睡觉的姿势也是豪迈得不行。
  只是这样一来,他估计更要睡不着了。
  宋钊就轻叹气。谁人说香软在怀是美事,明明煎熬得很,却又很满足她的纠缠。
  他低头吻了吻她眉心,将嚣张跋扈的某处移开一些,就那么拥着她闭目养神,不知不觉间竟也浅浅入眠。
  新房内,帐中新人相拥而眠,一对龙凤红烛直燃至晨光熹微时。
  赵暮染的作息时间很规律,当第一缕晨光从窗柩投进时她就醒过来了。她发现自己在一个温热的怀里时怔了怔,旋即回想起昨日她成亲了,杏眸就弯起,唇边染着高兴的笑。
  她一动,宋钊其实也醒过来了,只是他不怎么愿意睁眼。怀里的人儿不停往他身上贴,比先前相拥更紧密,而因她的动作,他更是尴尬不已。
  小钊钊被蹭得直跳,她还不自知,都要贴到她腿心间了。
  宋钊难耐,可随着她的贴近又有让他耻于开口的**滋味,他只能是继续闭眼强忍着在肢体流窜的冲动。
  赵暮染欢喜的在郎君怀里蹭了蹭,发现他没有动静,就仰了头去看去他。
  她缩在他怀里,仰头也只能看到他坚毅的下巴,还有微微泛青的新胡根。
  她看得新奇,伸手去摸了摸,有点儿扎手,但摸着又挺舒服的。她忍不住多摸了几下,还够着去亲了一下。
  宋钊被她闹得心猿意马,她蹭着他,让他脊背一阵一阵发麻,险些要因那种感觉闷哼出声。紧绷的脊部亦是汗湿一片。
  就在他想,她摸一摸也该收手了。赵暮染却想到什么,安静地察觉他一会,唇就又落在了他下巴,然后学着他昨夜亲她的动作,一路亲到他喉结。在那滚动之处还轻轻咬了一口。
  这一下就如同是捅了马蜂窝。
  赵暮染眼前一花,那个假寐的青年扣着她手就翻了身,沙哑着唤了她一声就不由分说吻住她。
  赵暮染怔了怔,然后被亲得直气喘吁吁。帐幔里是她叫人面红心跳的喘息声,带着时不时从唇边渗出嘤咛,像昨晚那种酥软又直袭她感官。也是在这个时候,她终于发现腿间被什么东西硌着,迷离间就想起前些日子在她手中会跳动的棍子。
  她难得羞红了脸,本能的轻挪着身子想要避开,殊不知她的动作让情动的宋钊都要红了眼,越发痴缠着她的唇。赵暮染也不知自己左避右避多久,只感觉怎么样那东西都抵着她,突然她感觉唇轻轻一麻,是宋钊咬了她一口。
  她不由得闷哼出声。
  随之,身上的重量也消失,她睁着迷离水润的杏眸,被郎君强势的索吻后有些缓不过气。宋钊那边冷着张俊脸,耳根通红,几乎落荒而逃,匆忙去净房换下湿湿的亵裤。


第20章 探究
  宋钊郁郁地从净房出来时,赵暮染已起身。
  她穿着身大红对襟大袖裙衫,一头黑发松松挽在脑后,几缕落在胸前,正坐妆台前蹙着眉尖不停扯衣襟。
  侍女立在边上掩嘴笑。
  “怎么了。”宋钊视线落在她秀美的面容上,暗暗呼出口浊气上前。
  赵暮染见他前来,忙将扯衣襟的手放下,一双杏眸躲闪着不太敢看她。她的动作更是引得宋钊起疑,停在她身边打量着她。
  少女坐着,他站在她身边,居高临下的。视线从她潋滟生辉的眸子掠过,落在她嫣红的唇上,随后才移到她扯得微皱的衣襟……似乎没有什么不对。
  他就弯了腰,伸手去帮她整理好衣襟,“若是真不习惯穿这些,就不穿了吧。”本朝贵女皆穿大袖裙衫,以显身份,可他却是看不得她难受的。
  赵暮染见他误会,也没有解释,胡乱地点头。
  只是这一动,反倒叫宋钊看出不对了。
  露出衣襟的肌肤上显出一点点红痕,在锁骨往里的位置,似朵红梅在雪中绽放。
  宋钊视线就凝在了那点红痕上,想到昨夜他失控那些时刻,曾在这上方流连……他恍然明白她刚才的举动。
  她那是在遮羞呢。
  宋钊凤眼微挑,赵暮染感官敏捷,发现他目光的落点,只得强装镇定撇过脸。她再是大大咧咧,也有着少女对情感的那份细腻,对他那种突然变得滚烫的目光,总是羞赧的。
  可郎君似乎天生就有一股侵略性,见到她被红晕轻染的粉腮,反倒瞬间又起了念意,骤然就捧了她的脸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侍女们忙都撇开脸。
  赵暮染在众目睽睽下被亲,脸上愈渐滚烫。她身子就往后倾,宋钊却是在此时轻轻又咬她一口,咬得她险些嘤咛出声。
  她心神都被他那一下咬闹乱,好在他退了开来,转而用指尖抚过刚才被咬的那处,那点酥麻感就好像在他指尖放大。
  赵暮染想,他怎么好像总喜欢咬她。
  她就忍着脸上滚滚热浪抬着头与他对视。郎君凤眸幽深,似乎一片平静,但她感觉到了那片平静下有什么在涌动,只是被他压制着……又是这种奇怪的感觉。
  跟昨夜他突然压住她时一样。
  给人凶狠的感觉……对,就是凶狠的感觉,像是一头盯住了猎物的狼。靠近时小心翼翼,一旦猎物在它掌控之中,就会被它扑倒,然后拆骨入腹。
  赵暮染就打了个激灵,为自己琢磨出来的结论心惊,不错眼地看他。
  一身赭衣的郎君面容俊美,身体有疾的缘故,肤色显得比她还要白上一分,可是这样反倒显得他更加隽雅无害。一眼看去,真是太孱弱了。
  肯定是她错觉,这样的郎君明明让人觉得心疼,哪里凶狠了。
  赵暮染不再打量他,转而起身,要他坐下,亲自给他束发。
  宋钊望着她铜镜中的倒映,思绪杂乱。刚才她是在对他探究吧,那样的目光,仿佛要看到他心里去。
  他莫名生了不安,不知道她窥探出了什么。
  “好了,我们去给父王、娘亲请安吧。”赵暮染利落将玉冠固定,笑着拉起他。
  被她暖暖的手心包裹着,他那份不安似乎就被抚平了,半敛的眼眸柔光闪过,与她携手往正院去。
  安王妃那处早有人来禀女儿女婿昨晚的情况,她在听到两人居然没有圆房,诧异得张开了嘴。
  等到女儿被扶着前来的时候,她又特意留心,发现女儿被扶着只是因为裙摆太长,总走得不顺畅。而她脸上还是出阁前那一派纯真的神色,她这才相信昨晚小两口真的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是哪儿出了问题吗?
  安王妃兀自疑惑,连夫君快要笑咧的嘴角都没注意。
  侍女们前来摆饭,宋钊食案上的白瓷汤盅引得了她的注意。她正琢磨那是什么,就见女儿探了身过去,与女婿说了两声什么,女婿深深看她一眼,在用菜前将那汤饮尽。
  安王妃就留了个心眼,暗中吩咐侍女去询问独得女婿案上的那份是什么。
  饭毕,安王留着女儿一直在说话,内容全是无关紧要的事。
  宋钊安静地坐在边上,心中估算着事情应该差不多了,明天或许就能得到旨意的消息。
  而安王妃在其间偷偷离开,听侍女回禀:“王妃,那是医工给郡马特配的补汤。奴亦询问过医工,说是郡主要给郡马滋补身子,这才每日单独给郡马上汤羹。”
  所以前两日女儿跟管事要的一大堆滋补药材,都是用在女婿身上的?
  他一血气方刚的青年,即便身体有疾,这样补也会出问题吧。那为何两人不圆房?
  就算女儿不懂,他也应该懂的吧,难道女儿太过彪悍,女婿没制住?!
  安王妃思来想去,觉得只有这个猜测比较合理,就挥退侍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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