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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玥无双-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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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未在人前现身,消息都通过纸笔,用信件与各方沟通。
  众人对他都心存好奇,可只因信任宁王对他的托付,所以也从不多问。
  而这一次,他接到苏澈的信笺后竟主动抛头露面了。
  风尘仆仆的韩穆,一身青色棉布长衫,外面裹着件普普通通的厚棉袍,穿着如同他的样貌,都相当的不起眼。
  外表看起来,他至多三十出头,举手投足没有一丁点公子气,倒像是个落魄的穷书生。
  他将自己随身背着的小包袱放在一旁,先看向苏袁弘,深深施了一礼,又看向苏澈,还未动,便听苏澈道:“你是韩穆?宣璟辙他人呢?”
  韩穆微怔,竟没搭腔,只是不紧不慢打开了包袱,在里面翻找着什么。
  苏澈气都快喘不上来了,苏袁弘在旁边听着,生怕他们老大随时急厥过去,便道:“韩先生,宁王他人现在可是在你那里?”
  韩穆顿住动作,之后摇了摇头,又继续在包裹中翻找起来,还好,他马上就拿出来一支碳笔和一沓方纸订成的小本子。
  苏澈咬着唇,瞪着眼,努力忍着眼前的慢性子一步步向她走过来,然后将本子放在桌上,看了苏澈半晌才低头在纸上写道:“韩穆是哑人。”
  韩穆是个哑巴……
  他将那小本子翻页,炭笔在纸上行走如飞,正是平日里与各个暗桩沟通的字迹。
  他讲述了自己如何被宣璟辙看中,而后将他收留,又把所有苏府相关的营生全部手把手教给他去熟悉和介入,直到最后,全盘托付。
  苏澈:“他看中你什么!”
  韩穆:我身体虽弱,口不能言。但精通兵法,所以宁王才将宁王军托付给我,只为万一一日宁王军遇战事,我也好帮忙策划一二。
  苏澈:“宣璟辙的信都是从你那里发出的!你怎么解释?!难道你想说那些都是他提前留下给你的?他能预知未来了不成?!”
  韩穆迟疑片刻,将小本子又翻了一页,指了指空白的页面让苏澈看,然后握笔写了起来:“苏澈。”
  尽管只是粗糙的一支炭笔,字迹却与宣璟辙的一模一样……
  苏澈僵坐,看着韩穆又从袖中取出一物放在桌上。
  那是一枚私印……宣璟辙的私印。

  ☆、第二百八十一章

  近些年,所有以宣璟辙的名义发往各处的信函,都是出自苏澈眼前的这位韩穆之手。
  宣璟辙最后一次见他时留下了他的私印,要他在必要的时候,以自己的名义去做他认为该做的事。
  这嘱托已足见信任,若苏澈相信宣璟辙的眼光,此时此刻,她也不该对他有所怀疑。可此时她心里深切的失望,简直让她不愿再多看他一眼。
  将真相和盘托出,韩穆一掀长衫下摆,便跪在了苏澈身前。
  他谢罪,对自己过往的所作所为。
  宣璟辙说,自己的身份可以拿去利用,却唯独不能对苏澈隐瞒和欺骗。若有朝一日,苏澈发现了韩穆的存在,他须得让她明白,自己并非真正的宣璟辙。
  所以,那日苏澈的信函突然而至,韩穆甚至没有打开来看,寻得苏澈的所在便毫不犹豫地连日马不停蹄,直奔辽远城而来。
  苏袁弘见苏澈再不说话,便先送韩穆出去,让人照顾着他洗去一路风尘,并好好休息。
  次日,他又与韩穆长谈了大半天,多年来与这位韩先生书信来往,虽然此次只是初见,但在苏袁弘心里,韩穆已如兄弟知己,必要时可以给予指点的依靠。
  韩穆本姓江,父亲是罪臣,在他还年幼时便犯下重罪,本应满门抄斩,但皇上看在他有过功绩,便减刑将其全家发配西******穆的父亲在发配途中暴病身亡,母亲自尽。许是受了太大的刺激,虽然皇上最终因同情撤回了对他家其余人的发配令,可韩穆自此便再不能开口讲话了。
  回到家乡,他受人唾弃,便改了韩姓,离家四处流浪。
  韩穆自小爱书,那些饥寒交迫又受尽屈辱的日子,他都是靠着手中的几本书苦熬过来的。
  他对书的喜爱也从不分方向,没有偏爱,任何内容都会让他很感兴趣,所以积累得的满腹学识涉猎甚广。
  成人之后,他对自己的才学还算自信,但因是戴罪之身,他终生不能考取功名靠近官场。纵然学富五车茹古涵今,却又因是个哑巴,连去私塾教书都不行。
  好在他对名对利都看得十分淡薄,甚至连自己注定孤苦的一生都能坦然面对。
  人生一世,既来之,则安之。不同路也会有不同的风景,他四处走走,偶尔停下写写画画,靠寥寥收入维持生计,独自享受着属于他自己的日复一日。
  宣璟辙离开天山,途径山脚之下一小镇时,见到了韩穆的字画摊,角落里还放着几本他手写又合钉在一起的小册子。
  画是不错,但最吸引宣璟辙的则是那些字,没有一篇像是出自同一人之手,却篇篇都是精品佳作。
  而后他翻了几本书册,微微讶异,问道:“这文章都是你写的?”
  韩穆起身,拱手行礼,又点头。
  宣璟辙看着他消瘦蜡黄的脸,一身脏兮兮的棉布袍上都是补丁,便问道:“我将你这些字画书册全部高价买下,我另写一幅字你可学得来?”
  韩穆一见此人仪表不凡,出手又如此阔绰,便对他的要求迟疑起来。
  他受过的欺辱多不胜数,所以,宣璟辙一出现,他便立刻先是想到自己遇上了什么大麻烦。
  但宣璟辙已不等他答话,在他简陋的摊位上提笔,在半张空白的宣纸上,写下“致虚极,守静笃。万物并作,吾以观复。”几个字。
  韩穆见他下笔风雷、笔走龙蛇,字字劲骨丰肌,行云流水中便见滂沱之势,便当即卸掉了所有防备,立时对这看似温润如玉的年轻男子心怀尊敬。
  毕竟,如他这等读书人,看人不看脸,只看字看文章。宣璟辙一下笔,他这张蜡黄的脸上就黑一阵红一阵,随后还盯着那半张纸呆怔了许久。
  对韩穆,宣璟辙自然有他的小九九,一是他确实好奇这人仿他人字迹的本事;此外,他还清楚,要想拿捏这种酸腐书生,横眉冷对强行打压是没用的,必要时出手勾搭勾搭才是最省时省力的办法。
  韩穆哆哆嗦嗦拿出小本和炭笔,要求宣璟辙等他一日,明天一早,再看能否仿得出。
  宣璟辙想不到他竟是个哑巴,也没多说什么,为了他,便在此地又留了一日。
  次日一早,韩穆带着一双青黑的眼底守在摊位前,等到宣璟辙一来,他便双手奉上了厚厚一沓宣纸。
  宣璟辙接过,只见手中每一张纸上都写满了那几个字,大部分都不太像,可最后却有几遍已有八九分神韵。
  他笑了笑,说了声“好。”。
  又过了一日,这位韩穆就被他顺利勾搭走了。
  后来,韩穆给了宣璟辙许多意想不到的惊喜,他本没什么目的,不过是一时兴起,给自己备一个会仿字的人才,却不想,后来的韩穆多次“出口”惊人,让宣璟辙一次一次对他另眼相看。
  韩穆知道自己遇到贵人,对宣璟辙死心塌地,可没想到,雍庆城外,他才得知,这人其实是飒熙国的二皇子。
  自入城之前,他便开始寝食难安。韩穆改了姓也是戴罪之身,终生不得考取功名不得做官,更不要说来到雍庆城为一位皇子效犬马之力。
  他没这个资格。
  可,又难以就此放弃。
  韩穆跟着宣璟辙入雍庆、进皇城,至于自己的出身,他只字不提,而相遇之后的两个月里,他没也听谁来盘问自己过一句。
  宣璟辙给韩穆在城中置宅子,后来皇上拨给二皇子的私兵被安排在雍庆城郊外的军营里,他偶尔也会跟着一起去看看。
  再后来,各个“苏府”初成,他事事跟着,亲眼看着,缕清那些生意从初建到经营,如何取舍,如何维系,如何判断得失,所有这些,他都学得极快极好,渐渐愈发深得宣璟辙的信任。
  除此之外,他日日勤练宣璟辙的文墨,甚至连写文章的风格都被他模仿了去,半年下来,寻常人便已很难分辨他们笔下的不同了。
  直到宣璟辙将他外派前夕,他终于受不住心底的煎熬,深更半夜求见,跪在宣璟辙面前,递上了一封书信,信中写满了他的经历,以及对隐瞒此事的深深不安。
  他知道,宣璟辙虽然信任他,却也不是不能缺了他。此时若再不把实情相告,只想赖着这个位置不走,往后这阴霾就要跟他一辈子了。
  宣璟辙把信看完,对他道:“你只说自己是罪臣之后,为何不提到底是哪个罪臣之后?”
  韩穆心底一沉,既然二皇子也有心来追问,那便还是在乎的了……
  宣璟辙将信放在一边,笑道:“江赟之子,江穆。”

  ☆、第二百八十二章

  韩穆惊愕中抬起头来,也许这一刻他才终于想到,宣璟辙怎么可能会傻到连他到底是何身份都没弄清楚,就将他放在身边,甚至让他深入苏府的心脏,允许他支配一切。
  他早就知道了,也许就在他们还没有回到雍庆城,还没有进入皇城之前,他就查清了他的来龙去脉。
  韩穆惶恐之极,这许久以来的隐瞒,在宣璟辙眼中,会不会早已成了他的狡诈诡计?
  宣璟辙低声道:“你有多信你自己,我就有多信你。早些回去休息,明日还要早早启程。”
  韩穆:……是。
  次日一早,韩穆便带着他此前从军中精挑细选出的几十号人,离开雍庆城,前往金华城的苏府,一驻四年,直到现在。
  他对苏袁弘道,自己最后一次见到宁王已是三年之前,他来去匆匆,留下私印又做了一番详细的嘱托便离去了。至于他去了哪里,何时回来,他都一概不知。
  韩穆在辽远城留了几日,他的到来意义非同小可,在议会大厅的沙盘前坐了两个时辰,便为他们制定出了一套较为细致的方案来。
  苏袁弘和秦玉二人对着这结果又琢磨了大半宿,愣挑不出半点毛病,便决定依照这计划,择日出兵去干蛮子。
  韩穆走时想再见一见苏澈,却多次求见多次被拒。
  最后,他也只得将苏澈之前寄来的未拆封的书信留下,又留下了苏府在金华城的地址,遗憾离去。
  苏澈连日来都没出屋,闷在房里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直到大军即将出发之际,她才终于出现在人前。
  宣铎听说了韩穆的事,知道那人走时苏澈不肯见他,心里本有些担心,可她这会儿出来了,倒也不觉得与她前几日有何不同。
  她对苏袁弘嘱咐了几句,又和苏友溜了几句嘴炮,之后站在城门楼望着城下的大军拔营,浩浩荡荡地离去,直到最后一个也看不见时,正午都已经过了。
  宣铎站在台阶下,等着苏澈心不在焉地走下来。
  “澈儿。”
  苏澈一怔,抬起头来,“爹。”
  宣铎:“……”
  宣铎深呼吸,把这个一辈子都没听谁喊过他的字将就着慢慢消化掉,拉过苏澈,“饿不饿?听说你一直不怎么吃东西?”
  苏澈点点头,“我要成仙啊爹,喝西北风就够了。”
  宣铎:“哦……这几日都没断修行?”
  苏澈:“没有啊,我都闭关啦。”
  宣铎:“嗯……闭门不出就是闭关的意思了?”
  苏澈:“谁知道呢?我也没见过别人闭关是什么样。”
  宣铎:“我以为,修者闭关出来都会有精进些,你……”
  苏澈:“我精进了,肯定是精进了。”
  宣铎无声地笑了笑,“澈儿,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苏澈:“我能有什么事?是苏袁弘跟爹说了那个韩先生的事了吧。”
  宣铎点头。
  苏澈:“我也是一时糊涂,害人家大老远跑来一趟。”
  宣铎:“就是因为这个,所以人家走时想见你你都不肯见?”
  苏澈绷着脸不吭声。
  宣铎:“生璟辙的气了,迁怒人家?”
  苏澈:“没有。我气我自己想不清楚,竟然会盼着璟辙人在金华。害韩先生长途而来,我没脸再见他。”
  宣铎:“澈儿……”
  苏澈:“我现在才想明白,璟辙在的地方一定离天山不远,我等着凌天回来,让他送我回天山去。”
  宣铎:“如果见不到呢?”
  苏澈:“肯定是见不到了,但是我想离他近些也不错,璟辙大概也希望我能好好呆在天山,少出来祸害别人。而且爹你没事了,大皇兄也顺利把你给挤下去了。苏袁弘他们还有韩先生在,想来想去,我也没别的地方还愿意去的,就差急着想成仙了。”
  宣铎眼神复杂,看了她许久,轻声道:“如果璟辙不是生得这般不同,我多希望你们能……”
  苏澈咧嘴一笑,“嗯,下辈子吧。”
  等她下辈子投个臭虫胎再说吧,这辈子,这辈子她是被那人给抛下了,彻底的。
  夙玥剑剑尖向下,直立空悬在冰台之上。
  剑身蓬勃的灵力随着紫色流光的不断律动,缓缓释出,将苍钥的身体包裹在一团白气之中。
  近几日,苍钥的气息愈发活越,每一日都有要苏醒的迹象。但一到清晨,气息便又会弱下去。
  稔稀认为这样下去太过冒险,几次要求将他扣入冰棺,直接等待他脱胎换骨再觉醒。可未等青泽说什么,便先被隆洌否决了。
  隆洌总是言道:“不急,哪怕能再醒来几日。”
  可再醒来几日做什么?他却不说了。
  这晚,青玄从天山回来,直接闯进冰室中,一见青泽便急道:“苏澈走了,仙君知道吗?”
  青泽收了真元,在冰台下站起身来,“走去哪里了?”
  青玄道:“炽珏说她已经离开天山大半年了,而且据说他们有个弟子私授苏澈心经,炽珏说万一苏澈炼了,可能会……”
  青泽心下一惊,可他猛然看见隆洌此时的脸色,竟是他两万多年来从未见过的阴云密布,一时担心,他便先打断了青玄,将他拉到自己身后。
  萧焕瞧见他这护犊子的德行,不禁心道:我徒弟,怕挨揍也是我护着,你拉走了算哪门子的道理?
  好在隆洌活了一把年纪,心里再急也好歹不至于原地炸了。
  他沉默了许久才道:“苏澈精进得太快修行时间却短,许多事来不及弄明白,如果不能留在天山,万一有事,她必然不懂如何自保。青玄啊,炽珏可知道她到底去了哪里?”
  青玄摇头,“炽珏说他自从知道苏澈得了新的心法便一直在差人找她,可是,她原本还在军中,后来,后来就突然不见了。”
  隆洌听罢,又是阴郁得吓人。
  这些年,他对苏澈的关心本就非同寻常,萧焕他们看在眼里却谁也不敢多问一句这其中的原由。
  但现在,他这反应已根本不是非同寻常而已……
  隆洌:“青泽,你可有什么办法寻她?”
  青泽顿了顿道:“此前我发觉她气息有些特别,的确靠灵息寻到过她,但那时我也只能沿着她刚离开的地方寻找,现在,半年之久,我……”
  “我明白。”隆洌抬起头,看着高高的冰台,“得让苍钥快些醒来,他定然可以找得到苏澈。”

  ☆、第二百八十三章

  半月后,自雍庆城远道而来的接驾队伍浩浩荡荡行进了辽远城城门。
  宣铎自是希望苏澈能与他同行,但苏澈总说要等凌天,就是不肯与他走。
  他如今虽然在辽远城中行事相当低调,但毕竟还是飒熙国的太上皇,稍一走动,眼前就要跪上一片,累人累己。即使下令不许跪他,可也改变不了他存在于此便是让人各个都过得惶惶不可终日的现状。
  所以,思虑再三,他不得不决定启程,返回雍庆城。
  苏澈近两三日总觉得乏累,夜里也不再打坐,整夜都在睡觉。
  她怕宣铎走前看出她精神不济,便强撑着那点精神,可一回房又是倒头便睡。
  宣铎临行前夜,春雷阵阵,春雨绵绵。潮湿粘腻的空气透入门窗,让苏澈在这一夜辗转,几乎无法呼吸。
  早起,天色依旧阴沉,轰鸣声隐在幽暗厚重的云层里,时近时远。
  宣铎看着这天色有些犹豫,但近千人的接驾队伍已整肃就绪,他上了年纪后也向来不大任性,便什么都没说,被人搀扶着上了龙辇。
  苏澈来给她爹送行,还是那副我行我素的模样。
  那些额前和鬓角的碎发都被她简单地束起,头上除了一支不比筷子复杂的墨色发簪固定发髻,便再没有多余的饰物。
  宣铎透过龙辇的窗看着她漫步走来,单薄的淡紫色广袖长裙穿在身上,在阴郁的天幕之下,那弱柳扶风的身形便成了一抹难得的亮目之色。
  其实,他还在不经意间发现,苏澈现在很喜欢将宣璟辙送予她的玉坠戴在身外。那玉原来十分衬她,温润透白的玉上偶尔有一闪而过的幽光,很是夺目。
  “下了一夜的雨,这会儿看着又快下起来了,今天一定要走吗?”苏澈没规矩地一手扒着窗,两只脚都跳上了龙辇下沿,贴着身子探头往窗里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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