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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玥无双-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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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澈嗤了一声,“我问你是谁了吗?还仙使,有仙使,还能把你家掌门捯饬成那伤眼的模样?”
  炽珏硬着头皮急中生智道:“……在下一般不来,此次是来送信的。”
  苏澈见他真的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她,便伸手接过,道:“你差不多得了,不嫌累。”
  炽珏叹了一声,眨眼间又变成了不修边幅的瘦老头,“丫头,你怎么认出我的?”
  苏澈这会儿已是懒得理他,手中凌天的笔迹又爬满了厚厚的一沓信纸,“信来了多久?”
  炽珏:“今日一早,我本来说晚些时候给你送岛上去。”
  苏澈走到一边,慢慢读信。
  从凌天的字里行间便能看出,山外已是兵荒马乱民不聊生的世界。不只是凡人争夺疆土与皇权,邪魔与恶妖也纷纷揭竿而起,在他们的天下中争抢着一席之地。
  就在苏澈不敢相信短短数年间怎会发生这样可怕的巨变时,凌天说道:神祇降世已成定局,天地间所有生灵即使毫不知情,也会因突生的压力和危机感而狂躁难安。加上一向镇压着天下的凡人之力走向衰败,宣氏皇族江山不保,无法成为平衡人界最重要的依仗。这世道必将大乱,且将贻害殊深。
  凌天写这封信,便是要告诉苏澈,天山是个躲避风雨的好地方,好好留在天山,千万再不要重返这已是戾气横生的血腥人世。
  苏澈将信反复看过几遍,便又找到炽珏,将信给了他,问道:“我以前收的信都要交给我师父,现在我师父不在,要不你看看得了?”
  炽珏觉得苏澈可能想诓他,谨慎道:“不是写了这么多骂我的话吧?”
  苏澈不语,等他读信。
  炽珏看完,长长叹了一声,“外域的比试大会一结束,我那十二个正收徒的孩子就要出山去了。”
  苏澈:“出山做什么?”
  炽珏道:“外面乱了,我们如何能这般坦然地偏安一隅?妖有妖道,魔亦有魔道,这凌天扛起了自己的担子,还有意要帮白冥熠担起他的。而我们是天山,看见了,听见了,还要继续装聋作哑,丫头,我是不是不像话呀?”
  苏澈:“所以,宁字辈的弟子全都要走吗?”
  炽珏摇头,“我心悟与心觉两个徒儿许久之前就已离开天山,只派他二人前往是知道他们到哪都不会吃亏,毕竟要不要参与其中,我那时还犹豫不决。”
  苏澈:“现在决定了?掌门要怎么做?”
  炽珏:“丫头,你别这么看着我,无论怎样,凡人的事天山管不了,但前去帮一把凌天却不成问题。仙修有降魔除妖的天职在身,从这一层看,我们必须有所作为才是。”
  苏澈不再多言,只淡淡点头说了声“明白”。
  次日,外域比试大会结束之后,炽珏来到湖心岛,照例替青泽指点苏澈的心经与剑法。
  临走时,苏澈将她制成的那把折扇交给炽珏,说这是她答应过宣璟辙的礼物。千虹城他二人听戏时,苏澈答应他要送他一把好扇子,宣璟辙说他等着她。现在扇子有了,却不见他回来,所以交给炽珏保管,若有朝一日还有这机会,便将这把扇子替她送出去。
  炽珏猛然感觉手中的折扇似有千斤重,他将扇子打开,见一面右上角写着娟秀端正的“璟辙”二字,另一面的左下角则写着“澈儿”。
  炽珏忍不住暗暗低叹,点头应下,“暂时放我这里也好,等你见了他,还是亲自来送。”
  苏澈:“嗯,我知道。不过这回我想先跟着大家一起出去一趟。”
  炽珏一惊,“你去哪里?”
  苏澈:“我想回去看看,看看我大皇兄和皇上。这么多年了,我想他们。”
  炽珏:“不行。你师父走时对我千叮咛万嘱咐的,你定然是不能走的!”
  苏澈笑道:“不会太久,这也不行嘛?我来天山这么久了,他们肯定也是想我的。等那位师尊方便,再顺道将我接回来?”
  炽珏摇头,“丫头,你知道你这命数怪得很,莫要说是我,就是你师父也推算不出你的劫数,所以,你得留在我眼皮子底下,哪都去不得。万一,我是说万一有个万一……嗯,你的小天劫若是来了,有我在这守着你,你就不必担心,懂吗?”
  苏澈:“懂。”
  可就在比试大会正式落幕之后,十二位宁字辈弟子离开天山以后,炽珏才知道,苏澈已经随着他们走了。
  凭着她这些年在天山招猫递狗的本事,想让宁渊相信她,认为带她出天山是仙尊炽珏的意思,根本不是什么难事。
  她走前还与方氏二人和墨儿做了一番不露声色的道别,将湖心小岛里外都整理了一番。她做了个挺精致的木头匣子,将他师父描绘的那些剑谱,一本一本用白布包好,放在匣子里封存起来,并对其跪地拜了又拜。
  走时,除了自己的一些随身之物,只带了她师父送她的那把长剑。

  ☆、第二百五十二章

  炽珏独自站在湖心岛上怔然许久,随后也只有无奈一叹。
  既然命数无法预判,也许谁也强留不得谁。
  宁渊与宁渃一组,他们御剑带了苏澈冲出天山结界便直奔飒熙雍庆城而去。
  在他们的身下是极速掠过的片片焦土与扑鼻而来夹杂着血腥味的恶臭,还有时而可见的战场、疲于奔逃的百姓,遍地横尸的荒野。
  即使把凌天的信读过一遍又一遍,苏澈也根本无法相信如今已是亲眼所见的事实。短短数年而已,葱郁繁盛的人界大地怎能被染成如此不堪的颜色。
  宁渃一路都无法站立,只是捂住口鼻跪伏着上,勉强御剑追着宁渊的速度向雍庆城飞去。
  清晨出发直到傍晚,远远的,便已能看到被晚霞染成血红色的雍庆城。
  靠近都城,无家可归的百姓便越密集。最终,他们都围在雍庆城城外不散。而雍庆城十二道城门早已关闭,只留下了其中四个城门一侧的小偏门,需要严查令牌方能出入。
  他们三人越过城墙时,苏澈紧握的双拳才一瞬间放松了下来。城中的街道,虽说没有当年那样繁荣,可和苏澈走时相比,百姓看似还在安居。
  远处的皇城也貌似无恙,只是不知道,皇上是否已平安回来了,大皇兄又是否还好。
  看来,风还没有把战场上的腥气吹过这片高耸的城墙,所以灾民才会蜂拥而至,又被阻隔在城墙之外。
  宁渃行了这一天,直到此时才缓过神来,沉声道:“此前只是听闻情况糟糕,却想不到……”
  她话未说完,便看见城西的永宁门突然向两侧敞开,从城内涌出一队侍卫橫起长枪将蜂拥而上的难民阻挡在外,并闪开一条宽路,让一队足有四五百人的披甲持锐的骑兵疾驰而入。
  那队人一进城门便顺理成章朝着皇宫的方向而去,可走到一半又突然在一路口处拐了个弯,向南而去。
  最终领头的将士将队伍带到了一处占地甚广的大宅之外,立刻有几人从宅中出来接应,将这队人马带进宅中……
  苏澈这才发现,这雍庆城中竟还藏着这么一座巨宅,这队人一回来,加上宅子里此前就在的人,里里外外已都是人马,乍一看竟分明一座小小的军营模样。
  她一瞬间突发奇想,让宁渊再向下些,让她看个清楚。
  宁愿只得用了个障眼法,将他们三人的身形隐去,才慢慢悠悠御剑降下。直到他们终于能够看清,那宅子的牌匾上清晰的两个大字:
  苏府。
  宁渃一瞧,疑道:“苏府?难道是你家?”
  宁渊笑道:“你当她才走几年能连自己家都不认识,还得离得近看清楚门牌才行?”
  苏澈看着那朱红大门旁挂在墙上的狗头雕饰,手伸进乾坤袋中又摸了摸她的猫符,便道:“二位,多谢你们送我回来,我得去一趟皇城,还得麻烦你们将我送进宫墙去,这样能省我好多麻烦。”
  宁渊二话不说,便和宁渃一起往皇城飞去。
  他们按苏澈的指引,一落入空寂的辙园时,宁渊便疑惑道:“这地方曾有过仙家所设的仙障,虽然至今也已消失多年,但些微灵力还在。”
  灵力是否还在,苏澈不知,但自双脚踩在了辙园所铺的青砖上时,她便仿佛又闻到了那股自小桥流水飘来的清苦药香。
  不止如此,她如今已不是上次回来的模样。曾经的八年光阴,点点滴滴,就在这一刻也同样向她袭来。她站着未动,默默承受。心中也许没有那么波澜壮阔,却也足以百转千回。
  她回来了,终于。
  不是作为流浪者尹陌,而是她苏澈,那个九年前哭着喊着不愿离去的苏澈。
  九年了,她竟至今还能体会当时想要留却无法留的绝望。那么舍不得的人,如今她回来了,他却不在了。
  宁渃与宁渊都觉得出苏澈心绪起伏,他们给了她一些时间才开口与她道别。
  宁渊走前,嘱咐道:“留好了那道符,等我们要回天山时便来接你。”
  苏澈道谢,目送他二人御剑远去。
  辙园的大门已被贴上了数道封条,从庭院中长廊与八角亭上的灰尘和那满地的落叶来看,这里至少应有一两年没人进来打扫过了。
  苏澈在她的荷塘小院中坐了,呆望着已经完全干涸的荷塘,里面的荷花与鱼都不见了。抬起头来,她好像又看见那人手中提着竹篮从月亮小门走了进来,自她身旁经过时,低低地说了一声“鱼就那么好看?”
  一阵寒风吹来,她屋前破旧的铜风铃突然叮当作响了一阵,惊扰了她。
  苏澈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离去。
  穿过主院,她来到小桥流水。这里也和她的院子一样,屋的门与窗都被封条贴了起来,但这里又有封条的字迹还依稀可辨,印是皇后的,时间是大约两年以前。
  她在院子里走了一圈,心里已经能确定,皇上并不在宫中,否则,这院子不会被这般冷落。
  离开辙园时,天色已完全黑了下来,辙园之外,纱灯点点,每个大殿四周也都灯火通明。
  这时间正好,灯影扑朔,方便她在宫中走动。
  皇上的书房、寝殿。各大殿,她几乎都要走过一遭,没有见到皇上,也没见到大皇兄,甚至连从前那些眼熟的侍卫都一个不剩。
  现在,就只剩下皇后寝殿没有去过了。
  天亮时,苏澈便立在皇后平日看书画画的春秋堂外,等着那女人自己撞上来。
  长长的一队人马簇拥着巫皇后来到春秋堂时,正看见一众侍卫举着刀围在苏澈身边。
  但苏澈一上来便说自己是二殿下的小媳妇,搞得一众人都在蒙圈,进退不定。
  现在宫中人都知道,三年前,大皇子被立为太子,二皇子册封宁王,已在宫外安置王府。
  他们这些新进的皇宫侍卫,还从来只是听说过这位宁王,却从未见过真人。今日倒好,直接来了个宁王爷的小媳妇,那不就是宁王妃了吗?怎么一张嘴说话就跟逗着玩似的,谁也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等皇后一来,侍卫还没说话呢,苏澈悠哉哉几步走出了重围,实在地啪叽跪在巫璐琊面前,“给皇后娘娘问安,皇后娘娘吉祥。”
  巫璐琊也是一怔,沉声道:“报上名来。”
  苏澈抬起头,甜笑道:“皇后娘娘,是我,澈儿。”

  ☆、第二百五十三章

  自苏澈儿时的记忆中,无论任何时候任何地方,巫皇后出现在众人眼前时都会有一丝不苟、雍容华贵的妆容。
  如今看来,亦是如此。
  巫皇后对意外出现的苏澈一时有些措愕,但片刻之后,她飘忽的眼神便沉淀下来,笑道:“竟是澈儿,许久不见,都长这么大了,又作姑娘打扮,本宫差点就认不出了。快起来快起来,让本宫好好看看。”
  苏澈乖巧起身,众侍卫相顾茫然。
  自小苏澈就不喜欢巫璐琊,因为这女人不喜欢宣璟辙。
  她没少偷摸去她寝殿点炮、泼油,还扒瓦,缺德事一件连着一件地花样翻新。谁都知道是她干的,偏偏找不到证据,而且皇上宠她,两个皇子都护着她。那时候,皇后把牙咬碎了也拿她没辙。
  现在……
  天都变了,这野丫头却自投罗网来了。
  巫皇后与苏澈好一番寒暄,在春秋堂喝茶到正午,还一起用了午膳。
  苏澈现在已经知道,皇上自从被俘,至今生死不明……
  她强忍着胸中的阵阵闷痛,平静地看着巫璐琊已几乎藏不住的狂喜,凄凄切切诉说着这三年,她是如何辅助太子支持着整个飒熙。想让宁王爷回来相助的,却一直寻不到他的踪迹,也不知道是不是……已遭遇了不测?
  苏澈叹了一声,无奈笑道:“哪能啊娘娘,璟辙一直好好的陪我在天山呢。不过他本就是个冷血冷心的睁眼瞎,皇后娘娘还不知道嘛?这人什么也不想管,无情无义的。”
  苏澈这话可把巫璐琊惊得不轻,她当即低下头去,脸上已是变色。她自然知道,二皇子为人冷淡是真,无情无义却未必。
  她的儿子虽终于已被立为太子,但是经年累月,她一直被那呼声极高的病秧子压得喘不过气来。加上皇上迟迟不肯立储,又把二皇子留在宫中不放。这些年,她简直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
  自己一生凄苦从未得过皇上一天的宠爱也罢了,若因此还连累了自己儿子本无悬念的太子之位,她真是死都不能瞑目!
  所以,即使是近一年,她已笃定宁王已死,可以过上安枕无忧的日子时,也仍会午夜梦回,见到早该死了的宁王突然回来了,要和他的皇兄一挣皇位。
  再抬起头时,巫皇后已是喜极而泣,她拭泪道:“原来宁王还好好的在天山,真是……真是太好了。那澈儿,你说你也一直在天山,怎么,突然回来了?”
  苏澈笑着点点头,“我哪是能老老实实呆在一处的人呐,赶上我几个师兄出山办事,让他们送我过来小住几天,过一阵子他们回去再把我接走。”
  巫璐琊嘴角微微一沉,仍作惊讶道:“天山弟子送你来的?哎呦,本宫真是没这个仙缘,至今还没见过天山的仙人哪!”
  苏澈憨憨傻笑了一声,实诚道:“那回头我给他们磕个头,求他们顺道来见一见皇后娘娘您。”
  巫璐琊掩口笑道:“那敢情好,托你的福。”
  苏澈急忙低头一礼,“皇后娘娘您言重了。对了……皇后娘娘,我大皇兄可在宫中?知道他忙,不知道什么时候方便见他一见?”
  巫璐琊目光一虚,垂下眼帘道:“哦太子呀。澈儿你也知道,最近国中很是动荡混乱,太子日夜操劳,连本宫也很难见他一面呢。”
  苏澈忙道:“正是,是澈儿任性了。”
  苏澈知道自己再呆下去也没半点用处,便想要借口告辞,却听巫璐琊又道:“澈儿,你要住在何处?辙园如今已经封园,现收拾恐怕已经来不及,不如到本宫这来吧,难得回来了,得住得舒坦。”
  苏澈不是不知道,现在这局面已经让这女人有了杀她的心思。可她说了宣璟辙就在天山,那二皇子什么都不在乎却只在乎她苏澈已是人尽皆知,巫璐琊要动她的脑筋,就得先掂量好了往后还想睡几个安稳觉。二来,她说自己是被天山弟子送来,而后还要接走。巫璐琊就算是胆子大得逆了天,大概也不敢和天山开玩笑。
  所以,为今之计,她只能尽量先将苏澈留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严加看管着她不让她乱来罢了。
  苏澈如此想着,也为了不让巫皇后过于戒备警惕,她便欣然同意。这样一来,她留在宫中查探她大皇兄的所在也容易一些。于是她谢过皇后的美意,住进了皇后的寝宫中。
  无心之境时,苏澈住过凌天的大寝殿,可那大殿大得都要没边没沿了,咳嗽一声八面回响,半夜四处透风,睡起来的感觉就和睡大野地里似的。
  相比之下,皇后娘娘赐的这寝殿真是华贵无双。大殿规规整整,中间的大方床能并排睡她二十个,熏香小炉本就袅袅升烟,再加上四周纱幔一层又一层,苏澈想出去一趟就跟走迷宫似的。每回被纱幔缠住时,便担心自己是不是被骗进哪个蜘蛛精的盘丝洞了。
  她就这么心平气和地硬扛了几日,每天做的事就是睡觉、起床被人伺候着梳洗、让宫女们拿她当个布偶一样捯饬来捯饬去,然后跟着她一道去给皇后娘娘请安。回来吃吃喝喝,再睡个午觉,起来再让人给捯饬捯饬,基本也就又该用晚膳了。
  就在她快装乖巧装出内伤的第六天,身边的婢女终于不再像前几日那样盯她盯得紧了。从巫璐琊那请安回来,她便说她是天山弟子,本应日日修行,耽误了这么多天,今日必需捡起功课来了。
  那几人低声商量了一阵,同意全部退了出去。
  再确定婢女已走远之后,她独自穿过大殿,来到殿后的小花园中,静心等了片刻,她轻声道:“不管你是谁,出来见我。”
  果然,没等太久,便有人在她面前快速闪过,又站定在距离她身前不远处,与她对视一瞬,那人便跪了下去,同时伸出手举出一个木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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