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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玥无双-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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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士又有多悲愤。
  所有这些,她远在天山,看不到,也听不见,却从此无法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第二百三十章

  宣璟辙的声音越来越低柔,话也说得越来越慢,直到靠在他身上的苏澈再也没了动静,他便不动不说了。
  等确认她已睡得沉了,宣璟辙便在眼前摊开自己的手掌,借着月光,他能看清正从他掌心冒出的一丝丝如青烟的寒气。
  变成这样子已经有不短的时间了,从前身体一变得滚烫起来便很是难熬,只有丹药带来的凉意才能压制住那股几乎焚尽他五脏的灼热。但到了晚上,有神元的庇护,他便从未感觉过异样。
  所以现在这样,到底是身体就要撑不住了,还是丹药的毒气开始反噬,他也不得而知。
  离开天山时才甩掉的将离,此时他也绝不想再将她招惹回来。
  只是不知,自己到底还剩下时日几多,他还能像这样让她依靠到何时。
  天亮之前,他把苏澈带回了外域弟子的寝舍。
  门一推开,就看见白冥墨儿双臂抱胸,怀里还夹着一把细细长长的弯刀,站在那冷冷地看着他这个闯入者。
  “封了你的真元都不用睡?”宣璟辙看她一眼,才将苏澈放在床上。
  白冥墨儿看苏澈任人摆布竟都毫无反应,便面无表情地问道:“她死了?”
  宣璟辙:“……”
  这人可果真是块逼人走火入魔的好料子。
  方顺虎睡眼惺忪看了许久,认出是宣璟辙时便腾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宣璟辙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知道离天亮也不远了,便问道:“你们最近在做什么?简单说。”
  方顺虎答:“除了心经早晚课,在学剑法和御剑术。”
  宣璟辙:“正好,带着苏澈,让她别着急。”
  他走到门口又回过身来,“我过两天来看她。”
  方顺虎点头,直到宣璟辙关门离开,她才松下一口气来,小声道:“我当我见鬼了!”
  可她发现白冥墨儿竟然在慢慢地呼出一口长气去,绷得过紧的脸上也同时闪过一丝放松的表情。
  原来这世上还有她怕的……
  等苏澈醒来时,外域弟子的早课已经结束了。
  她一睁眼就看见白冥墨儿坐在她对面的床上,一身雪白的天山弟子服穿在她身上,将她衬得冰雪芙蓉似的,特别娇嫩美艳,乍一看嗷嗷刺眼。
  想来,白冥墨儿也不是一定会穿一身黑,毕竟苏澈还曾有幸见过她穿浅色长袍,就比如当初在映月山上和欧阳彦打架那会儿……
  哎,她真的不打算再想起这个人了……
  苏澈时隔四个月突然再次出现,简直比她头一回去饭堂吃饭时还要饱受聚光之苦。
  原本那些还愿意与她笑言两句的弟子,此时的表情却无比谨慎。
  开始,苏澈以为这都是和她四个月前讲坛上出得状况有关,却不想到了晚上才发现并非如此。
  这些人对她敬而远之的态度完全是因为她身边的白冥墨儿!
  这女人,虽然出了寝舍便不再佩刀,却无论走到哪里都在背上斜背一把长剑。谁看她她瞪谁也便罢了,现在又变成了谁看苏澈她便瞪谁。
  全身上下都似乎写满了“生人勿近,近者砍死”!
  祖宗啊!你干嘛呐?

  ☆、第二百三十一章

  来到天山的众弟子,早在以前就必定已是有至少百年修为的散修,各色人物都少不了。只是一来此地便会被天山的教条式管理洗礼得十分彻底,不出五年,人人都能被虐出同一个样。以前的修为也只有尽碎,要按照天山的心经重新结丹,一层一层按部就班地修来。但他们毕竟都曾有过道行,悟性万中挑一,加之天山心经非同一般,此后进益便会在一次剧痛之后突飞猛进。根基重新坚固,往后的修行也会稳扎稳打,走火入魔的风险便大大降低了。
  再次回到外域,苏澈对这些曾经听着云里雾里的东西似乎都清楚明白了一些。次日晚上,宁渊还专程来找过她,苦口婆心地念叨了一回,让她千万不要急躁,慢慢来。
  早上,苏澈又由墨儿这女煞神陪着一起吃过早饭,她便急着与他们分道扬镳。弟子们去上早课,她则独自到炼场,有一搭没一搭地接着练她的凝神移物。
  果不其然,成绩并不比在宁渊那里时更好。
  这回她也看淡了,从剑架上抽了一把弟子剑,随意比划起来。
  她儿时随李旭学过几年剑,并不认真,因为同是一套剑法,她小皇兄从头至尾练下来都快帅炸了,李旭那只粗壮的牦牛却能舞得迷之尴尬。
  所以她更愿意回了辙园再磨宣璟辙教她一遍,也好让那人心甘情愿地再在她面前多舞几回。
  本以为那些招式都被她忘干净了,可上一回映月峰上,夙玥剑一入手,她的眼前便全然是多年前宣璟辙的剑招,身体也毫不迟疑地跟着动了起来。
  如此看来,她其实也很有学剑的天份?呵呵……
  按照那一点点模糊的记忆,她似是而非地练了一阵,便等来了负责炼场的云字辈师兄云祁。
  云祁一见苏澈领口的紫花便立刻意识到她是谁,拱手问道:“可是苏澈?”
  苏澈拱手还礼,笑道:“正是,师兄早。”
  云祁自袖中取出一薄本来,“这个给你,听说你今日会来,便带来一套剑谱,其他弟子已经在练,你不必急,先翻看翻看,有什么不懂再来问我。”
  嗯,不必急,她最近几日听得最多的便是这句话了。
  苏澈眉开眼笑接过剑谱,对云祁谢了又谢。便去了她几月前最喜欢的那棵树下,纵身一跃,跳到树杈上慢慢看剑谱去了。
  这一套初级剑谱一共十二招,都不复杂,她大致翻了一遍,闭目凝神间将其中一招一式都一一在心中掠过,便感觉自己应能将它舞得八九不离十了。
  此时上过早课的弟子都来了炼场,苏澈趴在树上,看清方顺豹被分在了哪一片场地,便悄声从树上跳下,溜边往他那里走去。
  路过剑架时,她还随手抽了一把弟子剑出来背在身后。
  方顺虎对此根本还毫无察觉,他接过一位师兄递给他的弟子剑,笑着道过谢,那二人便分立两边,准备对练。
  却不想身后倏然疾风逼来,他心道不妙,转身横剑阻挡。
  只听“铛”的一声,苏澈手中挥来的长剑竟应声而断了。
  苏澈一怔,急忙回撤收手,她站定之后看了看手中的断剑,又看向惊讶的方顺豹,还不知这到底什么状况。而刚才还十分温柔的云祁此时正御剑飞来,他气得在空中便骂道:“苏澈!出招时为何不用心法!你以为这是土匪打架吗!”

  ☆、第二百三十二章

  现在练剑时默默在体内运行心法,才能在将来成就元神之后,一招一式都可夹带出灵力。
  苏澈却还不懂这个道理,只是见自己可以短时间内熟记剑谱,便想要到方顺豹面前炫耀一番。而结果却是出师不利又挨骂。
  本以为自己不必上早课便再也没有机会受罚,现在她却又要对着一棵树罚站思过。云祁让她将心法在体内运转百遍方可去饭堂吃饭,师兄对她如此尽职尽责,还真得感谢他八辈祖宗。
  心经对苏澈来说,用“烂熟于心”四个字都不会过分,但云祁要她将心经融入骨血。
  行,你说什么是什么。
  她凝神而立,随即将心经运转自如于体内,很是轻松。于是赶在开饭之前,她便十分得意地甩着手往饭堂去了。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路过学堂时,她看见白冥墨儿像钉在地上一样,正直挺挺地站在学堂门外。
  苏澈跑过去问道:“你在这干嘛?”
  墨儿:“受罚。”
  苏澈一惊:“呵,你也睡觉了?”
  墨儿道:“我没睡觉。”
  苏澈:“那你挨罚又是为了何事?”
  墨儿冰坨子脸道:“上课拔剑。”
  苏澈:“……拔剑?”
  墨儿:“砍师兄。”
  苏澈:“呵呵……嗯,你简直好样的。”
  苏澈说完转身便走,正好,她在这里受罚,自己便能吃顿安生饭,还能顺便撩闲师兄师姐了。
  方顺豹赶上来,拉住苏澈道:“苏苏,你可真要吓死我了。”
  苏澈举手拍拍他宽厚的铁板一块的手臂,“行了行了,我刚才就是想吓死你来着,结果差点把我自己吓死。”
  方顺豹憨憨一笑,“不过往后你能来炼场,那就更有意思了。云祁师兄可厉害了,你可以求他给你做陪练,他最会喂招,你学过了剑法,再被他稍微点拨点拨便可以立时融会贯通。”
  苏澈摆摆手,“先别提他,我这会儿还记着仇呢。咱们吃饭要紧,饿死我了都。”
  饭后,苏澈还给白冥墨儿兜了几个大包子走。虽然墨儿不是个东西,活该挨罚,但想起自己曾经挨饿受罚的倒霉相,便有些同情。
  包子还未送到,她就被人拦住了,抬眼一看正是学堂里教心经的笑面虎云锋师兄,苏澈也学着他那笑里藏刀的模样嘿嘿一乐,“师兄好。”
  云锋道:“怎嘛?饭堂里吃不饱,还要兜回去吃啊?”
  苏澈:“吃不饱饭也违规啦?”
  云锋摇头,“贪吃也是贪,你这样太不自律了。此前你受罚那几日,弟子中吃不饱饭的就特别多,现在都改了,你也改改吧。拿来。”
  苏澈眼巴巴看云锋抱着她的包子走了,这才反应过来,以前受罚时别人给她带的口粮都被云锋给抢走了?
  她走到学堂,扒着拐角的墙去看墨儿。心道:不是我不仗义,实在是师兄他禽兽不如。
  苏澈盼着她长点记性,饿这一回,下次上课少整点幺蛾子,却不想第二天中午就又看见墨儿直挺挺站在学堂门外了。
  苏澈:……再这么下去,我不跟你拜把子都不行了。

  ☆、第二百三十三章

  苏澈在炼场上再不执着于凝神移物的修行,而是全心扑在了剑术上。
  云祁的确是一位炼场上的好教头,他御剑盘旋于上空,看到哪个弟子不对路,便会下来指点指点。正如方顺豹所言,不过是几个招式和三言两语的提点,便能让弟子回归正途。
  苏澈初学,还没有能与她对练的弟子,便独自一人找个地方熟练剑法。
  这样三日之后,白冥墨儿难得不必罚站,也来了炼场。
  她一来,所有弟子都退避三舍。苏澈一见如此也很无奈,便不情不愿朝她招手,“墨儿来,让我捅两下。”
  墨儿将自己的长剑卸下放在一边,从剑架上抽出一把弟子剑朝苏澈走去。
  到了跟前,她直接生硬道:“我不会对练。”
  苏澈:“什么叫不会对练?”
  墨儿:“要么我躲着你,要么我捅死你。”
  苏澈冷笑一声,将弟子剑剑尖朝向墨儿,“你有种,来吧,看谁先捅死谁。”
  苏澈似乎眼花,她仿佛见到墨儿在向她冲来的一瞬嘴角微微牵动了一下,那是笑了吗?!
  墨儿来势凶猛,苏澈也不退不避,迎着她的剑锋而上。她好歹也是和欧阳彦打过架的,对她的变招套路有些了解,便以此做出预判。
  墨儿这人最可怕的便是戾气太重,出招就要封喉索命,但苏澈最近几个月的修行真没白费,将她那又快又准的动作看得清清楚楚不说,以前看得清却避不开的身体也更为灵活起来。
  云祁远远看见白冥墨儿那祸害今天又来了,怕出人命便急忙赶来。
  近了却发现这不显山露水的苏澈动起手来竟和墨儿这货有些异曲同工之处。二人一招一式似都以狠辣见长,但墨儿更手黑得直白一些,一看便让人怀疑此前是否做过刺客一类的行当。
  而苏澈虽然表面忠于刚学成的那一套剑法,且似早已融会贯通,变招多且极迅速,但回勾拉砍这类小毛病甚多,云祁怎么看都觉得她手上拿着的不是剑,而是一把刀。
  就在墨儿五招之内准备将苏澈就地捅死的节骨眼,云祁抬手一股真元之力就扇在了墨儿的脑门上。
  墨儿被这偷袭的一巴掌拍了一个趔趄才急忙住手,而苏澈此时也已被她逼到背靠树干,眼看就要退无可退。但她心里还是免不了暗暗地激动,五招,墨儿没让着她,没有白冥熠那半疯在旁边骂街,她却能独自抗住了她五招之多!哇嘎嘎嘎!
  云祁瞪了白冥墨儿一眼,对苏澈吼道:“你看看你手里是什么东西!是一把刀吗!好好的一套剑法,到你手里就活活练成刀法了?”
  过来围观的众弟子一阵哄笑。
  白冥墨儿此前在炼场上也接连被罚,这一次,云祁放过了她,反而叫来了学堂里教授心经的云峰师兄做了墨儿的陪练。
  墨儿的剑法并不比云锋弱,所以,云锋将一个符咒贴在墨儿胸口,只要她一起杀心,符咒就要捅她心窝子。云祁也看出来了,这个墨儿并非故意下杀手,她的确是不懂如何在动手时不去杀人。
  而苏澈则归顺云祁,从此志在改邪归正,一出歪招就要挨揍。
  宣璟辙见远处的苏澈动起手来便要一招一挨打,皱眉对青泽道:“不是说不打吗!”
  青泽看了半晌,“澈儿每次挨打后都会有些长进,那些劈来砍去的动作愈发少见了,看来打这办法甚为有效,我今日也算受教了。”
  宣璟辙:“……”

  ☆、第二百三十四章

  云祁从不下重手,苏澈也并不急躁,任打任骂,不让同一错处重复出现。
  不过一个时辰,那些看似难改的毛病竟已统统消失了。
  云祁道:“你那些动作已成习惯,稍一松懈便会卷土重来,近几日辛苦些,提着精神多练,需要慢慢巩固才行。”
  苏澈谢过云祁,便奔向场外。
  倒不是她目光发散到练剑时就能看见场外站着谁,而是因此时已有许多弟子都停了对练,向场外那二人看了许久了。
  但众人都不敢靠近,只轻声议论他们何等身份。有些人甚至大胆猜测其中一人会是天山的掌门人炽珏。
  苏澈狠狠眯起眼,忍下要和他们玩命的心思,一路狂奔过去,“师父!”
  笑意才浮上唇角的宣璟辙唰的一下黑了脸,冷冷道:“看来得让云祁下手再重一些!”
  青泽都懒得去看他那一脸的酸相,用衣袖将苏澈额头上的汗水擦去,“累了吧。”
  苏澈摇头,“不累不累,练到天黑也不累。”
  宣璟辙挑眉笑道:“那天黑了来吧,我陪你练。”
  苏澈笑道:“你不是憋着想揍我吧,小肚鸡肠。”
  宣璟辙笑得咬牙切齿道:“本来没这么想。”
  云祁听见苏澈那声师父,当即就有些腿软,自己这身份大概还不配过去给那位磕上一百个头。可明知道那位来了,却胆敢远远站着不动,也必然是不尊。
  正当他进退维谷时,便听见远处云锋突然急喊道:“云祁!不好了!快来!”
  众人只见云锋横抱着白冥墨儿御剑飞来,落到云祁身前,急道:“她大概被符咒连击了太多次,已经没气了!”
  云祁为墨儿把脉,抬起头哑声道:“那符咒能把她击成这样?她是有多想杀了你……”
  云锋脸色惨白道:“从头到尾,只要一动手,她就没有一刻不想杀我。被符咒击中以后最多能有一弹指间想起自己是在与我对练,可不出一招就像是又不记得了。”
  苏澈跑过去就听见这么一句,冷不防她竟突然狠狠的心酸。
  回想起自己为了吃饭而走暗镖的经历,因过得是刀口舔血的日子,又长久徘徊在生死边缘,所以每次走完一趟镖,她都需要时间来缓冲,想办法让自己从阴暗冷静又残暴嗜血的状态中挣扎出来。她慵懒度日,一本一本的翻看那些情啊爱啊的话本子,去瞧几场戏,坚持一阵子便会慢慢好起来。
  可墨儿过去到底经历过什么……无论周围的环境如何变幻,似乎都不能帮她从中挣脱。
  青泽不知何时也被围在弟子之中,因不想透露身份,当云锋和云祁惊愕得不知如何是好时,他摆手示意他二人稍安,便俯身去看墨儿。
  他的出现让众人刚才的焦急都一扫而空,尤其云锋,他心中担心墨儿,也很害怕因一时搞不清楚分寸而将墨儿害死,自己要担罪责。现在见到青泽,竟顿时没了慌张,满心都是莫名其妙的信赖。
  青泽松了手,笑道:“不妨事,她没那么容易死。”
  话音一毕,墨儿便突然咳了一声,灰白的面色也因这轻轻的一阵,腾出了一丝血气。
  云锋急着过去瞧,见墨儿缓缓睁了眼,便道:“你可把我吓死了,现在觉得如何?”
  墨儿看了他半晌,又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还是痛得要命。只得低低说了声:“抱歉。”

  ☆、第二百三十五章

  白冥墨儿自此大病了一场,她被咒符伤了心脉,之后身体忽热忽冷,胸口时而疼痛难忍,好不容易睡下,又痛得在一身冷汗中突然醒来。
  可即使病成了这幅模样,墨儿仍是墨儿,从始至终不吭一声,对照顾她的人也几乎要视而不见。
  苏澈不再去炼场,只是没日没夜留在寝舍中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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